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贺紫薰——西都未见闻

        西都最繁华的三条大街交汇处,一座七层高楼巍然耸立,名唤凤月楼。

        此楼形似宝塔,却几无外墙,八面皆是巨大窗口与悬空走廊,视野极是开阔,景色亦是远近驰名,每日日落,华灯初上之际,便是人声鼎沸之时,楼中美食云集,觥筹交错,莺歌燕舞,往来皆是富贾掮客,文人骚士,达官贵者,其中不乏声名显赫之辈,自然也不缺花天酒地之徒。

        就在六楼的廊边包厢之中,一群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正人手搂着一名衣着暴露的艳妆女子,正在推杯换盏,谈天论地,纵意声色,话至半途,忽有人问道:“近日怎不见得叶捕头?”

        立刻就有人附道:“确实许久未见了。难不成是公务缠身?”

        却有人道:“叶捕头又不是什么会干事的主,公务会有,缠身却是万万不会。”

        有女子附应道:“没有公务缠身,却不会有桃花缠身吗?”

        几位公子疑道:“此话何解?”

        那女子佯装哀怨道:“叶公子平日里最爱这里,常年不怠,如今忽的消失不见,只怕是得了仙子佳人,不将我等庸脂俗粉入眼了。”

        “你是说金屋藏娇吗?”几名公子恍然道。

        那女子忙道:“奴家胡言乱语,几位切莫当真。”

        “人言女子直觉最是准确,依我等对他了解,倒是真有可能。”

        其中一人提议道:“不如今晚欢宴结束,便去叶府一探究竟,如何?”众人皆是附和应允,便又再度推杯换盏,很快,便领着各自的姑娘出了包厢,到楼中央的客房中,行巫山云雨去了。

        过去足一个时辰,酒饱性足的众公子们便在凤月楼前挤作一团,步履虚浮,歪歪斜斜的往叶纶的天字捕快府结伴而去。

        来至府前,只见大门紧闭,不掌灯火,有人便道:“怕是休息了,我们明日再来拜访吧。”却被领头一人叫住,骂道:“你们蠢吗?金屋藏娇,那晚上必然温存,你们白天再来,不就又被藏着了?”

        其余人虽是信服,但也无奈道:“大门都闭了,还谈什么?”

        只见领头那人借着酒劲憨憨一笑,道:“我知道有个后门,就在那边!你们随我来!”

        众人一道绕过大门,来到院墙侧边,果见一道小门,门前还亮着等,有个小厮正坐在台阶上打着哈欠,明显是守夜之人。

        众公子见到有人,便知道有戏,一拥上前围住那小厮,道:“你家叶捕头在家吗?”

        那小厮虽都认识这些主家的“老友”,但哪见过这阵仗,战战兢兢道:“在,在,各位爷,我家少爷就在府中呢。”

        其中一人从人群中探出身来,扯着小厮领子蛮横道:“那我问你,你家少爷这段日子都没去凤月楼,是怎么回事?”

        那小厮道:“小的也不知啊,我家少爷最近晚上都在家里待着,也没听说有外出过。”

        “那就奇了怪了,叶捕头这般好色之人,竟能忍住久日不去寻花问柳?”有人疑道,但马上就有人反驳道:“什么奇了,这就对了!显然是金屋藏娇,乐不思蜀!”一旁也开始有人嚷嚷:“走!走,咱们进去瞧瞧!”说着一群人就要往里走。

        那小厮一听,吓的一个哆嗦,忙拦道:“各位爷,你们可别强闯,待小的前去通报一声,不然惊扰了少爷,小的不好交待。”

        但那群公子哥骄纵惯了,哪里会听这小厮的话,有几个脾气暴的,当场吹胡子瞪眼起来:“通报啥?以我们跟叶捕头的交情,想叙叙旧还得通报?你速速让开,不然先让你交待在这!”

        那小厮已是被吓破了胆,忙不迭下跪磕头,求饶道:“各位爷行行好,可别让小的难做!”

        “去去去,一边去!”那群公子哥哪里肯听,一脚踹开小厮,便结伴望院中走去。

        甫一进门,便有人大嚷起来:“叶捕头!咱来看你……”话未说完,已被旁人拉住,顺势捂住了嘴。

        那人道:“别声张,金屋藏娇,我们暴露了,他不就藏了吗?偷偷的,高喊的不要!”几人连忙点头称是,蹑手蹑脚的往主屋走去。

        这一幕,在暗处的何建双看的一清二楚,他本想上前阻拦,转念一想:“他们又不是来找事的,关老子屁事!再说,能让他们看见的话……哼!”于是也不管不顾,径自回屋睡觉去了。

        且说众公子一行七人,来至叶纶房间近前,只见屋中黄烛摇曳,灯火通明,显是未睡,更隐约传来女子娇吟之声!

