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三天,我告别我老婆,离开了村子,坐车到县城,然后买长途车票,在隔日来到了省城。

        省城我来过多次,熟得很,很快找了家非常便宜的小旅馆住下,一天晚上才二十元而已,不过说真的,对我们这样的农民而言,一晚上二十元有时相当于干一整天的活。

        安顿下来之后,我拿出了胶卷,包括拍雷小玲和张玉如的在内,前前后后一共拍了四卷,到哪去冲洗呢?

        说真的,这是个大难题,搞不好,被人叫警察,不就什么都完了,而且我还得坐牢呢。

        想了一会儿,没有着落,抬头看看时钟,下午三点多,算了先在火车站吧,看看到深圳的车票好不好买。

        等到了火车站,才发现由于大雨冲垮了铁轨边的小山,土石堆在铁轨上,至少要三天才能恢复,不管怎么说,先排队买了票,但也只能买到四天后票了。

        回到旅馆,已是上灯时候,随便叫了点东西吃,继续瞎想着如何冲印照片。

        大约九点钟时分,有人敲门,我起身开门,只见一个女人,约莫三十上下,长得挺秀气的,一见我开门立刻挤身进来,道:“大哥,一个人啊?要不要按摩啊。”

        我忙道:“不要,不要,你出去吧。”

        那女的道:“别这样,你一个人呢,不按摩聊聊天也行啊,哪儿有往外赶人的?”说完一屁股居然坐到我的床了。

        我追进房间,说道:“大姐,我真不要按摩,也不要聊天,求求你了,出去吧。”

        那女的笑了起来,道:“大哥,还真是老实人啊,不按摩,不聊天,那你自己一个人,就不想┄打个炮什么的,想什么弄都行,不贵。”

        说完,居然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我急了,道:“不要,不要,大姐,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呵呵呵”那女的笑了起来,道:“别这样,搞得象我要强奸你似的,这样吧,你先看看,满意,就打个炮。”

        说完,真就脱下的衬衫,露出白色的奶罩,然后猛的一下拉了下来,两个肥挺的奶子一下子颤悠悠地露在我的面前,两粒奶头,红通通的,确实诱人。

        可是我哪嫖得起啊?

        那女的站起来,向我靠近,用奶子蹭着我,道:“怎么样啊?大哥,我都脱了,你还不嫖嫖?”

        我吓得转身躲开,道:“大姐,不是我不嫖,是我真没钱啊,别说别的,就这旅馆,一晚上二十元,我都心痛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农民没钱,要不怎么的也不会住这啊。”

        那女的,脸色一变,道:“你真不嫖?”

        “不嫖”。

        “好!”那女的转向穿上衣服,回头猛的打了我个耳光,道:“穷鬼。”出去了。

        我抚着脸,心里倒不生气,一个耳光,无非痛一下,不过一分钟就好,毕竟白看了人家一对奶子,也不亏啊。想到这,不禁哑然失笑。

        我关好门,转身躺回床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些迷糊地睡过去了。

        突然,又是有人敲门,而且声音很大,将我吵醒。

        我揉着惺忪的双眼,起来开门,一肚子不爽快。

        谁知一开门,发现两个民警,冲我一敬礼,道:“警察临检。”说完,不由不分地就进门了。

        我忙跟着进来,道:“警察同志,我是普通房客,没干什么坏事。”

        有个胖点的警察道:“身份证。”然后和另一个警察一起东张西望。

        我找出来递给他,他看过后还给了我,道:“到省城来干啥?”

        “想到深圳特区去打工,到这上火车,没承想铁路不通,只得先待几天,火车票都买好了,您瞧瞧。”我说着找出火车票来递给他看了。

        两人又向我敬了个礼道:“对不起,打扰你了,休息吧。”

        送走两位警察,我不由得后怕起来,如果刚才我和那个婊子干,现在会是什么光景?

        深圳肯定是去不成了,至少到里边待十五天,再罚款,相片走不定会被没收。

        “吁!”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心想,看来人有时是不能贪色的啊!

        同时,这件事等于给我了个警醒,绝对不能在省城冲洗照片。

        第二天一早,我上了长途汽车站,买了往浙江方向的车票,其实去哪儿无所谓,我只要找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冲洗照片而已。

        车是上午九点三十分的,我在车站买了点早点,胡乱吃了。

        等到发车时间,上了车,向着东边前进,大约开了八个小时,感觉应该离省城有四百多公里左右,我开始物色下车的地方,正好,车进了一个小镇,在小镇吃晚饭。

        我下了车,对司机说,我不去浙江了,就在这下车吧。

        司机当然没话说。于是我自己一个人吃了饭,上了街闲逛。小镇不大,而且宁静。

        当时是夏末季节,天黑得不快,虽是六点钟时候,街上还是挺热闹,西照的阳光洒在小镇的街上,一片金黄,衬着小镇古旧的墙体和屋檐,非常诱人的美,令我几乎想停驻不前了。

        主要只有一条商业街,其余的都是小路,没什么商店。

        我在商业街来回走了一遍,发现有两家冲印照片的相馆,一家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子,坐在店口和几个人泡茶闲话,另一家在街的另一端,是个女的,约莫三十五六岁,一个人在店里坐着。

        我在店口对面的小店待着,目的是看看相馆里是否还有其他的人,一会儿,没见什么人进出,想了想,觉得这家应该比较安全,于是上前去,对那个女店主道:“大姐,我想冲照片。”

        那女的正看书呢,听见声音抬起头来,一张清秀的脸,挺标致的,道:“好的,冲几卷?几R的?”

