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关系*
最原始的姿势下,马腾达到了高潮,他抱着菲儿的腰,屁股一紧一紧,一股浓浓的精液一阵阵喷入道我老婆的阴道里。
菲儿也达到了高潮,与之前马腾的舌头不同,这次马腾粗壮的家伙直直的撞击着自己身体里头,刚才是由外而内的高潮,而现在是由内而外,更强烈持久的快感。
感觉自己身体内被一股热粥涌入,知道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玷污了,这种做坏事的感觉更加刺激,终于仍受不了趴在床上,而马腾就伏在菲儿的背上。
两人久久的喘着气,菲儿乌黑的秀发铺散开来,遮住了她发烫的美丽面庞,双唇微启、 呼哧带喘、 秀目紧闭,两手紧紧地抓着白色的被单,指关节都发白,全身一阵一阵的抽搐,看来高潮真的很强烈。
马腾趴在菲儿的身上,两人的屁股叠在一起,马腾的家伙此刻吐尽了最后一滴液体在菲儿的肚子里,正在慢慢变软,而菲儿的“小妹妹”却有力地一阵一阵的夹着它,把它挤了出去。
马腾趴在我老婆耳边,喘着气,左手压着枕头,右手握着我老婆的右乳,空气里散发着汗味、 男女欢爱的体味;雪白的床单已经凌乱不堪,两人的衣服看不出谁是谁的,扔得到处都是,我老婆的裤衩掉在门口的沙发上,而乳罩却扔在床脚。
“我好坏,我不是个好女人。”菲儿头埋得很深,肩膀在抖动,似乎难过得哭了。
“不,菲儿,不,”马腾温柔地说,边从菲儿身上下来侧卧在一旁,左手撑着头,右手温柔地抚摸菲儿光滑的背脊:“男人女人都是人类,人类享受性爱有什么错?”
“可是我结婚了,我有丈夫。”菲儿还是没有翻过身来。
“谁说结婚了就不能享受性爱?性爱本身就是喜新厌旧、追求新鲜。”
马腾义正言辞的说着,彷佛是国父孙中山在发表反清复明的演说:“身子永远属于一个人,而心却早已飞到天边的生活叫行尸走肉,只有七十岁的爷爷奶奶才会身心合一的长相厮守,因为再也走不动了,也做不了了。
身体体验不同的快感,享受年轻、 享受上天赋予的权利,而灵魂永远忠于自己的爱人伴侣,不是完美的关系么?人类永远是灵与肉的统一,只要你心里只有一个人,彼此相爱,又何必约束自己去追求快乐呢?放松点,宝贝,就当作是品尝一个新的点心,我们在一起,我们,你、 我、 青松,我们只是在享受性爱。宝贝,况且刚才你是多么淑女羞涩的啊!”
“可是,这个点心我都吃了三次了。”
菲儿破涕为笑。
女人是敏感胆小的,需要有人来为他们承担责任,即使是她们自己犯了错,也需要由你来说错的是自己。
菲儿在得到马腾的承担和肯定后,终于破涕为笑,转过身来,拉起被单,只露出肩膀,调皮地看着马腾。
“看来陆大小姐吃腻了,要换口味。”马腾作苦笑状,扁着嘴说:“我是人老珠黄喽,菲儿这么快就嫌弃我啦!”
菲儿娇嗔道:“讨厌,死相!”
然后跳下床,光着身子收拾自己的衣服,再也不避讳马腾。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你上了床,有了肌肤之亲,就不再当你是外人,可以在你面前做任何事,所以一个高人说过:“通往女人心灵最短的路就是阴道。”
马腾惬意地倚在床上,欣赏着赤裸的美人,不由一半赞叹,一半恭维:“菲儿,你好美!”
菲儿马上一手遮挡上身、 一手盖着私处:“讨厌!闭上眼睛,色鬼!把我的衣服扔得找都找不到,我的内裤呢?”
