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这边周向红穿好了衣服,又和齐德龙商议已定,因此就匆匆的走了。

        那边小红她们可还没停下来,在男人们的鼓励下,继续伴随着音乐扭动着赤裸的身体。

        周向红关上门,把音乐和人们毫无掩饰的欲望一同隔离在那间屋子里,离开了歌厅。

        走在大街上,重新回到阳光之下,身边是车水马龙,恍如隔世。

        只有歌厅里隐隐透出的音乐声,还在提醒她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

        她捋了捋头发,往公交站走去,哪有什么时间感慨,儿子等着自己回去照看,老头等着自己回去上床,钱等着自己回去赚。

        想到赚钱,这倒的确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节流自然是没得节,唯有从开源上想办法。

        可公园的客流总体上来说就那么多,好几个女人在那里等着吃饭呢,也不可能让自己一家独占。

        随着入行的时间日益增长,她对于廉耻和形象什么的的确是已经淡忘得差不多了。

        王雅丽那个开裆裤不错,可惜现在这个季节也穿不起来了。

        自己的屁眼倒可以做做文章,虽然每次被人操完总要有些不舒服,但赚钱要紧,可惜毕竟不是每个客人都需要。

        她一路上想着,直到公交车到站也没个头绪。

        车站就在公园西门斜对面,周向红脚刚挨地,一抬头正好看见旁边的巷子,从这儿再往里走没多远,就是平时她去买避孕套的那条街。

        这倒给了她灵感。

        那个店里除了避孕套和润滑油,整个一面墙的架子上还摆了好些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以往她去,都是给钱拿了东西就走,从来不曾仔细的观察过。

        那样的店,生意无非就是围着男女这点事儿转,东西既然能摆出来卖,想必是有人需要的。

        之前自己在胖子那儿看的那些毛片里,动不动不就有男人拿着些家伙什往女人身上招呼么。

        保不齐这就也是个广开客源的路子。

        可她随即又想起那些女人被那些玩意摆布时发出的叫声,说不出的凄惨,不由得浑身一激灵,刚要迈出去的脚步随即收了回来,决定还是先回家看看,改天再去研究这个问题。

        其实她是不太懂大海对面的那个岛国。毛片里女人的惨叫大多是些表演而已,常年被刀枪棍棒招呼着,那些女人只怕早已麻木了。

        转过天来可就是九月三十号了,李秀玲照旧早晨去王八蛋家。

        收拾了一通下楼扔垃圾,正巧在楼角遇到老刘头。

        “哟,正好,那啥,有个事儿跟你说。”

        老刘头看上去心情不错,满面红光:“市里慰问的人,下午应该就能去你家,家里那边都收拾好了吧?”

        李秀玲吓了一跳:“不是说十月一的时候吗刘叔?”

        “嗐,啥十月一,都放假了领导不放假啊!再说了,你平时不看新闻?节日慰问不都是在节前么,哪有大过节的跑人家里去送东西的!我跟你说啊,你们这个困难户名单不重要,所以才回回都是排在最后。哎我上回跟你说的时候没让你提前准备?”

        “哟,那我上回可能是没听明白!这可咋整啊!”

        李秀玲也着急了。

        “咋整?赶紧回家准备去!不用特意准备啥,按我上回交代你的来就行。”

        老刘头不知道李秀玲急的是两层原因,一来家里确实没啥准备,小老百姓一辈子也未必赶上一回这么个跟政府打交道的情况,怕出了差错。

        二来她是怕周向红没准备,这都眼看着快中午了,万一人家来了,周向红还在拉客呢,那乐子就大了!

