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东都地界不远的官道上热闹非凡,新君登基后便废除了花木纲等苛政,之前逃难的百姓渐渐回来了,民间已到处是一派祥和的新气象。
一辆轩车行在路上,赶车的是两个极其俊美的少年郎。路人看见无不侧目,寻思着不知车里是什么人。
车中,缃绮看着自己对面坐的人,心中满是好奇。
此人乍看像是女子,但细瞧便知是个少年,似是比自己小了十岁有余,画着浓妆,脚还如女子一般被缠了足。
这一路他脸上是羞愤交加,盯着赶车的两人背影似惧似怕。
缃绮忍了大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对着车外问到。
“夫君,妾身能不能问问这孩子是什么人啊?”
“嗯?”胜衣听缃绮喊他,回身对着里边小声说道。
“他呀,前些日子还在做皇上呢。”
缃绮隐隐吃了一惊,不过想到夫君和妹妹被传的神乎其神,现在对面坐个前皇帝,也不是多稀奇了。
原来那日圣上对两人所托之事,便是带走这少年。
说若是把他关在都中,未来保不准生变。
霍王仁德,又不忍杀了这年少的弟弟。
便托二人将其带走,一是为了让他远离是非。
二也为了让他看看民间疾苦,好知道当初自己做了什么。
“夫君,”缃绮在车里说着,“妾身看这孩子似是被缠了足?”
“嗯,省得逃跑,再者也为让他受罚。”胜衣回过头来,对那少年说道。“自己路上好好瞧瞧!你所谓的赏花弄草,让百姓受了多大苦难。”
却说前两日,离开东都之时,这少年好了伤疤忘了疼,对着二人大嚷“朕不走!朕不过赏玩花草,何罪之有!”胜衣恼他,又要打时却被阿铣拦住,说他年纪幼小,如今这样多是不教之过。
便是打也要让其明白后再说,不然怕是永远不服。
胜衣心忖确有道理,但想着他轻轻松松一句话,却不知有多少人为其受苦。
忽然心生一计,跟阿铣说了。
看妹妹点头同意,便伸手抓住他两足,使了阴力。
缃绮看着面前少年的三寸金莲,竟缠得比自己之前还小,心中隐隐有些不忍。
脱下胡靴,伸出自己一对白嫩的玉足,对他说道,“妾身之前也是缠足呢,和你一样都是小小的三寸莲瓣。”
少年诧异地看着面前这双完全没缠过的脚,就听女子又说。
“夫君和妹妹都是菩萨心肠,你若是真心悔过,痛改前非,会帮你治好的。”说着那双玉足还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妾身的脚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之前缠足吧?”
“朕知………。”说着就被胜衣瞪了一眼,便看那少年低了头,嘴里讷讷地嘟囔着,“奴婢知道了………。”
缃绮像是想驱散这压抑的气氛,问道。“夫君,前阵子城中传的那试剑山是不是你们做的?”
“不是我,”胜衣回着,“那是铣儿弄的。”
“玉女剑那么厉害么?”缃绮想着那试剑山的传闻,说是有仙子使出玉女剑法,剑气飞过,邙山最高的山峰便被削成了个平顶。
“妾身能不能学啊?”
忽然就见顺着帘子,钻进来一条像是银白蟒蛇的东西。
“呀!”缃绮像是隐隐吓了一跳,轻叫了一声。旁边那少年则是抖如筛糠。
“啊,小白…………你吓到缃绮姐姐了。”阿铣一脸抱歉地回身探头进来,“姐姐,对不住吓到你了。这是人家的尾巴………。”
听阿铣给她介绍了小白,缃绮试着摸了摸尾巴的头,就见它似是高兴地“啾啾”叫了起来。
“哈哈,它还挺可爱的。”缃绮摸着说道。
“最近它才会叫的,之前可是连嘴都没有呢。”阿铣思绪万千,“也多亏了小白,人家和胜衣姐姐都是学的岳家剑,哪会什么玉女剑法。”
说着给缃绮讲了那几日的事,听的她啧啧称奇,旁边的少年却隐隐垂泪。
“对了,这孩子你们打算怎么办?”看他哭了,缃绮有些担心地问道。
“圣上要在龙泉山修玄女宫,用来供奉娘娘,”阿铣看着少年说道,“我和姐姐商量,想让缃绮姐姐做那宫主,他之后便随侍左右。”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缃绮轻笑着,想到父亲曾教与自己的医术说着,“到时妾身便在这宫里开医馆,治病救人!”
“如此更好!”赶车的二人笑着回她。那少年看着三人,面上尽是不解,转而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莲足,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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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月余,一行人终于回到了龙泉山脚下。
一路行来,这曾经的年少帝王心中日益惊惶。
眼中看的,耳中听的,亲身经历后才知什么叫民不聊生,才知自己做下的罪孽何其深重。
少年回想以前,有日闻大臣上奏,百姓受灾无粟米可充饥。
自己请教梁王该当如何时,梁王说的那『可食肉糜』是何等的荒谬!
就那么信了的自己更是何等混账!
人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在车里,想到以后史书中,也许会把自己写得如那商纣王一样昏庸无道,正低着头暗自神伤,忽听对面叫他。
“那个………。”坐在车中另一侧的女郎,像是不知该不该喊他似的问着,“你还好吧?”