        这下,众公子心中更加笃定,缓缓靠至主屋近前,透过门缝往里一瞄,果见一男一女赤身裸体,正在桌边行淫合之事!

        那男子自是叶纶无疑,但门缝狭小,却看不见那女子全貌,有的人只窥得一双玉腿,修长笔直,健美有力,有的人则看见一双极为硕大的豪乳,正随着二人交合的节奏规律的甩荡着,而有的人则是看见了极细的腰身与极丰的翘臀,宽度落差虽是巨大,比例却极是匀称!

        “叶捕头好手段,这等极品也能弄到手,难怪连日不肯出门,这哪是乐不思蜀,这是君王从此不早朝啊!”几位公子心中皆是赞叹,但同一时间,木质的门户哪经得起七人趴附,不堪重负间,发出吱呀的声响,惊动了房中热火朝天的男女!

        “谁?”只见二人身姿矫健的裹上衣物,女子已先行躲入被中,叶纶则是拔刀在手,对门外喝道:“是哪条道的朋友做此下作之事?”

        几名公子见暴露了行踪,也不再躲,出声道:“叶捕头,是我们啊!”

        叶纶听的声音耳熟,不想竟是平日里的“狐朋狗友”到来,一时也摸不明白他们有何目的,只是自己虽与他们相熟,平日里也常然聚在一起吹嘘品评睡过的姑娘,但也不曾一起赤身相见过,更遑论此刻正在做私密之事,于是道:“你们来此作甚?”

        其中一人佯装关切道:“叶捕头啊,兄弟们几日不见,想念的紧,故而特来探望一二。”

        叶纶无奈道:“谢几位挂怀,只是今日我已脱衣就寝,不便见客,明日凤月楼上,我来坐庄,请各位再聚可好?”

        其中一名公子借着酒劲,也不管自己是否惹人生厌,仍是道:“哎,叶捕头你不厚道,你在这金屋藏娇,却将我们这班兄弟蒙在鼓里。”

        另一人也起哄道:“是呀,你是得了怎样的绝世佳人,让兄弟们见上一面,共餐秀色可好!”

        却听叶纶突然怒喝道:“放肆!这是本捕未过门的内人,也轮到你们觊觎?速与本捕退去,不然定治你们个夜闯民宅之罪!”

        众人听的叶纶发怒,想到自己竟不知天高地厚夜闯他人府宅,还偷窥天字捕快夫妻媾和,惊的一身冷汗,顿时酒醒了三分,纷纷赔罪告辞。

        听的屋外脚步远去,叶纶气不打一处来,忿忿道:“该死的何健,这帮人要进来,竟也不拦住!”

        却听一旁女子冷冷道:“谁是你未过门的内人了?”那女子身段火辣修长,腰身细窄,一双丰硕巨乳在藕臂护卫下挤出上下两团如凝脂般丰腴的肉球,不是贺紫薰又是谁?

        叶纶笑道:“薰儿,我已修书与父亲,商议娶你过门之事了。”

        此道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贺紫薰又惊又怒,惊的是他竟敢将此事捅到叶神将处,怒的是他竟如此无赖的摆布自己:“这种事情,你也敢擅作主张?”

        叶纶舔着脸笑道:“门当户对,想来父亲也很应允。”

        贺紫薰怒道:“谁与你说这些?我摆明了告诉你,想娶我,没门!”

        叶纶早已习惯她这般反抗,笑道:“不必担心,父亲一定会喜欢你的。”

        “你休想!”贺紫薰声音顿时提高了三分:“我绝不会如你所愿的!”

        叶纶也不以为意,反而凑上前去,道:“你不愿意,又有什么关系呢?待你进了叶家的门,我们有的是时间培养感情,你会慢慢爱上我的。”

        “你这辈子都别想!”浑身赤裸的女捕激愤道:“我贺紫薰生是小墨的人,死也是墨家的魂!”说到这里,她不管不顾道:“你别忘了,我非完璧之身,叶神将定不会容我进门!”