        因此她匆匆忙忙去给周向红打传呼,结果没人回电话。

        没办法转身又急忙上楼跟王八蛋打了个招呼,然后坐着车往家赶去。

        老刘头回家琢磨了一下,怕这婆媳俩办事不靠谱,因此决定还是亲自跑去一趟比较好,反正下午地瓜还是要出去打麻将的,因此吃完午饭送走了地瓜之后,换了身衣服也奔了李秀玲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从公交站到家,穿过公园是条捷径,也可以看看能不能顺路就遇到周向红。

        因此李秀玲从公园西门走了进去。

        周向红没在,她遇到了王雅丽。

        最近这女人也不知出了什么情况,整天神神秘秘的不说,神情也有些憔悴。

        但大家各有各的事,平时也都没太察觉。

        李秀玲问她周向红去哪了,王雅丽多少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说,周向红刚走不大一会儿。

        彼此都心知肚明,话不说破李秀玲也明白,周向红这是接了活儿了。

        但自己这边是大事,不能耽误了时间,她干脆管王雅丽要了钥匙,说好一会儿再给她送回来,然后急匆匆的往家走去。

        都是同行,她明白要是因此搅了周向红的生意也不好,自己上去咣咣一砸门,公园里这帮老头身子骨又脆弱,万一再吓个好歹的也不好。

        周向红确实是接了个活儿,不过不是老头,是个农民工,衣服一脱身上全是疙瘩肉,只肚子上蓄了层脂肪。

        身上倒还干净,没有多少汗味。

        周向红如今债字当头,赚起钱来也没那么多计较,进屋就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民工倒也争气,裤子脱下来时鸡巴已经是半软不硬的有些进入状态了,等被她撸了两把之后,就顺利的戴上了套子,于是她光着屁股蹲下来,给民工做口活。

        这是必备的流程,哪怕男人在此之前已经完全勃起了。

        从必须环节到必备流程,周向红的服务在不知不觉中向着更全面更细致发展。

        当然,很多时候也的确是必须的,公园这帮男人,年龄和性能力呈反比,掏钱和服务项目呈正比,口活不可或缺。

        放松的叉开腿坐在床边,看一个赤裸的老女人给自己裹鸡巴是一种享受,不仅视觉效果很好,心理刺激也不小,稍稍俯下身去,还能用手捞到女人的奶子把玩揉捏。

        后者会贴心的放开一道空隙,让男人顺利把胳膊顺着俩人之间伸下去,将那团沉甸甸的软肉抓住,而后肆意的从乳头到乳晕再到全部用手指和手掌去揪搓,不但不会躲闪,甚至还迎合著从鼻子里哼出些妩媚的声音,以示自己有多舒服。

        一边又不停的摆着头,将包裹在套子里的鸡巴从顶到根再从根到顶不住的吞吐吮吸,间或用嘴发出一两声开瓶盖似的声音,或者就伸出舌头来在上面缠卷。

        女人的脸颊紧挨着男人的大腿,一些发丝随着女人的摆动丝丝缕缕在那里划过,痒痒的,心里也是。

        鸡巴经过了周向红的吮吸,越发昂扬硬挺,那些紫红和黝黑的表皮和筋络,透过透明的避孕套散发出一种狰狞的气势。

        周向红其实更喜欢以前那种不怎么透明的,米白或是桃红色的避孕套。

        那玩意套住了鸡巴,就只是一个略显轮廓的柱状体,给人以安慰。

        不像现在这样,让人直观的感受到,一会儿将要插进自己身体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其实不透明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无非是在被操的时候,还能保有一丝丝可怜的安全感。

