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天傍晚,合欢宗上下正结束战前动员,由于宗主闭关,通告由花长老召开。
突然从合欢宗主峰上传来一阵压力,一阵粉色的雾状真气自上而下弥漫。
这真气不见消散一直蔓延到山腰,不少实力低下的弟子开始躁动不安,情欲难控。
“恭喜宗主神功大成!” 花音伊将真气注入声音,向峰顶传声。
众弟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伏地跪拜高喊宗主万岁,一时间合欢宗上下似乎都充满信心,为几日后的大战摩拳擦掌。
“我已突破合欢秘法第八层,宗门齐心卸力定能抵御外敌!” 严痴梦的声音从山峰飘然而下,没有刻意为之但声音已经自带魅惑之感,“音伊过来一下,其他人回去准备吧。”
到小阁楼内花音伊拾级而上,如今这座建筑周围全都弥漫着粉红色的雾气,内部更是浓到遮蔽视线的程度。
“刚刚突破,还不能收放自如。”只见严痴梦盘坐在床上,“你我来谈谈对敌之事,我现在只需要分心稳固修为,你先说吧。”
“是,敌方预计会在十六日晚上到达山脚,我的安排是十七日早上正面对敌。”
“我之前和秋水、春波谈过,她们希望能在敌方到达那天实施偷袭,这样趁他们车马劳顿能够出其不意。” 严痴梦完全没有考虑过天气和阵地等因素,而面对这样的上司花音伊也只能好言相劝。
“但是当晚的月光会让偷袭变得难以实施。”偷袭的主要目的是造成混乱,而在月光下不存在区分敌我双方的问题所以效果会被见到最弱。
不过花音伊并没有将理由全盘托出,她甚至希望宗主能够固执己见。
毕竟放弃宗门护山大阵突袭敌方,不给对方准备时间也能将伤亡在瞬间扩大,让双方战斗迅速升温,此时溜走再好不过。
想必是严春水和严秋波两个傻瓜也没啥信心,不想给正道众人包围的机会。
“没有关系,我现在神功已成,随还没达到真气凝聚实体的境界,但现在合欢真气凝而不散。到时候我先用真气化雾覆盖那片地方,即使有夜视功法也没办法看透这片合欢雾气,此外,在我真气笼罩范围内这些正道宵小会情欲涌动,定会自乱阵脚。”
呵呵,要不是黑衣尊者预言必败,我还真信了你的邪。然后故作凝重的说道:“宗主英明,只是…”
“我意已决,此事就这么定吧,你去做好保密工作。等其他邪道同仁们过来我们提前埋伏。”
“是,我去挑选埋伏的地点,提前向您通知。” 花音伊躬身退下,斜眼看了看房间周围,没见到荆元岦的身影,想必是被洗完后同样处理了。
她便找阁楼门口的滢儿询问情况。
“哦,那个孩子啊,今天早上才丢到伙房那边,不知道醒了没。” 滢儿知道那个孩子似乎有复杂的背景,不该关心的就不关心,所以也没有追问。
到伙房看见这孩子裹着一张破席子晾在一旁,旁边的伙夫见到她连忙跪下行礼。
“这个孩子什么情况?” 花音伊维持着她在下人面前冷酷的形象,语气冰冷。
“被送过来就醒了,吃了点东西又睡着了,很虚弱,不知道能不能撑的过去。”伙房里面大部分的人都是被合欢宗用废了扔过来的,精壮男子男子倒还好说,能通过劳动获取活下来的机会,小孩只能依靠别人施舍。
像这种细皮嫩肉的城里小孩很难活的下来,不少被送到合欢宗有地位的人那里,像个太监一样生活。
“这个人我一会儿接走。你先看着。” 花音伊掀开凉席,看着浑身赤裸的男孩。
他的脸庞沾了点灰尘但已然清秀可见,从微红的眼角和发青的眼睑不难看出在极乐的高潮中不知道哭喊了多少次。
白白净净的身体上如今也扑了些灰,仍然散发着一丝合欢香气。
匀称的身体下还没长出毛的地方挂着一只瘫软的白虫,耷拉在皱缩的小卵袋上,腿上沾了些水渍,却是小软茎在缓慢的往外淌水。
看来这阴茎连尿液都控制不住了,完全被严痴梦玩坏了呀。
掏出一枚培元丹给男童喂下,喉部被侵犯的男孩惊慌的睁开眼,身体开始不住战栗向后退却。
花音伊没说什么,等丹药起效,荆元岦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她在男孩后颈上一按让其陷入沉睡,便离开伙房,朝自己山头走去。
小香带着第一车要运走的物资在门内等她吩咐,“你顺道去伙房接上那个男孩,记住这次是以探察地形的目的出去,把东西送到便空车返回,那边有接应的人。不要在外停留太久,免得有人起疑。”
花音伊正准备去找马进,有人来报幽冥宗众人已经赶到山脚,让她去接应。
她转手飞鸽叫上另外两位长老一同前去,并表明自己晚上有事,不与她们共赴接风宴席了。
一路上花音伊越想越气,严春水和严秋波都是跟着严痴梦姓,是她早年收来的义女,要不是为了提升宗门实力花音伊也坐不到长老的位置。
真就当合欢宗姓严?