        叶纶却道:“可我们已有夫妻之实,只要你不说,我可以与父亲说,你的处子之身是献给我的。”

        “呸!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给你!”贺紫薰越说越气,扯过一旁的衣物就要离开,却被叶纶一把攥住皓腕,道:“现在反悔,是不是晚了些?”

        贺紫薰厌恶的甩开男人的臂膀:“是你逼人太甚!”

        “明明是你答应了我,却从不主动配合!这才让我每次都要提点你一二。”叶纶应对她这番脾气早已轻车熟路,慢条斯理道。

        “你拿人命胁迫于我做这些龌龊勾当,还妄想让我主动配合吗?”贺紫薰晶亮的杏眸中尽是愤怒火光,却丝毫灼不透叶纶厚实的脸皮,只见他毫无愧意,义正严词道:“当然!”

        “滚!”贺紫薰拿这无赖毫无办法,一掌荡开道路,披上衣物就要开门离去,然而就在纤指触及门闩的刹那,那火辣的娇躯宛如被电击一般哆嗦了几下,身形凝在了门前,宛如一座寒气逼人的冰雕,透露着绝望而无助的气息。

        叶纶得意的笑出声来,他方才并非不能阻拦,而是根本就无需阻拦!

        因为他知道,眼前美人虽是气愤难耐,却也深知这般走出房门的后果,不得不承认,这段时日以来,贺紫薰早已与他生成了一种类似默契的关系,无论她如何反抗,如何辱骂、不屑、不情不愿,她都没有勇气走出这扇漏着光的薄薄木门!

        修长的葱指攥成了颤抖的粉拳,贺紫薰一言不发的褪去刚刚披挂好的淡蓝衣衫,赤裸着性感而健美的火辣美躯,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走回方才二人大战的床边,默不作声的仰天躺下,眼中虽仍有愤恨,更多却是认命与无助!

        见到此景,叶纶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却不紧不慢的欣赏起仰躺在床的曼妙裸躯。

        这副极致魅惑的躯体他已不知饱览了多少次,也在其上恣意驰骋了不少回数,却依旧看的目不暇接,无论是那躺下后铺开的更为广阔的胸襟,还是浑身如玉练一般的紧致肌肤,还有那浑然天成、鬼斧神工的起伏线条,都令他百看不厌,更无时无刻不在勾动他欲火狂燃!

        然而面对已经得手且无法逃脱,只得乖乖顺从的猎物,叶纶更喜欢慢慢品尝,慢慢享受,并慢慢玩弄。

        只见他一把扯掉身上方才胡乱穿着的衣物,强压下体内奔腾的兽欲来到床边,俯下身子,一手复上女捕绵软嫩滑的丰硕巨乳揉捏把玩,一边细细啜吻着她柔润水嫩的双唇,还同时捉住她冰凉颤抖的素手握住自己早已硬挺如铁的肉棒,以此来缓解他想要扑上去的冲动!

        贺紫薰本能的嫌恶着这种在威逼利诱得逞后满是占有欲的爱抚,极力偏过螓首躲避着叶纶不停的吻,却无奈被他捉住下颌强行掰过面颊,继续着充满征服欲的侵占强吻,叶纶更将舌头伸入女捕芳香柔嫩的口唇之中,宛如一条恶心滑腻的红蛇,恣意的与她湿润的粉舌交缠在一处!

        一会功夫,叶纶已是受不了勃发的情欲冲动,却又不想那么快再进正题,于是干脆起身,捏过贺紫薰圆润的下颌,将挺立如铁的肉棒顶住女捕白嫩的脸颊,作势就要插入到她被亲吻的布满口水痕迹的双唇之间!

        贺紫薰自是不愿就范,偏过头道:“要来就来,不要整这些多余的事情。”

        叶纶笑道:“薰儿你前次也是这般说,有用吗?不如乖乖与我舔吸,好让我进入状态,这样才能如你所愿,快点开始啊。”

        贺紫薰狠狠的甩给叶纶一个满是憎恨的眼神,却无奈的张开被强吻后的水嫩柔唇,满怀嫌恶的含住了那近在咫尺,散发着腥臭气味的恶心阳具。

        叶纶借势动起腰杆,将硬挺的肉棒挺近女捕口腔的更深所在,如同浅插小穴一般前后刮蹭着她口中香甜的蜜肉,还主动找寻着那刻意避开的香舌,贴上去体验着湿滑柔嫩的绝妙触感。

        与此同时,叶纶的手也放开了女捕胸前那两团绝妙难言的丰满乳肉,手指顺着她腰间诱人的肌肉线条抚过平坦光滑的小腹,穿过那一小片萋萋芳草,伸入到那绝密的桃源洞口之中!

