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青呢小轿抬入县衙大门。
吕锡通一身便服,老神在在袖着双手走下轿子,随意问衙署师爷道:“我去这半日,县里可有何事发生?”
那师爷年纪不小,恭谨答道:“衙里风平浪静,却是无事发生。”
吕锡通抬手捋了捋胡须,“我这左眼皮跳得厉害,倒是有些古怪。”
一旁管家笑道:“老爷财运亨通,自然左眼皮跳的厉害!”
“胡说八道!”吕锡通心中喜悦,笑着骂了管家一句,径自朝里面走去。
管家随主人日久,自然毫不在意,一旁陪着笑脸跟上,等师爷离得远了,这才小声说道:“回禀老爷,县学彭教谕上午来了,这会儿正与夫人在中堂叙话。”
吕锡通脚步一滞,随即不动声色问道:“彭大人所来何事?”
“这个小的却是不知,只是差人扛了两担礼盒,如今都在房里,其中装了什么,小的却不知道。”
吕锡通点点头,挥挥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他径自朝后院中堂走去,隔着老远便看见爱妻樊丽锦在主位坐着,彭怜在下首端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正在闲谈。
樊丽锦最先看到丈夫回来,连忙起身迎谒,彭怜见状也反应过来,起身恭谨行礼。
吕锡通心中满意,微微点头致意,走到主位坐下,这才笑着对彭怜道:“老夫今日出门访友,倒是不知彭大人要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啊!”
彭怜贴着椅边坐下,笑着摇头说道:“大人何必与下官客气!今日却是下官冒昧,只因昨日听僚属说及大人家中千金已然成亲,下官却未及送上贺礼,因此冒然前来,却与大人失之交臂。”
吕锡通心中释然,心中暗赞彭怜识趣,他转头看了眼妻子,这才对彭怜笑道:“彭大人有心了!小女早有婚约在身,如今远嫁京城,倒是去了老夫一桩心事,只是这婚期,倒是还要些时日……”
彭怜微笑点头,心中倒也明白,云州地处西南,距离京师怕不是千里之遥,吕家小姐身子羸弱,一路车马劳顿,路上便要走大半个月,赶上阴天下雨,一两个月也稀松平常,如今趁着天寒地冻雨水未至出行,倒也算是思虑周全。
只是吕锡通好歹也是七品县令,如此狼狈嫁女,只怕对方身份非比寻常。
丫鬟奉上茶水,吕锡通正要端起喝上一口,忽然见到桌下一片碎瓷,皱眉问道:“这是何物?”
樊丽锦探过头来看了一眼,这才笑着说道:“方才妾身一不小心碰掉了茶盏,大概芝儿打扫时落了一片未曾收拾。”
吕锡通眼中闪过一丝肉痛之意,面上却云淡风轻,随意说道:“原来如此……”
彭怜识趣,起身便要告辞,吕锡通也不留他,两人客套两句,自有下人送彭怜出去。
吕锡通坐下喝茶,眼角余光扫见妻子裙角有团湿迹,便即提醒说道:“夫人裙角如何湿了?”
樊丽锦面色一热,情知那裙角乃是沾上了彭怜阳根带出的自家淫液,急中生智解释道:“想来是茶盏打翻时溅的茶汤,不是老爷提醒,妾身还没注意呢!”
吕锡通点点头,“且去换一件吧!莫要着凉才是!”
樊丽锦点点头,这才起身行礼离去,她迈着婀娜步子出门,转过弯来知道丈夫再也看不见自己背影,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她阴中还含着少年情郎的阳精,绸裤更是被情郎划破,若是被丈夫发现,登时便是天大的劫难。
但越是如此,她心中越是快意,想着方才情郎那般风狂雨骤肏弄,心中更是如痴如醉。
整整一天,樊丽锦都有些心不在焉,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入夜便早早上床睡下。
吕锡通忙完手上公务,披衣回到卧房,见妻子已然睡下,不由松了口气,他解去肩头衣衫递给丫鬟芝儿,由着她服侍上床躺下,等丫鬟收拾妥当离开,这才轻轻吁了口气。
“相公……”
樊丽锦轻轻低语,吕锡通唬了一跳,故作从容问道:“夫人还未睡着么?”
