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老刘,你这老家伙,第一次别太过了,春天还没怎么经过狂风暴雨呢!我自己都舍不得……呵呵!”

        我虽然是开玩笑,但说到最后,心里还是泛起了酸水。

        刘主任叫起苦来:“老大,你这想法可不能变来变去的。这么着吧,你要是现在改变主意,我绝不乱来,再过一会儿,如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你可就让我难做了!再说,我从昨天晚上忙到今天上午,前前后后几十年的人情关系都用上了,我得到她一次,你也别觉得太憋屈,最后往死里治我!齐娟的事,你放心,我一定要让你把她顺利拿下!再说,你们之前,不已经是挺好的了吗?嘿嘿……”

        “好!老刘,春天这事我也输得起!只要你只要不太违背她的个人意愿,强上春天,我都能认下来!只要春天这一次被你彻底拿下,以后有的是你享福的。”

        我越来越害怕春天和志学不仅有夫妇之实,还将有浓厚的夫妻之情,让刘主任在春天和志学圆房之前就征服爱妻,一方面自己可以免除这样的担心,另外也会有一种很刺激的相形见绌的自虐心理。

        事实上,我几乎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办法,可以不让爱妻坠入与志学的情网,他们毕竟是初恋啊!

        刘主任眼睛里放着光:“老大,还有一个事,上头有人看你不顺眼,据我从老邓那里了解的情况,我们社长这个老杂毛没打算帮你说话,靠你自己很可能摆不平,不过,哼哼,你放心吧,我别的本事没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是可以的,有我来帮你,管叫他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习社长可以称得上我唯一的靠山了,我心里一沉,转念又生出一层恨意:怪不得最近他老人家很少找我聊天了!

        这老东西,前两年我费尽心血做出成绩,摘桃的时候不比谁慢一点,现在需要你保我的时候他就想明哲保身了!

        我知道再不找一个靠山这条道我肯定走不下去了,情急之下,突然想起学校团委小刘的父亲,在我们这个城市,一般财政局局长在换届中最次也是个副市长,刘局长这几年在市里风评很好,在政府采购、国有资产管理和小金库治理中颇得省领导的器重,小刘人品挺不错的,可惜是个残废,感觉他对孙萌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我收住了思绪:“老刘,这事咱兄弟慢慢商量。对了,还有一个事,为了让你得手,我瞎编排了你几句,说你那方面不行了,所以你一开始一定要慢慢挑逗春天,不要让她马上发现你下面挺起来,她以为你并不会真正地玷污她,说不定就不会那么排斥!老刘,我只有一点要求,一定要到我老婆情不自禁,特别渴望与你做爱时,自觉自愿地给你,你可不能用强!”

        “行,这一点我绝对可以承诺!”

        我心里还是不太相信,春天会乖乖地被老刘引到床上。

        春天心里现在装的全是张志学吧!

        有个性谁不喜欢,相爱容易相处难,看你们接着在我家里打吧!

        这个念头让我一下子洞彻了自己的内心:我相当排斥春天的爱被张志学分走一点!

        可能坐长途大巴一路上灰尘不少,春天洗了个澡才上来。我一看时间,都已经9点了。

        听见妻子的声音,我思想再怎么开放,心还是莫名地一揪。

        老刘把妻子迎进屋内,我听到春天还跟他说抱歉,让他久等了。

        老刘腆着脸笑道:“是不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以为我这儿是龙潭虎穴呀!我的人品你还不了解?”

        春天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问,老刘找她有什么事-五提柜就在电视的边上,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还没有干透的长发,和红盈盈的脸色。

        春天出门时穿了一件长袖套头衫,现在换成一件比较正式的白色女衬衣,下面好像是一件直筒牛仔裙,刚刚过膝。

        整个人都散发着清纯靓丽的气息。

        老刘好整以暇地给春天倒了杯茶,并请春天坐在书桌边上,自己也拖了把椅子坐下。

        我注意到当刘主任坐下时,春天不无警惕地略往外拉了拉自己的椅子,和老刘保持着距离。

        “喉咙还疼吗?”

