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不累吗?都当老板了,但有时候我看你还要上庭。”

        “累,一堆事呢,你的、工作的、上头的、人情关系的,都不是省心的事,怎么会不累。不过啊,不省心的事情才有价值啊。扯远了,我是个律师,法律是我安身立命之本,虽然这只是我诸多本事的其中一部分,但我觉得这对我尤其重要。”

        小周在办公桌上敲着键盘,和我说话时,他朝着办公室角落那边,被锁链栓着像宠物狗一样跪趴的邱小娥努努嘴:

        “她们只是顺带的,只是对我努力工作的回报罢了。”

        他说完,想了想,又起身走到角落,蹲在邱小娥面前说:

        “邱局长,想不想回到那个位置?”

        邱小娥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小周嘿地笑了一声,摸着她的脑袋说:

        “你在警界混了那么久,如果只是当条母狗实在是太浪费了,我有能耐把你拉下来,也有能耐把你再送回去,你愿不愿意?还是说你情愿一家子烂在我手里也要维护所谓的正义。”

        哪有什么正义。

        这个选择一点都不困难,哪怕对于邱小娥来说,作为黑警,她就算回去也依旧是小周最低贱的奴隶,但至少在其他人面前,她还是领导,还是高官。

        得到邱小娥肯定的答案后,小周又问我:“你未来有什么打算?”

        我随口回答:“读法学。”又抱怨了一句:“但读法学太累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一条贞操皮裤的舒月晴背靠着被我抱在怀里,我正亵玩着她那对坚挺的奶子,揉搓着让它变幻形状。

        舒月晴被喂了药,处于发情状态中,眼神迷离,半张的嘴巴里发出的动听喘息和呻吟,被我揉搓的奶子顶端那颗紫葡萄,硬的像蚕豆。

        小周在调教两姐妹。

        他每天都喂药让两姐妹发情,但却不满足她们,让她生生熬过药效,然后晚上上了床,小周就能轻松把她们玩得丢了魂。

        这种调教非常有效,要不了多久两姐妹就会成为性的奴隶,字面意义上的性奴。

        但我不太喜欢这样搞。

        这些女人已经有些非人化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意你怎么玩弄也不会反抗,像个木偶一样。

        听到我的话,小周不出所料地笑了:

        “哈哈,做律师?这还真的是个辛苦的活儿。”

        这时,我看舒月晴被我玩奶子玩得好像要高潮的样子,就松开了她,她泪汪汪地看着我,不敢哀求,也不敢自己解决,只能跪趴在我脚下,拽紧拳头强行忍受。

        我下意识地应道:“她想我从政。”

        小周惊了:“谁?”

        “庄静。”

        “从政……”小周沉吟了好一会,才说:“很长远的事情了,现在讨论这个还太早了。”顿了顿,突然带着贼笑看向我:

        “高校那边,为了增加乐趣,届时会安排些狠角色进去,你做好斗智斗勇的准备。”

        ……………………

        其实,庄静是这么想的,我对这个安排虽然不置可否,像是默认了,但过后我想了想,还是不太认同的。

        莫说从政了,读不读大学我觉得都是个问题。

        两个月后的高中生涯将会是一段极度淫靡堕落的时光,大学肯定是无法复制的,所以我更倾向于读完高中就算了,至于到时要搞什么,到时再想。

        ……………………

        “我漂亮吗?”

        “你说你爱我……真的?”

        “那你喜欢我什么?”

        像是刚刚坠入爱河时的方槿琪才会问的话,却出自庄静那不用涂口红也异常红润的两唇之间,她还一改平时那淡然的语气,带点小女人撒娇的口吻问我。

        让庄静撒娇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过去我认为这个词语和她是毫无瓜葛的。

        所以我轻易就被勾引了。

        “漂亮……”

        我的手掌摸着她的脸蛋。

        这个问题哪怕是一个gay来回答也不会有其它答案。

        庄静的美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单纯是“美”这个字的话,对她来说还是种轻蔑和侮辱。

        她绝不仅仅“美”这么单调。

        美丽的女人有很多,但大部分的美其实只是漂亮,只是容貌上的漂亮,什么五官匀称精致之类的,而庄静的美,在于她漂亮的同时,还有独一无二的气质。

        她同时兼容了【高贵】和【高雅】。

        我第一眼看到她是在地中海的办公室,地中海让我挑人,我本该毫无疑问地挑她的。

        理由很简单,她太美太有气质了,在几个女人之中鹤立鸡群,我觉得她本该站在地中海旁边的,总裁夫人?

        高级顾问?

        教授?

        艺术家?

