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对自身长相如何,倒是没什么概念。
而放眼当前华山,气质上较为吸引人的男子也就两个人,一是狂放不羁的令狐冲,二是自守内敛的林平之。
岳灵珊在令狐冲待在思过崖期间,明显私下找林平之的次数多了,也常在探望令狐冲时提及林平之。
对林平之来说,他也没有意识到什么;但是曾与岳灵珊经历两小无猜的令狐冲,可没法这样一语带过。
所以,当时醋坛子被打翻的令狐冲才会对岳灵珊较真,甚至在酒醉后迁怒于林平之。
至于当事者之一的岳灵珊,也并非没有改变。
原先放在令狐冲身上的男女之情,已经渐渐转移到林平之身上。
“小林子。”岳灵珊再度来到玉女峰上,寻找着林平之的身影。
“小林子,你在这儿吗?”
换作之前,林平之是会答声的。
但经过掉下思过崖的经历,他才想明白岳灵珊当前的状态,于是便静坐在树下不答声。
他并不想和岳灵珊有这样的瓜葛。
一是林平之已经和宁中则有染,和岳灵珊太靠近有风险;另一个原因,要是岳灵珊知道自己要对付岳不群……会为难的只有岳灵珊。
可惜玉女峰也就这点大,岳灵珊马上找到了林平之。
“小林子,在的话就答应一声嘛。”
“师姊今天不去看看大师兄?”林平之立刻用令狐冲当挡箭牌。
“住嘴——”岳灵珊不满地捏了林平之的脸颊说:“大师兄还没为吃我们两的醋道歉呢,我才不要去看他,饿死他!”
见岳灵珊赌气,林平之也想不到别的方式打发她,也就只能让她待着。
东一句小林子,西一句小林子,无论岳灵珊怎么向林平之搭话,林平之都是控制在十来字不到的回应。
岳灵珊认为林平之本来就寡言,加上连母亲宁中则也都说别太强迫他,岳灵珊也就不对此放在心上。
“对了,碧水剑。”岳灵珊把那天林平之捡回来的剑拿出,放在两人眼前。
“这把剑很漂亮对吧?”
“是啊,师姐。”林平之只是淡淡笑着,虽然他心里千头万绪,不过也不好表现出让岳灵珊知晓。
“别叫师姐,听起来多生分。”岳灵珊的眼珠转了转,特意再凑近了林平之。
“不能……直接唤我的名字吗?”
林平之看向凑近他的脸庞,双颊的一抹红晕让林平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不妥吧?要是大师兄……”
岳灵珊又凑得更近了些。
“人家……就是想要你……大师兄……他……他……”
对于情窦初开的少女而言,第一次面临选择是需要犹豫的。
岳灵山自然无法忘怀她与令狐冲的两小无猜,但是她也深深被林平之的温柔所吸引。
即便那份温柔是来自于误解。
“要是我说……爹娘也同意我们更近些呢?”岳灵珊拿出自己父母来封林平之的口。
“这样也不行吗?小林子?”
(……这是拿我扯话题的伎俩对付我啊……不对,怎么连师娘也附和了?)
林平之被岳灵珊这样的强势压得有些应付不来。
岳灵珊愈靠愈近,想要强逼林平之直接讲出她的名字。
要是再近一点,怕是岳灵珊会直接亲到林平之。
在那理智断线的一刻,岳灵珊双腕被抓住,整个人被压在隐蔽的树荫处。
此刻压在她身上的,是呼吸明显急促,在阴影下显得有些慑人的林平之。
“师姐……这样逼我是要出事的。”林平之也不是真的这么想,他也就想吓吓岳灵珊,好让她知难而退。
岳灵珊是被吓到了,可是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呼喊。
就在林平之压下她的那一刻,她便被林平之眼神中从未见过的野性迷住。
少女一双迷离的双瞳直盯着身上的野兽,却顺从的绵羊一般,没有从未知的危险中脱身。
“小林子……你……想做什么?”明知故问。
岳灵珊羞红着脸,看似别过头去,但眼神始终还停留在林平之的双眸上。
“下流、粗俗、不堪的事情。”林平之一字一句间,脸是愈发靠近,最后整张嘴凑近到岳灵珊的左耳旁,轻咬了一下,呼气,接着说出了一句:“灵珊?”
