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房间里充斥着女人含混带泣的呻吟声,但叫不出完整的一声就会被堵地发不出声音。
两个人交替着将性器抵在她的嘴巴里,而她俨然已经无法分辨此时是两根鸡巴在操她。
比起他们的性器,和悠的嘴巴太过小了,根本无法含吞他们的那处。
祈云峥将性器抵在她的乳晕上,那里已经被他用手指插开了小口,一条吐着白液的肉缝,龟头一碰触上去,就像陷入了包着薄皮的湿润棉花,那条天然的缝隙没有任何肌肉力量,并不像小逼一样可以吸他的龟头,但会被挤压地吐出一团团奶液,正好流入他的马眼里,相对软嫩的龟头挑逗地把乳晕缝隙挤开,他马眼里吐出来的腺液也会被插入她的奶晕里——就像龟头在与她的乳晕交换着体液的接吻。
这对于祈云峥而言,都是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
而比起他的不急不慢,之贰却受够了鸡巴卡在她嘴角不得进入的罪,尤其在得了主子那句肯意之后,就更加肆无忌惮不知收敛。
碰地一声,椅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粗暴拽来撞到她面前的桌边,椅子正好卡在她两腿之间,之贰屈起一腿踩在椅面上,找了个角度握住鸡巴的根部,将鸡巴朝下压成垂直一条,把龟头一点点压入她的口腔,被椅面垫起来的大腿更加方便使力,将着力点完全挪到鸡巴上,让鸡巴可以从上而下地,将她的颈子压弯下去——直至压至近乎九十度。
借由他上半身的重量沉甸甸压下来,在他腰腹的猛力和合适的角度之下,和悠的嘴巴被恐怖尺寸的龟头一点点撑开,而从上而下垂直的贯穿,让她的口舌肌肉都难以收紧,为了呼吸的求生欲像鱼开腮一样鼓起脸颊,极限地张开嘴来吞咽,被动地将他的鸡巴一点点配合着吞下去……
她几乎像是主动把他的鸡巴,一寸寸,一节节吸入口中的,翘起的舌头在整个过程中没有起到任何阻挡作用,反而迎着插入进来的鸡巴讨好的舔蹭,把马眼里分泌出来的腺液尽数舔了干净。
“呜啊!!”
女人的哭泣声在窒息里变得更加脆弱而惹人兴奋,之贰垂着头,可以直面她被插到完全仰成平面的脸,虽然被挡着眼睛看不见,但之贰好像透过那一层被骚奶水浸透了的裹奶布里看到女人被肏翻过去的白眼,痛苦挣扎流出来的眼泪,窒息撕烂的瞳纹……
以及对他无声的求饶。
之贰一手粗暴地拉扯开自己的衣襟,被身下婊子吸地浑身热地像进了山火里,因为动作太过蛮横,扣子崩了两颗飞落在桌子上。
衣襟大敞到腰,连阴毛都若隐若现,汗水蜿蜒淋漓地发亮,把男人微弓的腰肢摩挲地像在日光之下招摇拔出的刀。
“我先帮主子开个路。”
——刚才对他那理所当然的凶意一下就被肏散了,她那张只会糊弄他把他当傻子涮的浪嘴,这会被他的鸡巴干裂开来,像用鸡巴给她的嘴破处了,隐隐的血丝从嘴角沿着他的鸡巴抽插流出来,被连绵的唾液拉成破布一样的黏腻。
两腮为了吸他的屌,深深下陷,口腔成为了比别人性器还要骚浪的淫穴,夹地又紧又湿透了,被肏断了根一样的小舌头只能舔他的屌头和包皮。
“操他妈的骚逼,还凶啊?”他的神识里不断地骂着。
“嘴比婊子的屄都会吸人屌……含过多少根男人的鸡巴了,还和处女一样不耐操。是不是严是虔那崽种的鸡巴太小了,压根操不开你的嘴?”
祈云峥不以为意,像没听见。
将鸡巴抵在她的乳晕里,龟头前端已经肏进去一些了。
“和悠悠……的奶好软……它好像个小穴一样……要吃我的鸡巴……可以吗?”
此时被之贰粗暴奸着嘴巴的和悠给不出答案,到是头能点起来——那是因为之贰嘴角一勾,踩在椅子上的腿开始用力,把女人被插到直角仰过去的头在半空中操地上下乱点,就像点头答应还不够,是等不及祈云峥操她的奶子小穴了……
“狗一样点头吐舌头求主子操呢。”之贰重重喘出一口气,“啊……主子,她的舌头……吐地好浪……在说……快点,主子快操她的骚奶屄……”
祈云峥笑意深了一些,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奶朝外拉出来一大截,为了方便他接下来的入侵。
手指扯揪住上面的乳晕,拽住奶肉朝他鸡巴上硬套。
已经勃起的乳头从被拽开的乳晕里被顶地东倒西歪,在非人的快感之下朝外奔逃,正好被压着她乳晕冲撞进来的龟头抓了个正着。
乳头抵在他马眼上,甚至还想朝里面钻……同时——
大概是被之贰猛肏了个深喉,强烈的快感直接将女人在窒息中逼到了一个短暂的小高潮,她的身体不断痉挛,两个奶子因为射奶而不断地弹跳,而那个被祈云峥正奸淫着的奶头,飙射出一股奶液,直直灌入了祈云峥张开的马眼里。
“嘶呃……”
这是祈云峥第一次发出变了腔的喘息。
温热的奶水猛地沿着马眼灌入尿道,柔顺的液体却好像生出来了毛刺,噼里啪啦地在他的意识里一路过电。
他的腰肢微微一耸,眉下立刻多了两分阴霾。
强烈且新奇的快感,好像非但没有愉悦了他——却冲开了他掩闭的理智之门,门内某些可怕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咆哮着伸出恐怖的利爪,在门口刨抓住一道道鲜血淋漓的戾气。
——他怎么可能会为这样的婊子,会在下三滥的情欲里……会在肮脏的性快感里失控了一瞬?
啪!!
一声无比响亮的脆响。
毫无征兆地,祈云峥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和悠的奶子上。
他什么都没说,神识里也一片沉默。
但之贰却被慑地浑身一抖,就连操干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主子?”
“继续,无需顾虑。”祈云峥说道,“无需……像你之前在车辇上那次,有任何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