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空中似乎飘着一些雨丝,又似乎没有下雨,凝结起来的雾气让视线所及变得朦胧。
奥菲利亚从她的马车里钻出来,伸着懒腰,离开了丹尼的老巢让她感到一丝轻松,也就一丝,距离并不会给她多少安全感,她知道对方对于皇室的蚕食没有一刻停下,而皇室也在全力的抵抗,就在她睡着的几个小时里,又会有一些变化,或许就在这短短的一晚,就有一些家族家主换人,或者直接整个家族消失。
“这应该叫,雾雨天,对吧。”
“是,殿下。”
布莱安娜站在奥菲利亚的身后,轻声地回应着。
“雾雨……传说我的高祖父也是在这个天,见到她的,我看过高祖父的日记,他可很不满意那一位对面大陆最强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居然能表现出不耐烦……
我见到她的那一天,也是雾雨天,我问她叫什么,她说了一遍我没听清,再问的时候她指着天说她就叫雾雨,你说她是不是不怎么待见我啊,如果待见我的话为什么对我那么不耐烦,如果不待见我为什么又要救我,还把你留给我。”
“她可能只是太过于专注于某些事情,以至于对其他的事情都显得很冷淡,甚至对自己的性命都是一样……”
奥菲利亚点了点头,随即又叹了口气。
“我真心搞不懂这一类人!如果她把精力花在彻底修复一艘浮空艇,而不是折腾这种玩具上,那该多好,皇室又如何会沦落到这么个地步……既然她没心思帮助皇族,甚至宁可带着那些知识长眠地下,又何必救我,直接让皇室完蛋了不更好。”
稍稍发泄了一下,奥菲利亚又捋了捋自己被风吹得有点散乱的头发。
“她真的很奇怪,穿的那一身算是什么,女仆装么,还带个扫把,从来不扫地,还说是自己的武器,哪怕在自己那么点地方还喜欢带个帽子,从来不修边幅,本来金色的头发洗洗应该挺好看的,就是非得搞得自己灰头土脸,永远不知道整理自己的东西,乱七八糟的稿纸摊的到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丢得满地都是,喜欢喝酒,喝完了还喜欢胡言乱语,随便什么地方躺下就能睡……”
“但是我真的很羡慕她啊,她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在乎,但是眼睛却闪耀着光芒,我记得她做完这个东西,兴奋地在那里自夸是天才,用一堆垃圾都能拼凑出我们现在搞不懂的东西,说以前的那些蠢货不过如此。但也就兴奋了这么一会,然后转头丢给我了,说不要了,吃了皇家这么多年的饭总得有点表示,她哪里是想得到这种事情的人,她分明就是已经弄明白的东西没兴趣了……为什么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为什么她可以那么专注于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其他什么都可以不管,凭什么!凭什么!”
“后来她说什么,她说她活够了,想弄明白的事情也差不多弄明白了,就算还有点实在没明白的,人生也总会有点遗憾,我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没收好自己的东西是她的责任,所以她的用自己的命来救我,我不要她施舍啊!我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却被那么一个邋遢的女人施舍了!她死都死得那么潇洒!”
“还把你留给我,你也是个白痴,你还能活多久?啊?你为什么接受那份力量,这些你还能活多久?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心怀愧疚?你为什么要对我心怀愧疚?因为没保护好我?我的骑士都没保护好我,没人指望过你啊!你这个白痴,蠢货!”
奥菲利亚的胸口在不停地起伏着,布莱安娜知道自己什么话也不用说,在这种没人的地方奥菲利亚经常会这样发泄一下,她压力太大了,发泄完了会稍微好一点。
随着奥菲利亚的喘息慢慢地平静下来,她伸出手,布莱安娜把一杯茶和一片润喉的草药片递给她。
奥菲利亚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把药草片含在嘴里。
“我又失态了……你还能坚持多久?”
“短时间内应该没什么问题。”
“嗯,我的对手们天天期盼着我死,却不知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可以害怕的?既然旧世界容不下我,那我就去创造新世界。他们想把我推下牌桌,我就选择掀桌。差不多应该去化个妆了,奥兰多应该回来了,不能让我的叔叔伯伯们失望啊。”
“是,殿下。”
奥菲利亚又钻回了她的马车里,如今有个很好的切入口,反腐败,那么帝国的太子自然应该顺应人民的期望,而且战争必须继续下去,这样才能更多的想消耗他们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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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利诺和红叶两个人也骑着马慢慢地晃悠着,倒也不是说雾雨天视线影响了他们,身为超凡者他们虽然也受到影响,但是要比普通人好得多。
“你说的那个雾雨,是假名吧。”
“要说是假名的话,她也一直说她叫雾雨啊,但是要说是真名的话,感觉又随便了一点。那个人和迷一样,我出于好奇见过她几次。无论我多小心,她总能发现我,但是又不管我,只是忙于自己的手头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知道我接近了,我有这种感觉。女人的直觉。”
埃利诺听完嗤笑了一声,反正都是故事,怎么说都行。
“哎,你别不信啊,布莱安娜,你觉得她实力怎么样?”
埃利诺记得海蒂和自己说过,布莱安娜单纯从魔法实力上来说比她还强。
“我不太明白法师的实力划分,但是海蒂说布莱安娜的魔法实力很强。”
“你知道布莱安娜怎么会那么强么?”