这少年虽说过去广受蒙蔽,但人还是聪慧的,看出女郎是在避自己的名讳,低下头认真回着,“麟儿如今非是天子,亦已甘愿受罚为奴为婢,姐姐不必如此在意。”
看少年如此,缃绮没有再多说,想着知过能改,善莫大焉。这孩子能想明白,看来本性不坏,日子久了也许他会解开心结的。
伴着夜色,马车渐渐驶到了曾经的岳氏山庄。
那夜的大火已把山庄烧成了白地,阿铣之前在东都听传报说,城中的县令在出事后没多久,就派人把父亲和师兄们的骨殖收好了。
如今此处已不剩什么,只等匠人们在此修建玄女宫后,再将父兄们安葬于此。
众人下车,阿铣和胜衣含泪看着眼前的残垣断壁,一起双双跪倒。
“父亲!”
“师父!”
“我们回来了!” 他们哭着说道,“家仇已报!请您放心!”
两人对着生于斯,长于斯,父兄丧于斯的这片山庄残壁哭着说着。缃绮亦跟着跪倒,在一旁垂泪。
麟儿看着他们,默默地走到了侧后。面上带着愧疚,如侍婢般静静跪在那里。
良久,说完了的二人,擦干了眼泪。对着正堂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缃绮和麟儿,亦跟着磕了。
几人站起身来,胜衣带着缃绮走上前去,跪下说道。
“师父在上,徒儿从小无父无母,师父对我恩重如山,视如己出。师父于徒儿,便如亲生父亲一般!”
“徒儿已娶柳氏缃绮为妻,现报于师父!”
说完两人磕了一个头,胜衣搀着缃绮站起身来。阿铣待两人走回来,笑着说道,“这下可以管缃绮姐姐叫嫂子啦!”弄的缃绮是一脸娇羞。
忽然阿铣手被胜衣牵着,带到了刚才跪着的那里。就看胜衣跪下重重又磕了一个,大声说道。
“师父在上,请原谅徒儿不孝!”
“徒儿有背礼法,要娶岳家独子岳铣为妻!”
阿铣看着先是惊讶,又是惊喜,最后流着泪,跪在胜衣旁边,对正堂那边也磕了一个头。
“父亲,请谅孩儿不孝!有违祖宗之法!”阿铣说着,泪流满面。“孩儿要嫁与师哥竹胜衣为妻!永结同心!”
说完两人一齐磕了一次头,互相看着,开心地笑了。缃绮看着他们,面上满是祝福。
这时,就看胜衣跟阿铣低头说着什么,阿铣娇羞地点了点头。转而,就去拉起缃绮的手说道。
“缃绮姐姐,和人家结拜为姐妹好么?”
缃绮看着,不知道夫君又出了什么鬼点子,笑着点了点头。两人便一个头磕在地上,拜为了异姓姐妹。
此时,阿铣高兴地拉着缃绮的手说道,“这下姐姐就不会比人家小啦!”
看缃绮茫然不解,胜衣过来拉着她说道,“缃绮,当初在留仙楼,有件事没告诉你。其实在我还是男身时,便已和铣儿拜过堂了。”
“人家看姐姐当初一直说要做妾,就拦着没让说,姐姐不会怪人家吧?”阿铣一脸担心地问着。
“妹妹都是为了妾身,怎么能怪呢。”缃绮拉起她的小手说道,“那刚才又是?”
“胜衣哥哥说,人家嫁得早,那缃绮姐姐按理就得做小,叫人家做姐姐。不过拜了姐妹呢,人家是妹妹,又该认缃绮姐姐做大。”阿铣感觉自己都要说绕了。
“这样,两厢一算,就不用分大小了!”阿铣回牵着缃绮问道,“姐姐和人家一齐给胜衣哥哥做正妻,好不好?”
“好~”缃绮对妹妹和夫君的体贴满是感激,高兴地笑着。
忽然,两人看胜衣又自己跪倒在那,不知要做什么。就见他在地上磕了三次,抬头说道。
“请师父原谅,徒儿既违礼法,又背人伦!”
“徒儿竹胜衣,要嫁与岳家独子岳铣为妻!”胜衣看着阿铣,跪在地上对她伸出一只手。
阿铣深情回望,走过去,牵起那只蜜色的纤手,在她身旁跪下,两人十指交握,大声说着。
“岳氏之子岳铣。”
“岳氏义子竹胜衣。”
“我二人自幼形影不离,情如兄弟。偶得奇遇,化作姐妹,亦是亲如手足。如今更有合体之缘,早已爱深似海,情比金坚!”
两人对视,手中握紧,齐声说道。
“天地为证,我二人既愿作彼此之夫,亦愿委身对方为妻。从此即为夫又作妻,只求永浴爱河,生死不离!”