花音伊心中大为不满,计划着怎么样让她们在战斗中冲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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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边正道众人就地扎营,生火做饭,在黄昏的尾巴免不了上演一场青春热血戏码。
刚吃过饭胡玥又蹦蹦跳跳的来串门,没想到一群少男少女全都聚在这边。
“胡玥小姐也来了啊,我们正说找人来叫你。”这名背着一把大剑,看起来像是天剑阁弟子的少年说到,“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天剑阁肖星华长老的亲传弟子肖仑,这位是我的师妹肖霖。”少年指了指身旁一同的少女。
谁管你们是谁啊,这么多人总不能是来找玄华宗麻烦的吧。
胡玥难得的皱起眉头,“你们在干什么?”从小她生活滋润不用担心竞争的她很难理解这些年轻人眼中的狂热。
“胡大侠和王统领在车队前面战术安排,我们聚到后面来切磋一下。”少年掩饰不住眼中的战意,他早就想比划比划了,碍于这几天都在城内,不方便去租借演武场。
今天好不容易到了野外,当下对着玄华宗那边一拱手:“早有耳闻玄华宗凝小姐剑法通微,今日前来讨教一番。”
胡玥跑到小凝身后担心着她,身上有禁制有穿着高跟鞋,虽然这里地势稍微平坦一点,但还是没办法战斗吧。
她正准备开口询问,却见小凝朝她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开口道:“既然只是切磋剑法那便不动用真气,以免战前受伤,纯靠剑招定胜负吧。”
“正有此意。”随后两人走到圈子中摆好架势比划起来。
只见肖仑剑招大开大合,从正面进攻,却仿佛四面排山倒海之势。
而小凝则是引剑抵挡,看似被动实则角度刁钻,随着莲步轻移,竟然将对面向后压去。
如同风雨中的一朵幽莲,虽然随风飘摇,但扎根稳固,没有一丝破绽。
两柱香之后肖仑开始喘气,没有天剑阁独门真气的加持,自身体力很难维持这种消耗极大的剑法,而小凝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她将肌肉的控制体现到了极限,紧绷的大腿每向前的一步都能辅助出剑的角度。
每一次出剑力量仿佛都是从全身调度,仿佛每一击身体都化为了剑,协调性达到了巅峰。
然而小凝却不好受,由于双腿受制,不能跳跃躲闪只能通过全身的力量硬抗。
肖仑的剑法越来越慢,这一慢下来各种破绽都露了出来,小凝腰向前一挺,硬抗下上方劈斩的一击,拉近距离向前一刺,精准的在肖仑喉头前停下。
“承让。”小凝拱手完后便向回走去,留下目瞪口呆在回味的众人。
胡玥拿出主人公精神,招呼大家继续切磋,便朝玄华宗那边跑去——她是清楚凝姐姐穿着练功鞋是吃了多大亏的。
跑到玄华那边看到蔺长老正从车上下来。
之前听了小凝对蔺妍羽的吹捧,这次偷偷瞄向她踏在马车上的美足。
令胡玥一阵目眩的是,这位长老的高跟鞋和玄华宗弟子们的完全不同,如果说弟子的高跟鞋是在鞋子的基础上增加细长鞋跟,这位长老的鞋子就堪称异形了。
鞋底基本上只有前脚掌部分,特殊塑形的鞋底支撑着向上绷起的脚趾,鞋底纤细的向后面延伸,一直到脚跟处突兀的从地面长出一根尖刺指向脚跟。