这么问不就明摆着说布莱安娜和那个雾雨有联系么。
“行了,别卖关子,说点具体的。”
“就现在人类的魔法造诣,你以为布莱安娜本来的魔法造诣能有多高?曼德尔你也看到了,一开始会多丢几个火球术,会用电简单的侦测技术就是法师队长了,布莱安娜一开始也就这水平。我猜奥菲利亚应该和你说过皇室的巨变。”
埃利诺点了点头,如果不是皇室巨变,奥菲利亚又怎么会把所有的赌注压在自己身上,太子奥兰多要是活着,奥菲利亚或许会诱惑自己为奥兰多效力,但是绝不会给自己足够多的资源和足够的人手,也不会委身于自己。
“说起来皇室巨变以前,奥菲利亚我记得还是个可爱的有点犯蠢的小丫头片子,布莱安娜也不过是个菜鸟,皇室巨变了以后,奥菲利亚性情大变,布莱安娜一下子实力变得超强,而雾雨,消失了,再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情报。这个人消失了。”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雾雨就是皇室巨变的策划者?”
“那是当然!你知道吗,我真的特别好奇,有机会,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反正你们到后面就是一家人了,然后告诉我。”
“这就是你活下来的动力?”
红叶点了点头。
“当一切都变得枯燥乏味,我就喜欢上了探寻秘密和真相,而皇室,则是可以看到最多秘密的地方,也是秘密最多的地方。”
“你就不怕知道得太多容易被灭口。”
“我只是喜欢探寻秘密,又不喜欢去乱说,而且秘密,一旦知晓了,也就无趣了。”
埃利诺拉住马匹的缰绳,红叶也一样拉住马匹的缰绳。
“看起来,我们在到那里之前,还能有一些额外的娱乐活动。”
埃利诺抽出剑,把一支射向他的剑打偏,穷山恶水的地方,自然山贼也就多一些,当然也未必是山贼,或许是山民,猎人,佣兵什么的,只要有机会,他们都不介意抢一把。
既然挨了抢,那么埃利诺也不客气了,外面可比他现在的所谓大公府自由多了。
“我是被逼的,真的是他们逼我的,你看我就是个武技一塌糊涂的女人……
求你们放过我吧。”
埃利诺和红叶两个人很轻松地就把劫掠他们的人杀了个一干二净,有一个活口因为一早把刀给丢了又是个女人,所以暂时没杀。
“居然还有几个女人,看起来应该是很大一窝了。”
“有什么说法?”
红叶笑了一下没说话,抓起女人的手指,慢慢地往后掰,随着女人发出惨烈的叫声,女人的手指应该是断了,呈现出一个诡异的模样。
“带我们去你们的老巢,我内心会数数,等我数到我觉得应该再掰断一根,我就会继续,等手指掰完了,可以砸脚趾,你觉得怎么样?”
“我带你们去,我这就带你们去,求你别这样,那里还剩下几个看家的。”
红叶抓起女人的手,又掰断了一根手指。
“还剩下五个人,五个!”
“闭嘴,再发出声音两根。”
红叶给女人稍微捆了一下,然后一鞭子抽在她身上,看着她跑,和埃利诺跟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在掰断女人六根手指后,女人带着埃利诺和红叶来到山贼们的营地,这是隐藏于山间的一个小山谷,山贼们建立起一堵围墙,这当然很简陋,一眼看去破绽很多,但是这些山贼也就对付普通人,或许一个骑士带着自己的随从要攻下来也有点困难,毕竟骑士老爷不太可能整天在山林里晃悠,估计没那么熟悉地形,从正面攻击骑士就算能攻上去也会被山贼围攻,搞不好自己丢了性命。
“我们是玩一玩,用点巧劲,比如说从后面的山崖下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还是直接点?”
“我们出来不是玩的。”
“你是老大听你的。”
一个小小的山贼窝很快就被埃利诺和红叶剿灭了。
“你和我们说,只有五个人,嗯?”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们出来的时候真的就留了五个人……”
红叶直接把女人剩下的手指都掰断了,女人的双手手指都呈现一副诡异的模样。
“你一路和我们说你没干过坏事,你都是被逼的对吧,你看这里现在有一些被虏来的村妇,我把你交给她们了。”
“别,别这样!”
红叶告诉那些被关在这里的女人,这里的山贼被杀光了,她们这些女人帮着把值钱的东西收集起来,剩下的 她们可以拿走,去哪里随便,还有这个俘虏也任凭她们处置。
埃利诺站在外面,一会红叶也站到了他的身边,然后听到里面那个女人的惨叫。
“这种女人还敢说自己是被逼的?不干点什么出格的事情这里的山贼怎么会带着她出去抢。别这么看着我,我在山贼窝里呆过,我记得我有说过。”
那些被掳掠来的女人们报了仇,然后收拾起山贼们的贵重物品,放在埃利诺和红叶面前,红叶随便扫了一眼。
“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来特意救你们的,只是这帮不开眼的打劫打到了我们头上,你们要是把金子藏在嘴里,小穴里,屁眼里或者在什么地方埋起来了,我一样有办法知道,如果谁这么干了,我会弄死她,其他的东西我们也带不走,你们自己处置,现在,再去给我搜一次,不要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其实埃利诺不知道红叶要这点金子有什么用,毕竟在埃利诺看来这么个山贼窝凑起来能有多少金币。
“不能对她们太好,她们是恐惧的,因为我们掌握着,力量。”
红叶转动着手里的匕首。
“如果我们表现得很友善,她们就会更恐惧,害怕我们会杀掉她们或者有什么想法。如果我们对她们继续友善,让她们突破了那一层恐惧,她们就会越来越过分,她们会把自己在山贼那里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让我们来补偿,说起来很奇怪,但是她们就会这样做,她们觉得自己很惨,所以我们应该帮她们,应该怜悯她们,应该补偿她们。他们会因为自己是弱者而理直气壮起来。我们的大公有没有兴趣给自己留点什么勇救村妇的美名?”
