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离了回疆,骑着白马,一慢慢向中原方向而去。
师父和计爷爷告诉她的中原繁华景象,毕竟也引得她有些好奇向往,她不愿再去想苏普,便尽量让自己想些别的事情。
这一日到了玉门关外一个小镇,眼见天色已暗,便准备在这里停歇一晚。小镇不大,只有一家客店。她前往投宿,不料老板告诉她已经客满了。
她正沮丧间,老板见她武生打扮,问她是否会武,李文秀点了点头,老板便劝她到镇上马大善人马德生家借宿,说马大善人十分好武且乐善好施,只要她武艺不错,一定会款待她的。
她谢了老板,便按老板指点的路径,去寻马府。
老板所言果然不虚,她在府门前露了一手师门绝技,看得家丁目瞪口呆,飞也似地入内报禀,那马德生很快便热情出迎,将她接到厅上,给她引见了他的三个姨太太和两个儿子,然后便招待她一起用餐。
李文秀一边吃喝一边打量这一家子,见那马德生大约五十来岁,虽然满脸横肉,但却总是笑呵呵地,显得十分亲善,他身躯雄壮,肌肉结实,看起来也是练家子。
他的两个儿子马刚和马强都是二十来岁年纪,相貌与乃父甚为肖似,身材却比之更加健硕结实,马刚较为年长,看起来神态还沉稳些,马强则一双眼睛精光四射,似乎浑身精力无穷,一刻也待不安稳。
那三个姨太太依次坐在右首。
大姨太名叫芷若,三十出头年纪,鹅蛋脸,身材中等,丰满有致,话语不多,隐然是一家主妇,眼波流盼朱唇翕动之间,透出一股成熟妇人的丰韵。
二姨太名叫蕙兰,二十上下,眼睛甚大,一笑就眯了起来,圆圆的脸蛋上也现出两个酒窝,她身材高挑修长,不如芷若丰满,看起来十分匀称,行动之间还宛如纯真少女一般。
三姨太名叫柔云,十七八岁年纪,瓜子脸,似乎十分害羞,眼睑总是低垂着,说话轻声慢语,动不动脸上就飞起两道红云,身材也是瘦怯怯地,宛如风中嫩柳,教人一见之下便不由生起我见犹怜的感觉。
酒足饭饱,马德生便力邀李文秀再试演一番武艺。
李文秀虽颇觉疲乏,但盛情难却,便走了一趟拳脚。
马德生大声赞好,马强却似看不明白门道,只管向父亲请教。
马德生讲解比划了两下,见李文秀已经打完坐,便笑道:“在下班门弄斧,教侠士见笑了。”
李文秀忙谦逊几句。
马德生又指着马强道:“犬子好武如命,偏生资质鲁钝得紧,在下无能,也教不了他。今日天赐良机,在下不揣冒昧,想请侠士指点指点他,如何?”
说话间马强已经跳到场中站好,李文秀不好推辞,只得笑道:“不敢不敢,还请二少爷指教才是。”也迈步下场。
马强施了一礼,大喝一声,一拳劈面打来,李文秀不慌不忙,轻轻一闪避过。
马强口中呼喝不停,一拳一脚打得虎虎生风,李文秀也不还手,只是轻灵腾挪与他周旋,一边看他动作。
十招一过,李文秀便看出马强果然是孔武有力,身手也甚为敏捷,只是招数十分简单笨拙,有些动作甚至全不象是拳招,想来确实是资质有限。
李文秀看得心下有了数,笑道:“小弟要出手了,得罪!”滴溜溜一个转身,让过马强一拳,倏地一掌拍出,轻轻击中他的肩头。
马强中招,却兀自不肯服输,反而被激起了性子,也不管什么招数,拳脚抓插齐上,向李文秀没头没脑地攻来。
李文秀又不好真个下重手,只好一味闪避。
厅堂地方狭小,马强这么一股拼命般地狠攻,李文秀渐渐觉得狼狈起来。
正想伺机反击,不料仓促间脚下一滑,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被马强右手毛手毛脚地一抓,正好抓住胸口。
李文秀只觉乳房一阵酸麻,又羞又惊,用力向后一挣,那马强兀自紧抓不放,两下用力,只听“嘶啦”一声,半幅衣衫已被扯去,李文秀只觉上身一阵凉飕飕,低头一看,自己左半上身和半条玉臂都裸露出来,原本用布条紧紧束住的左乳,一下得了自由,颤颤地不住抖动。
这一景突如其来,登时厅上所有人都惊得呆了。
李文秀最先反应过来,羞得轻呼一声,忙转过身去,用右臂勉强遮掩住裸露的左乳。
马德生也反应过来,一跃下场,重重一个耳光向马强扇去,骂道:“小畜生!”马强兀自晕头转向。
马德生又是一个耳光,转身深深一揖,道:“侠……姑娘,在下实在罪该万死,得罪了姑娘,还乞姑娘休怪!”马强也明白过来,惶恐无地,扑通一声跪下,大声道:“姑娘,是我该死,求你恕罪!”咚咚地磕了两个响头。
李文秀虽然大羞,但想想也纯是意外,见马家父子如此赔礼,心下过意不去,忙转过身来伸手相扶,道:“不……不怪你们,莫要如此。”突然惊觉自己的左乳又落在众人眼中,赶紧又是一缩,羞得粉面通红,十分尴尬。
马德生道:“谢姑娘宽宏大量!”赶紧叫蕙兰扶李文秀去她房里更衣,道:
“今晚就委屈姑娘在蕙兰房中休息吧。蕙兰,好好照顾李姑娘。”蕙兰答应一声,扶着李文秀向后院寝处走去。
李文秀仍然娇羞不已,不敢说话,只管跟着蕙兰走去。
蕙兰挽着她赤裸的左臂,伸手轻轻摩挲,悄声道:“妹子,你肌肤真是柔嫩!”李文秀大羞,红着脸道:“姐姐……取笑了……唔……”却是蕙兰突然伸手捏了她左乳一把。
李文秀忙道:“姐姐……不要……”
蕙兰嘻嘻一笑,道:“到了!”伸手推门而入。
蕙兰道:“妹子,内屋热水现成,先洗个澡吧?”李文秀道:“多谢姐姐。”随着蕙兰进了浴室,见屋中央一个大桶,热气腾腾,盛满了水。
蕙兰探手试了试,道:“正好。”转身笑道:“来,妹子,姐姐帮你宽衣。”伸手便去解她衣带。
李文秀脸一红,推拒道:“小妹……自己来吧。”蕙兰笑道:“老爷要我照顾你的,不要客气了。”突然扯住李文秀腰带一拉,将她整个儿拉到自己怀里,一只手轻轻揉捏她的椒乳,另一只手便逐件卸去她身上衣衫。
