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且说这边圆鉴与太子暗地里正进行着龌龊的勾当,可李阙对此却毫无察觉。

        自从孙广彻底拜倒在吴清影的裙下之后,原执金吾遇刺受伤一案背后牵扯出的惊天秘闻已经初现端倪。

        李阙与陈颖也在紧锣密鼓地分析取证,只待能够彻底弄清事实,一举击垮太子一党。

        可是还没等李阙这边准备充分,太子的打击已经来了。

        这日一上朝,明眼的大臣们就发觉皇帝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诚然皇帝李宿为了保持人君的威严,无论何时总是要扳起脸来,但是从他额头上微微皱起的眉头和隐现的青筋,就能察觉出他正压抑着怒气。

        恐怕朝会一旦正式开始,皇帝的雷霆一击便会到来,于是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此时的李阙还不很明白接下来针对自己的狂风骤雨,但是他敏锐地注意到太子一反常态地露出很与他气质不符的阳光笑容,便知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李阙,闵柔,你们好大的胆子!”开朝后,皇帝没有多说任何废话,手中的一叠奏折狠狠地拍在了桌上,毫不掩饰地就把矛头直指向这二人。

        今日的闵柔不再是武官打扮,而是中规中矩地穿上了紫色的文官服。

        那高冠掩藏住她的青丝,可长袍却裹不住她傲人的身材,胸前的豪乳生生把衣襟撑大开一条缝隙,隐隐似乎有雪白的肉光闪耀。

        不过李阙现在是没心思欣赏这美景的,他与闵柔对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的目光里看到了惊疑,难道二人的奸情走漏了风声?

        李阙仔细回忆自己近期去军营找闵柔欢好的经历,每一次都做的隐秘之极,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我自幼就教育你们每一个皇子,安守本分就是第一要义,结党营私,就是在碰触我心中的底线!而你李阙身为皇四子,才华过人,朕一向对你器重异常,你本该兢兢业业,努力成为国之栋梁。却没想到你贪心不足,竟然敢拉拢党羽,横行朝野,把人家佛门清静之地给生生剿灭了!”

        皇帝李宿抓起案上的一份文书劈头盖脸地向李阙砸了过来。

        李阙忙不迭地打开阅览,一看到署名之人心都凉了半截。

        这是长公主李烟笼的陈词!

        而她在信中一反当日对李阙赞赏的态度,反而义愤填膺的作为目击者供述李阙因为泄私愤捣毁寒山寺的经过。

        而最可怕的是,她将闵柔出兵援助一事描述城二人已经成为一党,相互勾结。

        皇帝刚冲李阙吼完,又毫不客气地转向了闵柔这边:“闵柔啊闵柔,朕一向把你看作我大梁的中流砥柱,可你这次的做法太让我失望了!你与皇后本为好友,阙儿也正如你的儿子一般,没想到你却与他……”

        此时李阙已从最初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凭借他的政治智慧,很快就精准地判断出这次风暴的核心,那就是皇帝心中的高压线——结党争储,触之必死!

        至于什么寒山寺,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可闵柔虽然是一代名帅,在政治这一方面理解能力就差了点,更何况此时她猝不及防地遭到打击,心里已经有些乱了,满脑子都是她与李阙的男女关系被捅了出来。

        一个当朝大元帅竟然和一个比她小了二十几岁的皇子发生了关系,若此事为朝野所知,那她以后可还怎么做人?

        霎时间,一种恐惧与羞愧将她包围了。

        她的脸红得像火烧云一样,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心慌意乱,直想跳起来跑出这个大殿,躲会军营,躲到塞北去,再也不要回到这里了。

        而正在此时,只见李阙故作委屈地大喊一声:“父皇!我与大元帅绝对没有结党啊!”

