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在岳家一直待到入夜方才回去。
晚饭时他与岳元祐喝了几杯水酒,岳元祐问起他拜访知州大人经过,连连感叹说知州大人此举必有深意,叮嘱彭怜好自为之,莫要恃宠生娇,还要专心学业云云。
日间许家前来兴师问罪,柳芙蓉也在桌上与丈夫说了,岳元祐听得心惊肉跳,闻听妻子连施妙手化险为夷,心中不由更加钦佩。
彭怜白日里才与柳芙蓉偷欢过,此时见她灯下明媚无俦,不由心中喜爱。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柳芙蓉在桌下伸腿过来,不住磨蹭少年小腿,两人当着岳元祐的面若无其事亲昵,只觉得刺激非常,快活无比。
彭怜告辞出府,随后去而复返,又偷偷潜入柳芙蓉房里,将她弄得娇躯酥软失禁一次,这才乘着夜色回家。
彭宅之内,一片灯火通明,岳溪菱屋里,岳池莲一家三口陪她说话,应白雪院里,练氏等女围坐一起喝茶下棋,一片其乐融融,却也泾渭分明。
彭怜落入母亲宅院,推门而入,却见母亲与姨母端坐闲话,表嫂陆生莲却与表姐许冰澜在一旁桌上写写画画。
听见门响,众女都抬头看了过来,见是彭怜归来,陆生莲许冰澜俱都起身迎接。
岳池莲也要站起,却被岳溪菱一把拉住,她笑着问彭怜道:“吾儿在知州大人那里可还顺利?”
彭怜过去走到母亲身后,双手自然伸进她衣襟之内握住两团大乳,笑着说了之前经过,随即才对岳池莲说道:“上午许家来人了,是个叫许耀光的,说是听闻表哥亡故,看那意思是来兴师问罪的……”
岳池莲闻言一惊,连忙问起经过,等彭怜简略说了,她才拍着胸脯松了口气说道:“鹏儿一去,这万贯家财便没了着落,他们这些叔伯兄弟怕是都惦记上了……”
岳溪菱点头说道:“亏得嫂嫂处置得当,不然只怕会生出不小风波。”
彭怜也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不过舅妈的意思,他们只怕不会这么轻易死心,这些人走后,舅妈派了人悄悄跟着,说他们并未走远,而是在城外一个小镇住下了,只怕以后还有不少事端。”
岳池莲眉头紧锁,“这可如何是好……”
“舅妈意思,让我早日将表嫂与冰澜纳入房中,到时只剩姨母一人,便不那么容易被人找到蛛丝马迹了。”
岳池莲与妹妹相视一眼,知道柳芙蓉此举可谓一箭双雕,既能解决许家纠缠,又能让岳池莲孤掌难鸣,心机之深,可见一斑。
彭怜又道:“我说正好雪儿要安排母亲出嫁,正好姨母到时候也改头换面与我做个小妾算了,却不知姨母您意下如何?”
岳池莲转忧为喜,斜了外甥一眼,娇嗔说道:“我虽人老珠黄,倒也服侍得怜儿尽心竭力,试过了你那宝贝,谁还能舍得离开?”
“如此也好,以后便是一家人了,也不用分得那么清楚。”岳溪菱面色微红,抬手摸着爱子手臂,她是初次当着姐姐一家的面被爱子这般轻薄,虽说一无所惧,终究还是有些害羞。
彭怜将母亲臻首搬过来在其额头轻吻一口,这才来到陆生莲冰澜身旁笑着问道:“在写什么呢!”
两女见他与岳池莲姐妹说话,便不敢过去打扰,许冰澜手执毛笔,神情极是,倒是陆生莲这会儿见他过来,迎过来偎入情郎怀里道:“冰澜听说相公喜欢奴画的画,因此便央着要学,奴便稍稍指点一下,由着她自己玩耍呢!”
那宣纸上已画了几笔山水,隐约可见轮廓,只是画风稚嫩拙劣,显然不是陆生莲所为。
彭怜拥着陆生莲,大手在她胸上随意轻薄,笑着说道:“笔墨一道,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表姐此时才开始习练,怕不是有些晚了?”