“古希腊人认为,最美的事物就是人体,健美的人体。男人、 女人是世间最美的物体,尤其是女人的身体,不要遮挡了,美是用来让人欣赏的。”
马腾今天忽然变得很感性:“你让我闭着眼,怎么帮你找内衣啊?也许是风吹走了吧,回头送你一套。”
就在两人调笑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门突然开了,John走了进来,套房的卧室门大开着,他一眼就看到站在当地一丝不挂的菲儿。
菲儿尖叫了一声,倏地一下蹦到床上,钻进了被里,把头蒙住。
由于太过突然,John也非常尴尬,站在当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个字:囧。
马腾跳下床,抓了件浴袍披上,几步走到门口,顺手带上门,拉着John走到沙发,嘴上一边骂着:“操!你他妈不知道敲门啊?在美国也不敲门啊?”
走出来发现自己脚上还带着菲儿的裙子,顺手扔在一边,脸涨得通红。
“少他妈扯淡,门是开着的。”
John,也急了:“有个重要情况要给你说下,手机不接,房间电话也不接,打了好久,我就过来看一看,房门开着道缝儿,夹着你一只鞋,我以为你怎么着了,才推门进来的,没想到你这当AV男主角呢!”
“少放屁,门开着,警报器会响的。你才当AV男主角呢!我和自己媳妇儿亲热,犯着谁了?”
“你来看看。”
John关上门,然后又打开,酒店如果门没合上,警报器会响的,可是真的没有响起来。
马腾想:『真奇怪了,自己刚才光想着和菲儿亲热,特意把房间电话关了,手机调了震动,可是门这么重,怎么会打开呢?』
说着,两人又试了试,果然门还是没有响,马腾心想:『虽然是星级饭店,但是自己刚才亲热,万一有人进来也不知道啊!』
暗暗自责,太大意了。
然后气也消了,就问:“什么情况?”
“给酒店打电话问房门,不行就换。”John说:“刚才老王给电话来说有人过问了项目,来头不小。”
“叫青松一块过来,我们商量下。”
马腾说,似乎有些迟疑,因为他发现地上凌乱的衣物,正想先整理一下,John却已经拨通了我的电话:“松哥,快到我哥房间来,他们两口子刚光着屁股,被我堵热被窝了,哈哈!不不,玩笑,光屁股是真的,不过有点其它事,来商量下。”
我早已洗澡,收拾利索,接到电话,知道这么晚,说的事一定不是小事,另外我也想亲眼看下马腾和我老婆做爱的现场,于是就快步来到马腾房间。
*布局*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至少客厅里没什么衣物了,马腾和John坐着,一壶咖啡飘着香味。
John又简单说了下老王电话的内容,马腾问我有什么看法,我喝了口咖啡,整理下思路,然后说:“尚实集团是我省最大的老牌国企集团,有地、 有矿、 有厂、 有渠道,这样的企业寻找战略伙伴是大事、 是肥肉,苍蝇、 狗、 狼都会闻着味儿来的,这才刚开始,后面只多不少,但是老王给我们电话,说明了一、 这路人不简单,他得重视;二、 至少老王不是我们的拦路虎,最多吃两家罢了。”
我继续说:“尚实需要整合,就要引入合作伙伴,通过合资要掌握控制权,这样马腾才能拿到想要的矿、 地,John才能拿到海外公司需要的厂、 成熟的供销渠道。”
我停顿了下,看到马腾和John微微点头,加重语气说道:“但是这都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
他们一起看向我,我坚定地说:“我们最后的目标是优质资产剥离入合资公司,合资公司上市!你、 你、 我,我们三个真正实现财务自由,或是有一份事业经营,或是提前退休周游世界,总之我们可以做任何事情。所以这件事,值得我们全力以赴去博。”
马腾和John互相交换眼神,点了点头,问道:“我们该怎么做?”
