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某天正在仓库清货的我突然接到老同学打来的电话。

        我看了看来电显示,笑了笑,随手接通电话:“喂,丘子,你小子能想起来跟我打电话,不容易啊。”

        彭山,外号丘子,是我从小学到高中十多年的同学,交情很深。

        这小子名字叫山,却是个十足的矮个,所以读书那会儿被大家戏称为土丘。

        我习惯叫他丘子。

        “嘿,在哪儿呢,还在家吧?一会儿过来找你玩。”熟悉的声音传来,这小子个子没长声音也跟着没变。

        “在家呢。奇了怪了,你这会儿没在深广那地儿打工呢,怎么着家了?”

        现在正值五月,不是年不是假的,像他这样的上班族不上班八成是又辞职了准备跳槽。

        “一会儿见面聊,手机号还没换,挺贵的。”接着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摇了摇头,毕业这些年认识的一些老同学早已劳雁分飞,各自去往不同的城市混饭吃。

        即使与我同乡的同学几年也很难见一次面,尤其是近几年,大部份人早已成家,为生活所累,更加难以碰面。

        彭山这小子却是个例外,三十的人了一直没结婚,抱着嘴中的理想一个人在外打拼,钱没见着,更没见着个女朋友,也是挺悲催的。

        毕业前几年我们每年还能聚一次,可自从我结婚后就来往得少了,开始我还主动联系他,可是近几年我忙于生意电话也很少打了,只剩下没事的时候在社交软件上互相看下近况。

        说下我,我叫方源,三十岁,江城人。

        五年前北漂结束,回乡认识了妻子刘思之后闪婚了,婚后在家里人的帮衬下开了家日用品店。

        几年的经营打下了根基,现在生意也算是有声有色。

        妻子为我诞下女儿后,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稳生活。

        说到妻子刘思,不得不说我当初认识她才半年就闪婚的决定是多么明智。

        妻子与我是同乡,身高178公分,比我还要高出两公分,在女性中更是鹤立鸡群。

        身材姣好的她在男多女少的现代本应是群狼们追逐的对象,却在家人的过份保护下一直保持着保守的思想。

        虽然初中毕业以后也去往深广等地打了几年工,但也只是在工厂里安安份份地工作,每天寄宿在亲戚家里。

        偶有登徒浪子前来撩拨,也都让她嗤之以鼻地怼了回去。

        工作几年之后。

        深广等地的工厂效益开始变差,妻子也正好到了婚龄,在家人的催促下她回到了江城。

        岳父母都不希望妻子远嫁外地,在多次相亲未果之后,北漂回来的我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里。

        在岳父母的搓和下,两个正当婚龄的年轻人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相处半年后我们理所当然地结婚了。

        说实话,刚认识妻子的时候我并没有多少惊艳,她虽然也工作了好几年,但穿着一直都很保守。

        我对她的悸动也只来自于那一阵浓浓的少女纯情,简单的一颦一笑,都能撩动我这种没有恋爱经验的处男。

        可结婚的那天当我第一次看到穿着婚纱的她时,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幸运,盛装打扮下的她堪称九天仙女,艳冠全场。

        这绝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场男性眼中的火热都清楚地记录在我们婚礼的光碟里。

        洞房花烛的夜晚,我看着身着大红旗袍的娇妻,紧张之下娇躯不安地扭动着,白皙美艳的俏脸上美目含春,顿时不能自已。

        迅速地扛起妻子一双包裹在肉色薄丝下的修长美腿,提枪上马。

        可谁想在妻子的扭动之下,丝袜美腿带来的光滑触感竟然让我可耻地早泄了。

        虽然出现了这种让人羞于启齿的状况,但我竟然疯狂地爱上了这种丝袜诱惑。

        婚后我总是绞尽脑汁地让妻子穿上丝袜,哪怕只是让我饱饱眼福也好。

        可妻子保守的思想在结婚以后也没有改变太多,依旧认为这种情趣是下流的暴露行为。

        尽管我有很积极地给她购买各种名牌丝袜,但妻子也只偶尔会在生理期来的前几天,春潮涌动的时候听从我的要求,穿上丝袜与我做爱。

        这种浅尝即止的两性情趣,意外地大大地延长了我们感情的保鲜期。

        我发现妻子越是这样不完全地配合,我越是对她保有婚礼上初见的那种激情。

        每次在她扭捏地穿上丝袜之后,我总能完美地释放做为雄性的激情。

        即使在妻子生下女儿之后,也依旧如此。

        我收起心思,简单地清理了下货物就回了店里。有朋自远方来,自然要跟妻子交待一声,免得到时候太突兀。

        到了店里看到妻子穿着正装坐在店里拨弄着手机。

        白色衬衣加黑色西裤,非常职业化,像职场里的Ol,妻子觉得这样穿很干练,做起事来有干劲。

        我看着她披散在脑后的长发疑惑道:“咦,你准备出门了?”

        妻子在店里习惯盘起头干活,只有在平时休息或出门的时候,才会披散着头发让自己放松一点。

        “嗯,兰姐约我一会儿一起去做护理,现在淡季打六折,很划算的。”妻子抬起头笑道。“咦,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货都清完了?”

