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在白婉茹走远后,我抡起拳头,狠狠的朝着墙壁上用力一砸。

        这个房子本就比较破朽了,伴随着轰隆一声,一阵尘土飞扬,墙壁被我硬生生砸出一个大坑。

        我的手指骨节也被磨蹭出血渍,可是我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我的手臂上的血管奋张,鼻翼因为激动而颤抖着,双眼喷射出渗人的光芒,眼眸中的狰狞令人胆战心惊。

        我的内心升起有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过了好一会儿,我紧绷的神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我依旧紧紧捏着拳头,看着白婉茹离去的方向,闻着她还残留在空气中的芬香,我丧气的长叹了一口气,眼下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俘获这位极品美女总裁的芳心。

        尤其是白婉茹最后那句话,只要我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就让人打断我的腿。

        一个才被我上了的女人,居然对我说这种残酷的话,这既然我感到愤怒,也让我感到无可奈何。

        根据目前的状况,基本上可以断定,我已经失去了得到白婉茹的可能。

        我低头看了看依旧挺立的肉棒,虽然刚刚才颜射了白婉茹,却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这根远超常人的肉棒,在平时助我征服女人的道路上,可以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唯独这一次,它可是帮了倒忙了。

        这么关键的时刻,它居然没有控制住,做出了秒射这种丢脸的事情,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秒射,而且还射在了白婉茹的脸上。

        我完全可以想象白婉茹此刻内心的愤怒,先是玷污了她清白的身体,然后又将肮脏的精液射在了她洁静的脸庞上,被男人颜射,这种事情以前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白婉茹的脑海,我敢保证,她肯定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了。

        这样的情形下,我以后连接近她都做不到,又谈何征服她。

        一想到以后我再也无法享用白婉茹那完美的娇躯,我心里就像有一堆火在燃烧。

        白婉茹是那么的迷人,她的身材是那么的火爆,她的肌肤是那么的柔滑,她的红唇是那么的娇嫩,她的气质是那么的高傲。

        第一次见到白毛的这位堪称极品尤物的妈妈,她就那么的让我着迷,让我深深的沉醉在她带给我的无边诱惑之中。

        如果没有品尝过她美妙的身子还好,不能拥有她,顶多也就是我人生的一个缺憾,这世上这么多美女,总会有很多被我错过的。

        可是我偏偏已经上了白婉茹,我已经体会过,我在享用白婉茹娇躯时候,那种蚀骨般的无边快感。

        就好像吸毒一般,而且是那种成瘾性最强的毒品,让我根本欲罢不能。

        我完全无法想像,在今后的日子里,如果我不能尽情的享用白婉茹的身体,这是我绝对无法忍受的,一定会让我魂不守舍,甚至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白婉茹那性感的胴体。

        如果不能再肆无忌惮的品尝着白毛这个尤物妈妈绝世曼妙无双的玉体。

        如果不能再吻上白毛这个尤物妈妈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把舌头伸入她嘴里品尝着她的玉液。

        如果不能再次将肉棒狠狠地刺进白毛这个尤物妈妈的蜜穴内。

        如果不能再听到白毛这个尤物妈妈在我胯下求饶娇喘呻吟的声音。

        如果不能再次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白毛这个尤物妈妈的子宫深处。

        如果不能再次紧紧搂抱着白毛这个尤物妈妈,和她一起享受着情欲巅峰飞翔的美妙感觉。

        “绝对不允许。”

        一想到这些无法接受的结果,我再次捏紧拳头,大声怒吼道。

        我必须得到白婉茹,我已经得到一次她身体,我绝对不允许再失去,我必须彻底拥有她,这不仅仅是决心,更是我内心深处的誓言,有着不达目的绝对不罢休的绝烈。

        我回到里面房子,准备穿好衣服就离开了,没想到刘飞升依旧还活着,我不得不感慨,他的生命也够顽强的了,我总是感觉他快要死了,可是他却始终吊着一口气在。

        刘飞升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失败了。”

        虽然难以启齿,我还是老实说道:“是的。”

        我答应过刘飞升,要把白婉茹变成一个没有我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让她这一辈子沉沦在我带给她的欲海中,可是我食言了,白婉茹不仅没有被我调教成功,变成我的女人,反而十分憎恶我,恨不得杀了我。

        刘飞升吐了一口口水,也幸好他现在没什么力气了,才没有吐在我身上,他轻蔑地说道:“真是没用的废物。”

        被一个将死之人这样羞辱,我却只能接受,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刘飞升的表情有着狰狞,他咬牙说道:“你这个废物,你知道我对你有多么失望吗?我临死之前的唯一愿望,就想看到白婉茹那高冷的外表被你摧毁,我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可是你居然失败了,你实在太对不起我了。”

        我神色平静地说道:“我辜负了你最后的心愿,不过你放心吧,虽然过程会有些波澜,但结果是注定的,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如你所愿,白婉茹一定会被调教成我的女人,终日沉迷于让我放肆玩弄她的身体的滋味。”