林平之意外地在这方面有天赋。
连续三个细微的动作,已经让岳灵珊娇呼不断。
岳灵珊难以想像他能做出这等轻薄的举动,但全身早已酥软地难以动弹。
何况……她也是愿意的。
再经过与宁中则的几次云雨后,林平之早已对这类事情驾轻就熟。
做为第一个对象的宁中则,已经多次表达过感想:林平之就像是初尝肉味的猛虎,只要体会过一次,光凭本能就可以成为顶尖的狩猎者。
如今岳灵珊就是第二个猎物。
林平之光是在她脸庞左侧就不知停留了多久,一下细细地舔弄着耳朵,一下又轻轻地在耳边吹气,不时还会轻唤着她的名字。
未黯男女情事的岳灵珊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扭动着身躯,岳灵珊想要从这位未知的欢愉中逃离,无奈饿虎扑羊就是这种情形,被林平之这头猛虎盯上的岳灵珊能否挣脱,早已不是她所能决定。
“这样子……要继续吗?”抽离脸庞的林平之,维持着一副淡然的表情,对浑身酥软的岳灵珊问道:“师姐要是不愿意,我就会停下。”
从林平之的角度而言,这一问是确认,是想在真正越过那一线前,让岳灵珊自己停下,不让她碰触到自己的底线。
“小……小林子……”出乎林平之意料,岳灵珊竟然搂上他的腰际,作势要将身上的他拉得更近些。
“我……可以……”
先是迟疑,接着……连她母亲都难以消受的那份野性与情欲,即将烧尽岳灵珊全身。
没有答话,林平之强吻住岳灵珊,在她还正因为惊愕而扭动着身躯时,熟练的双手已经伸向其腰际的衣带,没两三下功夫就解了开。
事已至此,要逃,要放手,都已经不可能。
玉女峰毕竟是开放地带,单纯在树荫下还是有可能被发现。
林平之在玉女峰待了这么久时间,自然明白哪里才是藏身之所。
岳灵珊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着个外表斯文,但双眼隐约透着血丝的男人。
被抱起那一瞬间,她已经不想抵抗,她只想被这头血腥的野兽……吃掉。
林平之放她下来的地方,草木茂盛,要掩人耳目可说是再好不过。
“手放开。”话没说完,林平之就拉住了岳灵珊的衣领。
岳灵珊拉住的手才放开些许,林平之便直接扯下她的外衣。
再也没有迟疑,也没有怜悯,连欣赏里衣的心思都没有,林平之一首解开自己的裤带,另一手绕到岳灵珊背后解开里衣的系带。
几乎同时,林平之肿胀的阳根,以及岳灵珊从未曝露过的洁白玉肌,映入彼此的眼帘。
与宁中则略显丰腴的身形不同,岳灵珊看起来身形明显纤细了许多。
但吹弹可破的少女肌肤,与长期在华山练武的体格相映相乘,让岳灵珊的身姿更添几分诱人。
而岳灵珊直盯着直朝她逼近的庞然巨物,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林平之又再压上她的身子。
整个动作是何等熟练,就如咬住兔子的恶狼一样。
林平之轻咬住岳灵珊肩胛,同时右手已经揉住岳灵珊曝露的玉乳,左手则从略弓起的一腿摸上,一路滑至大腿的根部。
“啊……那里是……呀啊……”岳灵珊被碰触到私密处的瞬间娇喊一声,随即因为未知的酥麻感而颤抖了一下。
林平之的手来回轻抚着岳灵珊的外阴,并且伸出了舌头,从肩头舔上颈部,一直到她的脸颊。
少女短促的呼吸声,让林平之更加兴奋,还在花瓣上磨蹭的那只手,开始朝着里部钻去。
“小林子……这样……好奇怪……别……啊啊啊……”岳灵珊的处女地带第一次被侵入,林平之光是在浅部的挑逗,就已经让她的双腿也随之扭动着。
“这时要我停可不行。”林平之在岳灵珊耳旁轻唤着,手指已经开始在她的蜜穴里进出。
岳灵珊的蜜汁从下体渐渐渗出,让林平之在玩弄紧实的洞口时不再有任何阻碍,也让岳灵珊的快感提升了一层。
这一切……只是熊熊烈火燃起前的火星而已。
没有预兆,林平之再度咬住了岳灵珊的耳朵。
第二层的刺激,来自于他对乳房的揉捏加大力道,挤压与旋转的频率愈发增加。
“喔—呀啊—小—小林子—呀啊—喔啊啊啊——”突然加强的刺激将岳灵珊变得敏感的身躯难以控制,她的身躯开始随林平之的加速而剧烈扭动着。
不自觉紧夹住的双腿,却是让已经在蜜洞里的手指更加深入。
林平之加速了手指在岳灵珊体内的抽送,在每一次的抽出都让指节大幅勾起,让手指出入时的给予更多的扩张与刺激。
“啊啊—有什么要—唔喔哦哦—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迎来人生第一次高潮的瞬间,全身因快感而紧绷痉挛,身子弓起那一刻从下身的蜜洞出喷溅出阵阵水花。