        兰姐是隔壁街副食店的老板娘,没事总喜欢撺掇这附近做生意的女人一块儿去美容院。

        几个女人一块儿团购便宜。

        生意初期我是挺反对的,但妻子初嫁过来总得有快速融入生活圈的办法,所以我只能勉强同意。

        当妻子产后身形恢复效果很不错之后,我才彻底没再反对妻子去做护理。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对妻子说道:“没有,哪儿那么快。我同学彭山一会儿过来,我先过来候着他。”

        “彭山!?丘子?就你那长得跟土行孙似的那个同学?呵,呵。。”提起彭山妻子突然笑出了声。

        “哎,你说话能别这么损不,别人就是长着长着错过了发育期,你也见过他,怎么着人也有一米六了好不,被你说得跟个侏儒似的。”

        “是号称一米六吧?哈哈。。。好吧,对不起,我不笑了,打住,打住。”妻子见我脸色难看,突然憋住想要大笑出声的嘴。

        不是彭山长得像个笑话,而是我嘴贱地给妻子讲过一个我的黑历史。

        从小学到高一那会儿,其实我比彭山没好过多少,两人身高一直差不多。

        每次做早操我们就是前后排,他第一个我第二,这种默契一直持续到了高一。

        我清楚地记得直到那时候我和他的身高都没有突破一米六,为了在高中不被歧视,一整年我总是拉长脖子对外号称一米六。

        我的发育期直到高一暑假才来临,那两个月我的身高暴涨了十公分,将近一米七的身高才让我在同龄人中没再被歧视。

        可是彭山好像真的是错过了发育期,一直保持在一米六以下,直到现在三十的人了,依旧没变化。

        因为是一起熬过那段黑色岁月的战友,所以即使在我长高以后,彭山跟我一直来往很密切。即使他被大部份同学疏远了,我们依然是朋友。

        跟妻子拍拖的那段时间,我带她认识了彭山之后,我把这段往事当自嘲的笑话给她讲过,也就想搏她一乐。

        谁知道玩脱了,她的反应远超我的预期。

        现在每次在妻子面前提起彭山,她总是能笑好一会。

        尤其是我们与彭山碰面的时候,彭山在穿上高跟鞋的妻子面前仅齐胸口高,更是有了最鲜明的对比。

        妻子总会对我投来玩味地目光。

        其实我是无所谓了,不过总得在意朋友的想法。

        我总会适时的转移话题,天生发育好的人,哪能理解因为身高被人歧视的感受。

        妻子生性单纯,没什么坏心眼,身材高挑的她只比现在的我高出两公分,本来在她看来没什么。

        可是现在每次看到彭山都不自觉地要俯视,反而有了种优越感,更莫名其妙地代入到了我身上。

        在她看来是件挺好玩的事,真是小女孩心思。

        “一会人来了你可别这样啊,这小子到现在都没结婚,这些年肯定积累了不少压力,你再这样,指不定得把那小子压抑出什么毛病来。”

        我提醒了一下妻子。

        彭山这小子人老实,这么大岁数还没个对象,我也挺同情他的。

        可不能让妻子再给人添加心理创伤了,万一真整出个抑郁症来,那可就欠人一辈子了。

        “看你说得,好像我对人很刻薄似的,他哪次来我不是笑脸相迎?”妻子收起调笑的心思说道。

        “是笑里藏刀吧?我看你还是现在就找去找兰姐,一块儿去做你们的护理吧。”我还是有点儿不放心。

        “别啊,我跟她们约的十一点,现在还早得很呢,去了也要排队。不如跟你一起等等,两个人一起显得重道点儿不是。毕竟你们也差不多有一年没见了。”

        妻子连声拒绝,她总是对我的同学很感兴趣,总想打听出点我学生时代不愿被人提及的往事。

        尤其是彭山这货嘴还挺碎,她更不乐意提前走了。

        “说真的,他怎么挑这个时间回来了?要换工作现在也不是跳槽的最好时间啊。”

        妻子也在深广打过工,知道现在这个月份正是上班挣钱的时候。

        “谁知道呢,也许东莞那边扫黄过后,他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呗,嘿嘿。”

        前段时间正好各大新闻的版面上,都播报了深广那边的东莞大规模扫黄,好好的一“支柱产业”被扫荡,直接导致了地方经济萧条。

        “哎,你们男人怎么都对这事儿喜闻乐见的。你又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在东莞那边上班。再说就他的条件,在那儿也不受女人待见啊。”

        妻子话语中总少不了对彭山的偏见,似乎对矮个儿的男人真的有些不待见。

        我还真没具体问过她的看法。

        “你这可又是人身攻击了啊。个子矮点儿怎么了,人好不就成了。”

        “还不是你没个正形。我倒不是看不起个子矮的,只是在我们女人看来,男人太矮看着就给人一种很猥琐的感觉,怎么看都有点儿别扭。”

        “……,这话你可得憋在心里边儿,别让人给知道了。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偏见。”

        我对妻子的态度倒没什么反感,毕竟我早就不是矮个儿一族了。

        这种歧视是社会性的,也不是一两个人的看法能够改变,这一点我早就明白。

        “倒不是偏见,就是一种感觉,开始我也以为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但我好几个见过丘子的朋友都跟我这么说,我才知道这不是错觉。”

