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地处西南,入秋便比中原腹地晚些,时近八月,也是早晚天气渐凉,夏日单衣便有些穿不住了。
彭宅后院,应白雪一身白色劲装,手持宝剑当庭起舞,寒光凛冽,衣袂飘飘,神采飞扬,绚烂夺目。
岳溪菱坐在檐下藤椅上,轻轻啜饮茶水,笑着与爱子彭怜说道:“雪儿这身武艺从前只是听说,如今亲眼看了,才知是名不虚传!”
彭怜放下书卷,笑着说道:“娘亲所见极是,雪儿这段日子与孩儿同练内功,如今已颇有了些根基,此时内外交融,却比从前还厉害许多。”
岳溪菱看了眼远处少年莲华,见他正与小玉逗弄黑狗,便蚊声说道:“每日里被你这般浇灌,便是为娘,都觉得身轻体健,仿佛都能飞起来似的……”
彭怜挤眉弄眼说道:“还是浇灌的少了,母亲心境冲淡,不如也开始练练道家心法,终归有些好处的。”
岳溪菱摇头笑道:“你师父劝了为娘十六年,为娘也没学进去什么道法!从前尚且如此,如今……”
“如今什么?”
彭怜转头看了一眼小玉与莲华,抬手在母亲脸上轻抚一下,手指顺势便递到了母亲唇边。
岳溪菱张口含住吸裹舔弄片刻,这才吐出嗔道:“你说呢?坏哥哥……”
她语声娇媚,神情又极风骚,哪里还有母亲的端庄矜持?
母子两人新婚燕尔,每日便都是如此难舍难分,彭怜如今便是温书写字,都要到母亲房里,时而岳溪菱将小玉打发出去,二人便卿卿我我,不一而足。
彭怜心中一荡,轻咳一声笑道:“溪菱儿这般风骚,老爷我可有些生受不住呢!”
应白雪剑舞作罢,缓缓收起宝剑,款款来到二人身边,笑着说道:“你们母子又在偷吃呢吧!”
岳溪菱媚然一笑,“就说了会儿话,没有你在,妹妹哪敢偷吃相公?”
此“吃”非彼“吃”,应白雪心中明了,嫣然一笑说道:“吃便吃了,倒是不用在意奴呢!”
彭怜伸手将她一把揽入怀中,大手伸进美妇衣襟握住一团椒乳把玩起来,笑着说道:“雪儿如今可比从前强多了,这般舞剑,竟然一点汗都不出的!”
“还不是相公调教的好!”应白雪搂住丈夫脖颈,毫不在意一旁还有外人,只是亲昵说道:“如今舞剑,只觉得后劲绵绵,宝剑如臂使指,很多从前想到却用不出的招式,都能用得出了。”
“你们公母俩白日宣淫,这般卿卿我我,到底演给谁看呢!”岳溪菱一旁娇嗔不已,“好歹我还是你们长辈,这般当着我面亲热,真当我没脾气的么!”
应白雪与彭怜对视一眼,不由莞尔一笑,说道:“小玉那边,相公不如早些收了,不然每夜都要将她支走,实在是多有不便。”
彭怜笑笑点头,“小丫头年纪还小,再养一两年也好,只是莲华那里,却是毫无办法……”
岳溪菱笑道:“莲华那里,为娘还想与你说呢!如今既然你师父不在,何不你教他一些学问,先为他打下基础,不然等你师父回来这段日子,岂不就白白荒废了?”
彭怜点头笑道:“这倒也是个办法,只是这孩子看见我便躲得远远的,还不知道肯不肯跟我学道呢!”
岳溪菱道:“这个为娘来想办法,你如今忙着应考,倒也不用事必躬亲,指点他读些书籍便是,为娘若得闲暇,也会教他识字读书。”
彭怜点头答应,岳溪菱忽然问道:“哥哥这两日可去府里看过嫂嫂大姐?”
未等彭怜作答,他怀中应白雪笑道:“相公白日里缠着婆母,晚上又搂着溪菱儿入睡,哪里有心思去看旧人?”
