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楚妈妈和我一见如故。

        她和楚君惊人的相象,不仅容貌象,就连岁月似乎也对她们同样的恩宠。

        就像三十岁的楚君看起来只有二十许一样,四十岁的楚妈妈更象是个三十出头的少妇,她和费雯站在一起,说是姐妹俩,十个人有九个半会相信。

        只是同样的典雅而美丽,楚君是一种令人不可侵犯的冷艳,而楚妈妈则拥有一种令人想靠近的亲和力,这或许是她成为她所在专业知名硕导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认识我的人都说我长了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加上高瘦的身材,人看着既帅气又精神。

        费雯和楚君似乎都有意将我的不足先暴露给了楚妈妈,于是我近乎完美的表现便让她看我的目光越来越亲切;而我一口一个“楚妈妈”也把我们的距离飞快地拉近,没用多久,屋子里响起的笑声就像一家人一般融洽无间。

        “宽子,”楚妈妈就像我妈妈和我最亲密的朋友赵勇那样唤着我,“听雯雯和小君说,你要留在北京?”

        “妈,T大不是早就让您去吗?”当我把这个念头告诉费雯的时候,她曾经兴奋了好几天,对于母亲为自己作出的牺牲,她嘴上不说,心里却一直惦记着,我留在北京,几乎是三全其美的事情。

        “傻丫头,妈妈没说不想去北京呀。”可能是看女儿的表情有些困惑,她不由得笑了起来,“我也希望宽子留在北京,只是宽子,”她转头对我道:“北京是个资本与人材聚集的地方,竞争远比大连激烈,想站稳脚跟不容易。你想在北京迈出头一步,就要有万全的准备,胜了该如何,败了又该如何,心里都要想清楚。宽子,要知道你还年轻,赚钱不在一时,而在一世呀。”

        我当然明白楚妈妈在担心什么,知女莫若母,她恐怕早看清楚女儿的心思了,自然想她未来女婿会给女儿一个至少算得上稳定的生活。

        不过她的话却蓦地让我想起了我的毕业设计导师,那个极力劝我去读研的郭教授,不由脱口道:“要不,我读您的在职研究生好不好?”

        “对呀!”费雯顿时兴奋起来,拉着她妈妈的胳膊撒娇道:“妈~反正总要带学生,你就带他呗。”

        “傻丫头,你真是听风就是雨。宽子是你男朋友,妈总要避嫌吧。”话虽这么说,可楚妈妈显然有些心动:“……我们这个专业,虽然也有个别跨学科的,可大多是文科与文科之间的交叉,学计算机的改行,全国这方面的例子都很少见……”

        “是嘛,妈你不是老说要培养复合型人材吗?哥他可是文理结合的复合型人材呀!”

        “可毕竟文理科的课程设置完全不一样,考起来会吃很大亏的。”

        费雯听她语气有所放松,不由腻在了楚妈妈身上:“妈,你就辅导辅导他呗,他可聪明了,文科那点柀ξ麟y不了他,不就是背嘛。再说肥水还不留外人田呢。”

        楚妈妈噗哧一笑,点了女儿一指头,不过转头看我的时候却是一本正经:“宽子,若不是惦记着你和雯雯的事儿,我今年可能就开始往T大调了,因为明年春天,我带的两个研究生就毕业了,正好一身轻快的去T大。如果你真有信心读研,两个方案你选选看,一个是我在大连这里在多呆几年,等带完你之后再去T大;要么我赶在春节前调去T大,你直接考T大的研究生,不过这样会难考很多。”

        不用楚妈妈说我也清楚它们之间的难易有天壤之别,不过我还是一咬牙道:“楚妈妈,您还是尽快去T大吧,我直接考T大您的研究生。”

        楚妈妈“噢”了一声,眼中便满是赞许,道:“那好,我这几天就和T大那边联系,尽快把参考书目给你。宽子,你用点心思准备,T大可是没有情面可讲的哟。”