李文秀猝不及防,只娇呼得一声,已被揉捏的浑身酸软,乖乖地偎在蕙兰怀里任她摆布,轻声道:“谢……谢谢姐姐……”蕙兰手下甚是麻利,几下就将李文秀剥得一丝不挂。
一下将她抱起,笑道:
“妹子,你真轻。”把她轻轻放入桶中,笑问道:“姐姐帮你洗好不好啊?”李文秀忙推辞道:“不用……小妹自己就好,姐姐也去休息吧。”蕙兰微微一笑,抱起她除下的衣衫,走了出去。
李文秀将全身上下搓洗了一遍,浑身放松地坐在浴桶里,只觉周身舒畅,旅途的疲乏似乎都溶进了热水之中。
正在她闭目享受之际,蕙兰又走了进来,身上只着小衣,手上抱着一叠衣服,笑道:“舒服吧?来,起来擦干了,姐姐给你换新衣服。”
李文秀轻轻应了一声,缓缓站起身来,迈出浴桶,拿起毛巾开始擦拭。
蕙兰站在旁边,双眼一刻也不离李文秀娇美的胴体,喃喃赞叹道:“好美……好美……”忍不住也拿起一块毛巾,帮李文秀擦拭起下身来。
李文秀只觉细软的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丰臀,舒服无比,不禁轻轻摆动起来。
蕙兰笑道:“啊哟妹子,你这么扭将起来,怕不要把人迷死?”手下已深入到李文秀的处女密缝,轻轻揉擦起来。
李文秀哪里经过这般爱抚?
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海,她不禁樱口微张,“啊……啊……”地呻吟起来,而浑圆结实的臀部,也随着蕙兰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晃动。
蕙兰笑道:“妹子好娇嫩好敏感的身子啊。已经擦干了,看再扭出汗来,把衣服穿上吧。”
李文秀一阵娇羞,红着脸道:“姐姐真坏,把人家搞得难受,还要笑话人家。”蕙兰把衣服拿到李文秀面前,笑道:“好好,姐姐不笑,妹子把这个穿上。”轻轻一下抖开,罩在李文秀胸前。
李文秀只觉触体轻软,似是丝质,低头一看,果然是一件肉色薄丝肚兜,短小精致,堪堪掩住了她一对椒乳。
蕙兰将丝带在她身后系好,这件肚兜着体若有若无,若非李文秀坚挺的乳房将它撑得满满的,几乎就象没穿衣服一般。
李文秀再低头细看,只见这肚兜薄如蝉翼,几乎完全透明,自己一对粉红色的乳头清晰可见,下面还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不禁面上发烧,道:“姐姐……好羞人……这样穿着怎么见人?给小妹换一件吧。”蕙兰笑道:“反正是内衣,难道妹子就这么上街?”俯身对她附耳道:“这件衣服别有妙处,只怕妹子以后不肯脱下来了呢,不信你试试。”说话间,蕙兰捉住李文秀一只纤手,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隔着肚兜轻轻揉动起来。
李文秀只觉丝料不住摩擦肌肤,较之方才蕙兰玉手的爱抚,更有强烈得多的刺激,只两三下,便觉浑身酥麻,快感难当,不自觉间将双手都按上了乳房,轻轻揉动,樱口半张,发出消魂的呻吟声:“啊……唔……啊……啊……”蕙兰笑道:“如何?姐姐不骗你吧?来,姐姐给你穿上亵裤,咱们便去安歇了。”李文秀好不容易才把双手从胸部拿开,只觉浑身酸软,满面发烧,又是一阵娇羞,说不出话来,乖乖抬腿,让蕙兰替她着裤。
很快亵裤也穿好了,蕙兰笑道:“妹子你再看看,姐姐料你以前没穿过。”李文秀觉得臀部腿上紧绷绷地,用双手抚摸下去,发觉亦是薄丝制成,却是紧身,上齐腰部,下止大腿,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饱满微翘的丰臀和浑圆结实的大腿包裹得曲线毕现,玲珑剔透,腰部还垂下许多飘带,长约尺许。
李文秀料得又是透明的,不敢低头去看,但觉私处一阵凉飕飕,探手下去,发觉竟开了一个洞,不禁惊叫道:“姐姐,不好……妹子把它撑破了。”蕙兰格格娇笑道:“不是不是,那里就是有个洞,这样才方便嘛。”李文秀嗫嚅道:“可是……姐姐……女孩儿家那里露着……好羞……”蕙兰拈起飘带,笑道:“不怕不怕,你看,有飘带挡着,看不到的。”说着一拉她手,道:“天色不早了,随姐姐去休息吧。”李文秀随蕙兰来到卧房,蕙兰道:“姐姐床大,咱姐俩就同榻而眠吧。”李文秀应了,二女上得床去,并头躺下。
李文秀初次穿着这般暴露淫荡的衣饰,只觉又是不安又是刺激,一颗心怦怦乱跳,哪里睡得着?
忽觉蕙兰翻过身来,揽住她的肩头,轻轻笑道:“妹子睡不着?哎,姐姐有三个多月独守空房了,今日有妹子做伴,总算不用再靠这个东西了。”手一伸,拿出一件双节棍般的物事来,放到李文秀身上。
李文秀伸手摸去,发觉两根棍的头上刻成了斜斜的半球形,尾部则用细铁链相连,似乎是用常用的双节棍削刻而成。
那两根木棍触手光滑无比,显是经过细细打磨。
她摸了半天,不明所以,问道:“姐姐,这是什么东西?”蕙兰扑哧一笑,道:“傻妹子,这便是照男人阳具做的啊。”李文秀“啊”的一声,面红耳赤,一时说不出话来。
蕙兰笑道:“妹子是处女,难怪害羞。我看你体质敏感得很,欲求甚旺,日后若尝过了个中滋味,只怕也是夜夜离不开它呢。”李文秀羞得蜷成一团,只道:“才不!才不!”蕙兰笑道:“真的?我看不象。”突然将手从李文秀身下伸过,抓住了她的椒乳,李文秀“啊”的轻呼一声,忙用手去推。
蕙兰手上加力揉捏,在她耳边腻声道:“妹子,方才洗浴之时,姐姐揉得你舒服不舒服?”
