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田小花要赔给郭梓涵一件文胸钱,因为田小野射过人家一条旧的。

        这就是茶花居的“规矩”:每朵茶花都可以指定一位(不能再多)男性亲属,来茶花居使用小姐妹们的贴身衣物,来解决生理问题。

        同时,用完要赔偿该茶花一件新的。

        这条龌龊规矩,之所有能成行,有两大原因:

        首先,这种事情它无法避免——茶花居对男人的吸引力太强大了,只要来过几次,谁都会动歪心思,恶心的事情层出不穷。

        小姐妹们为此吵架、打架成了家常便饭。

        尤其因疫情封城以后,几乎每次来人,都得出事。

        小茶花们都懒得说了,觉得自己冤了,带人过来“报仇”就是了,打打杀杀的多累人。

        况且,如果你真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看好了、锁牢了,也就是了。

        其次,茶花对此也乐见其成——她们说到底,还是进城务工的小女孩,喜欢在一些小事上算计。

        虽然旧内衣被糟蹋很恶心,但是扔了也就一了百了,反正旧的本来也是要扔的。

        如果借此,把所有穿旧了的贴身衣物,都换成新的,吸引力也是蛮大的。

        更让她们欣喜的是,男人专门喜欢玩脏的,新的就算摆在眼前,都没人去碰一指头。

        双方的心思,竟然配合的如此丝滑。

        说到最近,田小花和郑一惠琢磨出来的那件事,纯属个人意愿。如此荒唐的事,几乎没人能认可,也与茶花居的“规矩”无关。

        田小花给郭梓涵转完钱,马上收到对方的诉苦,小丫头嘟着小嘴给她转过来一条视频。

        原来是田小野射人家小奶兜时,恶趣味地录了像,还特意发给其主人看。

        她苦笑着,又转了一份钱赔给人家。

        “这小子,越来越变态,爽完不算,还要录视频?对了,这家伙还偷射邻居家儿媳妇的鞋,得空了,要下重手治治他——以为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田小花想到这里不由暗叹,她还得赔刘颖一双雪地靴的钱,这份钱可不少,让她很是肝疼。

        没想到的是,刘颖竟然一反常态,乐呵呵地拒绝了她的赔偿。

        说是她也要当茶花了,大家以后是一家人,别搞的那么生分。

        田小花知道她不是去茶庄当接待员,而是去她姐夫的茶楼做茶艺师。

        虽然都是茶花,但比她们还是要体面很多,挣的也更多。

        “唉,北京大妞的优势就是大,不是我们能比的。”

        田小花心情欠奉,随手点开视频,强忍住恶心刚想往后拖,却发现视频结束了。

        “这么短?”她拖到开头,弟弟刚掏出来,再拖到最后,是装满精液的小罩杯的特写。她特意认真地看了一遍,整个视频一气贯通,没有编辑或剪辑过的痕迹,再一看总时长:63秒。

        美艳的茶花犹如被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她立即回想起弟弟昨晚在茶花居里的“威风”。

        他把她们当成下贱的母狗,肆意地凌辱,恣意地享用,随意的践踏。

        然而,这一切的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让田小花手脚冰凉、心胆俱颤的秘密——田小野有病!

        这个病不是指他在玩弄女人时心理上的病态,而是真正身体上的病征——男人的病。

        田小花认真地回忆,昨天晚上,田小野拿下郑一惠时,没超过一分钟;田小野作践田小花时,其中有两次是在即将发射的节骨眼上,被田小花斗智斗勇地反抗而中止的,那两次的时间也差不多在一分钟上下;最后一次,田小花完全遂了田小野的意,被折腾到寻死觅活的地步,总的算下来,应该在一分钟以上,但绝对不够两分钟。

        “天呐,为什么会这样?”田小野对老田家的重要性,以及田小野在田小花心中的重要性,都是无与伦比的。

        因此,田小花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还在兀自辩解着,“他射精量那么大,应该能让女人怀上……用女上位的姿势,主动把速度压制住,应该还能延时。”

        遗憾的是,田小花嘴上不愿意承认,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就算能给老田家留下种,以田小野的情况,也讨不到老婆。

        一两分钟?

        兴许在女人欲求不满时,靠毛刺鸡巴的新鲜感,能把女人送上高潮。

        但是,双方熟悉了以后,就再也别想了。

        田小花断定,如果再把田小野叫过来,他即便使出吃奶的劲,也喂不饱郑一惠了。

        现在,田小花不再计较,或者说没空计较,田小野从后面扯着头发,怒操姐姐时的丑恶嘴脸了。

        她要把所有心思,都放到给弟弟治病上来。

        有病不怕,总是能治好的,吧?

        又到了交换的日子,郑一惠心情忐忑地等了一个上午,也没等到田小花对他爹的招唤。

        中午临近,郑一惠一咬牙一跺脚,去找郑存根了,连盒饭都没带。

        郑一惠一进门就直奔主题:“戴套。”

        “啥意思,你让我操屄?意外之喜呀。”郑存根笑得露出了后槽牙。

        “美的你……那东西太脏,我不想被熏死,戴上。”

        “不是,哪有戴着套嗦鸡巴的?走到天边都没这个理。”

        “不戴,就拉倒。”

        “你这……国家和国家之间,都能谈判……要不你给我擦擦,洗洗也成啊。”

        “我还怕你乱射一气……你赶紧决定,我还希望你宁死不戴呢。”

        “怕了你了,姑奶奶。”郑存根答应的不情不愿,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这可是闺女的小嘴,他惦记了很多年,今天,绝不能让她飞了——戴着套算个屁,就算隔着裤子,他都不会拒绝——只要突破了第一次,以后怎么玩闺女的小嘴,就是他说了算了。

        郑存根大喜过望,像几天前那样,斜靠床背拉上被子,还大剌剌张开两条光腿,给闺女留下一个羞耻的位置。

        郑一惠看了一会,只好拉起被子下沿往里拱,由于过于紧张脸蛋还蹭到了父亲的小腿肚,爽得老东西一个激灵。

        闺女跪趴在亲爹的大腿之间,捋了几把鸡巴,把心一横,螓首前伸,张开粉嫩的双唇,一口含住那根梆硬的戴着套的老屌。

        “啊——,亲闺女的,小嘴!舌头!”郑存根呼的一把欣开了被子,“跪着给爹嗦的,真听话……肉嘴窝好紧,跟小嫩屄没差……”

        快下班的时候,田小花悄悄对郑一惠道:“今天又到日子了,把郑叔叫过来吧。”

        郑一惠眼珠子差点给瞪出来,暗骂:“你们两个傻逼,是他妈一伙的吧?

        组团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