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之王都地之喉·北五十里·兽痕森林
天色阴沉,正是异星人大规模出现时会带来的那种糟糕天候。
避开正面战场,秘密部队在宙斯的带领下从地之喉一个相当偏僻的出口出发,绕到了兽痕森林之中。
“你要是在事务所的时候就像昨天下午那会儿那么乖该多好。”
茂密的树林间,宙斯咬着赫拉的耳朵轻声挑逗了一句。
一秒钟之后,带着秘密部队在兽痕森林中穿行的宙斯便发出了一声压抑住声音了的惨叫。
面红耳赤的赫拉刚刚用手指在宙斯的大臂内侧用力地掐了一把。
盖亚大陆的王牌魔法师赫拉,这会儿则被宙斯像是抱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对于惯用巨剑,近身战斗能力全事务所最强的宙斯来说,抱着赫拉简直就像是拎着一提水果回家一样轻松,所以即使抱着赫拉顺便偷偷开一些下流的玩笑,宙斯的前进速度也依旧不比秘密部队的速度慢。
至于为什么赫拉现在被宙斯抱着,罪魁祸首自然还是这个高大强壮到像是一头熊一般的男人。
在旅店里宙斯将接近三十年的性欲全都倾泻到了赫拉那小小的身体上,最后甚至将赫拉直接鞭挞到晕了过去。
对于很少运动又有些营养不良的赫拉而言,这种激烈的性爱实在是有点太过头了些,当然赫拉也承认这件事情非常非常的舒服,舒服到超越了她的所有想象。
要不是赫拉缠着宙斯再要几发,这姑娘可能也不至于在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一翻白眼晕过去。
等到宙斯将第一发精液灌进赫拉的身体里,将最急切的那波欲望发泄出去之后,赫拉就已经被折腾到腰酸背痛,没力气再去撕咬宙斯,而这无疑让宙斯有了更多的发挥空间。
小野猫逐渐被驯服,躺在床上随着宙斯的动作咿咿呀呀的叫,等到宙斯即将射精那会儿,赫拉痛苦的哼声才终于平息,也不枉宙斯动上一会儿就要停下来问赫拉“还痛不痛”。
射精之前宙斯想把肉棒拔出去射在赫拉的体外,但赫拉那两条细瘦的腿直接盘住了宙斯的后腰,和宙斯嘟嘟哝哝的说了安全期一类的词,又让宙斯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宙斯没想到赫拉这丫头居然知道安全期,最后还是在赫拉的要求下全都射进了她的小穴深处。
“呼…这也算是…全都体验过一遍了…”被内射过之后的赫拉有点害羞地抚摸自己的肚子,又用手掌揉着自己的胯部,哀怨地盯着宙斯:
“变态!暴力狂!野兽成精!”
宙斯抱歉地亲吻着赫拉的身体,他那根肉棒在射过之后完全没有软下来的意思:本就是久经锻炼的身体,这种程度的交媾丝毫不会让他觉得疲惫,甚至连欲望都还没有满足。
这男人于是一边亲吻着赫拉的嘴唇,一边讨好地问赫拉:
“小赫拉,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啊?”
“.……”赫拉不满地瞪了宙斯一眼,翻了个身躺在床上,鼓着腮帮子把腿分开,之后对宙斯说道:
“再把我弄得像刚才那么痛我就杀了你!”
“不会的不会的,只有第一次会疼啦,之后会好很多的!”宙斯心虚地提起自己胯部那根耸立的肉枪,脑子也开始前所未有的飞速运转:他拼命地回忆着晚上他挑灯夜读的那些情色文学,心中祈求着那位全盖亚有名的色情小说作家薇尔维特能够灵魂附体他一次让他领会和少女交媾的奥秘,最终也大概回忆起了小说里的男主角如何在性爱中让女孩子感觉舒服。
“进来吧…”赫拉撇了撇嘴,脸蛋红红的:“其实如果不疼的话…我还是挺喜欢咱们连接到一起的感觉…”
“好,我慢慢进来。”宙斯轻揉着赫拉那聊胜于无的乳房,右手扶着肉棒轻轻撞开了冰系魔法师那娇俏的阴唇,又一次享受到了少女身体内部的紧窄、炽热与柔软。
在赫拉那一声如同受伤小奶猫一样的呻吟声中,宙斯的那根大棍又一次慢慢贯通了赫拉那因为体型原因比同龄少女更加紧窄的小穴。
而这一次宙斯倒是没有急于动作,而是学着色情书籍里的一招一式展开有些笨拙的动作。
他耐心地对付着赫拉的阴蒂,按摩着赫拉的会阴,一边称赞少女的身体和忍耐一边亲吻她身上所有能被亲吻的地方。
抽插的动作也变得谨小慎微,宙斯的动作变得很慢很慢,每前进或后退一点点都会休息一下,挑逗少女身上敏感的地方,如此反复了很久之后,抱着枕头任凭采撷的赫拉才小声地给了宙斯反馈:
“好像不太疼了……”蓝发少女的脸蛋红扑扑的,一段时间没有被激烈征伐,体力也稍微恢复了些,在宙斯那饥渴视线的注视下,赫拉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对宙斯轻声说道:“有点想让你动起来……”
宙斯当然知道趁热打铁的道理,他继续重复着爱抚的动作,与赫拉舌吻,舔舐赫拉的乳头,用他能够想起来的所有招数撩拨赫拉的情欲,直到赫拉心痒难耐地扭起腰来,爱液也流个不停的时候,宙斯才坏心眼地问赫拉道:
“小赫拉开始想要了吗?”
“明知故问的宙斯好烦……”赫拉捂住了自己那逐渐浸透情欲的双眼,在宙斯不断的挑逗下最终还是无奈的投降:“想继续做哦……快动起来好不好?”