        反正不应该和其余那三个女人站在一起像是牲畜一样被人挑选着。

        结果导致我最终选了张怡的,恰恰也是这个原因:

        她身上的贵气和雅气让那时候我的自渐形秽。

        我当时感到自卑,潜意识里觉得这样的女人我不配拥有,还是选一个相对接地气的要更稳妥一些。

        但她如今跟着我一起坠入了这场幻梦中,我摸着她的脸,她就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浅尝即止,但她抿抿嘴唇,像是在回味。

        她在肆无忌惮利用着自己的魅力。

        “继续。”

        她轻声说道,像是我的回答需要她的恩准。

        我的手从她的脸蛋滑了下来,那肌肤细腻的颈脖,那锁骨,那衬衫内衣挤压出来的乳坡……

        我喃道:

        “我爱你……,爱你的一切……”

        这当然是连一般女人都不会感到满意的哪怕是真心听起来也类似敷衍的回答,所以庄静失声笑了一声,抱怨了一句:你语文是怎么考及格的?

        其实她根本不在意。

        这只是一种情趣,普通的就是清晨向邻居打个招呼“早啊”一样。

        她继续问我:

        “不,你爱的其实是你下面那根玩意,你爱我不过是为了满足它。”

        贱人。

        她穿了一身白西服,那领口的v字v到了乳下,只系了一个纽扣,里面没有穿打底衫,v里面是她的雪白的肉体,还有洁白的蕾丝胸罩;

        这是今天上午和她去逛商场时买的衣服,时尚女总裁装。

        投资公司那边已经装修完毕了,相关证件许可简直不是事,闪电般地批下来了,员工也招好了,就等过几天的黄道吉日就开张营业了,我想着新公司新衣裳,就带着她去买衣服去了,结果衣服首饰,逛一个上午回来就不见了一辆车的钱。

        但她现在是摇钱树,这钱我花得毫不心疼。

        我光着身子,最近我像是个原始人,除了在自家里,其他住宅进门就脱光光,回归“大自然”,然后除了吃喝拉撒就是造人运动,而庄静现在却穿戴整齐,从头到尾,耳环、项链、戒指,胸罩、底裤、丝袜,一件都不少。

        同样会勾引人,张怡会脱光光利用自己的肉体和羞辱的下限,庄静却是玩弄神秘的高手,她知道你想看,你越想看她越不给你看,但她会露一点点,勾引你去脱。

        我的手掌插入了她的白西装里面,隔着胸罩捏着她的奶子,问:

        “别墅那边怎么样了?”

        “在装修,快好了。先别说这个,我想要了,专心点。”

        “湿了?”

        “没到家就湿了,你是不是偷偷喂我药了?”

        你还需要喂药吗?

        我心里嘲笑一句,伸手到她裙子里一摸,那轻薄的底裤果然湿透了,手在上面揉按几下,她就哼叫起来,拿出来下意识一闻,浓郁的淫水味道。

        但她那张脸还是“板”着的,看不出发情的模样,但那几声哼叫却是叫得勾魂。

        “你自己变骚了,还赖我喂药。”

        “那你喜欢我这样吗?”

        “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

        庄静那柔弱无骨,白皙嫩滑的手缓慢地捋着我的鸡巴问道。

        “喜欢强暴你,然后你死命挣扎,哭得呼天抢地。”

        “让你的张怡给你演去。”

        我又说:

        “喜欢看你逼穴淫水泛滥。”

        这是我的癖好,或者说是我的爽点。我喜欢女人的逼穴淫水四溢、逼水横流,水汪汪的,湿漉漉的,浸湿了阴毛,像唾液一样往下滴落……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淫水泛滥……,还不是要用药。”

        行动派就是让人省心,她说完就起身回房间上药去了。

        她书桌的抽屉里我放了许多助兴的药物。

        她再走出来时,整个私处已经油光可鉴,反射着涂抹了油膏的光泽。

        没一会,难受的呻吟声就从她咬紧的牙关挤了出来,而私处的淫水也如我期待般,开始反常态地涌了出来。

        她弓步半蹲着,嘴里念叨着“也不知道洗不洗得干净”,手将白色的一步裙扯起来,再将吸饱了淫水的内裤裆部往大阴唇边上一勾,自己揉搓了几下逼穴,然后扶着我的鸡巴对准裸露出来的湿漉漉的逼穴,直接屁股一沉就坐了上来,在泛滥的淫水帮助下,我鸡巴轻松地整根没入她逼穴内。

        她扭了几下屁股,稍微缓解了下逼穴的瘙痒,就停下了下来,然后“你别动,让我来”,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双手抱着我的脑袋,先和我舌吻了一番,然后将我的脸按进她的乳沟里,屁股才又开始缓慢扭动起来。