        “你们女人哪,看人的时候看脸看钱都不够,现在还看起身高来了。我真是怕了,还好我现在不是跟丘子一样的矮个子,不然真要哭晕在厕所了。”

        听妻子那么说我还真有点儿庆幸,要是我也错过了发育期,怕是早就与妻子失之交臂了。

        “哪有,我们女人很感性的好嘛,要是人真够好,还真有可能金石为开。不过你真得好好感谢我,本小姐这样的条件正好改良了你家的基因,你闺女以后可不用担心错过了发育期。”

        妻子说着突然挺胸站到了我面前,摆了个造型,亭亭而立。白衬衣加黑西裤下一双尖头低跟皮鞋,青春逼人。

        “是啊,真要好好感~谢我的老婆大人垂爱~。”

        说着我顺势搂过妻子的纤腰,对着那动人的红唇就想吻下去。妻子赶忙推开我。

        “你干嘛,现在是在店里呢,一会让人看见我还要不要见人了。”

        “哈哈”我干笑了两声。

        一会儿的工夫还真零散地有客人上门了。我跟妻子又忙碌了一会儿,一个小时之后彭山这小子还真的如约而至,而且这货竟然是开着小车来的。

        “我草,你小子是去打劫银行了还是去河里淘金了,怎么一年没见连小车都开上了。”

        乍一看见彭山这小子我还真有点儿不敢认了。

        崭新的黑色大众轿车,少说也得一二十万,直接甩我那送货用的小双排几十条街。

        从车上下来的他衣着光鲜,黑色的软料休闲裤,花纹衬衣还打了个领带,旅游鞋都擦出亮光来了,更装逼的是还配了副墨镜,像极了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土豪。

        “你这逼装得我得给你101分了啊,多一分是怕你以后天天来我家门口装,太欺负人了。”认出他来以后我率先迎了出来,对着他笑道。

        “哪敢,车是首付买的,你要有兴趣哥们给你也弄一个,要不了几个钱。这身行头合一块儿都没过一千,地摊货,我跟你这小老板可没法儿比。”

        彭山倒是很谦逊。虽然不知道他话的真假,不过话却是很中听的。我迎上前去伸出双手,想给就久未见的朋友一个拥抱。

        这小子摘下墨镜放进口袋拍了拍手道,“知道你比我高,还故意来现是不,你才是欺负人啊。”

        嘴上这么说还是与我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朋友久未见,再相见总会让人有些激动。不过这小子却像激动过了头似的,故意使劲勒得我腰膀子疼。

        “我草,你这一身腱子肉,能不能轻点儿,骨头都给你勒散了。”

        我赶紧吐槽了他一句,这小子一直有健身的习惯,个子虽矮小,但那一身肌肉却不是盖的。

        也许他是知道个子矮改变不了,想从体格上找点存在感,数十年如一日,练得是肩阔膀圆的,一身力气。

        我这高他一个头的人还真比不了。

        “你呀,还是缺乏锻炼,要想不被人欺负啊,还是得像我。”他故意秀起肱二头肌,的确很壮硕。

        “草,秀个鸡毛,现在是法制社会,靠拳头迟早有你吃亏的一天。”我嘴硬道。练一身好体格谁不想,但我还真没有那个毅力。

        “他呀,要是练得有你的一半我就真服他了。”妻子也跟了出来,却是来拆我的台。

        彭山抬眼看去,眼皮跳了跳笑道“弟妹,许久不见,更加光彩照人了啊。”说着他像我迎接他一样抬起了双手。

        妻子立刻满脸羞红,不知所措,她也没想到彭山突然来这么一出。

        也许在电视上朋友之间不分男女互相拥抱不算什么,但在咱这样的小县城可没这么开放。

        彭山之前可没这么孟浪的。

        “我草,你小子想死啊,一上来就想吃我媳妇豆腐,一年不见你小子是越来越浪了。我媳妇可比我还高,你不怕自卑啊你。”

        我立刻出声化解这份尴尬。一年不见不知道这小子经历了什么。

        “哈哈,是我唐突了,失礼,失礼。”他赶忙道歉,妻子的脸色才算是好看了一点。

        “走吧,进去喝口水。”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等等。”说着他转身到车后备箱取出大包小包各种礼品。

        我跟妻子各种推诿,但还是被他以送给老人和孩子的名义直接提进了店里。

        之后我们一番寒暄,各自问了近况。

        原来这小子一个月前就辞职回来了,竟然也是受不了家里的压力回来相亲了。

        他三十了还未婚很受家里人诟病。

        期间妻子本来想插话进来聊两句,但因为一开始被彭山这货弄得尴尬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不时地给我们续水。

        彭山这货聊着天却还是不时地把目光瞟向妻子,在妻子续水的时候目光更是肆无忌惮,弄得妻子更加尴尬了。

        我早就习惯妻子在人前的这种吸引力,甚至有点引以为傲,男人嘛,多少都有虚荣心的,尤其是在自己有个漂亮老婆的前提下。

        我只是很奇怪彭山这小子似乎变了很多,以前他在妻子面前似乎总有点儿腼腆的,就像妻子的身高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一样。

        可是这才一年没见这小子面对女人似乎根本再没有那种拘束的感觉了,甚至有点儿——从容,对,从容。

        难道相了几回亲直接就对女人有了免疫力了?