大喜过望的宙斯终于开始了他的第二轮征伐,他实在是忍得太久了,如今终于能放肆抽插的他自然会全力以赴。
男人的身体就好像打桩机一样在赫拉的身上起落,几乎要将冰系魔法师那娇小瘦弱的身体给钉进床垫里去。
他清晰地听到了赫拉穴内的爱液被不断搅动而发出的,黏糊糊的声音,至于赫拉的膣道也开始渐入佳境,内里的排斥感不再那般强烈,而是如同一张小巧玲珑的嘴巴一样用力地啜吸着宙斯的分身——赫拉在色情的天赋上很不错,只第二次迎接肉棒就知道该怎么吸吮侍奉插入的异物了。
“哇啊啊啊啊!!呜…好快!!欸!??等…会撞坏的!会撞坏的呜…”
“舒服吗好赫拉!”宙斯知道这会儿的赫拉没有拒绝的意思,他盯着赫拉那情欲渐浓的俏脸,看着她因为快感而歪扭了脸,看她轻抬螓首大声呻吟,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变得更坚硬更有力,恨不得将睾丸都一起塞进赫拉的身体。
“舒…舒服…很舒服呜呜呜…但是慢一点好不好慢一点啊!这种感觉我害怕…我的下面好麻…脑子也…乱…乱七八糟…”赫拉的小手环住宙斯的后颈,声音变得飘飘忽忽。
“交给我,交给我吧小赫拉,你只需要接受这个感觉就够了!我在这儿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宙斯说完便直接吻上了赫拉的双唇,一边亲吻着一边动用他那强到可怕的核心力量攻伐冰系魔法师那初经人事的狭窄膣穴,赫拉的呻吟和告饶没有阻止他的欲望,反而让他更热血沸腾,在这个房间里,两个人的交媾在宙斯的主导下越来越激烈。
情欲的提高让赫拉的身体内部产生了不属于冰系魔法师的高温,宙斯抓着赫拉的腰,因为体型的原因而必须要将赫拉的腰抱住再抬起来才能顺畅的移动,这可苦了初尝禁果的小魔法师,她整个人都快被宙斯给抬起来了,最后不得不用手掌撑着床垫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宙斯那狂风暴雨一般的插入虽然让赫拉有一种身体即将散架,意识也即将瓦解的感觉,但却也为逐渐食髓知味的小处女提供了从未体会过的强大快乐,身体内部被开掘的感觉逐渐适应之后,快乐就开始在少女体内各处攀升,抽插撞击的声音也在挑拨着赫拉的情欲,与心爱之人联合得如此紧密的感觉也让她幸福。
在这豪华的大床之上,这个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的少女在撞击中晃动,同时也忍不住用平日里清冷没有感情的声音发出极其动听诱人的叫春声: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宙斯……好舒服……宙斯……宙斯……宙斯大哥……咿啊啊啊啊……”
被肉欲给彻底驯服的赫拉变得温顺乖巧又可爱,那不断晃动的身体剪碎了赫拉的呻吟,冰系魔法师用力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发丝被唾液和泪水挂在素净的脸蛋上,而赫拉的脸蛋已经红的如同正当季的苹果一般,快乐让她的躯体不断扭动着,累积的快感随着幸福的感觉爆发,既然宙斯对她说“只要接受这个感觉就够了”,那她就绝不会压抑自己的舒适,也不会抑制自己的高潮。
宙斯的撞击让她登上情欲的巅峰,而性交正戏带来的高潮也让这位冰系魔法师舒服到几乎口不能言,只一次就让赫拉重新认识了在刚才看来还是一种折磨的性交:
“啊啊啊啊!!这…这太舒服了…呼…还…还想要…再给我一点…再给我一点好嘛!嗯呜呜…”
在愈战愈勇的宙斯的胯下,这位少女被干得高潮了两三次,而宙斯还是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至于赫拉虽然体力一直在被消磨,可精神却越来越高涨,她表现出了完全与平日模样不符的一面,就连胯下的小穴也在不住地吸吮着那根属于她爱人的闯入者,借着黏膜与黏膜更紧密的接触而为双方带来更多的快乐。
而在这情欲的狂潮中,赫拉就像是一叶失控的扁舟,她被撞得不断晃动,最终支撑身体的双手无力的软了下去,赫拉就像是一个布娃娃一样任凭宙斯摆布。
一次又一次对赫拉那紧塞小穴的抽插让赫拉膣穴口附近所有的敏感点被不停的撩拨,快感自少女的脊髓一直攀爬到少女的大脑,让她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呼:
“嘎呃呃呃……呜……哈啊啊啊……脑子……脑子快被你撞得不正常了呀……我……我被你搞得奇怪起来了呜嗯嗯嗯嗯……哈啊啊……要飞起来了……像是坐在狮鹫上……宙斯大哥……宙斯大哥咿咿咿咿咿咿咿!!!”
此刻在床上曼妙扭动,哀婉呻吟又暗暗迎合的少女与平日里事务所中那个不苟言笑,动不动就会用魔法攻击他人又寡言少语的赫拉简直天差地别。
宙斯摆弄着赫拉的娇躯,感受着来自手掌的绝佳触感和阴茎处传来的完美刺激,射精的欲望又一次涌上了脑海,这让宙斯忍不住问赫拉:
“如果我在你容易怀孕的日子里和你做爱的话。”宙斯抱着赫拉的纤腰,暂且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以防赫拉被这样干得晕过去:“你还会允许我射进身体里吗?”
“我……呼啊……我不介意……”赫拉的舌尖从双唇之间微微探出,被过量的快感给弄得晕头转向的她,此刻有些口齿不清,但依旧明确地向宙斯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如果宙斯你……不介意我人又古怪又一根筋……又不怎么会照顾人的话……我当然愿意和你有一个孩子哇……”
“我喜欢你。”被强大的幸福给淹没的宙斯直接把赫拉抱紧了怀里:“发誓用我的一辈子来保护你。”
“我也喜欢……”赫拉娇羞地回答道:“从你把我救出去那天就喜欢……”
宙斯被这番话语给激励到,直接进入了最终冲刺的阶段,在赫拉被插得几乎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男人将第二发精液也射进了赫拉的阴道最深处,而到此时为止,赫拉的体力还没有到达真正的极限,以至于这只小猫从床上撑起了身子,对宙斯发出了继续做下去的邀请:
“还有点想要……”赫拉不好意思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像是宙斯之前教导的一样抱住了自己的腿弯:“你累了吗?”