        我道:“四卷,什么叫R?”

        那女的指的柜台上的样品告诉我什么是三R,什么是四R。我选了三R。

        然后,那女的道:“拿来。”

        “什么?”

        “胶卷啊,没胶卷洗什么照片?”

        “啊!?”我低下头,迟疑了一下道:“大姐,我想和你商量点事?”

        “啥事?”那女的瞪着眼睛有些纳闷道。

        “我,我想洗相片,但是,但是……”我有些慌乱,停了一下道,“我可以给你高于平常洗照片两倍的价钱请你洗照片,但是,洗的内容你永远不能跟别人说,怎么样?”

        那女的迟疑了一下,道:“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你不用问,你要是愿意待会儿你不就知道是什么内容了吗?”

        “好,我答应你,胶卷拿来吧!”那女的爽快的答应了,确实是,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的。

        我拿出胶卷递给她,她说:“你在这等着吧,至少要一个多小时呢。”

        “不不,大姐,我得和你进去,我才放心,不然我不放心”。

        那女的再次迟疑了一下,道:“好,来先帮我把店门关一下,要不然东西让人拿了都不知道”。

        这真是如我的愿啊,我正担心洗照片的时候有人进来呢。

        拉上门,我跟着她到了暗房,她开始干活了。

        里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凭声音判断人的活动方向,我闲坐一张小椅子上,忍不住开口道:“大姐,贵姓啊?”

        “郑,关耳郑,你呢?”

        “姓陈,耳东陈”我胡编一个,又道,“大姐真能干,一个人张罗这么一家店,又懂技术,真行。”

        “哪的话?难哪,哪象你们男人,想去哪就去哪打天下,那才利害,兄弟,你是哪里人呢?”

        “浙江!”

        我再次胡编一下,“这年头,哪都难,你说,要在家里一个月能赚个千儿八百的,谁愿意到外面经风经雨的,说真的,我要有大姐的本事,绝对在家里不出来了。”

        “我有我的苦。”那女的苦笑着道。

        “啥苦呢?能说来听听嘛,反正我是个过路的,没准还能帮你呢!”

        “呵呵,帮不了我,我离婚了三年了,一个人张罗这家店,真难啊。”

        “哟,大姐这样漂亮的人哪找去,怎么离婚了呢?”

        “跟人好上了,就这样,店留给我,人到狐狸精那去了。”

        “真是有眼无珠啊!”

        “得了,大兄弟,看不出,你倒是油嘴滑舌的。”

        “哪呢?”

        经过这么一聊,一下子气氛松驰下来了,我也不再那么紧张了。

        聊着聊着,双方逐渐熟稔起来,我知道了她叫郑艳华,三十五岁了,结婚五年,老公姘上别人,后来就离婚了,生过个女儿,跟她前夫,她自己就经营这个以前的相馆,二楼是照相的地方,三楼就是住的地方。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郑艳华“啊”的惊叫一声,跑出了暗房,我忙追出去,顿见强光,几乎睁不开眼。

        勉强只见她满脸通红,道:“照片,照片,怎么照这种东西?”

        我抓住她的肩膀道:“大姐,我告诉过你的,叫你不管什么内容,我双倍价格给你,你不能告诉别人的,冷静点,冷静点”。

        郑艳华喘着粗气,道:“你怎么,怎么拍这种东西?”

        “大姐别问了,成吗?反正你帮我洗照片,我给你钱,完了我们不相干了,这有什么关系呢?怎么样,洗不洗?”

        郑艳华死命咽了口唾沫,道:“好吧,我洗?”

        我不由松了口气,不然事情真不好收拾了。

        两人回到暗房,一下子大家都没话说了,在沉默中,一分一秒地过着。

        终于,洗完相片了,当然还得等相片干呢。

        这时,郑艳华说话了,“兄弟,刚才你说,我洗照片,你给钱,之后两不相干,就当没见过面,是不是?”

        “是的。”

        “好,跟我来。”说完,她转身从边上的楼梯上二楼,我忙跟了上去,一直到了三楼。

        我打量着房间,挺简单的,没什么装修,里头是一张大床,一张镶镜片的衣柜,还有一张书桌和椅子,一台电视机,二十一寸的,其它的没什么了。

        郑艳华走到床边,背对着我道:“兄弟,我和你实说吧,我三年多没碰过男人了,现在突然叫我看这种东西,我受不了,我想,既然你过后就走,是你自己说的,那我想我们两个,两个……”她说不下去了。

        一瞬间,我明白了,我走到了郑艳华的身后,说道:“大姐,别说了,我明白了。”

