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虽然思绪万千,让乔念奴心头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烦乱,但她表面并未有一丝显露出来,始终维持着一种淡漠如水的神态。

        时间缓移,空气中多了几分淫糜的味道。

        我手上重复着上下的机械运动,频率快的惊人,许久没有撸管,让我也有几分怀念这种滋味,尽管不足以让我射出精液来,不过马眼处还是由于本能分泌出了润滑的前列腺液。

        乔念奴鼻尖一吸,丝丝缕缕淫糜的气味顺着气管入肺后,仿佛带有一种灼烧效果,连同她全身各处那股虫爬的异样感觉,混合在一起,竟然让她感到有种从心底燃烧的火焰。

        乔念奴轻咽了下口水,她抬起一只脚,想要后退几步,换一处地方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可是萦绕在鼻尖的那股犹如实质性般醇厚的气味,却让她的大脑有片刻迷糊,连同她那两条笔直的长腿不受控制的反向前迈了一步。

        乔念奴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味道越来越浓厚了,让她有种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的感觉。

        和李路悠身上的味道不同!

        不管何时何地,李路悠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新香气,仿佛雨后阳光下的草坪,宁静、清澈、悠远、祥和,与世无争,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心旷神怡,多闻一会儿就要睡着了。

        乔念奴的心间越来越乱,她深爱着李路悠的,她从未怀疑过这点,但此刻,她却在嗅着另外一个男人身上散发的气味。

        拔出剑,杀了这个家伙!

        将一切回归原本的状态,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应该属于李路悠,也只能属于李路悠,其他任何男人,都没有资格玷污。

        乔念奴内心无比纠结,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男人一边盯着她看一边撸管。

        乔念奴看了一眼躺在不远处陷入昏迷的李路悠,在心里呐喊:我这么喜欢你,为什么你却要一而再的拒绝我?

        明明我向你示爱了这么多次,只要你点点头,我就是你的女人,为什么你却总是装作视而不见?

        你可知道,强势只不过我为了保护自己的外衣,我其实也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会痛,会难过,会滴血,我所奢求的,仅仅只是你能像我对你那样对我啊。

        乔念奴双目微闭,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她曾经向李路悠暗示过,自己愿意和安知水共侍一夫,以后两女不分大小,不分尊卑,和平相处,一起以妻子的身份陪他共度一生。

        甚至还有李半妆,那个可爱单纯的小妮子,只要明眼人都能轻松看出,从情窦初开起,一颗芳心就完全扑在自己哥哥身上了,只不过由于年龄小脸皮薄,才没有向自己哥哥大胆表达自己的爱意。

        李路悠,你拒绝了我,想必也会拒绝李子吧,你真的宁愿拱手把我们让给其他男人吗?

        你的姐姐,你的妹妹!

        只要你一个表态,我和李子就都是你的女人,我们的身材都那么好,多少男人垂涎欲滴,你可以不费吹灰之力随意享用的。

        你就打算眼睁睁看着我们被其他男人拥入怀中吗?

        在婚礼的殿堂上,我们发誓和其他男人相爱一生不离不弃,而你就坐在台下鼓掌祝福吗?

        我们纯洁的子宫,被其他男人射入精液,并且孕育下宝贵的新生命吗?

        乔念奴脑海突然产生一个可怕的念头。

        狠狠的恶堕,不止是自己,还要拉上李半妆,既然李路悠不懂得珍惜,那么就应该好好惩罚他,带上李半妆去做别人的性奴,被调教成专属母狗,三穴齐开,身上写满正字。

        这么性感的姐姐和可爱的妹妹自己推辞不要,难道不是本来就打算便宜其他男人吗?

        还要带上李路悠那个看似清纯的女朋友安知水,就是由于他的假正经,三个深爱的女人全部跪在地上,轮流用娇艳欲滴的小嘴舔舐另外一个男人的肉棒,淫荡的就好像三条母狗,为了满足那个男人旺盛性欲,而毫无底线的奉献出自己美好的身躯。

        李路悠,当你听着三个和你关系匪浅的女人那此起彼伏的淫浪呻吟时,你会不会感到痛苦呢?

        你会不会后悔,自己过去不该拒绝那份明目张胆的爱意呢?

        你会不会痛哭流涕,这本该属于你的一切,却被他人卑劣的霸占了呢?

        一定会的!

        乔念奴心里生出一股报复的快感,毁掉自己,毁掉李路悠所爱的全部女人,用这种两败俱伤,不,应该是同归于尽的手段,来报复李路悠带给自己所有日积月累的伤害。

        就在乔念奴进一步遐想的时候,她骤然惊醒过来,心里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怎么可以产生这种念头!