        我很奇怪,但朋友没有表现得太过份,我也不好往这方面说。

        只是恭祝他相亲顺利,早日成婚,好把他“存”在我这里好些年的结婚红包给送回去。

        我们还没聊完妻子就提前离开去找兰姐了,我一看表离十一点还差四十来分钟,知道她是坐不住了,也帮着打圆场,让她提前离去。

        妻子走后,彭山跟我没聊一会儿就先告辞了,说是现在回来了,离得近可以改天再聊。

        我本想留他吃饭,不过还是被他婉拒了。想想他既然回来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就送他离开了。

        晚上我与妻子在床上搂着闲聊,妻子的反应大大地超出我的预料,她似乎对彭山更加排斥了。

        “老公,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让彭山来我们家了,你们要聚的话就去外面。”妻子在我怀中突然说道。

        “啊?为什么,你怎么突然这么说。”我惊讶道。

        “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那种眼神让我真的很不舒服。”妻子辩解道。

        “嘿,我们家的大美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局促了,这样的眼光你见得还少啊?”

        “眼光我见得多了,都是些让人恶心的色眯眯的样子,但他的不一样,他的那种目光让我有点害怕。”妻子说着这话好像有点心有余悸的样子。

        “会不会是你太敏感啦 ,我觉得还好啊,再说咱们这样刻意不让人来家里了,一定会被他察觉的,到时候多尴尬,几十年的朋友不能说断就断啊。”

        “我不管,你要在家里聚的话,那就提前告诉我,我先离开。”妻子开始有点任性了。

        “啪!”

        我轻轻拍打了一下妻子的翘臀,对他的任性以示惩戒。

        “你这样做很不礼貌了啊,同在一个县城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还能一直不跟人打照面不成。”

        “啊,你干嘛啊,我就是跟你说说,你这样完全不在乎人家的看法,迟早你老婆被人吃豆腐。”妻子撅起小嘴调皮道。

        “他敢!”我被妻子俏皮的样子撩得有点心痒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抚摸起来。

        “谁敢吃我老婆的豆腐,我就生削了他。”

        “啊,你放手。”

        妻子见我突然淫心大作,急忙扭动了起来。

        “就你这样的身板,哪打得过人家,人家抱你一下,你就被勒得腰疼。他要真跟你抢,你老婆我铁定被他抢走了。”

        妻子突然来这么一句,激得我面色通红,简直太污辱人了。不过这却大大地激发了我的兽性。

        “好啊,在你被抢走前,我要好好地玩一玩你。”

        我抄起妻子真丝睡袍下的纤腰,张嘴在她裸露的胸肉上疯狂亲吻吮吸着。

        “啊,你这个变态。”

        妻子被我说得满脸羞红,不能自已,只得用双手劲地抵抗着,却哪里是我的对手。一会儿的工夫就被我吻得腰酸手软使不上劲了。

        我见妻子已经放弃了抵抗,兴致也完全地被挑逗了起来。

        撩起她臀前的裙摆,露出浅粉色的蕾丝内裤。

        就势吻上了腰间的脐眼,一番唇舌挑逗,引得妻子娇吟连连,扭动得更加诱惑了。

        我顺势一路向下亲吻,妻子光洁修长的美腿,即使不穿丝袜也能让我流连忘返。

        贯穿我们每场性生活的,永远都是这双让我久玩不厌的性感美腿。

        我从她如棱般圆润的大腿一直吻到曲线分明的小腿,并不停地揉捏抚摸。

        弄得妻子直呼“变态”,却并不能阻止我停下。

        我用掌心抬起妻子柔嫩的脚踝,毫不犹豫地在妻子淡红白嫩的脚心揉捏舔舐起来。

        妻子条件反射般地想要抽回嫩足,却被我牢牢抓在手心,动弹不得。

        只能捂脸娇吟,以示抗议。

        我哪管那些,妻子的玉足在我面前尤如一顿丰盛的大餐,嫩白滑腻的足肌手感一流,更透着一股沐浴后的芳香,让人爱不释手。

        “你这变……变态,干嘛那么喜欢……舔……人家的脚……啊。”妻子娇喘着,声音断断续续。

        “谁让你的脚这么美,让你穿丝袜你又不穿,我正好帮你检查脚上是不是有死皮嘛。”我爱抚着妻子的玉足,呼吸都有些粗壮了。

        “穿……穿了丝袜,你更……变态。人家今天刚做了足部……护理,哪儿……来的死皮,你……别咬啊。”

        “是吗?难怪今天手感更棒了,不行,我得帮你好好检查检查,看他们的护理是不是做得彻底。”

        听妻子那么说,我更加兴奋,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

        难怪今天感觉妻子的玉足更加柔软了,这钞票也不是白花的啊。

        “啊!你这……足控变态!”

