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室之中,暗香扑鼻。
雪晴敛起裙摆,轻轻跨到彭怜腿边坐下,扶着粗壮阳龟送入淫穴,口中呼气连连,媚声欢叫不住。
“试过爹爹的宝贝……唔……这般火热结实,实在美死人了……”
“不是娥眉逼着,女儿也要随母亲进府,便是端茶倒水做个粗使丫鬟,也要常伴爹爹左右,隔三差五尝尝这根宝贝鸡巴!”
彭怜手扶美妇,笑着问道:“方才雪晴所言,你竟是自己主动入的风尘么?”
雪晴美目微闭,轻声哼道:“姐妹们身世迥异,却都是自愿入的风尘……”
一旁练娥眉气息急促,端着茶盏的手都颤抖起来,“她们俱是母亲收养而来,一直在身边养大,十六岁时全凭自愿,是到青楼接客,还是嫁入豪门做妾,都是自行选择的。”
见彭怜不解,练娥眉笑道:“圣教培养女子,既为敛财,也为打通各个关节,似雪晴这般姿色,送与豪门显贵也是一份大礼,虽也身份卑下,终究比倚门卖笑强些……”
雪晴却摇头说道:“嫁入大户人家做妾听着虽好,若是遇到个善妒的主母,只怕还要生不如死……”
“在母亲手里做事,一来并不辛苦,二来也算是自由之身,由母亲挑选客人,更是不用受那无谓闲气……”她拎起彭怜双手放在自己胸前,随即撑着彭怜双臂腰肢拧动起伏不已,现出无尽风情,“平日里锦衣玉食……唔……比那富贵人家千金小姐也不遑多让……”
“好姐姐……你可曾试过爹爹这根宝贝?”见练娥眉微窘点头,雪晴笑道:“不如一起脱了衣服服侍爹爹一回如何?”
练娥眉心里千肯万肯,却仍是摇头说道:“眼前正事要紧,谁像你这般急色?”
雪晴娇啼不止,间或辩解道:“你们总能陪伴爹爹身边分些雨露,我若不急色,哪里有机会与爹爹亲近?”
彭怜只觉美妇阴中火热滚烫,比之栾秋水犹有过之,不由心中喜欢至极,笑着说道:“那你不妨时常去看望倾城,如今雨荷也在府里,咱们也好亲近亲近!”
雪晴身子一凝,随即继续动作,只是欣喜问道:“雨荷姐姐怎么回来了?当初我便劝她莫要从良,如今难道真个有了变故?”
练娥眉简单说了几句雨荷情由,随即笑道:“你当谁都跟你一样留恋风尘?雨荷年纪渐长,考虑长远些本就理所应当,如今露浓从良了,不也过得不错?”
雪晴正在兴头上,并不与她辩解,只是说道:“等将手里这几班出手,我真要歇歇了,今日机会难得,爹爹便多疼女儿一会儿,咱们两不耽误如何?唔……好爹爹……顶到女儿花心子了……”
她轻轻抬手一拍,外面有丫鬟推门进来,雪晴吩咐道:“去将丙课姐妹们叫起来,与丁课的一起挨个进来,让咱们爹爹挑选!”
那丫鬟不知彭怜什么来路,却对练娥眉是谁心知肚明,她对雪晴奉若圭臬,对练娥眉更是敬若神明,那少年将两女肆意搓揉,别说“爹爹”,叫声“爷爷”也实至名归,闻言连忙出去传话。
时间不大,外面喧嚣渐去,随即传来无数窃窃私语之声,彭怜耳聪目明,知道外面聚拢了五十余位女子,如此这般景象,倒也合情合理。
“唔……好爹爹……女儿没力气了……你顶女儿几下……送女儿丢了身子吧!”
