屋中一时落针可闻。
眼前美妇一身银白锦衣襦裙,上身一件纯白直帔,上面点缀星星点点金丝,头上簪金戴玉,面上描眉画黛,一张檀口涂得浓艳,两边香腮淡淡腮红,如此浓妆之下,依旧难掩其本来芳华,只是那般盈盈一站,便有万种风情扑面而来。
练娥眉也是一愣,不由摇头呓语道:“这也太像了……”
彭怜起身过去,却见那女子已然愣在当地,只是他这般半裸身体,那女子便情不自禁后退一步。
彭怜回过神来,一拢道袍遮住下体,连忙说道:“你可是姓岳,名叫湖萍还是海棠?”
女子闻言更惊,眼中闪过惊喜之色,忽然垂头说道:“奴家名叫秋荷,给公子请安……”
彭怜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不由苦笑回头,只听雪晴说道:“秋荷是她花名,本名叫什么,女儿也不知道。”
“若是湖萍海棠姨母,还请实言相告,我乃岳溪菱之子彭怜,实在不是外人!”
那妇人闻言,双手微微颤抖起来,臻首轻轻抖动,仿佛想要抬头,最终却仍是敛衽一礼说道:“奴不知道公子说的是谁,还请公子见谅……”
彭怜有些不甘,正待再说什么,却被雪晴轻轻拉住衣袖,他回过头来与雪晴对视一眼,随即心领神会,笑着说道:“倒是小生认错人了,秋荷姐姐闲来无事,不妨一起坐下喝酒。”
秋荷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丝丝缕缕闪亮光芒,她看了雪晴一眼,这才乖巧走到罗汉床边坐下。
眼前美妇与母亲姨母酷肖,只是别具美感气度不同,就连练娥眉都看得出她与岳溪菱乃是一母同胞,彭怜自然自信不会看错,只是她不肯相认,定然是存了羞愧心思,雪晴示意彭怜顺水推舟,彭怜自是心领神会。
他奸淫亲母娶了姨娘,自然不在意那伦理纲常,眼见秋荷不肯相认,便另辟蹊径,左右她是妓女自己乃是嫖客,彼此亲近欢好倒是无可厚非。
一念至此彭怜毫不客气,一把扯过妇人,将她抱进怀里,当仁不让笑道:“与姐姐初次见面不成敬意,咱们先喝个合卺酒吧!”
那妇人不想他竟这般直接,登时吓得面无人色,想要推拒却又不敢,若是顺从,眼前男子却是自家外甥,如此一来岂不是乱了伦常?
她被逼无奈苟且偷生,只觉无颜再见旧日亲人,因此才狠下心来不敢相认,眼前彭怜竟要轻薄自己,自然便两难起来。
“公子自重,咱们初次相识,不可……”
不等她说完,彭怜已经喝了一口醇酒,直接抱住美妇亲了上来。
秋荷力气哪里抵得过他,臻首只被彭怜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当时想要发作,却又担心雪晴在旁,一时彷徨无计起来。
她心中暗存侥幸,彭怜只是试探自己,并非真个有意强迫自己欢好,只是眼前少年身躯强健,动作极是快捷,这份侥幸还未在心里成型,便已被人啄住红唇,随即一口辛辣醇酒渡口而来,直入自家咽喉。
“唔……”唇舌失守,妇人心中大震,这少年外甥竟然真要轻薄自己,若是再不相认,岂不便要铸成大错?
可是自己如今蒙难于此,哪里还有颜面再见家人?如此相认,岂不玷污了岳家门风?
可若不认,自己与至亲外甥有了奸情,岂不更加不堪?
妇人心中天人交战,彭怜却毫不闲着,一边与她亲吻不休,一边已腾出手来探手妇人衣间握住一团椒乳揉搓不住。
秋荷于男女之事早已看淡,此时被少年揉搓,心中却是殊无情欲,只是眼前此子乃是自家外甥,若是让他这般恣意下去,岂不真个便要乱伦?