说完两人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起身抱在一处,两对朱唇渐渐贴在了一起。
缃绮看着自己的夫君,嫁给了自己的妹妹,心中满是说不出的奇怪滋味。不是嫉妒,不是羞愧,也不是责备,倒像是………。
情欲。
看两人浓情蜜意地亲着,缃绮像是渐渐耐不住了一样,脸越发红润。
不多时,就见她们分开了双唇,走向自己。
转眼,三人便亲到了一处,互相摸索着身体,寻着数不尽的真情,发泄着无边的肉欲。
一直在旁边呆立的麟儿,看着她们丰姿冶丽的美艳,感受着惊世骇俗的情爱,渐渐似是痴了。
三人衣裳渐渐褪下,缃绮想到竟要月光为被,大地为席的在此野合,心中甚是害羞。把衣衫垫了,躺在那捂着身体,娇羞地对胜衣说道,
“妾身求夫君怜惜~”
却看胜衣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偷偷朝她使着眼色。
女郎心下自明,刚想喊妹妹帮忙,突然心中不知哪根弦搭上了,羞臊着面皮,娇滴滴地说道。
“铣儿妹妹,把你的娇妻借妾身一用可好?”
胜衣听见,脸都红透了,人羞臊欲死,急急地跺着脚说道。
“缃绮!你胡说什么呀!”回脸朝身后说着,“铣………。”
可一回头,人就张着嘴直愣愣地呆住了。
此刻,阿铣亦是小脸红极,满面娇羞的低着头。
可身后那根尾巴却又粗又长,挺立在身侧,涨到如条巨蟒一般!
“铣,铣儿………。”胜衣期期艾艾地说着,“你…………小白………。”
看着那粗大蟒身摇摇晃晃的立到了面前,几近贴在脸上。她眼中似羞似恐,怯怯地问道。
“你们不会是要这样入人家吧!?”
“姐姐,你认命吧!”阿铣欲火冲头,喘着粗气说道。
“不要靠近人家啊!!!”胜衣拔腿就跑,却被妹妹一下拉住,轻轻往天上一抛。
就这一下,人已被扔到了高处。
光着身子在天上转了一圈,转眼正要掉下之时。
看那尾巴正等在下边,瞬间知道了铣儿要干什么,却只能无奈地大喊着,“不要呀呀呀呀!!!”
就听“噗呲”一声,人已被从屁股胔了进去,穿在了那条尾巴上!
“喔哦!”胜衣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挪了位,肚子里小白已经不知进到了什么地方!
“噫啊!”人被串在空中,胜衣两条美腿悬空乱蹬。
肉棒直直耸立洒着汁水,更胀得远胜平常。
那对蜜色丰乳此时正随着身子摇晃,在夜空中甩出一片奶浆!
这具妖艳肉体随着晃动慢慢下滑,尾巴进得越来越深,肚子也被撑得越来越大!
最后只听胜衣“嗷哦!!!”一声,尾巴“噗”的从嘴里钻出,竟把她直直地入通了!
“铣儿………。”胜衣颤抖得已经无法站立,人被串在尾巴上,喉咙中被填得满满,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就算要这样…………也先跟姐姐说声…………让人有个准备啊………。”
瞬间感觉妹妹扭了下腰,小白抖了抖蛇躯,自己立时从上到下都酸麻到不行,快感冲顶直撞得头晕目眩。
心中再也撑不住架子,只得老实认了。
想起自己曾经叫过的称呼,捂着面羞臊地说道。
“铣儿夫君,小白夫君,求帮妾身与妻行房………。”
转眼便见阿铣往前走着,胜衣就这样被穿在小白上边,轻轻送到了缃绮身上。
缃绮刚刚看妹妹用那尾巴,把自己的夫君凌空挑了,心中惊骇。转眼却见胜衣一副骚浪到不行的样子,才想起二人乃是仙体,担忧尽放。
不多时,便看自己夫君已被奸了个从尾通到头,腹间鼓胀竟似怀了身孕,样子却是极乐,心中更觉淫得不行。
这时,见她被放在身上,两人照面。缃绮玩味,胜衣羞臊。女郎看着自己的丈夫,调笑着说了。
“夫君后边可被入得爽利啊?”
“缃,缃绮………。”
胜衣红着脸喊她,却听“啪”的一声,屁股竟被身下女郎狠狠拍了。
“竹胜衣!你可知错!”就见缃绮横眉立目,但却似憋着笑地说道。“汝做了妾身夫君,竟又嫁与妹妹为妻!便是不守夫道。”
“嫁为人妻,却又欲与妾身媾合,自是不守妇道!”缃绮盯着胜衣双眸继续说着,“刚刚还叫没拜过堂的小白为夫,如今已被奸得身怀六甲,此乃偷人!更是不守贞操!”
“双道不守,贞操不顾!”缃绮拧了下那对蜜色美乳,听着娇吟,质问道。“你这小娼妇有何面目学守贞妇人自称妾身!?”
胜衣此刻人穿在尾巴上,从嫩肛到喉管全被塞得酥胀难忍。
本就已被快感促到发晕,听着缃绮一通数落,句句属实,瞬时羞臊难当。
脑子迷糊似如梦游,竟臊着脸低声说了。
“娼妇羞为人夫,更是愧做人妻…………曾自愿卖身为妓,如今又不守妇道,私下偷人。还怀了奸夫孩子,丢了妇德!”越说越羞臊,似是隐隐欲哭。
下一刻,却被缃绮从下边搂住,就听耳边说道。
“妾身,就爱夫君这淫媚的骚样!”
忽然,尾巴从身子里被拔出大半,嘴被女郎狠狠亲上!
胜衣只觉致人疯魔的快感从后穴内袭来,腿抖得支撑不稳。
只一滑,下身正兀自滴水的肉棒瞬间插入了一个软嫩滑腻的肉洞!
