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们聊聊”看着进了家门,就打算去洗澡的曦涵,鹏鹏拉住了曦涵的手。
看着一本正经的鹏鹏,曦涵没有言语,被鹏鹏拉着坐在了餐桌边上,鹏鹏在曦涵的对面坐了下来。
“老婆,你现在是不是特看不起我家。”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太乱了,我自己都看不起我爸妈了”
“别乱想,他们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什么苦什么难他们都自己扛了,这事确实是离经叛道,小说里都不可能发生的事,可他偏偏就发生在了你我的身边。可是雪儿和你爸,还是想着要把坏事变成好事过,而且一直在努力。你看中午吃饭,我妈那样的为难雪儿和你爸,他们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就向雪儿说的那样,如果他们自私点,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人生下来,就一直走在死去的路上,可他们死了,这事就会摊在你头上。而我现在……我离不开你,鹏鹏。我们青梅竹马,我终于等到可以嫁给你。这事要落在你我头上的时候,我们真的能做到,像雪儿他们一样,努力的把坏事往好的过吗?我想我做不到,那到时候,我们会是怎么样的呢?告诉你,鹏鹏,我不但不会看不起雪儿和你爸,相反我还会很佩服他们,我还会帮着他们,让这个诅咒早点解开。鹏鹏,我和我家里的所有人,都不会看不起你和你家里人的。只有你自己看不起自己。鹏鹏,你应该为有这样的爸妈而自豪。”
“可这个人为什么是俊豪啊,哪怕换一个人都好啊”
“为什么就不可以是俊豪呢?”
“俊豪是你弟!”
“我弟怎么啦!他有爱人的权力”
“可他爱的是我妈”
“怎么,你吃醋了?”
“不是……”
“吃醋也正常。毕竟你从来就只是把雪儿当长辈来看,现在突然发现雪儿看着比自己还年轻,怎么看怎么像邻家小妹妹,会喜欢她爱她,这是很正常的”
“我……”
“鹏鹏,你别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其实你早就看雪儿的眼神不对了,而且你有几次做梦的时候,叫着她的名字。我天天睡在你身边”
“老婆,我……”
“要说我一点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是,人人都有爱人的权利。所以……现代人条条框框太多了,这如果在古时候,也不是没有儿子娶了妈的,所以你会吃俊豪的醋,也不奇怪。这也说明俊豪和雪儿的优秀。也说明你有用平等的视角去看这件事的基础。你爸今天有句话,我很感动,那就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所以,鹏鹏,我希望你也能做到。不要去做伤害雪儿,伤害你爸,伤害俊豪的事。更不要做伤害我的事,明白吗?好了,还有什么要聊的吗?没有我就去洗澡了。对了,别墅重新装修的事,你要多关心一下,那是我们家。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反正我是会帮着雪儿和你爸,我要让这个诅咒尽快解开,我会让雪儿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对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们典礼的事,可不可以不要了。如果你还是要那么个仪式,那就等这事结束以后吧。反正对我来说,搞不搞仪式,我都是你老婆。登记结婚,就是我认为最好的仪式。行了,我去洗澡了。”
鹏鹏,呆坐在房间里,曦涵的话让他有了点清醒,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对妈妈的感觉……
唉,说不明白。
要不怎么说,旁观者清呢。
自从爸出事以后所有的事都是妈和爸自己在扛,自己什么忙也没帮,甚至还对自己的妈,有了那种想法,还幻想着自己的妈打飞机,唉,太不应该了。
还好今天和曦涵聊了聊,要不然自己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站在浴室门口,鹏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推开了门。
将背对自己的曦涵那赤裸裸的雪白身体搂在怀里,两条手臂边紧紧的抱在曦涵那雪白光滑的后背上。
“想明白了?”
“嗯,谢谢你老婆”
“想明白了,那以后我们要一起让这个诅咒,早日结束,我们不能让雪儿和你爸自己在努力。我们是一家人。”
“那我要怎么做?”
“这事我跟我妈和俊豪有聊过,王道长说过,雪儿可能不太容易怀上,所以我们分析,如果能让你爸绿的彻底,那也许雪儿会比较容易怀上。所以今天我妈那样逼着你爸,也是想帮雪儿的,你不要有什么想法。”
“嗯,那我要怎么做?”
“你?我认为你要做的事,第一,你要做一个合格的旁观者。第二,你要接受雪儿以后叫我们姐姐姐夫的事实。第三,在雪儿和俊豪婚礼这事上,你要多配合,既要当着把妈妈嫁出去,也要接受俊豪娶了她,变成我们的弟媳妇。最重要的是,不论你爸怎么样,你都不能看轻他,不这样就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嗯,我明白。你说,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她们四个出去以后都说了什么?”
“不知道啊,相信她们会处理好的。对了,今天我们在车上,妈说,婚礼的时候,要我们多出点力,还说具体的到时会安排我们做事,我看雪儿的表情,很害羞的样子。我猜他们四个会不会是商量了婚礼的事?”
“嗯,到时候听你妈安排吧”
“什么你妈我妈的,是咱妈!”