李文秀被两下捏得浑身酸软,颤声道:“舒……舒服……”蕙兰笑道:“那就是了。我见马强那小子隔着衣衫便把你捏得面红心跳,就知你十分敏感。”另一只手握着假阳具,轻轻在李文秀身上各处滚动摩擦。
李文秀只觉那硬梆梆的东西按压着自己柔嫩的肌肤,别有一番滋味,便放弃抵抗,索性闭目享受起来。
蕙兰将假阳具慢慢移到李文秀私处,在她小穴周围轻轻打转,李文秀被挑逗得“啊……啊……”不住呻吟,下身水蛇一般地扭动起来,想要迎合那假阳具。
蕙兰见李文秀被挑得情动,便将假阳具拿到她唇边,道:“妹子,把它舔湿了,姐姐好让你舒服。”
李文秀不明所以,但仍乖乖地张开樱口,将丁香细舌不住地舔舐,蕙兰握着假阳具轻轻在她口中抽送,不片刻上面便沾满了香唾。
蕙兰另一只手也探到李文秀下体,轻轻将手指伸进她柔嫩的小穴,轻轻搅动两下,抽出来递到李文秀唇边,笑道:“妹子你看,你的小穴已经湿了,这就是它在要吃的呢。”
李文秀被挑逗得娇躯似火,曼声道:“那……姐姐……就喂它吧……”蕙兰嘻嘻一笑,玉手轻移,假阳具已经顶到了李文秀的嫩穴口。
李文秀见蕙兰竟要用这粗大物事插入自己小穴,不禁骇了一跳,颤声道:
“姐姐……不……这么粗……会撑裂的……”
蕙兰柔声道:“不怕,妹子试试就知道了……”手下稍稍用力,将阳具一分一分地慢慢插进李文秀娇嫩的小穴。
李文秀只觉小穴被那硬挺无比的假龟头渐渐撑开,撑开,接着缓缓挤了进来,她条件反射地缩紧肌肉,将龟头紧紧包住,那一种未曾体验的被侵入的滋味,引得她一颗芳心小鹿般乱撞。
蕙兰笑道:“看,妹子,这不是进来了么?”手下突然用力,那假阳具“噗滋”一声,插进了寸许来深的一截,李文秀冷不防觉得下体一阵胀痛,“嘤咛”一声呻吟,蕙兰更不怠慢,手上轻抽快送,将假阳具开始抽插起李文秀的小穴来。
她手下掌握分寸,阳具入体不深,还没有顶破处女膜,但敏感娇嫩的阴道壁被这般紧密地一下下摩擦,李文秀觉得一阵阵快感汹涌冲击着脑海,浑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挛,纤腰死命向上拱起,将身体绷成了一个反弓形,樱口中随着抽插的节奏,无意识地发出“啊……啊……啊……”的呻吟。
蕙兰见李文秀被插得云里雾里,嘻嘻一笑,突然猛力将阳具拔了出来。
李文秀正在快感巅峰之际,这一下釜底抽薪,只觉空虚难受之极,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娇声叫道:“姐姐……文秀要……不要停……好痒啊……”双手在自己娇躯上乱抓,玉臀一挺一挺,显得无比渴求。
蕙兰柔声对李文秀道:“妹子,再插下去,姐姐就要破你的身了。你不想把第一次献给这么个死物件吧?”
李文秀听蕙兰说得有理,道:“谢谢……姐姐……”但欲火烧得实在难受,只是不住呻吟扭动。
蕙兰轻声笑道:“姐姐出去解个手来。也许会有男人来帮你呢!”在她酥胸上捏了一把,翻身跳下床,推门出去。
李文秀翻来覆去,双手在身上乱摸乱揉,偏偏那假阳具被蕙兰带了出去,只有双腿不住摩擦,想要稍稍缓解小穴骚痒。
忽然,李文秀只觉双腿一紧,已被捉住,倏地分开,一个硬硬的东西已顶在自己骚痒难当淫水泛滥的小穴口。
李文秀正在意乱情迷,也顾不得去想这是怎么回事,只觉有物顶上了自己小穴,不由挺腰相迎,口里呻吟道:“插我……插我……”那人见李文秀主动浪声求告,心下大喜,更不打话,腰部用力一挺,整根阳具齐根插入!
