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惊叫声,我的神经也开始收紧,我紧紧的盯着屏幕,看向刚刚水乳交融过的男女。
但女人的眼神中竟然是我过去三十多年中都未曾见过的恐惧,仿佛是降落人间的天使遇到了地狱的魔鬼,而那个红衣男人,此时手中正举着一个手机,屏幕对准了她的面孔,她注视着手机,手脚微微颤抖表现出极度的难以置信和恐惧。
很可惜我并不知道手机里是什么能让女人发出如此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却意犹未尽,茫然的注视着已经自动关闭的视频,脑海中可谓是千丝万缕一团乱麻,就好像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团黑雾,一个惊天的大阴谋,大圈套,而我正一步一步往里面陷去。
在刚刚的观战中,我的鸡巴早就已经坚硬如铁,但我此刻却没有一丁点释放的心情。
许多问号在我的心头徘徊,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之前在国王俱乐部遇到的那个女人又是谁,为什么突然这么多和妻子那么相似的女人出现在我的生活里,而那个神秘人他的意图是什么?
无解,都是无解,我深深的感觉到无力。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将仿佛在白日做梦的我惊醒,我突然想起我还在公司,这是上班时间,想到这里我急忙将裤子穿好,然后喊了一声“等会再进。”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屏气凝神,终于让身下的化身平息了下去,然后提上裤子开了门。
“老李,你在干嘛啊,这么慢,藏女人了?”申殷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四处探查,嘴里也没一句正经话。
“哪来的女人,我拖家带口的。”
我白了他一眼,这家伙从上学那会就没个正型,有道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哟,李总,之前和张小蓝在一块我是不知道还是咋滴啊,现在是回归家庭了?”
申殷一脸贱笑,让我非常无语,突然,我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开始严肃起来。
“老申,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看到我这么严肃,申殷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收起嬉皮笑脸的神色,点了点头。
“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我开门见山。
申殷挑了挑眉,倒也没有非常惊讶,问“谁?”
我回忆起杜明电话里给我提供的信息,生怕回忆错任何一个细节,我思索完毕,一字一顿的说“目前不清楚具体的身份,但是有几个有用的信息,他是从事金融领域的,这也是我问你的原因,第二他姓陈,第三他在天上人间出现过。”
而后我似乎又想到了极其关键的东西,因为那个红衣男子很可能就是神秘人,于是我又紧接着把红衣男子的身形简单的描述了一下。
听完我的叙述,申殷陷入了沉思,我也不急,等待着他检索自己的记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申殷迟疑着开了口“老李,我这里倒是有个人符合你所有的信息。”
“是谁?”
我立刻非常急切的问道,申殷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面色非常严肃的问我“你先告诉我,你调查他是为了什么?”
看着申殷的神色,我大概知道这个神秘人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根据他的郑重其事,我想也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这个男人大概没有想到吧,我有这样两个呼风唤雨的至交好友,在有朝一日成为我打破他计划的突破口,虽然我还不知道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老申,如果你相信我,你就告诉我,不要多问。”我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坚定的神色。
申殷一副被我打败了的表情,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他说“我认识一个人,不算很熟,他的家族是金融领域的大亨,但是这只是明面上的,他的家族还有隐藏的身份,那就是金三角知名的大毒枭。”
“贩毒的?”
我心下一沉,感觉到有些棘手,这个行业全是亡命徒,目无王法,对付他们普通的平民根本没有任何方法可言。
“根据你的描述,可能是这个家族的长子,他姓陈,叫陈博。”
陈博?我的眼睛瞪得滚圆,似乎听到了难以置信的东西,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和杜明在国王俱乐部的那个晚上,那个与我握手的男人。
我又想起杜明和我说的,这个人可是东南亚远近闻名的毒枭,非常可怕。
我最后思绪回到了那晚她的女伴,那个酷似我妻子的女人身上,她和我在洗手间的吻,她滑落的泪,以及当晚我回到家中,妻子头发上染发剂的味道。
我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如何面对,竟然觉得无法喘息眼前是一片漆黑,一下子跌倒在地,似乎受到了重创般的脑袋中“嗡嗡”的作响。
“老李!你怎么了?”
申殷被我的表现狠狠地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扶,嘴里还念叨着“老李,那个吓我,你死了我可不给你烧纸啊,老李。”
我的精神慢慢的回转过来,听到他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在那贫嘴,不由得哑然失笑。
“我没事,你少说两句,我能活得更久!”