        二人方才交合的痕迹还未消退,贺紫薰粉嫩紧闭的蛤口之上还残留着些许湿滑的爱液,而洞口之中也渗出了点点新的热液,她毕竟是身房初开的少女,纵然心中充满着厌恶与憎恨,仍是在这不间断的爱抚中本能的升起了难以自制的情欲。

        叶纶手指触及到那两瓣湿滑的嫩肉,不禁笑道:“薰儿你其实也很期待,对吧?”说罢,也不管贺紫薰是何脸色,手指便穿过两瓣柔嫩的花唇,探进了女捕湿漉紧致的花径之中!

        就算贺紫薰心中百般怨恨,身体的感觉却做不了假,异物入侵蜜穴的快感更是连番侵袭而来,在她屈辱的妥协下,更为纠结的芳心复上了一层扭曲的幕帘,虽不能减轻愤恨,却更加强了感受!

        见到含着自己肉屌的女捕在自己手指的淫乱攻势下渐渐开始扭动起火辣性感的娇躯,叶纶自是开心至极,索性跨坐到贺紫薰胸前,双臀坐上她丰满巨硕的绵乳,双手扶住她满是鄙夷的俏脸,将硬挺的肉棒奋力在她檀口中前后抽插起来,偶尔几下更是插入到她喉头最深处,直顶的她美目上翻,白眼连连,几欲作呕!

        叶纶这粗暴的对待不但凌虐着贺紫薰的身体,亦无时无刻不在用相同的动作唤醒着她当日在欲林祭的悲惨记忆,那种明明万般不愿,却不得不曲意迎合、承受粗暴凌辱的感觉,本以为在欲林祭之后便不再会有,然而今时今刻,却依旧如不散的阴魂鬼魅一般,以她身体的感觉为引,死死缠在了她记忆深处!

        那痛苦而不堪的记忆,通通化作身体上病态而扭曲的感受,在胁迫者的奸淫威逼下,不断侵蚀着她的神识脑海!

        不多时,当叶纶将粗暴的肉棒抽离贺紫薰的檀口,被堵塞与重压的女捕才终得喘息,然而未等她娇喘停息,便觉紧锁的双腿被强行分开,蛤口处迎来一件滚烫的硬物,不想也知,是叶纶开始准备享用他的“正餐”了。

        想到今晚因为被旁人莫名的骚扰,还要将这屈辱的经历从头再来一轮,贺紫薰心中苦闷郁积,眼角也不争气的留下泪来,眸中的痛苦与绝望更是为她柔美艳丽的俏脸添上一层哀怨之色,令人更想去欺辱她、侵占她!

        果不其然,叶纶见到贺紫薰如此神情,虽是怜惜心疼,却也更激发了胸中兽欲,上前粗暴的掐住她修长的脖颈,吻住那仍在连连娇喘的粉润红唇,腰杆同时用力一挺,极度膨胀的肉屌宛如回家一般,在女捕无力的挣扎声中轻车熟路的破开那粉嫩湿滑的蜜唇花瓣,一举顶入了她湿濡不堪的销魂花径之中!

        贺紫薰抗拒的声响被充满占有欲的强吻死死压住,只能发出宛如翠鸟鸣啼一般的软糯细声,修长白净的酮体奋力的扭动着,却挣不脱同样在其上奋力扭动的男人,只能任由他将火烫坚挺的肉棒深埋在自己紧致润滑的花径之中旋转研磨,体验着美肉包覆摩擦的爽快之感!

        叶纶的身体仿佛一条粗壮的蟒蛇,在女捕纤细修长的白皙女体上进行着恶心的蠕动,嘴唇更是吻住贺紫薰急欲喘息的双唇,双手不住的在她丰满的乳脂中抓揉,品味着绵软的手感与紧弹滑腻的肌肤。

        如此扭动和挣扎之下,二人的裸躯毫无遮拦的贴在一处,大片赤裸的肌肤紧紧挨在一处相互摩挲着,使得二人肌肤都渐渐涨红,贺紫薰瓷白的雪肌更是透出粉嫩的红晕,即便厌恶至极,也在这最为原始的爱抚姿势下生出了最为原始的反应!