她心中再不犹疑,便要张嘴说话,只是唇舌被人堵住,轻易张不开嘴,只是唔唔娇吟,仿佛动情之举。
彭怜一路行来,又被雪晴撩拨情欲,眼前姨母在怀,已是情动至极,尤其怀中妇人酷肖美母,却又别有一番异样风韵,此时假戏真做,已然不肯让她张嘴说话,一手顺势而下,指尖犹如刀锋划开妇人身上衣衫,随即探手深入妇人腿间,抠挖起那美穴来。
妇人腿间干净无毛,其上几根淡淡毛茬,显然刻意刮过,彭怜又搓又揉,已是运起干阳决将手掌烘得火热滚烫,不过搓揉了三五下,秋荷便再也不挣扎反抗了。
彭怜站起身来,就着床榻边缘撑开美妇双腿,众目睽睽之下挺身而入,他始终不曾放开妇人唇舌,将秋荷无数呢喃低语尽数变成闷哼。
一股胀满快美传来,秋荷终于认命,全身酸软下来,一滴清泪从眼角流下,她闭起双眼,再不试图反抗,听任彭怜抽送进出自己淫穴。
彭怜撑起身子摆了摆手,雪晴练娥眉等人随即退下,只留二人在屋中欢好。
眼见妇人明明承受不住却丝毫不肯睁眼说话,彭怜心知肚明,她不会轻易屈从自己,心中又敬又怜,自然运起双修秘法,一边进出抽插,一边放出千丝万缕真元拂掠妇人花心。
他扯开美妇衣衫,露出一双尺寸同样硕大、几乎不逊于母亲与池莲姨母的美乳,心中更是笃定无比,双手握住用力肏弄起来。
彭怜床上勇猛,便连练倾城这般风月场中老手都承受不住,秋荷纵然蒙难前夫妻琴瑟和谐,又哪里是彭怜对手?
尤其她整日前途渺茫忧心忡忡,此时尚未开始接客,身心正是最好时候,这般装死,不过是难掩心中羞愧而已。
只是彭怜实在手段高超,那阳物又粗又长不说,双手滚烫火热犹如烙铁,随意按在哪里都让人心乱如麻,更有甚者,那阳物仿佛有何异能一般,竟能将自己花心弄得酥酥麻麻舒适至极,秋荷从未试过这般爽利快活,身心无尽通透,已是飘飘欲仙。
“唔……太深了……”
沉寂良久,妇人终于开口说话,彭怜知道时机已至,俯身压住美妇,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瞒姨母,我家母亲与池莲姨母如今都做了甥儿小妾,姨甥乱伦之事,您倒不是首倡之人!”
妇人乐在其中,却仍是闻言一愣,难以置信问道:“你可莫要诓我!你当真……唔……当真已与大姐三妹做了夫妻?”
听她这么一说,彭怜已然明白,眼前女子自然便是二姨母岳湖萍,她远嫁边关,许久前传信回来丈夫战死,说要回乡省亲,却是音信渺然,原来竟是流落至青楼。
“好姨母,甥儿句句是真,哪里肯来骗你?”彭怜抱住美妇亲了个嘴儿,直将岳湖萍弄得娇羞不已方才说道:“这般说来,那位妇人便是海棠姨母么?之前所见两个姑娘,竟是两位表姐?”
岳湖萍凄然点头,“我们母女回来路上,顺路去了海棠家里小住,随后一起上路想要前来云州,谁料路上……唔……你快停下……让姨娘说完话……再……唔……”
彭怜不住耸动,笑着说道:“春宵苦短,姨娘且说你的,甥儿听着呢!”
“坏孩子……唔……这般厉害……你娘教的好儿子!”岳湖萍娇吟不已,此时已然相认,此地也没旁人,再如何假装羞赧都无济于事,干脆放下心防,抬手抱住外甥健壮身躯,娇嗔说道:“姨娘受不住,好孩子轻着些弄,与姨娘说几句话……”
“这倒不难,一会儿甥儿运功为你疗伤便是,姨娘且说,你们来时路上可是遇到了劫匪?”