我在申殷的搀扶下,慢慢爬了起来,脑海中依旧是一团乱麻,尽管我极力在内心否认着,但是一切证据都指向了那晚的金发女人,是我的妻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又该如何面对妻子,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还是质问她?
或是关心她理解她?
我如何控制我的情绪,而且我非常清楚妻子的性格,她看似柔弱,实际上骨子里非常要强,有自己的坚守,我真的很怕当我讲一切说出,她会不堪我知道这些而选择走极端。
对于妻子的这些所作所为,我相信她绝对是有苦衷的,我心疼她,理解她,责怪她,唯独我不会恨她!
是啊!
我又有什么权利恨她,身为一家之主的我本应好好保护她,却因为我的失责让她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我只能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的无能。
“老申,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
我回到座位上发呆,目视前方双目无神,申殷见状没说什么,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轻叹一声,出了办公室。
随着门被轻轻关上,我终于再也憋不住,一丝凉意从脸庞上滑落,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真的太难受了。
我看着面前的电脑,都有种想把砸掉的冲动,我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翻出了妻子的号码,号码上方是她的照片,照片中的她灿烂的笑着是那么的温柔美丽,我想拨通却迟迟摁不下去手。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事情会降临在我的头上!
就在我思考着是否要打这个电话给妻子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是杜明的号码。
“喂?”
我整理了心情,接通电话,对面一阵沉默。
在我又喂了一声以后,对面才传来杜明的声音,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后就又是沉默,他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我的语气透露着一股陌生,像是三九天里的大雪般冰冷。
“我也是前两天知道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你,原因你知道的。”
我苦笑“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在一阵沉默之后,对面传来一个坚定的声音“我会帮你,但你得冷静。”
“我知道了。”
说完这四个字,我就挂断了电话,申殷果然是聪明绝顶,杜明能给我来这个电话,一定是他猜到了什么,怕我冲动做出一些危险的事情,得到杜明的表态,我也是感动万分,越是在这种越可以看出兄弟之间的情谊。
我下班以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漫无目的的在城市里乱转,直到妻子拨通了我的电话。
“老公。”
妻子温柔的声线传来,却让我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我嗯了一声,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老公,你不是说今晚下班就回家吗,我特地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都要凉了!”
妻子娇嗔着,言语间隐隐透露着几分不满,但不满中又是夹杂着几分关心。
其实我已经接近一天没吃东西了,我的肚子已经都要快饿扁了,却一点吃东西的欲望都没有,妻子做的糖醋排骨一直是我的最爱,曾几何时,在我事业没有起色的时候我和妻子租住在一起,能有一顿糖醋排骨吃都会你推我让,却幸福的不得了。
想到这里,我的眼眶逐渐湿润,张口想说些什么眼泪却流进了嘴里。
“老婆,我现在就回来。”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以平常的口吻对妻子说道,她显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好,我在家等你,路上车开慢点。”
平日里妻子无微不至的关怀,就如同春风细雨般滋润着我的心灵,但是今天,这份关怀却让我觉得有些无福消受。
我看着因为我湿润眼眶从而朦胧一片的红绿灯,甚至心里想到,也许就这样死掉,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天地间或许也不错。
不过我刹那间就清醒了,我死了,妻子怎么办,我们的孩子小小怎么办,还有我的父母,难道我要把我幸福美满的家庭拱手让给那个邪恶的神秘人吗?
不,现在不应该称之为神秘人了,那是我这辈子可能出现的最大敌人,毒枭陈博。
到家已经很晚,我在门前发了很久的呆,最终才坦然的转动门锁,进了家门。
“真是的,怎么还是这么晚,路上堵车吗?”
妻子敷着面膜从洗手间里出来,昂着她美丽的小脸蛋,双手不断拍打着脸颊,她说这是加强面膜精华的吸收。
“有点堵。”
我脱下鞋子,面无表情的来到桌前,突然发现门口还有一双小号的运动鞋。
“小小回来了?”我惊讶的问妻子,妻子说,今天她去我父母那把孩子接回家了,毕竟孩子还小,总是见不到爸爸妈妈不是好事。
我喝了一口水,随口答应着,妻子似乎看出了我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怎么了,今天工作不顺心吗?”