        一顿饭吃得高高兴兴,等收拾碗筷的时候,娘俩儿一起进了厨房,唧唧喳喳地说起了悄悄话,我虽然竖起了耳朵,也没听清楚几句。

        等从厨房出来的时候,费雯的脸上就多了几分红晕,在灯光下越发显得柔情似水。

        只闲聊了一会儿,楚妈妈就说因为明天还要去开发区讲课,要赶早,就不陪我了,说完洗盥一番,便进了自己的卧房,显然是给我们让出自由的时间空间。

        “咱妈真好。”虽然费雯一直说自己的妈妈最疼她,可她如此开明,仍出乎我的预料,见她关上了门,我腆着脸凑到费雯的眼前,笑道。

        “去去去,那是我妈。”费雯白了我一眼,身子却轻轻偎在了我的肩头。

        “是、是,她老人家是你妈,可她也是我丈母娘呀,丈母娘也叫妈吧。”

        费雯不由噗哧一笑,使劲掐了我一把,嗔道:“哥~你就知道耍贫嘴耶。”我把她搂在怀里,“那我就来点实在的。”说着,一低头便噙住了她鲜红的唇。

        费雯是敏感体侃Γ袝r候我觉得光是亲她似乎就能把她带上高潮,虽然她从来没承认过。

        一个长长的吻之后,她身软如棉,脖颈间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染上了一层粉色,连耳朵都染红了,薄薄内衣下的酥胸也极快地隆起。

        “好重呀……”我笑道,蜷在我怀里的费雯似乎重了许多。

        “是……吗?”

        “骗你是小狗!”我右手从她衣襟下伸进去,向上便探到了乳罩的花边,“你看,你这儿都大了,能不重吗?”

        “讨厌,谁大了~”费雯一扭身把身子贴在我身上,让我的手失去了活动的自由,可她的小腹却也因此贴在了我壮大的分身上,“它才大了呢。”她头埋在我胸前,小声笑道。

        望着她娇憨的模样,我心火腾然升起,“雯雯,哥哥今天要娶你,好不好?”

        费雯经过鼻腔混合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不太真切,可我还是分辨出那是表示同意的一声“嗯”。

        “那还不快给哥哥洗洗去!”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洗什么呀?”她虽然大羞,可还是依言扭扭捏捏的去了卫生间。

        我自然不奢望现在就能和费雯洗上鸳鸯浴,虽然浴室里传来的淅沥声让我有些心猿意马,可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着电视。

        好半晌费雯才从浴室里钻出来,或许是水太热的缘故,她的脸被蒸得红彤彤的,一头精湿的乌发娇慵地盘在头上,眼波流转间竟是媚态横生,见我痴痴的望着我,她噗哧一笑,指了指浴室,一闪身便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学的这般撩人?”

        浴室里青底蓝花的瓷砖看起来清爽怡人,柀ξ饕眬[放的整整齐齐,看得出主人的良好习惯。虽然是费雯刚用过,满屋子里还都是蒸汽,可浴缸里干干净净的并没有留下什么毛发,地砖上铺的那块地巾也只是微微有些潮湿,在门后的污衣桶里隐约露出一截蕾丝,该是费雯换下的内衣,在门把手上挂着的塑料袋里放着一套干净的白色睡衣。

        没想到费雯如此细心,我心中不免微微一动,记得和曾静那会儿,她比我大两岁可好像还是我照顾她多一些,我一面冲刷着身体的污垢,一面忍不住拿曾静和费雯比较起来。

        真正让我把曾静抛在了脑后是在拥着费雯赤裸的身堠χ帷。

        斘覐脑∈已e出来蹑手蹑脚地溜进费雯卧房的时候,费雯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枕头上只看到一片青丝。

        “大灰狼来喽!”我小声吓唬她,一伸手掀开被子,费雯身子一缩,咯咯笑了起来,等到我钻进被窝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她的笑声才换成了轻轻的喘息。

        “雯,我爱你!”

