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晌午,二人沐浴更衣,由侍儿替她们梳妆打扮。
待一切已毕,徐妈妈让闲杂人等尽皆离去。
看着两个画了全妆的仙子美艳动人更胜往日,不住赞叹说,定会让梁王相中留在身旁!
接着便陪在一旁聊着闲话,等人来接她们。
“徐嬷嬷,缃绮姑娘虽已赎身,但还要再借住些时日,还望您关照一二。”胜衣说道。
“哎,仙子说得哪里话。”鸨母笑着回了,“虽说缃绮如今已不算这楼中人,但光看在叫了这么多年妈妈的份上,奴家都不会轻怠于她。”
“如此,那便多谢徐嬷嬷了。”
此时,侍儿来传说是有人找徐妈妈,鸨母起身去了。
“姐姐。”阿铣有些紧张叫着胜衣。
“铣儿,放松。”胜衣拉着她的手,“准备已齐,接下来就看时运了!”
少时,徐妈妈回来,说王府管家请两位登车过府,接着便把二人送出了楼。
就见楼外一辆平常无奇的双辕马车,一个貌不惊人,但衣着干练的男子等在一旁。看两人出来,便迎上前来,说道。
“两位仙子,鄙人乃是梁王府的管家。”男子施了一礼,说道,“仙子们此番能赏光前去,大王甚为欣喜。已在府中略备薄礼,定能让您二位满意。”
说着,又一拱手,“大王行事低调,车驾简陋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无妨。”两女似眼里没他一样,牵手登上了车。
管家隐隐一愣,就看两人身上还带着木剑,出言说道。
“两位,这兵刃还需留下…………”
就看那娇小些的姑娘咯咯一笑,声音悦耳地说,“姐姐,他管这叫兵刃呢~”
“那送你好了,奴家可费劲讨了这镇楼的木剑呢~”就见蜜肤美人解下两人的木剑丢给他,似有些恼了。“本要演舞献与大王,那算了!”
管家拿着丢过来的木剑,入手便知不过就是寻常的松木,不愿在此纠缠,双手托着敬回给她们,说道。
“是在下冒犯,还望两位原宥。”
就看美人一脸不高兴地拿了丢在一旁,竟没有再理他。另一个娇小美人也没瞧他,只管哄着身旁这气哼哼的女子。
男子看了也不再自讨没趣,自去驾车驶向梁王在城外的小筑。
出了城,大约行了约莫三四十里,日暮时分,车终于停在了山间一处幽静之所。
管家下车引两人进了大门,穿过碧油屏门,跨过砖砌步道,没走多远便进了二门。
豁然开朗的庭院里,一条五色鹅卵石路通着正屋。
东侧一泓绿水浸着嶙峋假山,山铺青影间一处精致小亭映着绿波。
院中尽种奇花异草,风景清幽,全无俗韵。
待行至正房廊前,就见房中草书板联一对,写的是“呼龙耕烟种瑶草,踏天磨刀割紫云”。胜衣看着这集句,隐隐感觉其中透着一股不臣之心。
少时过了游廊,管家推门撩帘,把二人让进了一间厢房。
“两位仙子,请在此小憩,大王稍后便至。”说着,躬身而退带上了房门。
阿铣耳尖,隐隐听到“嗒”的一声。看着四周。这间屋子不小,陈设华丽,少见的是门窗上皆非寻常窗纸,亦不是昂贵的罗纱,而是一层云母。
好奇刚才那声,阿铣走去门前,轻轻一拉房门,不想却被锁上了!