她从没有见过暴露的如此彻底的玉足,但这双纯白的鞋与这双雪白的脚是多么的般配,多么的圣洁。
胡玥这一看就被吸引住了,视线跟着这双脚从马车上到了自己跟前。“真是个不老实的小妹妹啊~” 蔺妍羽的声音将她惊醒。
“啊啊,对比起蔺长老。我…我是过来关心凝姐姐情况的。”胡玥一时间羞红了脸,慌张的转移话题。
“凝,你来我马车上吧。” 蔺妍羽微笑,并没有深究,“我来处理她的伤势,你先回去吧。”
凝姐姐果然还是受伤了么,胡玥心里难受,向小凝表示自己明天再来看望她之后,一步三回头看着小凝上了马车才安心的超比武圈子走去。
马车上,蔺妍羽扶着小凝躺下,赞许开口道:“不错,非常坚韧的性格。忍耐力和对身体的掌控是这门修行的必经之路。脱下鞋子让我看看伤在哪里了。”
“老师,我左脚指骨裂了。”刚才为了正面抗住剑击使得所有动量都传递到支撑脚下,由于支撑只有脚掌和细细的鞋跟,她不得不将脚趾向下抓地承重,意料之中脚趾碎裂。
蔺妍羽捏着小凝的脚,触碰到伤处小凝不免口中嘶出凉气。
“你从四岁就被我要求穿上这练功鞋,随着年龄和功力增长,不同大小和形式的鞋子总会在特定的时候给你。这次受伤说明这双鞋已经跟不上你的成长了,这次结束后就给你找一位师父吧。”
“老师在弟子心中永远是我的师父和母亲。”未成为真传的弟子是不配叫师父的,见到所有长老都可以称老师或长老。
只是二人关系如此亲密,私下便叫老师。
“哎,你真的很不错,但实在是不能收你为徒呢。不然在你小时候就让你当真传了。” 蔺妍羽叹了口气,轻柔的给小凝的脚擦上药膏。
“好好休息,明天就能恢复,早点下地走路,否则重新长出来的脚型无法适应鞋子。”
小凝经历一天走碎石路,晚上又切磋手上,加上再一次被老师拒绝,身心俱疲,在马车里沉沉睡去。
翌日晌午,黄老敲响了花音伊的院门,从马车上卸下一具棺材,将肉傀儡送货上门。
小香带着黄老一同来到庭院。
叫助手们将棺材立起,亲手打开棺材们,向花音伊说到:“目前这肉傀儡只差认主了,先认主了在给你说怎么操作吧。”
花音伊点头答应,她咬破手指将血液点在祁承平肉身的额头。
这具赤裸的肉身和原本样子已经大相径庭,在碎骨重塑之后,整具肉身更加高大厚实。
感受到血液流入额头的法阵,傀儡似乎活了过来;花音伊也感到一个热烈充满欲望的念头挤入自己的脑子。
她娇叫一声,转头用目光质问着黄客卿。
“呵呵,不用担心,为了按照你的想法做事,傀儡必然会在你思想中创建一个锚点。”黄老一副小问题别担心的表情,抚摸着肉傀儡脊柱上的机簧,“我们先来说说这具傀儡吧。这只傀儡被我种上了四颗法术核心,这是它身上几种法阵的阵眼所在,此外你与它的精神链接就依赖这中间最大的这颗。”
黄老满意的抚摸着自己的杰作,“这些核心相当于它的第二颗脑子,你能控制它做任何的动作,但战斗相关的事我建议你让它自己决定。核心虽然植入脊柱内部并用最坚固的材料保护,你也不要用它的背部面向敌人。”
花音伊感受着自己脑内的那个人形,很容易的让肉傀儡做出了一些动作。
“看来你比较熟悉傀儡的操纵,那接下来试试给它下令。这可是我毕生的最高杰作,当然得益于这具身体武学功底深厚,实战经验丰富…”说着说着黄老又开始满嘴跑火车。
突然,肉傀儡暴起,像小香出拳。
小香惊慌之余,侧身划拉傀儡肩膀,借力侧身躲过。
“小香,打败他。” 花音伊给肉傀儡下的令是打败小香,但不要伤害她。
这是一个复杂的指令,除了考验战斗性以外,也考察傀儡对伤害的判断与对敌人的判断。
小香利用身体的灵活性不断躲避着傀儡僵硬的攻击,她感觉到肉傀儡越来越灵活,招式也多变起来。
