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回 多情人儿盟连理

        诗云:

        白云谁家郎,几度飞山川;

        乍见蝶恋蜂,玉人展金莲;

        遽行返呼妙;而今觅得欢。

        且说玉珍半夜醒来,不见表妹,又呼丫环不应,复听那厢书房声响,心奇不已,遂衔月而来。

        他走近书房门首,伸头往里一看,只见一俊俏书生正与紫依、丫环抱于一处,露雪白身儿、腿儿,又见紫依在那做了多少风流情景,说了多少体已的话儿。

        玉珍已明白是那件事情,便急忙退回脚步,惹得心中甚是难过。

        这紫依偶抬头一看,只见月光下屋外一个人影,慌忙走出看时,却是表姐玉珍。紫依忙上前问道:“姐姐为何到此?”

        玉珍说:“你这小蹄子,还来问我?你不问我,我还要问你呢。”

        紫依一听,害羞道:“姐姐,问我何事?”

        玉珍戏道:“你是个小小女孩儿家,和人家个浪男子却这等亲亲热热的,这是作何事儿?你既然与那男子亲热,那男人岂肯饶你不成?”

        紫依只低着头不敢言语。玉珍又道:“那男人可知姓甚名甚?家住哪里?”

        紫依道:“那男子即是本城那连中三个案首之王家小官人,名仁斌,字阳武。”

        玉珍道:“这样好事你几时开始的?”

        紫依就从头至尾说了一遍。玉珍亦是个知情慕义女子,听紫依说了一片言语,早己淫心勃勃,又问紫依道:“这王家小官人,年纪多大?”

        紫依道:“年才一十六,与姐姐年纪一般。”

        玉珍听闻,骂道:“你这浪蹄子,自己养了汉,还要挂着旁人么?”

        紫依道:“姐姐,咱这为女子的,就长到一百,终须也脱不过此事,况且其中有多少快活处,你尚不知一点哩!”

        紫依道了这一句话,玉珍愈觉有些淫荡的意思,遂连声追问道:“你把快活处道于我听。”

        紫依道:“我若说了,只怕染脏了姐姐耳朵。”

        玉珍道:“我的好妹妹,你自请拉些热闹的说与我听。”

        紫依见她心急,遂道:“那王家小官人生得一个好大物儿。”

        玉珍抿嘴一笑,忙道:“怎样的大?”

        紫依道:“有七八寸来长,手臂粗细,直起来,象蛇头一般,上下晃动,左右摇摆。”

        玉珍又道:“感受如何?”

        紫依道:“握于手中,放于阴内,那感觉只可心领神会,并不可以口中言传。”

        玉珍听得此话,遂含着声音道:“这件好事,怎的摊在妹妹身上,你姐姐怎么一点儿亦未曾沾上。”

        紫依故意道:“姐姐心里也想此事么?”

        玉珍红着脸儿道:“想便想,只是怪羞人的。”

        紫依道:“你到了快活处,只怕连这羞也忘了。”

        那玉珍心中羡慕表妹,想了一刻,不觉喃喃道:“我看这王家小官人风流俊俏,又有文才,你我姐妹二人若同嫁了他,郎才女貌,岂不是今生一大快事。”

        紫依忙附会道:“妹妹心中也有此意。”

        玉珍道:“但无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岂不败露名节。妹妹你想想,是也不是?”

        紫依想:“我看王郎是个读书君子,言行相顾,定然不是个无义之徒,我去与他说明,叫他对天盟哲,订成百年夫妇,咱三人白头到老,岂不是件好事。”

        玉珍道:“果是如此一做,却是妙极!”

        紫依道:“还有一事与姐姐商量。”

        玉珍道:“妹妹又有何事?”

        紫依道:“我家爹娘只生得你妹妹一个,尚乏子嗣,我姑姑又生得姐姐一个,也是乏子嗣,依妹妹愚见,不如对那王家小官人讲好,咱姐妹二人嫁他之时,叫他母亲与我姑姑,咱三家同于妹妹家,全作招赘为婚,到后来咱姐妹二人生上几个儿子,咱三家皆有连续不断之根苗,岂不是万分之美乎?”