“是,公司遇到点事,不过可以解决。”
“那就好。”
妻子也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等她除去面膜后,光滑的面部肌肤更加的吹弹可破,我却没有了欣赏的心情,她自顾自的走进厨房,而后我听到了微波炉旋转的呼呼声。
三分钟后,妻子端着一盆糖醋排骨出来,放到了我的面前。
“吃吧!知道你饿坏了,小小吃了一些,现在睡着了。”
我的确是饿坏了,妻子的厨艺一向很好,闻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糖醋排骨,我的胃和嘴都忍受不住了,拿起筷子也不顾烫嘴就开始吃。
“馋死了!小心烫!”
妻子如同关心孩子的母亲般数落着我,一方面是心疼妻子一方面可能多少也是有些怨恨的吧,在这种温柔的关心下,我的眼眶又开始不争气的湿润了。
“哎呀,怎么还哭上鼻子了,老公!”
妻子赶紧跑到我身边坐下,以为我是被她的糖醋排骨所感动,光滑柔嫩的美手轻轻的抽了两张纸巾为我擦拭眼睛。
“老婆,我好爱你。”
我有千言万语想和妻子说,我想把我所有知道的真相告诉妻子,我想把那些我不知道的未解之谜从妻子的口中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让我知道。
但是话到嘴边,竟成为了一句“我好爱你”,也许冥冥中我感觉到,如果我说出来了,妻子很可能会离开我。
我不愿意承担任何一点,和妻子分开的风险,即便她只属于我的美丽下体在别的男人强壮的肉棒下婉转承欢,她在别的男人处更加愉快舒爽的娇喘,我都不愿意和她分离。
因为我知道,我的妻子,王琪琪,她也很爱我。
我在妻子的陪护下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吃完了美味的排骨,她又抽了两张纸巾为我擦嘴。
到了晚上,妻子换上了情趣内衣,修长的腰身被黑色的皮质束腰勒的紧紧的,饱满滚圆的乳房呼之欲出,下身是黑色的丝袜美腿,令人垂涎三尺。
其实我是没有什么做爱的兴趣的,但显然妻子今晚很有兴致,否则以她的个性一定会等我主动,既然妻子都主动表示了,那做丈夫的不满足她怎么可以呢?
而且说实话,视频里那个男人的表现深深的刺激到了我。
妻子把房间的床头灯调得很暗,橘红色的光照在她玉一样的身体上,把她完美的曲线身材勾画在床上。
我今晚十分冷静,而她眯着眼睛,舒展地摊开四肢,我俯下身在她的身体上开始服务,而妻子任凭我的口舌在她身上游走,自喉咙不时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字符。
过去她也总是喜欢以这样的神态来表示自己在享受性爱,在她的脸上出现了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就是在对我说她已经准备好了,我要做的就是响应给她更激烈地亲吻,然后是进攻。
席梦思的床垫好像出问题了,在我们运动的时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昨晚还没有这样的状况,难道,我不敢往下细想。
妻子之前是被迫的,我不相信她会和别的男人在我们的婚纱照下做着苟且的事情,但是我的心头还是波澜壮阔起伏不已,我一边想着一边奋力地耸动着,让阴茎在她的下体快速地进出。
妻子一如既往地发出悠长的呻吟,这些呻吟又被我狂野的冲击斩断,碎成一截儿又一截儿的呢喃。
我的手把着她的髋部固定住她的身体,让彼此下体的契合撞击出响亮的“啪啪”声,让她丰满挺立的双乳波浪般地起伏,如同一池荡起涟漪的春水。
快感一点儿一点儿地聚集,终于像火山一样爆发了,妻子在我身下奋力地蹬着双腿,双手无助地在我身上腿上抓摸,像是溺水的人在寻找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很想让自己比那个男人,至少和那个男人一样的强悍,但可惜,这一次我依然只有几分钟,就让一切恢复了平静。
一时间,委屈,愤怒,嫉妒,怀疑,充斥了我的心扉,但最终还是化为了深深的无力,我是多么的懦弱啊,我自己都开始看不起我自己。
我把脸贴在妻子的乳间,感受着她的柔软,妻子像抱孩子一样抱着我的头,抱得紧紧的,似乎感受到了我耻辱般的无力,她温柔的对我说“老公,我爱你,老公我永远都爱你!”
我浑身一震,沉默了一会,说“我知道。”
妻子还在享受着和我爱的温存,虽然我知道我并不能在身体上很好的满足她,但是对我她似乎不介意,以前我认为她是因为爱我,现在却由不得我不去想多,是因为别的男人的强大让你满足了吗?