        妻子在我的上下其手夹攻下,娇吟声更加腻味动人了。

        幸亏女儿在老家爸妈那儿,这里只有我和妻子两人居住,不然我们还真放不开。

        我在妻子的美腿上流连忘返了一阵,妻子终于把持不住了,娇吟出声道:“别玩了,老公……,我……我想要了。”

        妻子分开美腿,张开双臂向我索求。我的下体也膨胀得不行,顺势压了上去。

        “套……套,别忘了戴套!”

        妻子的提醒让我兴致受挫,我最受不了跟漂亮老婆恩爱还要戴着那层“雨衣”,快感会大打折扣。

        可我跟老婆却都没有上环,因为政府已经准备出台二胎政策了,我跟妻子都有再生一个的打算,所以一直没有结扎。

        但在政策落地之前又不敢提前怀孕,所以只得每次做爱都要做保护措施。

        我很不情愿,但也没办法,总不能让老婆去吃避孕药嘛。

        我戴上套再次挺枪上马,不断地抚摸着妻子的美腿借此增加快感。

        在我看来,戴套做爱还没有玩妻子的美腿来得让我兴奋。

        云收雨歇之后,我搂着散发着淡淡雌性荷尔蒙香味的妻子爱抚着。

        即使射精之后进入贤者模式,我也不忘在妻子的长腿上抚摸,而这种时候妻子也很享受我的这种爱抚。

        “老公,我跟你说得你真的要好好考虑一下。”妻子缓过劲来突然旧事重提。

        “嗯?你怎么还说这个?”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这么执着。

        “你难道没有发觉彭山这次回来有什么不一样吗?”妻子抬起春潮未退的双眸看向我。

        “嗯……”我沈吟了一会儿回答道,“是有点儿不同了,他以前看到你可都是有些紧张的。不过他今天这样可能是跟你混熟了,没以前那么局促了吧。这应该是好事啊,大家一起玩更开心。”

        “你呀,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做生意那么明白的一个人,怎么就是看不明白?”妻子有点儿着急了。

        “怎么这么说?”

        “他跟你都一年没见了 ,跟我见面的次数更是掰着指头都数得清,怎么可能混得熟。而且他以前的那种紧张分明是天生的,对比他高很多的女生他都有种发自骨子里的自卑感,虽然他可能没跟你说过,但我感觉得出来。但是他这次回来,我发现他好像从这种自卑里走出来了,看到比他高的女生不再有什么心理上的负担,反而变得很从容。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种侵略性,我反感的就是这个,你以为是什么。”

        妻子仔细分析着彭山今天的表现。

        “照你这么说他的这种改变应该是好事啊,不再自卑,对女孩子能从容应对。说不定他这次回来相亲能一举成功,今年年内就能喝上他的喜酒了。”

        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我反而有点为朋友的这种改变高兴。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真是气死本小姐了。他用什么眼光看别的女人我管不着,但我是你老婆,一个有老公的女人,他用看外面小姑娘的眼神看你老婆,难道你就不应该生气吃醋吗?”

        妻子气得在我胸口用力锤了一下。

        “唔。”

        我吃痛了一下,抓住妻子的素手笑道,“原来你是在为这个生气啊,以前别人在你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只能被你言语调戏。现在人家气场不一样了,反而你在别人面前话也说不出来。这也算是天道轮回了,我们家大美女就只有这种气量吗?”

        “你还是不是我老公啊,怎么你都是在帮他说话。真是受不了你了。好,你喜欢看我被人家占便宜是吧,以后他来家里本小姐就故意穿得露露的,让你的头上长出一片大草原来。”

        妻子气得抓狂,故意反过来气我。

        “啪!”我拍了一下妻子的翘臀,鼓着眼睛道,“你敢!你这小色女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我家法伺候。”

        我和妻子闹作一团。

        妻子在生育女儿之后,不再像婚前对性的话题那么严防死守,尤其是在跟兰姐几个嫂子级别的女人混熟以后,几个女人没少聊这方面的话题。

        妻子越是表现得承受不住,几个女人越是喜欢调戏这个年经的小妹妹。

        谁让她是这么没心机呢。

        久而久之妻子也渐渐对这些话题免疫了,甚至嘴里偶尔能冒出一些有情趣的话来。

        开始我对她的这种改变还有点儿担心,可是后来她在几个女人的影响下,说话穿衣都更像个年轻少妇该有的样子了,以至于有时候会在我面前主动穿起我最爱的丝袜。

        我对她的改变也就不那么排斥了,只是警告她要守住自己的底线,别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学。

        妻子说起彭山的改变,我虽然嘴上不以为意,但心里还是留了个心眼。

        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很难改变,一旦变了说不定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

        这小子长年受到歧视,可别真变成一个变态,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那时候几十年的朋友可就真没得做了。

        我跟妻子闹了一会儿就这样相拥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彭山都忙着各自的生活,没有联络。