        玉珍一听,心中大喜,道:“妹妹,诚奇才也!何不快去与王小官人商量,此事若停当了,那时咱再彼此取乐,也是不迟。若商议不成,此等有损名节之事,你姐姐就死也是不做的。”

        紫依道:“姐姐只管放心,这一概的事体,全放于妹妹身上,再无商量不停当之理。”当下遂别玉珍,回到书房,见了阳武。

        这阳武正与雪儿玩得热闹,紫依道:“你这个小妮子,吃着甜头了。”

        阳武见了紫依,便把雪儿放开了手,把紫依抱在床上,又口对口儿,吮咂了一会。

        紫依又把自己裤儿脱下,阳武把紫依裤儿使劲一顿,立顿到紫依金莲之下。

        紫依淫心陡起,便与阳武亲个嘴道:“我的肉肉,你快把那东西入在里头罢,我等得心急了。”

        阳武亦捧紫依脸来,亲个嘴道:“我的娇娇,你又等得心急了么,你这心急还是小事,我这心急方是大事哩!”

        紫依听罢,心中着急,忙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心急则对我道来。”

        阳武道:“我这心急乃因你那东西未免甚是窄小不能急进,惹得我心焦。”

        紫依道:“我的肉肉,你说我这东西窄小,你看你那东西也未免甚大了些罢!”

        阳武道:“我的阳物,我己知道甚大,只是没法儿叫他小些哩!”

        紫依道:“那夜里它怎么进去的?”

        阳武道:“我的娇娇,你也不扣,那夜我费了多少功夫,才将我物儿插入,起初入你之时,你便叫疼叫痒,我也不忍得用狠,无奈我那一腔欲火难消,急得我心中如火烧一般,这欲火一点不能发泄。后来慢慢弄进去大半,你却如发疯了一般,让我快快抽送,我用力顶了一阵,那时,我的娇娇,不但有入骨之乐,浑身也是自骨里痒痒,真是美入骨髓也。”

        两个正说到热闹处,紫依笑道:“今夜如何?这一入就进去许多哩!”

        阳武道:“此乃上次探路之功,所以如此。”

        紫依道:“你这妙物,可是大至极否?”

        阳武道:“到三十以上,四十以下,我这物尽有,我再大些,这物还会大些,也会粗些,到那时,入将起来,将会更加畅美,男儿如此,那妇人妙物亦是如此,亦有大小之分。”

        紫依道:“阴户有大有小,这是何说?”

        阳武道:“那阴户亦是因着年纪长的,就说这雪儿,她不过比你年长一两岁儿,她那阴户就比你这个长有一二指来,那生育过妇人,阴户更是大,只是那时已宽松不紧,不甚好玩儿,不过那守身长久之妇人,亦是别有风趣。”

        紫依听言,道:“你且把这大东西拔出来,等我和雪儿比上一比,看着倒底是谁的大?谁的小?”

        阳武此时欲火劲发,那里容她比这比那,便合力入耸,突的一声,早已连根进去,在内用力抽送起来,紫依只觉那妙物时时紧顶花心,刺着那花心中间,如蝶恋花放,阴内酥软麻痛,整个阴部被那妙物带得上下晃动,口中不禁大声淫叫。

        入到妙境,紫依也不觉甚疼,觉着比首次抽送之时,舒畅许多,那阴内像略略宽大些儿。

        又使手一摸,那阳物已尽根入进里去,心中大喜。

        此时,阳武挺着身子,大出大入,乃至阳武大泄之时,紫依已是昏昏沉沉,迷迷洋洋过去,半晌并不言语。

        阳武用口接一气,紫依方才慢慢醒来,说道:“我的肉肉,你真入得我快乐,今晚已得二道矣。”

        二人事毕,紫依忽记起方才与表姐所商,乃对阳武道:“妾终身之事,愿服侍郎君矣!”

        阳武道:“娘子,若肯如此,真乃天从人愿也!只是小生单门独每户,母亲教导极严,定让小生金榜题名,光宗耀祖,才允谈婚议娶提亲,小生亦有此意。因此,婚事只好延后,不过,请娘子放心,小生高中之后定会迎娶娘子。”

        紫依一听,见他心怀大志,更是高兴,忙连连道:“是理!是理!妾身定会相等,不会下嫁他人。”

        紫依将表姐玉珍之事与自己之事,自始自终说了一遍。

        阳武道:“这个更妙,何不请玉珍到屋里来哩!”