但这还没有结束。到此为止,不过是前戏。
将瘫软的岳灵珊翻过身,林平之抓住岳灵珊的臀部,缓缓抬起,迫使趴下的岳灵珊抬起下身。
“小……小林子……你要……”话音未落,岳灵珊便感觉到从看不见的后方,炽热而坚硬的物体抵住了花穴的入口。
“等……我还没……”
林平之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腰部向前一挺,顺着被淫水充分滋润的秘迳,直深入岳灵珊从未被侵入过的洞内。
一丝丝精血与淫液混合流出,破处瞬间的疼痛竟让岳灵珊连一声都叫不出来。
她只是张大着嘴,浑身颤抖着。
接着,她的双肩立刻被抓住,第一轮的冲击随之而来。
不带有任何怜悯,林平之从后紧抓着岳灵珊的肩部,看着她雪白的背部与飞舞的凌乱发丝相互映衬,每一次的抽送都如重槌般直击,以推车之姿肆意蹂躏刚破处的少女。
“呀啊啊—啊啊—小—小林子—慢—啊啊——”岳灵珊还没有从高潮后的余韵恢复,便受到林平之这样狂暴的突击,快感混杂破处的疼痛,让浪声与惨叫交杂在她不断的娇喊中。
“师姐……这可是你自愿的……可别指望求饶有用啊。”林平之一边说着,维持极高速的抽送频率,丝毫不顾岳灵珊能否承受住。
没有思考是否会让岳灵珊感到舒适,林平之完全沉浸在自己下身被蜜肉夹紧的快感,以及当前体位带来的征服欲望。
抛下一切的理智,岳灵珊全然变成他单纯泄欲的工具。
这样便行,林平之再也没有顾忌,就算只有这唯一的一次,他也要把岳灵珊吃干抹净,就算是直接弄坏也好的想法。
“呀啊啊啊—唔啊啊—小林子—喜欢—再—再来——”被快感逐渐侵蚀的岳灵珊,脑袋里已经忘却方才破处的疼痛。
对她而言,林平之这样辣手摧花的举止,就像一种他需要自己的证明。
或者,是自己找到归属的证明。
“喜欢吗?那这样子呢?”林平之冷不防地掐住岳灵珊的右乳,顺着自己抽送的节奏大力揉捏,甚至像是要把她的乳房扯下来一样。
岳灵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弄得弓起身子。“啊啊啊—好痛—小—小林子—
好—好棒——”
任何来自于林平之的,此时都被岳灵珊当作一种快感,不管是因为疼痛还是下身的冲击。
“师姐好生快活呢,那么……我也差不多了。”林平之开始最后的冲击,同时张开口往裸白的背部靠近。
“咦—喔啊啊啊—太快了呀啊啊—好—唔啊啊啊—痛—呀啊啊啊啊—喔呀啊啊啊啊啊啊!!”
被紧咬住的瞬间,岳灵珊再度达到高潮,淫汁不停喷溅而出。
而林平之的下身紧贴着像喷泉的蜜洞处,浓厚的阳精毫不留情地灌入岳灵珊最深处。
“啊啊……哈啊……”岳灵珊呻吟着瘫软在地,体会着激情过后的余韵。
不过,对林平之而言激情尚未结束。
凭着波纹与内功带来的持久力,炽热的阳根拔出时还维持着屹立不摇之姿。
他一手抓着岳灵珊的发丝,毫不费力将少女疲惫的身子翻到正面。
“小林子……等—唔嗯嗯?!”没反应过来,林平之就将整个阳根插入岳灵珊的嘴里。
就像方才进攻花穴一样猛烈抽送,这次换到了她的喉头深处。
突如其来的插入,夹带着淫水与残精的奇异味道,让岳灵珊慌得摆动手脚挣扎。
但林平之整个身子压着上来,加上本就已经耗尽体力,这样的挣扎也不过就是无意义的扭动身躯,全然无法阻挡林平之侵犯她的小嘴。
顺着这样的抽送,岳灵珊竟不再感到呼吸困难,反而还下意识动起小舌迎合林平之肉棍在嘴里的进出。
“嗯唔—嗯嗯—吸嗯——”此情此景,不只是林平之在侵犯着岳灵珊,也带有几分可怜小羊在服侍这头野兽的味道。
完全没有任何预兆,林平之紧抓住岳灵珊的头后,腰向前一挺,直接在岳灵珊口里缴械。
“吞下去。”带着邪淫与兴奋的命令,全然不管岳灵珊几刻钟前还是处女。
林平之布满血丝的双眼与岳灵珊瞪大的双眼相对,不须任何言语,就明白了双方各自应有的位置。
林平之是主,岳灵珊是奴。
就算没有明确的意识到,岳灵珊的身体亦抢先接受了这点。
闭上双眼,任由林平之的阳精不断溅入她的口中,未知的腥味直从喉头一路流到腹部。
“灵珊。”轻唤的一声,一贯的冷淡与平静,林平之对着身下女孩儿唤道:
“你喜欢我吗?”
迷离的眼神看着这头撕下沉默外衣的狼,嘴巴全然忘记从刚射出阳精的棒状物抽开,岳灵珊仅用剩下的力气点了点头。
“嗯……”
林平之对岳灵珊没有爱意,就像对宁中则一样,那只是一种肉欲的索求。
不过,林平之还是问了那样一句,毫无意义,甚至说是把自己推向另一处深渊。
从岳灵珊口中抽出自己的阳根,林平之莫名又问了一句:“那你觉得……我喜欢你吗?”