“完全没有!”宙斯像是一头被挑战了的熊一样扑向了赫拉的娇躯,在赫拉悠长又带点喜悦的娇呼声中将那在几秒钟之内就恢复到全盛状态的肉棒重新贯入了赫拉那紧致如初的阴道之中。
那之后,宙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体力,将赫拉给送上了数不清次数的高潮,而到性爱的后半程,赫拉也确实是被搞得神志不清了,以至于一刻不停地向宙斯表达着这么多年被照顾和包容的谢意以及对宙斯的爱意,听得连宙斯都有些不好意思,只能用更强力的撞击来回应赫拉。
这个正值性欲最旺盛年龄段的男人在初次的性交中显得过于兴奋,作为他对手的少女也显得非常兴奋且投入。
以至于赫拉已经被插得东倒西歪了也没有放过这位纤细的魔法师。
爱液浸透了一大块床单,每一次高潮的时候赫拉的屁股都会如同被雷系魔法给电到一样不停晃动,爱液也会在这样的动作中喷溅出来。
“哇啊啊…宙…宙斯…我要…我要不行了…我要被你插昏过去惹…呜咿咿…太舒服…太舒服惹…”
“好你个下流的小淫猫。”
见惯了少女冰冷模样的宙斯如今看到赫拉这番梨花带雨又色气满满的样子,自然是备受鼓励。
他完全感觉不到疲惫,粗壮的腰爆发出了让人害怕的力量,将赫拉那娇嫩的身体撞到近乎散架,让肉体的撞击声响彻整个房间,哪怕赫拉发出神志不清的求饶声,宙斯也没有放过眼前的这个可人儿。
时间就这么推移,赫拉的高亢呻吟一刻都未曾停歇,对于初经人事且极少感受性刺激的赫拉而言,这种快感实在太激烈了,激烈到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强度过高的性交让赫拉的神智有些不清醒,只是茫然地迎合着宙斯的撞击,以小幅度的扭腰和娇喘来回应宙斯热情似火的征伐。
宙斯抱着赫拉的娇躯做遍了这个豪华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从让赫拉扶着桌子站立,自己从后面插入赫拉,到把赫拉抱起来顶在墙上,再到将赫拉的一条腿抬起来,让赫拉摆出艰难的一字马再狠狠将肉棒轰入,最后到自己躺在床上,让赫拉遵循着快感的指引自己扭动腰肢——这个男人把自己在色情书籍里最中意的姿势全都对赫拉试了个遍。
顺便一提对于赫拉这样体型娇小的女孩儿,宙斯最喜欢的是站立后入的姿势,因为体格差的原因,赫拉要拼上全力的踮起脚尖,再尽可能高的撅起屁股,才能让自己那爱液横流的小穴对上宙斯的肉棒,而等赫拉的脚再也没有踮起来的力气时,宙斯干脆抱着赫拉的腰,把赫拉的下半身抬起来之后再奋力地鞭挞赫拉的娇躯。
而赫拉则因为双脚无法触碰地面而发出了惊慌的求饶,却也在这样的刺激下连续高潮了两三次。
宙斯就这么在赫拉的身上留下征伐的轨迹,直到整个房间里都是情欲的味道,赫拉的爱液在房间每一个可以支撑身体的地方都流遍,宙斯也没有停止对欲望的发泄。
“咿咿咿……咕哈啊啊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宙斯……救命……慢一点……救命咿咿咿咿——”
而赫拉对于宙斯抽插的反馈越是强烈,就越是让宙斯愈战愈勇。
他躺在床上让赫拉自己扶着肉棒插进去,而赫拉居然真的扶着宙斯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已经到了极限的赫拉必须要与宙斯十指相扣才有力气把腰抬起再放下,这小妮子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努力地晃动着腰肢到高潮之后直接趴在了宙斯宽阔的胸膛上,然后又因为肉棒的搏动而像是触电一样直起身子,喘息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将手放在肚子上,感受着肉棒在内里的存在,用有点惊奇的声音呢喃道:
“哇啊啊…你的大家伙现在在这个位置……真深啊,这之前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面居然有这么大的容量。”
“不止。”宙斯笑了:“之后你还会发现你能喷的水比你想象中的还多嘞!”
“你…你你你…”赫拉的脸又一次红透,可还没等她做什么,宙斯就又抱着她翻了个身,重新将这娇小的魔法师压在身下——想要在狂乱的交媾下不把体重全压在赫拉的身上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虽然赫拉好像在被压制到近乎窒息的情况下高潮得更快,但小魔法师的体格实在是太袖珍了,宙斯还是有点担心把赫拉弄伤。
只不过赫拉无疑让宙斯的欲望又一次被撩拨了起来,这个男人在此后扶着赫拉的腰,像是要把床板给震断一样用力地挺动着下半身,将赫拉插到花枝乱颤,在两个人的契合度不断提升的情况下,宙斯找到了藏在这可爱魔法师身上的所有弱点,对于弱点的猛攻也差点把赫拉给送上天堂,狂乱的快乐让赫拉像是个小疯子一样叫个不停。