这下李文秀可吃足了苦头,那阳具粗壮只在假阳具之上,这一下狠狠插入,把她的处女膜无情地冲裂,铁一般硬挺的龟头重重地顶到了她花心最深处。
李文秀未经人事的娇躯哪受得了这般摧残?直被这一下插得两眼翻白,珠泪涟涟,口中只呼得半声“呜……”,螓首一歪,昏死过去。
那人见状一惊,连忙停下,却见李文秀酥胸仍在起伏,这才放心。
他也不去唤醒李文秀,继续一下一下地抽插,这般几十下之后,李文秀悠悠醒转,那人见状,愈发卖力,轻重缓急,插得错落有致。
李文秀下体剧痛,浑身无力,只有玉体横陈,任人蹂躏。
她睁开眼睛,想要看看是谁破了自己处女身子,月光透过窗纱斜照进来,只见那人十分雄壮,抽插间一个抬头,李文秀见到他相貌,失声叫道:“是……是你!”原来这胆大包天的采花淫贼,赫然正是马家大少爷——马刚。
马刚贾勇直前,一边喘息道:“李姑娘,我……我一见你原来是女子,便再也按捺不住了,你实在……实在太美了!”说着缓了口气,将节奏放慢下来,道:
“我托了蕙兰,她果然帮忙。李姑娘,我在窗外守了半夜,见你渴求慰籍,这才冒死闯入……”猛然间奋力一挺,阳具齐根顶入,直抵花心,跟着又是几下轻轻抽插。
这般手法,正是所谓九浅一深,石女也动心。
李文秀渐渐觉得剧痛中传来一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自觉间丰臀已开始扭动迎合,只见她面泛桃红,美目微合,樱口半张,发出“恩……恩……”的轻轻呻吟声。
马刚见状,知道李文秀已开始沉浸在快感里,遂放心恣意抽插起来。
他将李文秀两条修长结实的玉腿扛在肩上,一双大手便去爱抚李文秀弹性十足的椒乳。
李文秀的乳房不算很大,但十分坚挺有型,马刚一只手恰好将整只乳房堪堪握住,两只手指不住揉捏玩弄她粉红色的处子乳头。
李文秀被上捏下插,消魂无比,呻吟声越来越荡人心魄。
马刚一边恣意揉捏李文秀乳房,一边柔声问道:“李姑娘,昨晚劣弟抓了你的这里,不知是他抓得爽,还是哥哥我抓得爽?”李文秀听得一阵娇羞,但在快感不住的冲击下,樱唇中不由自主断断续续吐出了让她羞愧的淫荡回答:“哥哥……抓得文秀……好爽……好爽……”马刚大为兴发,腰部用力,狠插起来,把李文秀插得花枝乱颤,语不成调,突然“啊……”一声娇呼,娇躯一阵剧颤,已经泄了身。
马刚缓得一口气,将李文秀透明的肚兜一把掀开,低头去吻李文秀的一对椒乳。
李文秀只觉他粗糙的嘴唇和舌头在自己柔嫩的肌肤上摩擦,被刺激得一阵颤栗。
忽然,李文秀娇躯一震,口中“呜……”一声曼声娇呼,原来马刚已经含住了她的乳头,用舌尖在它周围来来回回地打转,不时还轻轻咬住这被挑逗得高高耸立的紫葡萄。
初经人事的李文秀哪里经过这般爱抚挑逗?
被弄得娇喘吁吁,呻吟不断。
马刚专心玩弄乳房,下面便不再抽插,只是把阳具仍留在李文秀窄紧的小穴内。
李文秀双乳被玩弄,下身欲求更甚,却得不到满足,不由纤腰用力,想要摆动丰臀,但马刚紧紧压着她,哪里挣扎得动?
李文秀扭动了几下,实在无法煞痒,只得向马刚求道:“哥哥……文秀要……”
马刚抬起头来,双手揉捏不停,故作不懂地问道:“姑娘要什么?”李文秀低声道:“要……要哥哥……插文秀……”娇羞之下,语声细若蚊鸣,几不可闻。
马刚似乎没听见一般,又问:“什么?姑娘说大声点,我听不清楚。”李文秀双目紧闭,喘息粗重,终于大声叫道:“文秀要哥哥……用力插文秀……插文秀小穴……”完全陷入淫乱状态。
马刚笑道:“好,哥哥就满足文秀!”双手向下,抓住李文秀两团弹性十足的丰臀,手上腰间同时用力,连续几十下重重的抽插,每一下都直击李文秀娇嫩的花心。
李文秀被插得花枝乱颤,口中断断续续地连连浪叫:“啊……啊……死了……啊……啊……啊……文秀要……啊……啊……被哥哥……啊……啊……啊……插死了……啊……啊……好哥哥……啊……啊……啊……要丢了……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文秀天生就一副敏感的娇嫩身子骨,初次破瓜便被马刚插得三次泄了身。
马刚早被李文秀无比紧致的处女嫩穴夹得奇爽无比,强忍着快感奋力抽插了几百下,终于,当李文秀第三次泄身时,龟头被滚烫的阴精一激,再也把持不住,大吼一声:“啊……”迅疾无比地拔出阳具,向前一纵身,已将阳具插入李文秀纵情浪叫而大张的樱口之中。
原来蕙兰久旷之下,欲求不尽,早就和马刚勾搭成奸。
二人怕奸情败露,每次行房完毕,马刚都要射精在蕙兰口里,一来避免留种,二来蕙兰也有此癖好,日久天长,已成了习惯。
这回干完李文秀,自然也是照章办理,在李文秀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将阳具插了进去。
马刚双手紧按住李文秀螓首,大叫声中,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李文秀口中顿时溢满。
马刚射得舒畅,翻身起到一旁。
蕙兰早已跟着马刚进来,悄悄站在一旁看这场活春宫。
见马刚大吼欲射,正要上前承接,马刚已迅速无比地射在了李文秀的口里,不仅暗叫可惜。
李文秀却不曾经过这般阵仗,被连插带喷,几欲呕吐,蕙兰见状,忙上前捂住李文秀樱口,附耳道:“妹子不可浪费,男人精液最补,姐姐与你分食。”说着,将樱口吻上了李文秀樱唇,伸舌在李文秀口里舔舐起精液来。
李文秀听蕙兰这般说,又见她甘之如饴,便也强忍腥臭,将口中精液吞咽了下去,这般吃到后来,逐渐习惯了,隐隐然竟觉得别有滋味。
蕙兰将李文秀溢出口角的精液也尽数舔舐干净,还不满足,见马刚龟头上还沾着几滴,爬过去轻轻含住,也吮吸干净,李文秀见状只觉又羞又羡。
她初经人事,被干得浑身酸软,动弹不得,只是躺在那里喘息。
马刚待蕙兰吸毕,跳下床去,对李文秀深深一礼,道:“多谢李姑娘。在下告辞。”一闪身,已出门远去。
马刚已去得良久,李文秀兀自一动不动地展展躺着,想起方才真是被干得上天入地一般,一忽儿痛不欲生,一忽儿欲仙欲死,想到羞人处,不禁连耳根子都红了。
蕙兰在一旁看着她春意荡漾的俏脸,不禁扑哧一笑,凑到李文秀脸边轻声问道:“妹子,滋味如何?还在回味啊?”