“对不起,对不起口误,口误”
“啊!”鹏鹏那条棒棒,挤进了曦涵的身体里,曦涵手伸向了后背,反手抱着鹏鹏的后腰。
“啊……老公……一说起雪儿,你的鸡巴就大了一圈……啊……涨死了。”曦涵俏脸边与鹏鹏的脸摩擦着,边不由自主的说着。
鹏鹏没有说话,只是一边抽插着,一边吻着曦涵那可爱的红唇。
两条舌头勾缠在一起,相互追逐着。
两人出浴室,做到了床上,房间里都是两人快乐的呻吟声。
在新房里忙了一下午的鸣远,回到家里,俊豪和雪儿还没有回来。
坐在黑漆漆的房间里鸣远没有感到一丝丝的累,反而脑子特别的活跃,特别的兴奋,同时也对中午雪儿他们四个人离开包厢商量的事,特别的感觉心里被揪着一般,有种猫抓狗咬般的揪心和疼动,也让自己的鸡巴持续的兴奋着,虽说没有射,但那种热乎乎的,硬邦邦的感觉,从来没有过。
突然亮起的灯,让咪着眼,胡思乱想的鸣远感觉不舒服,伸手挡着。
“鸣远,你怎么不开灯啊?黑漆漆的,你还没吃吧”雪儿关切的声音,在屋里响起,让整个屋子亮了起来,暖了起来。
“哥,嫂,你们回来了”
“鸣远……”雪儿被鸣远“哥,嫂”的称呼楞住了,泪花花的流了出来。捂着嘴躲进了房间里。这让俊豪和鸣远,看着有些心疼。
“鸣远,你吃了吗?”
“没呢,没事,还不饿”
“哦,那……我去看下”
“嗯,你快去吧,别管我。”
“老婆,怎么啦,”俊豪摸着雪儿的后背,坐在了床边,温柔的和趴在床上,小声哭着的雪儿。
“豪哥,”雪儿翻身坐了起来,又一把抱着俊豪,“我……”
“没事的,老婆,鸣远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忘了我们现在做的都是为了能尽快的解开诅咒吗?”
“嗯,可是我……看他那样,还是忍不住想哭。”
“我知道,我理解。慢慢来,现在你就正常的把他当小叔子,就可以了。你越是样子,他越难受。我们不是都商量好了吗,要把坏事过成好事。”
“嗯,可我还是忍不住”
“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去洗把脸,鸣远还没吃饭呢,我想他还是喜欢吃你做的。”
“嗯,老公,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我就不出去了,我去洗个澡。”
“那我帮你准备衣服”
“嗯”雪儿洗了洗,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雪儿自我催眠般的告诉自己要正常点,现在自己是俊豪的老婆。
鸣远看着雪儿从房间里出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雪儿了,“还没吃吧”雪儿想温柔的一笑,可她笑不出,只好低头一边说,一边向厨房走去。
“冰箱里还有一碗饭,我给你炒饭吧,可以吗?”雪儿不知道自己说的鸣远能不能听到,有没有听到。自顾自的说着。
鸣远坐在餐桌前,两眼痴痴傻傻的看着雪儿在厨房里忙碌。
都说失去的才是最珍贵的。
以前雪儿每天也是这样在厨房里忙碌的,自己从来不觉得美,反而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鸣远不断的反省着自己。
看着雪儿年轻的面容,鸣远反复看到了刚结婚时的雪儿,那时的雪儿是那么的单纯,对自己是那么的言听计从。
可眼见的雪儿……
好像,不,不是好像,现在的雪儿已经不是以前的雪儿了。
不,她还是原来的雪儿。
鸣远的脑海里,两个声音在争吵着,在喋喋不休着。
“雪儿要和俊豪在一起是为了谁?”“当然是为了鸣远啊。”
“雪儿和俊豪在一起要干什么呢?”“废话,当然是和他上床啊!做爱啊!”
“雪儿不能上俊豪的床啊!不能和俊豪做爱啊”“雪儿是俊豪的老婆,当然应该要和俊豪做爱了。”
“我不要,雪儿不能做俊豪的媳妇”“不,你已经接受了,你都已经认俊豪做大哥了”
“我后悔了”“那又怎么样,雪儿回来,你也就活不了了,然后雪儿也许也不独活了,再接下去,鹏鹏也危在旦夕。你觉得曦涵会和雪儿一样去救鹏鹏吗?”
“可是现在雪儿现在已经爱上了俊豪!”“雪儿可以爱上任何人,但是陪在她身边一辈子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你是说雪儿会陪我一辈子?”“我可没有这样说,只是说陪在她身边一辈子那个人会是谁呢?”
“我应该怎么做?”“爱上一个人很简单,得到一个人也很简单。但是,为了爱却陪在身边一辈子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哦。”
“什么意思?”“就是相信雪儿,不管后面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她,哪怕最后雪儿回不来,自己的爱也会陪伴在雪儿的身边”
“看什么呢?傻乎乎的”雪儿的声音吓跑了鸣远脑袋里的两个声音。“怕你饿久了对身体不好,简单炒了饭”
“谢谢……”
“鸣远……我……我们一定要那么客气吗?”