他们的体位也变得逐渐放肆,各种用语言难以形容的姿势被宙斯操纵着赫拉摆了出来,这无疑加重了赫拉的投入程度,在体力已经完全衰竭的情况下,对情欲的渴求和对宙斯的爱拖着她的身体发出高亢的尖叫,夹紧已经在不停吮吸的阴道,将自己一次又一次逼上高潮,也一次又一次地从宙斯的肉棒里攫取快感。
等到宙斯将龟头碾在赫拉的子宫上射出精液的时候,赫拉几乎喊破了喉咙,她死死地抱着宙斯,因为高潮而颤抖个不停,等到高潮的感觉消散,小魔法师的声音也戛然而止,赫拉直接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直接倒在宙斯的怀里。
那会儿整张床的床单都已经湿透了大半,在把赫拉抱去浴室为赫拉洗漱的时候,宙斯忍不住又和赫拉做了一次,那会儿两个人正一起泡在浴缸里,被赫拉以光滑的后背摩擦胸膛,用光溜溜的股间有意无意触碰肉棒的宙斯再也忍不住,抱着赫拉的腰,调整了一下位置之后又重新插了进去。
“呜欸!!”被突然插进去的赫拉被那种快感骤然惊醒,发出了一声又惊又羞的呻吟:“为什么还来——”
而那之后的四十多分钟里,浴室里春意绵绵的呻吟声就一刻都没停,宙斯在赫拉的身体里又射了两次,而赫拉则高潮了六次还多,明明阴唇和膣道已经被肉棒摩擦得又红又肿,赫拉还是会忍不住晃动臀部以向宙斯索取快乐,等到浴缸的水面上已经能够看到一团又一团白色的精液在漂浮,宙斯的肉棒也终于彻底软了下去,这才算是放过了在他射精之后就又一次昏倒在他怀里的赫拉。
不愧是冰系魔法师啊,爱液流了好多——上床之前宙斯先把赫拉用毯子裹好放在沙发上,他则先去将已经湿透一小半的床单给换掉,这之后才抱着赫拉疲倦地睡下。
只不过这种狂乱的欲望发泄带来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
等到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一位秘密部队成员敲响宙斯房门的时候,赫拉还在宙斯的怀里如同小猫一样睡着,看上去仿佛能再睡一整天。
而宙斯也根本不忍心叫醒看上去睡得无比香甜的赫拉。
而当那位秘密部队成员带着严肃口气的通知在中午的时候芙蕾雅会集结部队准备行动的时候,赫拉正艰难地尝试着从床上坐起来。
“你没事吧小赫拉?”宙斯有点心虚地看着一脸痛苦的赫拉,至于后者自然是全身酸乏,股间的胀痛也相当强烈,仿佛宙斯那根大家伙还插在里面塞着似的,宙斯其实也明白昨晚的放肆对还是处女的赫拉来说实在过火:一起睡觉的时候,赫拉哪怕只是翻个身都会因为下身的疼痛而在梦里难受的皱起眉头,发出让宙斯心疼的哼哼声。
按理来说赫拉根本没办法下床了,正常情况下起码要在床上躺个两三天才能恢复正常的走路。
但芙蕾雅决定今天开始行动,宙斯和赫拉也没有什么推辞的立场,最终只能硬着头皮前往万兽之王的议事厅。
早上的洗漱和用餐,气氛显得相当的怪异。
赫拉一言不发,但是紧紧地贴着宙斯,无论是吃饭还是洗漱都黏在一起,甚至宙斯上厕所的时候赫拉也呆呆地站在宙斯的背后看。
这让宙斯有点毛骨悚然,忍不住回头问赫拉“你怎么了?”
而被这么问了的赫拉什么都没有回答,只是有点忸忸怩怩的尬笑了一下。
“帮我穿袜子好不好?”
用过早饭准备去万兽之王的议事厅时,赫拉坐在椅子上,对宙斯伸出了那对儿白玉一样晶莹剔透的美足,用慵懒的口气对宙斯提出了以前绝对不会提出的要求。
而宙斯虽然大感奇怪,最后也只得照做。
最后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帮赫拉完成了整套的更衣流程。
等到他笨手笨脚地帮赫拉系上短靴的鞋带的时候,这个男人脑子里生出了奇妙的想法来:
我们现在应该是男女朋友吧?怎么看上去赫拉好像变成我女儿了?
“今天行动的时候我希望你能一直抱着我。”在宙斯的协助下穿好法师袍的赫拉举起了魔杖:“下面很痛还没法走路,拜托一下宙斯应该没问题?”
“没问题是没问题……”宙斯有点无奈地看着赫拉:“不过突然间是怎么了呢?是为了惩罚我昨天做的事情吗?”
“啊……”大概也是察觉到了宙斯脸上的疑惑,赫拉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赫尔墨斯说女孩儿要多黏着喜欢的男人……”
“怎么偏偏在这种地方记忆力这么好啊。”宙斯又幸福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先是亲吻了一下赫拉的额头,然后就直接把赫拉从座位上抱起来,用左侧的肩膀托着赫拉的屁股,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无比稳当的椅子,在赫拉娇羞的念叨之下,就这么扛着她走出了那留下二人大战痕迹的旅店。
而赫拉就算体型再娇小,坐在宙斯的胳膊上也还是让两个人的组合看上去无比奇怪。
被爱人托着的感觉又非常幸福,所以即使羞耻至极,赫拉也没有提出从宙斯的身上下去。
最终宙斯凭借着自己多年酒馆讲故事练就的厚脸皮无视了街上路人的目光,就这么一路把赫拉扛到了万兽之王的议事厅。
“哈哈哈哈哈哈!!!”