人再也控制不住,压在缃绮丰满的肉体上,精水似泉涌一般射给了女郎。
缃绮本就淫火燃到极致,被这热油一浇,亦抖着身子陪她下身齐泄,美腿紧紧盘在胜衣腰眼上,搂着颤声丢做了一团。
良久,两人缓过神来。胜衣望着她,满面羞红地认真说道。
“缃绮,为夫如此这般淫浪,以后还需寻男子阳精为药,怕是委屈你了。”
女郎摸着面前比自己更娇媚的脸,贴在她心口柔情蜜意地说着。
“妾身亦是入过风尘,做过娼妓。蒙君不弃娶为正妻,自是欠夫君的。”
“缃绮………。”
“胜衣………。”
就在她们含情脉脉,又要吻在一起时。忽听胜衣“哦”地媚叫了一声,身子里的尾巴似又顶进了深处。
顿时,两人皆面上大羞,齐齐看向身后。就见铣儿插着腰,扭动着尾巴,装作气鼓鼓地笑着说了。
“缃绮姐姐,说好是借人家娇妻,不带这样整个卷包会的!”
缃绮看着娇羞地笑了,胜衣则宠溺地回眸朝身后望着,摇了摇那还被尾巴入着的蜜色肉臀。
红着脸,学着自己身下妻子的语调,又骚又媚地说道,“那夫君还不快来临幸奴奴~”
就见阿铣带着小白一点一点往前走着,尾巴渐渐整条没入胜衣臀中,直把这蜜色佳人入得肉棒越来越挺,仰着脖子高声浪叫。
待行至身后,扒开姐姐臀缝,寻到只属于自己的玉蚌,把软软的肉茎贴上。
就看那蚌口不住蠕动,把肉茎吸了进去。
那边缃绮看胜衣已立,羞臊着把两腿架在夫君肩头,挪动女阴套在了阳根上。
转眼,缃绮感受着胜衣的硬硕和怜爱;胜衣用阳根品味缃绮身子里的柔腻,用女阴抚慰着最爱的铣儿,更用菊穴和整个腹腔体会着小白的粗长;阿铣则感受着姐姐玉户中的娇腻与情意,和小白传来姐姐身子里每一处的柔滑。
三人连为一体,不住挺送,淫啼不断。
渐渐似化到了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的界限。
不久,月光被云彩遮住,似那月宫中人都不敢直视这淫靡无边的云雨之色。
只有麟儿,看着三人远非寻常的交媾,常识已被冲击得不剩什么。
下身那根童子棒更是直直挺立,手不自知地按在上面揉着。
那边三人已登了一回巫山之巅,看见麟儿正暗自寻着快乐,却似是不得法门。胜衣反手搂住铣儿脖子,悄悄在她耳边说了。
阿铣先是震惊,接着又细思了一阵,转而娇羞地点了点头,抬眼对着那边喊道,“麟儿,你来。”
就见少年手捂下体,走到身旁。阿铣看着他,说道。
“你比人家还小几岁,”伸手把他拉近,“便叫人家阿铣姐姐吧。”
“阿铣姐姐………。”娇小少年讷讷地喊了。
“嗯,”阿铣看着他问道,“还记得你当初在殿上,初见人家和胜衣姐姐时说的么?”
回忆当初,竟还痴心妄想要让她们服侍自己这罪孽深重之人,麟儿心中悔恨不已,暗暗自责地说了。
“奴婢已认清自己孽深福浅,过去所行不似人君。今甘愿永侍三位姐姐偿赎己罪,万不敢再说。”
“那………。”阿铣看他真心悔过,娇羞地说道,“你现在便来服侍姐姐可好?”
麟儿只觉脑子里“嗡”的一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正呆立在那。
忽然裤子已被阿铣扒下,就看那只白嫩的小手抚上了肉根,瞬间酥麻如潮涌入心头。
“麟儿可与人欢好过?” 缃绮忽然问到。
“奴婢未曾。”忍着下边的快感,他既紧张又害怕地回了。
“铣儿妹妹,”缃绮笑着,“如此,这孩子的童子身便交给你了。妾身可听说雏儿初精大补呢!”
“缃绮姐姐!”阿铣见被调笑,不甘地回道。“胜衣哥哥的童子身也是人家拿的,没看哪补啊!”
“哎!你们两姐妹斗嘴,为何带上人家!?”胜衣感受着缃绮惊讶的目光,羞臊不已地说道。
少年看着她们,心中那紧张害怕的感觉似是渐渐淡了,忽听缃绮喊他。
“麟儿,好些了么?”