        阳武与紫依、雪儿俱都走出,到了玉珍面前。

        阳武将玉珍一看,只见黑油油乌云,娇滴滴金莲,银面似雪,桃腮朱唇,修眉俊目,秀色可餐,冰肌玉骨,玉立亭亭,云鬓上,插一双碧玉儿,鬓边略缀海棠数朵。

        阳武看了,心窝处鹿儿跳动不已。又将紫依一看,二人不差上下,皆是一样天姿娇娆。

        这玉珍被阳武看得有些失羞光景,把脸儿扭到后边。

        紫依知她是失羞,故意戏笑道:“姐姐何必如此,我方才将咱那话儿一五一十全与即君说了,郎君一概应承,如何又做模样?”

        玉珍听说阳武应承话儿,转过脸来,笑嘻嘻道:“王官人既然应承,何不待发了誓愿咱们再屈膝深谈,岂不是好!”

        阳武连声应道:“使得!使得!”大家遂进了书房坐下。

        雪儿把了一个香炉置于桌上。

        阳武洗了手,烧了三桂香,将桌子架到端门照着,月光如银,阳武跪于中间,玉珍跪于左侧,紫依跪于右侧,雪儿旁边立着。

        阳武对天道:“吉纪二女己被弟子招于身边为妻,早成夫妻之情,若有三心二意,天厌之!天厌之!”

        玉珍与紫依也发了一样之誓。

        誓罢,三人起来,只见雪儿慌忙跪下,急道:“二位姑娘,小奴终身不知放于何处?”三人忙搀起雪儿,玉珍对阳武道:“我意欲将雪儿与郎君为妻,何如?”

        阳武道:“正是如此。”大家又对明月耍笑多会,此时天己微明。阳武忙忙穿上衣服,辞别三人,不题。

        却说这丁家巷里,有个光棍,唤做武勇,起初原在钞关顶个铺家,为做事奸诈,被官衙赶还了,终日闲游,做些不好之事,平昔拐了林玉,做些男风勾当。

        这几日间,他见林玉走来走去。

        武勇问了他几次,只不肯道,他却走得不来烦了。

        偶一日,武勇与林玉在酒店吃酒,又问起缘故,林玉三杯酒下肚,已七八分醉了,失口把那件事说出。

        武勇道:“兄弟,你食在口头不会吃,待我教导你,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你后来不可忘记了我。”

        林玉听了他的好计,不觉手舞足蹈起来,谢那武勇,道:“我的哥,多谢你教导,待我做起来看。”

        林玉回到家里,就对黄氏一个说道:“那王官人约是约了明日,只是他说年纪小,倒是怕羞,直待一更天,打从后门进来,房里不可点灯,悄悄上床睡,五更天未亮,就要出来,小的领着他,依旧打后门出去。奶奶若依得这话,小的明日恁他怎么忙,也扯了他来。慢慢的十日半月与他熟了,奶奶与他在灯儿下,吃些酒,做些事,料也不怕了。”

        黄氏道:“我亦从未干过这种营生,亦是有些怕羞,吹灭了灯,等他上得床来,就是奶奶的了,有什么不依得。”黄氏言末了,心中高兴,就在袖子里,汗巾儿上解出一块银子,约有一钱四五分重,赏与林玉,道:“你这孩子,倒也肯用心,把你买些东西吃。”

        林玉接了道:“小的再去看看王大爷,可约他一声也好。”

        黄氏道:“你自去。”

        林玉满心欢喜跑了,心中想到:“天下竟有这等美事,既能弄得美事,又能得到赏银,这真乃我林玉福分。”

        林玉拿了银子,就如那贫儿暴富一般,思量去请弄过后庭之武勇,以谢他那妙主意。

        跑了一回,寻那武勇不见,却劈头撞见了阳武,半醉不醉的。

        你道阳武为何酒醉,原是他自紫依处回来,即被朋友邀去喝酒,微醉方回。

        阳武道:“你家奶奶,既有我的心,如何不在门首与我相看一相看,也动动我的人,好约个日子哩!”