连林平之也搞不清楚自己会什么这样问。
或许,他心里深处,也不想要隐瞒太多,也不想要欺骗太多。
“我……我不知道……”岳灵珊瑟缩地看着方才近乎残虐的林平之。“小……
小林子呢……”
“我不喜欢你。或说……没有像令狐师兄那样。”在这应该说谎让岳灵珊安心的关头,林平之选择了更难解释的路。
“最后……我一定会践踏你,甚至抛弃你……”
“那……那……碧水剑……”岳灵珊没法相信在一番云雨后,林平之直接讲出这般始乱终弃的话。
“还有你对我做的这些……”
“我不想变得冷漠,也不想要你和大师兄也是这样……”这样模糊的一句,已经是林平之所能给予的解释,或者是自白。
包含自己方才的冲动、自己与宁中则的千丝万缕、自己与岳不群的尔虞我诈、自己与罗云的秘密……以及最初,在福威镖局发生的种种。
木已成舟,讲的就是这种事情。
过往发生的事情,造就了现在的林平之,已无改变的可能。
“师姐,我不是那样好的人。”林平之站起身,捡起了凌乱在地的衣物。
正当他的手将岳灵珊的衣物披上时,另一支纤细的手拂上了他的手腕。
“这样也……没关系……”还躺在地上的少女手一拉,便又将林平之拉回她的身上。
“小林子……现在我只要你……就好……”
像是闯入荆棘的猛兽一样,愈是痛苦,猛兽的反扑是愈发剧烈。
林平之给予身下荆棘的是折叶断枝的伤,而岳灵珊回报的是一根根扎在猛兽心上的刺。
狼与棘刺愈是伤害彼此,愈是没有放开彼此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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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云担心林平之是正常的。
虽说两人是认了师生关系,但毕竟两人相隔两地过长时间,有些事情他也估不准。
眼下他能做的,也就先好好照料完颜康这个公子哥。
从几日的相处来看,虽然完颜康性格和另外几个年轻人比起来是带刺许多,但还不致于无法相处。
嘴上是嫌着黄蓉和郭靖带给他祸水,这几个人倒也没真打起来过。
另一部分,杨康对罗云教的东西学得倒快,罗云对这样聪慧的学生也不会有什么抱怨。
现在他正犹豫的,便是要不要将波纹呼吸法传给完颜康。
“再走一段就是野三坡了,过了此处咱们就该分别了。”郭靖看着略为腐朽的路牌说着。
“多些罗兄这几天的照料和指教,小弟真的受益良多。”
“那些也就在故乡打打杀杀的经验而已,没什么。”罗云笑着回道:“天色也晚了,就往前走些,找个空旷处生火歇息吧。”
看着夕阳西下,完颜康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一样。
“那个……我们要不在附近落脚,别往野三坡走吧?”
“怎么?难道我们的小王爷怕被乡间野鬼吃了不成?”黄蓉带着讥讽的笑容说道。
不料完颜康却说:“吃掉不至于,但扒皮去骨……应该是躲不掉。”
众人听此言,立刻查觉到了不对劲。
从完颜康最初自报的身家里,众人只知道完颜康是由全真教丘处机传授外家功夫。
但那套凌厉的爪功,却是别人教他的。
“那两位—前辈,就在野三坡晃荡,被人称作『黑风双煞』。”完颜康一边解释,冷汗也一边冒出。
“他们练的九阴白骨爪,是拿过路人的头壳在练的……”
经完颜康解释,黑风双煞一男一女,时常游荡在野三坡周围,趁着黑夜肆意屠杀无辜路人。
两人所练的九阴白骨爪,以摧敌头首为要,被两人攻杀的无辜者,无不是被这招插入头盖后硬取其首而亡。
“那你怎么和他们厮混在一块儿?”曲飞烟转了转眼珠子问道。
“这里还在金国境内,他们杀人自然是要关切的。”完颜康沉默了一晌,接着又说:“但……我是跟他们私下约定,他们教我武功,我保王府不找他们麻烦,也就这样糊弄过去了。”
“既然这样,你给他们一个道理,他们不就能放过我们吗?”罗云有些疑惑,不大理解完颜康这样害怕的缘由。
“这……老师……当初说是约定,但说明白点嘛……王府内的高手,也拿这两位没法子……”完颜康死拽着罗云不让他往前走,可以想见他心底之恐惧。
“这些日子没去找他们,我不敢保证他们脾气会变啥样。”
“这么有趣?”罗云表情倒是一副被挑起兴致的模样。
“那还不带我去瞧瞧他们?”
“罗兄,还是不要吧。”郭靖也加入劝阻的行列。
“杨……兄弟都这样说白了,再往前难保有什么闪失。”
“嗬嗬……这几日边走边教你们打架,不是正好该验收吗?”罗云说得轻松,但夜幕低垂,因山风而起的枝叶声显得更加慑人。
除了他本人外,四个少男少女都难掩不安。
罗云的步伐没有停下,站直的身躯与周围几个瑟缩着的身影形成强烈对比。
月光从群树缝隙间透下,只照得见罗云黝黑的面庞,让不安的郭靖等人都被阴影挡了个大半。
“你方才说……他们是两个人对吧?”