岳溪菱俏脸一红,想起自己白日里扮做庄重矜持,夜里却与儿子放荡风流,心中酥酥麻麻,自然如痴如醉,只是说道:“总不过去也不好,尤其你新得了凝香冰澜,不多过去探看,别让她们心里有了怨言……”
彭怜点点头道:“孩儿心里明白,这几日陪过母亲,挑个晚上过去看看便是……”
他把玩应白雪美乳,一双眼睛却都落在母亲胸前,却是毫无遮掩此时心思,“这两日与娘亲新婚燕尔,总要厮混够了才行!”
岳溪菱娇媚白了爱子一眼,嗔道:“每日里便在为娘面前这般亲热,弄得人心里七上八下,只是始终盼着天黑才能一解相思之苦,依我看,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呢!”
她说得娇憨有趣,彭怜与应白雪又是会心一笑。
应白雪先道:“说得那般可怜,晨起时相公可是没少疼你,怎么这么一会儿就想着了?这倒也是不难,待我将他二人带走,你们母子再欢娱一番便是。”
岳溪菱连忙摇头说道:“我可谢谢你了!下面如今还肿着,我可没失心疯,真个不要命了么?只要你二人不时时刻刻这般胡作非为,我又何必在这里干瞪眼?”
应白雪哈哈一笑,连忙起身做到一旁,收拢衣襟遮住潋滟春光,笑着说道:“好婆母,等你也学我入了门做了妾,便也能每日如此这般与相公亲热了……”
为着岳溪菱母嫁之事,应白雪至今仍未在后宅添置仆妇丫鬟,每日三餐皆是她亲自动手烹制,为的便是不让外人知道,岳溪菱真实身份如何。
岳溪菱知道她用心良苦,第一日早晨便带着小玉一起帮着应白雪生火做饭,她在山中早就做得习惯了,与小玉同居乡下时,也是每日自己动手,是以这时做起来,倒也不觉如何辛苦。
只是应白雪究竟如何布置,岳溪菱并不知情,也没打算去问,不知为何,她对应白雪无比信任,只觉得将任何事交给她去做,都不必担心成败,这份轻松写意,便如当年对着玄真一般。
只待彭怜乡试过后,一切便见分晓,岳溪菱如今每日里与爱子缠绵悱恻,过着蜜里调油一般的甜蜜日子,哪里还有心思忧心其他,有时被彭怜弄得魂飞天外,便想着如此便也极好,何必还要费那心力,去搏什么俗世功名?
三人又闲谈一会儿,便又到了准备午饭时间,应白雪与岳溪菱携手离去,到后院厨房忙碌起来。
小玉极是懂事,早就觑着这边,将主母起身,便过来服侍,应白雪看在眼里,也是轻轻点头。
莲华懵懂顽劣,扯着大黑狗耳朵追着小玉而来,被岳溪菱呵斥两句也不着恼,便又领着大黑狗跑去后院玩耍了。
只剩彭怜自己,他干脆来到前院书房,提笔练起字来。
雪白宣纸上浮现团团锦簇文章,彭怜笔走龙蛇,心里却想起了洛家母女姐妹三人。
洛行云家学渊源,文采虽然不差,比及亲妹潭烟却着实远逊,母女三人,栾秋水大家闺秀,洛行云秀外慧中,唯独潭烟,文采飞扬,犹胜自己,若是她来参加院试,只怕便不是案首,也该是前三的吧?
想起少女明媚笑容,彭怜心中暖意融融,暗暗下定决心,乡试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将潭烟母女拐到身边来,若能明媒正娶最好,不然的话,便深夜将那母女二人拐走,左右死无对证,老师也不能将自己如何。
他这里正胡思乱想,忽听脚步声响,却是岳溪菱来到前院,此时倚门笑道:“臭小子怎么跑来书房写字了?为娘房里不是有你的文房四宝么?”
彭怜放下笔,走过去将母亲抱在怀里笑道:“这边空旷一些,孩儿还是喜欢在这里写字。”
岳溪菱乖巧将臻首埋在他胸前,轻声说道:“你呀!饭已做好了,雪儿正在炒菜,快过去吃饭吧!”