她找准破绽侧身一记重踢揣在了傀儡脑门上。
然而仿佛踢中一块铁板,傀儡甚至头都没有偏一下便一把抓住小香脚踝将她扔在墙上。
“果然不错,这还是刚刚苏醒的傀儡。” 花音伊十分满意,“好了,黄老请回。我有操纵傀儡的经验,很快就能熟悉。”
“这不要打仗了吗,我给宗主申请了,明天就溜。虽然她不乐意但是有命才能潇洒,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这具傀儡能保存下来,战斗的时候省着用啊,别玩坏了,这可没法修的…”黄老还没说完,被小香推着出了门外,知道关门声音响起,周围才清净下来。
“我准备突破了。等我用完你就带着马进和隔壁那个小男孩去接头的地点。你就留在那里不用回来了。” 花音伊吩咐到,“此外注意安全,一定要听他们的话,就算要用你也不能有一丝反抗。昨天你完全没有察觉到人马,今天去应该就不一样了。”
“是,我一定办好。此次不能给师父护法,师父也注意安全。徒儿在那里等您。”
“你在卧室门口等我就是。” 花音伊并不像别人打扰自己突破,即使是亲传弟子。
说完便关上门走进卧室。
看着雌伏在床上不停娇喘的马进,他一连好几天都保持着最高的欲望,虽然不停的产生射精反应,但又因为不存在前后落差没完全爽到,此时此刻已经快到了极限。
“妈妈,妈妈我要…快给我~”马进看到花音伊走进来,连忙喊道,“小香姐姐快来帮帮我,好痒~”
“你马上就能感受到这辈子最痛快的释放,唯一一次真正的释放呢。” 花音伊舔着嘴唇抠向他的屁眼。
几天来屁眼被干的很多,导致最外面的一小圈直肠已经脱出翻到外面来,粉粉嫩嫩更像一朵菊花。
裸露在外的肠壁敏感娇嫩,不停地收缩,吞吐着丝丝肠液。
听到“唯一一次”马进突然感到一点害怕,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在他纯白的大脑中似乎还有一片充斥这阴影的地方。
“不要,不想…”乳白的大脑让他难以说完一整句话。但他的身体试图从快感中逃跑,扭着屁股抗拒着花音伊的抠弄。
马进想要坚持,但此刻他经过改造的直肠却是如实的把他感受到的刺激原封不动的传回了脑中。
敏感的身体不允许马进还在故作矜持的抵抗。
直肠与口腔内密集且大量的神经联系就是为了此刻,为了此刻能够细腻、连续的用最纯粹的快感刺激马进。
“哈?,要~?,要死了!”上一波的快感冲击还没结束,下一波的快感又混合着酥麻迅速袭来。
在如此绵密的快感攻势下被不断刺激着的马进此时有种窒息的感觉。
他俏脸涨得通红,仿佛真要溺死在这无休止的快感海洋中。
花音伊笑笑,将自己的胸脯摆在马进面前,一股乳臭夹杂着淡淡馊味传来——她整整三天没有换过乳罩了。
马进只觉得这股味道无法抗拒,奇异的臭味和香甜结合碾碎了他的思想。
他义无反顾的含上了那颗乳头,在花音伊的抚摸下舒服的吮吸起来。
“乖宝宝,乖女儿,你知道成为女孩子道路上最大的障碍是什么吗?” 花音伊抚摸着他肿大的卵袋,“是这里储存的罪恶啊。把这些罪恶都交给妈妈,你就能成为可爱的女孩子了~”
是呀,妈妈这是在帮我呢。
我也要成为妈妈和小香姐姐那样漂亮的女孩子。
马进脑中不断涌现出粉色的画面,充斥的女孩子快乐的声音,他仿佛飞了起来,成为其中一个。
接着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又湿又紧的通道,是久违的肉穴!