        不愿全身被如此玩弄,泣泪的女捕竭力扭动修颈,让嘴唇逃离叶纶的热吻,给自己一息虚假的自由,然而下一刻,下颌却被男子大力捏住,强行扳正,随之而来的,是蜜道中的肉棒一连三下,下下势大力沉、直捣黄龙的猛力顶肏!

        贺紫薰被这大力三下冲击之下,只觉一股快感从花径深处沿着骨髓直冲后颈,不由的绷起了上身,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这一切都被正欣赏着她无助被奸模样的叶纶尽收眼底,也令他更为兴奋!

        只见他一边用力捏住女捕白皙圆润的下颌,手指竟按入肉中,在她柔嫩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身下更是奋起雄威,将股间肌肉一次一次狠狠砸在贺紫薰柔嫩的阴扉之上,发出声声“啪啪”脆响,如同在叩击着蜜道城门一般,兴奋的如铁坚硬的肉棒挺动的更是如攻城巨槌一般,一下一下狠狠捣向女捕紧窄湿滑的蜜径深处,宛如攻城略地一般,用一次又一次的野蛮侵占,炫耀着自己的“主权”!

        贺紫薰被叶纶捏住俏脸,本就有些呼吸不畅,加之下体征伐接踵而来,虽不快速,却力道雄猛,每一下都能顶的她娇躯晃动,巨乳乱颤,快感更是不请自来,一遍遍的沿着脊髓如电击一般洗礼着她的诱人胴体,此刻的她在窒息与冲击之下,原本泪眼婆娑的美目已不由自主的渐渐翻白,将一副美人因快感而白目的绝美图画呈现在威逼奸淫者的眼前!

        叶纶见到此景,忍不住又是低头在女捕大张喘息的檀口之中纵情恣意了一番,身下力度不减的同时亦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望着眼下不断在性爱快感洗刷下美目直翻的心上人儿,叶纶心中豪气大盛,当即撇了女捕下颌,将她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抬起向前推去,一直压到她高耸巨硕的双峰之上,将她高挑曼妙的身躯折叠出屈辱淫糜的姿势,随即扶住朝天的腿弯,开始准备在这火辣诱人的赤裸女体上发泄出自己满腹的征服淫望!

        只见,贺紫薰两条修长的玉腿被死死按在身上,白嫩修长的脚丫仰天而翘,圆润的膝盖深深压入乳峰之中,将雪白的乳肉挤成更为鼓胀的马蹄形!

        同时,粉嫩的一线蜜屄也朝天而露,无奈的迎接着胁迫者的硬挺肉棒再度深深插入,然后如打桩锤鼓一般,敲响新一轮肉欲响彻的战声!

        “啪啪”响亮的抽插声中,是一晃又一晃的臀肉生波,亦是一下又一下的屈辱攻击!

        贺紫薰嫌恶的别过脸去,不愿面对眼前男子那溢于言表的贪婪嘴脸与享受神情,但这并不影响叶纶享用她湿滑紧致的粉嫩蜜道、观赏她柔美英气并存的完美侧颜,在身下滑腻紧箍的无比舒爽之下,体验着美人到手的绝佳滋味!

        抽插数十下,叶纶似是才察觉到,在这本该浓情蜜意的鱼水交欢之中,少了那道你侬我侬的甜蜜视线,方道:“薰儿,你怎么不看我?”于是放开贺紫薰双腿,环住她止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将她惹火的娇躯揽在怀中,与自己面对而坐,随后一面抬股向上缓慢而有力的将肉棒顶入女捕湿滑蜜径的深处,一面道:“莫再置气了,你我结合,乃是天作之合,又是门当户对,何必心心念念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难道我神将之子的家世,天字捕快的身份,都比不上那个家破人亡,毫无势力的傻小子吗?”

        贺紫薰听他提及爱郎,顿时转过头来,斩钉截铁道:“对,你比不上!你甚至不配与他比!”

        叶纶嘴角不自主的抽动了两下,眼中瞬时冒起一团妒火,将身下肉棒更用力的向上连挺数下,顶的贺紫薰娇躯一阵摇曳,乳波连连上下翻腾,才反问道:“我不配?那他凭什么配?凭他任你被快活林恶徒蹂躏却只能作壁上观?还是凭他脑子缺筋少弦敢去招惹龙皇家的小郡主?”