“姐姐!”阿铣小声说着,“这门…………”
胜衣没理她,坐在了床上,招呼着。“妹妹,过来歇会吧。”
等坐了过去,就听胜衣在耳边压低了声音,“别说。”
手牵在一起,两女坐在床边静静地等着。
没一会儿,两人隐隐感觉眼前好像有一缕烟丝,看得不甚清楚。鼻子里,也似有似无的有点什么不一样的味道。
渐渐,胜衣像是有些难受,磨蹭着双腿,悄悄地问着。
“妹妹,你觉不觉得有点热啊…………”
阿铣这边也夹着下身,似是难忍,腻腻地说着。
“姐姐,人家,人家有点想要…………”
少时,两女好像身上燥热难耐,摘下木剑,解开外袍。拉开了胸前衣裳,各自忍不住得揉着美乳,喉中呻吟不停。
没多久,两人竟夹紧下体,美乳也被挤出了奶汁,洇了胸前的衣服。
这边胜衣忽然开始抖着,嘴里“丢了尿了”地叫个不停,下身隐隐透出湿痕。
那边阿铣也似乎忍不住了,红着小脸抖着抖着,裤裙也渐渐湿了一片。
两女不停颤抖,转眼晕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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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厢房房门大开,那个管家模样的男子进了门,转手对着门外说道。
“大王,都倒了。”
只见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踱步进到房中。看着床上两人,说道。
“果真天姿国色,武义,你做得好。”
“谢大王,”管家说着,“留仙楼的鸨母说二人天仙下凡,收了两千两黄金。能让大王满意,那便值了。”
说罢,上前检视二人,看鼻息轻缓,胸前透着奶渍,下身大片洇湿。欣喜地跑回梁王身前,躬身奉承说道。
“恭喜大王,此二女未孕,双荠峰却出有蟠桃琼浆。下身紫芝峰月华充沛,其质透衣,观之甚清。口中红莲峰玉泉,想必亦当是仙品。大王采得这两仙的三峰大药,必可返老还童,长生不老!”
“哈哈哈!”梁王听了知是恭维,但心情亦是甚佳,看床上蜜肤少女似是更淫,便对管家说道,“把这银发女子搬去东厢,待老夫先采净那小的,再细细收用。”
“明白。”管家低头应了,行至床前便来搬这女郎。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噗”的一声,一柄木剑扎透了这男子的喉骨!
管家看着银发女子手里的木剑,脑中只想到“怎么会真的是兵刃,怎么会没中淫香?!”。下一瞬间,木剑抽出,死尸倒地。
另一个黑发少女也似根本没有昏迷,人已擎着木剑,移步到了侧方。
“武义…………”梁王看管家在眼前被杀,处变不惊,沉声说了。“你们是何人,敢来行刺老夫。”
两个少女没有回话,已提剑飞出,直直杀来!
“镗!”双手两指竟夹住了刺来的木剑!
梁王只觉指中触之不对,施力一拧,木剑并未折断。两女踢腿旋起,剑已从老人指间脱出!
“看似木剑,触之却如金铁…………”梁王想着,沉吟道。“准备得如此缜密,连老夫都未看出,武义死得不冤。”
两女似也惊讶老人武功,眼神暗递,黑发少女脚下挪移,像是要截断往房门的退路。
“笑话!”老人看着她们喝道,“老夫若是想走,你们岂能留住!”
说罢,脚下巨力踏出,身形暴起,一退三丈,凌空一个翻滚,已落在房外院子里。
“不好!”银发女子出声说着,两人一前一后追出院子。
却看老人并未脱逃,只是拉开距离,暗自运功。
“老夫对那屋中陈设甚是喜爱,毁了岂不可惜。”说罢,周身衣发飘扬,似是运功已毕。
“杀了倒可惜你们这副皮囊,”老人沉吟,“便让老夫断了你二人手足,炼成肉琵琶日夜肏弄。”
“不如现在说说你们是谁,到时也好让老夫给淫器取个名字。”
这梁王乃沙场宿将,一生征战无数,武功亦是高强,远在寻常高手之上!
看刺客竟是两个绝色女子,准备如此周密,功夫却在自己之下,想来必有幕后之人。
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便不立即遁走。
说着污言秽语,只欲以身为饵,套出她们背后主使!
“便叫你知道死在谁的手里!”那银发女子说着。“竹胜衣!”