他故意拖到这会儿回房,存的便是躲过妻子求索的心思,哪里想到妻子竟仍未入睡,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妾身……”樊丽锦语声一滞,随即说道:“妾身本已睡熟,只是被相公搅醒而已……”
“倒是为夫的不是,案头公文太多,忙到现在才算告一段路,搅扰夫人清梦,实在罪过罪过……”
“哼……”樊丽锦娇哼一声娇嗔道:“妾身便那般吓人么?”
“相公都多久不曾在这榻上疼爱妾身了?”
吕锡通身子一僵,随即皮笑肉不笑说道:“夫人说哪里话,为夫……为夫怎会怕夫人呢……昨夜不是才刚刚有过一次……”
樊丽锦哼道:“昨夜那是妾身主动索求……相公主动宠幸妾身,还是去年冬月十七,眼下年都过了,相公怎能如此狠心?”
吕锡通一脸苦相,“其中究竟,夫人如何不知?夫人手段高明,便是年轻时为夫也不堪为敌,如今年纪渐长,身体大不如前,哪里经得起夫人旦旦而伐?”
樊丽锦娇嗔道:“怎的听老爷如此一说,妾身倒似淫妇一般需索无度?世间女子,又有几人两三个月才与丈夫欢好一回?”
妇人泫然欲泣,悲声说道:“妾身自知年老色衰,再也不似当年貌美,老爷若是嫌弃人家人老珠黄,便……便去再觅新欢就是……”
吕锡通赶忙抱住妻子肩膀安慰说道:“夫人谬矣!为夫非是贪花好色之辈,也从未与谁家女子藕断丝连,此心日月可鉴,别人不知,夫人你还不知么!”
见丈夫情急如此,樊丽锦破涕为笑,娇嗔说道:“若不是知道老爷从不好色,妾身还道老爷外面有了相好才冷落人家呢!”
吕锡通苦笑一声,“实在是夫人太过厉害,老夫难堪匹敌,自然不敢轻易招惹,到时败下阵来,岂不自讨没趣?”
樊丽锦闻言正色说道:“夫妻之间敦伦,何来胜败一说?妾身乃是老爷发妻,侍奉枕席本就应有之意,老爷何必如此在意妾身是否满意?”
世间男尊女卑本就习以为常,许多男子不善床笫之道,却也不耽误寻花问柳、勾三搭四,只是吕锡通却非是此类,他与爱妻相敬如宾,与男女之事毫不热衷,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偌大年纪,却只有一个女儿。
素来男子惧内,多数便是床笫之间阴阳失调、夫妻不谐,吕锡通多年来受夫人辅佐,官路顺遂,床笫间勉力服侍妻子倒也差强人意,只是如今年纪渐长,每次自己丢盔卸甲,妻子却才初入佳境,一来二去心中渐生怯意,慢慢疏远冷落发妻,才有今日之事。
那樊丽锦昨夜偷得了彭怜这般美味少年,白日里也曾白昼宣淫,正是恋奸情热的当口,只是她夜里辗转无眠,想及夫妻深情厚意,还有那远嫁京城的爱女,心中自然暗生愧疚,因此才有这一番言语。
妇人心思摇摆,吕锡通却并不知晓,听见爱妻如此深情言语,自然感动莫名。
“夫人,实在是……对不住你……”
樊丽锦心中幽怨无限柔声安慰道:“老爷操劳公务,这几日也是倦了……”
“唉!”吕锡通叹了口气翻身躺下,不敢去看身边爱妻。
樊丽锦轻声问道:“老爷一直忧心高家之事,等这事忙过去了便好了……”
吕锡通无叹气说道:“高家如今一团乱麻,那高文杰连出昏招,竟派人去截杀彭怜,若是事成倒也罢了,结果派去的刺客全军覆没不说,便连留的后手都杳无音信。”
樊丽锦神情微动,却不动神色说道:“那彭怜乃是江涴嫡系,高家这般不择手段,只怕此事殊难善了……”
“谁说不是呢!”
