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衡轻轻的呻吟着,全身无力的挂着木架上,忍受着乳头被公羊吸吮,而肛门被公马肏弄的三羊三马榨乳之刑。
一双赤足也在公马的小腹两侧高高地吊起着,上面还插着银针,只是银针尾端的火苗早已经熄灭了。
洛玉衡的小脚十分的美丽,脚趾细长圆润,在加上刚才的快乐与痛苦让女人的小脚上泌出了一层的汗水,就好像洗过没擦干一样私湿漉漉的。
让魏渊垂涎欲滴,如痴如醉。
此时魏渊把住女人的赤足,和公羊一样吸吮着女人的脚趾,舌尖不停的舔着脚趾缝隙,每一根都没有放过,还不停的刺激着银针插入的地方。
让女人脚底板写着的:“洛玉衡,灵宝观母畜:”的赤足轻轻颤抖着。
“呜呜,饶了我吧!让我歇息一会啊!”昏厥过后洛玉衡缓缓地抬起俏脸,那个总是嫣红妩媚的脸颊如今苍白如纸,女人扭过俏脸看了一眼,自己的肛门依然还在公马烈风的肉棒抽插中,而自己的赤足也被魏渊舔着,顿时有些羞愤,苍白的俏脸上也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血色。
“嗯啊,别用牙咬,一会,让我缓一缓啊!”洛玉衡此时才感觉到那公羊的厉害,羊羔是吸吮、小羊也是舌头舔舐刺激,只有这公羊才是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乳头。
而且力气是那么的大,狠狠的咬过后就是巨力的吸吮,几乎要把女人的乳腺吸出来一样,痛得洛玉衡即使再疲惫也得抗议的呻吟起来。
“玉猪还不快快产乳,便是你的脚趾上都泛出奶香了!”魏渊舔了一下女人的脚心,笑眯眯的说道。
“让我休息,嗯啊,我就能产乳啊!嗯啊,哇哇!”洛玉衡只觉得公马的每次插入,自己的内脏就会移位一下,然后拔出时在勉强的回归本位。
那粗大的肉棒要比黄马的还粗上三成,即使肉棒后面缠着铁链,那插入的部分也足够把自己的直肠撑满。
若不是洛玉衡被药物洗精伐髓过,她那乙形的肠子早已经被顶破了,如今那直肠已经被肏弄得变成了一条如同阴道般的直筒了。
第一匹小马驹时,它的肉棒比较柔韧,可是顺着肠道抽插;而第二匹黄毛公民也可以在有限的弧度内抽插;只有烈风的肉棒,只能走直线,让女人的内脏都因为肏弄改变了形状。
若是寻常女人别说抽插几十下,便是一下也就没气了。
不过此时的洛玉衡倒是第一次羡慕起寻常女人,被肏碎了内脏死去,至少不用像自己那样痛苦了。
“先产乳才能休息呀!”魏渊的臭嘴离开了女人的脚丫,然后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角说道。
虽然那公马的肉棒插入极深,洛玉衡经验何曾老到,就在公马抽出肉棒时,女人的肥臀上下一摆动,整个身体向前用力,有几次那肉棒在拔出的时差点滑出。
魏渊见状连忙想痛击女人的肥臀,让这个不停挣扎的女人老实一会,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公马烈风太喜欢身下的女人的肉洞了,整个肛腔里满是滑腻的淫油刺激着公马的肉棒,所以无论是插入还是拔出公马都用尽了全力。
不过在女人肥臀的扭动下,那插入女人肛腔的长肉棒还是巧妙的弹了出来,与此同时大量的淫油喷出,让这被灌大肚的女人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你这母畜还敢造次!”魏渊一声断喝,手指再次准确的击中女人的会阴穴,让女人正在喷射淫油的肛门瞬间封闭。