罗云一问完,顺着强风再刮起的那刻,野三坡的枝叶顺着恶风剧烈摆动。
接着,两道如风一般快速的身影从幽暗的林叶间窜出,直扑向罗云的脑袋。
“哈哈!好个呆汉子!还带了几个来陪葬呢!贼婆娘,看来今晚咱们功力又要上升一节啦!”抓着罗云后脑杓的男子大笑着。
“是啊!贼汉子!你看这呆子是吓得不敢出声啦!”另一个女子抓着罗云的前额。
“前—前辈—老师——”完颜康被黑风双煞突然的袭击吓得跌坐在地。
认出完颜康的声音,男子贼笑道:“公子哥儿?你可好阵子没给咱孝敬啦?
放心!给这白痴痛快后,我们再帮你放血!”
语毕,黑风双煞二人五指勾起,抓入罗云头盖的两只手顺着二人在空中旋转之势一扭,直接要拔起罗云首级。
当然,那是罗云以外的众人所预想。
“呼……没想到能骗过去。”无视一脸不可置信的其他人,罗云只是蛮不在乎对完颜康笑着。
“你说的这些小伎俩,能保命吧?”
“不可能!明明—明明老娘已经卡住你的头骨了!”女子歇斯底里地叫着。
“是头发。”罗云搔了搔头,把几根还没断尽的发丝抠下。
“和中原人比,我的头顶可茂盛了许多,还很结实。”
黑风双煞这才注意到手上异样的感觉,罗云乌黑的发丝死死缠在他们的手上。
他们二人扯下来的,不过是罗云几根长发而已。
人的头皮并不像其他部位来得厚,就算罗云以波纹强化骨肉,对上黑风双煞的九阴白骨爪也是徒然。
罗云唯一的变通方式,就是在他们爪势攻向头顶时,以波纹控制浓密的长发死死缠住他们,让他们以为自己的爪势已经深入。
“不过……头发被扯下来也是怪难看的。”罗云开着玩笑,信步走向跌坐在地的其他四人。
“害怕吗?”
没有任何预兆的突袭,甚至险些以为罗云即将命丧黄泉,完颜康、郭靖、黄蓉和曲非烟,无不是惊魂未定,腿脚瘫软得无法直立。
“他奶奶的敢玩这小把戏!”男子怒吼一声,与女子一并出招杀向罗云。
面对第二波攻杀,罗云只转头吐了个口水。
对以机敏见长的黑风双煞来说,这一口唾液自然是轻松避开。
再三步距离,两人手上运起的催心掌就能打在罗云的身上。
“啪——”
一声脆响随着那坨口水的爆炸响起,距离最近的的黑风双煞立刻被这突然的声响惊得停下脚步。
就这一停,让他们再度掉入罗云的陷阱。
“什么—哇啊啊啊!”还没反应过来,黑风双煞的半截身子都陷入松软的泥地里。
准确说来,是罗云偷偷以波纹弄松的地面。
“让我和年轻人们说些话,可否?”罗云见黑风双煞已被困住,便再转头看向完颜康等人。
“站起来。”
“我……我……”完颜康仍然是四肢俯地,全然没有能站起身的能力。
其他三人也是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四个人都练过武,即便黑风双煞现在被困住,他们也清楚黑风双煞的武功能耐并非他们所能及。
“站起来。”罗云又说了一次。
“没……没办法……”完颜康留着冷汗,牙齿紧要着嘴唇都要留出血来。
“我—我没办法—两位前辈—都比我——”
“以后打仗看见人多,你这当王爷的要像这样趴着吗?”罗云严厉地教训道:
“你今天站不起来,明天站不起来,想着这辈子不站起来就不会送命了?”
“我—我——”完颜康紧闭着双眼直摇头,这时他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能活下来……不,该说是人能活在这世上繁衍至今,靠的是什么?”罗云硬拉起完颜康的头,直面着他说:“靠的是智慧,还有—面对恐惧的勇气。”
“什……什么?”完颜康被罗云瞪得愈发腿软。
“人,可以在远古战胜有尖牙利齿的猛兽,可以克服暴雨风霜的摧残……第一步!就是站起来!面对它们!”罗云厉声说道:“站起来!只有站起来,才能活着!”
“我—我——”完颜康没有反驳。
他脸上已经混杂着斗大的汗水和止不住的泪水。
这一刻,他心中只有一直叫苦,一直埋怨自己。
果然,自己终究是幼稚的公子哥吗?
明明是金国的王爷,却在今日连自个儿的小命都在担忧。
明明是不黯武学的老师,却在这儿站着教训他。
相同的想法,也在另外三人的脑袋里打转。
他们这才理解,罗云口里所说的“能够活命”,是多么沉重的经验。
完颜康一直哭,但是流泪的同时,自己的双脚一边颤抖着,一边跟着罗云缓缓站起身。
“老……老师……”完颜康哭着说:“我……我该怎么办?”