“目前和后面可能和尚实接触的这些公司里,我们有John的公司和尚实属于同样的工业公司,有尚实需要的技术、先进管理制度,马腾本地公司这样的合作伙伴,土洋结合,还有北京的长辈,所以绝对是有实力的,但是场硬仗。现在是比拼硬实力的时候,首先John你要分两块来做,正面和尚实进行技术、制度的交流,吸引他们。另一方面在交流中,安排机构投资的人员,进行情报整理,形成后期融资、债券发行的方案,既给我们在关键时刻增加弹药,也让尚实看到更完备的方案。三、我们也做以后辅导上市的铺垫,这是尚实相关领导上下员工乐于看到的,如果我们的方案增加这块儿,会给我们加分的。”
“好的,”John点头:“我会调精兵强将过来。”
“马腾这里需要继续之前的运作,争取把尚实下属四个大厂中一厂吃下,他的位置最好,把这个厂拆下,地方占住了,别人就进不来,而且就算进来我们占住这个位置,他们的地也不值钱。尚实的价值存在三个方面,集团下的矿山、 三个老城区边的工厂、 工厂的制造沉淀和在国内积累的固定客户资源销售渠道。地产是最先开始的合作,也是会早先产生收益的部份,工业生产这块儿有沉屙。”
我喝了口咖啡,继续说:“我们现在的资金太少,所以最需要马上产生收益来支持后面的运作,所以地产必须打响。”
“恐怕有难度啊!原来我和一厂一直在谈,其实尚实这个项目也是从地产才开始了解的。就是因为要大改制,所有项目被叫停,这是个原则问题。”
马腾面露难色。
“就他妈知道你会这么说。”我看了马腾一眼,微微一笑:“记住,攻击所不救,守其所不攻。”
“别他妈拽文,直说。”马腾着急地看着我。
“况且先启动地产,也会引来一群狼,把我们的布局给搅乱啊!”John说的不无道理,毕竟我们要吃的是整个尚实。
“分两步走,暂时先不动地产,”我顿了一下,看着他们疑问的目光继续说道:“占住先机之后再启动。你回去以后,要大张旗鼓的搞一厂项目,让人认为你就是一个鼠目寸光的地产开发商,让对手认为我们盯着的仅仅是尚实的地,为John的布局转移注意力。”
“那咱们就啥也不干呗,每天瞎吵吵。”
“别打断我,但是我们要暗地运作另外一个项目。我问你,一厂在我们兴州市哪个区?”
“尚德区啊!”
“对,尚德区的拆迁属于谁啊?”
“还没有,招了几次标,都流标了,因为属于工厂拆迁,涉及管线、 需要具有资质和实施能力的拆迁团队来做,又有职工宿舍,很复杂不说,钱没多少,关键是日期遥遥无期,大家耗不起啊!所以基本没几家愿意做。”
马腾说完,一拍大腿:“你的意思是我们曲线救国,一厂搞不动,就提前拿下这个区的拆迁项目?这样一来,就占住先机?”
“你总算动脑子了。这还不算,还要拿下这一区的管线埋布,这样我们就稳操胜券了,任是谁来想和我们玩都要掂量掂量我们这一刀,然后再以拆迁资格来推动地产的合作。”
“好哈,这就叫攻其所不守。”马腾竖起大拇指,故意做谄媚状:“高,实在是高!”
“就这么干。”John也长出一口气。
“这件事的关键第一是拿下,因为拿下是为后面的土地布局,而地产合作为工业合作服务,工业合作、 地产业务为合资占控制权服务,有了控制权,基本就算拿到赛点了。”
我们以咖啡代酒,一起碰,说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这时门开了,菲儿穿着浴袍,拎着酒店的袋子,里面应该是她的衣服,低着头,没有看我,低低的似乎是对马腾、 又是对大家说:“我去游泳。”
然后走了出去。
谈完工作,空气马上轻松了,John带着神秘的笑容对马腾说:“表嫂身材不错啊!从我刚才的观察……”
马腾马上打断:“别乱说!”
我忙故意笑着说:“说来听听吧,都不是外人。”
John说:“哈哈!好了好了,我回去睡觉了。我表哥估计也要睡觉,累坏了。”
我和John一起出来,楼道里我问道:“刚才你要说什么啊?”
John一脸淫笑低低说:“刚才他们大战一番,连门开着都不知道,电话打不通,我有急事,就过来,看到门开着直接进去,就看到我那位美人表嫂一丝不挂的站在地上找衣服呢!赶紧粗粗看了一下,绝对是榨干男人的胚子。”
听到自己的爱妻被另一男人如此描述着,我感到下体一动,但是毕竟他们是亲戚,我不便表示什么,只是说:“哦,你晚上不还和人家搭讪么?”