        到目前为止,李路悠并没有真正做错什么事情,感情本来就是双向的,他无法接纳自己,那是他的自由,就如同喜欢他,也是自己的自由,谁也不能责怪谁。

        乔念奴的目光回到我身上,心里又生出一个念头,假如自己是这个小家伙的姐姐,能有这般美丽又香艳的亲姐姐,只怕他很早就会克制不住那浓郁的欲望,半夜偷摸摸溜进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变成了他的女人吧。

        乔念奴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想道:“可惜了,如果他和李路悠浑然一体,那该多好。我的弟弟是这样一个人,既有英俊外貌、高大身材,正直品行,又有一颗极端好色的心,像条不知疲倦的小泰迪一样,对姐姐的身体痴迷不已,恨不得时时刻刻趴在姐姐身上抽插,最妙的是,他还有一根超级……”

        乔念奴忍不住又想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李子他肯定也不会放过,不过这也怪不得他,拥有如此貌若天仙的姐姐和妹妹,他这种小色狼,自然会想尽办法,把我们两个一并占有了,然后慢慢侵蚀内心,直至我们永远臣服,再也离不开他,一对姐妹花变为只属于他的禁脔。哼,真是可恶,想想我和李子被他左拥右抱,搞不好还要分别跪于他左右,含住他那根坏东西,他那么粗那么长,恐怕就算我和李子两张嘴一起,也无法完全合拢吧。”

        是啊,他可以左拥右抱我和李半妆,那凭什么我就不能享受齐人之福呢?

        乔念奴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在乔念奴接触的世界里,不存在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只有上位者和下位者的区别。

        她见过很多男人三妻四妾后宫无数,同样她也见过很多有权有势的女人,整天都是花天酒地夜夜笙歌。

        甚至不乏七八十岁的老太婆,满嘴只剩镶嵌的金牙,皮肤皱的就像汽车轮胎,尽管如此,却有一大群年轻男人簇拥在身边,卑躬屈膝巧言令色,只会讨的老太婆浑浊的目光能在他们身上多停留一刻。

        每次执行任务见到这类场景,乔念奴都感到强烈恶心,如果是自己,绝对不会允许一群恶心的蛆虫趴在自己身上!

        无论爱还是性,都该给予同一个人!

        人生第一次,乔念奴对这个她一直坚持不定的观念产生了质疑,或许,爱和性能分开?

        她爱的人当然是李路悠,这点不容置喙,也永远不会改变,未来和她白头偕老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丈夫,注定只会是李路悠。

        而在床上,一下又一下的深深进入她的身体,将她所有空虚寂寞填满,带给她无限的快乐和满足,未必就不能是另外一个男人。

        只有弱者才需要做选择题,而强者,往往都会握住拳头:我全都要!

        乔念奴心头那股烦乱都消失了,她惊喜的发现,事情其实再简单不过,只要先将眼前的少年驯服,让他以后都必须乖乖听从自己命令,至于具体是当狗还是男奴,那就看他的本领了,若是足够懂得讨主人欢心,赏赐他一个次等的名分也不是不可能。

        反正这个小家伙对自己的身体馋成这样,都没准他触碰到自己一分,仅仅用眼睛看着,都能用手把他那根东西撸成这种激烈程度,以后慢慢给他一些甜头尝尝,就像用骨头逗狗,还怕他不沦陷于桃色之中吗?

        而李路悠那边,这个小家伙恰好是自己弟弟的室友,两人友情深厚,有他在旁协从帮忙,自己和李路悠之间也必定事半功倍。

        假以时日,自己再说服这两人和平相处,左拥右抱,一边是皎月之美,一张英俊面容总让自己春心荡漾,一边是烈日之热,一根粗大阳物能叫自己高潮迭起。

        乔念奴嘴角不由自主的浮上一抹微笑。

        随之而来,乔念奴又感到一个新的烦恼,她该如何赢下眼下的比试呢?

        规定的十五分钟已经过去一半,可眼前这根肉棍依然坚挺高耸,未见半分疲软,照这个进度下去,还真有可能做到始终不射。

        乔念奴心头不免有些悔意,不该在明知道我使用了激将法的前提下,还贸然同意进行这种奇葩规则的比试。

        乔念奴对自己的魅力有着绝对信心,平时所见男人,大多见到她无不是目露淫光,有时在执行任务时,也遇到过正趴在女人身上耸动的男人,看似凶猛狂暴,可当自己一露面,那些男人仅仅瞧一眼自己曼妙的妖娆身段,下面就像被扎了针的气球,立马一泄如注。

        要知道自己此刻可是全身湿透,特意用来诱惑李路悠的,魅惑指数相较平常绝对大幅提升,难道这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屌丝少年,真的可以抵挡的住?

        绝对不允许,乔念奴眼眸透出精光。

        ps:

        一直说李路悠帅,那李路悠究竟有多帅呢?按照陈晓给书中美女的评分,给几位主要男性角色也打个分吧。

        李路悠:身为第一校草,阳光帅气,可以对标第一校花赵清诗,100分,女频小说中的完美男主形象,能叫全校普通女生为之痴迷。

        白毛:基本分86分,不过俗话说人靠衣装,当白大少身穿一身名牌从顶级跑车下来,在普通女生眼中起码可以再加10分,最终得分96分,对标校花榜中的柳晓尧。

        罗索珲:70分。

        陈晓:88分,拾掇一下自己,能够有90分,和系花级的林落燕还是很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