        林玉道:“大爷即要相看,小的回去与奶奶说了,明日早饭后,就在门首,王大爷只当走过去,就好看见了。”

        阳武道:“就是如此,我明日来看。”林玉回家里来,把方才言语,又与黄氏说知。

        黄氏一听,心中甚是欢喜,道:“我脸孔好,年纪轻,不怕他瞧,夜里要吹灭了灯,等他日里瞧瞧,也动动火,进来也走得快些。”

        林玉在旁附会着:“也是,也是。”心中自是窃喜。

        这一夜事务,第二道重整风流,此时已是七八月天气了,黄氏倒了酒,自斟自饮,吃得半醉,把床铺重整了,床上重新铺席,就像小娘儿迎接孤老的,又像自己填迸个新郎似的。

        正是那:花迎喜气皆今笑,鸟识欢情亦解歌。

        到了次日,黄氏打扮起来,流了个苏意头儿,上身着一件浅浅红软纱裙儿,罩一件鱼肚白艳纱褂儿,穿一条油绿纱裤,雪白纶纱指,尖尖的三寸三分小脚儿,着红鞋儿,好不齐整。

        连早饭亦不想食,走到门首看街耍子,又教林玉去知会王家小官人。

        却说阳武昨天言语,酒后倒也忘了。

        林玉又到门首去请,他方记想昨日所言。

        遂把衣领提一提,弱冠的巾儿整一整,不紧不慢走将过来。

        黄氏故意把身子露出门首,任他去看。

        阳武抬起头来,见那黄氏果然又红又白,婀娜娇好,真真一个绝色女子,只见她樱桃小口,糯米银牙,口吐丁香,珠圆玉润,轻嗔浅笑,香喷喷,甜蜜蜜,眼横秋水,眉插黛山。

        正如瑶台织女,便似月殿嫦娥。

        心里想道:“这样标致,就是我云芝表妹,紫依、玉珍两位娇娘,亦不过如此。不料临清地方,竟有这等绝色妇人,我自然要亲近她一番,不枉人生在世。只是寡妇人家,不可造次,不像紫依妮子那儿,我须慢慢计较进去才是。”

        两人立着个不舍,远远一个同进学的朋友来,只得拱拱手,一同走了去了。

        黄氏心里甚是欢喜,今日一见,更比那平日所见美俊多了,又惊又喜道:“好个小伙儿,老天今夜合等我受用了。”又吩咐道:“林玉,再去约他。”自己进去,反闭了房门,睡了一觉,打点全副精神,准备夜里快活。

        林玉日里出去了,到将点灯时节,方走进房来。正值黄氏才洗澡起来,问道:“可曾约定了么?”

        林玉道:“王大爷说,不消来接,路上撞见了人,反为不美,到黄昏人静之时,他到咱家后门来,把门弹三弹,教我在门里等着,听得弹响,放他进来。王大爷又说,连衣服亦不穿了,天气已暖,下面系条裙子,上面穿一背心,光脚拖了鞋子,才方便。晚间领了进房,早间领了出去,方为稳便。”

        黄氏道:“今晚若成了事,明日定重重赏你,还有好处看顾你哩!”

        黄氏欢天喜地,吃了晚饭,等到约莫一更将交,林玉跑进道:“快快吹灭了灯,那王大爷弹门哩。”

        说毕,急忙走去,假意息息索索,见房里没灯,黄氏已上床睡下。

        那林玉故意低低道:“大爷,这是床,奶奶在床上哩。”就自己脱了背心裙子,扒上床去。

        黄氏不知是假装做的,亲亲热热,一把抱住,反把口来做了个亲亲,又把舌尖伸了半个,那舌尖立马被吸了过去,裹于那人口中,不停吮吸,黄氏只觉一阵眩晕,整个舌儿如化了一般,忙忙双手搂住那人上身,把那双乳紧贴于那人脑上,着力磨擦,身上欲火焚燃,急不可耐,那舌儿在口中搅了一会,只觉那人口水不甚甘美,有些酒臭气息。

        此时黄氏哪管那些,闭着眼儿,在那嘴上狂亲一阵。

        少顷,那人又把舌头推入黄氏口中,黄氏顺势把那舌儿噙住,卷于一起。

        那林玉满心欢喜,浑身不住颤抖,只觉家主婆那舌儿甚是香甜,好似那甘糖一般,直恨不得把那舌儿永远噙于口中。

        身下那物儿不觉胀起,在黄氏档部一跳一跳,不时触及黄氏阴部。

        黄氏知觉那物儿勃起,尽握于掌中。

        那物儿不甚大,可比外甥那物儿要大许多。

        心中虽感失意,想到亦能解一时之机,也是满心欢喜,遂用手上下套动,把那物儿夹于胸间,不停挤压。

        林玉禁受不住,只觉腹中欲火乱窜,好似火龙般窜动,那玉茎在黄氏手中一胀一胀,那囊儿时时收紧,忙忙前后摆臀,把那玉茎在黄氏腿儿之间,磨将起来,口中只是轻声呻吟不敢叫出声来,怕黄氏识破自己身份。