他这才明白,女郎是见自己害怕出言帮衬。心里记着如今的身份,学着女子施礼,对缃绮万福拜到。
“奴婢多谢姐姐费心。”转又对阿铣拜了,“阿铣姐姐,请允奴婢侍奉。”
只见那硬挺的肉棒,被只白嫩小手牵着贴在了一眼嫩菊上。随着白美翘臀往后一送,少年的阳根便被吞进了粉红的肉孔里。
麟儿只觉自己陷进了一处温软湿滑的紧窄肉道。
包着龟首的皮被肛内嫩肉渐渐褪下,起初还略有些疼。
可待几下挺动后,就只感觉那四周层峦叠嶂的腔肉,不断起伏着从龟棱上刮过,软嫩嫩沿着棒身裹了下去。
好像有无数的小舌头围着套弄,直美得他趴在了阿铣姐姐身上不住颤抖。
“麟儿,你阿铣姐姐的屁眼里美不美啊?”缃绮笑问道。
听姐姐说得甚淫,阿铣面上燥红,小肉棒亦被干得挺了。心下羞怯,肉臀反倒是动得更快了。
“美,美得很!”麟儿被套弄得哼哼唧唧,尽情体会着童男阳根被湿滑肛穴包缠的快感。
四人此时正连在一起,一个套着一个,心中皆已是淫得不行。就听缃绮又语出惊人地说道。
“那待会,也试试你胜衣姐姐的屁股骚不骚吧~”
刹那间,不管是说着淫话的,还是听了浪语的。
皆是身上发紧,嫩腔蜜肛更是收缩。
四人一齐叫着,该喷的喷,该射的射。
各在那几孔肉洞里,泄出了蜜水精阳。
稍歇了一阵后,胜衣被妹妹和娇妻看着,乖乖服软。羞愤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露出那被小白入得大开,现在还没合上的红嫩肉穴。
麟儿瞧着,丝毫没有轻慢之心,也对着胜衣万福一礼,轻轻说道。
“奴婢过去昏聩顽劣,是被姐姐教训,又得姐姐施法受罚,才方得醒悟。闻姐姐需阳精为药,麟儿愿做药奴,以报姐姐开悟之恩。”
“胜衣姐姐若是不弃,请允奴婢侍奉。”
胜衣趴在那侧眼瞧着,羞愤之意渐无。扭过面去,肛孔慢慢缩紧蠕动,低着声音说道。
“插吧………。”
就看那少年把阳具顶在胜衣肥美的屁股上,一挺便插进了那诱人的肛洞。
少年只觉胜衣姐姐的肛内,虽不比阿铣姐姐的紧窄柔嫩,却更为松软滑腻,火热非常。
两厢快美,实是各有千秋。
想不到当日的昏话,今日竟得偿所愿。
更是觉得自己罪无可赦,只想尽心服侍,以谢心中愧疚。
用力挺送,直插得这俏丽美人娇声呻吟。
那边阿铣爬到姐姐身下,叼着一只蜜乳吸着。
这边缃绮玉手摸到胜衣阳物,发觉已被少年插得挺起,调笑说着。
“夫君,你又被人胔硬了呢~”直听得胜衣面上大羞,忽的脸被从地上拉起,人被缃绮搂着甜甜蜜蜜地亲到一处。
一会缃绮放开她的唇,问着少年。
“麟儿,怎么样?你胜衣姐姐的屁股骚不骚啊?”
“骚!骚得紧!”少年感受着不停抖动的肥美翘臀,看着那汗津津的蜜色美肉。头晕眼花间,心中似是着魔,一巴掌狠狠拍在了这肥臀上!
“啊!”就听胜衣娇叫了一声,转脸又羞又恨地说,“你,你小子等着!待会揍死你!”
少年忽然惊醒,转而却像是认命寻死一般,左右开弓打着身前这弹手的屁股。
“麟儿知自己该死,”说着挺送不住,手下美肉是越拍越红。
“奴婢被心中肉欲左右,已然疯魔的冒犯了姐姐。如今更是罪上加罪,罪无可恕,出药后愿一死谢罪!”
“你!”胜衣羞得还想还嘴,却又被缃绮亲上。人支支吾吾的,一句也没说出。
阿铣在下边吃着姐姐的浓香乳汁,心中不禁想到,这也是一种天道轮回吧……
不久,少年便再也禁不住这拍一下缩一下的滑嫩腔道,颤抖着在这诱人蜜肛中完成了人生第二次的射精。
待拔出阳具,看胜衣姐姐粉嫩的肛孔一嘬,竟把外流的残精全吸了进去,心中暗叹神奇,转又心道自己该死,怎能再胡思乱想冒犯姐姐。
人老老实实跪在了地上,闭着双眼等胜衣赐死。
不多时就听耳边风声呼啸而至,少年只觉死期已到,便想着自己的种种罪过安心领受。
下一刻,却感觉头顶只被轻轻打了一下,耳边一个幽怨的声音说道。
“傻小子………。”
转瞬,人被推翻在地,下体快感袭来,睁眼一瞧,就看两张美艳绝伦的面庞贴在一处,舔着自己的阳根!
“胜衣姐姐!阿铣姐姐!”
两条粉舌舔过阳根,划过玉包,点上龟首,亲上春囊。
转而,两个蛋蛋被一人一个含进嘴里轻轻裹弄。
美得少年双腿绷直,弓鞋踢飞。
那两只软白娇嫩的三寸莲瓣,竟如女子一般勾着。
下一瞬,阳根被一只玉手轻轻抚弄。
就见缃绮姐姐一边套弄着,一边把那巨乳送到了他嘴上。
少年抱着含住,下体巨颤,哭叫着把阳精全喷在了两位仙女姐姐的脸上!