“溪菱儿既然主动送上门来,岂能轻易放过了你?吃饭之前,先吃了你罢!”彭怜勾起美母下颌,在那樱唇上轻啄一口,只觉满嘴留香,甜腻无比。
“唔……”岳溪菱身躯一软,索性有爱子抱着,自然不虞摔倒,她勾住彭怜脖颈,娇声嗔道:“每日里这般贪吃,怎么就像吃不够似的!好哥哥,溪菱儿下面还肿着,莫要弄了好不好?”
彭怜笑道:“昨日你也是这般说的,到晚间不还是主动求欢?便是肿着,为夫也有办法为你消肿止痛!”
“坏……”岳溪菱撒娇不依,娇嗔说道:“好相公,溪菱儿给你吃些胭脂,咱们便一起去用饭可好?雪儿小玉都等着,咱们若耽搁久了,该被人发觉了……”
彭怜摇头笑道:“宝贝溪菱儿主动送上门了,自然不能轻易放过,胭脂要吃,这穴儿也是一样要吃的!你且坐到案上,让孩儿服侍娘亲……”
岳溪菱心中一荡,哪里还拗得过爱子情郎,便半推半就靠坐在桌案之上,双手撑在身后,深情看着彭怜。
彭怜分开母亲裙裾,将下面银丝绸裤褪下,露出白生生一双腿儿,随即覆手其间,按住一团热气腾腾所在。
“溪菱儿还敢嘴硬,这里明明早已流水潺潺,还说你不想么?”彭怜搓揉勾抹,仿佛拨弄琵琶古琴,将美母弹奏出道道轻吟。
“好哥哥……莫说你与雪儿那般亲热……便是只这么看着你……奴下面便热乎乎的……”岳溪菱大胆示爱,娇媚说道:“来时路上,娘心里便想,你这坏人不会轻易罢休,下面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彭怜深情一笑,“娘亲来时便已想到孩儿会如此轻薄于你,所以欲盖弥彰,此心已是昭然若揭!”
“是又怎样!”岳溪菱一脸娇憨,哪里是眼前男儿母亲模样?
她目视爱子,深情说道:“娘时刻都想见着你,一时半刻见不到心里便发慌,便不能耳鬓厮磨,真个欢好,只是这般看着你,为娘心里也是喜欢的……”
彭怜点头说道:“孩儿心里明白,因此这两日才在娘亲身边寸步不离……”
他握住母亲一只玉手放在胸前,深情说道:“宝贝溪菱儿,我也如你一般,只想和你朝夕相对,不肯片刻分离!”
岳溪菱心中甜蜜至极,乖乖撅起红唇,主动献上香吻。
彭怜连忙含住,与母亲纵情热吻,同时手上不忘继续勾抹,直将美妇逗弄得娇喘连连,呻吟不住。
岳溪菱情欲翻涌,以为爱子便要提枪上马,谁料彭怜却弯下腰去,将头埋在自己腿间,轻轻舔弄起来。
“好儿子……好哥哥……不要……那里还未洗过……”岳溪菱试图拉起爱子情郎,却因娇躯酸软无力未竟全功。
“都是娘亲的味道,孩儿喜欢的很!”彭怜仰头说了一句,随即继续将那粉嫩美肉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岳溪菱只觉天旋地转,再也矜持不住,放肆媚叫起来。
“好哥哥……舔得妹妹好美……便是那里……含住……唔……比你师父还会舔……不得了……溪菱儿好美……哥哥……爹爹……”
彭怜只觉母亲双腿将自己紧紧夹住,随即便又松开,唇齿间一片甜腻汁液,显然自己所作所为,正是母亲心中所盼,一念至此,自然更加卖力舔弄起来。
他此时已非昨日吴下阿蒙,于女子身体熟悉程度,只怕比岳溪菱自己还要强些,此番一边舔弄一边抠挖,极尽挑逗之能事,不过片刻光景,岳溪菱便已酥软倒下,整个人瘫在案上,便如一团肉泥一般。
“好相公……莫要再舔了……为娘想要……给我……求你……好哥哥……求你……”
妇人淫心渐炽,彭怜却好整以暇,一边抠挖一边笑道:“好叫溪菱儿得知,为夫惦记你这淫穴可非一日两日了,今日必要亵玩品尝个痛快,却是没那么快给你快活满足的!”