雪晴终于力有不逮,娇躯瘫软趴伏下来,口中娇柔软语哀求,风情一时无两。
彭怜双手箍住妇人美臀,一边上下抛落一边挺起猛冲,不过十数下后,便将美妇顶得阴精狂丢不住,他索性运起功法,与雪晴双修起来。
“好美……美死人了……好爹爹……亲哥哥……女儿平日里春梦都不如这般快活……”雪晴紧紧抱着情郎脖颈,娇躯轻颤不已,竟是美得昏昏欲睡。
两人欢愉,练娥眉情难自禁,便起身去吩咐外面丫鬟安排人进来查看。
彭怜收拢功法,雪晴却仍沉醉不已,她侧身跪坐彭怜腿间,将那沾满自身淫液的宝贝径直含进嘴里舔弄不住,指着第一批进门的五人说道:“爹爹且看,这五个丫头俱都十六岁上下,身段脸型都是上上之选,才艺上,这个擅长下棋,棋力堪与三妹比肩;这个擅长弹琴,已是初具火候;这两个都擅丹青,一个好山水,一个好人物;最后这个,本是富家千金,书读的不少,其他倒是一般……”
眼前五女俱都年轻秀美,身形或高或矮各有不同,只是容颜相貌相较于白玉箫总是多有不如,若是仅仅如此姿色,只怕那江涴看不上眼。
自来纳妾纳色,若是小妾姿色都不如正妻,那还纳个什么?
尤其彭怜知道,那江涴床上也不是如何如狼似虎,不算好色之人,只是以白玉箫美貌而论,他必然眼界极高,由此而来,寻常女子只怕难以入眼。
他轻抚雪晴秀发问道:“挑些年轻貌美的来,这些虽也动人,终究差了一层。”
雪晴一愣,随即笑道:“女儿心思,左右长夜漫漫,爹爹慢慢挑选,一次五人,十次总也够了,怎的这般心急?”
彭怜一愣,不想她竟然存了这般心思,不由笑道:“为父倒是不急,只是这又不是选秀,何必面面俱到?”
雪晴嫣然笑道:“女儿还想着若是爹爹喜欢哪个便就此收用了呢!所以才这般面面俱到,不成想倒是媚眼做给了……哈哈!”
“讨打!”彭怜抬手轻拍妇人脸颊,笑着说道:“为父如今可没这个心思了,你快挑些貌美的来,咱们看过之后,也好专心欢好!”
雪晴媚然一笑,双手握着情郎阳物,吩咐说道:“去请丙课三、七、八、十一、十四、十七、二十五,丁课六、十一、十六、十八、二十一这几位过来。”
她随口道来,面上从容自信,显然记得极熟,彭怜看在眼里,心中暗暗佩服,无论男人女人,这般用心任事都值得欣赏。
时辰不大,十二位女子联袂而来,其中几个女子只披了薄纱,显然便是外间那几位。
一众女子莺莺燕燕,果然秀美绝伦之处比之前那五人好上许多,彭怜一一细看过去,只觉娥眉粉黛、檀口樱唇,各领风骚、各擅胜场,有人身形高挑,有人面容精致,有人肌肤白腻似雪,有人双乳浑圆,其中两个更是初见风情,显然便是天生媚骨。
彭怜心中暗暗想起白玉箫容颜身姿,将其与众女对比,终于选了三个出来,等雪晴吩咐其余九人退下,他问起众女才艺,才知只是略懂琴棋书画,实在称不上擅长。
彭怜不由皱眉,此时方觉白玉箫这般得丈夫宠爱自有根由,世间女子,如白玉箫一般姿色过人,还肯勤奋练习琴棋书画的,实在是绝无仅有、少之又少。
他面色犯难,雪晴自然猜度出其中情由,知道这几个也未得情郎中意,不由苦笑说道:“好叫爹爹得知,她们三人已是女儿手中上乘之选,琴棋书画纵是欠缺些,倒是可以徐徐图之,假以时日总有所成的,只是爹爹若是实在着急,怕只能去别处寻找了……”
彭怜心中无奈,正要点头答应,却听练娥眉说道:“不是还有戊字课么?不如将她们叫来挑选一番?”
雪晴皱眉道:“戊课女子俱都是新近得来,有些还是前几课不肯屈服留下来的,其中倒是有些个绝色,只是脾气各个都大的不得了,如今关了大半年光景,仍是吵闹谩骂不休,哪里能拿去献予贵人?”
彭怜心中一动,随即说道:“此事倒是无妨,左右都要赎人出去,如此不着痕迹岂不更好?雪晴所言那几个绝色,到底是何来历?”