        说着,这小子竟在当朝皇帝,文武百官的众目睽睽之下迅速地伸手狠狠捏了一把大梁国女武神那肥嫩得能够出水的屁股,然后拼命用眼神示意她。

        这闵柔能够身居此高位,自然也不是愚笨之人,终于明白了李阙的意思,于是也连忙开口向皇帝李宿辩解。

        这一对义母子心有灵犀,都坚持称那日是闵柔带兵拉练路过附近,而李阙一时意气用事与寒山寺的和尚们起了冲突。

        后来又听到这些个和尚辱骂天子,实在气不过,二人便一起把这庙给打砸了。

        两个人这借口听起来似乎有些扯淡,但却很巧妙地用了避重就轻的办法,先认个小一点的过失,而结党一事却死不承认。

        皇帝李宿毕竟还是很倚重这二人的,虽然心有疑虑,但也明白这事的证据还不很充分。

        不过借机敲打一下他们是肯定要的。

        于是乎在当天的朝会上,李阙直接被接触了代理执金吾的职位,由一直以来表现良好的陈颖接任。

        而李阙自己在被罚在家反省,至于闵柔呢,由于她威望实在太高,又有多位官员力挺,最后只落得个罚俸半年的处置。

        走出宫门,闵柔可算是松了一口气,见周围无人注意,打开手中刚才李阙悄悄递给她的纸条:“好干娘,孩儿想您想得紧,请今夜务必到追月楼相会!孩儿要抱着您的大屁股干到天亮!”

        这女将军看了纸条上露骨的字眼,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不由自主地有一股热气从她身体的隐蔽位置往上涌,她连忙夹紧了双腿。

        闵柔的脑海中浮现出情人那年轻英俊的面容和胯下威武的大鸡巴,只感觉浑身酥酥痒痒的,心里恼恨地想:这坏人,明知我憋了好几日,还拿这下流话来挑逗人家。

        刚才在朝堂上还用手捏人家的屁股!

        真恨不得现在就抱着他亲热,可他人又不见踪影了!

        “元帅!您的脸色怎么发红?可是因为朝堂之事?”

        这时,闵柔手下的几个年轻军官向她走了过来。

        这几个都是军中英才,受到闵柔大力栽培,一身银盔亮剑,英武不凡,走在街上不知有多少大姑娘暗送秋波。

        只是跟随闵柔打过仗后,他们的眼界竟也都不不知不觉地高了起来。

        虽然他们不敢对闵柔生什么淫念,但是军中的闵柔衣着豪放,那高大丰满,前凸后翘的身材总是能被一览无余。

        作战时骑着骏马,扬着马鞭,挥动长剑的女武神形象更是英气过人,不知不觉就刻在了士兵们的脑海里。

        于是见到京城的那些大家闺秀们干瘪的乳房,松弛的肌肤,没有什么血色的脸蛋之后他们自然是兴致全无了。

        不过这样一来,这群军官的冷淡倒反而引起姑娘们更热烈的追求,那又另当别论了。

        此时闵柔的这几位下属也已经对今日朝堂之事有所耳闻,纷纷义愤填膺:“要我说,陛下这事做得可太过分了啊,元帅这才从塞北回来多久,他就忘了我们闵家军的功勋了!”

        “是啊是啊,这四皇子殿下在朝野之间也是颇具威望,却被他说撤职就撤职了,唉,陛下恐怕是有些糊涂了。”

        闵柔被李阙短短一行字就弄得春情荡漾,心绪不宁,正烦躁得紧,有听到这几个人妄议朝政,连忙出声呵斥道:“你们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还不给我住嘴!陛下的决定岂是你们能够质疑的?!”

        几个人见闵柔动怒了,赶紧低头向她认错。

        在他们心中闵柔就是最大的,无论何时也不会去质疑。

        只是他们万万想不出这尊敬的大元帅说这话时亵裤都已经湿了一小片。

        “好了好了,我今天还要留在京城办点事,晚上就在我的老宅那里歇息了,明日在回大营,你们无需等我,自行离去吧!”

        “元帅,不如我们也一起留下,若有什么事你也有个使唤!”其中一个军官自以为懂事地提议到。

        可闵柔又怎么会允许有人跟在她身边妨碍她与李阙私会呢,于是恼怒道:“听我命令便是,哪来这么些废话!”

        “属下遵命。”众人这才齐声应道。

        当晚,追月楼顶楼的秘密房间内,一出淫戏正在上演。

        当朝大元帅闵柔正趴在床沿,撅着她那宽的如同满月一般的大屁股迎合着义子李阙的奋力抽插查,这熟女淫艳的汁水“滋滋,滋滋”地不停往外飞溅。

        “干娘,我看我们大梁国往前数五百年,往后数五百年,都不会出一个像你这样放浪的女元帅了吧!”