“雪儿……”
“唉……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要按时吃饭,不要喝酒,还要多运动,……”雪儿坐在鸣远的旁边,絮絮叨叨的,鸣远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着饭,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我吃饱了,先去洗澡了”鸣远放下碗,站了起来,不在回头一直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雪儿一边洗着碗,一边忍不住的泪流满面。直到俊豪从背后抱着自己,才回过头,残兮兮的对俊豪艰难的挤出点笑容。
俊豪用舌头轻舔了下雪儿的耳垂和耳朵,然后轻轻的将雪儿转过了身,环抱着,一点一点的把雪儿脸上的泪水,亲吻,轻舔。
“老公,对不起”
“干嘛要说对不起”
“没什么,我累了,我去洗澡了”说完闪过俊豪,回了房间。
俊豪和雪儿少有的睡在一起没有做爱,雪儿像猫一样的挤在俊豪的怀里。
以前雪儿也是这样挤在鸣远的怀里,可……
人虽变了,那温暖的感觉依旧。
鸣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床是那么的大,那么的冰凉,可鸣远的身体滚烫滚烫的,脑子里的两个声音在不断的吵着架。
这一刻,鸣远有些想念那降头师的那一缕意识。
这样起码可以告诉他自己的痛苦,不要让自己现在这样的煎熬。
要把一件坏事变成好事,是很难的。
那些什么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之类的说词,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胡乱诌诌的。
更多的时候是破罐子破摔,得过且过。
唉!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破罐子破摔吧。
如果雪儿真回不来了,那也是命,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吧。
鸣远这样安慰着自己,任凭脑子的两个声音吵来吵去,鸣远迷迷糊糊的,混沌的睡到了天蒙蒙亮。
洗了把脸,找出了压箱底的运动衫,打算在今后雪儿不在的日子里,好好锻炼锻炼,争取能把身体练好,这样以后雪儿回来,起码不用面对一个油腻的大叔。
出了房间,俊豪已经在客厅里练着拳了,看样子练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光着身子的肌肤上,在一滴滴汗珠子映衬下,看的油光发亮的。
鸣远对着俊豪点了下头,露出难看的笑容,就想着尽快的离开。
在单独的面对着俊豪,鸣远真叫不“哥”这个称呼。
鸣远一直想不明白,昨天那么多人,自己怎么就会如此的不要脸的喊了俊豪做“哥”,甚至还主动提出结拜,自己一定是疯了。
鸣远想逃,可俊豪不放过他。就在鸣远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俊豪叫住了他。
“鸣远,你要有时间,有点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晚点吧”鸣远头也没回的应着。
“一会儿雪儿起床了,可能没那么方便”
“……”鸣远有些无奈的转过了身子。
“过来,坐下说”俊豪说的是那么的自然,好像自己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一般。
鸣远心里刹那间有种拿刀捅了他的心,他在我的屋子里,睡着我的老婆,还把我当成了客人,这有点欺人太甚了。
可当鸣远走到俊豪的身边,一股汗味扑面而来,不应该说是一股健壮男人分泌旺盛的“性味”。
鸣远又怂了,拉开餐桌边的椅子,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俊豪站在旁边,金鸡独立的,平举着一条腿,汗流浃背地光闪闪的,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界线分明。
“鸣远,本来我也就想像我姐那样,能登记,就已经很满足了。可奈何我妈,不同意。要我和雪儿一定要有个仪式。哪怕是只有我们家里人,搞个简单的仪式,所以……你理解下哈”
“嗯,理解”
“那你看,我可以请你做伴郎吗?”
“我做伴郎?杨俊豪!你不要太过了”
“你小点声,雪儿还在睡觉,别吵醒了她。我这不是欺负你,是在帮你。另外这也是雪儿的意思,只是她不好意思和你说。”
“你们……”
“都说让你小点声了,别吵了我老婆睡觉!”
鸣远像打蔫了似的,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无奈的点了点头。
只能接受啊,要不还能怎么样?雪儿都让他睡了,也马上要正式变成他老婆了,自己还能怎样,而且还都是自己同意的。
昨天自己还为了能让何媛同意,都说要结拜了。
相比结拜,俊豪提出的做伴郎更温柔了点。
再说雪儿是自己明媒正娶回家的,那现在……
不对,自己应该是送亲的,而不是迎亲的。
“不,我不愿意”鸣远抬起了头,看着依然单脚稳稳的站着的俊豪。
“你刚才不是点头了吗?怎么又反悔了?”
“我应该是送亲的,而不是迎亲的”鸣远小声的辩解。
“哦,这事啊。这个我们已经有安排了,迎亲送亲什么的,动静太大,雪儿的要求是低调,所以没有送亲没有迎亲。所以,只有伴郎这个事,适合你做。而且雪儿说,你既然都愿意和我结拜,也叫我做哥了,那你就是我弟弟。弟弟给哥做伴郎,合适!”