“父亲容禀,那几个女子乃是从一处山匪处买来,那匪首生财有道,劫了不少妇人,其中更有两对母女难能可贵……”
雪晴语笑嫣然,随即叹气说道:“那两个年长女子年纪虽大些,容貌却是上佳,身姿也是极好;倒是那两个小丫头,个顶个的心气极高,吃尽苦头仍是不肯屈服,其中一个更是几次三番寻死觅活,有次差点撞墙撞死……”
“她二人才艺如何不得而知,那容颜相貌却是继承了她们母亲,如今虽是年纪小些,却已出落得花容月貌,若非惦记着凑成母女拿出去卖能赚大钱,女儿早将这两个丫头打断了腿扔出门了,哪里容得她们这般每日虚耗钱财?”
“也是爹爹来得巧,再晚几日,女儿就要找人将她们破瓜,左右少赚一笔梳拢之资罢了!”
“只是她二人长久关着,难免气色不好……”雪晴起身坐进彭怜怀中,娇媚说道:“爹爹要看,只怕要去她们房里,不能这般挑挑拣拣了。”
彭怜笑道:“既是如此,我便假做恩客前来挑选妾室,咱们只当不识,去看看她们到底如何美艳,竟让雪晴如此推崇!”
雪晴嫣然一笑,“爹爹一见便知!”
言罢也不穿衣,只是落下裙摆,便那么裸着下身披了一件披风,当先一步出门而去。
宅院中间一进,原本五间南北正房、东西各三间厢房如今连成一片不见天日,三片屋脊连在一起,庭院也建成屋舍,中间一道回廊贯穿其中,廊壁挂着数盏油灯,灯光昏暗,便如牢狱一般。
左右各有许多窄小房间,有门无窗,门上开了上下两孔,下面又宽又窄,上面开口则覆盖铁网,用作探视之用。
雪晴微微颔首,一旁丫鬟收好灯笼,随即掏出一串钥匙翻检一番,取出其中一把开了门锁,随即轻轻打开,露出里面昏暗景象。
屋中极是狭窄,只有一张小床一个恭桶,墙壁地面俱都包着厚厚棉絮,随着房门打开,屋中才有些光亮,照出床榻上躺着一人,看不清具体容貌。
彭怜不由皱眉,想起那冷香闻蹲的乃是朝廷死牢,也不过如此,还要多个透光的窗户,不至于这般昏天黑地,常人关在此处,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疯掉。
雪晴惯会察言观色,见状笑道:“公子怜香惜玉,倒是世间少有!这位姑娘脾气火爆,心志也极是坚定,在此将近半年光景,换做旁人只怕早就哭着喊着从了,她却坚持至今,实在难能可贵。”
“小红,这位公子家里要填一房小妾,后院诸多姐妹看了俱都不甚中意,你且抬起头来让公子看看,若是看得上眼,便将你接回家去,也好过在我这里继续熬着,咱们彼此都轻松些可好?”
“不过一死而已,愿买就买,不怕折了银子你买就是!”
女子声音微弱,却有一股别样腔调,彭怜细细听着,应当不是本地人士,他缓步走了过去,抬手遮住身后灯光,运足目力反而看得更加清楚。
女子背对着他,身上粗布麻衣之下,看得出秀美身形,只觉露在外面的肌肤很是白皙,面容如何却看不清楚。
彭怜微微摇头,雪晴见状摆了摆手,早有两个健妇过来,一边一个拉住女子将她架了起来,方便彭怜观看。
眼前女子头发散乱,长久疏于打理之下已然破败不堪,她不住挣扎咒骂,丝毫不肯妥协,只是似乎没有力气,挣不开两个健妇约束。
雪晴冷哼一声,随即两个健妇各自举起拳头,对着女子小腹重重捶下,一声闷哼过后,那女子便弓起腰来,口中再也发不出声响。
彭怜不忍直视,心中暗想雪晴这般曲意女子竟也有如此一面,自己一贯怜香惜玉,却不知身边女子背对着自己是否都是这般。
雪晴微微颔首,身旁丫鬟过去托起女子下颌,帮她敛去面前散发,露出本来容颜。
眼前女子柳叶弯眉,丹凤双眼,团脸圆腮,两颊各有一汪酒窝,虽是唇色苍白如纸,面上全无血色,却仍有一番可人之意。
她被这般囚禁许久,仍是如此容颜,若是仔细将养梳洗打扮,只怕风情更胜。
彭怜心中满意,眼前女子容颜之美已是不亚于家中两位表姐,尤其眉宇间一股英气,更是平常女子罕见,他微微点头,随即说道:“姑娘请了,我家主人真心纳妾,如你这般人物,方才配得上他,若是你肯的话,这边救你脱离苦海如何?”