而当宙斯抱着赫拉,面露窘色地站在议事厅的门口时,原本有点沉默压抑的议事厅顿时被白之死爽朗的大笑声给填满了,芙蕾雅只需要看赫拉那通红的面色和局促不安地夹紧着的双腿就判断出来发生了什么,一脸严肃的秘密部队面前,万兽之王芙蕾雅用揶揄的口吻朗声叹道:
“你这男人也有今天啊——”
“小赫拉先下来站一会儿。”
宙斯对赫拉耳语了一下后将赫拉放了下去,赫拉抱着宙斯的胳膊站在旁边。
而芙蕾雅在笑过之后神色又变得有点正经了起来,宙斯环视了一圈,发现议事厅里除了芙蕾雅和她的秘密部队,以及那个伊薇特之外,还多了许多他上次宴会没见过的面孔,而只看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就知道这些人大概率是兽人族的将军。
“言归正传,王兽城墙那边传来了战报,卡俄斯军团得到了相当大的补充,在今天早上的时候已经将攻城器械和那种巨大的作战单位从森林的深处推出来了,城防的压力在变大。宙斯啊,我也不怕和你交待实情。”
“啊,请兽王但说无妨。”宙斯看着芙蕾雅,后者虽然面色有些严肃,但那双完全看不出经历过战斗的纤细手指此刻还在悠闲地把玩自己的尾巴尖,随后这位有白之死称号的武斗派从尾巴上揪了一根分差的绒毛扔在了一旁——这家伙其实心里很轻松甚至还有点小开心吧。
宙斯在心里思衬着。
而与此同时,万兽之王则一边保持着和语气相反的轻松姿态,一边对宙斯说出了刚刚会议中的简要信息:
“运送粮食的道路在几天前就被切断了,现在地之喉正在将储存的粮食分发出去,肉和其他食物的储备正在被逐渐消耗,地之喉的人口众多,存粮只能坚持两周不到,在彻底断粮或者它们找到水路并拦截之前,我想和它们分出胜负来。”
“确实寻求快战是更好的办法。”宙斯表示同意——如果他是芙蕾雅,他也会这么做。
“所以啊,在那个异星之门对面又送出什么怪异兵种之前,我希望你们可以尽快将异星之门关闭。魔法师刚刚探查过目标地附近,今天那里的敌军数量相当少,之后不知道会不会被重点布防,所以我直接将出发的计划定在了今天。抱歉了冒险者,我知道这个决定稍微有点仓促,你也明白其中缘由的。”
“一切为了盖亚。”
宙斯知道芙蕾雅是在说地之喉有刺客这件事,所以只是用这句话回应了芙蕾雅的决策和歉意。
芙蕾雅面带歉意地看着有点站不稳的赫拉,随后走到宙斯的面前,继续说道:“我们会在正面战场尽可能的牵扯它们的注意力,至于你则按照这个路径前进,宙斯啊,兽人族的未来我可交给你这个怒吼天尊了。”
这话说完,芙蕾雅递给宙斯一个纸条,宙斯将纸条展开,上面很细致地写出了在地之喉哪个位置出发之后再走哪个方向可以到异星之门的附近。
“呵呵…知道了,白之死陛下。”
怒吼天尊是宙斯的诨号,很多年没人叫过了,突然被这么叫了的宙斯还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微微欠身并表示自己会全力解除兽人族的危机。
而在与宙斯交谈完毕之后,芙蕾雅则看向了当时带赫拉和宙斯去旅店的茵可萨丝,后者则按剑站在王座之下,身后是九个看上去都美得各有特色的少女。
“月和星呢?还在街上闲逛吗?”芙蕾雅问作为队长的茵可萨丝。
“回我王,可能还在到处散心,或者是在哪里小睡吧。”茵可萨丝上前一步,宙斯则皱着眉盯住了茵可萨丝的脸,此刻这个猫耳少女正恭敬地对芙蕾雅提议:
“两个孩子对那里应该还有心理阴影,这次行动就不带她们两个了吧。”
“你说得也有道理。”芙蕾雅点了点头:“不过我记得你这家伙平时不是主张让她们多锻炼的,怎么今天转性了呢?”
“大概是因为实在是有点危险吧。”茵可萨丝认真地点了点头,而宙斯则暗自叹了一口气——看不出什么端倪,虽然茵可萨丝和袭击者的身形好像有几分相像,但是从这个女人的身上感觉不出什么魔力的波动,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那种会用魔法攻击的类型。
思衬着的时候,芙蕾雅又转过了身,拍了拍宙斯的肩膀:
“我把我的好朋友也调过来辅助你行动了,宙斯啊,今天与你同行的是我在世界上最信任的一批人,如果可以的话,在完成任务的同时保全他们的安全,可以吗?”
兽王用手指了一下列成一排,容貌服饰各异但都极其漂亮的秘密部队,在秘密部队的最前列,那位名为伊薇特的漂亮女将军也站着,与宙斯对了一下视线之后,她爽朗地对宙斯笑了。
时间回到此时的兽痕森林。
此刻走在宙斯身边的是伊薇特,荆棘之王此刻的神色如常,虽然看上去是那种寡言少语的冷美人类型,但她出乎意料的健谈,走在宙斯的身边还不忘讲讲她们部落的风土人情:
“……不过荆棘冠部落虽然名字里有荆棘,风景却非常不错哦,其实没有那么多荆棘啦,只不过有一片很大的荆棘丛,那里面生着流通向全盖亚的血果,你应该也吃过的吧。”
“啊啊,是那个特别甜的红果子。”宙斯说完不忘看赫拉一眼:“赫拉唯一喜欢的水果就是那个。”
“味道很棒吧,那是芙蕾雅女王推行的种植技术,她请了好几个人类的专家来帮助血果增产。但只有我们部落的人们懂得该怎么安全地出入荆棘丛啊,其他人想摘血果自己要先被荆棘刺成血人才行。”伊薇特说完骄傲地眯了眯眼睛,随后兴味盎然的转过头看着宙斯:
“我把我们部落的核心商业机密告诉你了,你能不能接着给我讲一下当时你们被魔兽群围住之后是怎么脱困的?”