眼前的年轻人好不容易站起。
同时,被困在泥地的黑风双煞也挣脱出来。
罗云的指示十分简单:“打赢他们,用我教的东西打赢他们。”
“哈哈哈哈—你这呆子说笑吧?”女子一边大笑,与男子再度同时进攻。
这次他们两人左右分击,好让罗云首尾难顾。
“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岂是我和贼汉子的对手?”
罗云对这决定是有信心的,虽然有点对不起被扯进来的曲非烟就是。
这次罗云动作更快。
这几日与完颜康等人一同修练,就是为了能在这种紧急时刻,他可以回到全盛时期的能耐面对强敌。
抓住了女子动向,罗云就射去几根飞镖。
昏暗的夜色原本让女子以为能隐藏身形,不料反让她难以辨出罗云的暗器。
虽没被飞镖射中,但也让她的攻势被迫停下。
男子的攻势未被阻挡,直扑向完颜康等年轻一辈。
论经验甚至武功的底子,完颜康当然是不如这教他九阴白骨爪的人。
但是完颜康硬是压下心里的畏惧,率先举臂扛下了这一爪。
爪击像是要撕裂他的臂膀一样,男子的五指直直刺入筋骨,但也让眼前的恐怖男人出现了空隙。
“郭兄弟!”强忍疼痛,完颜康站稳了脚步,用那筋骨寸断的臂膀死死卡住了男子出爪的那手。
听完颜康一喝,郭靖上前一掌打在男子身上。
同时,黄蓉运起内力将指上石子弹出,笔直射到男子的眉间上。
三人配合行云流水,但是却没伤到男子分毫。
那枚被弹出的石子落地,男子直看向黄蓉。
只是,他的眼神和其他四个小辈一样满是惊恐。
“你……你……”喘着大气,男子硬是把插在完颜康臂膀上的手拔出,踉跄后退了几步。
“你是谁!曲师兄的后人吗?还是……还是……啊啊啊啊——”
月光不偏不倚照在黄蓉的脸蛋上,这一看清,却没想到是让男子更加害怕。
“啊啊啊—师父!师娘!弟子—弟子错了—弟子没有—哇啊啊啊啊啊——”
现在跌坐在地上大哭的,反而是这个完颜康口中的杀人魔之一。
“贼汉子!你他妈在哭喊什么!老娘都要被暗算了还不快来!”一旁女子听见哀号声后大骂。
“是—是师娘—呜哇啊啊啊啊—师娘来问罪了!师娘替师父来问罪了!”男子泣不成声,整个人像是要塞进树根般的缩在树下。
分心最为致命。
和罗云酣战的女子正要回话,立即被罗云的麻痹镖射中,一个气没运上便瘫软在地。
“还真是意外。”罗云走到几个年轻小伙那,抱起了曲飞烟,一边拍拍她的背安抚他,一边问完颜康说:“没事吧?”
完颜康喘着大气,还没法相信自己扛下了男子这一击,现在筋骨碎裂的疼痛才渐渐浮现。
“很痛。”
“了不起。”罗云空出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已不带有方才的严厉。
“那么……黄蓉妹子,你认得他们吗?”
“我……我不知道。”黄蓉也有些诧异。“我只是……用了我爹爹的功夫……
然后他就……”
罗云的黑眼珠子转了转,像是在思考些什么,然后才长叹一声说:“唉,黄老抱怨过的的徒弟,就是你们吧?”
“徒弟?”郭靖听后不解。“罗云兄知道他们?”
“推敲的。”罗云看着眼前惊恐的男子,淡淡地说道:“大概十年前吧,我一个姓黄的老熟客发了唯一一次酒疯,一直骂着说他的妻子为了两个无情无义的徒弟,生下女儿就难产而死了。”
在罗云道出的故事里,那名熟客因为徒弟盗了他的一本秘笈,他一怒之下将所有徒弟的脚筋挑断逐出师门。
至于其爱妻当时怀有身孕,仍为他苦思默记那本秘笈的内容,心力交瘁下产下一女后,便因难产亡故。
这个故事,罗云本来也没放在心上,毕竟青楼这样的地方,偶尔有人喝多了发神经也不是太稀奇。
“但是……怎么能确定他们就是那个人的……徒弟呢?”曲非烟接着问。
罗云这时转头看向面色不安的黄蓉,问了一句:“我猜那名客人,蓉儿姑娘应该认识吧?”
黄蓉看着眼前抱头颤抖的男子,又看了看罗云投来的眼神,心里想着她也瞒不住了。
“我爹爹是……桃花岛岛主,黄药师。”黄蓉知道罗云提到的故事,就是自己的父母。
她走几步向前,蹲下身对着男子问:“你们……是爹爹的弟子?”
“是……师父的女儿?”男子从歇斯底里中回复了些,这才稍稍端详眼前的黄蓉。
“你……和师娘……好像……师娘……师父……都好吗?”
“和罗云兄说的一样,我娘死了,产我时就死了。”黄蓉紧咬着牙根,极力压抑自己心里的愤慨。
“方才讲的事情……盗了秘笈那件事,是真的?”