我美丽动人的妻子。
“明天我们去看一下我爸妈吧。”
妻子依偎在我的怀里,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同意了,毕竟我也很久没有看过我的岳父岳母了。
我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妻子睡得很熟,如同婴儿般纯洁美丽,她的睡相一直都很恬静,但是此刻在我眼中却显得如此封闭,我发疯的幻想着她在别的男人的强壮肉棒下得到滋润与满足,在我的脑海中涌现出她被征服开垦最后疲惫的沉沉睡去。
我多希望那个人是我,可是我看向我疲软的下体,是多么的软弱,如同我懦弱的人格,被我深深的不耻着。
也许妻子被他人开垦,也是一件好事,毕竟我这么废物,当这个想法产生,我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我睡去了,开始做各种胡乱的梦,梦里的妻子淫荡非常,媚态百出,她一双柔软的大美腿被看不清面孔的男人胡乱的摆弄,她在梦里娇喘着,说着各种对我不会说的淫荡语言,承受着狂风暴雨式的抽插。
我拼命的抽打着自己的脸,我想醒过来,可惜无济于事,最终梦里的我竟然哈哈一笑,如同屈服于绝望的命运从而神经失常,我竟然对着面前妻子交配的场景,打着飞机。
但是我怎么都硬不起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妻子窝在我的怀里,浑圆的臀部贴着我的小腹,蜷着身体就像只猫咪。
我爱怜地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在耳后的发际亲了亲,在我的心中,妻子有时就像是我的女儿,我喜欢她偎依在我怀里的感觉,喜欢她抱着我的脖子撒娇,喜欢她偶尔露出的淘气神情。
但此刻,我只有深深的自我怀疑,我心疼我自己,我更心疼她。
我似乎选择性的遗忘了一些事情,听说人类在面对一些令自己无法接受的事情的时候,身体本身就会发出保护的信号。
我要抛弃我脑海里那些最坏的可能性,妻子那么爱我!
对,我对自己说,我要再观察,我要找机会去战胜陈博,毒枭又如何,我要把妻子夺回来,不可以打草惊蛇。
妻子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着。
我把她散乱的长发归拢起来摊在枕头边,细长优美的脖颈在橘红色的光线里美得令人痴迷,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抚摸着、把玩着,生怕一不小心打扰到她甜蜜的睡眠。
在肩胛和脖颈交接的部位有一块儿深红的痕迹,如果不仔细几乎看不出来,我很清楚昨晚我没有吮吸她的这个部位。
我好奇地凑近了看,那是一片吻痕,依稀可以分辨出嘴唇的形状。
妻子的皮肤既白又细腻娇嫩,只要在亲吻她的时候稍微用力啜一下,就会留下十分清楚的痕迹,经久不会消失。
记得以前恋爱时,她每次和我约会以后都会戴几天的纱巾,用以掩饰我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吻痕。
后来我们的关系被他家人发现,也是因为那些痕迹,昨夜的亲密不算非常的激烈,难道是我亲吻的?
我心中大概有了答案,或许是陈博留下的痕迹。
我无法容忍他征服开垦我的妻子,竟然还在身体上留下记号,这是在像我示威吗,我的双手在发抖,但是等到妻子醒来,我立马又更换为了一副和蔼可亲的好好丈夫的模样。
我一个人,咽下了所有不甘与苦痛,我最深爱的妻子却无法给我安慰与理解。
我们喊醒了熟睡的小小,带着孩子一同驱车前往岳父岳母家中,因为是周末,路上有点堵。
“妈妈!你脖子上是什么啊!”
孩子眼尖,立马发现了妻子脖子上的吻痕,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妻子的脸上出现一起慌乱,但我并没有声长。
“小孩子哪来那么多问题!”