“又是雪儿说,雪儿啊雪儿,你这么快就心里没有我了吗?”鸣远痛苦的想着。
“好了,别苦着脸了。我们这都是在帮你!那个时候你还在昏迷,我师父来看的时候,告诉过雪儿和我妈,说中了这个诅咒,雪儿没那么容易怀孕的,这事当时我姐夫也在场,你可以问我姐夫。所以我们讨论过,让你绿的彻底点,雪儿可能会容易怀上,我们都是为你好。”
“那就是说我没得选了?那还商量什么”
“这……那就算我正式的告诉你吧”
“还有其他事吗?”
“嗯……有个事,我呢先说说,怎么做,你自己决定。”
“嗯,你先说什么事”
“这个就是你叫我和雪儿哥嫂,这时间久了,难免会有可能在外面说漏嘴,那这样不太容易能自圆其说的说明白,这样容易被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所以……”
“我会注意的。”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你们想怎么样”
“不是我们想怎么样,我们商量了下,有个民间风俗,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什么”
“就是认干亲”
“什么意思”
“这个故事是这样的,你还小的时候,一次不知怎么回事,总是生病,医院天天跑,药是天天吃,可这病就是不好”俊豪慢条斯理的说起了故事。
“怎么又说我小时候的故事?你到底想说什么?”
“别急嘛,因为你总是生病,你爸妈就很是担忧,后来,你奶奶听了一个游走江湖的算命先生的话……”
“越说越离谱,你到底想说什么”
“算命的说,让你奶奶包着你出门,往东走,不要回头。路上碰到第一个人,然后就和这个人认干亲,你的身体就好了,就顺顺利利了”
“我小时候?我小时候,那有你啊,还认干亲,你们想什么呢?”
“这个认干亲的不是我,是我妈”
“你妈?你能不能别那么绕,说直接点简单点可以吗?”
“简单点说,就是,你奶奶抱着你出门,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妈,然后你奶奶就要你认我妈做了干妈”
“我认你妈做干妈?瞎胡闹!我比你妈还大,我认你妈做干妈?”
“我比你还小,你不也叫我做哥。你不也叫我妈做媛姨了?”
“这不一样”
“我们也就是把最坏的情况想到,事先想好应对,要不万一什么了,那对大家都不好,会很被动。”
“那也不用认你妈做干妈啊,如果真像你们想的那样万一被人发现,我叫你哥,也还是解释不通啊。”
“这个就还是算命的说的,你认了干妈以后,就永远是干妈的小儿子,我妈生的孩子都是你的哥哥姐姐。这个你和我妈一直都只是当着是荒唐事,在你奶奶去世以后就不愿提起。所以你才在今年又差点挂了,这才引起你的重视,所以你又认了我妈,做干妈。怎么样,这个故事完美吧!”
“真荒谬”
“当然,我们也就这样一提,要不要认我妈做干妈,你自己决定。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昨天下午,我们把你的八字和我妈的八字,拿去给我师父看了。昨晚我们吃饭的时候,师父已经把结果,告诉了我,我妈和雪儿。你放心我们没有告诉我姐和姐夫。按师父算的结果,如果你们两认了干亲,对你们两的事业,金钱,都很好。”
“……”鸣远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自己考虑,决定”俊豪放下一直举着的腿,拿过毛巾擦了擦汗,喝了口水,就进了房间。
房间里雪儿已经洗漱完,正座在椅子上梳着头。
一袭黑色的吊带睡裙,映衬着雪白的肌肤,让昨晚没有发泄的俊豪,兴致勃勃。
站到了雪儿的身后,手扶着雪儿的肩膀,闻着雪儿头发上一股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湾下腰,嘴唇贴在雪儿的耳朵边上,“老婆,你真美”
雪儿没有回答,只轻轻地笑了一下。这一笑,像是要勾走俊豪的魂魄一般。俊豪想要进一步的时候,雪儿轻轻的推开俊豪,“都是汗,臭死了”
“那我去洗澡,你等我一下”
雪儿当然知道俊豪想要做什么,“还是不要了,今天还要去挑家具。要不你明天又要上课了。”
“这事我也不懂,你决定就好了。”
“可我想你陪着我去嘛”
“那行,我们上午去看家具,下午我们去买戒指”
“嗯,那我去弄点早餐”
“等等,你就这样出去?”
“怎么啦,这样不行吗?”
“最少穿个丝袜吧,要不这白花花的大腿,都走光了。”
“讨厌,就你事多。”雪儿从衣橱里拿了双黑色丝袜,“这个可以了吧”
“你穿上,我看看”俊豪斜躺在了床上,色眯眯的看着雪儿。
“臭流氓”雪儿还是把丝袜穿上,然后还站起身,转了个圈。“行了吧”
“嗯……勉强……像个妖精”
“去你的”
雪儿的开门声,让鸣远回过了神,看着门口出现的雪儿,让鸣远他瞬间眼前一亮,整个人迅速的精神神起来。
雪儿身上穿的睡裙虽然比较宽松,但配上包裹在腿上的黑色丝袜,这身装扮也显得她格外妩媚动人。
雪儿从来没有在家里,穿着睡裙还穿丝袜的。
鸣远这样的想,唉,做了别人的媳妇……
自己也管不到了。
于是本已经到了嘴边“怎么穿个睡裙还配丝袜”的话又被鸣远生生的咽下去了。
“怎么这样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吗?”