        “不疼了,那天真不好意思,难受得什么都顾不得了,把你的手都捏青了吧。”

        “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攥着我的手的吗?”老刘把自己的右手递向春天,示意春天再攥一次。

        春天狡猾地笑着,摇着头:“不记得了。”

        “正好在我的虎口上,唉哟,这么多年没人好好地给我捏过骨、松过筋了,要说谢,也得我谢你呀!”

        “就你会说话!”春天显然是受不了刘主任这样火辣辣的目光,浅浅一笑,低下了头。

        我瞪大了眼睛,第一次看见春天和其他男性独处一室,她的举止行事我要不敏感才怪哩!

        “对了,你说,有什么材料让我看的,还说得那么神密兮兮的……你是不是只是骗我上来兜一圈?”

        “要是不重要,你看完之后,马上抬腿就走。”

        “噢,好吧,拿来给我看看。”

        “这样吧,如果真不重要,你就罚我给你捏脚,好不好?我的按摩以前可是拜过师的!”

        “不行!老刘,你想什么呐!快给我看看是什么文件!”春天娇嗔一声,老刘骨头好像都轻了几两,拿出几份文件来。

        春天坐着很认真地看着。

        老刘回过脸,用手指向我做了个莫名的手势,不知是V还是中指。

        后来便看见他俯下身子,趁春天看文件的功夫,将头部慢慢地贴向春天的头发,嗅了一下。

        那一刻我说不出的别扭,不是刺激,而是心里很堵,几乎想打电话给他叫停。

        然后我看见春天只是微微偏了一下身子,觉得她是意识到了,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这样轻微。

        老刘又慢慢地将胳膊伸到春天的腰后面,似乎想搂她。

        春天这才回过头来,嗔怪地看他一眼:“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坐着?这几份材料我觉得都相当有份量!老刘,其实你人真挺好的。”

        “那你奖励我一下吧?”

        春天没搭理,继续说着:“我刚才一直在琢磨你呢。你表面上挺爱耍派头,但这和你在机关里工作多年有关系。经历过文革的你们这一代人,到现在能反省自己的就不多,能去和受害者道歉的就更了了了。我觉得你骨子里是一个很真诚的人!很男人!”

        老刘着实被这话给激动了,竟然跪到春天的脚前:“有你这样的评价,我死而无憾!春天,你奖励我一下吧!”

        春天看老刘已经半跪在地上,想摸她的脚,倏地站起来:“老刘!你要再这样,我就走了!”

        刘主任泼皮精神彻底显露出来,一下子抱住了春天白嫩圆润的玉腿:“我太喜欢你了,春天,我没有别的要求,就是想给你按摩一下脚,多一点我也不敢做了,求你了!”

        还没和春天好上的时候,我就喜欢偷看她的小腿,虽然纤细但很匀称。看着刘老头就这样得手了,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从未经过这阵式的春天一下子蒙了,傻瓜一样地站着看着老刘,半响,才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肩:“老刘,你怎么能这样?再说,我听人说,你那方面也……也不能人事了,如果你心里很苦,只是想接触一下女性的身体,你……你规矩一点,我可以让你按摩,但你可不能再做更过分的事!”

        “春天,你的气质就像水仙一样圣洁、脱俗、典雅,就是无欲无求的神仙看到你都会冲动起来,更何况我这样的凡夫俗子!”

        老刘没有否定这事,而且还说的挺巧妙的。我昨天晚上告诉老刘,春天最爱听别人说她有气质了。

        “我有什么气质?啊!你!你快把手移开!”老刘原是抱着春天的小腿,此时一只臂弯已经搂着了春天的大腿上部。

        妻子低声地喝着刘主任,然后想从后面掰他的手,挣得脸都红了,哪里能解开这个大高个子铁打的胳膊呢。

        “你知道我有多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的肉体了?而且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想按摩一下你的脚,你要不答应,我把手就搁在你的屁股上!”

        妻子挣扎得脸红气粗,万般无奈之下,努力地保持着人妻的矜持,放弃了挣扎:“那你给我按摩脚,把手抽出来吧。有人这么犯贱,我还不乐意!”妻子笑了起来。

        “春天,我向我发誓,我实在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只要能按摩一下你的脚,我就绝对知足了!”

        “你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春天青葱一样娇嫩的指头点着老刘的额头,“那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这么疯疯颠颠的,我再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好感的了!”