埃利诺白了红叶一眼,要是他还是以前那个小小的骑士说不定还真会有点这种发现,骑士讨伐山贼赢得领地内村民信任这种戏码他真幻想过,不过现在他都是大公呢,又怎么能把眼光放在这种地方。
“埃利诺,可别忘了,你虽然是大公,你的公国要是人都没了,那还是公国么。”
埃利诺突然愣了一下,再看向红叶。
“雅各布要我 提醒你一声,有时候你站得太高了,似乎忽略了那些最基础的东西。”
看埃利诺的眼神在闪烁红叶笑了一声。
“嗬,您的部下还没到已经开始安排人给你杀来找乐子或者说教的地步,不过恰好路过,恰好有这么个机会,也恰好我还记得雅各布的抱怨,仅此而已,别多心。”
“没办法不多想啊,奥菲利亚对我的影响,越来越重了。”
埃利诺盘腿坐下来,一只手撑着头,红叶就蹲在他的身边。
“这是好事,奥菲利亚那个小丫头,嘿嘿,人就是这样,会越来越像自己讨厌的人,那个小丫头可被她父母逼哭了很多很多次,而现在倒是越来越像她父母了,还把她幼年受过得罪让你再受一遍。哈哈哈哈……”
红叶一边说着一边拍着埃利诺的背。
“你说过她性情大变?”
“想象一下,你还不满十岁,看着自己的哥哥在自己面前被炸成一堆碎肉,你会不会留下点什么心理阴影?”
埃利诺想了一下这个画面,点了点头。
“说起来你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
“嗬,当初皇家为了找寻线索,我可是参与过调查的。是魔法的痕迹,藏在马鞍里的,连人带马背炸成了碎块。是奥菲利亚的守护骑士做的手脚,奥兰多的护卫骑士和奥菲利亚的护卫骑士每次检查过安全后还会互换再检查一遍,看有没有疏漏,任谁都不会想到公主的守护骑士会去害太子。”
“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有一点点……”
红叶的声音开始变得轻起来,压低了声音,似乎怕被人听到一样。
“奥菲利亚的护卫骑士看到奥兰多被炸死后,对着奥菲利亚单膝下跪,然后说公主您的梦想必然会实现……后来经过询问,奥菲利亚说过一句戏言,她很羡慕奥兰多将来能继承帝国,她有机会也想坐一坐王座。这个话,可轻可重。对于奥菲利亚来说,她和奥兰多是双胞胎,羡慕兄长比自己更受宠是必然的,但是她是女孩子,从小就应该明白,她成不了帝国的皇帝,这种话应该只是小孩子的戏言,其实没人的时候他们溜进去谁坐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当然你也可以理解成奥菲利亚从小就心怀鬼胎,觊觎皇位,利用自己的骑士害死了自己的兄长,不过要真这样奥菲利亚是不是又太蠢了点,毕竟帝国没有女皇。”
“你参与过调查,后来怎么样?”
红叶摇了摇头,埃利诺想想也对,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估计是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奥兰多死了以后,皇室的压力一下子就到了奥菲利亚身上,因为她的一句戏言皇室的希望没了。无论她学奥兰多多么像,都没有办法代替奥兰多,毕竟,她可没长那根棒子。”
埃利诺想到奥菲利亚的身体,还有点怀念,毕竟奥菲利亚是真正和自己同龄的少女,对自己的 吸引力自然也更强烈一些,不知道她现在会不会有欲求不满的情况。
“她被迫开始扮演奥兰多,穿男装,接受太子式的教育……”
埃利诺听下来,奥菲利亚似乎还过得蛮惨的,埃利诺一直以为自己没有童年,没想到这些所谓的大人物,也没有童年。
红叶收拾起被妇女们搜集来的金子,大手一挥让她们走,这些人就带上埃利诺他们不要得东西四散而走。
“我们可以住一晚,也就一晚,明天估计这些人会回来,而且是带着人回来,到时候,一些事情就会变得麻烦,而且说不清了。”
红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伸展着身体。
“我可没说今天要在这里扎营。”
“我说的。”
埃利诺有点恼怒地看着看红叶,貌似自己才是说话算数的那个,只是红叶压根不搭理他。
“走不走不应该我说了算么?”