“啊,当时我们中一位名叫赫斯提亚的光系魔法师架了一座通到几十米高空的光之阶梯,我们站在最上面。”宙斯绘声绘色地讲起事务所光辉灿烂的过去:
“然后另一个叫德墨忒尔的土系魔法师用石头墙壁改变了那条大河的走向,放水冲走了那些在地上行走的魔兽,随后我们就得在天上面对一只长了两个脑子的奇美拉,那奇美拉其实还蛮有智慧的,可惜两个脑子的想法总是相反,后来也逐渐疯了,我们那一仗打得很惊险。”
“噢噢,你们的公会里居然有光系魔法师?”伊薇特惊讶的看着宙斯——全兽族厉害的光系魔法师超不出五个。
“当然,赫斯提亚是圣殿级的光系魔法师。父亲是枫叶城的食品大亨,人家从小就是个巨富的大小姐。”宙斯回忆着那个经常在事务所二楼抄书的漂亮姑娘:“第一次去她家的庄园那会儿直接就迷路了,她的那个房间感觉和芙蕾雅的议事厅差不多大小。”
“真有钱啊。”伊薇特叹了口气:“倒也是,一般的家庭哪可能培养得起光系魔法师。”
“两位。”也就在伊薇特与宙斯交谈着的时候,秘密部队中的蝶放慢了脚步,转头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压低了声音:“已经能用肉眼注视到异星之门的存在了,接下来还请务必小心行事。”
蝶出落得很漂亮,头发是暗紫色的,像是成熟的葡萄,她本人则是那种高挑的美人,有着总是放射出复杂神色的锐利碧色眸子,腰很细,从宙斯的角度来品评的话就是“屁股很美”。
芙蕾雅这个秘密部队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会帮芙蕾雅搞暗杀和情报收集的阴暗组织,个个都是那种放在哪里回头率都极高的美少女,而且都非常年轻,即使是这里最年长的茵可萨丝,年纪也不如宙斯大,更不用说兽人的平均年龄比人类还要长个十年左右。
兽王到底是选杀手还是选美啊——当时和秘密部队成员一个个打招呼之后宙斯在心里发出了感叹。
而在蝶通报过这个消息之后,宙斯、赫拉和伊薇特也立刻进入了警戒状态,这三位的身边看不见人影,只有仔细寻找才会发现秘密部队的成员都潜伏在树上或者草丛中。
在隐藏身形方面她们都很专业,绝对不会在兽痕森林里成群结队的出现以引起敌人的注意。
只凭这遁去身形的速度,宙斯就明白她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以貌取人非常愚蠢。
蝶在前头带路,花在右翼观察有没有敌人,又走了一段路之后,蝶停了下来,宙斯放下了赫拉,和伊薇特走到蝶的身边,此刻他们身处一块地势相当高,满是一人高野草的土坡上,从这里侧面绕下去就能通到宙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原本的无名孤山已经被莎拉变成了一个巨大怪物,最后又因为莎拉的死在森林里变成了一大堆碎石,而原本在山下的异星之门也因此而暴露在天空之下。
但异星之门也绝非孤零零的耸立在这里。
宙斯观察着那边的情况,皱了皱眉头:异星人的数量确实没有他来王兽城墙时看到的那样多,但是数量也相当让人头疼了,那个异星之门位处一个深坑中,而那个坑则向上开凿出了一条平缓的宽阔道路,用于让卡俄斯人顺利地从坑里进军到森林里,至于那个坑里则密密麻麻的分出了几大群异星人组成的队伍,将异星之门给团团围住。
【不只坑里有。】花用手语比划着:【暗处也埋伏着几个小队,只不过具体位置还不清楚】
“懂得了。”蝶顺着花视线的方向看去,随后对宙斯说:“这里不仅是异星人出兵的位置,也存放了不少异星军械,您有看到那些四处堆放着的武器了吗?它们的武器看上去很破但是非常有杀伤力。”
“敌人的数量大概有接近两千?”赫拉看着宙斯:“数量很多啊,密密麻麻的。”
宙斯抚摸着赫拉的脑袋,没说话,只是看着那些异星人的动向。
“看来我们需要点战术,直接杀进去可能不太妥当。”茵可萨丝从树上跳了下来,对花说道:“我们得把它们引开,好让这两位人类冒险者接近异星之门。”
“这方法还可以,不过其实我们也可以试试先用魔法攻击一下。”伊薇特看着那些异星人的阵型,从她指挥官的角度给出了看法:“敌人的部队很密集,魔法会很有效。瞄准那个坑放魔法也很方便吧。你们大家合力的话,也可以应该保护好魔法师。”
其他秘密部队成员也同意先用魔法进行试探,包括宙斯也觉得在面对这种大规模的敌人时用小股部队作为诱饵实在是危险性太高:
“异星人的追击手段很多,由你们去引开它们难免有点危险。”宙斯说道:“赫拉的魔法以大范围杀伤为主,用她的魔法突袭的话应该会比由你们来引开敌人造成更加可观的效果,就算没能全部灭杀,之后再由一部分人去吸引残余敌军也会降低不少意外发生的概率。”
“你这人类倒是还蛮会为兽人着想的。”伊薇特笑了笑:“思路也不错,难怪王上会想要招募你来带兵团。”
“你家王上爱开玩笑。”宙斯笑了笑:“和你们这些专业的将军比起来,我只能算是个野路子。”
“嗯,你们说得对。”
茵可萨丝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笑着同意了宙斯的提议。
这位秘密部队队长款步走到了赫拉的身边,就好像在和宙斯一起观察异星部队的动向。
秘密部队的另一对双胞胎在宙斯的身边,她们的头发都是白色的,看上去比星与月更像双胞胎,很难分清她们二人,只到宙斯的腰那么高,这会儿好奇地打量着那些来自异世界的敌人。
棠看上去干练飒爽,她体格纤细,身上的衣服纹了许多石蒜花的图案,长衫将她裹成树枝,让她整个人都有一种外人难以亲近的气质。
至于她身边的寂则怯生生的,雨则有着水蓝色的长发,非常警惕地看着周围,琴和音看上去都像是很喜欢热闹、很喜欢开玩笑的类型,宙斯他们在地之喉前进的时候,琴和音一唱一和的交谈总能逗笑所有人。
秘密部队的十个人沉默着,茵可萨丝就站在赫拉旁边,作为秘密部队的领导人,她显得那么从容又凌厉,就好像是一把随时会出鞘的宝刀。
风停了,天空仿佛更为阴郁了,盖亚大陆来到了多雨的季节,宙斯和十多个精锐部队成员潜伏在这个高地,天空中密且厚的乌黑云团中突然爆发出了一道霹雳,一场大雨即将到来。
在所有人都潜伏着准备应对面前巨大麻烦的时候,茵可萨丝拔出了剑,雷鸣声掩藏了凝为实质的杀意,几乎没有人留意到茵可萨丝拔剑的声音。
那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茵可萨丝的出剑的速度极快,她的眸中散发出猩红的光芒,提起那把艾比鲁夫钢锻造的宝剑,以毫不拖泥带水的速度刺向了根本没有提防身边危险,所有视线都集中在异星之门方向的赫拉,锐利的剑锋直指赫拉那白嫩的脖颈。
一瞬间,凄厉的红色血液在空气中绽放泼洒,那是名为背叛的花朵,此刻正向着无法挽回的结局盛开。