        我脸埋在她的乳沟里,感觉又软又香又温暖,那肌肤的触感不是什么真丝枕头能比的,让我感觉哪怕会“溺水”我也愿意一直这样淹没在这深沟里。

        我忍不住了,开始脱她的衣服,很快,两具光溜溜的肉体开始肉搏起来。

        ……………………

        庄静在朝着张怡转变。

        这是我能明显感受到的,她开始把我当做她的男人,当做她的下半生……,诸如此类的。

        所以现在她的荡叫声,肆意而张扬,毫无做作。

        过去玩弄她屁眼,也能把她玩得死去活来,那荡叫声也不假,但那种荡叫是她压抑不住而发出的,纯粹生理上的荡叫。

        如今她投入性爱中,荡叫声明显带着精神愉悦、享受的韵味,是有区别的。

        我自然也爽爆了。

        相比和母亲乱伦的禁忌快感,和庄静是另外一种极致的享受,就像……

        像……

        亵渎神灵?

        她是祸乱殷商的妲已、是烽火戏诸侯的褒姒,是引发特洛伊战争的海伦……

        她是各种神话里代表没的女神、仙女。

        情人眼里出西施,更何况她本来就是西施一样的女人,但这张脸,这张本来习惯淡然、冷、板着的脸,如今是如此的淫荡、如此的骚浪。

        这种逆差带来的冲击,是超越庄静身体硬件条件带来的刺激。

        我身经百战,在这种堕落神女的刻意榨取下,还是很快就达到了顶峰。

        最后高潮,我没有把鸡巴从她肛道里拔出来插进她嘴巴里,射在她的喉管里,直接在她肛道深处就射了。

        对庄静来说,屁眼肛道才是她的主要性器。

        ……………………

        “你今天还约了其他女人?”

        庄静得到了满足,在没有我的命令下,她忍住恶新主动把我那根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用嘴巴帮我“清理”了一番。

        我差点又硬起来再操她一轮。

        高贵的女人做低贱的事情,总能让我感到刺激兴奋。

        “下午要去一下医院。”

        “带你那小女友去堕胎吗?”

        “去看看住院的病房。”

        “嗯?”

        我将母亲的情况简单地对庄静说了一下,结果她耸耸肩:“那玩意自已就能戒。”

        “你以前服用过?”

        庄静没说,眼神告诉我:你认为呢?

        我只好说:“我妈意志力没你强大。”

        庄静捡着地上的衣服,头也不抬地说:“不是意志不坚强,是找不到对抗的理由。”又啧了一声:“所以要保存精力下午玩女医生、女护士对吧?”

        仅仅射一发就放过她,的确不是我往常的作风,但我随口否认:“哪有那么多精力。”

        其实她根本不在意这些事情。

        她先在的行为和态度,我感觉颇有种以正妻自居的感觉,开始学张怡以前那样对我唠叨一下未来啊、安排什么的。

        至于玩女人?

        她知道是根本不可能受控的,唯一的干预就是:

        找些高质数的女人。

        所以她立刻谈起了正事:

        “别墅的地下部分,全权交给你那律师了,尽情打造你们的淫欲地狱吧。但公司那里,我不想像他那律所那样,请一些妓女回来工作,你要是想学她,我帮你再开个空壳公司。”

        “我没小周那么荒淫啦。”

        “呵呵。”

        ……………………

        所谓去医院看病房,其实不过是种说辞,真正的目的是:

        如何“治疗”母亲。

        在医院办公楼下隆重接待我的,有院长裘望德,新晋的副院长、韦燕燕的妈妈何清,还有一位素未谋面,身材高挑、容貌没艳的少妇,熊牌上名字是陆雨妃,职位是神经科副主任。

        我一下车,就毫不客气甚至无礼地上下大量着她。

        这是裘院长进贡给我的贡品。

        而贡品本人,陆雨妃看到我下车,眉头就皱起来了,虽然很快就舒展开了,但我很容易就猜到她在想什么,大概是没想到要院长带着她们亲自接待的,是一个还在上中学年纪的少年。

        被我一番无礼地打量,她反而带上了淡然的笑容。

        ——被蒙在鼓里的她,大概以为我被她的没貌身材吸引了吧。

        权力啊……

        真的让人飘飘欲仙。

        谁不喜欢听好话?

        尤其是,这些平日在平民面前高高在上的人,却要违新的、厚着脸皮的,一句又一句恭维的拍马屁话说出来,对象还是我这种本该在他们眼里毛都没张齐的小屁孩。

        爽!