“嗷嗷,硬生生的憋回去呀,畜生啊!”那种顺畅的感觉被莫名的打断,洛玉衡就好像不能高潮一样的扭动娇躯抗议着,但是无论女人怎么摆动身子,魏渊的手指依然不动。
木架上捆绑着洛玉衡的臀部不仅大得惊人,形状诱人万分,两片肥美的臀瓣犹如一个巨大的蜜桃狠狠的耸立在身后,让在场的男人都恨不得在这个绝美女人的身后耕耘她。
不过公马却没有这种审美,它只是觉得这个丰腴女人的肛腔里温暖滑腻,是它见到少有肏起来舒服的母马,所以每一次抽插都让它更加兴奋。
洛玉衡不仅感到那巨大的肉棒自己肛门里抽插,而且烈风那强壮的肉体也压迫着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的赤裸娇躯。
那是体重上的碾压,让这个女人即使想挣扎也只能扭动大腿和腰肢,不敢激怒了那正在自己肛门里欢愉的公马。
老实下来的洛玉衡让公马的肉棒抽插得更顺畅,公马的大肉棒快速的抽送着,发出肉棒后半部铁链撞击女人臀部的哗啦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那公马狠插猛捣,如同雨点一般一下一下进出着曾经人宗门道首那浑圆滑腻的肛门,每一次都是顶在肉棒后面的铁链上才罢休。
龟头如一把刷子在女人的肉腔里摩擦着,在肉棒和肛门的边缘如同淫水般的淫油和女人的消化液在肉棒强劲有力的抽插下四处飞溅。
而吊在木架上的洛玉衡如同一只在狂风暴雨中飘荡的小舟,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只是女人有时会被肏得本能扭动一下腰肢,但旋即又控制自己平静下来,不让公马的肉棒滑出体内。
“畜生啊!你们看到了吗?莫要笑我淫贱,只有在这种酷刑下,我的业火才会消弭。等我晋升一品后,定会让你们也尝尝这人间酷刑啊!”洛玉衡发泄地说道,但是在女人刚刚说完后,那公马连续的几次深深地抽插,就让女人在肛腔的剧烈鼓胀与催淫油的快感中欲仙欲死,又开始了没羞没臊的呻吟。
就连在一旁的二狗都能感觉到,洛玉衡香汗淋漓的赤裸娇躯的发出了粉色的光芒,她的业火已经达到了一个巅峰的临界点,那公马狂野粗暴的插干女人的肛门,不仅会让她感到疼痛,还在催淫油的作用下让她感到痛并舒服着。
二狗的视线似乎透过了身边的公马,直接映射在那个美艳女人后仰的俏脸上,此时的她双眸紧闭,飘飘欲仙,满脸愉悦,身躯大字型被吊着,修长的美腿在公马每一次深深插入后都会剧烈的抖动一下,雪白的肥臀随着肉棒有力的抽动急切的抛送迎合着。
那骚浪的表情,迎合的动作,淫熟的肉体,哪里还是二狗第一次见到的那风雅雍容仙子般的洛玉衡,分明就是一条发情的下贱母狗一样,变成了只知道欲望的奴隶。
“没事,我见过太多被烈风肏屁眼的女囚了。这不过才刚刚开始。”魏渊看到二狗惊恐的眼神,摇了摇头安抚的说道。
此时洛玉衡已经被公马烈风弄得似乎魂飞魄散,柔嫩的肠腔被那如成年人拳头粗大的肉棒摩擦得快感连连,痛楚的快感和鼓胀的酥麻如潮水涌来,让这个无比高贵的大奉第一美人想要抓狂。
空虚的小穴更是淫水连连,不停的蠕动,每一次肛门被抽插,女人的阴唇都会一合一开仿似在吸吮着不存在的肉棒,似乎想要肉棒更激烈的奸淫。
听到魏渊的话洛玉衡吐出香舌浪叫着说道:“若是早知道修炼人宗功法需要这般折磨!不如,不如,在我十八岁时便嫁人了!啊,这马好有劲儿啊!如今早已经子孙满堂,何苦,何苦啊!”