“岳铣!”黑发少女喊道。
“什么?!”老人大吃一惊,这不是自己密令追杀的那俩少年的名字?怎么会从两个女子口中说出。
“你们是从哪得知!”老人暗运神功,套出主使后,必不能留两女活命!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胜衣怒视仇敌,一把拉开自己衣服。“就是本人!”
梁王惊讶地看着女子身下的阳物,再看她眼中的怒火,心中已然信了八分。如此想来,另一个也真的是那岳铣了。
“好好好!”老人击掌称快!“岳非群的儿子和爱徒,为杀老夫竟甘愿养了奶去当婊子!”
“你!”阿铣怒目而视。
“他若肯听老夫之劝,你们何至于此!哈哈哈哈!!!”想到这二人竟自己送上门来,梁王更是放声大笑!
“老夫的儿子在做皇帝,他的儿子在当婊子!”老人看着她们,“岳非群若是在此,不知还有何面目讥讽老夫!”
“什么?!”听着这惊天之密,阿铣心神大震。
“铣儿!”胜衣喊着她,伸手过来。
阿铣凝神回握,双剑合一攻向梁王!
只见老人长啸一声,如龙双掌抢上身前,剑锋正钉在掌背,却再进不得一寸!
猛一喝,剑势被双掌应声震碎!两人瞬间被震退一丈!
“少林金钟罩!”阿铣诧异喊道!
“好眼力!”老人怒喝,双掌一合一推,一股劲风劈出!
刹那,一股奇大的力量就像是铁砧一样撞来。两人不敢托大,分开闪避。
阿铣亦没见此等招式,却听老人替她喊了出来。
“老夫这套达摩经,滋味如何!”老人下盘未动,双掌化拳接连击出。一下下拳风袭来,内中尽是杀意!
“你这老贼!”胜衣被这套连拳迫得无法近身,回骂道。“脏心烂肺却练一身佛门功夫,也不怕走火入魔!”
“老夫所思所行澄如明镜!”就见梁王足下重踏,如闪电划空,人未到,劲风却已扑面!
“皆为吾儿皇路!”眨眼,人已至胜衣面前!运起十成功力,右掌带着烈火,劈向她胸腹,誓要一击毙命!
胜衣看眼前仇敌瞬至,躲闪已来不及,唯有封挡。下一瞬,掌与剑相交,竟击出金铁之声!
这老人的一双手掌,已然练到了坚硬如铁的地步!
此时梁王大喝一声,掌中火焰骤起!顷刻,剑应声而碎,这掌足足劈到了少女左肋上!
“唔!”胜衣闷哼一声,人已被劈飞三丈,撞断了池边一棵树干,才止住了身形,单膝跪在地上,气血翻涌无法站立,肋骨似是断了几根!
“什么!”老人诧异地看着,以他的功力这掌本该把少女拦腰劈成两半,怎么会?
“师哥!”阿铣惊恐地狂喊出声,剑随人起,剑意似惊虹!
却不知这一剑在梁王眼中看着不过如儿戏一般,几十年的功夫岂是轻易可越?
但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老人运起十二层达摩经,内功行遍周身,踏地而起!
瞬时凌空一转,左掌带着雄浑巨力,劈去阿铣剑锋只一拧,就把她带倒在地!
掌下不停,喝叱连声,右掌亦出击,双掌带着烈焰翻飞,刹那间连劈二十七掌!
便要在另一人恢复前,把这岳家的独苗打成肉泥!
可是就在这短短一瞬之间,老人越打越觉得不对。身下被击之人,怎么可能面上全无表情,周身上下连一点伤都没有!!!
转眼便要退走,却被一双小手抓住了两脚,竟无法挪动一丝一毫!
老人年轻时出入死地无数,瞬间便感寒意罩身!惊骇下暴怒不已,两掌如星河倒泻般击打着身下之人!
阿铣攥着梁王双脚,看着老人疯魔一般掌击不停,心中暗暗想到。
『娘,我现在还算是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