        妻子也没再刻意提起那天的事。

        我们都以为彭山这小子没露面,相亲应该是进行得很顺利。

        毕竟这小子现在除了矮了点儿,那身派头乍眼看上去还是很抢眼的。

        毕竟钱才是现代女孩择偶的最主要标准。

        彭山是不是真有钱我不知道,但就冲着给女孩的第一印象,发展个把女朋友还是很容易的。

        只要开始能接受,那剩下的事情自然都是水到渠成的。

        可事与愿违,半个月后彭山就主动给我打电话约我一起吃饭,电话里语气意兴阑珊,应该是跟相亲对象谈掰了。

        见他心情低落的样子,我本来想邀请他为家里开导,毕竟店里我走不开身,但想到妻子的话还是同意了跟他出去吃饭。

        在跟妻子打了招呼之后,就在不远街上的小饭店门口看到了他的车。这小子现在是骚包得厉害了,走到哪儿都要把车开着。

        走进店内人不多,我在靠窗的一个包厢里找到了他。

        菜早已上齐,这小子正一个人自斟自饮地灌着黄汤。

        我没说话,坐在他对面也起了一瓶啤酒,两个人默默地碰杯喝了起来。

        我们都不喜欢白酒,那玩意儿容易上头,怕误事。

        而啤酒刚刚好,能让人有点儿兴奋却又至于丧失理智。

        酒过三巡,我才开口问道:“怎么,叫兄弟出来不会就为了喝酒吧?”

        彭山打了个饱嗝,面色微红地说道:“叫兄弟喝酒还非得有事儿不成?方源,咱们这帮有联系的同学里,这会儿在江城的可就剩你我了,要是咱都不亲近,我都快不记得同窗是个什么感觉了。”

        “得了吧,这话从你小子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听都不是味儿。你小子一贯是没事不喝酒,喝酒必有事儿的性子。难道现在派送变了连作风也变了不成?”

        我摇动着手里的酒瓶笑道。

        “嘿,知道瞒不了你,但哥们儿我现在就是不想说啊。”彭山突然放下酒杯,靠坐在椅子上,眼光渐渐开始发散。

        “你说现在的女人都看重男人啥啊?钱?长得帅?”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当然你说的这些要是全有就更好了。”我实话实说道。

        “但他妈你说的这些全没用,她们首先看的是这个男人有多高,有多高你知道吗?”彭山使劲拍了拍桌子,情绪有些上头了。

        “钱?老子全都快贴脸上了,她们还是能视而不见。帅?老子每天穿这样,闷得一头汗都怕打领结弄翻了,不敢脱衣服。可她们还是能说一句”对不起,我们不合适“。我草,她们那逼是镶了金还是怎么了,找个对象跟她妈搞选秀似的。草!草!草!”

        得,这小子被激得不轻,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小姐给下的重手,看把人给刺激的。这粗口都不知道爆了多少回了。

        “是挺草蛋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相中了个啥样的对象啊,怎么要求那么高?”

        既然来了我就不得不想个办法安慰他一下了。

        只能找个辙批斗一下女方没眼光了,瞧不上这位富帅的兄弟。

        “喏,这是她照片。”这小子直接把手机里存的别人的照片调了出来。

        是一个扎着马尾的长发姑娘,长得还不错,照片只拍了半身看不到身材,但就脸蛋来看,长得应该差不了。

        看年龄也不像刚入社会的年轻小姑娘啊,怎么择偶标准那么高呢。

        “长得还不错,人家干嘛的?”我继续问着,虽然知道我这兄弟是吃了身高的亏,但总得找个弱点攻击一下别人,让我这兄弟找点平衡不是。

        “在市里一家外贸公司上班。”彭山这会酒劲上来了,有问必答。

        “咳,咳!”

        我喝了口酒差点给呛到。

        “你说什么?搞外贸?那跟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我不得不佩服这小子还真会挑,人家在市里外贸公司上班的,一年少说二三十万,哪是我们这些小县城都混不出去的社会青年能比的。

        他这一辆一二十万的大众哪里够看。

        “外贸怎么了,十个外贸公司九个是皮包。再说外贸公司也不是人人高薪啊,就算是公司里扫地的也可以说自己在外贸公司上班。”

        彭山胀红着脸说道。

        我朝他竖起大拇指:“你牛逼。”

        人家要真是个皮包公司的,你还跟她相信屁亲啊,分明是高攀不上,因爱生恨了。

        “她什么学历?”

        “硕士研究生。”

        “……”我看着他没说话,心里感叹这货还真是会找,这是把脸伸上去给人打啊。

        外贸公司上班的高材生,就算是同样条件的高富帅都不敢主动追求。

        他这种带着先天缺陷的人反而舔着脸上了,真是勇者无畏啊。

        接下来我没再与他聊这个话题,只是劝他把眼光放低点儿,总会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

        两人喝了不知多久,两箱啤酒早就见底了,那小子醉意上来,嘴碎的毛病便更加严重了。

        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

        “我羡慕你啊,兄弟,找了个漂亮老婆,早早地过上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稳生活,尤其是你老婆,那么漂亮,那双大长腿。你小子平时一定没少玩。”

        酒后吐真言,彭山这小子把平时没敢说的话渐渐说了出来。

        “我要是有你这份福气就好了,你知道吗。第一次看到弟妹的时候,我就对我自己说我也要找一个这么高,这么漂亮的老婆,给我生一堆娃。好好改良改良我们老彭家的基因,再也不让我的儿子因为矮而被人看不起。”