“玉猪休要被悔恨折磨,想想当年你的母亲不也是被封住道法,光着屁股被差官的水火棍戳着屁眼,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南疆吗?女人如水,这样的折磨根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魏渊狞笑一下说道。
“难道对我这样的极品资质的修道女子就要用意想不到的酷刑吗?越是极品,越要残酷!要我成为最卑贱的女奴,母畜?所有人都是要用尽全力的折磨我,羞辱我!在这里没有任何的尊严,产乳,肛交!在妓院里他们能把我肏屄肏到吐,即使被折磨致死也会被灵药救活。那种绝望,那种痛苦,那种让女人每个性器官都饱和的感觉!”随着洛玉衡一声高亢的呻吟,女人的欲望终于在淫荡的教诲中达到了沸腾的顶点,女人的双手和双足都在坚固的木架上剧烈的挣扎,一股股灼热的阴精随着女人那淫熟的娇躯,在女人空虚的肉穴里疯狂的颤抖狂涌而出。
“啊,啊。我都高潮了,好舒服,别再肏了!”随着最后一个字吐出,洛玉衡如一只死鱼一样瘫软在木架上,她淫荡的俏脸上满是高潮后的解脱。
“玉猪,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啊!女人在高潮后身心都十分的脆弱,正是用刑的好时候呢。”魏渊见到洛玉衡后仰着的俏脸,在刚刚喷射阴精后便垂了下去。
他连忙伸出大手,抓住女人那已经开始鼓胀的乳房,揉捏了几下说道。
一丝真气在无情的撩拨着洛玉衡的乳腺。
女人的乳腺已经开始鼓胀起来,似乎就差那么一下,女人就可以产乳了。
“哦,还在插?嗯啊!改肏我的屄呀,屁眼要烂啦!”洛玉衡在昏昏沉沉中,感觉到有东西在刺激自己的乳腺,那乳房里一跳一跳的感觉让女人不能好好的睡觉。
于是醒了过来,立刻各种痛苦的感觉又立刻传来,乳头上被公羊吸吮的痛楚,肛门里抽插粗大肉棒的痛楚,以及赤足上被银针插入的痛楚连续而至,最终又转化为一丝丝的快感,让女人再也无法昏睡。
洛玉衡此时眯着狭长的美眸,满脸高潮过后的骚浪神色,那娇躯在木架上如蛇一般的又开始扭动着。
“嗯啊,不行啦,马老公啊,停一下啊,我要不行啦!肏屁眼都把我肏高潮啦,你们难道还不满意吗?”似乎因为体内业火的焚烧,让这已经疲惫欲死的洛玉衡开始不安起来,女人也再次恢复了一些生气,她浪叫着喊道。
“玉猪,你如今距离产乳只有一步之遥了,我们怎么会让烈风休息呢。只要你这母畜产乳,我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再也不如此的折磨你了。”魏渊丝毫不理会洛玉衡的求饶,他依然盯着女人那越发肥腻的双乳,此时可是个关键的时刻,无论女人多么痛苦,都不能有似乎的放松。
“啊,啊!给我一口水和那酒快灌我,让我提提神呀!”感觉着公马的大肉棒飞快的进出着自己的肛门,空虚的肉穴里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出。
一股股既将要昏厥的疲惫感随着肛门里的快感的洛玉衡的身体里激荡着,被兽交的巨大羞耻让这个高傲的女人羞臊万分,但又如痴如醉。
“玉猪,如今可没有酒水给你了。我知你这女人最会偷奸耍滑,你若再不产乳,我便要用更加残酷的方法对待你啦!”魏渊这次残忍的拒绝了女人的哀求。
他看着眼前这个凄苦的裸体女人,被公马的肉棒畅快的抽插着已经有些红肿的肛门,而女人的肉穴里的淫水更似泉水般的涌出,显示出女人此时已经再次处于了高潮的边缘。
那双巨乳乳晕也已经扩大了一倍有余,眼看就要成功在即了。
魏渊虽然对内外两家都算精通,但依然不能真正理解那书上这些步骤的真谛,他只是固执的认为女人都会产乳,只是需要用可怕的刑罚来逼迫她们而已。