转而看她们叠在一处,交换舔着脸上的精水。
继又羞红着脸,各自用玉手扒开臀缝,露着里边那鲜红肉洞。
麟儿被缃绮扶着,跪在她们身后,把阳根轮番胔入这两孔嫩肛之间。
就这样,麟儿不知在她们臀中射了多少回,两人腹内不知承了麟儿多少精。
三人身上的冤亲债主,也随着这浓得再也化不开的交合,仇怨自解,福缘自生。
就在这时,缃绮突然侧着身子趴在那边隐隐欲呕,三人看了道是夜间风寒,赶紧扶她上了车。
待一会平静下来,胜衣问她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就看缃绮娇羞无比地对她说道。
“夫君,妾身怀了你的孩子。”
胜衣惊讶地听着缃绮说的话,转而欣喜若狂。阿铣高兴地抹着泪,看着胜衣和缃绮,心中亦是雀跃非常。
麟儿看着三人,真心地祝福着姐姐们,心里亦是下了要为这腹中孩子竭心尽力的誓言。
四人说着笑着,直到累了睡下。
转眼天光大亮,已至清晨。
阿铣和胜衣都换了男装,准备继续去赶车。
胜衣说着要带缃绮去看看自己小时候要饭的地方,阿铣却拦住了他,说自己还有个地方要去拜祭。
胜衣忽然想到,自己竟忘了那见过两次样子,却从未真正谋面的神秘仙姑。点头称是,让阿铣指引着,赶车下山往那方向驶去。
转到二日,一众人终于寻到那条小路,到了当初阿铣上岸的地方。
缃绮和麟儿看着眼前这条大河,好奇地问,那仙姑便是住在河中么?看阿铣点头,两人皆是觉得不可思议。
阿铣牵着胜衣跪倒,麟儿扶着缃绮也陪她们一起,就看阿铣对着河中大声喊道。
“娘!铣儿回来了!”
说完,众人一起磕头,在他们正要抬头的瞬间,就听天空中一个声音响着。
“你个小混蛋,还知道回来!”
“娘?!”阿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兴奋地站起身来看着周围和天上,却完全没看到娘亲的身影。
其他人也向四周望着,这时就看河中“哗”地浮出一个巨大水晶球,转眼靠近岸边,一个靓丽的身影走到了岸上。
“娘!”阿铣看到来人,高兴地跑过去,快到跟前却像是惊呆了一样,瞠目结舌地说着。
“娘!?您这是………。”
“这什么这?”仙姑一脸没好气地看着他,“你的!”
阿铣傻愣愣看着仙姑那身怀六甲的大肚子,呆呆问道。
“我的?”
“嘿,你个小混蛋!”仙姑快步上前,敲了这傻孩子脑袋一下,“娘身子都你破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嘿嘿,娘………。”阿铣一脸呆样地傻笑,转又欢天喜地的拍手说着,“哈哈,人家有后啦!”
仙姑一脸没辙地看着这孩子,笑着说道,“你就不跟娘介绍下这几位吗?”
阿铣害羞地笑了,拉起胜衣的手,“娘,这就是人家一直说的师哥,竹胜衣。”
“人家和师哥,”阿铣羞答答地说道,“已经成亲了。”
“嗯…………就是你把我女儿拐跑的?”仙姑饶有兴味地看着胜衣,调笑着问道,“哪里人氏,做什么的啊?”
“娘!”阿铣气鼓鼓地说着,“别逗人家了!”
“回泰水大人,”胜衣认认真真地答道,“小婿龙泉山人,现为泉国公。”
“哎呀,这孩子这么不识逗呢………。”仙姑跟阿铣嘟囔着,“还有可别叫泰水了,听着都头疼,你跟铣儿一起叫我娘就是了!”
“是,娘亲大人………。”胜衣从小就是无父无母的孩子,如今认了娘亲反倒有些害羞。
“嗯,”仙姑看他认真,越发想逗他了。“泉国公嘛,听着倒是不小的爵位,跟人家女儿还算般配。”
“嗯?泉国公?”仙姑琢磨着,突然一拍手说道。“等会!你是泉国公?!”
“泉国公不是个女的么?!”
“是,小婿现在和铣儿一样,身子皆有雌雄。受封之时,乃是扮作女身。”胜衣面上羞怯,“说来,还要多谢娘亲的救命丹药。”
仙姑拉过阿铣悄悄问着,“你把那仙丹给他用了?”
“是啊。”阿铣答道。
“你第一个男人不会也是他吧?”仙姑低声问着。
“嗯。”阿铣含羞回答。“怎么了娘?”
“唔………。”仙姑有些纠结,“你师哥有什么奇怪的变化么?”
“嗯,”阿铣想了想,“师哥现在和人家,好像都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似的。”
“那个正常,他得了你的第一次,慢慢自会如此。”仙姑悄悄说着,“你们现在已和常人不同,连寿命都会在一千年以上。”
“什么!?”阿铣震惊至极,但想着娘问的,继续回道,“能把人变成花算么?”
“这倒是奇怪,”仙姑小声嘀咕着,“亚当物质和纳米机械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娘您说什么?”阿铣有些担心的问着。
“嗯,没事,问题不大。”仙姑想了想,对着胜衣说道。“你待会跟我去检查检查。”
“是娘亲大人,小婿知道了。”胜衣回着。
仙姑看着后边两人,见阿铣想说话,拦住了说道。“等等,我想想啊。”
盯着缃绮问道,“你莫非是泉国公之妻,玄女宫宫主柳缃绮?”