妻子有些慌乱,连平时说的对待孩子要平等的教育理念都不管了。
见到我们一家三口,岳母非常高兴,赶紧招呼我们坐下,岳父老神在在,一副非常从容的样子,我跟他打着招呼,他下掉了眼镜,点了点头。
岳父是一个黑瘦的老头子,没什么可说的,但他的旁边坐着一位端庄高贵的中年美妇,乌黑的长发垂在肩头,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媚眼、微厚的红唇散发着熟女特有的妩媚。
美妇穿着白色的紧身衬衫和小西装,胸前那对豪乳丰满的似乎要将衬衫的纽扣撑破。
下身一个浑圆丰满的大屁股在紧身裙的包裹下坐在沙发上,竟然不输给妻子。
她就是我的岳母,江心兰,妻子的美丽就是遗传了她优秀的基因。
她是我们这里一家医院的外科医生,今天却一身职业装打扮,上衣穿着白色的衬衫和外披的小西装,下面穿着及膝的西装裙,不过即使平日里都是这么普通的打扮,由于岳母那高雅端庄的气质、妩媚熟韵的脸庞,以及高挑丰腴的身材,都让她在医院里有着“美女医生”的称号,这也是我听妻子说的。
我眼神有意无意的看着岳母穿着西装中裙的屁股,裙子不是很短,但是由于岳母的臀部非常饱满浑圆和挺翘,上面的腰肢却有非常纤细,所以臀部曲线很有诱惑力,美肥臀十分荡人魂魄,再加上裙子下摆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丰腴性感,一阵又一阵的淡淡的香水味飘来,尽显一个中年美熟妇的美艳韵味,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但我可不敢多看,这可是我的岳母,虽说岳父这个黑瘦的其貌不扬的老头,我怎么也觉得配不上岳母。
中午岳母一顿忙活,做了很多的好菜,我和妻子本想帮忙,却因为笨手笨脚的总被她嫌弃,只能打打下手,不多时一桌丰盛的午宴便摆满了餐桌。
餐桌上我们谈笑风生,不知怎么就谈到了我的叔叔,我叔叔叫李长征,我父亲叫李长友,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我叔叔是一个退伍军人,参加过抗美援朝,我从小就非常佩服他。
“侠啊,你爸妈前段时间给我们来电话了,说你叔叔最近身体出问题,经常念叨让你会乡下看看他,毕竟你叔叔无儿无女,这一辈子就最疼你了。”
我听到叔叔身体出了问题,赶紧追问,但是我岳父岳母支支吾吾,只是让我回去看他,我也不好多问。
我心中疑惑,既然是我叔叔,为何我父母绝口未提。
吃过饭,妻子提出要让岳母和我们一起出门,岳母却说要在家里补剧,而且想带着小小一起玩,不想出门,我知道她是想让我们二人独处,心里对她感激,于是只有老婆和我两个人挽着手开心的出去逛街散步。
我和老婆先是去了商场游荡了一番,我陪她购了几个小时的物,随后一起去看了电影,看的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去电影院看的泰坦尼克号,在影片结束的时候,我像之前那样,再一次拉住她的手发誓永远爱她,并且给她戴上早已准备好的项链,她也被我感动的一塌糊涂,我们动情的拥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离。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她不知道,我早已经在她项链的吊坠上放置了针孔摄像头和录音器。
我倒要看看陈博是如何厉害。
等我们在外面疯完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岳母早已睡下。
我和妻子回到房间,我有点累,最近似乎越来越累,不光是心理上,更多是生理上的,我也不知道为何,为什么解了那个药我反而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行了?
妻子体力本来就不如我,没一会就开始熟睡,我双眼也开始犯了迷糊。
但是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难道是岳父岳母在做爱?
不知道是受何种心理的驱使,我鬼使神差的前往我岳父母的房间,透过门缝我发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门内的确在做着男女之间的事情,女人是我的岳母,但是男人竟然不是我的岳父。
岳父去哪了?我深深的震撼着,不由的内心发出疑问。
我再盯紧一看这个男人,竟是陈博!