“你!我真的快要不行啦,若我真的能控制自己,别说产乳,就是把我屁眼和嘴巴肏透了我也愿意啊。求你了,我给我一点水喝吧,屄里的淫水都要把我掏空啦!”洛玉衡深情而骚浪的看着这个曾经的朋友,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甜美的微笑哀求道。
“徒弟,我看着贱妇还有气力,你把激欢草给烈风吃,让它把这母畜肏透!”魏渊没有理会洛玉衡的哀求和那诱人的微笑,直接对着二狗吩咐道。
“师傅,真要把那东西给烈风吃吗?上次那个女人就被……”二狗撇了一眼自己心爱的洛玉衡说道。
此时的女人满是汗水,肥美的臀部被肏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还想以后再次玩弄这个以前的淫熟奴女,可不希望这个骚浪的女人被公马肏死。
“所谓富贵险中求,若是能让这母畜快速产乳,救活元景帝可是头功一件。到时候甚至尹道首都会为此将着母畜赏赐给让我们玩弄几日,到时候暖阁大床艳女岂不是任你玩弄。若是没救活元景帝,你师傅的面子可就没了。反正这女人将来也不是我们的,不如用书上最后的方法试试。”魏渊看着洛玉衡在公马胯下那白嫩的肉体下定决心的说道。
听到师傅这样说二狗不情不愿的在包里拿出一个木盒,刚打开木盒整个院落里都飘香四溢,一颗红色的嫩草出现在盒子里。
只是那香味便让洛玉衡浪叫一声,空虚的肉穴里泌出了更多的淫水,这药草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催情作用,还没有吃就让在场众人有些陶醉。
但是见多识广前道首洛玉衡却发出了一声惊恐的浪叫,那声音要比公马深深肏入女人的肛门里还要激烈。
“哇哇!不行,二狗,快放下。这个不能给马吃的,不行啊!” 说罢洛玉衡扭过俏脸,惊恐的神色渐渐消失,美眸也再次充满了悸动人心的魔力,温柔的眼眸微微荡漾着柔情,如一张大网般瞬间捉住了二狗的心。
“啪啪!”
“徒弟,切莫被这母畜勾引,快喂马儿!”魏渊的大手再次啪打的在洛玉衡满是汗水的肥臀上,打得女人一咧嘴,妩媚的表情被打乱了,肥臀上臀肉更是乱颤,不过巨痛也让女人这媚术算是失效了。
“唉,你,魏大人,,主子,唉,亲爸爸呀。这么做我会被撑开的呀!” 洛玉衡神情激动,她嗅到气味就知道这激欢草的作用。
可惜此时她不过是一个古书中的试验品,如今即使自己的身子再美丽,身材再丰腴,她也不过是个产乳的工具。
在魏渊的心里,元景帝要比这个克制业火的二品道首强上千倍万倍,如果无法压制业火即使真的牺牲掉她也是值得的。
一声恐怖的嘶鸣在洛玉衡身上传来,女人那嫣红的脸颊上都溅上了马儿因为吃了激欢草而流出的口水。
随着那嘶鸣,公马在激欢草的催化中,抽送了几下之后也达到了爆发的顶点,粗壮的肉棒用力一顶,龟头猛然顶在女人的肛肠的尽头,一股股说不出的酥麻在洛玉衡的身上不可遏制的袭来。
在不停抽动的肛腔内,公马再次嘶鸣一声,马眼喷出了一股强劲而浓稠的精液,有力的灌入了女人的肠道里,将女人的逐渐吸收收缩的小腹再次撑大起来。
这只是开始,紧接着公马的肉棒如爆发的火山,不停的在洛玉衡的肠腔深处颤抖跳动,浓稠的精液一波连着一波,一股股的全射入了女人肠道的深处。
二狗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女人肠腔里那炙热的白浆,如洪水一样涌入深处,沿途的粉红嫩肉都在抽搐蠕动。
“啊,好烫,好胀啊!”公马火热的精液连续涌动,要比那黄毛的公马更多更烫,那灼热的感觉烫得女人小腹即痛苦万分,又畅快难言,洛玉衡无力的娇躯又是一阵颤抖,肛门和肉穴猛然痉挛,似乎被公马那火热的精液射得魂飞魄散,子宫里再一次喷出了灼热的阴精。