“坏儿子……为娘会被你玩死的……唔……不要……这里好麻……麻得妹妹心慌……呜呜……”
彭怜找准位置,一番猛烈搓揉,却见慈母忽然身躯绷紧,一股清亮汁液激射而出,挥挥洒洒淋在不远书案之上,将那纸上墨迹冲刷得一塌糊涂。
美妇依旧颤抖不休,彭怜停下手来,很是心满意足,他看着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母亲,终于得意笑道:“孩儿如今算是知道了,为何娘亲与舅妈这般容易失禁……”
“好哥哥……抱着娘……”岳溪菱酥麻快美,却觉得无比空虚,不由伸出双臂,渴求爱子拥抱。
彭怜俯身抱住美母,才又说道:“女子阴中有块奇异所在,舅母与娘亲都是明显凸出,是以才极易喷尿,等过些日子珠儿过来,孩儿再验证一次,大概便能确认了。”
岳溪菱被爱子抚慰良久,终于回过神来,媚声说道:“这般失禁,实在丢死人了……”
彭怜却道:“这般虽与失禁相仿,所泄淫汁却非尿液,孩儿细细观察过,那些汁液却是从淫穴中激射而出,却与平常大不相同。”
岳溪菱轻捶爱子一拳,娇嗔说道:“你又何时知道女子如何便溺了!”
彭怜哈哈笑道:“自然是从雪儿那里看来,那日舅母这般,孩儿也让她特地在我面前尿了一次,方才确认的来源不同……”
“坏孩子……每日里胡思乱想琢磨些什么……”岳溪菱娇媚不已,随即说道:“快些扶为娘起来,雪儿她们大概都等急了……”
彭怜摇头笑道:“孩儿尚未尽兴,怎能轻易就走?母亲淫兴已起,若不欢好一次,岂不有负良辰?”
岳溪菱娇嗔道:“就你歪理最多!若是要做便快些,白白让人等得心焦!”
彭怜见她并不矜持避讳心中所想,便笑着打趣道:“却不能轻易就遂了溪菱儿的心意,你却要叫些好听的,将为夫哄得喜欢,才肯与你共效于飞!”
“坏人……”岳溪菱白了爱子一眼,随即媚声叫道:“好爹爹……亲爹爹……亲达达……亲哥哥……亲亲宝贝相公……求你了……快来疼爱你的溪菱儿吧!”
彭怜被母亲叫得情动不已,仍是强自忍耐,只是撩开道袍露出粗壮阳物,却并不急于求成挺耸入港。
“爹爹……奴的亲爹爹……溪菱儿的亲达达……求求你……溪菱儿的骚穴渴盼得紧……求你将大鸡巴插进来……成全了奴奴吧……”
“好达……亲哥……相公祖宗……求你快些……奴奴愿为相公生个儿子……”岳溪菱意乱情迷,已是有些词不达意,却不自觉说出心声。
话一出口,便连她自己都愣了起来。
彭怜被母亲一番媚叫弄得情动如火,却也被这一句话弄得愣怔不已,他忽而欣喜若狂,一把抱住母亲,在美妇脸上轻啄不住,随即手握阳根,对准美母骚穴一挺而入。
“母亲此话当真?真的愿意为儿子生个儿子?”
他话说得古怪,岳溪菱此时意乱情迷,却没觉得如何一样,此时既已出口,自然覆水难收,便一边媚叫连声一边说道:“只待……唔……只待雪儿安排妥当……奴……奴自然要为相公……生下一儿半女……如此……啊……如此才是……嗯……才是为人妻妾的本分……唔……好哥哥……太深了……顶着那里……磨着奴儿的花心子吧……”
她媚叫连声,彭怜却欢喜异常,身下动作勇猛,手上却柔情缱绻,一手勾住美目脖颈,一手推握一团硕乳,同时肏弄不休,只觉爱意无边无际。
岳溪菱快活无比,勉力抬起双腿勾住爱子腰肢,娇媚连声浪叫,间或柔声求道:“好儿子……今日不妨便将精丢在为娘花心子里……让娘为你孕育麟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