那个东南亚的毒枭,天呐,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岳父母的家中,我想冲进去和他拼命,但是我看到了床头柜上明晃晃的手枪,我退缩了。
是啊我冲进去又有什么用?我只会白白送死,他是目无王法的毒枭,他杀了我,也不会有任何的担忧。
于是我就选择呆在这里,静观其变,如果真的是他,那么周围一定也有他的护卫,我跑出去了也是送死,我连忙,给杜明发了消息,标明了我的位置。
如今唯一能救我的就只有他。
声音越来越清楚,我看到岳母呻吟着,浪叫着,鼻子里发出那种如同母猫发春时一样的媚声,千娇百媚,勾魂摄魄。
听着这种浪叫,我有些忍受不住,呆在门外,右手掏出自己的肉棒,手在肉棒上飞速的套动起来,想象着和岳母交欢的是我,而不是陈博,岳母那诱人的完美玉体正在我的胯下婉转承欢,承受着我一波又一波的鞭挞。
就在这时忽然一股冷风吹过,我稍微恢复了一些清醒,暗骂自己下流,竟然听着岳母的做爱声音,偷偷的打飞机,实在是禽兽不如,我抡起左手轻轻的在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右手却根本停不下来,依旧在自己肉棒上快速撸动。
“啊,要来了,要来了……”
忽然岳母发出一阵婉转尖锐的啼鸣,在黑夜中十分刺耳,却又格外的的动听,看来岳母这次的高潮比方才来的还要激烈。
听到她泄身的叫声,我也加快了手中撸动的动作,不一会便把守不住精关,将那一泡热精全数撒在地上。
“老骚货,你怎么这么快又泄了,你看爸爸的肉棒连软都不曾软了一点。”
看到岳母泄身,陈博得意的大笑起来。
我竟忽然佩服起吴德来,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竟然能将岳母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送上高潮,并且依然坚挺如初,不见败色,在岳母肉洞之中搅动风云。
而我如同一个loser,只是听到岳母这样淫荡的叫声便败下阵来,躲在墙角里深深自责,我胯下的肉棒也是如此,仿佛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低着头如同一只病鸟。
“谁让你的鸡巴长的这么威武,把人家插的全身骨软筋麻,肉洞都快让你给捅穿了,若是我老公有你这话儿一半的威风,我也不会被你勾搭上床了。”
从高潮的欢愉中恢复了神志的岳母娇声说道。
“我早说了你就是个天生的淫娃,注定的荡妇,你老公的那根小鸡巴怎么能够满足你,若不是我拯救了你,你恐怕这一辈子都尝不到这么美妙的感觉。”
陈博一边说话,一边在岳母肉洞里纵情驰聘,丝毫没有耽误。
“呸呸呸,你这个大坏蛋,倒把自己说得好像很神圣伟大一样。”
“你说你现在被我插的时候是不是最舒服,这种快感是你老公那根小东西能够给你的吗?”
说着又用力冲撞了几下,岳母还想再说什么,但很快就被他高超的性技给淹没在欲海之中,吐字不清。
我听着他们两人不仅背德苟且,并且还肆无忌惮的谈论背后的可怜之人,她的丈夫,没有丝毫愧意,反而夹带嘲讽,我不禁暗骂一声不知廉耻。
我替他们感到羞耻,而他们却一点也没有半分不安,肉体的碰撞还在继续,陈博好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把岳母插的娇躯乱颤,我能很清晰的听到岳母的花穴里早已汁水横流,陈博的每一下冲刺都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老骚货,你这肉洞还真是潮水汹涌,又温暖又舒服,我都快要顶不住了。”
我听到陈博的声音极度兴奋,却好像在隐忍一般,估计他也到了喷射的边缘。
果然和我预想的不差,没过多久他忽然发出一声低吼,停止了抽插,将肉棒深深的抵在岳母的花穴深处,炽热的阳精全部喷射到她的花房之中。
; “啊……老母狗,全都射给你了。”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快拔出去,啊……好美,好舒服……”
岳母显然不想让他的阳精灌进自己的花房,想要开口阻止,可是被他热精一浇,瞬间变成了一滩烂泥,倒在床上不知天上地下,如坠云里雾里。
这个时候她的嘴巴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支配,在肉洞里一波波的快感之中,浪叫连连。
隔壁的动作在陈博喷射之后,短暂的陷入了安静之中,只留下岳母几声时不时的媚叫。虽然细不可闻,却让人心神荡漾。
我摸了摸自己胯下软塌塌的肉虫,也想像陈博一样重振雄风,然而不管我怎么摆弄,它总是如此不济,听着隔壁肉体碰撞的声音,我既是愤怒,又是有些自卑。
“啊,好爸爸,好厉害……”岳母深陷无止境的肉欲之中,在陈博这样一个烂人胯下婉转承欢,娇啼不已。
“老骚货,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那个时候在医院里你是多么高傲,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还说呢?那个时候你生了病,嗯……人家正准备给你扎针,就看到你的裤子鼓了一个大包,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那个时候你还扬言要把老子的鸡巴给割下来,现在又是谁叉开双腿,让老子的鸡巴在她的骚穴里面抽插?”