这一次洛玉衡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女人嘴角流着口水,美眸渐渐变的暗淡,便是美颈都撑不住的垂了下去。
原本这应该是这三羊三马刑罚的结束,女人虽然没有产出大量的乳汁,但是美乳在公羊的吸吮,以及淫油马精的催化下,已经肥硕了不少,乳晕更是变得粉红扩大了一倍,乳肉也是柔嫩得吹弹可破。
即使没有马上产乳,也要比女人自己预期的快上不少。
可是吃了激欢草的公马烈风却如同疯了一样,即使已经射出了精液让这畜生的兴奋收敛了一点,但是它的肉棒依然没有停歇的在抽插着洛玉衡的肛门,而且越发猛烈起来。
公马的肉棒由慢变快,肉棒后半部分捆绑着的铁链不停的撞击着女人的臀部,发出金属碰撞肉臀的啪啪声。
可是它身下的女人却再也不动了,就是连呻吟也变得极其微弱。
洛玉衡虽然睁着美眸,但香舌吐出,身子在公马的狂暴抽插下前后荡漾。
只是女人似乎在也无法感知到外面,似乎被肏得彻底失神了。
二狗看到此时洛玉衡身上的粉红气息已经十分微弱,似乎若有若无了。
女人娇躯依然被紧紧的捆在木架上,那一圈圈的麻绳都勒进了女人白嫩的肉中,一双肥乳也在公羊的嘴巴撕扯下原本粉嫩的乳头变成了殷红色,透过女人那吹弹可破的乳肉。
二狗看到女人乳房周围有许多鼓胀的乳腺,一丝丝白色的乳汁在这里分泌,但很快就被公羊吸干。
公羊的每一次吸吮,都会让女人的这十几根乳腺抽搐一下,而在乳腺剧烈抽搐时,失神的女人也会紧蹙黛眉感到痛苦。
吃了激欢草的公马烈风,虽然刚刚射精,但是却越插越兴奋,它的后蹄把地都踩出一个圆坑,站在土坑里的后腿能让腰胯更卖力的抽插着。
女人肛腔里充足的汁液让肉棒抽送起来丝毫没有压力,每一次抽插都能给公马一波波深入骨髓的快感。
不过公马似乎不满意只有一半的肉棒插入到女人的肉洞里,它那强劲粗大的肉棒猛烈抽插,每一次都让那捆住自己肉棒一圈的锁链撞击在女人的臀缝上。
在女人肥腻的肉臀上撞出一阵阵肉浪,而肛门下方娇嫩的阴唇也在随着肉棒的抽插肛门而翩翩起舞,并且把大量粘稠的蜜汁滴落在地面上。
或许是肉棒变得更加粗大了,或许是女人的失神让肛门失去了力量,肠道里面积蓄的淫液和马精液挤了出来,随着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一团团混合着淫油的白浆涌出肛门,一边润滑着如象拔一样的肉棒,一边顺着臀缝流下了和淫水混合在一起,荡漾在女人空虚的肉穴间。
洛玉衡依然如同昏迷一般的沉默,即使肉棒抽插得在狠,女人也就是全身抽搐一下。
女人的香舌吐着唇边耷拉着,就好像一只用尽全力的母狗一样。
虽然洛玉衡是个二品道首,但是在不使用法力的情况下,女人也是有极限的,如今她就已经快到极限了。
女人的失神,让小腹里失去了压力,于是是涌出了太多的淫油,让女人的臀缝间十分滑腻。
而那公马缠着锁链的肉棒后半部分就在着不停的润滑下撞击着女人的臀缝。
那被锁链缠住的肉棒足足比前面的粗上了一倍,让这烈风公马的肉棒看起来更是狰狞异常。
每次只能插入一半的肉棒,让烈风早已经不满,如今在激欢草的作用下,公马也在性欲下失去了痛觉。
它就像发疯一下用肉棒后面缠着的锁链撞击着女人的肛门,其实这样撞击马儿要比女人更痛,但是这马已经疯了。
在一次烈风用尽全力的抽插中,突然咕叽一声,洛玉衡的肛门终于被着锁链顶开,让公马的整根肉棒全根而入。
二狗吓得大叫起来,他看到洛玉衡的肛门足足被撑大了两倍,而那满是锁链的肉棒后半部分正在急速的插入女人的肛门里。
此时女人的肛门半点菊纹都不见了,只剩下被撑得薄薄的一层吸吮着缠着铁链的肉棒。