        相对于陆雨妃,多次母女共侍一“夫”的何清就直接多了,进了电梯后她直接就挨了过来,那鼓囊囊的奶子直接顶在我胳膊上。

        那触感,她白大褂里面明显没穿内衣。

        何清的举动吓了陆雨妃一跳。

        出了电梯,我和裘院长走在前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但耳塞内却能收到后面从纳米间谍机器人传回来陆雨妃和何清的对话:

        “何院长,怎么搞得这么神秘,裘院长没和我说接待的是什么人,刚刚也没有介绍……”

        何清其实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她虽然知道我是她女儿韦燕燕的同班同学,过去一些事情也容易问到,但很明显,我展示出来的“能量”,是和她能了解到的那些内容完全不匹配的。

        神秘有时候就是巨大的能量。

        所以她说:

        “我也不知道,把他当皇帝的私生子看就行了,你没看到裘院长在他面前卑微得像孙子一样吗。”

        有了何清为我背书,陆雨妃立刻明白该怎么对待我了。

        她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主任,虽然是个副主任,但看她那眼角含春的模样,也明显不是什么良善的女人。

        裘院长这电灯泡借故离开后,她立刻和何清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我,那不输何清的奶子,也自然地挨在了我胳膊上。

        ……………………

        离开医院,我先回家和母亲吃了晚饭,才又跑了出来。

        出门前母亲还笑着问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老生常谈了,我当时在穿鞋子,随口说:“我有你呢,还交什么女朋友。”

        她叹了口气,盯着我说:“我是你妈妈。”转过身去忙活后,又说:“在你对妈妈腻了之前,妈妈随你,但你要是遇到喜欢的女孩,还是谈个恋爱吧。”

        我对母亲的这番话没觉得意外。

        我想要一个“母亲”的想法,从来都没有改变,哪怕我的目的是占有这个母亲。

        所以这段时间,我一边让小周联系了医院准备帮母亲“戒毒”,而她定期看的心理医生也在配合着我的计划,引导着母亲继续恢复对伦理的重视和对乱伦的抗拒。

        我想明白了。

        我想要的是真正的乱伦,而不是过去母亲迫于地中海的命令。

        ……………………

        下了楼,开车来接我的是安妮。

        后排座位上,坐着裴警官和舒月晴。

        看到我,舒月晴下车让我上去后才上车,两个女警把我夹在中间,像是押犯一样,但我裤链一拉,把鸡巴掏出来,两女警都伏下身子来,将头埋在了我跨间,开始互相配合服侍起我的小弟弟来。

        没一会就来到被小周彻底控制的派出所那里。

        审讯室里,桌子什么的全被搬了出去,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中间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双手双脚被铐在椅子上、头戴黑头套的男人。

        我进门,缓缓走到那人跟前,然后抬脚轻轻一踹,那人连人带椅往后摔去,那脑袋砸在地板上,一声沉闷的痛哼从黑头套下面传来。

        “扶起来。”

        那边舒月晴已经被安妮从背后抱住,两只手一只从警服下端探上去,一只手插进了解开纽扣链子的警裤里,摸了起来,所以裴警官走了过去,连人带椅扶了起来。

        我又轻轻一脚。

        如此5次还是6次之后,我才让裴警官把男子头套内封嘴的胶布撕掉。

        “我什么都没干——”

        男子立刻嚷了起来,我又一脚踹过去。

        我冷冷地说道:“我问你答,明白了吗?”

        男子再次被扶起来后,猛地点头:“明白,明白……”

        “什么名字。”

        “张树青……”

        是你了。

        “摘了他的头套。”

        母亲的弟弟,这个从未谋面甚至连照片也没看见过的舅舅自然也有一张好皮相,但十几年的牢狱折磨,不说形销骨立,但也是一脸的沧桑憔悴,完全看不出一丝半分,我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个过去奴役母亲的暴君模样。

        真是天道轮回啊。

        他一看到我,脸上立刻露出疑色,很快就喃喃说道:

        “你是……淑清的……儿子?”

        我没想到他能从相貌上的相似处认出我来,我没理会他,对裴警官说:

        “椅子。”

        裴警官很上道地没有出去搬一张椅子进来,她直接就四肢着地趴了下去,我那结实的身子坐上去,她明显感到吃力地摇晃了几下,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张树青看到这样的情景,又看看那边被安妮猥亵的舒月晴,刚刚认出我露出一丝喜色的他,那张脸就垮了下来,嘴唇颤抖着,却是开始哀求起来:

        “侄……,啊……,是我不对,当年我……我……,是……是我错了,我错了,我……”

        他害怕得语无伦次的样子真的让我感觉爽爆了!

        但还是无法抵消我对他的厌恶。

        那张惶恐惊惧的脸越看越觉得丑陋恶心。

        就这么蟑螂一般的男人,却侵犯了母亲五年之久!

        我本想好好教训他一顿发泄下心中的怒气,但看到这么一张软蛋脸,顿时没啥耐心了,我站了起来,踢了一脚趴着的裴警官的奶子,让她起来后,对她说:

        “好好‘招呼’他几天,不要把他弄残弄死,但如果几天后我过来看不到让我满意的,我就‘招呼’在你身上到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