“你知道商队么?那种大型的商队一般会几家商户一起雇佣一个信用比较好经验老到的佣兵团,来保护他们的物资安全,商人虽然是出钱的那个,队伍的行程则完全是由佣兵团来决定的,商人们必须配合,不配合就自行离队,不退还预付款,这个规矩延续至今,是有它的道理的。”
埃利诺有点无语,但是红叶一直不太听话,自己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自己又不知道路,还真去无能狂怒或者咆哮么,又没什么用,无所事事了一会以后,埃利诺觉得有点困,找了个房间就睡了一会,睡惯了软床以后,现在埃利诺真觉得凹凸不平的地面难以入睡,那个没被整理过的硬板床也是一股子异味,叹了口气。
“我他妈的也堕落了啊……”
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爬起来感觉有点尿急,找了个地方放了下水。
他或许明白了红叶为什么要这么搞,通过战斗让自己消耗体力,并且发泄一下,然后让自己休息补充体力,出来这几天自己睡的并不安稳,有刚出来时候的激情与兴奋,又有各种担忧,还有矮人族之旅的不确定性,这些东西压在他的肩膀上,并不好过,他想起来奥菲利亚那句每天得靠着凝神的东西才能入睡 他并不能理解,现在则有点感同身受。
闲着没事埃利诺就在这个小山寨里晃悠,顺带看看自己来搞的话能搞成什么样,或许可以防御得更严密一些。
“哟,咱们的大公算是睡醒了。”
“你跑到……什……”
埃利诺循着声音扭头看向红叶,嘴里的话说一半又停下了,面前的红叶什么都没穿,身上沾满了水滴,用一些布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让埃利诺感觉喉咙有点干。
想想以前海蒂天天贴着自己,就算变小了天天也把苔丝弄在自己房间里,那时候觉得女人也就那样吧,反正不缺。
现在才出来几天没碰女人,突然看到女人就来了欲望,暗骂了自己一句不争气。
“下面硬了啊。”
红叶倒是一点都不客气,伸手摸了摸埃利诺的下身,被埃利诺一手打开。
“我好歹是个大公。”
“你什么时候成天喜欢把头衔挂在嘴上了?在我看来你就是个毛头小子罢了,这里也只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人。”
红叶指了指埃利诺和自己。
“男孩?”
“看到女人裸体还会脸红的不是男孩又是什么。”
埃利诺感觉自己拳头又硬了,这个女人总有一天得好好打一顿让她知道上下尊卑。
红叶倒是一点遮掩的心思都没有,抓起埃利诺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和那条平胸龙比起来,是不是手感好多了。”
埃利诺稍稍捏了捏,感觉手感还是不错,红叶的确看起来就是尤物。
“来,我的大公。”
红叶就牵着埃利诺的手,这么走着,丝毫没有遮掩一下自己身体的意思,埃利诺现在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索性打量起红叶的身体,进入一个房间,红叶把埃利诺往一张椅子上一按,然后给他端上来一点面包。
“山贼的面包,当然和柔软什么的搭不上边了,我已经尽量挑好的了,先凑合吃一吃,再喝点酒。”
看着红叶赤身裸体地给自己做饭的模样,埃利诺感觉自己的胃口的确好了一点。
“没怎么练过,说起来我也算不上什么好女人,厨艺就这样了,凑合吃吧。”
红叶坐在埃利诺的对面,撑着头看着埃利诺,这让埃利诺有了一种亲近感。
“还,凑合吗?”
“做得挺不错的。”
“你喜欢就好。”
埃利诺一瞬间觉得红叶有点邻家女孩的感觉,果然是干情报工作的……
“如果分量多一点那就更好了。”
“吃太饱,一会不方便。”
埃利诺擡起头来看着红叶,发现红叶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有点奇怪,红叶说起来一直有意无意地勾引他,但是说到底,埃利诺觉得红叶只是在假装,如果真顺着她的意思走,十有八九她会在最后一步跑开然后嘲笑你想多了。
“你到底想搞什么?”
“男人总是这样,轻易让他们得手了,也就不在乎了,必须钓起他们的兴趣,但是不能一直钓着,因为那样他们会感觉厌烦。我钓大人钓得够久了,再吃不到,大人对我也就没什么兴趣了。大人,我可是个坏女人,你介意吗?”
红叶也不管埃利诺怎么回答,钻到桌子底下,拉开埃利诺裤子上的系带,把棒子含进嘴里,埃利诺的叉子还插在一块肉上,就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一直以为红叶只会擦擦边,没想到她上真的。
红叶的技巧应该说很不错,在一些试探过后很快就找到了埃利诺的敏感点,作为骑士对肉体的控制能力会更强一些但也逃不出人的范畴,哪怕可以忍受更长的时间也一样会被快感淹没,而红叶的能力还在于,她不专注于把精液榨出来,而是把节奏控制得很好,在埃利诺的棒子开始抖动的时候就放慢了自己的动作,把棒子吐出来,亲吻着,然后开始舔蛋蛋。
等埃利诺差不多控制住了以后又开始直接把整个棒子吞到底,甚至可以在喉咙里留很久,感觉到喉咙里的棒子又开始忍不住颤抖了,红叶缓缓地把棒子放出来。
这时候埃利诺也没什么心思吃饭了,直接把桌子都推开。
“这种事情,那条傻逼龙做不到吧。”
红叶捧起胸部夹住埃利诺的棒子,张开嘴,口水顺着舌头流下来,整个胸部变得湿滑起来,把棒子包括起来,顶端含在嘴里,然后揉着胸部,同时舌头也没闲着。
“你这个家伙,撩了我好一阵,突然就开始玩这个了!”
“大人应该忍耐一下,虽然大人是骑士,但是射太多对身体还是不好的,时间还很长,把你对我的不满发泄出来,我会满足你的欲望,今天你是我的主人,我今天需要一个主人。”
埃利诺直接把红叶按在桌子上,把她的双脚踢了一下分叉开,然后插进去,感受着小穴收紧的感觉,埃利诺抓着红叶的双手,狠狠地冲刺着。
“主人,有的就是时间,您太性急了。”
“你当我是那种要靠药物才能硬起来的油腻的老家伙?”