岳湖萍喘息点头,情不自禁抬起一条玉腿勾住外甥腰肢,娇声说道:“正是……我们半路遇上一伙押镖返回的镖师……他们见我们姐妹母女姿色出众便即动了歹心……然后路上设伏害了护卫家奴……”
“雪晴说是强盗所卖,这般看来,他们倒是懂得掩人耳目,只是被你们看了他们镖局旗帜,不怕你们事后报官或借机报复么?”
岳湖萍摇头说道:“都被卖到了窑子里,哪里还有翻身的机会?不是天可怜见,咱们娘俩怎能在此相见?那伙歹人纵是想破了头,怕也猜不到会有今天……”
彭怜不由点头,叹气说道:“甥儿亦是时时心有所感,只觉人生在世当真盈虚有数,如何孜孜以求,亦是徒劳无功,不是今日心血来潮,如何能与两位姨娘这般相逢?”
岳湖萍忽然脸色一红,“明明看出姨娘不肯相认,还这般苦苦相逼,真是个坏孩子……”
彭怜只觉妇人阴中忽然收缩起来,知道她已情动,不由笑道:“谁让姨娘这般美艳,让甥儿一见倾心,这宝贝无比渴望,要与姨娘淫穴一亲芳泽呢!”
“唔!坏孩子……快来吧……姨娘想要了……”岳湖萍此时与外甥木已成舟,很快便放下心防,尤其彭怜天赋惊人又手段百出,年纪轻轻英俊潇洒身躯健壮,实在是从所未见之良伴,此时正好顺水推舟成就好事,哪里还在意乱伦与否?
姨甥两个一时间战得天昏地暗、尽兴忘情,彭怜来为白玉箫探路,不成想却意外嫖了自家亲姨,世事离奇,却是莫过于此。
两人欢愉一度,正要抱着说话,却听外面敲门声响,丫鬟外面禀报,说是春兰姑娘到了。
彭怜一愣,却听岳湖萍笑道:“春兰便是海棠的花名,我们姐妹左右住着,想来是雪晴姐姐知道咱们相认,特地又去请了她一次……”
彭怜这才明白,雪晴蕙质兰心,怕是早就猜到自己要见另外一位姨母,这才未及请示便将海棠姨母请了过来。
“一会儿姨母只说我是一位贵客,等我与海棠姨母成了好事,咱们再与她合盘推出!”
岳湖萍笑着点头,彭怜随即吩咐一声“进来”,接着房门开启,一个艳丽妇人走了进来。
眼前妇人一袭蓝色衣裙,面上一股慵懒疲惫之意,秀发有些散乱,簪钗也并不工整,妆容疏淡,显然来得极是仓促,不似方才湖萍露面时那般璀璨夺目。
只是她年纪明显更小,面容比起几位姐姐更加精致,熟媚之意略逊,风华却是胜出许多,身形更是高挑,比几位姐姐都要高出半头,尤其她此时衣衫凌乱,却仍露出好大一片胸脯,面上淫媚风情正盛,让人一见倾心。
“妹子快来,这位恩客天赋异禀,将姐姐弄得无比熨帖,实在是受不得了!”
眼见岳湖萍在此,岳海棠自然心领神会,笑着凑到床边说道:“公子相貌这般俊俏,眼光倒是极好,能选中我们姐妹过来侍寝,真是咱们的福分呢!”
彭怜安稳躺着,随手掀开锦被露出昂扬下体,笑着吩咐说道:“刚刚粘过秋荷姐姐的淫汁,春兰姐姐若是喜欢,不妨舔弄一二如何?”
“姐姐的淫汁小妹吃过不少,倒是这般厉害的宝贝从未见过!”岳海棠眼中泛出惊惧之色,面上却仍是强颜欢笑,她探出手来轻轻握住彭怜阳物,只觉又粗又硬,那阳龟硕大浑圆甚是惊人,这般物事深入穴中,怕是要被弄得死去活来。
她转头看了眼自家亲姐,却见岳湖萍轻轻点头,这才放下心来笑着说道:“与公子初次见面,奴先奉上口舌,还请公子品鉴!”
