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啪的一声脆响,刘荻娜一个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

        “你知道梦芸暗恋你多久了吗?我是她的母亲我为自己的女儿争取喜欢的东西有错吗?我也知道这么对你我心里有愧,所以我给你想要的一切,甚至把自己都补偿给了你,你知道吗你这不知好歹的混蛋!”

        刘荻娜这一巴掌力气不小,我被打的耳朵嗡嗡的,但就是这么一下,把我从之前丧失理智的不稳定状态中打醒了,很多原先在我脑海中零散的片段慢慢整合成型,包括以前的,现在的,和……将来的,我慢慢转过头看向她。

        发泄了一通的刘荻娜似乎也从被眼前不知好歹的男人引发的暴怒情绪中缓了过来,她脸上冷厉的神色缓了下来,换上一副有些心疼的表情,她将一只手慢慢伸向我的脸颊。

        “对不起建豪,疼吗?”她的声音满是柔情。

        我一把握住她还没触及我脸颊的手腕,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你刚才说什么?你把你自己也补偿给了我?”

        “我……”自知失言的刘荻娜没了刚才的霸气。

        “你知道这件事我受了多大的伤害吗?你觉得你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我微笑着问道。

        刘荻娜眼见我没有继续纠缠这件事,神情更加柔和,一丝妩媚也悄悄回到了脸上,她用甜度值爆表的声音说道:“那你希望得到什么样的补偿呢?”

        我脸上的笑意一收,用下巴指了指地面,“跪下。”

        刘荻娜脸色一僵,显然没想到我会对她如此无理,此时的我完全没有惧意,不理会她有些愠怒有些疑惑的眼神,我自顾自地站了起来,走到床边的空地上,双手叉腰俯视着地面,仿佛那里正有千军万马在我这个上帝的眼皮底下呐喊厮杀。

        我调动除了眼睛之外的一切感官观察着还呆坐在床上的刘荻娜,我的心情有些紧张,我不知道这个女神般冷艳的女人接下来会作何反应。

        过了足有半分钟,我的身边似乎传出了动静,刘荻娜用不紧不慢的速度嘻嘻索索的离开床面走到我的身边,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她,而是又重复了一遍,“跪下。”

        说完我睁开眼,直视着那双距离我只有十厘米远的美眸。

        那双摄人心魄的美目中此时闪烁着一团火焰,我看清楚了,那不是焚天的怒火,而是自焚的欲火,那团火焰越烧越旺,刘荻娜忽然间嘤咛一声就缓缓地跪了下去!

        我的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冷笑,但也仅仅只是瞬间。

        刘荻娜的傲人身高得益于她那双惊人的大长腿,一旦跪下反而和一般身高的女人差别不大,整个脸部正好对着我胯下支起的帐篷。

        “现在,做你该做的事。”我用小声但是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我感觉到一双有些微凉的手搭上了我的腰间,两根修长的手指伸进了短裤的松紧带内,一股柔和的力量正在慢慢将它往下退。

        啪的一声轻响,那是坚挺的肉棒击打小腹的声音,我没有睁开眼睛,还是用全身感受着这一切。

        一只手轻轻握住了那坚硬的所在,那里不再有一丝凉意,反而从内到外透着一股温热,仿佛刚才那焚天烈焰已经将她的四肢百骸烘烤的炙热无比。

        “我的小男人,别怪姐姐了好吗?”

        刘荻娜用略带微喘的气声说着,我感觉肉棒的顶部慢慢进入了一个湿热的空间内,我微微睁开眼,和她从下往上正看着我的眼睛对个正着,仿佛受到了鼓励,她更卖力的吞吐起来,偶尔伸出粉色的雀舌一路从头部到囊袋来个漫游,对了,这还是之前我教她的。

        仿佛是对主人献媚的女奴,她轻轻拉住我的一只手覆上了自己挺拔的胸膛,我不客气的大力揉捏,仿佛在发泄胸中的怨气,一声声娇喘从她被塞满的小嘴中释放出来,她在忍受着我的发泄。

        我伸出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她的头发还散着一阵潮气,我毫不客气地抓起一把将她的头使劲往前,与此同时我挺动着我的胯部,一阵阵闷哼从她口中传来,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推着我的身体想要反抗,但是由于被我按着头部无法摆脱。

        我连续挺了有十几次,感觉几乎每次都插到了她的喉咙,看着她难受的表情我有一丝不忍,我松开了抓她头发的手,她趁机吐出了我的肉棒,趴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咳嗽,伴随着几声干呕,一条拉丝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滴落在酒店房间内的高级丝绒地毯上。

        我以为她会发火,于是用一种非常欠揍的神情默默地看着她。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她跪坐在地上,仰着头用哀怨的眼神看向我,“你满意了吗?”