        刘主任像哈巴狗一样地点着头。

        “那,看你为发行的事也操了不少心,那本姑娘就给你一点甜头,代宋平向你表示一下感谢吧!”

        爱妻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让人浮想联翩,更意识不到自己挺胸昂头的得意姿态会如何激发男性的征服欲望。

        当她站起来面对着刘主任时,可能是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事,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突然腼腆地一笑,低下了头。

        当老刘握着她的手引她上床时,妻子娇羞不胜地啐了他一口:“哼,你为老不尊!”

        妻子就这么勾着头,被刘主任引向床边坐下,她刚脱下一只鞋,刘主任便要抢着脱第二只,妻子和他争夺了半天,突然发现自己的手长时间地和刘主任的手握在一起,只好赶紧把手从他的手中抽走。

        爱妻的这块阵地就这么沦陷了!

        妻子脸色羞红一片,傻瓜一样地坐在床边,盯着老刘的动作。

        他小心地解开鞋上的搭扣,一手握着她的脚踝,一只将鞋脱下来,露出丝袜包裹的秀气的小脚,肯定有点淡淡的味道,让老刘更加神魂颠倒,却还不敢马上就亲,只是握着它,眼里犯着同样的傻气。

        春天捂着嘴想笑而不敢笑的样子,说不出有多么勾人!

        以前在和爱妻睡觉时,最喜欢和她勾着脚睡,我觉得女人的脚也是一个重要的性器-是不是有点腐儒的爱好?

        这一个月,她就要和别人这样睡啦!

        妻子上床后,看刘主任也跟着要爬上床来,脸上绯红一片,羞郝得不行,急忙坐起来推他下去:“下去!你不能上来!”

        “我上来,才好给你按摩脚呀!”

        “你说的是真的?你可不要乱来呀!我一直都很尊重你的!宋平也对你不错的!”

        “我发誓!”

        妻子只好让了一下,老刘上了床,却真得规矩起来,他示意妻子再次躺下,然后跪在她的小腿边上,有模有样地要开始按摩。

        妻子说了一句什么,老刘直摇头。妻子只好略大声地嚷嚷了一句:“你这样也叫足疗呀!我的丝袜还没脱呢!”

        刘主任这头老色狼再也控制不住了,抱着妻子的脚就开始吻起来了。

        妻子开始无声地推打老刘、揪他的头发。老刘只是一味地用一只胳膊护着头,另一只手还是死死地抱着妻子的双脚轮番亲个没完。

        我哑然失笑。

        那边妻子终于忍不住了,笑着叫道:“痒死了!你非要亲的话,我脱了袜子你亲,行不行,你瞧你这口水把我的袜子给弄的,我以后怎么穿啊!”

        刘主任这才松开手,头发给妻子揪得一团一团的,还向妻子陪着笑:“口齿留香,我这三天不会再刷牙的!”

        春天做了个恶心的表情:“别别!你要想亲就亲,别三天不涮牙,我们明天还要见发行商呢!”

        然后她脱去袜子,扔到一边,有些负气地将一双白嫩嫩的小脚翘在刘主任的大腿上,羞涩之下,星眸中闪动着迷离的梦幻般神采,声音也非常轻柔:“喏,想亲,就亲吧……”

        那一刻,我心里最敏感最柔弱的一块被轻轻地刺痛了一下-痛的感觉,是因为一向庄重自爱的妻子,背着我,也会这样和其他男人亲呢。

        刺的感觉,是因为在我原来的幻想中,刘主任占有我的爱妻,就是简简单单地OOXX,而没有这样亲密如同爱侣间的挑情和前戏,让我非常别扭!