        我伸出手,放在她的肩上,我可以感到她惊颤了一下,但随即镇定。

        我的手顺着往下走,停在了她丰满的奶子上。

        这时,我们都疯狂了,我们疯狂地互脱对方的衣服,转眼之间,两人都脱得精赤条条地,我看到郑艳华的奶子了,两粒樱红色的奶头点在白晰晰的奶子上,非常诱人,她的奶子也不小,毕竟生过小孩了。

        我上前把她拥在了怀里,一手满握住她的奶子,用力地搓揉起来,她的手向下,居然一下子握住了我勃起的鸡巴,非常热辣。

        我按耐不住了,一把把她压倒在床上,嘴里含住她的奶头,一手向下触到她阴阜上丛生的阴毛。

        我抬起头,向下挪动身子,我的脸移到了郑艳华的肚子,再向下移动她的阴阜,我看到了她隆起的阴阜上黑毛成丛向胯下延伸,半掩住黑褐色的大阴唇,我的物搓过她的阴毛,停在她的两瓣可爱的向外翻的小阴唇上,捏住它轻轻地扯了扯,那里一片湿滑温润,郑艳华发出了呻吟声。

        我将两根指头插进她的阴户,轻轻地抽插起来,另一手继续在她的奶子上搓揉,并不时地交替拧她的两粒早已勃起的奶头。

        郑艳华全身颤动一下,她早已感受到快感了,她向我的鸡巴方向伸出手,说道:“给我。”

        我吊转过身去,跨在她的身上,她抓住我的鸡巴,一口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

        我也忍不住了,俯下头去,舔她的阴唇,只觉又咸又辣。

        她的阴户里流出了白色的淫汁,向下流过了肛门口,打湿了床单。

        郑艳华再也受不了了,她吐出我的鸡巴,道:“先插我,快!”然后,两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使阴户大张。

        我挺起鸡巴一插,连根尽没,然后我双手勾住她的肩膀,头埋在她的双乳之中,用牙齿咬住她的奶头。

        郑艳华不断地挺起胸脯,用她的奶子挤压我的脸,双脚死命夹住我的腰,享受着我的抽插。

        一会儿,我松开她,抽出鸡巴,她坐了起来,转身跪在床上,屁股对着我,双手背到后面,扒开自己的屁股,毛耸耸的阴户看得清清楚楚,一片狼藉。

        我抓住她的头发,将鸡巴从后面插进去干她。

        没抽几下,郑艳华叫床了,这时,我觉得她完全变成一只母狼,而且是发情期的母狼。那一晚,我泄了三次,在两个小时的时间里。

        郑艳华泄了几次我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清早起来,她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好象腰不舒服的样子。

        照片全洗出来了,效果不好,这是肯定的,但好在从影像中可以辨认出人是谁,这就行了,我要的就是这个。

        当我拿钱给郑艳华的时候,郑艳华说算了,但是希望我晚上再住一晚,我说再住一晚可以,但是钱她一定要收,不然我算什么?

        她同意了。

        当晚的性交更为狂热,我鸡奸她了,对她而言,肛门是未经男人碰过的,但我插进去了,而且泄了一注。

        当第二次再开始干的时候,我拉着她,赤条条的到三楼屋外的露台上干,她有些害怕,我告诉她,我们就象是野合,就应该幕天席地。

        在露台上干她的时候,不时有人从楼下马路上经过,她紧咬着嘴唇,生怕一时兴奋叫也声来,在那里,我在她阴户里泄了第二注。

        第三注是在她家的二楼摄影房里泄的,当时,打开了所有的灯,使屋里比白昼更亮,我在她的面前摆了两个供客人正衣冠的镜子,让她看着自己被人操的样子,这次她最兴奋,往日里的禁欲生活在这一刻全释放出来,她一边婊子样的含着我的鸡巴,一边不时用眼睛瞟一下眼镜中的自己,似乎这个婊子一样的女人才是她真实的自己一样,总之,那夜干到了清晨五点。

        起床时,已是中午时分了,吃过午饭,我离开了,临走时,她问我,可能再来吗?

        我笑着道:“不是说好了吗?当我没来过。再说即使是来,你可能已经不是一个人过日子了,不过,你能送我一样东西吗?”

        她也笑了一下,道:“可以啊,要什么?”

        我上前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道:“剪一撮阴毛给我做纪念,行吗?”

        郑艳华笑了起来,转身上了楼,我跟着到了三楼,到了三楼,她再次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两脚大张,露出毛乎乎的阴户对着我道:“我要你自己剪。”

        虽然历经两天狂干,但这一刻我实在有些忍耐不住,我抛下东西,一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我两手抓住她的两瓣阴唇,往外一拉,露出红红的洞来,我俯下头,伸出舌头,死命地舔了起来,再向下,她拉屎的肛门也不放过,这一发就不可收拾了,于是我们两个再次大干一场,最后,我剪光了她的阴毛和两丛腋毛,告别而去。

        我搭车继续往浙江方向走,一入浙江境内,我下车了,到了家邮局,我装作不认字的人,让一个小女孩帮我写了信封,将有胡丽贞被凌辱的照片寄给了她在县里当警察的老公,之后立即乘车回省城,上了南下深圳的列车,到深圳打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