这是他在敏感化之后第一次插入花音伊的肉穴,柔软的腔体上有一粒一粒的小突起,来回摩擦着他的肉棒,他再一次感觉脑子仿佛也和精液一样装进了肉棒里。
花音伊拿出那根双头假阳具,粗暴的打断喝奶的马进,插入他的口中。
假阳具不停向里面探去,马进开始呕出刚喝下的乳汁,眼泪也从鼻孔里面流出来。
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阳具一插到底,花音伊把本来用来束腰的带子,绑在了马进的后脑上。
他开始不停干呕,而花音伊一手掐着他的户口,一手抚摸他的脖子,在胃部抽搐了几下之后渐渐平息。
喉部传来异样的充实感,敏化的口腔感受着假阳具上每一个突起,仿佛渐渐变成了阳具的形状。
屁眼的冲击再次传来,花音伊灵活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挤进马进的肛门。
灵活的手指仿佛弹琴一般在他的肠壁上弹、摸、挑、刮,快感从肛门一浪一浪向上蔓延。
持续了接近五分钟,马进全身除了肉棒已经如烂泥一般,仿佛全身力气都已经进入了肉棒,其它肌肉动一下都会感到无限酥麻。
感受到差不多了以后,花音伊用另一只手抹开了假阳具上的开关,一时间电流、火焰、冰镇的三重极乐在马进的喉管炸开,他本来由下往上的快感瞬间逆向为由上往下的快感。
食道两端产生的快感在途中相遇、碰撞、绽开。
马进觉得自己身体里无数的快感在碰撞,在爆炸,他感觉自己快乐得要炸开一般。
花音伊伸手解开了摇摇欲坠的合欢蛊,用子宫包住龟头,精液便源源不断的流了进来。
马进在极乐中只觉得仅剩的负担消失了,罪恶离开,快感顶替,在有大小和实体的身躯中绽放着无限的快感,在高潮中晕了过去。
耐心的将喷发了将近三分钟的精液全部吸入子宫,花音伊的小腹渐渐鼓了起来。
将柔软的肉虫从阴唇里面吐出,马进的卵蛋和鸡鸡不足盈盈一握。
她叫小香将这个烂成一滩泥的家伙搬走,运起合欢秘诀开始进行突破。
第九章:决战前夕
不知过了多久,花音伊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浓郁粘稠的合欢真气慢慢坐起了身子。
她看了眼窗外发现仍然是夜晚,想必自己突破用了整整一天。
她每一次呼吸仿佛都吐纳着粉色的雾气,淡淡的粉色光晕从她的体表散发出来。
并不像严痴梦那样由于修为不稳固而大量外泄真气,花音伊在六层巅峰已经浸淫多年,加上她的天赋颇高,突破带来的狂乱真气很快就顺从的流淌入宽敞的经脉。
花音伊正准备前往主峰找个管事的问问,刚出门就看见滢儿迎面走来,“花长老,宗主和另外几个宗门的长老们正等您过去议事呢。”
看来炼狱宗和五毒派也到了,那么后天晚上便是严痴梦定下的伏击之日。
说起来,自己也应该说说选址和计策的事情。
毕竟当天答应了严痴梦才方便把小香送出宗门,合欢宗可不欢迎逃兵。
花音伊一边酝酿着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一边跟着滢儿向主峰议事厅走去。
“花长老快说说你的妙计。”一进门就听到幽冥宗派来的曲通幽长老嚷嚷,“最近这几次合作全靠花长老运筹帷幄,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群正道拿下。”
“就是就是,严宗主使劲儿卖关子,非要等你来才肯说。”一旁五毒门的蝎护法起哄到。
呵呵,严痴梦那个胸大无脑的荡妇哪是卖关子,分明就是不知道,只能等我过来说。