        贺紫薰被顶的一阵气短,只觉身下快感潮涌,但仍是咬牙反唇相讥道:“单凭你现在做的龌龊事,便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哦?是吗?”叶纶笑着,握住女捕的盈盈纤腰,腰杆忽的开始一阵发力,因为极度兴奋充血而变的比往常更为粗壮的肉棒连连闯入女捕的桃源秘地,带起一连串床摇吱吱,淫水嗤嗤,眼看着贺紫薰面色愈红,眉川紧皱,忍不住微吟出声,这才道:“我现在做的事情,他根本就做不到。”

        贺紫薰只道他心气上来,攀比起床笫之事,也不服气道:“他比你厉害百倍!”

        却听叶纶哈哈笑道:“我道的是解毒救人之能,不想你心底却是在偷摸比较起这个来了!不过我并不赞同你的说法。”随即在贺紫薰凌厉目光下一指房中四角燃起的四个烛台,道:“你知道为何你每次前来,我都会燃起四盏小烛?”

        贺紫薰不屑道:“不过是放了催情香罢了,有何难猜?”

        叶纶轻易被她道破秘密,脸上笑容亦是一僵,但他与贺紫薰经久相处,早已懂的如何应对打击给自己带来的情绪波动,既然已被看破,他也不必狡辩,顺着道:“不错,是我药花神将府特制的‘迷花情香’。”

        贺紫薰轻蔑道:“原来你为了得到我,不但用了下三滥的手段,还用了下三滥的物件。”

        叶纶亦回应道:“若不是为你,我也不屑这下三滥的举动。但若是为你,这一切都是值得。”他一边说着一边有节奏的让硬挺的肉棒在女捕粉嫩湿滑的甬道中前后律动着,提醒着她此刻她就是他下三滥手段的战利品。

        贺紫薰见他说着歪门邪理却有几分真情流露,一时尬在原处竟不知如何开骂,却听叶纶又道:“我之所以告诉你此间充满迷花情香,是想让你知道,女子若经历此香熏陶,快感会比往日更甚,这是单纯欢爱绝无法体会到的人间极乐。你既已有察觉,想必你也知晓,你在此间之乐,远胜以往。”

        贺紫薰一时语窒,她确实因为快感的不同寻常而推断屋中定有催情药物,虽不愿承认,但相比欲林祭时的悲愤羞辱与墨天痕呆板青涩的技巧,单单从所得性爱快感而言,确实是叶纶更胜一筹,此媾和之事,纵使她百般不愿,但自她主动躺下的那一刻开始,便已成了自愿,抗拒之情自然衰减。

        况且,固然她仍是嫌恶恨绝,但当此事日久,渐渐习以为常,心防渐懈之后,人的原始肉欲也就愈发清晰、强烈!

        察觉到自己明明非常的厌恶与抗拒,却真的能体会与叶纶媾和的快感,贺紫薰顿时陷入一片迷茫之中:“难道……我真的是个喜欢追求快感的荡妇?我与叶纶做这些事情,并不只是为了义父,而是也在满足自己的欲望?”这种自我怀疑、自我否定的矛盾心理霎时令她方寸大乱,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见女捕原本充满怒意的美眸中变的尽是疑惑与羞愧,叶纶也不再管她,转而躺坐在床边,将怀中的高挑美人转过身去背对自己,双手托住女捕光洁丝滑的玉背,胯马抬腰,挺起肉屌,向上顶肏而去!

        只见贺紫薰火辣纤细的娇躯斜靠向后,高耸诱人的乳峰与挺翘浑圆的肉臀在两侧勾勒出动人心魄的完美曲线,一双美腿大开马步,将自己湿濡粉嫩的私处暴露无遗,承受着身下男子肉棒的不断奸淫!

        夏夜的风微微泛凉,但仍抚不平屋中的火热。

        此刻,贺紫薰仰天平躺在叶纶身上,身下的一线桃源被肉棒不断顶弄贯穿着,摇曳起胸前硕乳波波生浪,滴滴细汗在她白里透红的紧致肌肤中密密渗出,声声低吟亦在她鲜艳水润的翕张红唇中回荡开来!