        “你以为我为什么相亲非要奔着那个女的去,还不是因为她是几个女人身高唯一超过175的。我就是要追她,追到她给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看看,我彭山长得矮怎么了,长得矮一样可以找一个高挑漂亮的老婆。孩子一样可以当运动员,打篮球。”

        “可惜啊,我太心急了……,功亏一篑啊。”

        “嗝,你小子果然对我老婆动过歪心思,妈的。不过你也就只能想想,暗恋过我老婆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丫想了也白想。兄弟我这辈子没别的成就,最得意的就是娶了我老婆刘思。那些条件比我好的多了去了,但他们全是傻逼,我老婆珠玉蒙尘的时候一个个没发现。等老子把她娶到手了才回过神来,呵呵。你那个女硕士是不错,但跟我老婆比也差远了。”

        “你别得意,能娶到弟妹只能算你运气好,弟妹这么漂亮,迟早得给你戴绿帽子。你小子就好好守着她吧。”

        “她敢,你别看我老婆漂亮,但思想保守着呢,结婚这么久,她连件暴露点儿的衣服都不敢穿,哪敢胡来。况且她每天都跟我一块儿在店里,那些不老实的家伙也别想动歪心思。”

        “那是你对弟妹的调教还不够,换了是我一定。。。。。。”

        我们两个最后都喝到不醒人事,连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凌晨,才在宿醉的刺痛中渐渐醒转,对于昨天说过的话已是很模糊了。

        醒来后看到一屋子的狼籍,天刚蒙蒙亮妻子就忙里忙外地帮我收拾,我才知道昨天可能真有点儿过了。

        看着疲惫的妻子,心中感动,妻子美貌又贤惠如此,夫复何求 。

        “你醒了。”妻子看到我醒来,淡淡地问道。

        “嗯。”我不确定妻子是不是在生气,但还是决定要先道个歉。

        “对不起,昨天丘子相亲失败了,喝得有点儿多。我这几个没结婚的同学就数他连个对象都没有,我有点儿操心过头了。”

        妻子没接话,清理了一会儿地板后说道:“他相亲失败不是意料中的吗,你用这种方法帮他能帮多久?”

        听出了妻子话中的愠意,我讪讪地笑道:“没办法啊,多年的老同学了。要不,你帮忙从你的闺蜜里给他物色个对象?”

        “打住,你可别打这种主意。说媒这种事情可不好做,以后让人诟病的地方多了去了。况且他那样的,你这不是把我朋友往火炕里推嘛。”

        妻子听了我的建议,跟猫被踩了尾巴似的,拒绝得很干脆。

        “你这话说得我可就不爱听了啊,丘子那样的怎么了,我承认他是矮了点儿,但人老实也踏实,在县城也是有房的人,他也就是眼光高了点儿,要不然找个对象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你就吹吧,我真想不通你干嘛这么向着他,我现在真有点儿怀疑你们的关系,是不是像网上说的在搅基。我是你老婆都没见你这么向着我。”

        “……”妻子 现在是越来越新潮,连“搅基”都知道了。

        “男人的兄弟情你不懂。”我故作义气地回了一句。

        “行了,我懒得跟你聊他。不睡了就赶紧下去开门,昨天你半天不在家可算是累死我了,下面还有一摊东西没收拾呢,快去清理一下吧。你这老板倒是会偷懒。”

        妻子也不与我辩论了,接着收拾起来。

        我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赶忙起床洗漱。

        出门吃了顿早餐就开始为开门做准备。

        开个夫妻店不容易,很多事情要靠自己打理,生意好了忙不过来,没生意又要多操不少心。

        今天是周末,出来逛街的人比平常更多。不到八点就开零星地有人上门了。妻子还在楼上忙活,我这边也开始有些分身乏术了。

        “老板,你们这儿有没有质量好点的凉拖,我这边要采购一批家宴礼品。”

        我这边正给一个客人介绍着东西,门口又来了询问的客人。

        我一听就知道是个大单。

        现在正值春夏交季,家里更换凉拖的特别多,用来做宴席的伴手礼是最好不过。

        一般采购量都不小,成交一笔比够卖上百个零散客户了。

        可这会我又不能放着手上的客户不管,只能一边一句地应付着。就在门外的客人有点不耐烦的时候,一个女声传入耳中。

        “你忙外面的吧,这边的我来。”

        紧接着,一个身穿白色休闲衬衣,淡蓝色半身裙的女人,挎着包走了进来。

        “徐萍啊,你来得正是时候。”

        来人正是妻子最要好的一个闺蜜,徐萍。

        她跟妻子既是同乡,也是跟妻子一同外出打过几年工的同事。

        在妻子回来以后,她也没再去往外地,一直在县城里打工。

        因为工资不是很高的关系,妻子就劝说我让她周末在这里兼职,赚一份外快。

        那时我刚开店不久压根就没有请人的打算,一直没有同意。

        但她借着周末来找妻子玩的工夫,一直留在店里帮忙,也就顺理成章地了店里的一份子。

        两年的工夫,店里的生意渐渐走上正轨,她也帮了我不少忙。

        碰到现在这种情况我还真有点儿庆幸当初她留在了店里。

        徐萍的业务能力不错,以前也干过一年的销售员。

        应付起一些大爷大妈来比我还要驾轻就熟。

        就这样我们一直忙到了十点日上三竿,客人才渐渐稀少。

        我们坐下来喝口水闲聊了几句,妻子这时候才从楼上下来。

        “咦,徐萍,你来啦。”

        “嗯,你在上面干嘛呢,今早生意这么好也没看你下来帮个忙。”

        “托了某人的福,我这也才刚忙完。怎么,生意很好么?”