或许是红叶勾引他的次数和时间太长,又或者是红叶的前期工作做得比较到位,埃利诺话虽然说得很慢,但是没多久身体就不受控制似的射在红叶体内。
埃利诺觉得有那么点气恼,毕竟不够持久,又或者是红叶浪叫声影响了自己,总之,埃利诺并不算满意。
红叶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小穴,然后跪下,把埃利诺的棒子含在嘴里吮吸着,仔细地舔干净,把残留的精液也都吸出来,再把小穴里流出来的精液也舔了吞下去。
“主人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拖时间吗?因为我以前服侍过很多你说的油腻的老男人,他们可没您这么生猛,也不会很快就恢复过来,然而他们就算射了,也不会放过我,那么余下的时间,他们会做点什么呢,你能猜到对吧。”
“你还真是惊艳丰富啊!”
“我不是早就和您说过,我是坏女人了吗。既然是坏女人,那自然应该多受点惩罚,您是这么想的对吧。”
埃利诺稍稍摸了摸耳朵,感觉有点发烫。
的确红叶和他说过她的过往,自己扛不住诱惑上了然后再嫌她脏,貌似也说不过去,要不就当是在妓院里虚情假意吧。
“也……不是……”
“男人总是这样,我都习惯了,你就当去了趟妓院不就完事了。”
埃利诺有点尴尬了咳嗽了两声,刚才自己真是这么想的。
“坏女人的惩罚时间总是逃不掉的,主人,来吧。”
即便是在地上爬行,红叶爬得也比苔丝那种笨拙的好看得多,更具诱惑性,如果拿条鞭子抽上两下估计红叶也会很配合浪叫。
“就是这里了,我的主人。”
埃利诺扫了一眼房间,这里居然还有不少刑具,这么个小小的山寨能有这些东西用在什么人身上那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鞭打是最简单,又是最有效的调教或者说是折磨手段,最简单的鞭打只要不停下来,很少有人能听到最后,大多数人会在一开始就开始哇哇大叫然后投降,少数人会咬牙切齿,但是最终,绝大多数的人都会投降,只要你想。屁股作为一个肉多的地方,很适合下手,而且会给人带来足够的屈辱感,主人觉得如何。”
“坏女人被打屁股么,说起来我的确很想打你一顿。”
“那还等什么呢?”
红叶站起来走到一个木枷前面,把头和手放进去,然后埃利诺把木枷合上,插上插销,红叶就被固定了,当然如果用上斗气什么的 估计这玩意儿也经不起她拆,红叶把腰放低,把屁股翘高,这个姿势显然更容易插入,不过埃利诺刚射过,哪怕是年轻人也需要稍稍休息一会。
“皮鞭拍子木棍树枝还有荆棘旁边都有,主人可以随便选。”
居然还有荆棘,埃利诺抓起荆棘稍微摸了下,这样的刺刺上去估计要弄到血肉模糊,这种把认真弄伤的东西还是别用,所以换了个拍子,在红叶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红叶也很配合地发出了呻吟,很勾人。
“主人,你这样是发泄不出内心的怒火和焦躁的,换皮鞭吧。”
埃利诺把红叶的屁股都打红了,不过红叶看起来并不在意,还建议埃利诺加码,见埃利诺有点犹豫,红叶换了个嘲讽的嗓音。
“小弟弟,没吃饭吗?”
这个话埃利诺可忍不了了,本来他就对于红叶的意见很大,一点部下的样子都没有,也没给好女人的样子,勾引自己都是若即若离的,那她自己送上门来,埃利诺又何必怜惜她,把拍子换成皮鞭,一鞭子抽上去在红叶的屁股上留下一条红色的痕迹,一会儿就涨了起来。
“就这点水平?用力,废物。”
拉了拉皮鞭,埃利诺决定不再留手,只要不用上斗气不会怎么样,等到屁股感觉没什么地方下鞭子了,埃利诺把抽打的地方换到了大腿,红叶的屁股已经胀大了,颜色呈现暗红,内心的那点理智告诉埃利诺不能上头,红叶就算是个讨厌的部下工作没出过叉子,而且红叶这是在诱惑他,他们这不过是一场游戏,不能当真。
真到红叶忍不住失禁,埃利诺嘲笑了她两句,然后把她松开了,红叶腿有点软,趴在地上。
“主人还是野蛮了点,要让人疼痛,其实花不了那么多力气,来,帮个忙。”
埃利诺跟着红叶的指示把她挂到一个架子上,双手绑在背后,腿叉得很开。
“比较容易疼的地方,比如说大腿内侧,小穴,这里才是应该重点照顾的地方,您花费的力气太多了,而且效果也就那样。”
埃利诺皱了皱眉头,显然红叶虽然嘴上说着被打会怎么怎么样,实际上想想这种干情报的,又怎么会被打一顿就屈服。
不过埃利诺狠狠打了红叶一顿其实对她的怨气也出得差不多了,而且自己也知道,下面挨上一下有多疼,还有大腿内侧,所以比较收敛,不过即便这样,也把红叶又抽到失禁了一次,把她丢进水里清洗了一下。
“话说主人你应该把我按水里多按一会。”
“我又没准备要你死……”
这一次红叶擡起一条腿,两条腿几乎和一字一样,身体稍稍倾斜着,看着这种邀请,埃利诺自然不会拒绝,同样也觉得休息得差不多了,硬起来再插进红叶的小穴,被抽得有点肿的小穴感觉更加紧。
“额,你真的没事么?”