陆生莲挺起胸膛任情郎揉搓,却反驳说道:“那却不然,闻道有先后,朝闻道夕死可矣,只要学了,总有益处,十年不成便二十年,二十年不成便三十年,三十年不成便一辈子,便是最终不成,这般求索,也是一桩乐事。”
彭怜抬手刮了刮妇人鼻子,笑着说道:“嫂嫂教训的是,小弟受教了!”
陆生莲娇媚一笑,忽然檀口含住情郎手指,温柔吞吐起来,她此时一身淡黄襦裙,面上妆容浅淡,肌肤白里透红,更增一抹媚意。
“今夜便住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好疼爱你们。”彭怜拥住陆生莲亲吻一口吩咐一句,又过去亲了许冰澜面颊一口,少女浑若不觉,等彭怜离去,这才幽幽一叹。
那纸上人物粗劣不堪,陆生莲一旁却看得明白,只是微笑说道:“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相公这般人物,注定如此妻妾成群……”
许冰澜放下笔,又叹了口气说道:“只是终究有些意难平罢……”
彭怜却不知道姑嫂二人如何交谈,他出了母亲院子,信步来到应白雪所住院子,推门进去,却见应白雪与练氏对坐下棋,一旁泉灵独自读书。
见他进来,三女连忙起身,泉灵更是甜甜叫了声“爹爹”。
彭怜将少女拥入怀里,在上位坐下,应白雪为他倒了茶水,这才问道:“相公今日去见知州大人可一切顺利?”
彭怜点了点头,这才说道:“知州夫人说了,挑个闲暇时日,将你带着同去。”
应白雪神情一动笑道:“这倒是一份难得机缘!果然相公洪福齐天,总是有贵人相助!”
陈泉灵一身常服,此时主动解开衣襟,将彭怜大手牵着塞进以内任其把玩,少女痴情总是如诗如画,彭怜心中快意,轻轻勾了勾泉灵脸蛋,笑着问道:“水儿他们呢?”
练氏笑道:“烟儿今日来了月事,水儿陪着她呢!云儿有些倦了,吃完饭也回去躺着了。”
彭怜点点头,随即说道:“今夜我在母亲房里住,晚上还要去知州大人别苑会那白夫人,你们不必等我,早些睡罢!”
他放开泉灵,将练氏招入怀中,关心问道:“倾城身子可好了些?”
练倾城主动勾住少年脖颈,柔媚说道:“相公调息一次,奴便能挺个两三个月全无症状,想要彻底去根,却只怕不那么容易……”
彭怜环着妇人细腰,隔着纤薄衣衫握住一团大乳,笑着点头说道:“左右你不急着走,慢慢咱们研究解决之法便是。”
练倾城此来,暂时不需再回云谷,彭怜问她未来去向,她只是笑而不语。
彭怜也不追问,知道练倾城这般年纪,若是能与自己说的,只怕自己不问便要说了,既然她如此讳莫如深,想来必有深意。
稍微亲热温存片刻,彭怜告别三女,来到栾秋水母女院外,透过门缝看去,院里一片昏暗,显然早已睡熟了,他便过门不入,回到母亲房里。
母亲岳溪菱与岳池莲母女婆媳四人俱都穿着常服在卧室里坐着,显然便是等他。
彭怜笑着进去坐在榻上,将母亲揽入怀里,笑着说道:“时辰不早,都将衣衫去了罢!”
岳溪菱款款解开衣衫,露出内里一条水蓝色亵衣,除此外身上再无长物,她面上满是羞色,动作却毫不犹豫,脱了自己衣衫,便来脱爱子的,不过三两下,也将彭怜脱得精光。
岳池莲也毫不迟疑,站起身来款款褪去襦裙,只留身上一件白色亵衣,随即迈步上床,从背后抱住彭怜。
陆生莲脱得也丝毫不慢,三两下就将自己脱得干净,便连身上那件淡黄色亵衣都直接褪去,赤裸着上身匍匐过来,径自将彭怜阳根含进嘴里。
许冰澜噘了噘嘴,发现自己最慢,便也不再着急,等她缓缓脱完,彭怜已将母亲压在身下肏弄起来。
“怎么这么急色……”许冰澜爬上床去,凑到母亲身边,仰头看着彭怜,抬手抚摸着少年健壮身躯,眼中闪过一抹迷恋。
“春宵苦短,要将你们四人弄得爽利,不抓紧时间怎么能成?”彭怜挺动阳物,深深灌入姨母美穴,一上手便纵横捭阖大肆抽送,他知道姨母池莲天性风流,又是熟透了的身子,最能耐得住如此激烈玩弄,是以毫不留情,反倒合她心意。
“好哥哥……好美……入死莲儿了……”岳池莲媚叫连声,双手勾着双臀,看着少年将自己双腿扛在肩上大力抽送,眼角余光掠过身下,见那粗壮阳物顶入自己肥美臀间,之后便是魂飞魄散的人间极乐,登时心神恍惚,快活至极。
岳溪菱躺在姐姐身侧,手上握着一团硕大乳儿,面色绯红笑道:“怜儿用力些,大姐承受得住!”