        再加上避孕套隔绝了那种皮肉与皮肉真实摩擦的感觉,最终的结果,无非就是这个柱状物粗不粗长不长硬不硬而已。

        今天这根鸡巴算是三项俱全,虽然没有某一项特别突出,但比照那些糟老头子而言,可谓是综合素质优良。

        周向红在吞吐的时候就感觉得到,头摆动的幅度稍微大一点,那玩意的前端就直往嗓子眼上杵。

        因此她不得不尽力嘟起嘴唇,以此变相拉长口腔内的深度。

        男人的鸡巴毛密密匝匝,好在都是卷曲的,接触到她的嘴唇时,是一种稀碎中含着坚韧的摩擦感。

        刚入行那阵她没经验,单纯认为口活只是用来助勃,后续的正事全靠胯下那个玩意搞定。

        但事实给了她沉重且长时间的撞击。

        于是她吃一堑长一智,这才明白要把更多的责任和使命交给嘴,以换取最大程度上的少挨操,从而保障自己以身体换金钱的行为能够平稳持久的坚持一整天。

        这种人周向红知道,肾气不亏正当年,又是常年离家在外的,无论从需求、经验或体质上来说,都不太可能是个三两分钟就缴枪的货色。

        想办法多谈点钱是一方面,也不能因为他就消耗大量的体力,破坏了总的拉客部署。

        因此她积极努力的想用嘴为屄争取一点机会,哪怕是多提升一些对方的感觉也好,主动而又卖力的将那根鸡巴含在嘴里又舔又吸。

        这种明显超出市场平均服务水平的表现赢得了男人的好感,他放松的坐在那里,感受着周向红的嘴像一个柔韧紧绷的皮袋,在自己的鸡巴上来回套弄,同时欣赏着这个老娘们光滑赤裸的后背以及她蹲在自己胯下卖力服侍的动作。

        血液在向下聚集,让人感觉到生为男人的愉悦,一只适时托起阴囊慢慢揉捏的小手又将这种感觉推向了一个更高的境界。

        男人的阴囊是垂吊型的,刚刚周向红蹲下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点,两粒圆滚滚的卵子在里面坠着,将外面的表皮扯成一种树皮似的状态,棕黑中泛着褐红,托在掌心,沉甸甸的压手,温润却且坚实饱满。

        周向红知道,那里面积蓄的,是一大股渴望射进她身体的白浆,粘稠滚烫。

        射进就射进吧,俩人凑到一起来,本就是为了这事儿的。

        更何况其实也不会真的射入,有避孕套呢。

        男人的鸡巴在她嘴里突然颤动了一下,像是脉搏被什么放大,而后作用在了整个器官上。

        凭经验判断,周向红认为这是他已经兴奋到了一定程度的表现,如果把高潮的攀升比作楼梯,那么男人此刻已经站在了缓台上。

        农民工不像那帮老头,一则用嘴直接鼓捣射了很不容易,二来他们更注重付出和收获的等价交换。

        因此一鼓作气结束战斗,让他没有操屄的机会是不现实的,既费口舌,又不利于发展熟客。

        毕竟是收了相应的价码,不挨操怎么也说不过去。

        她松开嘴站起身,一边指引对方来玩弄自己的奶子和身体其它部位,一边拿过润滑油,挤了点在手里抹到鸡巴上,又把手上剩余的叉开腿往屄上抹,重点是屄口的位置,里外都得抹到。

        然后爬上床,拉过枕头垫在后腰,主动躺下用手将腿抬起并向两边蜷着分开,笑嗬嗬的招呼他。

        男人边往她两腿间凑,边看着她因为屁股被枕头垫起而有些向上张开的阴户。

        长期的性爱使她的阴毛有些杂乱,虽然小阴唇狭窄,但她的屄口从前总是闭合著的,如今也开始略显松弛,加上双腿大张,因此露出一个深邃的由嫩肉和黏膜堆叠成的洞口来,在润滑油的覆盖下,反着油光。

        阴蒂依旧在包皮中半露着,整个裂开来的阴户呈现出一种棕黑夹杂着深红的色彩,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张蠕动。

        农民工的生活是清苦的,日常闲暇的放松方式,无非就是买点熟食,就着散白酒美美的喝一顿。

        女人就别想了,工地上唯一的女人是做饭的那个娘们,不知道是工头的哪路亲戚,五大三粗满脸横肉,手掌伸出来比得上男人的脚掌,没油少盐的熬大白菜愣是能做出一股子卫生纸味来。