她垂下头去含住眼前硕大阳龟,虽然费力,倒是并不如何难过,随即挑动香舌收紧唇瓣,细细舔弄起来。
彭怜怀抱湖萍姨母,轻轻摩挲海棠姨母面颊,仿佛当日与母亲和池莲姨母同欢,只是眼前姐妹更加年轻,面上风情更加浓郁,浓妆艳抹、锦衣华服,与家中姐妹二人却是情趣迥异。
“岳海棠一脸淫靡崇慕,越是身在风尘越是对男儿阳根挑剔尊崇,眼前彭怜这般巨大宝贝,当真能让人生生死死。
“姐姐不妨自己坐上来试试,看看用着如何?”
岳海棠自然毫不客气,随手解去衣裙,露出衣下曼妙身体。
她身形与岳湖萍相当,只是腰肢略细,双腿更加匀称,腿间亦是剃净了毛发,看上去干干净净、粉嫩异常。
妇人手扶彭怜阳物,淫穴肉唇缓慢张开,渐渐吞下硕大龟头,妇人面上神色变幻,时而眉头轻皱,时而檀口微张,娇怯淫媚,欲拒还迎,诸多风情不一而足,勾的彭怜阳物一跳一跳,粗壮犹胜之前。
“这般充实……塞的人心儿都满了……这么快意……便是自掏腰包补贴公子都心甘情愿……唔……以前只听婊子爱俏奴还嗤之以鼻……啊……如今才知……为了这般快活……奴只怕也要倒贴公子……”
岳海棠粉面晕红,娇躯犹如灵蛇一般扭动起伏,阴中阵阵紧缩放松,淫媚之处却比湖萍强上不少,尤其她此时主动作为,竟能将花心主动送上,顶着彭怜硕大龟首摇曳不住,丝毫不见退缩之意。
许多女子花心均极是敏感,少有能被如此持续戳弄,似她一般能用花心顶着龟首研磨者可谓绝无仅有,彭怜只觉阳龟被一处软肉又搓又磨,随着妇人阴中媚肉时紧时松,无穷快美纷至沓来,隐隐竟有丢精之意。
他刚与湖萍姨母欢好,此时又遇如此美艳海棠姨母,精关松动倒也不算意外,见状却不肯就此败下阵来,连忙默运玄功稳住精关,随即驱动真元袭扰妇人花心,手段尽出,誓要斩将夺旗、拿下首功。
“咦……花心子好热……好奇怪……唔……麻死人了……”岳海棠弯腰下来抱住彭怜后脑,不住将胸乳顶到他面前,娇滴滴媚叫说道:“好哥哥……亲哥哥……怎么这般会弄……弄得人心里仿佛有个小猫抓着似的……唔……不得了……太美了……不行了……奴丢了……”
“好公子……顶着奴花心子……深些……好美……一直在飞……丢了这么久……啊……”
“以后公子常来……便是倒贴……奴也乐意……唔……又丢了……”
眼见妹妹败下阵来,岳湖萍殊不意外,只是笑道:“自家外甥,还谈什么倒贴不倒贴?”
岳海棠身在极乐之中,于外界言语领会起来极为木讷,闻言却仍是听懂了,她勉强睁眼,侧头看着自家姐姐,疑惑问道:“姐姐说的什么,公子……他是……他是谁的外甥?”
岳湖萍笑道:“他是你三姐生的孩子,姓彭名怜,今日阴差阳错与我相认,刚才与你生米煮成熟饭,却是他的主意。”
“那……那岂不便是乱伦?啊……”妇人一慌便要挣扎起身,只是她方才泄身太过,此时娇躯绵软无力,哪里轻易便能脱开?
未及双足落地,便已被彭怜一把抱住。
“好姨娘!我家我娘与池莲姨母都改名换姓嫁了甥儿做妾,倒是不虞再多你们两位!”彭怜抱住岳海棠又亲又摸,直将她弄得娇躯酸软喘息不住再不挣扎这才罢手。
岳海棠又惊又喜,仍是有些难以置信问道:“三姐何时生了你这么个臭孩子出来,一见面便这般占人便宜!”
“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再叙不迟,”彭怜笑笑摇头,“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将你们姐妹与两位表姐赎身出去才对!”
岳海棠闻言一来愣,随即摇头说道:“我们沦落至此,还能赎到哪儿去?此生不做他想,就此认命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