        李阙一边享受这闵柔下身极品嫩穴的紧致伸缩,一边乐呵呵地拍着闵柔的肥臀调笑道。

        “嗯……嗯……啊……,还不是你,你这坏皇子……我怎么会想到……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妈妈了……你还敢来勾引我……”闵柔被李阙撞得实在太舒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干娘,你可别胡说啦!”

        李阙听到这话更是大笑起来,重重向前一挺,直弄得闵柔讨饶不已,“还不是你这发了情的大母马主动来找我的,还美其名曰收我为义子,可不就是想让我肏吗!”

        李阙这一说话,下身的动作又停了。

        这下闵柔可受不了,她还正在云端徘徊呢,急忙像狗摇尾巴一样抖起了大白美臀:“阙儿,阙儿,你别光顾着说话,你的鸡巴别停啊!”

        等李阙恢复了抽插,她才像鱼儿回到水里一般缓过气来,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啊……阙儿弄得我好美啊……好棒啊……是,我这匹母马只喜欢让阙儿骑……战场上什么匈奴人、柔然人,见到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恨不得直把鸡巴当剑往我怀里戳,可我就是不让他们骑!”

        闵柔越说越离谱,搞得李阙也兴奋异常,伸出手狠狠抓住了义母胸前巍峨的神峰:“干娘您这奶子大得也太过份了啦,您要是一骑马,这奶子还不得抖上天。真想不通您是怎么做到让它们不影响你作战的!”

        “嗯……嗯……坏儿子……人家打仗要用束胸裹得紧紧地,勒得疼死啦……人家也想天天让你揉啊!”

        这女元帅香汗淋漓,吐气芬芳,回过头娇媚地瞪了李阙一下,这一回眸可真有战场上睥睨的风采了。

        李阙见状也是情难自禁,大喊一声:“那我就好好地满足干娘!”

        就把这美熟女的娇躯横抱起来翻过身,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体位继续交合。

        这方便他肆无忌惮地疯狂揉捏闵柔的粉白豪乳,只把这女元帅的乳头刺激的如同熟透了的大红枣一般,险些被兴奋的李阙生生咬下来。

        “要来了,要来了……好阙儿……干娘要丢了……”在这种极端刺激下,闵柔很快就来到了高潮。

        而李阙却还未交差,于是又把鸡巴顶在闵柔性感丰厚的嘴唇上让她含住,闵柔白了干儿子一眼,顺从地吞下龙根。

        如此被干娘温暖的口腔刺激了一阵,李阙才把岩浆一般的热精射在了这女元帅没有一丝赘肉的健美小腹上。

        “啊!”

        泄了身的闵柔就如同小女孩一样躺在情人怀里酣睡,那娇俏的深情就跟苏月心欢好过后的样子一模一样,可见身份再高的美妇人也无比需要这年轻男子爱的滋养。

        李阙正思绪万千之间,吴清影却有些冒失地闯了进来,怀中还抱着一大摞信函一样的文件,吃惊的叫了一声。

        “对不起,殿下,我没料到您正在……”这美艳老鸨镇定下来,笑嘻嘻地对李阙说道。

        李阙这才注意到吴清影全身只穿着一件淡黄色的比甲,下身几乎一丝不裹,一双如玉白完美无瑕的修长美腿如同雕塑一般耸立在地上。

        李阙问道:“你这没羞没臊的,又在跟哪个男人欢爱。”

        “咯咯!”

        吴清影笑了笑,“还不是那孙广,死缠着我不放,干了一次又一次,我这才想起这一大堆从他那套出来的机密还没给你,就趁他休息一下的空档跑过来啦。喏,就那间屋子。”

        她用涂了丹蔻的玉指指了指窗外下面一层楼的房间,从这里可以看到窗纱背后有一个男人焦虑地踱着步。

        “好了好了,殿下我可要抓紧时间回去了,可别让那死鬼等急了!”吴清影见李阙有些愣神,焦急地要往门外走。

        “你这骚货!”