“那冷香闻一案,老爷打算如何处置?”
“左右已经定成铁案,等刑部批文一到,明正典刑即可,还能如何打算?”吕锡通无奈至极,“高家多少龃龉龌龊,老夫也不在意,只求此事趁早过去,等京中调令下来,老夫便回京去也,可不掺和这个烂摊子了!”
“怕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吕锡通一怔,“夫人此言何意?”
“那冷香闻一案,虽有可疑之处,却也被老爷办成了铁案一桩,人证物证俱在,为何刑部批文迟迟未下?”樊丽锦侃侃而谈。
“京里不是传来消息,因为太子病重,各部衙司公务延迟么?”
“以妾身观之,此事绝不寻常,”樊丽锦轻轻摇头,“若是高家太爷不死,老爷借着高家东风更进一步并不甚难,只是如今高家二爷勉力自保,未曾回乡丁忧,前程只怕因此大受影响,这高文杰志大才疏,高家就此覆亡倒也不算奇怪……”
吕锡通点头道:“还是夫人当年真知灼见,为夫才未与高家走得太近,只是如今之计,却不知该如何处置?”
樊丽锦揽过锦被遮住腰肢,她幽幽一叹,颇有些顾影自怜之意,只是轻声说道:“高家如今朝不保夕,老爷不妨早做打算……”
樊丽锦低声絮语,吕锡通不住点头,夫妇二人计议良久,终究吕锡通年长体衰,耐不住浓浓睡意,当先沉沉睡去。
樊丽锦也困倦已极,心中无奈叹息,辗转反侧良久,不知何时才堪堪睡着。
不知过去多久,忽然床帏轻动,那樊丽锦睡得不沉,倏忽便即醒来。
有了昨夜之事,她知道这世间还有人能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此时惊醒,只道彭怜又来偷奸自己,只是左右寻觅,哪里有那少年影子?
她今夜心中愧疚,才有睡前一番举动,只是吕锡通终究难堪大用,将妇人朝着淫乱之路又推一记,樊丽锦此时心中饥渴,最是心心念念盼着彭怜紧要关头,若是情郎此时来到,该是何等欢欣鼓舞?
妇人寻觅良久,终究未得少年身影,她无奈一叹,翻了个身便要继续入睡。
忽而一双大手将她肥硕圆臀轻轻握住,樊丽锦一惊,强忍呼叫之心,顺着那手臂蜿蜒抚摸过去,身后那人鼻息清冽犹如三月春风拂面,不是少年彭怜更是何人?
“相公!”樊丽锦低声娇呼,未及如何,便觉阴中骤然一涨,她回手掩住口鼻,忍不住回头去看身后情郎,只是无论如何,却看不清来人面貌。
那阴中饱胀结实却清晰无比,妇人因此确信,来人正是昨夜才偷去自己贞洁的县学教谕,只是为何他此时前来,偏又这般直接,真个让人难以猜度。
紫檀雕花大床厚重结实,饶是少年如此抽送,仍旧纹丝不动,偶尔吱呀声响,却也不引人注意,樊丽锦面对丈夫,饶是阴中快感无限,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她紧捂口鼻,喉间不住蠕动,只是娇喘吁吁,心中迷醉万千。
还好吕锡通侧身背对樊丽锦,此时鼾声如雷,倒也不至于听到妻子轻声娇喘。
樊丽锦正美得六神无主,忽而娇躯被少年雄壮身躯压住,她情不自禁回头,便被彭怜一把叼住樱唇含吮。
妇人美得心花怒放,一时情难自禁,忽而丢了一股阴精出来,阴中自然因此痉挛紧缩,将那男儿阳物牢牢箍住,不让其随意进出。
彭怜登时错愕,试了几次仍是纹丝不动,这才松开妇人樱唇,在她耳边低声问道:“锦儿淫穴竟有这般妙用,怎能夹得如此紧实?”