        也许春天也觉得这气氛太过暧昧和亲呢,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再看刘主任,便半靠在床背上,示意刘主任把那几份材料拿过来,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老刘抱着妻子的脚,继续地爱抚、把玩和亲吻着。

        看着老刘的嘴里不停吞吐着爱妻纤细的脚趾,我下面也硬梆梆的难以自持。

        春天后来只说了一句:“不许到大腿以上……”便拿材料掩住了脸。

        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不要说老刘,连我这个天天共眠的枕边人可能都会把持不住,此时的娇妻,大约也应该知道,今天弄不好要被刘主任给征服和亵弄,一时放不下脸来,也是正常的吧。

        我的鸡巴也略微软了一会儿,觉得尿意上涌,便去了次洗手间。

        再回来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按摩已经结束了,春天已经平躺在床上,衣服还是完整的,两只手下意识地放在胸前,刘主任却支着右臂,大模大样地趴在春天的边上,和妻子说着话。

        两个人说话声音不大,但耳麦的效果还可以,能听清大部份的内容。

        “以后再不要这样了,听见没有!今天你真有点过分了!我下午刚刚对你印象好一些的。”

        妻子刚才还亲切中带点撒娇、天真里有些娇憨的语气,不知因为何种原因,此时又恢复为淡淡的平和腔调-春天的普通话说得很标准,再加上她一向端重自矜的为人处事态度,时时让我感觉我们之间确实存在着不仅是年龄、而且可能是心理的鸿沟。

        是不是老刘可以让爱妻变得更女人味一些呢?我心里的暗黑情结越来越重。

        “可我太喜欢你了,怎么办?”

        “你大我这么多,你羞不羞!”妻子凶巴巴地吼着。

        “宋平不也大你不少吗?”

        妻子突然沉默起来,半响才说:“年龄不是问题,但是这个也要有感觉才行的。”

        老刘是在机关里混了几十年的老油子,在体察女人心理方面更是一个高手,马上接口问了一句:“哎,我怎么老觉得你和宋平不像一对正常的夫妻,有点太……太……”

        “太什么?”妻子忙追问。

        “太相敬如宾了点。”老刘也躺了下来,和春天的头同枕着一块枕头!

        春天一点也没在意,可能是因为让老刘的话勾起了一些心思,眼睛只是怅然地望着天花板:“他吧,人挺好,也特别地爱我,甚至把我惯坏了,只是女人是不能一味惯的,对吧?我有时甚至希望他骂我两句,打我两下……”

        “你像他爱你一样地爱他吗?或者,他是你最爱的人吗?”

        春天并没有直接地回答这个问题:“女人在爱情方面是很盲目的,他越是宠着我,我越觉得他离我很远,反而是多年前的感情,虽然不是那么和谐,有时却更让我怀念……”

        我揪着头发听着,心里冰凉一片!

        刘主任听她说到这里,很紧张地看了看电脑,马上打断她的话:“他应该像我这样地对你,你想反抗就反抗吧!”

        老刘疯狂地抱住了春天,吻着爱妻的耳朵,吻了好几口,妻子才醒悟过来,使劲推开他,并坐起身来,白了他一眼:“我……我和你不可能有爱情的!没有爱情,怎么能做爱!人不能只为了满足情欲的需求就上床吧!再说你……”妻子的意思,应该是指老刘那方面不行吧。

        “我当然不指望你爱上我,不过,我能给你带来宋平绝对不可能给你的感觉!”

        妻子向老刘冷笑一声:“你以为女人都是被肉欲支配的感官动物呀!老刘,你疯了!”说毕转身就要下床。

        刘主任哪里还舍得,一下子压住了妻子,头压在春天饱满的肉峰之下,双手却插进了春天的腋窝里开始咯吱她。

        “啊呀,你干什么!!……你闹死了……唉哟……不要……。痒……痒……好大爷,饶了我吧……”

        刘主任只是嘻笑着,此时的他,哪里像个50多岁的老头,简直就是20多岁的小青年!

        两人翻滚了不多一会,妻子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安静下来,刘主任的动作也一下子就停止了似的,从视频上看就好像画面一下子被定格在某一刻!

        怎么了?

        我只看到刘主任上身趴在妻子的身上,却看不见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情急之下,差点儿想拨打春天或刘主任的电话。

        我看见床边的柜子上隐约像是有一部手机,应该是老刘的。

        “……把手拿开!”春天怪怪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舍不得拿开!”老刘的声音像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它们都硬了起来了,我怎么拿得开!”

        “是它们自己没出息……你拿开……”春天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了。

        “我的手绝对不动,只放在你的乳房上,行不行?放两分钟好不好?”