“啊?没有没有”
“怎么这么早起来了,看这身是要去锻炼还是已经锻炼回来了”
“啊?”鸣远看着雪儿的样子,人早就痴了。
“傻了?”
“哦,不是正打算去跑步,然后俊豪说有事和我商量,就坐了下来,我去跑步了”鸣远说完急忙想离开。
“回来,怎么当我是老虎啊,会吃人啊。坐下”
“哦”
“怎么今天不叫俊豪哥了?”
“我……我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
“刚才他和我说的那些事,你是不是事先知道”
“……”雪儿低下了头,又用手随意的撩了撩头发,然后看着鸣远“是的,我知道。本来妈和凯叔的意思是让我告诉你,但我说不出口,所以……”
“哦,是何媛的意思?”
“也不能算是她一个人的意思”
“你们昨天中午四个出去都说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主要是婚礼的一些大概安排吧。”
“那我的事,也是昨天你们四个商量的吗?”
“嗯,但主要还是我和俊豪婚礼的事,你的事也就是顺带,俊豪和你说的时候,应该有告诉你,看你自愿”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同意。鸣远,我们都忍一忍吧,很快的。很快我们就又能在一起的。这段的日子,只是一个梦,一个荒唐的梦,梦醒了,我们的生活还要照常的过下去的。”
“一个荒唐的梦?”
“是的,这就是一个荒唐的梦,我们都只是梦中人。”
“如果这是个荒唐的梦,那就让我更荒唐点吧。你告诉俊豪,我同意做他的伴郎。你也告诉何媛,我认她做干妈。既然这是个荒诞的世界,这是个荒唐的梦,那就让我做的更荒唐点更疯狂点。”
“鸣远……你真的没有必要这样的……”雪儿握着鸣远的手,心疼的看着鸣远。
“不用雪儿告诉我了,我都听到了。”俊豪用毛巾擦着头发,穿着一条沙滩裤,光着上身,从房间里走出来。
雪儿听到俊豪的声音,急忙放开握着鸣远的手。
“鸣远,谢谢你能做我的伴郎。楼下信箱里,我们已经帮你准备好了,给我妈的认亲礼物。你打电话告诉她吧。然后我们晚上会在家里举行个小仪式。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是我妈和凯叔现在的家。”
“老婆,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吃吧,我们坐地铁就好了,车子留给鸣远吧,这样他去新房那里方便点。鸣远,这几天辛苦你一下,也就几天时间,坚持一下。”
“哦……好的……”
雪儿再次站在客厅里的时候,已是淡妆雅致,秀发高盘,几丝柔软的发丝垂在耳边,露出天鹅般秀美白嫩的长颈。
雪白的脸颊绯红点点,细腻如玉,神采飞扬。
丰满的双乳高高的耸立着,与纤腰下的肥臀遥相呼应,形成一道惊人的S型曲线,在灰色的连衣裙的衬托下显得端庄美艳,高贵典雅。
烟灰色的透明丝袜细腻透明,包裹着雪儿修长匀称的美腿,微微透出里面雪白柔嫩的肌肤,无比的诱人。
俊豪和一直偷偷看着雪儿的鸣远打了声招呼,就带着雪儿往大门走去。
鸣远机械的点了点头,看着正弯着腰穿着高跟鞋的雪儿。
肥美的屁股高高的翘着,本就窄小紧身的裙被绷得更加紧致,极具肉感的大屁股似乎要突破束缚,裂衣而出。
光滑的布料上,窄小的三角裤隐隐浮现,裙底的风光也随着雪儿的动作若隐若现,暴露出一片模糊不清的黑色朦胧。
“呜……”鸣远咬着了嘴唇,身下那鸡巴在狂野的跳着,在内裤的包裹下,喷射。
“老婆,快笑死我了”一关上门,俊豪就拉着雪儿的手,在雪儿的耳边说。
“有什么好笑的”
“你没感觉到,刚才鸣远看你的眼神吗?都快喷火似的,我猜,在你弯腰穿鞋的时候,他就喷了。”
“好了啦,快走,少臭得意了。”
房间里的鸣远,趴在桌子上,手指紧紧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然后告诉自己,这就是一个荒唐的梦。
自己的老婆,什么时候如此撩人?也许有,但自己又何尝有去欣赏过。
“爱你”不过是个口头禅,和对普通人说的“你好”,那是一样样的。
失去的才是最珍贵的,雪儿如果不是跟了俊豪,自己又何尝会去欣赏雪儿的美?