        叶纶此时也忙的浑身汗如雨下,将一身宛如沐浴过牛奶一般光滑水润的贺紫薰牢牢抱在怀中,体会着二人紧贴之间汗液交融带来的爽滑与刺激,肉棒更是在女捕的销魂肉洞中耕耘不停,细密的开垦着蜜穴中的每一处湿滑嫩肉,双手在女捕完美火辣的光滑裸躯上不停游走着,一会握住那摇晃生波的一对绵软巨乳揉捏把玩,一会又抚摸刺激二人交合处贺紫薰充血挺立的肉蒂,极尽享受着湿濡的鱼水之欢的同时,也不忘给她带去一波又一波的异样快感!

        自陷入自我迷茫之后,贺紫薰再也没有过反抗的动作,连眼中都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娇躯就无力的躺在叶纶身上,任由自己被他从下而上狠狠肏弄着,口中不时跟随着被肏弄的节奏发出几声若有若无的媚吟。

        叶纶却干的兴起,又一把捏过女捕的下颌,深深吻住她半开的水润嘴唇,灵巧的舌头轻车熟路的探入檀口,卷住毫无反应的粉舌恣意攫取着美人口中甘甜的香津,身下更是律动不已,一刻也不愿停下!

        不多时,叶纶只觉包裹住肉棒的穴中嫩肉忽的有节奏的紧箍起来,耳畔亦传来了一声如夜莺鸣啼般的呜咽声响,随即,便见身上美人纤腰猛抬,丰臀狂颤,将肉棒抽离蜜穴的同时,也从不及关闭的蚌口喷出道道晶莹的香汁爱液!

        “哈!这么激烈的反应倒是头一遭!”叶纶兴奋的感受着身上美人不住的紧张痉挛,笑道:“看来薰儿你真的已经开始享受起来了!”

        待激烈高潮平复后,贺紫薰只是侧蜷到一旁,默然不语,泪水已止不住的从眼眶滑落,然而这伤心的泪,却被满头凌乱凝结的青丝所覆,不会有人看见,更不会有人怜惜!

        看着贺紫薰“渐入佳境”,叶纶更是兴奋异常,道:“既然你开始享受,那我也不能鸣金收兵了!薰儿,今晚我们就战他个天翻地覆!”说罢,只见叶纶就扶住侧蜷着的贺紫薰,将方才被淋的尽是汁水的肉棒尽跟插入她的股间,从这新奇的角度享受着贺紫薰穴中嫩肉带来的不同刺激!

        连插数十下,只觉这样太不过瘾,毕竟贺紫薰蜷成一团,看不见那诱人的完美身材,于是又将她拦腰扶起,摆成母狗般四肢伏床,便再度从后将硬挺的肉棒插回了那温热湿濡的紧致蜜屄当中!

        “方才我们便是在这个姿势被打断,现在才算是续上了。”叶纶从后欣赏着女捕那纤细惊人却匀称协调的完美细腰与丰硕桃臀,再看那窄背之前,是两团遮不住的翻涌乳浪,从两侧溢漏而出,心道:“这才是完美的风景!”于是更加畅快,狠狠在这本不属于他的蜜穴中恣意挞伐起来!

        就这样又是近白下过后,叶纶的腰腹已将贺紫薰白皙的圆臀撞的粉红一片,他也即将迎来最后的爆发,想到前几次欢爱都不曾射入心爱之人的蜜道之中,叶纶想要内射的欲望也随之无限膨胀起来。

        只见他从后握住女捕止盈一握的柔韧纤腰,拉住其将之狠狠撞向自己,使得她的紧致幽径更加有力且快速的嵌套起濒临爆发的肉棒,不出数下,已是精关松动,呼之欲出!

        就在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贺紫薰好似突然察觉到危险一般,拼命的挣扎起来向前逃去,口中喃喃道:“不……不行……只有这个……绝对不行!”然而叶纶箭在弦上,加之欲望又盛,哪能容她逃离?

        双手当下发力死死箍住女捕纤腰,十指将那紧致白皙的腰肉嵌出道道红痕,如铁箍一般将那丰满的圆臀牢牢贴住自己胯下,蜜屄更是难以逃离那深嵌其中的精液炮口!

        “不……我求求你……不能……”察觉自己无法逃脱,贺紫薰口气已至哀婉,竟一反常态低声下气的恳求起来,然而下一刻,她便觉自己身体深处一阵令她恶心的暖流涌动,花房更是如遭重击!

        那肉棒早已鼓胀到极限,正抵住她蜜道最深处的娇嫩花蕊,向其中不断泼洒着腥臭白浊的种子,残忍的扯破了她的底线,污去了她最后的坚守!