那女子只是冷眼看着彭怜并不说话,眼中恨意滔天,竟是全无妥协之意。
彭怜一皱眉头,转头去问雪晴道:“青楼里遇到这般节烈女子,一般最后都是如何处置?”
“公子晚来几日,奴便要将她迷倒然后绑了,寻个有钱主顾,两千两银子给她开苞,再将她与她母亲绑到一处凑个噱头,每日里绑着接客,”雪晴说得淡然,仿佛此事寻常至极一般,“这般绑着三五日十天半月的,若是想通了便想通了,若是想不通,左右也回了本钱,随她要死要活,也就没人去管了。”
彭怜听得心中不忍,有心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无奈说道:“且去另一个那边看看再做定夺,这个性子如此激烈,只怕坏了好事反而不美。”
雪晴吩咐一声,自有下人重新将门锁好,那女子倒也奇怪,竟是骤然安静下来。
彭怜悄声问道:“这女子倒是个聪明的,那点气力都留给你们了……”
雪晴轻声笑道:“谁说不是?不是教里花了三千两买她回来,女儿真不肯跟她操这份心思,她这般刚烈倒还好说,这一位,可比那个厉害多了!”
彭怜不由好奇,方才那个已经算是棘手,这个还能有什么别的手段不成?
同样一扇木门打开,屋中同样简单,只是明显整洁许多,那床上被褥叠得极是整齐,一个年轻女子坐在床边,神情淡然看着众人。
相比之下,她这屋中明显气味好上很多,东西虽少,却也看着井然有序,尤其她身上衣衫穿得整整齐齐,一头秀发披散开来,竟也柔顺至极。
眼前女子肌肤惨白,面容却依稀可见当日秀美,此时不施粉黛,却也颇具美感,姿色与之前那位不相上下,身形略微矮些,却也修长苗条,只是那般淡然坐着,便有一股清冷之意扑面而来。
雨晴根本不走进去,只对彭怜说道:“公子以为寻死觅活的定是方才那位姑娘对吧?其实不然,求死之志最浓的,反而是这位姑娘。”
彭怜一愣,有些难以置信,眼前少女如此在意外物,难道真有赴死之意?
雪晴与他心意相通,无奈一笑说道:“她这般收拾整齐,就是存了随时就死之心,这是今日公子来了,平日里这门可是从来不敢开的……”
彭怜啧啧称奇,看那女子顿时生出一股好感,如此坚贞节烈,才称得上大家闺秀,他不由心中好奇,养出这般女儿,那两位母亲是何容貌?
“爹爹不如见见那两位妇人?她们容颜秀美,这般年纪还可圈可点,比那黄花闺女都要招人呢!”
见彭怜不置可否,雪晴使个眼色,丫鬟自然心领神会,前去传信。
雪晴服侍彭怜脱去衣衫,将那朝思暮想的宝贝掏了出来含弄品咂,一时竟是自得其乐。
彭怜轻抚妇人面颊,叹气说道:“从前只道妓家岁月平常,如今看来,倒是我想差了……”
“似娘亲这般的可谓绝无仅有,有时候女儿也觉得自己过分,只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倒也没话好说……”雪晴吐出情郎宝贝,看了练娥眉一眼笑道:“姐姐不来一起?一会儿爹爹看上了那两个艳妇,可就没咱们姐妹的事儿了!”
练娥眉轻笑摇头不语,只是随意坐着,不肯轻易加入进来。
时辰不大,丫鬟领着一个锦衣艳妇走了进来,禀报说另外那位一时半会儿怕是不能过来,还请主人恕罪。
雪晴正要说话,却见彭怜猛然站起,惊声问道:“你……你可是姓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