李文秀忽听蕙兰出言调笑,不由“嘤咛”一声,娇羞无限,撒娇般嗔道:
“不来了,姐姐欺负文秀,和他一起骗妹子,让妹子被干成那番羞人模样。”蕙兰嘻嘻一笑道:“小妮子还倒打一耙,你只说你爽不爽?”伸手沿李文秀娇躯探将下去,又将假阳具在她小穴上轻轻摩擦。
李文秀初次破瓜,小穴被干得肿痛不堪,生怕蕙兰再雪上加霜,忙求饶道:
“爽……爽……姐姐饶了妹子……妹子实在……实在禁受不起了……”蕙兰一笑,便只将假阳具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爱抚,李文秀轻轻呻吟。
忽然想起一事,便问道:“姐姐,你方才将他的……那东西含在嘴里,不脏吗?”蕙兰格格一笑,道:“傻丫头,对咱们女人来说,那是天下至宝,哪有嫌脏之理?”
李文秀嗫嚅道:“可是……可是终究是插下面的……”蕙兰伸手轻轻将李文秀脸儿转得面向自己,正色道:“妹子,脏不脏无非世俗偏见,不必理会。这口交之技,实是咱们姐妹降伏男人的重要法宝,柔云那小蹄子,若不是善于用口将男人伺候得舒服,老爷又怎会被她迷住?不说这个,妹子,你要知道男人那话儿可不象这个东西一般总是硬挺挺的,”一扬手里假阳具,“若是软了下来,你却怎生煞火?唯以口就之,舔舐吸吮,很快就能叫它重振雄风。妹子,姐姐和你一见如故,看你资质上佳,若不晓此中乐趣,未免可惜。姐姐便教你如何?”
李文秀听得心头小鹿乱撞,少女的娇羞矜持和蕙兰话语的莫大诱惑交织在一起,让她面红耳赤。
良久,才轻声道:“文秀愿学,请姐姐教我。”蕙兰笑道:“好。你拿着这个。”将另一只假阳具递到李文秀手中,续道:
“看姐姐怎么做,你照做便是了。”说完,将假阳具举到面前,伸出香舌,开始细细舔舐起来。
李文秀脸红红地照样举起手中假阳具,慢慢伸出丁香,略显生涩地照样一下一下舔了起来。
蕙兰不住地指点道:“妹子,你要将阳具保持不动,用你的口从各处去就它……好,要先将它全部舔遍……慢一点,越细致越好……对,重点是在龟头,不要单从一个方向舔……好,再转一转……啊,差不多了,可以轻轻含一含了……好,吮吸,要用些力……”
在蕙兰的指点下,李文秀很快变得熟练起来,只见她樱唇轻绽,丁香灵动,一颗螓首左摆右晃,前伸后仰,神态娇媚无比。
蕙兰不住称赞:“妹子,你真有天分,我若是男人,被你这般一舔,软的马上硬,硬的马上软。”
李文秀一怔,随即会意,娇羞地含混道:“姐姐……取笑文秀……”一边全心全意地舔舐个不停,最后将龟头轻轻含住,吮吸起来。
蕙兰点点头道:“好,该第二步了。”探手过去,抓住假阳具,道:“松手。”李文秀依言松开,龟头仍然款款含在樱唇之中。
蕙兰将假阳具倏地插了进去,李文秀本能地向后一避,蕙兰道:“不可!此时你便不可晃动小脑袋了。继续舔!”李文秀樱口被塞得满满的,舌头在口中困难地开始舔舐,蕙兰称赞道:“很好。记着不要动,我要开始抽插了。”另一只手将她脑后按住,慢慢拉动假阳具,一下一下抽插起来,道:“有些男人就好这个调调,妹子习惯么?”李文秀被插得唔晤呻吟,眼中含泪,但神色却明显给了肯定的回答。
蕙兰笑道:“妹子真是天才,第一次就这么熟练乖巧。”手下渐渐加快节奏,假阳具也越插越深入,抽插得百来下后,几乎每一下都深深抵到喉咙深处。
李文秀痛苦不堪,忍不住开始摆动螓首,想要逃脱,蕙兰紧紧按住,道:
“坚持住!男人若是开始这般狠插,马上就要泄了,切莫功亏一篑!”李文秀强自忍住,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呜呜”闷哼,珠泪滚滚而下。
蕙兰不住鼓励道:“就好了,就好了……”再大力抽插得几下,猛然一顿,道:“好,射了!”
李文秀如蒙大赦,便欲吐出,蕙兰疾道:“慢!待他射精完毕,你全数咽下才算完毕。”慢慢将假阳具一分一分地抽出,李文秀勉力做出一下一下的吞咽动作。
蕙兰终于将阳具拔出,笑道:“恭喜妹子,第一次就如此熟练,稍加练习,任他何等男人也不怕不被你服侍得精关大开。”李文秀只觉樱口被撑得甚是疼痛,而面上肌肉也因张口过久而几乎麻木,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过得好一会,她才能将口张合自如。
蕙兰轻轻吻她面颊,双手在她娇躯上熟练地爱抚,慢慢抚慰得她重又面带潮红,气息急促起来。
蕙兰伸手在她微微红肿的小穴上轻揉慢捻,笑道:“妹子,是不是又想要了?”
李文秀羞得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但随即忙道:“不……不要……不能再插了……”
蕙兰格格一笑,将手从她私处慢慢探下去,中指按住她的菊花蕾,轻轻揉将起来,腻声道:“不是还有这里吗?不如姐姐也趁今晚一并给你开了如何?”说着突然使劲,将手指一下插了进去。
李文秀“啊”一声轻呼,肛门肌肉本能地收缩,蕙兰笑道:“看,和小穴一样,也会夹人呢。”
轻轻将手指抽插起来,李文秀果然感受到一阵异样的刺激,不禁曼声呻吟道:
“呜……姐姐插得妹子好爽……”
蕙兰悄声道:“那么是要了?”