说到这里陈博更是兴奋,连连用力狂顶岳母的花心。 ? “你坏……不光夺了人家的贞洁,还要用言语来羞辱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你理不理我无所谓,反正你的骚穴是离不开我的,每次只要一看到老子的肉棒,你的肉洞里面都是骚水四溢,迫不及待的要把老子的肉棒吞吃下去。”
陈博越说越高兴,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忽然传来一阵“嘶啦嘶啦”的声音,好像把什么东西给撕坏了。
“你怎么又把人家的丝袜给弄破了?”
“我就爱看你这副丝袜破损淫荡下贱的样子。”
“变态。”
“下次你穿上那身白大褂,我在医院里操你好不好。”
岳母没有回绝,我知道纵使岳母回绝,陈博也一定会有办法让她同意,他的手段这么高明,毕竟岳母被他调教的早已没了理智,连那种下贱的奴隶宣言都能说的出口,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我能想到在不久的某一天,岳母穿着她那身引以为傲的白大褂,在她工作的医院某个角落里,被陈博剥开了衣服,露出一张饥渴的骚穴,陈博用力将肉棒插进去,两个人不知羞耻的忘情交合。
陈博嘴里还说着一些羞辱她的话,把她插的春水横流。
在医院的别处正有人夸她如何医者仁心,妙手回春。
如何高傲冷艳,靓如女神。
殊不知她此刻正在一个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如同一条老母狗。
“啊……我不行了,快要被你插死了,你怎么还这么硬啊,有完没完了?”
被陈博这样抽送,就连沉沦在肉欲之中的岳母也有些承受不住。
“跟你哪有完啊?”
“不行了……你看那里都破皮了,再弄下去我会死的。”
“老母狗,刚才还让爸爸往死里插你,现在怎么就后悔了?”
“啊……好爹爹,你太厉害了,人家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我早说了让你帮我把她拿下,你们两个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你还不乐意,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一个人顶不住了吧。”
“她毕竟与我不同,不是你用一点小聪明就能骗上床的。”
“有什么不同?你一开始不也是和她一样高傲,对老子爱搭不理的,现在又怎么样?还不是一口一个好主人,好爸爸的叫着。被老子插的欲仙欲死。别看她表面上不苟言笑,冷的像冰一样,不也是两个奶子,一个骚穴,掰开大腿就插进去了。我就不信凭老子的这身功夫还不能把她给操服?”
“你这么粗鲁,我若是帮着你得到了她,岂不是害了她?”
“既然不同意,那也没有办法,我只能在你的肉洞里插到射精了。”
“不,不要,你不要再插了……”听到他还要在自己的肉洞里抽插,岳母显然十分慌乱,这根肉棒虽然让自己十分快乐,但是现在自己的肉洞却是被他搞得火辣辣的疼痛,根本就没办法再承受他的摧残。
“那你同不同意啊?”
“人家尽力去做就是了。”
“好,那爸爸就放过你,不插骚逼也是可以的,你身上又不是只有这一个肉洞,你就把它给吹出来吧。”
“好大!”
岳母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感叹了一声,便将陈博的肉棒含进了口中小心服侍。
丝毫没有嫌弃它的腥臭与污浊,方才它还在自己肉洞里搅动风云,左抽右插。
现在就被自己含在口中用心吞吐。
上面还有很多自己蜜洞里的春水,她却毫不在意,吃的津津有味。
听他们的对话,很显然是陈博想要让岳母帮忙把另一个绝色的美女一起诱到床上,变成他的胯下玩物,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但是对他们的行为十分气愤,这两人早已迷失了了本性,却还要把别人拉进火坑一同沉沦,实在是禽兽不如。
应该不是妻子,毕竟妻子已经,想到这里,我的心开始疼痛起来。我甚至觉得是岳母将妻子带进火坑的。
“我女儿可不是那么好弄的,人家家庭美满,你还是不要打她主意了,毕竟我是她的母亲,我也不想……”
“啊!”话还没说完,岳母就承受了陈博凶猛的一个巴掌,她肥硕的大屁股胡乱的摇摆着,如同可以释放她的疼痛。
但是此刻,我却兴奋异常,因为据他们的对话,我的妻子还没有沦陷,那之前的一切肯定都是陈博的阴谋,毕竟我也没有亲眼看到妻子被陈博占有。
“是谁?”
这时房间里传来一个警惕的男声,我顿时冷汗直流,大叫不好。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慢慢沉了下来,我甚至听到了手上上膛的声音。
“快走。”
突然另一个声音在我的身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