“我可是坏女人,习惯了。”
红叶一边说没事,眼神倒是有点躲闪,被这么打哪怕忍耐力很高,疼依旧会疼的。
“您算温柔的了,刚才您应该在我的小穴和菊花里插上蜡烛,然后点燃的,被抽得稍微有点肿没什么。”
“你还是躺下吧,这种姿势体验一下就行了,这一次可不会向上一次那么快。”
红叶也没有谦让,找了张桌子躺下自己把自己的大腿分开,然后用手抱着,埃利诺站着就能直接插进去。
这是埃利诺少有的和红叶面对面,尽管红叶在不停地试图不去直视埃利诺,但是两个人实在靠得太近了,距离都负了,而且埃利诺把红叶的头摆正,仔细地看着。
“不……”
在埃利诺的印象里红叶总是因为角度或者其他原因没仔细看她的脸,又或者是她故意为之,又或者是自己对她有意见所以不怎么待见她,但是仔细看看,红叶其实挺好看的,混合了精灵血脉的红叶相比起人类多了一点精灵的秀气,又不像精灵那样偏中性,眼角还有一点点泪花,估计是忍着疼不想让他看到。
“疼就直接说么,或者哭。”
“说得我有权利哭一样,我是奴隶的时候主人就不准我哭,越哭虐得越凶,哪怕他拿刀子割我的肉,我也只能笑。也就是因为这个,我的师傅才收我当了刺客,因为刺客也没哭的权利。”
“那今天你的主人要你表演一下哭泣。”
红叶稍稍愣了一下,然后歪着头思考了一下。
“主人你真犯不着这样来表现你的仁慈,我也不会被感动到,你我都知道这不过是逢场作戏。”
埃利诺拍了拍红叶的脸。
“气氛都被你搞坏了。”
“哈哈哈,不过您要是真仁慈的话,给我来点酒,叫得口干舌燥不说,都失禁两次了。”
被红叶这么一说埃利诺也觉得有点渴,从红叶身上下来然后去拿了几瓶酒过来,又重新插回红叶的身体,打开酒瓶,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喂给红叶,说起来现在埃利诺酒喝得也好了,这种山野的酒不烈,味道也算不上香醇,说到底就是下等人喝的,埃利诺看着酒瓶有点发愣,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脱离了普通人呢,想起来自己第一次出征,和一群骑士们聚在一起的时候,大家还喝着这东西吹牛吹的飞起。
“不嫌弃我脏么。”
“暂时不嫌弃,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这酒真的差。”
埃利诺倒也懒得去伪装,又打开一瓶,到在红叶的脸上,红叶也很识趣地张开嘴接着,两个人一边运动着一边又在糟蹋这些东西。
“说起来主人您还真有点天赋异禀啊,第二次还能射这么多。”
“得了吧,赛琳娜早就和我说过她们玩的那一套了,我是大公哪怕我的还不如手指长也能让女人高潮迭起,我要是个被处理对象,她们能找到点比我还大还长的然后把我贬得一无是处。”
红叶倒也没有泄气,埃利诺这种作为底层上来的,和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很有大的差别,更加难骗。
与其和他们讲点虚的,不如直接来点实际的。
“主人生气了,那我再找点让主人消气的乐子好不好。”
埃利诺把红叶绑起来,双手绑在背后,一根绳子套在脖子上,乳头和阴蒂上系着细线,然后这些绳子上都挂着桶,只是大小有点区别。
“主人我可能会求饶,但是你记得心狠一点。往桶里加水吧。”
埃利诺把这时候明白这些桶的意义所在了,开始缓缓地往桶里加水,红叶的胸被越拉越长,再加上阴蒂上的细线,整个人要向前,但是绑在背后的双手随着水桶里的水越加越多,双手不断地往身后擡高,身体又不能弯,加上套在脖子上的绳子也因为连着的桶在加水,越来越紧,以至于红叶呼吸开始困难。
“是不是有点……”
“把那一桶水,灌进来。”
红叶还让埃利诺给她灌肠,看到那个水的量埃利诺有点怀疑,是不是太多了,不过埃利诺也没反对,既然红叶是做这个的这方面总会比一般人更坚强一些。
红叶现在因为各种束缚和拉扯人的姿势有点怪,但是总体来说还是站得有点直,站着把一个很大的塞子塞进去本身就是个挑战。
“大概是很久……没做了,主人你……稍微……抹点油吧……”
脖子被扯着红叶说话有点断断续续。
“你别硬撑……”
“没事。”
埃利诺把塞子塞进红叶的菊花,然后转动上面的机关,插入一根管子,水从高处流下来就可以直接灌进人的身体里。
“主人可以……灌尿或者水什么的,别灌酒,真的会,死人的……可以灌慢一点,增加女奴的痛苦,又让她慢慢地适应,不会出什么意外。”
红叶的肚子被慢慢地撑大,果然她求饶了几次,虽然每一次埃利诺都觉得红叶有点装,不过看到红叶和孕妇一样的肚子埃利诺自己也觉得是不是过了,其实红叶给他准备的水还有不少,估计红叶是自己算好量的,不过埃利诺还是放弃了,抽出管子关闭上机关,水就无法流出来。
“主人现在……可以去干点别的……甚至睡上一觉。”
“你出了事怎么办。”
“换个女奴。”
“……”
埃利诺回到刚才的地方把没吃饭的东西端上,然后回去看看红叶,自己慢慢地吃,他倒是不介意红叶吃点苦头,准确地说看红叶吃苦很有乐趣,只能用脚趾头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因为疼痛拉扯虽然看起来站得直但是估计很难受,加上灌肠灌的和孕妇一样,哪怕红叶经受过拷问训练,也浑身是汗。
“要不要喝一点。”
“咽不下……”
埃利诺听到这个话把举到红叶嘴边的酒瓶放下了。
“一直这样也没什么意思啊,还能搞点什么?”