但花音伊面上不敢变现出来,何况之前几次行动都是依靠神秘组织在后面出谋划策,这次真轮到自己还是有点不自在的。
不过她还是符合气氛地露出淫笑,清了清嗓子,开始给大家讲解这次偷袭的计划。
“首先,发动偷袭的时间是后天晚上到十六号清晨。地点位于宗门以东三十里的地方。” 花音伊和往常一样先是点出了最关键的时间和地点,条理清晰,在魔门中心思细腻如斯实属罕见。
“后天傍晚,正道两百多人将驻扎在这处山涧附近,他们会在第二日集结后走完最后三十里来宗门门口对峙,我们显然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为什么他们一定会驻扎在这里?”曲通幽没有行军经验,但并不妨碍他打岔花音伊讲话。
“问题可以等我讲完一并再提。不过对于这个问题我正准备解释——此处地势起伏小,又有活水,并且位置暴露,树木稀少视野开阔。可以集中扎营,由于水流量大能够很好的防止水源下毒,并且树木稀少也能防止埋伏。”
“那这可咋整,老夫也就下毒这一手了,直接正面迎敌未免得不偿失。”蝎护法一脸疑惑。
“蝎护法不急,且听我娓娓道来。” 所以说严痴梦那个蠢妇啥也不懂就要去搞偷袭,花音伊自然不会放弃已经想好的策略。
“我派小香去仔细调查的这个地方,这里沙土松软,正好可以挖开埋上炼狱宗的阵法。此外这次蝎长老来了,也给你那显身手的机会。”
“两个问题:一个是那么大的地方可布置不了杀阵;另一个,到底怎么下毒。”炼狱宗的何拘魂长老今天第一次发声,看来也是对偷袭抱有悲观态度。
结果在场就严痴梦一个蠢货,但责任全在她花音伊身上。
不过她还是笑着开口:“何长老问到了点子上,这次拜托炼狱宗的是布置一个昏睡摄魂阵,保证敌人睡死就行,根据我所知道的,只需要在地底埋下几十面阵旗就行。此外,下毒之事是通过在水里的鱼完成的。这群正道从沧州过来一路上没有补给,不可能一路上吃自带的干粮。我们需要做的便是驱赶山里的野兽,保证他们熬鱼汤来喝。”
“不错。”何拘魂语气不变的表示赞赏。
“我就说花长老神机妙算吧,这一手弄出来,保证这群正道吃不了兜着走!” 曲通幽兴致高昂,仿佛诛杀正道犹如欣赏歌舞一般令人心旷神怡。
“此外,当晚宗主会释放合欢雾气,能够起到迷乱人心,遮蔽视线的作用。能够辅助正面进攻的各位。但即使是这样,我们也不用一拥而上,选出精英带上产自铎国的炸药,往帐篷里面丢上一个,保证这群正道能够死在睡梦之中。”
看到大家不找茬了,开始仔细思考这次偷袭的注意事项的时候,花音伊继续述说自己“完备”的方案:“我也考虑过在那里埋下炸药,但一方面是接近水源容易受潮,另一方面是怕有行家察觉到硝石的味道。但是我们可以在摄图下面埋藏好毒物,到时候蝎护法你们通过独家手法将其唤醒,让混乱加剧。”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鱼身上的毒我已经想好了,是一种毒虫,不过算是半虫半蛊。将其植入鱼体内,很快就能繁殖到全身。这些毒虫会分泌毒液,即使被虫体沸水蒸死,也能保留下毒性。此外用于伏击的毒虫我也想好,这些虽然都是常见毒虫,但都是我们宗门饲养,封在蜡丸内沉睡,当听到哨声便能苏醒,本来是我们正面对敌时使用的暗器。”
“还请问蝎护法这种毒的特性,如果是提前造成大面积症状甚至死亡,必然会对偷袭造成影响。”何拘魂非常严谨,阴沉的双眼仿佛在盯着后天晚上的战局。
“哦,这个呀忘了说,这种虫子是我们用来下在酒里的,由于本身不带毒,所以检查不出来,但当人喝下肚时毒液才产生。这种毒只有一个功效——就是让人大量使用真气后,真气狂泻。功法回复性越好,真气就泄得越快!”