        “不好……”

        “那我就动一下……”

        “……啊……别……别动……”春天此时的声音已经低得微不或闻,我也许是凭想像在补充着画面的配音吧。

        “我不动了!真好,真嫩,真圆润……我想亲一口……宋平是不是天天含着它们吃上几口?”

        说到这里,刘主任似乎才记起来还有我的观旁,转过脸,向我挤挤眼睛。

        “你好不要脸!宋平才不像你这样谗嘴呢,他在追求我的时候,都很尊重我的,哪像你……要不是觉得你可怜,人家才不会让你这样得手了呢!”

        “我也可以一种绅士的方式得到你!”

        老刘说完这话,便将他的大嘴贴到了春天娇嫩的双唇上,亲了春天一口。

        “你还强吻我!呸!呸!呸!”春天使劲擦着嘴,连声否定的语气中有种她自己一点都没有意识到的亢奋:“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你要再这样,我就翻脸了!”

        “有老公的女人能让别的男人爱抚这里吗?你现在还对得起宋平吗?”

        “我………都怪你!你好讨厌!……啊,你怎么又动了……你这么夹着它们……这么夹着……好痒的……”

        “那我再给你揉揉,它们就不痒了。”

        “不能再碰别的地方了,老刘,只到这里,好不好,答应我?”

        “好,这一点我以人格起誓!”

        “那,那你揉吧……揉吧……”妻子突然摀住了脸,“啊,羞死人了!”

        “红杏不出墙,还有什么意趣可言?我可以亲吗?”

        “绝不可以亲!只可以用手玩……”

        “这样玩,好吗?”老刘好像切换了另一种手法。

        过了一会儿,妻子马上忍不住体内的快感叫了一声:“……呀!………老刘……你这样,这样,太过分了!”

        “好吗?”

        “好……不!这样不好……你刚才那么拨拉它们,它们的头都让你弄晕了,……你怎么又捻起人家的乳蒂啦!你这么捻……人家还怎么对宋平忠诚……”

        “你看你的乳头都已经勃起成这样了,一拨拉它,它马上就弹回去……”

        春天也抬起头,仔细地观察着老刘如何地挑逗她的乳头,只是眼睛里有些茫然,不多一会儿,妻子的胸口已经一片粉色:“……停下,停下!……老刘,我求你了!我已经快……”

        “我就亲一口,行不行?舒服吗?”

        “嗯……舒服……你亲吧,亲吧,只要不亲别的地方,都由着你亲了!”

        妻子的话中有点自抱自弃的成份,她肯定有些后悔,可是被他压得死死的,上身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只有两条腿在不断地夹紧、微微地扭动着,听着电脑中传来春天似哭似泣的低沉呻吟,想像着春天雪白娇嫩的乳峰上两块敏感无比的乳豆在老刘的手指中被不断地拨弄捻动着,肿涨得像两颗饱满的嫣红的葡萄,令人垂涎,如今却只有老刘能享用了,而我却只能在想像中意淫,这是不是就是淫妻的乐趣?

        想着春天的乳头含在老刘的嘴里,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在感受着他滑腻腻的舌头,每一处细嫩都在他的牙齿轻咬下又疼又涨又痒,我解开裤子,打起手枪来。

        老刘还没有玩弄几下,春天突然大叫一声:“呀!你不是不行了吗?你这下面,怎么那么大,那么硬……”

        她肯定是碰到他的下体了!

        “那些庸脂俗粉能让我硬起来吗?春天,只有你才让我发现自己还有男人的能力!春天,现代女性,偶尔不忠诚一次老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想你今天晚上成为我的女人!”

        “不!绝不可能!!我不能再让你得逞了,我只是以为你不行,可怜你,才让你这样的,我不能做对不起宋平的事……”

        老刘压根没理春天,继续挺进,只用了片刻功夫,就扒掉了妻子的上衣,并解开了她的裙子!

        春天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两只手徒劳地推着老刘,两只雪白的玉腿也在空中挣扎着,像绝望的鱼儿无奈地抖动着鱼鳍,嘴里不断地说“不要!我不要!”