        二人如此这般亲咂、磨弄了片刻。

        黄氏仰躺于床上,抱住林玉头儿,按于阴部。

        林玉只干过男风之事,末曾弄过女人阴部。

        主家婆洗澡之时,只看过,亦末弄过,心中欢喜,遂忙忙伏下,借着屋外一丝亮儿,瞪大眼睛,把那物儿仔细一看,只见那物儿虽不甚清晰,但能看到上面己流了不少水儿出来,把那唇儿弄得湿漉漉一片。

        那唇儿大开,一张一合,一股淫水正顺那唇儿汇合之处向下流。

        林玉心中性起,忙忙心中性起,忙忙伸出一手,捂住那阴部,用力拨弄,那水儿把林玉之手弄个尽湿。

        黄氏只觉阴部阵阵骚痒,那整个下身酥软一片。

        不觉用力收缩阴部,头儿左右晃动,双手自抚其乳,口中不住哼叫:“我的心肝,快活死奴家了。”

        林玉听她淫叫,胸中亦猛燃欲火,忙把手儿拿开,把一张热烘烘嘴儿凑了上去。

        还未触及阴部,便觉一阵清香扑鼻而来。

        心中连连称奇,忙把嘴儿亲了上去,只觉那味儿酸中微甜,夹杂一种桂花香气,心中甚是受用,遂在上用力吸咂起来,唇儿紧裹黄氏那阴唇,只觉那两片肉儿柔嫩细腻,光滑无比。

        又把那唇儿用牙咬住,向上一扯,一松,只听啪的一声,那唇儿弹了回去。

        黄氏大叫:“轻些心肝,痛。奴家之身已归公子,公子慢慢享用就是,何必着慌。”话毕,又是不停哼叫。

        林玉听闻,隐忍不住,在黄氏阴部咬得更急。

        又冲出天儿,探入黄氏阴内,只觉里面更是清香一片,紧紧当当,股股淫水正自里面溢出,里面虽不甚滑,却也皱的可爱,那舌儿在内四处搅动。

        黄氏忍受不住,把那粉腿轻科,不觉小泄一次,口中淫声浪语,不知所云。

        二人要不多时,俱已是欲火焚身,身上片片红晕,饥渴难耐。黄氏叫道:“心肝,莫再舔了,快把那物儿插进来,奴家要死了。”

        林玉听言,亦有此意,遂抬起上身,把黄氏双股分开,一手抚其玉茎,一手摸黄氏那唇儿,伏下身,把那玉茎插了过去。

        黄氏不觉“啊呀”大叫一声,上身猛向前迎。

        林玉屈着腿儿,双股坐于小腿之上,双手抱起黄氏臀部,身子微微前倾,大力抽送起来,口中不停“啊啊”大叫。

        黄氏亦是被弄得死去活来。

        林玉只觉那阴部时时收缩,紧裹住自己那物儿,每次抽送之时,磨得那物儿甚是舒服,那快感阵阵涌遍全身,全身毛孔好像炸开一般,口中不住倒吸凉气,哼叫不止。

        黄氏在下左右晃动臀部,一手抚其玉乳,一手伸至阴部,着力如弄那小肉芽,闭着一双醉眼,只觉自己双股被高高抬起,那人玉茎在阴内上下抽送,那囊儿不时击打自己阴部,发出“啪啪”之声。

        那玉茎虽不甚长,触及不到花心,却也是有些粗壮,把阴内塞的倒也紧凑。

        二人一个哼叫,一个淫语,如此这般,一气弄了二百余回。

        那林玉不觉泄了,伏于宋氏身上,不停粗喘。

        那黄氏虽已泄了几次,可终是寡妇,那欲火自上次外甥勾起,己积压多日,一时难泄。

        遂让林玉仰躺于床上,自己翻身跨上,把林玉那玉茎又揉搓套弄几番,待那玉茎勃起,提起身,向下一坐,把那玉茎套于自己阴内,遂一手扶着林玉胸部,一手揉自双乳,上下套弄起来,次次尽根。