        我紧贴着她的耳朵说出这亘古的誓言,她明亮的眼睛顿时迷离起来,一反身搂住我的腰,把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送到我的眼前,当同样的三个字带着兰麝之气扑向我的时候,那只温软湿润的唇也贴了上来。

        她该是一直在期待着,我的舌毫不费力地顶开了她的贝齿,而迎接我的是同样香滑柔软的物体。

        两张脸贴得是如此紧密,我虽然睁大着眼,也看不清她的模样,只知道黑色秀发半遮半掩下该是一片粉腻。

        我右手习惯地撩起了费雯的衣襟,甫一搭上她腰间,就觉得着手处火似的灼热,而她的身子也开始微微抖动。

        内衣下再无半丝衣褛,当我探上那对小巧玲珑的椒乳时,还没等我扪弄,那里已经快涨到极处了。

        “这么想哥哥呀。”我在费雯的耳边小声调笑道,顺手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她赤裸的酥胸便贴在了同样赤裸的胸膛,在轻柔的丝被下我体味着她肌肤天鹅绒般的滑腻。

        “讨厌,哥你都不穿衣服。”费雯的娇嗔在空气中拉出几丝颤音,隔着那对凸起我也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怦怦的心跳,我知道那是因为她太紧张的缘故,手掌体贴地在她后背游走,轻声调节着气氛:“傻丫头,穿衣服怎知道你的好?”

        “我好么?”在我虎掌的轻抚下费雯的身子渐柔渐软,伏在我的肩头呢喃道。

        屋子里是漆黑的一片,连月亮星光也被窗帘隔在了云天外,不过我好像依然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羞涩,“可是……哥,我、我是不是有点小?”费雯鼓足了勇气细声道,把前胸一挺,让身子更紧的贴在我身上。

        “哥哥检查一下喽。”费雯似乎一直很在意自己的身材,每当我的目光在那些波霸女郎身上多停留几秒的时候,她就会变得很自卑。

        可我知道她胸前那对兔子的形状已是几近完美,当然,若是真能再大那么一点,那就真的是一对极品了。

        我扳直她的娇躯,灼热的唇顺着她颈间优美的曲线一路下滑来到了她胸前,这对凝脂般乳峰的每一处我都捻熟,舌头在边缘扫了几回之后,径直含住了其中一朵蓓蕾。

        不用看我也知道嘴里那粒乳头已经涨成了什么模样,一阵吸吸啜啜、推推磨磨的便带出了费雯腻到骨子里的鼻音,她只手抱着我的头忽而按下,忽而拉起,不一会儿便讨了饶:“哥~”,却把我的头使劲按在了自己乳上,身子开始轻微抖动起来。

        我知道再亲下去,敏感体侃Φ馁M雯就要高潮了,马上吐出那粒乳珠,费雯这才轻吁了一口气,不过,还没等她身子平复下来,我的手已经挑开了她内裤的蕾丝,轻轻滑向我期待已久的地方。

        那里的湿热正合我的想象,手指一勾满是粘稠的汁液。

        “好湿耶。”我在她耳边轻笑,羞得她钻进我怀里不肯起来,直到我说:“雯,我想看看。”

        她娇喘的喉音蓦地停了下来,我只觉得她肌肤一阵火热,想来她该明白我究竟想看的是什么。

        在屋子里窒息般的宁静了霎那之后,才传来费雯细若蚊蝇的声音:“雯雯……都是哥哥的了。”

        等我拧亮梳妆台上的台灯,费雯已经把被蒙在了头上,那床丝被并不长,外面留下了一对秀气的足。

        把丝被往上撩去,费雯紧拢着的一只玉腿便暴露在我眼前。

        “好可爱哟。”我隔着丝被轻声道,费雯的那只白色蕾丝内裤当中竟绣着一只澳洲树獭,毛茸茸的煞是可爱,只是灰色白色已经分不清楚,伸手去摸了一下,那内裤早湿的一塌糊涂了。

        “这怎么能穿呀,来,哥哥给你脱了。”说话间,我只手搭在她内裤的两胯处,向下一拉。

        而她在犹豫了一下后便顺从地抬了抬屁股。

        于是我见到了我毕生难忘的奇景。

        其实和费雯在一起搂搂抱抱的日子也不短了,我的手指已经把她最隐秘的地方摸索了个遍。

        可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私处,我给我自己留了一个想头,现在谜底终于揭开了。

        轻轻分开费雯的腿,那朵淫靡之花正绽放在一堆稀疏的草丛里。

        粉红花瓣上布满了露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而上面的花蕊也似乎在象主人示好翻出了新芽。

        我手指轻轻一按,随着丝被里的一声呻吟,那花瓣便倏地完全张开,在下方流涎的小口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

        我的心猛地跳了起来,俯下身子,把脸凑到了近前。

        “或许我真的是有处女情结吧。”这念头在我心里一闪而过,那个只在图书馆的医学书上看过的完美处女标志出现在我的眼前,一时间我心中竟是那么的震撼。

        就是它吗?