        刘主任很快把战场扩大到爱妻的全身,尤其当他举着春天的小腿,从她小腿的内侧吻向大腿的内侧时,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感受到一波又一波迭起不断的快感已经让爱妻全线崩败,但她在接连不断的呻吟中,仍在咬着牙坚持着:“你今天晚上只能硬上的,我也肯定会让你得手,但你最多只能征服我的肉体,而且将永远失去我对你的好感,我也不会和你亲吻一次,就当给狗咬了一口,看错了人了……老刘,你是只狗!”

        “保不齐一个小时以后,你也会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我干!”

        刘主任一面说着,一面将爱妻的双腿抬高,上身几乎成倒立的样子,并将嘴凑近了春天的阴部,拿舌头舔了起来。

        春天只是“啊”了一声,便没了声响,不知她嘴里是不是咬了一块东西,只是发出唔唔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春天的声音大了起来,只是嗯嗯啊啊的,除了两只手神经质地抓着床单,再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当刘主任用手拨开她的内裤,似乎是用舌头开始直接舔爱妻的阴唇和阴蒂时,春天的声音开始像哭泣一样的,嘴里似乎还不断地吸着凉气。

        我快速地打着手枪,几次要射出来!

        “你现在像不像一只小母狗?”

        刘主任有滋有味地咽了一大口东西,终于放下妻子的双腿,赞了一声:“真是仙水!宋平肯定想不到你会在我面前摆出这种小母狗的姿式,任我玩弄!”他说完还回过头来向电脑看了一眼,龇着牙一笑。

        春天瘫软无力地平躺在床上。

        刚才那段爱抚中,老刘早已经把春天的上身衬衣解开,露出晶莹剔透的胴体,乳罩的扣子早已经松脱,丰腴圆润的乳房脱盈而出,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妻子的乳头已经挺立得非常高了!

        妻子只有在极度高潮时乳头才会高成这样,没想到老刘只是亲吻妻子的阴部,就已经让她如此销魂。

        我默默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暗想它是不是太没用了!

        听到老刘形容她母狗这话,春天又神经质地抖了一下腿,脸上的表情已经爽得欲仙欲死了,嘴上还硬着:“坏蛋!你想要我,就占有我吧!但你别忘了,你是用强的!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你!”

        当老刘的嘴巴马上就要对上爱妻的嘴唇时,春天使着全出的劲托着他的下巴,倔强的声音有些微微地颤抖:“老刘,我可能马上就要被你征服了,……你现在就可以扒光我的内裤直接硬上,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我都会由着你,可我就是不会让你亲我!也绝不会向你表达我的爱,也绝不会有一丁点的主动逢迎承欢!你很可怜你知道吗,你永远得不到我的爱!”

        不知是不是因为“当着我的面”,再加上之前对我的承诺,老刘有些气极败坏:“你不是说对多年前的爱情还念念不忘吗?肯定还记挂着哪个毛头小伙吧!他用爹娘老子的钱买一束鲜花表达的,我们这些人拼死拼活挣出一套房子送给你就不能同样地表达了吗?宋平这样的还拿不出手?他对你一千个好,比不上以前的男友对你的一个坏,我看出来了,你就是贱!”

        他说完就把爱妻翻了个身,然后我听到清脆的一声巴掌,无比震惊地,我们夫妻俩都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刘: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拍了春天的屁股一巴掌!

        这是干什么?

        他以为自己在演A片呢?

        春天“啊”地惊叫一声,雪白的翘臀上已经落上一个红印!

        “宋平对你越好,你就觉得他离你越远?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小娘们,就欺负他老实是不!”

        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我事后再回想这令人啼笑皆的一幕,觉得刘主任此举不单是为我出气那么简单,他已经五十有二,肯定不想再重新花费一大把力气建立与新领导的良好关系-以他的工作能力来说,能坐稳发行部主任的位置已经相当难了。

        而通过暗中交涉总编公开竞聘这个事,再加上他相当自信在占有春天的肉体后还可以得到她的心,他可以与我形成真正的同盟关系。

        “不是的,我挺爱他的……”春天只是低着头,任老刘抱着她的屁股,却没有一点反抗!

        “我要替他管教你,惩罚你!”