兽族王都地之喉·王兽城墙外
自从几十年前兽人族袭击人族王都朗基努斯之后,地之喉的城外再也没聚集过这么多的部队。
但即使如此芙蕾雅还是感觉有点遗憾:边境部族被挡在主要道路无法增援,直接限制了芙蕾雅能够调动的兵种。
但万幸兽人这边的军队在人数上已经不逊色敌人太多了——兽人族有一个主要的特点是全民皆兵,这个好战的种族在这么多年文明程度稍逊于人类、精灵和魔族的情况下依旧能够在盖亚大陆屹立不倒,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它们的好战与善战。
芙蕾雅以上任数年的时间里对兽人族散播的恩泽为她建立了无比强大的威信,这也直接导致了在城外大敌当前的情况下,芙蕾雅大旗一举就有不下一万兽人平民放下农具或是手里的生意投入了兽人族的部队之中。
本就将战斗技巧视为生涯必修课的兽人平民完全符合召之即来,来之能战的标准,而对于城市被围攻本就有怨气的兽人平民们这会儿早就已经群情激奋,恨不得立刻就冲到前线上和敌人决一死战。
粮食的储存兽人族不是特别多,但是武器的储备兽人族要多少有多少。
此刻几个部族的旗号在王兽城墙下猎猎作响,无数面迎风招展的旗帜上空,那从兽痕森林尽头飘来的阴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停在兽人族那浩大的军阵面前,此刻代表盖亚力量的兽人族部队头顶晴天白云,对面便是异星人那已经准备好对地之喉发动第二次攻击的异星阵列。
荆棘冠部落的战争巨兽在军阵中间,用以和敌人的大型兵种决一死战;桑松平原部落的兽人体格高壮,整个部落更是武德充沛;柯西刻部落人丁兴旺,来兵最多,由于地方富饶而兵器精良;东尖山部落的兽人族擅长捕猎,狼骑兵射手和弓箭手是最主要的兵种;而芙蕾雅自己带的地之喉本地军队则掺杂了大量的魔法师与战争奇美拉:战争奇美拉是奇美拉那种通体紫色的亚龙被驯化后的兵种,虽然血脉微弱但确确实实有着龙族的血统在内,驯服之后是天空中相当强大的战斗力。
士兵密密麻麻的列在王兽城墙之外,声势相当的浩大。
每一个士兵的表情仿佛想要磨牙吮血——早就已经在城头上看过这些怪物到底是何物的兽人族早就已经从刚开始的震惊和慌张中缓和了过来,如今在他们的血液里沸腾的只有奔腾的战意。
各个兵种站位的分配展示着芙蕾雅超绝的战争才华,而每个士兵手中紧握着的那寒光闪闪的武器,也无声地展示着兽人族几千年前延续至今的生存之道:
用血与铁开辟属于兽人族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而在兽人族视线的彼方那同样密密麻麻的大兵团,正是异星人那丑陋又原始的军阵,没有旗帜,天空中的阴云就是它们登场最好的代表物。
远处那巨大的活体炮台与异星巨人,在不断郁积的阴云下傲然站立,散发着无形的压迫力。
在十公里之外列阵的部队正是卡俄斯世界的第四军团。
和其他的卡俄斯世界军团一样,有着大型攻城器械和大量的远近程兵种,只是它们的飞兽数量不算多,不知道它们在看到芙蕾雅从奇美拉笼中放出的奇美拉大队时会不会感到心虚——至少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这些家伙有害怕的意思,那一张张似人非人的狰狞面庞上不带任何的情绪,卡俄斯人就是这样的,它们的心中只有征服,很少思考,说是世界的居民,倒不如说是萨索斯那扭曲意志的延伸。
在上一次试探性的交锋之后,这两个种族终于开始了一场面对面且势均力敌的对峙。
不仅代表着兽人族和异星军团的战争,也代表着盖亚世界与卡俄斯世界,在一千多年以后的又一次正面碰撞。
双方的士兵预示着一场血腥的厮杀即将开幕,剑拔弩张的气氛之下,就连兽人族的士兵也感到了一丝紧张。
“咚、咚、咚咚咚……”
兽人族擂起了震天的战鼓,沉重的鼓点自兽人族的军阵中传出,每一下都好像在与兽人们那飞跳的心脏共振。
鼓声之后便是号角声,悠远,古老,气势雄浑,而在这鼓声与号角声之中,兽人族城墙门口的军阵从中间散开为两队,最内侧的两排士兵,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长矛。
两排长矛在半空中交叉,与下方兽人军阵让出的土地一起,构成了一个简单但是充满威严与肃杀之气的通道。
在通道的尽头是敞开的王兽之门,而那扇大门之中缓缓走出的,便是身着长袍、骑着巨大白色座狼的芙蕾雅。
芙蕾雅胯下的这头座狼是一头魔兽,有着几十年的寿命。
被芙蕾雅从小喂养到大,除了能够驮着芙蕾雅以飞快的速度奔跑之外,还能够以极其凶狠的爪击与撕咬造成巨大的伤害。
此刻这头座狼每走几步就要将那硕大的头颅朝向左右两侧的士兵发出嘶吼,而芙蕾雅就在座狼上跟随着狼的动作轻轻摇晃,她表情悠然,未在身上着战甲,就像是在街上散步一样随驾驭着那匹白狼走出地之喉的城门。
阳光下的芙蕾雅将威武与美丽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她曼妙的身体曲线被飒爽华丽的和服给盖住,即使是在这样的战斗中,芙蕾雅也并没有装备任何的盔甲,只是手里提了一把相当长的佩刀——她的主要武器是双爪,但每次赶上重大的战斗,芙蕾雅都会带一把趁手的兵器。
一缕阳光泼洒在兽王的身上,白之死的长发随风飞舞,衣服上绣着的奔狼仿佛正在狂奔,那明黄色的瞳孔中射出的锐利光芒,仿佛能够将万事万物都给撕碎殆尽。
在一阵吹乱狼王长发的疾风中,芙蕾雅抽刀,那把大太刀深深地插进土壤之中,随后白之死举起那把大太刀的刀鞘,一直到将刀鞘举到背后的时候猛然发力,将自己的刀鞘用力地向异星军阵中投掷了出去。
“咚。”
在战鼓声和号角声中,那柄刀鞘带着弓箭一样的威势洞穿了一个异星士兵的头颅。异星士兵应声倒地,兽人族的军阵中爆发出一阵欢呼。
号角声和鼓声停止,芙蕾雅拔出了插在土地中的大太刀,将它高高地举着,让刀刃和兽族士兵们在半空中交叉的长枪相碰,随后芙蕾雅用力地一夹胯下的座狼,座狼发出了一声嘹亮的狼嚎,开始向阵列的最前方奔驰,而随着座狼的加速,芙蕾雅的大太刀也开始和一个个交叉着的长枪相碰。
叮叮叮,铁鸣声响成了一片,一路追随着芙蕾雅冲到阵前。
该说不愧是全兽人族战斗能力和地位的顶点吗,这个华丽又嚣张的出场方式恐怕全盖亚大陆都找不到第二个。
而这还是在秘密部队外出执行任务的情况下一切从简,据说如果秘密部队在的话,芙蕾雅的出场仪式还要再夸张些。
随着交织的铁鸣声,白色的座狼载着万兽之王来到了阵列的最前端。
芙蕾雅高举着手中的大太刀,骑着座狼从军阵的左端飞奔到了另一端,随后重新回到了阵列的最中间,高举武器进行着冲锋前的调度指挥:
“瓦尔!率领部队攻击敌人左翼!”