        刘飞升本来还能勉强控制情绪,听了我话,这下他更加愤怒了,全身颤抖不已,喊道:“有什么用,那时候我都已经死了,就算你把白婉茹调教成你的肉便器,我也看不到了,对我而言,这还有什么用。”

        刘飞升的神色又黯淡下来,慢慢地说道:“真是该死,我还不得不费尽心思替你去做掩护,你真的该去死,明明是你没用,我居然又要对她撒谎,你知道吗?每当我和她撒谎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我的心就像被刀割过一般,这都是因为你的无能导致的,你真是一个废物。”

        本来这件事确实是我搞砸了,刘飞升有点怨言,我也就忍了,可是他一再辱骂我,我也心生几分怒气。

        我看着已经和一条死狗般的刘飞升,冷峻地说道:“事到如今,你再怎么骂我也没用了,我只能说,我一定会把今天的错误弥补回来,你等着吧,我这就回去想办法。”

        说完我就打算穿上衣服离开,反正白婉茹我已经上了,药丸也拿到手了,刘飞升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而且他马上就要死了,我干嘛浪费宝贵的时间,在这陪着一个将死之人,我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去做呢。

        刘飞升听到我要离开,却好像有些着急,说道:“好了,事已至此,我就不责怪你了,我马上就要了,你就当我可怜我,最后再陪我一些时间吧。”

        我停下了脚步,刘飞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有些于心不忍,他其实只是个可怜之人,不算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也就是因爱生恨产生一些变态的情感,而且他消耗的生命,也全部都便宜了我,我的两个宝贝女儿,还都是他拱手相送呢。

        就再陪他走完生命的最后旅程吧,希望他在黄泉路上不会太孤单。

        我直接坐在刘飞升的身边,说道:“那好吧,我们也算认识一场,而且你对马莉也确实不错,我们也算是朋友一场了,我就陪你走完最后一程吧。”

        我心里忍不住吐槽了一下,朋友一场吗,刚刚上了人家亲妈,我这个朋友还真是做的称职呢。

        不过我又转念一想,刘飞升可不知道白婉茹就是他的亲妈,我不忍心在他最后的生命里,告诉他这个残酷的事实,让他能够安心的死去,不就是尽到了一个做朋友的责任吗。

        刘飞升倒是坦然的接受了我们是朋友这个说法,开始讲起了他的一些往情。

        只是他讲的东西都没什么价值,都是他小时候在白家发生的一些琐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快死了,大脑有些不清楚,他讲的七零八落,絮絮叨叨的,就像老奶奶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比如什么他小时候和白毛一起踢足球,他如何尽力掩护,就为了让白毛能踢进一个球,简直无趣至极。

        然后又说,他小时候和白毛一起上学,两个人考试,一起作弊被老师抓了,结果白婉茹却只处罚了白毛一个人。

        刘飞升如今说起这件事情,居然还有几分气愤,他觉得,白婉茹只处罚白毛一个人,就是因为白毛是她的儿子,所以白婉茹才严厉管教,而他只是寄养在白家,所以白婉茹对他才不上心,非常放纵他。

        我在一旁听的哈欠连天,谁对你的这些童年琐事感兴趣啊。

        而且这种事情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说不定白毛也觉得白婉茹偏爱你呢,不然同样犯了错,为什么却只处罚白毛一个人。

        不过从刘飞升讲述的这些小事中,我还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白婉茹真的对刘飞升很好,也许是因为母子之间天生的亲近感,白婉茹确实是把刘飞升像亲生儿子一样对待。

        其实教育上不管是严厉还是宽松,都只是爱的不同表现方式,我做为一个旁听者,我并未感觉到白婉茹更加偏爱白毛和刘飞升哪一个,只是落在当事人眼中,刘飞升却一直坚定的认为白婉茹的严厉管教,才是真正的对一个人好,充分的说明白婉茹更加喜欢白毛。

        我也懒得纠正刘飞升这个心结,懒得理会,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有时候闭上眼睛一会儿,睁开眼睛一看,刘飞升的白发又好像少了几根。

        我明显的感受到,刘飞升越来越衰老,也越来越接近死亡。

        刘飞升又啰里吧嗦一大堆,他顿了顿休息一下,突然对我意味深长地说道:“陈晓,你还记得吗?我和你说过,在我原本的计划中,如果你没有成功,我是不会把药丸交给你的,因为一个失败者是不配活着的。”

        “啊,记得,怎么了?”我回过神,错愕的答了一声。

        刘飞升确实说过这么一句话,不过我没有太在意,毕竟当时药丸都已经到了我口袋,他这些废话有什么意义。

        刘飞升没有回答我,他闭上眼睛,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没有再说话,好像是在安静的等死。

        我已经又浪费了很多宝贵的时间,可谓仁至义尽,再多做逗留已经没有意义。

        我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当我习惯性的把手伸到口袋,我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放在口袋的药丸居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