        一切都迟了……或者说,这一切,都是迟早之事。

        绝望的阴云包裹住了伤痕累累的芳心,自己长久以来的虚以逶迤与操守坚持,此刻就像是笑话一般,到头来,仍是被吃干抹净,方寸净土不留!

        巨大的挫败与无力感,仿佛令她的心田当中裂开一道怵目的伤口,给她带去无以复加的伤痛与悔恨!

        叶纶足足射了十数息方才结束,今日他心情大好,兴奋非常,自是量大管饱,待到射完心满意足的拔出肉棒,已有不少精液倒灌而出,显然是已将花房花径尽数占满,去无可去!

        “果然还是内射舒爽,在那包裹中的爆发,可比在外面肏空气有滋味多了!”望着贺紫薰无力的跪伏在床,修长玉腿支撑着丰满翘臀朝天耸立,难以合拢的一线蜜屄仍在向外倒流着自己的子孙精华,叶纶可谓身心双重喜,纵然已是夜深,仍然精神抖擞!

        他常年在外纵欲,虽是年轻,但偶尔已是要靠药物,今日算是人逢喜事,射完一发,肉棒竟还是朝天耸立,不禁豪气勃发,不由分说上前将贺紫薰翻身按在床边,将沾满精浆爱液的肉棒狠狠捅入女捕正流精不止的蜜屄当中,狠狠肏弄起来!

        “噗叽噗叽噗叽……”蜜道中的精水与爱液在抽插中变成了一股股淫糜的白浆,糊染在二人不断交合的狼藉之地。

        叶纶奋起余威,将性感女捕的完美胴体在床上摆成各种屈辱而淫糜的姿势,反复的奸淫肏弄着,仰躺,侧躺,趴伏,各种角度,都经历了肉棒的插入,面对,背对,侧对,各种方向,都躲不过被顶的乳摇臀翻,待到床上姿势用尽,叶纶又将女捕轻盈的娇躯抱起,骋起雄威,凌空抽插,端尿似的抽插,边走路边抽插,按在墙上站着抽插,坐在椅子上抬起双腿抽插,跪在椅子上从后抽插,到最后,贺紫薰仿佛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边爬边被抽插,又如同玩物一般双手撑着地面,倒立着被抽插,整个房间里都洒满了从二人交合处滴落的晶莹体液!

        平日里想都想不到的羞耻姿势,那些只有窑姐儿才会的淫乱姿势,今日却一个接着一个的在高傲的女捕身上统统玩了个遍!

        贺紫薰只觉得自己是尊已经裂开的木偶,麻木的接受着他人的每一个糟践自己的指令,却再难生出反抗的心思,因为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被撕裂扯烂,残破不堪!

        时过三更,今日酣战已过去两个时辰有余,叶纶各种神威大发也终到了强弩之末,最后的最后,他将贺紫薰又抱回床上,取了两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令她雪股朝天,随即扶住那双白玉长腿,将肉棒从上至下打桩一般尽根肏入朝天蜜屄当中,抽插十余下,便迎来了最后的发射,继续了整个后半场的浓精如洪水一般从深埋蜜穴的龟头中喷涌而出,股股热流冲刷着贺紫薰的花房深处,誓要将其中每一寸圣洁土地都打上自己的侵占烙印!

        又是十数息时间的发射,直到心满意足,叶纶方才抽出精水淋漓的半软肉棒,却舍不得放开贺紫薰的脚踝:“薰儿,不然你今晚就在这别走了,这姿势你也莫在动了。早些怀上,也能为我们的婚事添喜。”

        贺紫薰并不搭理他,默默的收回双脚,起身寻起自己的衣物开始披挂。

        望着顺着美人玉腿流下的淫浊白汁,叶纶不禁道:“这也太浪费了,不然你还是躺下吧。”听闻此言,贺紫薰正拧着扣子的素手倏然一抖,却仍是没有做声。

        叶纶见惯了她平日里的反唇相讥,恶言相向,今日不言不语,反倒有些纳罕,但他超常发挥一晚,早已透支了身体,此时只觉困意袭来,也就无心再管,于是叮嘱道:“那你回去路上小心!”便吹了灯,上床心满意足的睡了。

        不料刚闭上眼,便觉身前一阵凉意袭来,再睁眼,屋中却已无人,他也不以为意,翻了个身,复又睡去。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道凉意,是从已到屋外的贺紫薰眼中射来,或者说,是——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