一边看着师傅做工,一边回忆着和雪儿的点点滴滴,鸣远今天感觉自己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总觉得眼酸酸的。
早上打了电话给何媛,告诉她自己的决定以后。
何媛很平淡的回了句“我知道了”就挂上电话了那短暂间隙,鸣远好像听到了男人做那事时候的喘息声,和何媛压抑着的呼吸。
鸣远觉得自己,现在听到点类似的声音,都会被自己想象成是男女做爱的声音。
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了,落日的余晖,照进屋子,形成漂亮的光影,如果这个时候雪儿坐在那,那光线会将雪儿迷人的身段,勾勒出漂亮的曲线。
唉!
以前怎么不多给雪儿拍照呢?
放着美女不拍,去拍什么鸟啊。
鸣远看着屋外的景色,又看了看手机,何媛发来了定位,没有其他一句话,也没时间。
鸣远看了看位置,要穿过整个城市。
“老板,这水电部分就做完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如果没有问题我就填水泥了。”
“哦,我看看”其实鸣远也看不懂,不过所有装修的,不都这样,看不懂也要假装检查一下。“行了,填上吧,明天早上应该干了吧”
“现在天干物燥的,明天一准的干了”
“那就好,明天要贴墙布呢”鸣远看着师傅做工,一边东拉西扯的和师傅聊着。就想活没做完,就可以不急着过何媛家。
活就那么一点,鸣远在怎么拖着师傅说话,对于天天干这个的,也是一会功夫的事,哪怕鸣远在怎么鸡蛋里面挑骨头,吹毛求疵的找毛病,也是三下五除二的事。
鸣远看着还挂在天边的太阳,心里想着,不知道雪儿和俊豪今天都干了什么。
不知道雪儿能不能过来陪着自己过去,但鸣远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唉,既然答应了,就诚信做人吧。
鸣远这才发动了车子,慢慢悠悠的向何媛给的位置开去。
车好不容易横穿过了整个城市,当鸣远刚把车开进何媛所说的小区,就看见凯宇正站在小区的路边,远远的和自己招手示意着,鸣远靠边停下了车子,打开车窗。
“媛姐,怕你找不到车位,让我出来迎你一下,这个小区刚开始入住,停车还是比较好找的。”
凯宇上了车,指挥着鸣远,把车开到了自己住的楼下。
“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果,就顺路随便买了点”
“谢谢,下次来就不要买东西了。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不要那么客气”
鸣远听到“一家人”这词,脸热了起来,想着一会儿还不知道何媛要让自己怎么称呼眼前这个男孩子。
进了房间,屋里除了何媛,俊豪,雪儿,还有曦涵和鹏鹏。
另外还有一个老婆婆。
鸣远用迟疑的目光看着屋里的人,可除了何媛看了眼鸣远,其他没人搭理他。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个婆婆,是孙婆婆。是我们村里最懂老礼的喜婆。”
“什么最懂不最懂,现在年轻人那还管什么老礼啊”这个孙婆婆自嘲的笑。
“您千万别这么说,老礼什么时候都不能丢”何媛拉着孙婆婆的手说“小凯他媳妇,你说的可能对,我老婆子也没什么文化,这次要不是小凯叫我出来,我就已经收山了。”
“那感情好,这我儿子媳妇的婚礼能成您老的收山之作,也是他俩的福分啊。”
“来,别站着了,快过来,坐下,先吃饭。大家都饿了”凯宇招呼着鸣远坐下。
“这个……”鸣远举起手里的袋子,里面是俊豪说的帮自己准备认亲的礼物。
“老公,你先放屋里吧”何媛吩咐着凯宇。
“好嘞,鸣远你坐”
鸣远这才在鹏鹏和俊豪的中间坐了下来。凯宇很快就回到了饭桌前。“大家吃吧”凯宇招呼着大家,众人才开始拿起筷子端起碗。
鸣远如同嚼蜡的吃着,不知道这是什么个情况。这曦涵和鹏鹏在也就罢了,怎么还多了个孙婆婆。
“小凯啊,你说今天你媳妇要收干儿子,不会是眼前这位吧”
“嗯”
“他可是看着比你媳妇大啊”
“哦,是这样的,他小时候总生病,他奶奶找人算,说要出了门往东走,遇到的第一个人,就认个干亲,这样以后就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了。那时我也不大,自个儿留出家玩,结果赶巧的碰上了。他奶奶认死理,就这么认了。后来,他奶奶走了以后吧,大家都觉得是迷信,所以也就不在提这事了。”
何媛编着故事的忽悠着孙婆婆,鸣远是听得一头的汗。
“你们哪,不听老人言哪,后面是不是出事了?”