        “满意?这点跟心悦遭遇的比起来算个屁!”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起来,然后扔到床上,我愤怒下不计后果的蛮横完全压过了她的气场,她眼神惊恐地看着我,身体不断向床头挪动试图躲避我,我在她的惊叫声中一把将她扯到我的身旁,抖了抖还沾着她口水的肉棒粗鲁地一贯到底。

        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阴道干涩带来的巨大痛楚使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落泪,我暂时停止这干涩无趣的抽插,从床头柜取过一个安全套,可我并没有戴上,只是撕开包装将安全套上的润滑油抹在我的肉棒上,外来的润滑使得抽插顺畅了一些,我也不管什么节奏和力度,只是泄愤般的大开大合。

        刘荻娜并没有歇斯底里的哭喊,只是用一只手背捂着嘴,呜呜的啜泣着,另一只手徒劳地在我身上推搡,泪水不断从她的眼角滑落,没入乌黑的长发中。

        我相信我此时的所作所为完全够得上暴力强奸,但是我顾不上,我的意识被巨大的愤怒和失落同时支配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完全不能激发我的怜悯,看到她哭泣的样子,我只会联想到心悦曾经遭遇的肯定更痛苦百倍,这让我的心痛到了极点。

        随着抽插的继续,她的下体分泌出更多的体液来迎合外物的出入,据说被强奸的女人很多情况下是会有快感的,此时的她哭泣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有节奏的喘息声,捂住嘴的手也放了下来,她的身体已经过了痛苦的阶段开始享受起来。

        她的双手互乱抓握着床单,似乎想要起身,但是每次都被我粗暴地压制住,但她还是不放弃努力,我心头火气,索性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牢牢压在床上,我的情绪虽然很上头,但我手上还是掌握着分寸,饶是如此,她还是被我掐得满脸通红,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我怕出事,于是放开手,她猛烈地咳嗽了几声之后大口喘着气,此时的我才终于感到了一丝的不忍,喘了几口气之后她忽然一勾我的脖子,我猝不及防之下摔倒在她身上,两人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她捧着我的脸颊,非常主动大力地吻住了我的唇,她像是发疯一般拼命吻着我,力气之大让我几乎无法挣脱,我情急之下咬住了她的嘴唇,她闷哼一声,一股有些鲜甜的血腥味在整个口腔弥漫开来,我几乎用尽力气才将她的头别开,我稍稍起身继续用力抽插,这次我不再掐她的脖子,而是用一只手掌牢牢压住她的脸。

        刘荻娜的身体烫得吓人,身上像是喝醉酒一般浮现出大片的红斑,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嘴里的喘息声犹如徐徐开动的蒸汽火车越来越急,我也到了爆发的边缘,我将她的双腿以更大的角度打开,两人胯部撞击的啪啪声在房间内回响不止,她的身体像海浪一般快速起伏,而我也距离山顶越来越近!

        “啊~~~~~”一声尖利绵长的叫声,伴随着我的低吼,我们俩再次默契的同时到达了顶峰。

        我的愤怒似乎随着我的欲望被排出了体外,此时的我心里只有无限的惆怅,她亲口承认做过那些事给我的打击太大了,我像是个被抽走灵魂的空壳,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

        许久之后,一具微凉的肉体小心翼翼地贴上我的身体。

        “你……好受些了吗?”刘荻娜还有些喘,声音也很轻。

        我伸出手臂轻轻推了她一下让她走开,她似乎从我的力度中感受到我的情绪不那么激烈了,于是她壮起胆子一把抱住我。

        “对不起建豪,我是有我的小心思,我真的只是觉得她配不上你,而且我见梦芸这么喜欢你,我就……”

        “别说了,这只会让我更讨厌你。”我冷冷地说道。

        刘荻娜一听果然闭上了嘴,只是这么静静的抱着我。

        “哼,我只是你用来解闷的男人之一吧?”我想起了左瀚的话,居然脱口而出这么一句醋意十足的话来。

        “我……”

        “哼,你当初表面上拒绝了继女的男朋友骚扰和勾引,但是私底下,哼哼……”

        刘荻娜轻叹了一口气,“是左瀚告诉你的吧?”

        我不置可否。

        “我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女人,可是最近两年我过的是守活寡一般的生活,我和梦芸的关系很脆弱,我不想再去伤害这脆弱的关系,可是我纠结好久还是没忍住,所以偷偷和左瀚有过两次。”她的语气就像个做错事在检讨的孩子。

        “哼,你口口声声为梦芸好,可是却一次次偷她的男人,呵呵,真是好啊。”

        “我知道这样不对,我不是个会乱搞的女人,所以我上次才会求着你分我一点爱,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没有……”

        她说到一半戛然而止,随后发出一声头痛般的呻吟声,“我的天哪,还有一次,不过那次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哼,够了!”我挣脱她的环抱,反身和她面对面,“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目的。”

        刘荻娜伸出舌头舔了舔被我咬破的嘴唇,疼得她吸了一口气。

        她靠在床头摆出一个尽量舒服的姿势,自嘲地笑了笑,“我和力恒结婚十年多了,他一直很疼我,但是他在床上有些我不太喜欢的癖好,开始的几年我们之间相互包容相互妥协,靠着还算好的感情基础也还能勉强维持平衡,但是前几年他有些变本加厉,我的脾气也很倔,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我们关系恶化走到离婚的边缘,这也算是原因之一吧。”

        “什么癖好?”我居然有些好奇。

        她笑着摇了摇头,“算了,我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