“如此甚好,这样一来前期下毒知道混乱,我们再用炸药突袭制造人数优势,最后正面交战的时候,敌人只能任我们宰割了。”严痴梦在旁边阴阴的笑道,彰显着她的存在。
“事不宜迟,我们今晚就连夜去准备,到现场就再麻烦花长老了。”
是夜,邪道一群人赶到伏击地点去准备。而距离他们近四百里驻扎着的正道众人还一无所知。
月靖柔坐在帐篷里面吐纳,本来和女儿一起睡的她,在胡玥去找玄华宗伙伴睡之后便一人一顶帐篷。
看到女儿能这么快结识江湖好友并引为知己,她还是蛮欣慰的。
毕竟锦衣玉食的小女孩能和江湖人打成一片还是很不容易的,而且看起来女儿识人的本领不错,玄华宗的人确实纯善值得结交。
其实说心里话,月靖柔还蛮希望女儿能过继承山庄的,哪怕只是庄主夫人,她可不愿意女儿去那官家受苦。
突然帐篷的帘子被人撩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闪身进来,月靖柔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丈夫胡振刀。
“大晚上的扮鬼吗?吓了我一跳。” 她颇为不满,缓缓放下自己捏紧的拳头。
“嘿嘿嘿,对不起老婆大人,这事儿我没跟你商量嘛。这几天晚上趁着玥儿不在,我们好好恩爱一下~”胡振刀有求于老婆,说话肉麻得很。
只希望老婆耳根子能软些,允许他上床。
“哼,以前小月儿可是你对我的称呼。” 月靖柔丝毫不提战事,口气虽幽怨但话里可无限柔情,“所以说女儿真的是上辈子小三转世,你都只顾着疼爱她去了,还管我这个半老徐娘吗?”
“这还不是她天天黏着你,那次我们做的正开心,结果她做噩梦非要你陪着睡,搞得我不上不下的。”胡振刀似乎心有余悸。
“担心被他发现你还过来?万一她睡得不好跑回来怎么办,你就躲进被窝里吗?” 月靖柔看似继续责怪丈夫,其实是想他能够放的更低一些,以后更爱自己一些,但她又不想把话说死,免得丈夫以为自己是在拒绝他。
“亏你在求我的时候还念的到我的好处,就怕你把我当什么了~”
“怎么可能啊,就怕你嫌我像只苍蝇,我每天都亲的你舒舒服服的。这么好的老婆我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少拿你哄女儿的话来哄我,我又不是吃玥儿的醋。” 月靖柔掀起被子一角露出整条白白嫩嫩的大腿,“你打仗悠着点,别冲在最前面,这可不是比武论道,门派斗争稍有不慎还是容易受伤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这几天走了不少路,脚一定很累吧,让我给你揉揉。”胡振刀盯着自家老婆粉雕玉琢的双脚,痴痴的笑着。
“你少来,这几天我都坐在车上。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喜欢腿脚便是喜欢胸脯。” 月靖柔笑骂这将双脚伸入胡振刀的怀中,不一会儿发出舒服的声音。
“是啊,男人就是喜欢自己没有的东西。”胡振刀磊落的承认自己的爱好,顺便让全天下男人一道帮他背锅。
他揉着月靖柔的双脚,手渐渐不老实起来向上摸去,那双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痴醉的双腿在他手里舒展着。
月靖柔常年练武,大腿虽然紧实但不像硬功武者那样锻炼下盘,她更追求灵活与耐力,所以大腿并不凸显肌肉而是滚圆有力。
月靖柔咬着手指,痴痴的看着他,这个陪伴她接近二十年的男人占据了她生命中的大部分,她的江湖生涯一路有他相伴,两人一同进步一同作战,最后男人继承家业,女人当上贤妻良母,成为武林一段佳话。
而两人独处的时光总是这样不够,这样甜蜜。
感受着大腿上传来的热力,月靖柔先忍不住了,她坐起身子,包住胡振刀的脖子,将脸凑过去闭上双眼。
胡振刀知趣的亲吻上去。
而后两人相拥,互相捧住对方脸颊,舌头伸长交换着唾液。
四瓣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两条湿漉漉的舌头勾勾搭搭,品尝着彼此的味道。