“可不是嘛,今年他差点人都没了,这是捡了条命回来。这才觉得后怕,所以就商量的是不是把那关系在给续上,这不请您来了嘛,家里懂点这事的老人都不在了,我们哪懂这些个事儿啊。”
“你们这些年轻人哪,八字有吧”
“有,老公快去拿给孙婆婆看看”
孙婆婆从凯宇手里接过纸,放得远远的,眯着眼,嘴里念念有词。
“我说小凯他媳妇,你们两这八字,可是相扶的啊,这关系要续上了,对你俩都很好啊”
“我也不懂,不过我儿子他有个道长师父也是这么说的。”
“行吧,那我就帮你们续上。要的东西,都准备了吧”
“准备好了”
“不过这话,我可是放前面说啊,这个关系断了,在续上这事,也不一定能成。当然如果你们也就是私下的叫着玩儿的,那也不是不行。”
“那个孙婆婆……”鸣远插了句嘴,毕竟看着架势,好像……
自从中了诅咒,鸣远对这些事,充满了敬畏心,什么灵魂出窍,神识残留,这些鬼鬼怪怪的事,让鸣远敬而远之,“那个孙婆婆,按你说的如果续上了,会怎么样?”
“要能续上,那是好事啊”
“好事,怎么个好事法”鸣远追问着。
“哎呦,这个可就不好说了,事事顺利,平平安安,升官发财这些都算好事吧,你要说具体的是那种,这只有天知道。”
“那要不成呢?”鸣远又接着问
“不成?不成那也是天意啊”
“我是问,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影响到也不会,不就是正常生活了呗,最多的影响就是个称呼嘛,反正我想你们也不会在外面喊的吧,外人不知道,能有什么影响。”
“鸣远,没事的。本来我们商量着就是自己家里人的称呼,刚才和孙婆婆无意说起,我们才知道里面是有些礼数的。所以……你要觉得麻烦,一会儿我们就直接改一下称呼,就算数了”凯宇在旁边说了一句。
鸣远看了看雪儿,雪儿微微的摇了摇头,看向鹏鹏和曦涵,两人低着头,自顾不暇的玩着手机。
只有俊豪和何媛迎着鸣远的目光,只是俊豪的眼里是充满了好奇,而何媛的眼里则有几分不屑。
“算了,来都来了,就按你们的意思办吧”鸣远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心里确想着“这个操蛋的诅咒,这个荒唐的世界,这他妈的都什么事啊。”
“那个小哥哥,我多嘴问一句啊,你最近是不是有做这样的梦,就是明明知道自己在睡觉,可是又能感觉自己能到处去,能看到别人在旁边做事,说话,想去哪儿,就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了”
鸣远吃惊的看着孙婆婆,这灵魂出窍的事谁都不知道。
“小哥,你也不用这样看着我,这就是我们常说的灵魂出窍,也没什么,只是这个我们活着的人,特别是你们这些没有修行的人,还是不要觉得好玩,就经常这样,凡事都要有个度,过了度,那就是有害的”
“哦”
“行了,那我老婆子就帮你们试试吧,小凯你带着他去准备准备。小凯他媳妇,你也去准备吧。”
凯宇带着鸣远进了卫生间,里面已经放好了热水,衣服也准备好了,放在架子上。
“这毛巾和衣服都是新的,是雪儿帮你买的。这热水是柚子叶煮的。你洗洗,换换衣服就出来吧”
鸣远整个人都是蒙圈的,这原来以为也就装装样子的事,现在……唉,看来雪儿和俊豪的婚礼也不可能是随便走个过场了。
鸣远磨磨蹭蹭的花了很长时间,才出了洗手间的门。
何媛一身红色的唐装,和凯宇一起端坐在沙发上。
沙发前的茶几早就被移走,不知道放到了哪里去了。
曦涵鹏鹏,俊豪雪儿分站在两旁。孙婆婆手里拿着香在那里念念有词的,看着鸣远出来,那眼看过来,让鸣远感觉有到光,射向自己。
“还不过来跪下”孙婆婆那不大的声音,在鸣远的耳边却是像是炸雷般的,让鸣远不由的心头一阵。
急忙快步来到沙发前,跪在了何媛面前垫子上,低下了头。
何媛那穿着黑色丝袜的脚上,套着一双普通的拖鞋,隔着丝袜,能看到何媛那双精致的丝袜小脚上,脚趾甲还涂了大红色的指甲油。
几个涂着指甲油的脚趾头透过黑色丝袜的包裹,显得朦朦胧胧,十分性感。
鸣远悄悄的歪着头看向两边,雪儿和曦涵的腿上也同样包裹在丝袜里,雪儿依然是早上出门时候那烟灰色的丝袜,走了一天路,应该会有些酸味吧。
鸣远突然的有了这个想法。
曦涵的腿上那肉色的丝袜包裹着和何媛一样精致的脚。
鸣远低着头暗暗的欣赏着三双美腿,各有千秋。
但鸣远还是觉得雪儿的要更胜一筹。
也许是因为心里有爱吧,鸣远这样告诉自己。
孙婆婆絮絮叨叨的最里念念有词,可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能听懂。
几个人都感觉十分的好奇,眼随着孙婆婆的动作而移动。
而鸣远跪在地上,低着头看着三个各有千秋的女人的脚,浮想联翩。
鸣远第一次如此低角度的去看女人的脚,莫名的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在心头荡漾。
难道自己是绿奴?