        这一记巴掌之后,妻子已经将头伏在了床上,嘴里只是呜呜的,肩膀也耸动起来,越看越像是在哭泣。

        刚才抵死缠绵的时候所流的汗水将爱妻一直特别呵护与在意的乌黑秀发黏在爱妻清秀的脸庞上,一缕一缕的,显得如此娇弱无力、甚至有一种绝望与无助的凄美。

        “……是我错了……你打得我………好痛……呜……”

        老刘得意地笑着,用手指将春天已经湿透的小内裤分开,看着妻子的屁眼,突然凑近了添了一口。

        极度的体验让妻子终于接受崩溃的边缘:“啊……你吃人家的小屁屁……”

        老刘一时兴起,抱着春天的屁股一通狂舔,爱妻的小菊花,我还一次没有舔过,就这样让他尝了鲜了!

        春天在体验的高潮时,拿小拳头捶着床头:“你不要这样罚我呀……痒死了………我要疯掉了……啊!我的亲大爷……人家给你强奸都乐意,不要……”

        “你还有胆再找小男孩吗,还敢再再背叛宋平吗?”

        “不了……不了……我都不敢了………”妻子的叫声近乎疯狂,只是屁股还是挺在那里,也没有一点回身的意思。

        我看得实在心痛难忍,忙给老刘拨通了电话。

        当画面里传来手机的铃声时,老刘一愣,应该猜出这是我的电话,犹豫了一下,只好放开春天,转身去接电话。

        春天听到刘主任在接通电话后的第一句话,真吓了一大跳,愣愣地看着老刘,她也有做贼心虚的那一天啊!

        “宋总编,宋大哥,你好!”

        春天收住哭声,眼睛惊惶不定地看着老刘,拼命地向他摇手示意,好像不要让他提自己在他的屋子里。

        我装模作样地跟他寒暄了几声,一看春天正在火急火燎地找衣服穿,好像我马上要闯进来捉奸在床,只好干咳一声,问:“春天呢?她休息了吗?”

        老刘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在给春天看几份文件呢,春天,要不要和你老公通个话?”视频上春天一下子石化了,坐在床边无所适从的样子。

        我低声骂了他一句:“傻比,快跟我说那份请示件。”

        老刘给我骂了句傻比之后,表情好像比得手春天的肉体更幸福,“是是!大哥,我这边还有一份文件,我原想当面给你看的,现在想越级给大哥的领导看,可不可以?”

        “什么文件?要越级献媚?”

        “是文化局内部的一个请示件,关于我们杂志机构与人事改革和市场化的总体方针的。”

        “行啊,老刘,你首功一件!”然后我压低了声音,“不要挑破这个事,你给她看吧。把电话也给她。”

        我内心里也很迫切地想知道这份文件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在这场老社长和文化与新闻出版局的交易与角力中,我是不是真的是被出卖的一方?

        春天拿到手机后,擦掉眼角的泪水,清清嗓子,长吁一口气,努力地镇定下来,才轻声地问了一句:“老公?”

        “是我,春天,你帮我看一下这份文件,里面有没有提及总编的选拔方式、职责变更什么的。”

        春天点头应承,然后接过文件,看了一小会,简短地回了一下:“有一大部分。职责变更好像是提到了会给予更大的人事权力,但是,有一点,说是要进行面向社会的公开选聘!老公!”

        我心里一沉,第一反应是怀疑这份文件的真伪-我们杂志长期以来都是一份政策性刊物,副刊招聘主编还是有可能的,总编要面向社会重新招聘,可能性有多大?

        马上又想到了另一层,是不是刘主任这个王八蛋故意让那个科长这么写的。

        但不管之前他们有什么想法,现在刘主任确实有可能促动这条改革方针的形成了!

        虽然我执掌杂志这几年社会反馈是高度的认可,但要真挑小毛病,官字两张口,你评理能评得过他们吗?

        再从另一层意义上看,如果我继续履行总编的职责,刘主任必须觉得他已经是我的人,否则他不会帮我一点!

        “你现在在做什么?”我问春天。

        “我,我坐在椅子上看他给我的文件。”妻子的语气要多不自然就有多不自然。

        从视频上看到妻子回答完这句问话后,狠狠地掐了一把刘主任,我内心窃笑一声:“你问一下刘主任,他和起草文件的人,关系如何?”

        妻子得到的答复自然是好得连老婆都可以换着睡,不过自己的老婆那个科长肯定不乐意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