埃利诺割断了红叶脖子上的桶,让红叶松了口气,看脖子上已经被勒出了一条深深的红色印记。
“一般来说女奴会被这样丢在这里几个小时,甚至到第二天才被放下来,如果活着多半也会印象深刻,死了就可以直接换人了。”
埃利诺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你都这样了一般人怎么吃得消。”
割断了几根绳子,红叶直接跪在地上。
“腿有点抽筋……一会儿就好了……”
稍微过了一会红叶爬起来,跪在埃利诺的脚边。
“灌肠一般就是为了让女奴痛苦的,被控制排泄,肚子也很难受,而且一会清洗赶紧了还能插,这个时间你可以让女奴做点什么,不过以你的性格,在对女人这个问题上估计下不去狠心或者眼不见为净吧,坐下吧。”
埃利诺坐下以后,红叶又一次把埃利诺的棒子含进嘴里,小心翼翼地舔舐着。
“其实你应该给我戴上开口器,要是不熟悉的女人,很可能给你来一口。”
埃利诺摸了摸红叶的头发。
“你总不会吧。”
说不定会哦。
嘴里喊着棒子红叶说得含糊不清,不过埃利诺听懂了。
这一次红叶做得很平稳,不像第一次那样刺激强烈或者很深,已经射过两次一般人再硬起来就不那么舒服了,所以红叶很温柔,等舔得差不多了,红叶让埃利诺躺下,自己蹲了上去,灌肠以后红叶的腔内变得更加拥挤,男人射了两次也有点疲倦,所以这一次红叶用女上位来做,一般的女人根本没有这个体力,也难怪一些贵族喜欢把女骑士当做自己的禁脔。
红叶的小穴很紧,加上不停地上下起伏和腰部扭动,加上比肩膀还宽的屁股撞在自己的腰上,埃利诺心想要不是已经射过两次加上自己是骑士,一般的男人早一泻千里了,而自己则在痛并快乐着。
“主人对后面感兴趣吗?”
想到自己好像没能在几个女人身上玩过后面,埃利诺回答感兴趣,红叶就加快了自己的速度,随着红叶一下子坐到底,埃利诺感觉自己的棒子顶端是撞在了红叶的花心上,这一下几下,精液直接射进了最深处。
随着红叶缓缓从埃利诺身上爬起来,精液一时都没流出来。
“清洗需要一些时间,还是说主人喜欢原汁原味。”
自己可没那种癖好,所以埃利诺摆了摆手,让红叶自己去清洗。
“这个清洗的过程本身也是调教的过程哦,主人没兴趣吗?”
埃利诺从小母亲就把他整得干干净净,自然对于那些比较肮脏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他又不是没看过某些贵族在妓院是如何玩弄维恩·格林的,虽然那些贵族都戴着面具,但是凭借自己的眼力和耳朵早就知道是哪几家了,对于他们有兴趣把自己和男娼弄得满身污秽埃利诺只能从内心表示如果可以,绝不和他们有任何接触,包括握手。
“那主人休息一会也好,可以小睡一会,清理需要一点时间,要把肚子里的污秽清洗干净可需要一些时间的。”
埃利诺则打了个哈欠,自己还真觉得有点累,所以红叶这一次没有再仔细地舔,稍稍帮埃利诺清理了一下棒子上的残余淫液和精液,就离开了。
埃利诺一开始只打算眯一会,但是没想到真的睡着了一会。
“主人。”
感觉到有人在摇自己,埃利诺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着红叶,然后打了个哈欠爬起来。
“把你的鼻勾拿下来吧,不好看。”
“这样会打碎女奴的最后一点自尊心,让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然后操她,让她知道自己就是一头母畜,而不是人。”
“你想当母畜吗?”