不,不是的,鸣远这样告诉自己,只是觉得没经历过,没尝试过,第一次所有觉得刺激。
雪儿嫁给俊豪是为自己牺牲,为这个家牺牲。
而自己现在做的就是一种自我的救赎。
就在鸣远觉得腿麻了的时候,孙婆婆说了些什么,但鸣远根本听不懂。
凯宇连忙蹲在鸣远的身边。
“婆婆,让你直起身子,那拿着这香。”鸣远这才用颤抖的手,接过孙婆婆递过的香。
“婆婆让你把香头朝天”
“婆婆让你把香头朝地”
孙婆婆一边说着,凯宇一边翻译着,鸣远老老实实的做着。
“婆婆让你把香对着媛姐”
鸣远看着一身红衣端坐的何媛,那脸不知是因为衣服的红映的,也不知是因为刺激兴奋,总之那带着笑的脸上,红红的。
那笑容在鸣远的心里觉得有一点点真,有一点点怜悯,更有点点嘲讽。
孙婆婆拿了三支没有点着的香让何媛拿着,香对着鸣远。
然后,孙婆婆开始吟唱着。
鸣远手上的香烟,随着孙婆婆越唱越快的声音,慢慢的飘向何媛,刚开始烟还是飘散的,慢慢的仿佛有什么力量的牵引,三跟香的烟成直线,和何媛手上的香连在了一起。
“婆婆让你拿好香,一拜”鸣远低下身子,伏地拜下。可那烟还是直直的和何媛手上的香连着。“起身”
“二拜”“起身”
“三拜“起身””就在鸣远第三次拜下起身时,众人惊奇的看到,何媛手上的香突然点亮了。
孙婆婆看到何媛手上的香被点亮,长舒了一口气,示意着凯宇接过鸣远和手上的香。放到一边。
“婆婆,让你伏在地上”鸣远倦缩着身子伏在了地上。
“媛姐,婆婆让你把两腿分开,蹲在鸣远的头上”鸣远听了,浑身颤抖着。
很快就感到何媛的屁股贴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
但很快婆婆就让何媛重新做回了沙发上。
孙婆婆擦了把汗,很高兴的对凯宇说“小凯,她们两,现在可以算是娘俩了。让他敬茶改口吧”
雪儿端来准备好的茶,鸣远看着雪儿那满是怜惜的眼,笑了笑,然后用抖动的手接过杯子,双手举过头顶端在何媛的面前“干妈,请喝茶”
何媛接过茶,喝了一口,就递给了旁边的曦涵。“鸣远,你进门晚,这以后就是小弟弟。曦涵,俊豪你们俩,以后可不能欺负小弟弟”
何媛一口一个的小弟弟,听在鸣远感觉就是在说自己的鸡鸡小,和俊豪的鸡巴的比,自己的鸡巴真的是小弟弟。
只是现在自己真的变成了俊豪的小弟弟了。
不但如此,曦涵这个自己的儿媳妇也变成了自己的姐姐。
鸣远的耳朵如火烧般的滚烫,心脏剧烈的挑动着。
“老公,拿那个盒子拿过来”何媛对凯宇说到。
然后放在腿上,打开了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
“鸣远,这是我这个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希望你以后就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端着金饭碗吃饭。”
“谢谢,干妈”说完鸣远就伸手准备接过何媛手里的金碗“鸣远,我希望你直接叫我妈,而不是干妈,你懂我意思吧”
“我懂了,妈”鸣远的脸和他的耳朵一样如同火烧般的滚滚发烫。
“好好好,一切都圆满了。那小凯啊,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
“婆婆,这个你拿着”凯宇塞了个红包在孙婆婆的手里。
“曦涵鹏鹏,你们两送一下婆婆”何媛吩咐着。曦涵应了声,牵着鹏鹏的手,跟在孙婆婆的身后出了门。
雪儿的泪一直在流着。
何媛拉着雪儿的手,拿着纸帮雪儿擦着“好了,不哭啊。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这不都要为了你们好嘛,来,快别哭了。”
鸣远如同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依然跪坐在地上。
那金碗金筷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
这是梦?可是那么的真实。
这不是梦?又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雪儿,你不是有礼物要给鸣远吗?”何媛对雪儿说“快别哭了,拿出来吧,然后早点回去歇着吧,今天你也到处跑了一整天了。”
“嗯”雪儿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泪,一边抽泣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鸣远。何媛先伸出了手,接了过去。
“雪儿,你还是带着鸣远,去屋里给他吧,要不我怕你们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鸣远被心里的火烧的热血沸腾,伸手从何媛的手里拿过盒子。想都没想,犹豫都没犹豫到就打开了。
一个绿色的智能CB锁,安静的躺在盒子里。鸣远在淘宝上看到过,这是一款用手机遥控的智能锁。鸣远看着雪儿,看的雪儿心慌。
“鸣远,你别这样看着雪儿。是妈的主意,东西也是妈让你哥俊豪去挑的,只是后面是雪儿付的钱。你哥你嫂,还有几天才结婚,现在住在你哪儿,这你和雪儿的关系我就不说了,你哥也还要上课,虽说申请了外宿,可学校也还没批,所以啊,妈不放心你。”
“行,我知道了”鸣远已经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