“是……我和贼婆娘—不,你师姐,偷了九阴真经,就跑了。”男子不断想向后退,就像是回避黄蓉那责难的眼神一样。
黑风双煞,一男一女,男的名陈玄风,女的名梅超风,两人原先都是桃花岛黄药师座下弟子。
两人在多年前私奔并盗走了黄药师珍藏的九阴真经抄本,将抄本武功愈练愈邪,最终走至杀人如麻的残酷境地。
这些事情,包含曾经收过徒弟,黄药师都没有和黄蓉提过半句。
黄蓉近二十年唯一知道的,只有自己母亲难产而逝这件。
“我娘……是因为这样去世的?”黄蓉显得有些失魂,质问着罗云说:“爹爹当真是这样说的?”
罗云点了点头。
“就是你们—是你们害了我娘!”猝不及防,黄蓉双手已经死死掐住了陈玄风的脖子。
“是你们害了我娘!”
“蓉儿!”郭靖等人见状,立刻冲上前要把黄蓉拉开。
他们倒也不是他黄蓉真的掐死了人,而是怕陈玄风再度发难伤了黄蓉。
“蓉姐姐冷静呀!”被罗云抱着的曲非烟赶忙向看戏的罗云求救。
“罗爷爷你快帮忙呀!”
即便拉开了黄蓉,但两个大男孩拚尽全力才能固定住她。
众人都是第一次看见黄蓉这样愤怒。
陈玄风看着眼前与昔日师娘一样的脸庞,理解自己和梅超风二人所做的事情带来了什么后果,当年没及时生出的愧疚渐渐在心头浮现。
“这个嘛,我先问问怎么处理好了。”看戏看够的罗云把曲非烟放下,虽然他没有打算帮忙制住黄蓉。
“照道理说,这两人也就完颜康和蓉儿姑娘有权处理,就问你们想怎么办。”
“这个……”对完颜康来说,黑风双煞虽算是金国的杀人犯,但也是他九阴白骨爪的师父,就算要从严处置也该斟酌。
但是他又得顾虑到还在他和郭靖手里挣扎的黄蓉,一个没决定好自己大概会被迁怒。
“绝对!绝对不能原谅他们!”黄蓉嘶吼着。
丧母之仇已经让她全然没了理智,恨不得冲上前扒下陈玄风的皮。
一旁还摊在地上的梅超风,马上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劲,赶紧对着陈玄风喊道:
“贼……贼汉子……快跑!”
这回,反而是陈玄风犹豫了。
因着没法压下的愧疚感,他整个人瘫坐在树干上,呆然看着眼前还在嘶吼的小师妹。
“老师……”完颜康是真的没了想法,只能向罗云求助道:“就请您……斟酌吧。”
罗云瞅了他一眼,平淡地回道:“我处理的方法,死的活的都有,你要我决定?”
经这一提醒,完颜康才想起来罗云本业是干些什么的。
不过,这也比两个人都没了命好。
“那就这么办了。”罗云明白完颜康没有回应的意思,直接走到陈玄风面前,掏出了一根银针对准其眉间。
“真的不想跑?”
如果当时没有这样跑走,也就不会连累自己的师兄弟甚至是师娘了。
愧疚感让陈玄风不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或许,更单纯的,他只是不想被黄蓉那对像极母亲的双眼一直瞪着。
即便眉间不是陈玄风的罩门,罗云还是用点力就将银针刺了进去。
罗云也没有折磨他的意思,微微的波纹能量传递到颅内,让他静静地、像安眠一样的死去。
当然,陈玄风的下场还是好的,跟另一位还活着的梅超风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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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道过了几天的晌午,完颜康静静地陪着罗云以外的人啃干粮。
罗云自然是去别处料理刚绑来的梅超风了。
至于眼前的郭靖、黄蓉还有曲非烟,大概也和他不在同一条心思上。
“杨兄弟还好吧?”大概是尴尬了太久,郭靖硬着头皮先向完颜康搭话,问起他那只伤臂。
“别这样叫我。”完颜康从来没有要回归本姓的打算,特别在和罗云沟通后,他更没有那个想法。
“没大碍,但要复原大概还要几天。”
“是……是吗……”郭靖傻笑了一下,四个人又回到原本的沉默与尴尬。
看眼下跟谁搭话都不是,郭靖心里暗自叫苦。
黄蓉作为这个尴尬氛围中心,也只是一脸在放空嚼着干粮。
郭靖和完颜康对黑风双煞的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
完颜康想的是,自己作为金国王爷该怎么处理;至于郭靖,则是在想是否该为黄蓉出头。
两人共通处在于,他们都认为罗云的处置过于直接,甚至说是霸道。
但在那天夜里,他们两人一起制服着近乎疯狂的黄蓉,却没有做出任何的表态。
郭靖并没有太明白,或许完颜康也是,这件事留在他们心里的疑问,并非是他们的经验所能解答。
“那……罗云兄……会对她做甚么?”郭靖再度挤出一个问题。
“他本行是开妓院的,你说还能干什么去?”完颜康回答得敷衍,却看郭靖一脸疑惑,又见另一边在偷笑的曲非烟。
“你……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吧?”