除了阿铣,几人皆惊异,这刚刚有打算的事都能知道,真是神了!果然仙人都是能掐会算么?!
缃绮回着,“正是妾身。”
“你,我看看………。”仙姑打量着麟儿,细瞧发现他是男扮女装,又看到那三寸金莲。“莫非是小脚皇帝李麟谦?”
麟儿惊讶仙姑一眼就认出自己,亦低下头回道。“麟儿已心甘情愿做三位姐姐的奴婢,再承不起皇帝二字。”
“嗨,谁说得准呢,世事难料。”仙姑说着。
众人皆一脸迷茫,这说得是哪跟哪啊?仙姑没管他们心中疑惑,又问着,“小白呢?”
就看阿铣身后“啾啾”叫着钻出一条尾巴,亲昵地绕在了仙姑手上。
“唔,小白,乖孩子乖孩子。”仙姑摸着它,悄悄对阿铣说道。“很舒服吧?”
不知道娘到底问的是被这孩子插,还是插姐姐的时候,阿铣只能娇羞地点着头。
“不过,怎么才长这么大?”仙姑似是奇怪,量着小白。忽然问阿铣,“吃过几个男人的阳精了?”
“娘?!”阿铣听到简直要被羞死!娘亲问的都是什么啊!羞怯怯瞧着胜衣说道。“人家都是和姐姐一起的!”
“胜衣哥哥,莫二,留仙楼的少年,麟儿。”阿铣算着嘟囔。
“娘,四个人………。”
“怪不得拖了九个月才回来。”仙姑点头说道,“你这孩子倒是清纯………。”
“娘不是说过要你榨干男人嘛,其实不光是你的身体问题,还有小白成长需要人的dn………。”想着说了他们也听不懂,索性不解释了。
“它需要不同人的阳精才能快速成长。”
看阿铣几欲要哭,忙着解释。
“哎呀,别哭啊!也不是非要你去和很多男人睡觉。它自己也会成长的,阳精对它就像是肥料吧………。”
阿铣听娘这么说,才算放了心。
小白对自己和师哥都是恩重如山,若是因为不愿随便媾合害了小白,自己倒是要良心不安了。
忽然感到,尾巴传来安慰自己的想法,像是在说着不要勉强,心中对这孩子越发喜爱了。
站在这说了一会儿,仙姑自己挺着大肚子倒是先累了。让众人一起上了水晶球,带着他们往水下的宫殿驶去。
初来的三个人,看着河床上那奇异的巨大水晶宫殿,震撼不已。待进了其中,更是无比震惊。
仙姑带他们检查了身体,看着胜衣的报告似是觉得新奇,又取了他的各式样本,最羞的莫过于被阿铣弄着后边,前边被这刚认的娘亲玉手榨出了精。
对缃绮更是查得仔细,等出了结果,便细细交待着她腹中的一切。
缃绮自幼熟读医书,听着仙姑说的,立觉茅塞顿开,缠着要学更多。
仙姑终是被她缠得磨不过,又看着阿铣期待的眼神,叹了口气,想着这时代能用的医术,在空中一通点按。
不一会水晶墙上便送出了一本极厚的书。
把书交给缃绮,让她自去学了造福世人。
缃绮看其中所记,远非一般医书那样含糊,更是独辟蹊径,鞭辟入里。知是得了天书,赶紧盈盈下拜,替世人感激仙姑大德。
仙姑又跟麟儿说他这脚可轻易治好,不想却被拒绝。听他说此乃罪枷,自认应当承受,便没再多说什么。
最后将三人带去了餐厅,准备了各式珍馐美馔让他们在此稍歇。
仙姑把阿铣领去了之前那间卧室,在屋中告诉他,为了腹内的孩子,自己不日便要离开。
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说出一切真相。
阿铣惊讶地听着,虽然有些东西还无法理解,但也明白了娘亲其实是数千年后的人。
那个时代的人对于如今的他们来说,怕是与神仙无异,甚至远胜于此。
他也知道了,自己和胜衣哥哥的寿命,因为身体里那叫做纳米机械的东西,将远远长于其他人。
但这极长的寿命,也意味着两人身体的成长速度将远慢于其他人,更无法过寻常的人生。
心下了然,阿铣让娘亲放心,自己定会与哥哥一起寻到跟漫长岁月和解的路。
这时一处幕墙显出图像,上边映着两个胎儿,肚子上还连着脐带。
阿铣吃惊,身旁娘亲说道,这影像就是如今腹内的模样,这两个便是他们的孩子。
阿铣看着两个孩子,泪流满面。
忽然,不知为何有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却无法理解是什么,似是呼唤,似在共鸣。
隐约间竟生出一股奇异的通灵之感,转眼却又消失无踪。
阿铣不明白那感觉是什么,但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激至极,磕头谢着娘亲。转眼人被搀起来,听娘说未来已经不兴这个了。
最后,阿铣终于还是问了一个一直埋在心底的问题。
“娘,为何对我如此情深意重?”