“啊,啊。这是什么,好大啊,屁眼碎裂啦。拔出来啊,不行顶住了,救命啊!”公马的后半部分连同着缠着的锁链被插入到女人的肛门里,这让已经无力失神的洛玉衡再次放声浪叫着,那肉棒的后半部分是那么的粗大冰冷,而是锁链上满是棱角摩擦着女人被撑到极限,只剩下薄薄一层的肛腔。
而还让女人受不了的是,那全根没入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居然顶在了女人直肠的入口处,整个直肠都被肉棒撑开,没有了丝毫的缝隙,充实饱满的感觉让女人几乎翻起了白眼。
“呜呜,哇!”洛玉衡刚想说话,那烈风公马巧却猛的向里一捅肉棒,将龟头狠狠地撞击在女人大肠的尽头,差点吧女人的小肠和胃顶出来。
让原本要说话的女人直接散了音。
此后公马又是一阵撞击,每次都只能让这个灵动的女人发出浪叫,便是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肉棒上的铁链不停的挂弄着女人敏感的肛肠,粗壮火热的肉棒和上面缠着的锁链不留一点空隙的填满了女人的整个直肠,这让几乎已经昏迷的洛玉衡再次活跃起来。
女人不理全身捆绑的麻绳,又开始了手炮脚蹬。
而且朱唇一张,一股股带着一丝酒气的液体被洛玉衡吐了出来,那肉棒太长,竟然将女人胃里仅剩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洛玉衡已经彻底筋疲力尽,女人用了最后的力气浪叫了两声,便只剩下了娇喘。
不过洛玉衡也就产了那么一两团的乳汁,这显然并没有让她身后的魏渊满意。
不过这也燃起了这阉人的希望,于是不停的用手掌抽打女人的肥臀,希望女人为了摆脱痛苦而尽力的配合产乳。
而那公马烈风依然猛烈的肏弄着女人的肛门,便是那粗长肉棒的缠着铁链的后半段居然也插入了女人的肛腔里,不停的抽动着。
见到洛玉衡又在装死,魏渊知道时机到了,若不趁热打铁那这二品道首回过气来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大手一转,不再抽打女人的肥臀,而是转向女人腿间的肉穴处,那里虽然从未被侵犯但早已经淫水连连。
魏渊的动作从容而熟练,缓急相济、轻重结合,那样子居然像是在弹奏古琴般。
不大一会洛玉衡的娇喘呻吟声音就变了调,腿间两片原本软塌塌的肉唇也渐渐直立了起来。
这阉人再次变换了手法,叉开手指开始揉搓凸起的两侧。
那凸起已经明显比原来鼓胀了不少,颜色也变得通红。
在男人的揉搓下,凸起的顶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裂缝。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重,那凸起的裂缝随着男人的动作渐渐张开。
便是魏渊额头上都出了汗水,呼吸也粗重起来。
与此同时,洛玉衡的呻吟开始变得粗重、急迫。
魏渊突然停止了揉搓,两根手指死死按住洛玉衡两片充血肉唇向两侧压下去,使那肉凸更加突出,缝隙大张,同时他的另一根手指在下面猛的顶住女人的会阴处,一股真气挑拨着女人的尿道。
在魏渊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洛玉衡的呻吟突然升高,似乎阉人这一系列的手法,要不女人肉穴上方狂肏肛门的公马更让女人有感觉。
洛玉衡在剧烈的刺激下渐渐清醒,她瞟了二狗一眼,赶忙咬住嘴唇,闭上美眸,面容凄苦,鼓胀如怀胎五月的小腹和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的抖动不止,肉穴里的尿道全张,一股昏黄的液体溅射出来。
“啊,啊。又是强制排尿,不过和在你们教坊司的地牢不同,这次是肏屁眼时排尿,嗯啊,这感觉!”洛玉衡雪白鼓胀的小腹不停的晃荡,而尿液却随着肉棒抽插肛门,一段一段的喷出。