        不时左右晃动玉臀,使那玉茎在阴内四处研磨,又弄了足足一个时辰。

        又泄一次,方止。

        黄氏问他说话,林玉只不回答,在下竭力奉承,二人弄了一夜,天之将明,林玉低低道:“我去了,夜里再来。”

        黄氏道:“奴家送你。”

        假阳武道:“有你家小厮,不消你送。”遂轻轻穿了背心裤子,一步步出去了。

        黄氏满心欢喜,哪知却是自己小厮,这真是瘌蛤摸倒吃了天鹅肉。

        那黄氏寡妇,本来是看上了王家小官人,教那林玉做脚,哪知却被这定了好计,自己倒抽了个头筹。

        到了次日,林玉昏昏沉沉,像个不宵睡的。

        黄氏却因久旷,重新又尝这滋昧,心里欢喜,便不觉得困倦。

        见林玉这般光景,反有些疑惑起来,叫他到身边问道:“你昨夜送王大爷出门,可曾约定今晚来?”

        林玉道:“不曾说,待那王大爷弄熟了,就知道了,他亦胆大不妨事了!”

        那林玉却为初经妇人之身,又是久旷的,越弄越想,便又答应道:“王大爷道,怕母亲问我哪里过夜,不便连连出来,你末讨信,小的还要去伺候他哩!”

        黄氏道:“等那王大爷再来一夜,我就做件新布袍赏你。”

        林玉道:“不要奶奶费心,只要奶奶看顾,小的就感激不尽了。”

        黄氏明言,心里越发疑惑起来,问道:“你要我怎么看顾你哩?”

        林玉笑嘻嘻道:“慢慢的求奶奶,且等王大爷再来几夜,小的才敢大胆向主家婆告禀。”

        黄氏道:“你停一会儿,且往那里问问去!”

        林玉道:“小的就去。”话毕,跳闪闪走出房子了。

        心里又热了热,道:“咱自己弄她不过,倘或知道是我,怕此等美事不长久,如今当真去央及那王家小官人,且待他进来时节,再做道理,那时节奶奶倒不好变脸了。”主意已定,遂慢慢挨至王家门首来。

        只见里面静俏悄没一个人,站了一会,心生一计,竟走进客厅来,问一声:“王大爷在家么?”

        客厅后面,闻声赶出一个半老不老的女娘来。问道:“你是谁家,寻我家大爷做什么,那不是同做文字的刘大爷的小童么?”

        林玉忙随口应道:“正是,正是,俺大爷请王大爷吃酒哩!”

        那女娘道:“阳武今日在家做文字,酒是不去吃的,等我叫他出来,让他自己回你。”话毕,走过去,叫了阳武出来。

        林玉道:“咱奶奶又叫我请大爷去说话哩!”

        阳武忙低低的道:“我只道是刘大哥家,原来是你。我昨日见了你家奶奶,果然生得齐整,回家之后,心中好不想她。只是如何进得去,不怕人瞧见么?”

        林玉道:“后面临街的高楼子,是咱奶奶住房,家里一个看门老头儿,一个雇工的后生,都不进房的,一个大丫头迎春,去年嫁了,只一个小丫头冰儿,十二岁,不晓得甚么。况大爷打从后门进去,对门两边,并无邻舍,焦你出出进进,有谁知道!并且咱奶奶往昔有清奇古怪之名头,人人晓得,再没人防她偷情的话,大爷你只管放心。”

        阳武听闻,心中方稳当,遂道:“我今日在家,母亲看定着做文字,明晚准来。你到明日下午,再到我家门看我,不要进来也罢。”

        林玉道:“王大爷定不要失信。”说了明白,回到家里,把阳武一番话,换头面与黄氏说了。

        黄氏心下疑惑倒也去了七八分。

        只等明日夜里,再次快活做事。

        只是一件,大凡妇人口口有得人着,便不十分想做,黄氏却是经年空旷,昨夜虽是小阳不济,却被这东西引动心肠,又急又慌。

        到了掌灯以后,吃了晚饭,要上床去睡,把昨夜小儿郎上床行事之光景,又是望空摹拟一番,心中好不难过,看看一轮明月,正照自窗里来。

        黄氏道:“月儿啊!你也照着王郎哩!”有词为证:

        青天上月儿,恰似将如笑。

        高不高,低不低,正挂在窗半腰半分毫。

        半分毫,缺的日子偏多地,团圆的日子少。

        欲知阳武他毕竟来不来会黄氏,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