“是啊,我们太有缘了,刚搭讪,马上就看到裸体了。”
我马上正色道:“哎,John别乱说,毕竟是你哥的女人。”
“是啊,要不然我早就抢过来了。呵呵!”
John遗憾的摊开手:“不过你们认识这么多年,马腾身边的女人哪个待久过?这个他还真认真了,让我妈给看看,他是在我们家长大的,果然是不一般,气质、 脑子、 两腿间所藏之处也不一般啊!哈哈!”
“哎,过了。”我打断他,但其实还是很想听一听的:“怎么讲?”
“呵呵,看来青大哥对小嫂子也很感兴趣啊!”
John贼笑着说:“大腿修长、 小腿圆润,屁股结实上翘,两腿间之物肉多、 饱满,一线天,奶子挺拔,这是吸阳之物啊!古代这身子骨是不能进宫,一沾上就离不开的淫靡之躯啊!青大哥要慎重。”
“别乱说了。”
我正色道。
听着自己的爱妻被人如此点评,言语猥亵,内心痒痒的。
菲儿果然是进不得宫的淫靡之躯么?
一睡过确实是难以忘怀啊!
我找个咖啡厅坐了会,平静下。
在咖啡厅,拨通了石鹰:“是我,你准备的拆迁公司怎么样了?”
“准备好了,已经收购了一家成立多年经营不善的,留着几个骨干,没人注意。”
“很好,开始动手吧!不过这次你不要出面,因为马腾还记着你,该让年轻人站出来了。哈哈!对对对,我们也不老。”
石鹰问我:“准备用谁?”
“何飞,可以用。”然后我们商量了下细节。之后挂了电话,我又拨通了何飞的电话:“小何,到二楼咖啡厅见我。”
在咖啡厅,何飞挺拔的身姿闪了过来,真是个帅小伙。
“小何27岁了吧?”
“是。”
“老和我这么跑,累不累?”
“不累,长见识。呵呵!”何飞憨厚的笑了。
“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么?”
“找到了,一个是退休工程师,53岁,老大学生,另一个是我的战友。他们……”
“好了,以后他们的事情就由你自己把握,不用告诉我,也没必要让他们知道我。”
何飞点了点头。
“我们一起跑了这么久,你的能力我很认可,该让你独当一面了。这样,石总那里有一个拆迁资质的公司,后面会转到你名下来做,主要是负责拆迁,这里面很复杂,你要慢慢把握,好好学习,但是回报是丰厚的,以后毛利的这个数由你来分配。”
我伸出五个手指。
何飞眼神坚定地望着我,点了点头。
“去吧,你先走,回去安排好了,我会告诉你后面该怎么做。”
“是。”何飞走了。
我又给石鹰打了电话,安抚了他,并告知后续的计划。如此一来,我将终于拥有一份自己的组织和力量。
*出发了*
安排好后,我回到房间,发现菲儿回来了,正在浴缸里泡着。
海浪声声,万籁俱静,天空中繁星点点,一轮弯月挂在半空,菲儿的秀发铺散在浴缸外,抬头看着天空,圆润的香肩露出外面,美人和窗外的美景融为一体,我久久的伫立着欣赏这一幅美景而不愿打扰。
“你回来了?”菲儿低低的说,声音很柔美。
我没有回答。
此情此景,我再也按捺不住,脱去衣服,走向我的娇妻,虽然分别只是一晚,我却好像看到一件失而复得的传家宝一样,缓步走向菲儿,抬腿进了浴缸,和她并肩坐了下来。
水很热,很舒服,感到全身血液加快循环,我也舒服地闭上眼。
浴缸很大,似乎已经考虑到了入住的娇客们的感受,此刻菲儿像鱼一样钻进我怀里,我们就这样依偎着享受夜晚的静逸。
过了许久,菲儿轻轻地说:“我和马腾,我们做爱了。”
做爱、 和马腾、 我的老婆,彷佛一股电流从头顶直通脚底,我的小弟弟忽然站了起来。
菲儿察觉到了,便打了我一下,笑骂道:“变态!听到老婆和别人上床,还兴奋了。”
我一把揽住菲儿,舌头钻了进去,亲吻起来。
一手伸到她的下面,用手指抚弄她的敏感,菲儿娇躯一软,喉咙里微微发出一阵低低的呻吟,软在我怀里,任凭抚弄。
我边挑逗自己的娇妻,边说道:“我就变态,就喜欢自己老婆和别人搞,就喜欢骚老婆。”
菲儿问我:“难道你一点都不妒忌、 生气?那就是你不在乎我。”
“不,喜新厌旧和长相厮守都是人类的天性,我只是将性和爱分开而已。享受性,表示爱,在我们年轻的时候享受新鲜的生活,长相厮守在一起。”
我继续说:“不过,也确实有点过,但是就像有人喜欢丝袜、 有人喜欢男人、 有人喜欢脚丫一样,算一种特殊的癖好吧!”