        “问你家方源啊,他可是接了个大单。”

        两个女人聊了几句就把话头扯到了我这里。

        见妻子检查工作,我笑了笑道:“还不错,接了个五百个凉拖的单子,是个大户办喜宴。定金已经下了,仓库的货不够,我下午去调点货就搞定了。”

        “咦,可以啊,看来咱这江城有钱人还真不少,五百份的定单,那得是五十桌客人了吧。”妻子也有点惊喜的样子。

        “听客人的意思应该不到五十桌,多备了几桌的,但四十好几桌是没跑了。咱卖个拖鞋而已,没必要眼羡这些人吧。”

        女人一提到谁家有钱这个话题就有点敏感,男人则反之,最怕自己女人提钱。

        “人家有钱咱可以不管,但老板你也没少挣,今天怎么也得请我这个唯一的员工小搓一顿,意思意思吧。”

        徐萍因为是老婆闺蜜的关系,也没拿自己当外人,直接开宰。

        “我这钱还没到手呢,下什么馆子啊,让刘思给你做点儿,想吃什么直撞问她点。”天晴还得防天阴,做个个体户不容易啊。

        “拉倒吧你,别拿老婆当保姆使唤,我这才忙完下来,你这是不打算让我歇一口气呢。我今天可没打算做饭,让人炒几个菜直接送过来。”

        “老板娘敞亮!”

        两个女人一唱一合,我完全没了说话的余地。得,看在妻子辛苦了的份上,今天只能奢侈一把了。

        我按照妻子的意思去街前一家还不错的餐馆预约了几个特色菜,由于开着店的关系我们也不能直接来餐馆吃,只能麻烦别人送到我店里来。

        回来之后看到两个女人凑在柜台前,玩着手机说着悄悄话。

        我也没凑上去,在门口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也没有什么客人上门,我百无聊赖地打起了哈欠。

        思绪从生意上移开,忽然想到昨天跟彭山好像聊到了我老婆,但具体说了什么却又想不起来。

        我把视线移向妻子试图想起什么,但还是一无所获。

        只是依稀地记得聊到了妻子的身高上。

        看着两个女人聊得兴起,坐在柜台前两人弯曲的小腿不时晃动两下。

        妻子依旧穿着黑色的休闲裤配上蓝白运动鞋,小腿修长却看不到半点肉色。

        倒是一旁徐萍蓝裙下一条肤色的连裤袜,虽然腿形和长度都不如妻子,但裤袜下的肉色却更能让男人遐想。

        这才是这个季节该有的扮相啊。

        我一边感叹着妻子还有待“成长”,一边幻想着若是妻子穿上这样的肤色丝袜,该是怎样的一副光景,想着想着胯下之物竟有了抬头的迹象。

        这时候一直低头看手机的徐萍突然抬头朝我看了一眼,随即柜台下的丝腿缩了缩,似是发现了我一直在看两人的腿。

        我尴尬得老脸一红,立刻把目光移了开去。

        我虽然不是在意淫她,但被人发现我在偷看,也的确太尴尬了。

        徐萍身高和长相都很一般,但一直很会穿着打扮,妻子极少穿的裙子和丝袜却一直是她的伴身物。

        不提夏天在路上最长看到的短裙丝袜,就连冬天也能看到她穿着裤袜。

        虽然她的身材和腿型都远不及妻子,但恰到好处的裙子和塑形的丝袜总能让她更容易抓住男人的视线。

        我也曾劝说妻子在穿着打扮上向徐萍看齐,但妻子说我是在打她闺蜜的主意,把我说得狼狈不堪。

        每次在周末看到徐萍穿着各种丝袜在我眼前晃,我都有点儿怀疑妻子是不是在用她的闺蜜来考验我,以至于对于徐萍的话题我也极少在妻子面前提了。

        说实话,虽然徐萍的扮相不错,但我除了偶尔看个几眼,还真没有意淫过她。

        尽管她的穿着为她加分不少,但在我看来妻子却要比她优秀得多。

        就在妻子执意要安排她到我们店里来帮忙的时候,我还曾委婉地说她,是不是找个绿叶放在老公面前来时刻衬托自己漂亮。

        妻子却直言不是,我相信也是这样。

        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青梅竹马的关系最是难得。

        既然她都不介意跟妻子这样比她漂亮的女人做朋友,妻子又有什么理由轻贱她呢。

        想着妻子与徐萍的关系,我突然又想到了彭山。

        突然觉得这两人凑成一对似乎挺合适的。

        这时候的我完全不知道这个想法的萌生,就是我恶梦的开始。

        还在为我这个能一次解决妻子的闺蜜,和我的好哥们的终身大事的好想法沾沾自喜。

        徐萍的情况我有听妻子说过,她谈过一个男朋友,两人发展不错却因为男方是外地的关系,最终没有修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