彭怜轻轻点头,探手过去与母亲十指相握,腰肢快速耸动,也觉得快乐无边。
姐妹二人并排躺着,容颜本就相似,此时面带娇羞、春情上脸,自然更有种别样风情。
陆生莲在彭怜身后抱着情郎腰肢,随他耸动身子宛如风中柳枝摇荡不已,直将肥硕双乳顶在情郎背上搓揉不已,不时含住彭怜耳垂舔弄吹嘘,偶尔伸出香舌到少年耳朵里舔舐不住,花样百出,极尽取悦承欢之能事。
“好儿子……亲哥哥……不行了……奴又要丢了……丢给相公了……啊……”岳池莲再次媚声浪叫,身子瑟缩发抖,丢了好大一股阴精。
彭怜将阳龟顶入妇人花径深处,助她炼化阴精、固本培元,这才抽出阳根来,稍微挪了挪身子,便刺入了许冰澜美穴。
处子新瓜初破,虽已彻底好了,但面对这般粗壮宝贝,许冰澜仍有些难以承受,她秀眉好看蹙起,哀声求道:“好爹爹!求你轻些……细细怜惜奴儿!”
彭怜轻轻点头,果然缓慢抽送温情款款,与面对姨母岳池莲时那般疾风骤雨全然不同。
他这般含情脉脉,直将许冰澜逗得欢欣鼓舞、甜蜜至极,便连一旁陆生莲都有些吃醋起来。
“好叔叔,一会儿嫂嫂也要你这般疼爱……”陆生莲附在少年耳边低声絮语,玉手却绕过情郎腰肢,握住那粗壮阳物根部,用力抓握起来。
少女阴中狭窄,彭怜本来便无法深入,被她这么一握,登时舒适无比,他笑着回头,在陆生莲脸上轻轻一吻,等妇人回过神来主动起身献上香吻,两人便深情吻在一起,唇舌缠绕,密不可分。
陆生莲腹有诗书却又风流妩媚,每每出人意表,都让彭怜心爱不已,相比而言,他当日误入陆生莲闺房,而后虽与姨母表妹成就良缘,却独独高看这位“表嫂”一眼,便是同床欢愉,在她身上也是关注极多。
许冰澜毕竟新瓜初破,耐不住彭怜百余下抽送便力不能支,瑟瑟缩缩丢了身子,被彭怜顶住花心吸了一回,美得魂飞天外,又被彭怜补益良多,便即昏沉沉睡了过去。
彭怜调转身子,便将陆生莲压在了身下,挺着犹自沾着岳池莲母女淫液的阳物,对准陆生莲肥美蜜穴,缓缓刺了进去。
陆生莲左手半握挡住樱唇,双眼深情目视情郎,随着阳物缓缓进入,她的下颌也缓缓扬起,直到被情郎全部占据蜜穴,这才叹息说道:“好叔叔……入得好深……嫂嫂好喜欢……”
彭怜深情进入,随即缓缓抽出,动作轻柔,却又次次尽根而没,其中举重若轻之处,唯有陆生莲心领神会,她伸出双腿紧紧夹住情郎腰肢,面上神情如泣如诉,似喜似悲,而后竟连欢声浪叫都停了,只是随着彭怜每次深入才轻哼一声,更显风骚妩媚。
“怜儿倒是好心,怎么先疼爱我们娘仨呢!”岳池莲回过神来,起身偎进彭怜怀里,挺着肥硕美乳簇拥着至亲外甥,动作谄媚至极。
岳溪菱也起身过来,任由爱子抱着,笑着说道:“怜儿待客之道,自然该当如此,不然上来便让我这做娘的拔了个头筹,姐姐一家岂不挑理?”