“讨厌,歪理一套一套的。”菲儿挣脱我的怀抱:“你就不怕我和别人跑了啊?”稍微离开我。
“呵呵,你这么风情万种的女人就应该找一个我这样的男人,换了其他人,怎么会有你现在这么滋润?”
就势我摸了一把菲儿的丰臀:“又圆了、 挺了,被男人操的吧?海伦是斯巴达的王后,但又嫁给了特洛伊的王子,这说明什么?男人真正在乎的是女人的美丽和妩媚,而是否可以留住这个女人,取决与这个男人的实力和对女人的爱。”
我微笑的看着菲儿:“伟人曾经说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管不住的。”
菲儿柔柔的说:“松,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
她忽然离开我,睁开大眼睛定定的看着我,然后挺着丰满的酥乳慢慢向我靠近,双手揽着我的脖子,一下骑到我身上,披肩的长发铺散开,腮上浮起一抹红云,一对白鸽明晃晃的赤裸在我面前。
菲儿轻启朱唇,露出两排贝壳一样洁白的牙齿,小小的舌尖若隐若现,慢慢地伸出左手洁白修长的食指送入嘴巴里,指轻轻咬住,微微的吸吮,右手似乎害羞一样盖住右乳,慢慢地抚弄,身体微微地摇摆着,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我,乌黑的眸子发出都人心魄的闪亮。
漫天繁星都被遮住了光芒,彼此夫妻,但我还是被此刻菲儿的美丽妩媚震慑了,一挺身,含着一只白鸽,舌尖挑动着小如樱桃的奶头,菲儿忍受不住,一把将我拉入胸口,扭动细小的蛮腰急切地开始寻找。
当我们结合的刹那,菲儿舒服的“啊”了一声,开始缓慢地前后扭动起来,丰满圆润的屁股、 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包裹着、 紧绷着,享受每一次颤抖,两手紧紧按着我的头,腰上的摆动越来越快。
菲儿抬起了头,尽力向前挺着,我也努力向上抬起自己,更大地刺激到菲儿的深处,彷佛石油钻头在钻入地底。
我舒服的哼了起来:“老婆,你好骚……”
“我就是骚,就是浪啊!啊……老公,我停不下来,怎么办?我想停下来,好舒服……老公,舍不得停下来,我怎么办?我要羞了,舍不得羞啊!”
菲儿不停地晃动着,白鸽乱撞、 两眼迷离、 乌发蓬乱,双手抓着浴缸,膝盖撑着,面孔有些扭曲。
“给我羞吧!害羞吧!老婆。”
“老公,我被人玩了,被别的男人操过了,我脏了,是坏女人。”
“我就喜欢你,喜欢你被别的男人搞。你就是骚女人,婊子。”我也开始撞击菲儿。
一种酥麻从龟头传来,我无法压抑,双手按着菲儿的屁股,开始更卖力地向上顶着。
菲儿已经迷离,揽着我的脖子,喝醉一样乱扭着,嘴里喃喃的说:“羞了……老公,小贝贝又羞了……”
一股精液喷入老婆的阴道,菲儿今天第二次被内射了。
当明媚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菲儿慵懒的赖在床上,我精神抖擞的跳下床,这时电话响了,是石鹰的,他带来的消息,将让我的菲儿又要面临更加挑战的一页。
出发了,我们将结束惬意的海南A城之旅,一场男人之间为了女人、 金钱的较量已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