李文秀娇羞不答,只是款款扭动丰臀,作为回应。
蕙兰拿起假阳具,道:“那么妹子先把它舔上一舔,姐姐来给你做做准备。”把阳具交给李文秀,便伸手指在李文秀小穴里轻搅两下,李文秀口含着假阳具,“唔唔”哼了两声,蕙兰笑道:“妹子的淫水好多哦……”李文秀娇羞不胜,一言不发。
蕙兰用手指沾了淫水,将李文秀菊花蕾上匀匀地都抹湿了,连里面也抹了一圈,笑道:“好了,把那个舔好的拿给姐姐。舍不得的话,舔另一个好了。”
李文秀大羞,伸手作势要打蕙兰。
蕙兰嘻嘻一笑,伸手将那根沾满李文秀香唾的假阳具拿了出来,却拿起另一头的那根递到她手里,李文秀果然将它含住,吮吸起来。
两根假阳具用细铁链相连,蕙兰故意让这根细铁链从李文秀身前拉下来,穿过胯下,把舐湿的假阳具抵住菊花蕾。
那铁链长度正好堪堪绷住,轻轻地勒在李文秀的小穴口上。
蕙兰看了一下,觉得很满意,便柔声对李文秀道:“妹子,姐姐要开始了啊……”手下用力,阳具慢慢插进了李文秀未被开垦的后庭。
粗大的阳具和纤细的手指岂可相提并论,李文秀只觉肛门要被撑裂一般,甚是疼痛,本能地向前挺腰欲避,却一下被铁链紧紧勒进了小穴,只闷哼得“呜……”一声,却舍不得吐出口中宝贝。
蕙兰安慰道:“不要紧,姐姐会慢慢的,等习惯了就爽了。”手下继续用力。
李文秀强忍痛楚,轻轻晃动丰臀,以助蕙兰插入。
李文秀只觉插入的过程无穷无尽一般,痛楚愈来愈甚,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吐出口中阳具,带着哭声哀求道:“痛……文秀受不了了……姐姐饶了我……”蕙兰看看插入得也差不多了,抚慰李文秀道:“好了好了,姐姐马上就开始动了。来,含上它。”又把阳具塞进了李文秀口中。
李文秀不敢动弹,只怕越动越疼,哪知那插在后庭的阳具却动了起来,慢慢地、浅浅地开始抽插。
说来奇怪,虽然这样比方才更痛,李文秀却觉得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抽插直冲脑海,止不住呻吟起来。
蕙兰见状,知她已食髓知味,手下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阳具也越送越深,直到最后狂插猛送起来。
剧烈的痛楚混杂着巨大的快感,冲击得李文秀不住呻吟,最后竟不顾一切地开始浪叫:“呜……痛……啊……插死文秀了……啊……姐姐插得文秀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颗螓首疯狂地摇摆,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双手把假阳具夹在双乳间不住揉搓。
突然间一阵剧颤,跟着无力地软软趴倒在榻上,竟是被插到了高潮。
蕙兰停了抽插,却也不取出来,任它深深地插在李文秀的肛门里。李文秀丰臀高高撅起,全身无力地瘫在榻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轻轻呻吟。
蕙兰坐到李文秀身前,伸指托起李文秀的下巴,问道:“爽了没有?”李文秀喃喃地道:“爽……爽……文秀魂灵儿……都被插飞了……”蕙兰也曼声呻吟了一声,道:“看妹子这么浪,姐姐也实在湿得狠了……唔……”伸手去揉捏起自己的一对豪乳来。
李文秀冰雪聪明,如何不懂她的意思,忙道:“文秀多承姐姐教导,待文秀来服侍姐姐。”将一颗螓首探过,埋入蕙兰胯下,一条细细丁香很快舔上了蕙兰的小穴。
蕙兰舒服得一声浪哼,向后躺倒,李文秀运用方才蕙兰教她的种种口技,全心全力地服侍起蕙兰的浪穴来。
淡淡的月光从窗间洒进来,照亮了床上两个纠缠在一起充满肉欲的胴体。
只见蕙兰仰面躺倒,两条腿分得开开的,一双玉手不住地揉捏自己的一对豪乳。
李文秀跪在蕙兰身前,一颗螓首深深地埋进蕙兰两条大腿中间,卖力地一动一动,一头秀发与蕙兰的浓密阴毛难解难分。
浑圆的玉臀高高翘起,一根足有一尺多长的假阳具还插在娇嫩的菊花蕾中,只剩了半尺长短在外。
微微红肿的柔嫩小穴也完全露在外面,而另一根同样尺寸的粗大假阳具,正被她自己的纤纤玉手握着,用力地在这秘密花园里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李文秀足足为蕙兰服务了半个时辰,才把这淫妇的阴精吸出来,而她自己,早在自己的抽插下又泄了一次身。
这充满淫欲的一夜折腾下来,东方已经微微发白,李文秀精疲力竭,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当她终于从春梦中醒来时,发现蕙兰笑嘻嘻地坐在床头看着自己,再低头一看,只羞得满脸飞红。
原来那两根假阳具还深深地插在自己前后双穴中,而自己的两只纤纤玉手还紧紧地握着它们。
蕙兰打趣道:“妹子好贪吃,刚来一晚就把姐姐的家伙都要了,也不给姐姐分一半。看来到底是十八年没碰男人,比姐姐饥渴多了,不如姐姐再找个真阳具来插你吧。”
李文秀连忙将两根阳具用力拔了出来,娇声道:“姐姐骗人……”一语未毕,忽然发觉这句话实在过于淫荡,不由羞得双手捂脸,不敢看人。
蕙兰笑道:“好了,好了。快起来吧,老爷等我们吃饭呢。”李文秀坐起身来,翻身下地,只觉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蕙兰连忙伸手相搀,李文秀呻吟道:“好酸好痛……”强撑着勉强立住,好一会才觉得能勉强行走。
要知这一晚下来,她的樱口等于被干了两轮,而后庭和小穴几乎是被从上床被干到睡醒,连睡梦中也不曾停止。
即使是最淫荡的妓女,经历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蹂躏也难免元气大伤,何况李文秀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