女人的肥臀还一拱一拱的,似乎在努力的让尿液尿得更远一点,生怕溅在自己的身上一样。
“怎么样,你若再装死,我便换着手法玩弄你。还不快快产乳!”此时太阳已经偏西,三个时辰已经快到了,魏渊似乎再也没有刚才的儒雅,他双目发红,恨不得用手捏爆女人的巨乳。
“啊,啊!要出来啦!”似乎为了回应魏渊的要求,洛玉衡再次呼喊起来,一边尿道里喷着尿液,乳房里再次喷出了乳汁。
不过依然只有那么三两团,那公羊仅仅吸吮了两口,女人便再也产不出乳汁了。
“你这母畜,就是自找的!”魏渊此时已经半跪起身子,他的四根手指排成一排,插入到了洛玉衡的肉穴里,“呱唧,呱唧”地大力抽插着。
女人臀缝间的肉唇翻卷,充血而变成紫红色的肉洞毫无羞耻感的大敞着口,淡白色的粘液随着道人的动作而四处飞溅。
而肏弄屁眼的公马也随着道人的手而更加卖力的抽插着,当公马的肉棒插入时,道人的手拔出,当公马的肉棒拔出时,道人的手插入,弄得洛玉衡的骚屄和屁眼一刻也不能闲。
此时洛玉衡的呻吟已经完全没有了高贵女人的矜持,和妓院里妓女的浪叫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不知什么时候,魏渊握住了洛玉衡的乳房,用真气不停的刺激着女人已经被淫油催熟的乳腺,然后大手移到了下面,按住女人肉穴上已经变成紫红色的阴蒂,配合着插在她下身的手指,死命的揉搓。
而那个空出来的乳房,再次被公羊含着嘴巴里,拉扯着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这个时候的洛玉衡,身子不停的在木架上挣扎,一条大腿在麻绳的捆绑中微微的扭动着,雪白的肌肤上泌出了更多的香汗。
她的眼光迷离,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变得毫无顾忌,让二狗听了不禁脸红。
她那高耸的巨乳和湿漉漉的肉穴竟然摇摆着配合起男人的下流动作。
此时的洛玉衡就好像出水的鱼儿一样大张着红唇,吃力的喘息着,淫靡的呻吟随着公马的猛力抽插和男人大手动作的加快而变得短促而急切。
洛玉衡淫荡的瞟了一眼二狗,她好像在渴望着什么,又好像已经迫不及待了。
紧接着,女人的被麻绳禁锢的四肢猛然绷紧,被吊着的女人挺胸抬胯,大腿向外挺直,赤足上的脚背反躬、脚趾猛向里抠,就好像抽筋了一样,圆鼓鼓的小腹也猛然抽搐了起来。
就在女人高潮的那一刻,魏渊却抽出了手指,然后对着女人的阴蒂轻轻一弹,那凌冽的真气打断了女人的高潮,让女人在天堂瞬间落回了地狱。
“啊,啊。让我,让我爽快啊!”洛玉衡咬着朱唇,俏脸嫣红,她瞟了一眼二狗,似乎在回忆着被二狗肏弄高潮的日子。
不过女人再看看身下那一大片湿漉漉的地面,似乎有些无地自容。
只有拼命地垂下头,让蓬乱的羞愤遮住红的发烧的脸庞。
“玉猪若是产乳,我保证能给你一个无与伦比的高潮!若是不从,那今日我便让你徘徊个十来回。”魏渊说道,他刚刚让这个女人高潮,又把她从高潮的边缘拉了回来。
“哦,不!我这就努力,嗯啊,大马肏得我好难过,能让它先停下吗?”洛玉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不能!吃了激欢草的畜生,肉棒不能立开你的后庭!”魏渊残忍的拒绝说道。
“嗯啊!产不出来啊。嗯啊,等等,再给我些时间啊!”洛玉衡咬着朱唇,黛眉紧蹙,可是女人也不知道怎么用力产乳啊,于是只能哀求着拖延时间。
“她为何总是看你,哦,徒弟去把羊移开,然后你去吸吮她的乳头!”魏渊见到洛玉衡每到忍耐不住的时候,都会瞟二狗一眼,于是心生计策的说道。