郭靖摇摇头,从他的表情看上去也不是在说谎。
“我说……你们都没人跟他解释过?”完颜康有些无法相信地看向黄蓉和曲非烟。
只得到黄蓉继续发呆和曲非烟继续窃笑做回应。
“我……问了不该问的事情?”郭靖看到三人的反应后有些慌张。
“是不该问!”完颜康见状便不耐烦。
“想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可以说,但你听了可别后悔!”
“加油啊,完颜公子!好好给郭靖哥哥上一课!”曲非烟也不忘在一旁搧风点火。
虽然也是可以当消磨时间,但要和郭靖这样的天真大男孩讲这些事,完颜康事真的有硬着头皮的感觉。
至于作为话题的罗云,正为了回避,在众人休息的附近寻了一处树荫开始对梅超风的处置。
这次不同于在归云庄,要是真的现在扒光了梅超风,一路回到江南定会招人注目。
所以,惯例的五花大绑,还有封口兼灌食用的竹管外,罗云就没再做其他处理了。
看着被束缚住的梅超风,活像个大蠕虫在地上乱扭,罗云颇有兴致地抓起她的腿,把她整个人往后拖。
“嗯唔—嗯嗯?嗯唔唔唔唔!”突然的一巴掌拍在梅超风的臀肉上,让她痛得叫出声来。
姑且不论疼痛对于梅超风的效果如何,但这样击打臀部比起疼痛,带给她更多的是羞辱。
梅超风的挣扎在身上绳索的束缚下没有任何意义,她整个人被摊在罗云面前,被罗云以固定的频率拍打着屁股肉。
明明连一吋衣物都没被褪去,梅超风却觉得羞愤的要死。
毕竟,这样打屁股肉的教训,多半是针对幼儿这样的年龄。
用到成年人上,这招既简单又有效。
梅超风一脸愤恨地瞪向这个打她屁股的人,这一瞪换来的又是一巴掌。
“我还没用到最后一步……那该叫啥……杀手锏?”罗云说完又再度举手,再拍了一次梅超风大腿侧。
“要是再乱动,下场只会愈惨。”
梅超风自然没有放弃抵抗,就算被罗云如此折磨,她还是试着像条大毛虫一样爬离。
当然,还是被罗云轻易拖了回来。
“唉……再来是这个了。”罗云的确有很多把戏,他对于调教该如何进行有着常人难以想像的细分。
异样的触感隔着布料从梅超风的大腿传入,那是一种不同于掌肉的坚硬物体,也比一整个手掌的面积小的多……或说几乎要像细棍一样。
梅超风勉强翻了身,正对着罗云才看见他手上抓着一根颇长的树枝,大概是刚才从一旁捡来的。
“知道我要做什么了?”罗云虽然是微笑,但看在梅超风眼里可是慑人无比。
“趴回去别动。”
梅超风没有听从,奋力扭动蜷曲着的身躯要逃离罗云的魔掌。
罗云手里的树枝马上挥向她的右臂,让她痛得不禁又缩起身子。
“我再说一次,趴回去,别动。”又一次的命令。
同样的力道,树枝打击的疼痛可不同于一般的巴掌。
受击的区域愈小,带来的伤害愈大。
若没有隔着布料,这根枝条要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伤口也非难事。
“嗯唔—嗯唔唔唔唔唔——”梅超风仍然不从,试图想逃离罗云。
被捆成麻花一样的梅超风,又是能跑到多远。
还没动几下,手臂、腹部、背部……几乎没有任何瞄准可言,罗云不断以树枝乱鞭着胡乱扭动的梅超风。
他唯一有留手的部分,就是避开梅超风的脸而已。
寻常而言,这样细的枯枝也禁不起这样多次击打。
以罗云的力道,挥上一记这根树枝也该断了。
况且,以梅超风还没耗尽体力的状况来说,这样的击打也不该会有多大疼痛。
但这根枯枝在罗云以波纹强化后,几乎要和马鞭一样坚韧。
要是罗云想,这根枯枝可以挥到梅超风的外衣尽数被撕破为止。
罗云的力道还是有控制,一点。
他毕竟也不想弄得需要帮梅超风换一套新衣服。
梅超风被打得不敢再动,就连自己师傅都不曾这样教训过她。
因为疼痛的恐惧与屈辱让她整个人蜷缩在一旁,流着泪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罗云。
“再说第三次,就不是只有这根树枝了。”罗云一边说着,一边在梅超风眼前捡起其它树枝。
“趴好不许动,不然……这几根捆起来滋味如何你马上就要知道了。”
梅超风听了,深怕罗云再更进一步,连忙整个人屈身趴倒在地,身子虽不再扭动,但屈辱的泪水已经停不下来。
服从,就是调教的第一步。
光是怎么达到这第一步,罗云就有千奇百怪的招数,端看他当下喜欢怎样做。
“嗯唔唔——!!”又一次重击落在梅超风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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