“只有今夜,我是主人您的母畜。”
红叶双手背在背后,然后用绳子吊起来,整个人的上半身重量就压在手上,头发也脱了跟绳子绑手上,所以她的头被迫仰着,只能看着前面而不能地下,面前是一面镜子,自己的丑态一览无余,乳头上穿的环上挂着一个小挂件,倒是不重但是里面放着一支小蜡烛,随着蜡烛点起红叶的胸部在火焰的灼烧下身体开始扭动,虽然提前涂上了一些防止烫伤的药膏也无法隔离疼痛,同样这一次也是只能用两个脚趾支撑自己的下半身,不然手会更加痛苦。
埃利诺把红叶插在菊花里的塞子抽出来,有点长,上面粘着一些黏液但是没有污物,红叶这么表示自己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主人可以直接插进来。”
埃利诺倒是没直接插菊花,而是先插进小穴里抽插了一会,感觉整个棒子都被淫液包裹了,然后拔出来插进菊花。
“我很好奇,女人被插菊花会有什么感觉。”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
“假话就是爽,真话就是爽死了。”
埃利诺听笑了,然后拍了两下红叶的屁股。
“全他妈是忽悠我的假话。”
“男人不就喜欢听这样的假话么,本来就不是用来交配的地方被插入,很不适啊。又不像男人,里面还有个敏感带。”
埃利诺回想起维恩还真的被男人操到留精,这个项目一晚上一般会出现数次,流精以后会伴随着惩罚,以普通人的体质每天都吃药然后被榨到一滴不剩,的确他是活不长的。
“要不,还是插小穴吧。”
红叶微微地摇了摇头,埃利诺觉得红叶做到这个地步肯定是有什么坑在等着他,居然如此他也就不在乎了。
棒子从红叶的菊花里抽出来的时候,红叶的菊花都无法闭合,又红又肿,精液缓缓地流出来,埃利诺把红叶胸部上的挂件取下来,蜡烛早燃尽了,检查了一下那个药膏的的确确有效地防止了烫伤,红叶的胸就像被热毛巾烫过,虽然有点红但是没什么问题。
松开手臂上的绳子红叶直接跌下来,埃利诺抱了下腰红叶才没直接摔倒在地。
让她躺下把身上的东西都去掉,红叶的眼睛盯着一旁的酒壶,埃利诺把红叶的头枕起来然后拿起酒壶把里面的酒喂给她。
“我有点累,可以休息吗,主人。”
“嗯,我也是。”
埃利诺把红叶公主抱起来,也没介意她还在滴精液,照理说应该把她踢去洗澡的,不过埃利诺自己也没洗,就直接抱着红叶找了个房间躺下休息,对于刚刚侍奉过自己的女人,埃利诺还是比较宽容的,不管她有什么想法,这会可以体现一下自己温柔的那一面。
“大公,得起床了。”
埃利诺被一声叫喊惊醒,抹了把脸,发现红叶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又变回了过去的样子,仿佛昨天只是一场梦幻。
“你……”
“不用担心,我没事。”
埃利诺起来冲了一把澡,然后衣服红叶已经给他洗好烘干了,干净的衣服上还有一些植物的香味,饭也准备好了,吃过以后想起来昨天自己似乎没有喂马,不过牵马的时候发现马槽里还有一点点剩余,估计添料的事情红叶也干了。
“昨天明明都被干到虚脱了,还把事情都做完了。”
“对于奴隶来说就是日常哦,没什么大不了的,干不好可是会丢命的。”
埃利诺骑在马上,瞥了眼在一旁闭着眼睛看起来像在打瞌睡的红叶。
“说吧,你昨天做这么一出总有点目的的。”
“大公哟,你知道么,有些人一旦当上奴隶,就变不回去了,因为当奴隶真的很舒服,我最早当奴隶那会,有人帮我打理好一切,我不愁吃穿,有人帮我化妆打理,我每天只需要优雅的叉开腿,去迎合男人就可以了,我不再需要脑子,我可以放空一切当个沉迷于性爱的雌兽。即便到后来我被越来越严酷的对待,我也没醒悟过来,因为我没想到过我的主人会弄死我,我是半精灵,如此的稀少,我的酮体比绝大多数的女人要好得多,我训练有素,能满足男人的各种要求和幻想。直到我的主人被人砍了头,我才稍稍有些醒悟过来,原来人会死,他死了以后那我……”
“说重点!”
“就是我也有压力,我也想放空自己的脑子当个被交配本能支配的雌兽。”
“你觉得我会信吗?”
埃利诺擡起手想着红叶的头拍过去,被红叶敏捷地躲开,果然是假寐。
“好吧,喜欢刨根问底的大公。我给你上了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对吧。”
“在这里等着我呢,不给的话呢。”
红叶摊了摊手。
“那我也不能拿我们吝啬的大公怎么样。我要个正式的职位,就连雅各布都能混个公国宰相,凭什么我就得待在阴影里。”
“?”
埃利诺这时候回想了一下,红叶好像的确没个说法。
“情报不都是你管的吗?”
“没错啊,但是我没有任何职务。你啊,身份转变了你到现在还没发觉么?
但凡有爵位的,或者有职务的,全是男人。”
埃利诺回想了一下,的确自己当骑士的时候的确也有女骑士,但是回想了一下,自己站在王宫的议会大厅里一眼扫过去是没注意到有女人的,自己身边几个女人也说不上有什么职务。
“这有什么问题?”
“埃利诺你这个人是看不起女人的,或者说你很大男子主义。”
“我没有看不起女人啊,我对女人也……”
红叶示意埃利诺先别急着解释。
“说起来你的确有你温柔的一方面,哪怕是玩我也很注意分寸,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从你一贯的表现来看,在这方面你是尊重女人的,但是从另一个方面看,你又认为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庸,他们就应该乖乖地服侍男人,打理好家里的一切为男人生儿育女。”
“有什么问题?”
红叶摊了摊手。
“准确地来说没什么大问题,大多数的女人也甘愿接受这种现实,毕竟她们力气不如男人大,见识不如男人广,能力也不如男人强。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里这么选择一点问题都没有。只不过这个世界里总有一些异类。”
红叶用手指指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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