“嗯啊,嗯哦,二狗用力,用力玩弄我这个贱妇的大奶子,用力揉捏啊,就要出来了,啊哦!”二狗却一下被愣住了,少年用力的玩弄只是为了打通洛玉衡的乳腺,让女人产乳,但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个曾经冷艳高傲的女人如痴如醉的呻吟。
那红润的脸庞娇艳欲滴,如艳红的晚霞似乎要溢出血来,还有下贱的呻吟骚浪无比,居然让二狗继续用力的玩弄,他知道只有女人在极度兴奋时才会如此要求。
于是二狗居然弯下腰,嘴巴贴在女人的乳头上,用力吸吮着。
“嗯啊,出来啦!”洛玉衡的俏脸猛然后仰,发出一声销魂至极的骚浪呻吟,紧接着她的双腿便开始在木架剧烈的颤抖起来,死死的夹住膝盖上支撑的木棒,在麻绳的捆绑中露出陶醉的淫荡神情。
柔嫩的乳头含在二狗的嘴巴里,这个少年只觉得那乳头居然在吸吮中微微跳动了几下,便有一股甘甜的热流随着吸吮而涌入自己的口腔里。
洛玉衡的乳汁和寻常的女人不同,那充盈着灵力的奶水入口柔滑,有着精液的粘稠感,但却是清凉甘甜的。
和上几次只喷出了几团不同,洛玉衡的乳汁仿似没有一样,每次轻轻的吸吮都会主动喷出一大团。
不仅二狗吸吮的左乳,便是无人触碰的右侧乳房也自动的流出了一股奶水,顺着白嫩的乳房滴落下去。
就在二狗吸吮洛玉衡的乳汁时,这女人突然嘶吼一声,整个身子骤然一僵,随后便开始剧烈的抽搐着,乳房上传来的酸楚的产乳感觉,让女人的兴奋到达了最高点,一股强劲的热流从子宫深处涌出,如山洪决堤般冲刷着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紧接着又一股晶莹的水流高高冲起,如强劲的水流飞溅在魏渊那深蓝色的衣袍上。
当这阉人移开身子时,那水流立即就喷向了半空久久也没有停息。
魏渊再去看时,洛玉衡大开的红唇已经没有了半点声音,仿似在无声的呐喊,又好像挣扎在垂死的边缘,妩媚的脸庞上呈现出无尽的陶醉与美妙。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随着极致的高潮飞出了体外,就好像肉穴喷出去的阴精和乳头里流出的淫水一样……
一个月后。
深夜宵禁后的南城门,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戴着木枷被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驱赶着。
这个女子身材高大修长,但是一双肥乳却有些不成比例的荡漾在胸前,那紫红色乳头上虽然穿着环子,但依然用朱红色的蜡油封锁着。
这赤裸的女子似乎包含了世间一切的美好,能满足男人心中对异性最深切的渴求,不管你是喜欢什么类型,都能在她身上找到自己的那一款,或多款。
然而就是这样美丽的女人,却要被迫光着屁股流放了。
“元景帝密旨,着母畜玉猪流放南疆!期间不得穿一丝一缕,所有饭食皆需用伺候男人的嫖资去换!”一个差官对着这凄苦的女子说道。
“是我用乳汁救活了他,为何?”戴着木枷的赤裸女子,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还是俏脸一抽幽怨的说道。
“噼啪!快走!在南疆还有七十二套刑罚等着你这母畜呢!”两边的衙役才不理会洛玉衡的抗议,水火无情滚径直捅向女人那被调教得无法闭合的屁眼。
“呜呜!”女子浪叫一声,知道如今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能戴着木枷扭动着腰肢压抑着体内融化道基的业火,消失在深夜的管道上。
没有人知道她曾经是大奉国师和二品道首,如今的女人不过是个一丝不挂任人肏弄的母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