月靖柔缓缓将手伸进丈夫的衣衫里,将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感受到自己胸前的凉意,胡振刀也将手伸到妻子背后解开亵衣,他慢慢将妻子压倒在床上,语气温和的说:“天气转凉,晚上好冷,还是月儿的被窝里暖和。”然后恬不知耻的钻进妻子的被窝,双手的侵略更进一步,向妻子胸脯上捏去。
在一个被窝里,月靖柔被丈夫压在身下,他那颇具男子味道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甚是暖和。
他们的唇依然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
感受到胸部传来的触感,月靖柔呼吸一窒,那双大手还是那样厚实,握剑的双手零星分布着几处老茧摩擦着乳头,很快乳头就充血立了起来。
月靖柔的胸脯并不如严痴梦那样宏伟,毕竟是走硬功夫的,日常消耗与先前奶孩子一来二去也就成了个C罩杯不到的样子。
如今躺在床上,乳房摊开更显得没有什么规模。
好在足够柔软就,随着乳房在丈夫的手里变换着形状,月靖柔发出哼哼的鼻音。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胡振刀松开紧紧吸着妻子双唇的嘴,继而向下移动到胸部,捏起雪峰看住樱桃开始用舌头逗弄。
他的另一只手也向下摸索,蛤口已经微微透出一些湿气,随着女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张的,煞是可爱。
胸部传来挑逗的快感,月靖柔也不是一具躺着的尸体,很快找到一处战场。
她伸手握住丈夫微微发硬的肉棒,将包皮慢慢退开,伸直大拇指按摩着丈夫柔软的龟头,在马眼处来回摩擦。
很快胡振刀就渗出了点点忍耐汁,月靖柔用拇指将汁水以马眼为圆心,一圈一圈抹匀在龟头上。
趴在乳房上的丈夫已经无心挑逗口中的乳头,不断发出嘶呼声,显然是被灵巧的嫩手服侍的不错。
两句躯体越来越热,夫妻两人已经禁欲了不少日子,此时都是欲火焚烧。
月靖柔率先将手中已然滚烫的肉棒往自己的美鲍引去。
之后她握住肉棒,按耐住丈夫挺进的欲望,将龟头在自己湿润的阴唇上来回摩擦。
胡振刀额头上青筋凸起依然是尽力忍耐,不等妻子继续玩弄,便逮住她的手压在床上,将肉棒挺了进去。
再次突入这紧窄,胡振刀不免阴茎一跳,漏出好几滴前列腺液。
月靖柔的阴道在生完小孩后依然如同初经人事的少女紧实,但多水的穴有体现出熟妇的味道,或许这就是练武的魅力吧。
多年来和妻子恩爱有佳,她身上的敏感点胡振刀自然是清楚的。
他收紧臀部,向里一挺,将多汁的蜜肉一点点撑开,开始在阴道中段狠狠碾磨了起来。
G点遭受刺激,月靖柔顿时惊呼出声,体内的肉棒犹如一根碾杵,每捣一下便是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传到全身,她用力夹紧这根肉棒,想要得到更强的刺激。
而胡振刀这边感觉自己的阴茎仿佛被咬住,一圈圈的蜜肉将肉棒箍住,快感顿时陡升,一股股快感从脊柱上升到脑门。
“啊,我要射了。今天能射在里面吗?”得益于武学带来的延年益寿,月靖柔的生育能力在三十多岁依然维持,由于当下缺乏避孕手段,胡振刀只好问她是否在安全期内。
“你…射在外面吧。” 月靖柔显然还没有彻底享受到性爱带来的快乐,不过知趣的她肯定会照顾丈夫的感受,她开始随着丈夫的节奏小声呻吟,一只手也开始抚摸自己的阴蒂。
等到丈夫将肉棒拔出来的一瞬间,她甚至掐住了自己的小豆豆,可是还是感觉差了最后那临门一脚。
没办法,她开始伪装抽搐,脸上露出快乐又温和的笑容。
来自高维的友情提示:其实所谓安全期并不安全,射外面也不安全,要想避孕还得带套。
感受着灼热的液体分批喷洒在小腹上,月靖柔知道自己的丈夫完成了喷射,她不由感到一阵空虚。
或许是这次禁欲太久,自己把玩龟头太厉害吧,她心想。
接着缓慢的起身,用棉布擦拭着身上的精斑。
胡振刀累了一天,翻身便在她旁边睡了过去。
月靖柔看着他的后脑勺,心里兴致渐失,将停在阴唇上的手静静拿开,胡思乱想起这几天的准配、女儿的成长、自己的爱情……不知不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