若非她身负武功,又天生一副敏感耐肏的身子骨,早就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蕙兰拿起两件衣服,笑道:“天气暑热,你就穿这两件新衣吧。”李文秀将两件薄薄的衣裙穿上,发觉没有裤子,忙道:“姐姐……裤子呢?”蕙兰笑道:“反正都知道你是女子了,就穿一天女装吧。”李文秀面红耳赤,又不好意思再多讲,连忙穿了蕙兰为她准备的凉鞋,跟着她向饭厅走去。
行到外面光亮处,蕙兰回头打量李文秀,饶是她刻意安排,也不禁为这无比的淫荡效果暗吃了一惊。
只见李文秀身上的薄薄衣裙,在阳光照射下,已变成了半透明的,一举一动之间,她那玲珑曼妙的身材如笼轻烟,若隐若现地落人眼底。
她上身衣衫紧紧贴身,一对椒乳坚挺得几乎要破衫而出,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粉红色的乳头鼓鼓地突出,纤纤柳腰盈盈一握,教人看了简直要替她担心不已,而那红润娇嫩的肌肤颜色,也透过不堪蔽体的衣料,映得人难以按捺轻轻爱抚她的欲望。
短衫下摆刚刚及腰,行动间,不时露出一小段纤腰,小巧而完美的肚脐于是暴露,显得她性感无比。
再向下去,一条长可及膝的裙子系在她脐下,便如轻烟一般笼住了她的下体,她饱受蹂躏而娇嫩依旧的秘密花园,总算是不那么纤毫毕现。
微翘的丰臀被裙子紧紧包裹,不消说也如同裸露一般。
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曲线毕露,向下与裸露在外的柔美小腿浑然相接。
纤细的脚踝上,套着一对蕙兰送给她的镯子,脚上的凉鞋只有几根细细的带子,或横或斜地绑在一对如霜秀足上,显得别有一番风致。
然而最富诱惑力的还是李文秀的步伐。
她不想让其他人久等她一个,将双手紧紧拉着走在前面的蕙兰,尽量地快走。
但淫靡过度而隐隐作痛的下体使得她的步伐无法迈大,无奈,她只得将上身微微前倾,两条大腿尽量地并拢,倒着小碎步,左右摇摆着丰臀以加快速度。
这般姿态,叫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了,都会血脉贲张,不顾一切地想要掀起她的长裙,狠狠地蹂躏她的娇躯。
李文秀还不知道自己竟是这般淫媚无比的娇态,一心只是赶路。不多时,只听蕙兰道:“到了。”
伸手揽住她纤腰,和她并肩迈进门去。
只见饭厅中央摆了一张条桌,上面覆了一块台布,桌边只坐着马刚马强兄弟二人。
见到蕙兰和李文秀走来,二马不由得两眼发直,四道目光定定地只在李文秀娇躯上打转,两张大嘴也不自觉地咧了开来。
李文秀见到马刚,想起自己昨晚在他胯下宛转逢迎的媚态和欲仙欲死的滋味,不由粉面通红,将头扭到一边,不敢看他二人。
蕙兰看得暗自好笑,故意轻咳一声,马刚马强这才醒过神来,连忙起身迎接她二人就坐。
蕙兰动问,得知芷若和柔云到另一处吃饭去了,便趁机起身道:
“我去陪姐姐和小妹吃饭,你们可要好好招待李姑娘才是。”马刚马强忙不迭地连连应承。
蕙兰向李文秀抛了个深意不尽的媚眼,扭动柳腰款款离去。
这边李文秀坐在绣墩上,仍是娇羞尴尬不已,只好没话找话,问:“马老爷呢?”
马刚道:“家严一向定时,已经吃过了饭,在隔壁屋中小憩。”便给李文秀布菜。
李文秀拿起筷子,却被马刚毛手毛脚一碰,掉到了地下,马刚“啊哟”一声道:“实在对不住,李姑娘请用这双。”跟着便弯腰钻到桌下去拾筷子。
李文秀也不在意,端起茶杯放到唇边正要喝,突觉脚上一紧,已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一个失惊,手一抖,一杯茶尽数泼了出来,洒在酥胸之上。
幸亏是凉茶,不曾烫伤。
只觉握住自己脚踝的一双手不住揉捏,渐渐向上滑动,很快摸上了小腿。
马强见李文秀洒了一身茶水,连忙拿起一块细布走过来,道:“待我来给姑娘擦拭。”一伸手便朝李文秀酥胸探来,李文秀连忙伸手相拒,但马刚的一双粗糙大手在她光裸的腿上摩挲揉捏,只教她娇躯一阵阵酸软,抵不住马强双手,被他按了上来。
李文秀薄薄的罗衫被浸湿,紧贴在胴体之上,一对椒乳顿时纤毫毕现。
马强双手隔着衣料抓住了她的双乳,轻轻摩挲起来,而下面马刚已经掀起她的裙子,摸上了她的大腿。
李文秀被两兄弟爱抚得快感连连,却听马强只是道:“就擦干了,就擦干了。”还道他本是无意,哪好意思在他面前露出媚态?
娇躯麻软不堪,无力抗拒,只得紧咬银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一双玉手按在马强的大手之上,也不知是要捉开他双手,还是按着它们不让离去。
突然,李文秀如遭电击,“啊……”地一声娇呼出声,娇躯一阵乱扭。
原来马刚已经将她双腿从下到上细细摩挲了一遍,此刻更将她双腿左右分开,往自己肩上一架,一颗大脑袋伸进她两腿中间,一伸舌头,已舔上了她的小穴。
李文秀突遭袭击,本能地一阵扭动,想要躲开马刚的魔舌,却哪里挣扎得开?
只觉一阵阵巨大的快感冲击着脑海,小穴一紧,淫水汩汩流了出来。
马强低头道:“李姑娘,你怎么这样扭动?是不舒服吗?”李文秀强自忍耐,连连摇头道:“不……唔……不……”马强道:“我知道,那一定是凳子不好,硌着了李姑娘。”倏地伸手探入李文秀臀下,将她抬离了座位。
李文秀娇羞不胜,双手反过去欲推,却反而抱住了马强,马强道:“不如李姑娘坐我身上好了,保你舒服。”说着一屁股在李文秀的绣墩上坐了下来,一手将李文秀的裙子高高掀起,将李文秀的菊花蕾对准他不知什么时候抽出来的巨大阳具,双手用力,一下插了进去。
李文秀痛楚难当,但又怕惊动隔壁的马德生,只将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喉咙中发出“呜……”一声呜咽。
此时才知这两兄弟是计划好了要奸污她,但经过蕙兰一夜的调教,她的娇躯已变得无比敏感淫媚,现在被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夹击,哪里还聚得起半分力气抗拒?