        费雯似乎感觉到了我灼热的目光,肌肤渐渐变成了陀色,那花蜜也丝丝泌出,直流到了菊花蕾,才从那里落在了身下雪白的大毛巾上。

        “雯雯,谢谢你替我守住这份贞洁。”我心里暗暗感激上天对我的厚爱,在这开放的年代,这份贞洁越发祢足珍贵。

        “雯雯,哥哥要来了。”我粗大的分身在花瓣里徜徉了十几个来回,身下的费雯已是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可听到我在她耳边的轻语,她的身子还是骤然一下绷紧。

        当沾满了汁液的蘑菇头将花瓣挤开,顶在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膜体的时候,她用力搂住了我的脖子。

        并没有费太多力气,我就把费雯变成了女人,我还没来得及回味那惊涑般颤栗的快感时,肩头就传来一阵剧痛,接着一些清凉的柀ξ髁鞯搅宋业牟弊由稀?

        “疼吗?乖宝宝,哥哥……轻点好不好?”轻抚着她细嫩的肌肤,上面竟是一层白毛汗,一股柔情蜜意随即伴着浓浓的责任感从我心底倏地升起,我只觉得身上似乎一下子压上了千斤重担,费雯就这样把纯洁无暇的自己交给了我,而我就要爱护她一生一世了。

        我不住地在费雯的耳边说着甜言蜜语,直到她的哽咽渐渐平息,我才敢稍稍动一下我的分身。

        虽然费雯的花径里满是泥泞,却是未曾见过人迹的羊肠小径,进入起来倍觉艰难,我几乎是进两下退一下才将我的分身送入到底,还有小半截留在了外面。

        渐渐的她似乎可以承受我了,我才品味出她的好处来,那里面重重迭迭的竟是我从未经历过的甘美。

        我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第一次欢好就高潮了,可费雯正是如此,她是敏感体侃Γ谶m应了我的粗大之后,她骤然爆发了。

        她身子突然静止不动了,然后痉挛就像一阵冲击波一般从她下体向四肢百骸传去,那裹着我分身的肉壁突然剧烈的收缩起来,几乎让我一下子就丢盔卸甲,她胳膊腿猛地将我死死缠住,一声腻人的娇呼乍然响起:“哥~”

        等悸动与喘息平复下来,我重新拧开了台灯,灯光下欢好后的费雯竟散发出惊人的魅力。

        只是……

        “有点肿耶,要不要哥哥拿毛巾给你敷一敷?”

        “不,我要哥哥帮我亲一亲。”

        于是我便亲吻着她有些红肿的眼睛,将她的羞涩全部亲到了爪哇国。

        看她扭动着身子似乎有些不舒服,我往下一摸,那个墿υ谒裢蜗碌陌咨竺硪咽蔷珴竦囊黄?

        “不许看!”费雯娇嗔道,可我已然看清楚了上面几朵鲜红的血花,在白底反衬下煞是醒目。

        “这个给哥哥留做纪念。”我笑着仔细将方巾折好,再看费雯又有些含泪欲滴了。

        “傻丫头,哥哥珍惜的是你雯雯。”我跳下床从衣服兜里拿出那只钻戒来又跳上了床,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乖宝宝,闭上眼。”我呢声说道,捧起她的手道:“宝贝儿,生日快乐!”,便要把那只钻戒戴在她的中指上,她闭着眼,却把无名指送到我眼前,小声道:“今天,我是哥哥的新娘。”

        看费雯一脸幸福,我忍不住将她又压在了身下,两人纵情交欢,当我有力的发射击打着她子宫的时候,她竟和楚君一样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