        饶是李阙平时不是很在意,见到吴清影在自己面前还急着要到别的男人床上献身,也不由得恼火起来,直接拦腰把这美娇娘抱了过来,一把撕掉了她那轻薄的比甲。

        “如今既然你已经把孙广那儿的情报都榨出来,又何必还这样对他投怀送抱?找个借口推辞他便是!”

        李阙见到吴清影修长惹火的娇躯,淫念顿生。

        这美熟女身材丰腴不及苏月心与闵柔,但胜在一双青葱玉腿紧致惹火,并且由于职业习惯的原因,无时无刻不是浓妆艳抹,很能挑动男人的兽欲。

        李阙不由自主地就抓着吴清影的玉足把玩起来。

        “嗯……不要……殿下……不要啊……”吴清影的被李阙握住敏感部位,立刻娇吟不断,但仍在努力抗拒着。

        李阙三番五次要提枪上马不成,终于怒了:“你是怎么回事,难道还真的背叛我,爱上那孙广不成!”

        吴清影见李阙发怒,美目一红,晶莹的泪光在其中闪现,她抽泣道:“殿下,想不到您竟用这样狠厉的言语来伤我的心。我吴清影的心您难道还不知道吗?我是永远爱着您的,我甚至愿意为您去死!”

        李阙听了,也感觉自己说的有些过火,于是伸手轻抚吴清影的发梢。

        这美妇人梗咽道:“我自知对您的爱是不会变的,可是您也该知道,我是这样低如蝼蚁般爱着您,世上亦有如此这番爱我者。是,孙广他只是个不学无术的大少爷,和您的龙虎之心不敢相提比论。但是有一条,他不仅嘴上叫我姨娘,心里是真正拿我当姨娘那般敬我爱我,我又怎么忍心去拒绝他,去伤害他呢?”

        李阙万万想不到,吴清影与孙广之间的感情羁绊竟已如此之深,一时间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殿下!若是您心怀不满,就拿把剑去把那孙广杀了便罢了!那样清影就永远只属于您一个人了。可是您若是不杀,我这心里却总有那么一点别的牵扯,我是断然狠不下心去拒绝那可怜的孩子的!”

        此时吴清影哭成了泪人一般跪在了李阙面前,直叫人看了心里酸涩。

        “也罢,也罢。”

        李阙此刻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去吧,你去吧,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啊!可是我李阙是未来的天子,有些原则是不得不维持的,再过些时日,我会找个时机把孙广了断的!”

        “殿下!”

        吴清影像是解脱了一般,眼泪流的更厉害了,但表情却轻松了许多,“那就请您等着吧,这几日,我会陪那孩子度过人生中最后的时光的!”

        李阙又挥了挥手,示意吴清影退下,便像是有些疲倦了般不再理睬她,只自顾自地拿起吴清影送来的卷宗翻阅。

        李阙越看越是心惊,这些卷宗是在孙广的泄密之下,由陈颖吴清影等人多方调查取证之后得出的成果。

        其中详细记载了这些年来治理内栗孙系之在太子的默许下为非作歹,大肆敛财的事实。

        其罪名包括,恶意囤积粮食,哄抬粮价,导致河间、平谷等地受灾之时无粮可用,成千上万的灾民悲惨死去;兼并土地,侵占公地,相传孙系之暗中占有私地就达上万亩;私贩盐铁,甚至是军械马匹等等。

        这些罪名每一个拿出来都能让孙系之死无葬身之地。

        但这些不是李阙最关心的,最让他狂喜的时,这些调查还发现了孙系之把大量不法收入暗奉给太子李羌,助他在朝野收买人心,甚至组建私军的证据!

        但是有一条,李羌在这方面行事及其小心,通过暗中调查无法掌握真正核心的证据,恐怕只有在皇帝的授权下来一次明查才能让他把罪名坐实。

        整死孙系之容易,可要把这火烧到太子身上,似乎还差最后一口气!李阙抱着卷宗,坐在床头,轻抚着闵柔柔顺的秀发,陷入了沉思。

        隐隐约约,不远处还能听到吴清影荣登极乐般的娇喘声和大堂中的歌舞交谈之声。这正是:将军香房轻卸甲,柳眉玉肌偎王孙。

        艳妇啼妆成空梦,恨嫁青楼十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