        就这平日里也少不了被一些人拿话挑逗,虽然后果往往是被她叉着腰站在院子里骂上半天,可起码也还算是跟女人有了些交流。

        像周向红这样的,老是老了点,但比较之下,那也就跟天仙差不多了,更何况还是个没穿衣服的,更何况还是个可以压在身下肆意发泄的。

        欲望催促着他尽快扑上去,把鸡巴插进那个平时只在梦里才能接触到的屄口里抽插,还要在这个目的达到之前,尽可能的多看两眼这个招人稀罕的玩意。

        周向红当然了解这帮人的心理,或者说,她有丰富的经验来和他们打交道。

        要看,要摸,要操,要过足瘾。

        老头们花钱来玩,更多的是对自己男性功能的一种抢救性利用甚至是缅怀,重点是乐嗬,农民工来,则纯粹是为了发泄欲望。

        他们粗鲁且有力的动作让人很难想象,这帮人冬天收工回老家后,其妻子会受到什么样的蹂躏。但考虑到对方也是憋了一年,大约旗鼓相当。农村人身子骨又健壮,禁得住折腾……心理学认为,走神是一种大脑自发性机制,可以在注意力集中、紧张、焦虑等状态下给予大脑一定的放松和休息。男人分开腿跪在她两腿间,掐着自己的鸡巴对准后,往前一挺。鸡巴借着润滑油就直挺挺的一插到底,将周向红从走神中怼了出来,连忙习惯性的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哎呦……

        大兄弟你轻点,你这鸡巴大,让姐适应适应的……”下身其实只是略有些胀满的感觉,如今她已经不像当初那样,被谁操弄都能获得充实的快感了。

        但话还得这么说,男人喜欢被夸奖,尤其是在性功能方面。

        民工兄弟嘿嘿一笑,又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先是伸出手在她的奶子上抓了两把,然后才扶住她的双腿,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

        这个姿势可以使男人在动作的同时,俯视女人全部的反应,以及两人交合处的情形。

        再辅以女人顺从且略带羞涩、痛楚的哼叫声,形成了从肉体到精神全方位的享受。

        周向红眯着眼睛,嘴唇微张,随着他的冲击一声声的哼着,间或说一些稍显粗俗但挑逗刺激的话语,诸如“哎呀妈呀捅到底儿了……”“嗯……嗯……喔……这大鸡巴,真好……哎呦……”之类。

        她的两个奶子有节奏的荡漾着,顶端黝黑的奶头不住的在空气中划着圈。

        因为双腿被扶住,使她的两手可以腾出空来,时不时的将自己的奶子抓住捏弄着,或者就揉几下,向男人展现着自己在他的操弄下感受到了怎么样的舒适和愉悦,以及被勾起了更多的渴求。

        俩人的下身在男人的控制下不断发生着碰撞,阴毛互相挤压然后分开,露出下面被强行分开的大阴唇,那上面因为润滑油以及周向红自己屄里的分泌物被鸡巴抽带出来,显得油润且黏滑。

        小阴唇更是因为充血的缘故,黝黑中透出一丝暗红,像是两片绵厚柔软的花瓣,贴在鸡巴上来回抹动。

        位于中间的,自然是一路高歌猛进的鸡巴,仿佛不知疲倦般,一次次在周向红的屄里捣动,毫不怜香惜玉。

        俩人操上的时候,李秀玲才走回来。

        其实她完全可以先回家,等周向红“忙完了”,再跟她商量或行动也完全来得及。

        可自打大壮那件事后,再加上前一阵子王雅丽那档子事,婆媳间虽说表面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终归是彼此心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关系也冷淡了许多。

        李秀玲很有可能也没有仔细想过,为什么一定要在周向红“接活”的时候在场,但终归下意识的那么去做了。

        她上了楼,掏钥匙开门,刚进屋就听见里间女人的哼叫和男人喘粗气的声音。

        转身把门带上,她找了张椅子坐下,想来屋里十分八分的也就该完事了。

        屋里民工正卖力的在周向红身上耕耘呢,忽然听见外面门锁响,不由得一愣。

        周向红也听见了,连忙解释:“没事,应该是我小妹回来了……快点来啊,屄里痒的都受不了了……对,使劲!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