彭怜转头过来与母亲深情热吻,被四团硕乳架在正中,他再也难以克制澎湃情欲,对着陆生莲加快冲撞起来。
陆生莲也忍耐不住无边快美,终于连声浪叫起来。
“好叔叔……亲哥哥……好相公……莲儿要死了……要被爹爹入死了……”
她媚叫连连,却也自称“莲儿”,一旁岳池莲闹了个大红脸,娇嗔说道:“这小浪蹄子是在故意寒碜我么!”
岳溪菱被爱子吻得娇喘不已,此时终于挣脱,娇声笑道:“人家名字里也有个『莲』,自称个『莲儿』又怎么着你了!谁让你当初选儿媳时不挑个跟自己不重名的!”
岳池莲“哼”了一声道:“谁知道会有今天……”
彭怜被两个美妇如此簇拥,一个是至亲母亲,一个是亲生姨母,这般齐人之福,实在快活难当,尤其身下便是可人表嫂,他被诱惑得再难隐忍,便施展出疾风骤雨般的手段来,直将陆生莲弄得花容惨淡、阴精狂泄不止,眼见她马上不堪挞伐,这才收拢身形,为她补益调息,如是良久,才要与母亲亲热。
岳溪菱看了这许久,身躯早已无比渴望,尤其这几日彭怜忙着讨好知州夫人,家中又一下子多了那许多莺莺燕燕,儿子与一应红颜知己久别重逢之下,或多或少有些冷落了她。
此时彭怜抱住母亲侧身躺下,随手勾起岳溪菱一条玉腿,挺动阳根缓缓刺入母亲蜜穴。
那软嫩蜜肉上早已挂满淫汁,此时宝蛤张开,欢欣鼓舞欢迎彭怜故地重游。
硕大阳龟直将妇人刮得娇躯颤抖,一旁岳池莲与陆生莲看得也是心儿狂跳,她们从未见过母子乱伦,只觉得新奇刺激,却又仿佛无比平常。
与别个母子不同,岳溪菱素无母亲威严,动不动还要与儿子撒娇,像是姐妹多过母亲,偶尔娇憨无比,偶尔却又无比风流,千变万化,各有不同;至于彭怜,面对这般母亲,便仿如父兄一般,每每宠溺疼爱,倒似比母亲大上几岁一般。
母子二人日常相处便极是亲密,此时成就男女鱼水之欢,便仿佛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一般。
岳池莲眼中闪过艳羡之色,自己当初生下儿子许鲲鹏的时候也是心中爱极,十数年辛苦栽培养育,只将儿子当成一生依靠,只是她终究不如岳溪菱幸运,没有玄真那般奇女子一旁管束,爱子被她娇惯得越来越不成样子,到最后终于惹祸上身一命呜呼。
她心中怪罪柳芙蓉,却也同样责怪自己,若非自己那般娇惯,爱子又如何会目无尊长、铤而走险,那般轻易便被人欺骗,稀里糊涂丢了性命?
岳溪菱却不知道长姐此时心思,她只觉得阴中被爱子阳物塞得满胀,无边快美纷至沓来,她心中欢喜得无以言表,只是抱住彭怜脖颈,不住献上香舌,听任情郎品咂。
“好儿子……好哥哥……娘也要叫你爹爹……只要你喜欢……美死娘了……娘现在好后悔……为什么不早些将自己给你……何必苦熬这两年……唔……好儿子……亲哥哥……顶着那里……对……就那里……顶着……啊……顶住……啊……娘丢了……丢与儿子哥哥了……”
岳溪菱媚声浪叫,娇躯更是瑟瑟发抖,彭怜被母亲阴中蜜肉夹得快美难当,仿佛那棒身已变幻出万千形状一般,他终于再也忍耐不住,轻喝一声,积蓄了一夜的浓精便尽数丢在母亲美穴之内。
岳溪菱见自己哄出了爱子浓精,不由得喜上眉梢,媚声说道:“好儿子!好哥哥!娘就知道你心疼溪菱儿,把精水都过给了娘……”
彭怜抱住母亲,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娘亲既然有意,孩儿岂可不从?以后孩子将不再炼化精血,定要让娘亲怀上我的孩子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