勉力的扭动挣扎,也变得直如宛转逢迎一般无二。
马强坐在凳上,将李文秀抱坐在他阳具之上,一挺一挺地不住抽插,一双手恣意抚摸揉捏李文秀纤毫毕现的坚挺椒乳。
马刚蹲在李文秀身前,将她两条腿左右分开,架在肩上,不住地用舌头爱抚抽插她淫水涟涟的嫩穴。
李文秀只觉小穴被玩弄得骚痒难当,双乳被揉捏得一阵阵酥麻,后庭中则被轰击得一阵阵剧痛,但又伴随着她曾体验过的莫名快感。
这般三方夹攻,三种不同的滋味交织冲击着她的脑海,偏生她还顾及面子,生怕自己浪叫声音过大,惊醒了马德生,因而一直死死咬住樱唇,不敢放声叫床,只是从喉头不住发出“唔……唔……”的淫荡呻吟。
这一来,更让马家兄弟有了强奸的无上快感,动作越来越大,李文秀被冲击得宛如狂风恶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觉自己被上天入地般抛来抛去,早不知泄了几次身。
马强渐渐干到兴起,粗声道:“大哥,换!”
马刚抬头退后,马强拔出阳具,将李文秀娇躯一甩,她被甩得全身腾空,翻了个身,一下被掼在桌上,整个上身正好俯卧在桌面上,马强立刻伸手按住她光洁玉润的后背。
而马刚也正好从另一边钻出,双手一起,抓住她一双垂在桌外的玉腿,重新将它们提得分开扛在肩上。
李文秀正被干得欲仙欲死之际,忽然腾云驾雾一般飞起来又重重落下,只痛得闷哼一声。
但最难受的还是下身登时空虚,骚痒难当,只剩下双手还能乱挥,口中喃喃道:“文秀要……快干我……干我……”突然一下触到了马强的身躯,星目微张,见一个大号的阳具正伸在自己嘴边,如获至宝,立刻张口含了上去,拼命吮吸侍弄起来。
后面马刚听得李文秀淫荡的渴求,早已按捺不住,虎躯前冲,狠狠地抽插起李文秀小穴来。
李文秀俯卧在桌上,双腿被马刚高高举起,螓首也要用力昂起以便为马强吹箫,这一来娇躯就被压迫得几乎反向圈了过来,而马氏兄弟更变态地将她双手向后反拉,捆在脚镯之上,成了个四马倒攒蹄的姿势。
她的樱桃小口勉力张开,服侍马强粗大的阳具,马强的抽插让她几欲窒息;娇嫩的小穴被马刚狠狠地猛干,过度的蹂躏磨得本已红肿的阴唇一阵阵痛楚;一对椒乳被紧紧压在坚硬的桌面上,随着马刚的大力抽插,被不住地挤压摩擦,疼痛难忍;全身韧带由于拉张过猛,被拉得生疼。
四般折磨无一不如教人生不如死的酷刑,但说来奇怪,李文秀在这非人的折磨之下,除了忍受无尽的痛苦外,还感受到无法言语的巨大快感,也许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其实天生就是一个受虐狂,这样粗暴的强奸凌虐,反而能给她带来无从替代的莫大快感。
这出饭桌上的强奸持续了半个多时辰,马强先射精在李文秀口中,跟着马刚也将她螓首粗暴地按到自己胯下,发射了一波,李文秀如饥似渴地都吃了下去。
兄弟两人也甚是疲累,坐在凳上喘息了好一阵,李文秀更是全身痛得要散架一般,软软地瘫在桌上,裙子被高高地卷在腰间,两条玉腿淫靡无比地左右大张开来,露出被干的红肿不堪的小穴和菊花蕾,上面附着的淫水在阳光照耀之下,反射出晶莹而淫荡的光亮。
过不多时,忽听隔壁“吱呀”一声轻响,跟着有衣衫悉簌之声,马刚道:
“哦,爹爹醒了。”
李文秀已经少许恢复体力,听得马德生起床,忙娇声唤道:“哥哥……快扶我起来……不要让老爷看到我……这般模样……”越说越是羞不可抑,到后来几如蚊鸣。
马刚马强心下得意,将她双手从双脚上解了下来,但仍然把她双手反绑着。
然后一边一个架起她玉臂,将她扶下地站好,三两下将裙子放下去,再给她理一理凌乱不堪的秀发,只听一声轻咳,马德生已经踱了出来。
马刚马强忙挟着李文秀上前施礼,李文秀强忍娇羞痛楚,欠了欠身。
马德生伸手扶住,笑道:“老夫失礼了。姑娘昨晚歇得可好?”李文秀想起昨晚马刚强破自己身子和蕙兰对自己的种种调教,不由面红过耳,低声道:“好……多谢老爷款待……”
马德生似乎没注意到她香汗淋漓接近赤裸的娇躯和面红声颤的娇态,又问:
“早餐吃得可好?”
李文秀道:“好……好……”心想自己确实是吃了他俩不少的精液。
马德生哈哈一笑道:“如此甚好!看来姑娘在寒舍过得也还舒心,不知可否赏老夫个薄面,再盘桓几日?”
伸手抚须,笑眯眯地看着李文秀。
李文秀闻言一惊,心想再待下去还不知要被马刚马强怎生蹂躏玩弄,忙颤声推辞道:“不……”
不料话才出口,马刚已抢先道:“孩儿已求得李姑娘答允,暂留几天指点孩儿和强弟武艺。”
说着手下在李文秀丰臀上暗暗抓了一把,李文秀心知受他挟制,只得改口道:
“不……不敢叨扰……”
马德生呵呵笑道:“姑娘不必客气。刚儿强儿,你们上午要做什么啊?”马强道:“我与大哥想这就请李姑娘到演武厅去。”李文秀也只有随着他们的意思点点头。
马德生道:“既如此,你们就去吧。”马刚马强齐声答应,一前一后挟着李文秀便走,李文秀身不由己,乖乖地跟着他们。
走出饭厅,马氏兄弟脚下加快,李文秀被摧残得站都站不稳,况且双手反绑,哪里跟得上?
她拼命扭动丰臀,不住地倒着碎步,还是被拉下了好几丈,无奈只得出声哀求道:“两位……哥哥……亲哥哥……好哥哥……等等奴家……奴家实在走不快……”
马刚立脚回身,点头笑道:“恩,叫得好亲切,哥哥不能不帮你,来来来。”招手叫李文秀过来。
李文秀努力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