“得令!”
“希摩斯!率领部队攻击敌人右翼!”
“遵命!”
“大鲁道夫,你带领禁魔大队找到对方的魔法师阵列进行歼灭!”
“遵命!”
“小鲁道夫,点一支精锐部队保护我方魔法师,主力部队跟着我冲击敌方的正面力量,弓箭手的齐射要和魔法师的魔法进攻配合,力求撕开那群杂碎的阵型。”
“遵命!”
“奇美拉部队,优先清空敌方飞行单位,其次攻击对方的魔法炮台,最后歼灭敌人地面的有生力量!”
“知晓了!”
在做完简单的战斗部署之后,芙蕾雅提起了斗气,用所有兽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高喊道:
“城市被围攻的屈辱我们已经受够了,历史上没有只龟缩防御的兽人!士兵们,握紧你们手里的兵器,让那些丑陋发黑的怪物们见识一下传承千年的兽人力量!让它们直到魂归天外之时都恐惧我们的铁蹄!让它们的噩梦里都飘满我们的旗帜!让它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强悍和恐怖!让它们即使侥幸屁滚尿流的滚回原来的世界,也会畏惧兽人族这个种族的名字!”
兽人族的军阵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呐喊,而芙蕾雅的嗓门甚至比这些人加起来都要高:
“为这生养我们的土地!”
而兽人部队则以更响亮的声音重复了芙蕾雅的战吼,一时间地动山摇,鼓角争鸣:
“为这生养我们的土地!!”
“为了山川与河流!!”芙蕾雅的大太刀迎风晃了晃,巨狼长嚎,身后士兵无不斗志昂扬。
“为了山川与河流!!”
“向死而战!!”白之死压低了身子,准备好了向那仿佛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敌人发起冲锋。
“向死而战!!”
这样震耳欲聋,气势震天的战吼声中,即便是再畏惧战争的新兵,心中的激情和热血也已经将恐惧给涤荡得一干二净。
在部队战意已经来到顶点的这一刻,白之死芙蕾雅太刀高举,剑锋直指异星人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阵列,为自己身后的部队明示了冲锋的方向之后,双手握刀,大腿一夹座狼,白色的巨狼发出了嘹亮的长啸,随后便撒开四爪狂奔了出去,灰白色的光芒直插异星军阵那望不到头的黑暗之中。
“随我杀——!!!”
一时间,王兽城墙外杀声震天。
阵列中的魔法师开始吟唱咒语,魔法的光芒升上天空之后化作了一道道极粗的光波射向了异星军阵。
同时弓箭如同雨点一样射出,与那些魔法一并轰向了异星士兵的阵地。
芙蕾雅的身影化作了一道灰白色的光芒直掠敌群之中。
她一马当先,身先士卒,骑着胯下的巨狼率先与敌人短兵相接,迎接她的是一根根闪烁着寒光的长矛,而芙蕾雅则全然不惧,胯下的巨狼奋力一跃,直接跳过了长矛的阻碍落入异星军阵之中,白之死旋即转身出刀,凛然寒光一闪,四五个头颅被芙蕾雅如同割草一般削下。
异星士兵亦开始了向兽人士兵的进攻,当第一滴鲜血洒向大地,你死我活的战争便正式开幕。
兽人士兵冲入敌军阵中,一时间喊杀声和战吼声连成一片,异星军队的兵器和兽人族的兵器撞击在一起,刀枪碰撞中,战斗几乎在两军相接的一瞬间就进入了白热化。
地面上的部队展示出了悍不畏死的精神,即使身受致命伤也依旧会在临死前带走敌人的性命,小鲁道夫带的狼骑兵一边前进一边对敌军进行射击,等到冲入敌军阵中时便抽出弯刀与每一个碰得到的异星士兵决一死战。
天空中的奇美拉从口中喷出一道道闪电攻击着异星飞兽,大量飞兽被电成焦炭坠落。
而芙蕾雅则踩着飞兽和异星人的尸体在阵中跳跃肆虐,她就像是个血腥的舞者,无愧那华丽的出场与白之死的称号,在异星军阵中她无疑是一个对敌军生命予取予求的死亡化身,没有任何一个敌人能在她那把大太刀下侥幸逃脱。
地之喉以北五十里·兽痕森林·无名孤山旁
“操!”
鲜血绽开,男人发出忍耐痛苦的骂声。
阴郁的云团之下,盖亚事务所总负责人,有怒吼天尊之称的宙斯紧紧地握住了茵可萨丝的剑锋,而这把剑此刻离赫拉的喉咙只有一公分不到的距离。
剑刃割破宙斯的亚龙皮手套,割开宙斯满是茧的手指与手掌,深深地卡进了宙斯的骨头里,付出了这样的代价,宙斯终于阻止了对赫拉的这次刺杀。
“宙斯!!”还没反应过来的赫拉看到爱人手掌中流下的血,发出了一声焦急的呼喊。
“老子之前就觉得你不对劲……”宙斯紧咬着牙齿盯着茵可萨丝,另一只手将赫拉给拉开:“看到我们没有按照你的吩咐行动,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吗?”
“队长?!”几乎每一个秘密部队成员都为这一幕所震惊,她们错愕地盯着茵可萨丝的脸,一向从容冷静的蝶这会儿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这位饱受信赖的队长:
“你疯了吗?”
“我没有。”茵可萨丝轻蔑的一笑:“我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