妇人快美难言,勉力侧过身子,与情郎面庞相贴,娇滴滴附耳说道:“奴天生穴中紧窄,情动至极偶尔便会如此紧锁穴口,老爷年轻时数年能得一见此番景象,与相公这才第二日,便……便让人如此不堪……”
彭怜紧闭双眼,胯下阳根倏然暴胀,龟首触感千百倍放大,只觉阳龟所及,竟有无数凹凸肉粒,此时随着樊丽锦情动起伏宛如波涛,阵阵袭掠阳龟,随即便有无边无际快美传来。
那穴口紧握犹如妇人玉手,吸裹却又胜似女子檀口,阳根不得进出,龟首又被那团凹凸美肉包裹搓揉,如是奇异快美,当真平生仅见。
彭怜对此一知半解,却也曾听练倾城言及,世间女子花径万万千千,其中自有天赋异禀之人,那美穴生得与众不同,或让男子一触即溃,或能与人久战不休,各有千秋各具不同,凡人能得其一已是难能可贵。
早有好事之人将女子蜜穴品鉴分类,定出“七大名器”“十大名穴”称呼,花样繁多,种类各有不同,练倾城对此却嗤之以鼻,以她看来,世间女子千千万万,大多养在深闺人未识,寻常男子便是整日眠花宿柳,又能得见几人?
名器种类,又何止千千万万?
只是此时彭怜身处其中,才知名器之说名不虚传,昨夜与樊丽锦偷欢,许是妇人紧张害怕,未能放开身心,日间白昼宣淫,终究惊鸿一瞥,自然难以尽兴,到此时自己深夜来访,妇人终于敞开身心,这才展露绝艺。
“好达达……便这般插着……莫要试着拔出去了……奴受不住……”
彭怜连着试了几次想要抽拔阳根,却见妇人花容失色,哀求不已,这才熄了一分高下之心,只是来回扭动腰肢,体会妇人阴中软腻。
樊丽锦本就情动至极,哪里受得他这般亵玩,不过片刻便又大丢一股阴精,穴口却锁的更加严实了。
彭怜只觉阳龟被妇人阴中蜜肉揉搓得阵阵酥麻,无边快美纷至沓来,尾椎处阵阵酥麻,眼见精关便要失守,他从未试过如此不堪,自然不想如此便败下阵来,只是如何坚持都已无济于事,妇人阴中滚烫火热,偏又蠕动收缩剧烈,眼见便要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他却不知,樊丽锦阴中媚肉这般天赋异禀实在已是万中无一,寻常男子遇上,只怕呼吸间便要缴械投降,彭怜能坚持半盏茶光景,已让樊丽锦快美无边、心悦诚服了。
想当年那吕锡通年轻时也是风流种子,眠花宿柳、吟风弄月端的一把好手,成亲之后也曾与妻子樊丽锦抖过威风、逞过豪雄,只是偶然试过樊丽锦这般奇美淫穴,便再也对其他女子生不起兴趣,而后伉俪情深、夫妻和谐,俱都因此而来。
只是如今吕锡通年纪渐长,床笫间渐渐力不从心,那樊丽锦又年届不惑、爱女远嫁,此消彼长之下,自是别有幽愁暗恨渐生,恰被彭怜趁虚而入,实在宿命使然。
眼见便要抵挡不住,彭怜索性松开精关,道道阳精携带猛烈真元澎湃而出,双修秘法催运至极限,无边无际绵密快美袭掠樊丽锦花心嫩肉。
樊丽锦本就美得神魂颠倒,被少年情郎如此不管不顾、意图同归于尽之举弄得心防大开,情不自禁便媚叫起来。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