仙姑拉着他倒在床上,说道。
“爱上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现在,不要叫我娘,也不要叫我仙姑。”这女郎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着。
“我的名字是………。”
声音如蚊,仅仅两人能听到。阿铣觉得这名字美极,确是只有她才配得。
转眼便轻轻唤着她,褪去了彼此身上一切,两人轻怜蜜爱地云雨交合。
良久之后,他们穿好衣服收拾着。
感觉小白又缩回身子里睡了,阿铣害羞笑着,跟娘亲说这一路来多亏了小白,才能逢凶化吉,甚至就连床上都………。
仙姑弄着头发,轻描淡写地说道。有小白在,若是他想,不出一天就能把这世间毁了。
阿铣冒着冷汗,感叹着娘亲对自己真是信任至极。
却看女郎拉着他吻了一下,告诉说不是信任,是爱。爱他才会把这孩子托付给他。
阿铣眼圈渐渐红了,同时想到那两个孩子。动情地唤着那已经藏在心底的名字,求替他照顾好他们。
女郎亦是流着泪,情深意切地答应了。自感分别之时已经不远,又抱在一起哭了。
等两人收拾好出来,已经约莫一个时辰。
胜衣三人酒足饭饱正坐在那边闲聊,见她们回来,知肯定发生了什么。
但看两人都红着眼圈,皆隐隐觉得不该多问,便没有再提。
忽然仙姑不知想到了什么,说着要替众人办一场婚礼,问阿铣和胜衣是怎么定的。
结果知道两人定下的奇妙身份后,颇感玩味,便问她二人婚礼衣服穿男穿女。
两人最后不约而同地选了女装,仙姑看着笑了,在空中点了几下。
转眼两束光照下,两套如繁花一般的纱衣出现在了她们身上。
阿铣是黑,胜衣是白。
仙姑说这叫婚纱,神仙穿的。
胜衣听了只觉有趣,阿铣却知必是千年后的衣服。
转又一点,两束光下缃绮身上出现了这时代婚娶时该穿的衣服,麟儿则是一套如清纯少女般的飘然衣物。
仙姑说着等下替缃绮亦要办一次,麟儿便做陪嫁丫头好了,弄得那少年面上甚是娇羞。
不多时,就看阿铣和胜衣拜了天地,又拜了仙姑,最后两人交拜完便亲到一处,好久不愿分离。
之后,胜衣拉着仙姑,求着说自己已认了娘亲,那和缃绮的婚礼,仙姑也该做长辈才是。
仙姑自是笑着答应,看着她们一起拜天地,拜自己,最后对拜蜜吻,心中亦是高兴。
最后是麟儿自己,念着缃绮对他的好,羞怯怯学着女子的姿态,对着缃绮拜了认作主子。
婚礼已毕,几人心中皆是欲念丛生。
那边阿铣和胜衣已经耐不住滚到了一处,缃绮看着心中亦是情欲燃烧,但念着腹中胎儿,更是不愿打扰她们。
这时,仙姑走过来在她耳边问到,可愿尝尝那做男子的滋味?
看缃绮震惊不已,转又羞臊点头,便去取了假阳,教她如何使用。
缃绮听得是面红耳赤,自己试着悄悄装上了,瞬间一股奇异麻痒自下腹传来,只觉神妙非常。
突然,两根纤指伸来捏住了那条假阳。
“仙,仙姑………。”缃绮腹下窜上来一股从没有过的快感,让她不禁呻吟出声。
“叫这么生分,喊姐姐就行。”仙姑另一只玉手抬着她的娇颜说着。
“这,这辈分岂不乱了。”缃绮羞臊难当。
之前和胜衣拜堂时,仙姑言道『你可不许再叫娘,听着觉得自己都成老太太了。』缃绮便没有改口一直叫着仙姑,如今却听她这么说,那自己岂不成了夫君的姨………。
“床笫之间只要有爱,乱一些有何不可?”仙姑在她耳边说道, “岂不闻人祖伏羲女娲,即为兄妹?”
“那是仙………。”缃绮听着如此离经叛道的话,心中震撼不已。
本想反驳,却忽然想到自己此刻不就在这仙府之中,自己的夫君和妹妹不亦是仙人么。
心中渐渐如痴如淫,下体不自知地湿了。
仙姑看着,笑眯眯伸手在她腿间捞了下,看着满手淫蜜,调笑道。
“妹妹汁水丰盈,好似蟠桃呢。”
“姐姐~”缃绮面赤耳红,人渐渐醉了。
转眼,那双红唇便被仙姑亲上,身子被摸得发晕。继而,那根假阳被抚上,人激灵灵地麻了。
“姐姐!”缃绮双腿颤抖,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渐渐涌上,似有什么要来从身子里顶出一般。
“放松………。”仙姑亲着她的耳朵,手越撸越快。
不一会,随着缃绮高声啼叫,那根假阳“噗噗”地喷出了一股白浊。
“如何,”仙姑问着她,“这男子精通的感觉可还快美?”
“这………。”缃绮看着那边胜衣阿铣激烈交合的样子,一脸羞臊地说道,“似如她们初次送妾身上云巅时一般。”
仙姑看她羞涩,似更想欺负她一样。调笑着缃绮奶子比自己还大呢,手摸着那对巨乳,又亲上了。
亲着亲着,余光看到那边麟儿,似乎看其他人都在交合,一个人戳在那手足无措。终于放开了被亲到浑身无力的缃绮,走向了那少年。
仙姑走到麟儿身旁,在他耳边悄悄说着,转又指着阿铣胜衣她们。
不一会儿,那少年的脸竟被越说越红,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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