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轮转。
当纪晓芙风尘仆仆赶到寄养杨不悔的小村庄时候,已经是又一个深夜,杨不悔已经睡下。
她一路思考良久,自忖这些年小心翼翼,师父就算知道自己失贞产子,也难以清楚知晓杨不悔的具体下落,不禁对那面具男子的话大有疑虑。
只是她受伤在先,一多日没有休息进食在后,困顿至极。
勉强吃了些东西,没有打扰睡熟的女儿,在厢房中沉沉睡去。
睡眠却很不安宁。
梦里师父果然找到了自己母女。
自己抱着师父大腿苦苦哀求,盛怒之下的师父不管不顾,一掌打死了女儿。
杨逍赶来救自己,却被倚天剑一剑穿心!
纪晓芙猛地惊醒,身子用力就要坐起来。
突然感觉手臂一痛,这才想起自己右臂受伤。
顺势看去,又猛地一惊:自己右臂袖子被齐肩撕掉,小半个纤细白皙的肩胛都裸露在外,上臂受伤处被洁白的纱布细致包裹着,隐隐透出药味,已经不是昨天自己匆忙间胡乱的包扎!
她急忙检查,见身上没有其他异样,自己也还在昨日睡下的农家偏房里。
这却让她更加心悸难平,难道真是师父到了?
不悔在哪里?
她起身下床,刚刚站起却头脑一晕,又跌坐回去。
她这才发现自己额头滚烫,身子无力。
想是一番变故之下,已然感染了风寒。
她正待再行起身,却见虚掩的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
刺眼的阳光铺射进来,将来人身影衬托的光芒万丈。
只能看到来人身量甚高,似乎是个高挑挺拔的男子,绝非峨眉中人,她心头隐隐一松。
却见那人迈出一步,能看见一袭一文士白衣的下摆,她心脏猛地一跳,狂喜涌上心头。
“杨逍!”
来人也不说话,随着他渐渐走到床前,纪晓芙认出不是杨逍,心情又缓缓跌落,等到看清他年轻英俊的脸颊,纪晓芙“啊”的一声叫出来,又羞又窘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人正是两年前在武当山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宋青书。
宋青书面目英挺,当时又不卑不亢的暗怼诸派群雄,是以让她印象深刻。
这时想到宋青书既然现身在此,恐怕已经见着了不悔,甚至殷梨亭可能也知道了自己未嫁之身却已经有了女儿……她身子又有些发软,幸亏已经是坐在床上,不然又要摔倒。
“青书,你怎么在这儿?”
宋青书神色复杂的盯着纪晓芙半晌,将手中一碗药汤递给她。
“纪姑姑,你手臂上的伤我已经帮你包扎好,这几天再换两次药,应该不致留下疤痕。你染了风寒,喝了这碗药罢!”
纪晓芙对武当门人毫无怀疑,接过药汤大口饮下。
然后神色有些尴尬的看着宋青书。
想到事已至此,恐怕再也无法隐瞒,于是红着脸问道:“青书,你来多久了,有没有见到……”她想问他有没有见到“不悔”,又想用“八九岁的小姑娘”代替,矛盾之下口舌嗫喏,说不出口。
宋青书点点头。
“小不悔很可爱,此时她在一个安全的所在,纪姑姑不必担心。”
“她在哪里,你带我去见她好不好?”纪晓芙急道。
她担心女儿,一时也顾不得询问宋青书为何在此,又知晓多少内情。
宋青书从她手中接过空碗,手腕一抖,空碗极速旋转着撞向墙壁,“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纪晓芙见他发怒,脸色煞白。
“纪姑姑,不如你先解释下,为何你这么多年不肯跟殷六叔成亲?不悔,又是谁的孩子?!”
纪晓芙闻言脸色更白,美目中饱含泪水,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宋青书食指大动。
“青书,这中间的原委难以言明。是我对殷六爷不住,回头他是打是杀,我都由他。你先带我去见不悔吧。”她内心当宋青书是懵懂少年,不愿将过往的秘事说给他听,只想赶快带女儿离开。
至于以后的行止,一时也思考不了那么多。
“你要带她去哪儿呢?你给她取名“不悔”,无异自绝于武当峨眉,汉阳纪家也不会容你。天下之大已经难有你容身之地了。”
“啊!我……”纪晓芙知他所言不虚,心中悲伤不已。
她握了握扶着床站起,却发觉身子酸软,模糊的视线里面前白衣身影又渐渐化成杨逍。
她摇摇头,将这怪异念头驱散。
向屋外走去。
“我要去看看不悔。”
她脚步虚浮,经过宋青书身边。
宋青书突然右手袍袖一挥,一股劲风拂过,丈外的木门啪的合拢。
纪晓芙惊愕的看向他,既惊骇于他高深的功力,又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那孩子是武当和峨眉之耻,也是金鞭纪家之耻,晚些我帮你料理了。你回去向灭绝师太磕头认错罢!”
纪晓芙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青书!不悔是无辜的!你有气,就打骂我吧!你不要伤害不悔!”
“孩子是无辜的,但“不悔”这个名字是有罪的。明明是被人强迫,你为什么要“不悔”呢?”
纪晓芙身子更加酸软,几乎要摔倒在地。
宋青书抓起她的皓腕轻轻扶着她,她也恍若不觉。
泪水流下,更加软弱的哀求着他。
“你还小……你不懂的……青书,一切都罪孽都是因为我,我是个不祥的女人,你打我骂我杀了我都可以,求求你不要伤害不悔……”
“好,我可以放过你和不悔。你告诉我杨逍在哪里,我去禀报几位叔叔,一起去杀了他替你报仇,也帮武当峨眉纪家洗刷耻辱。”
“不可以……”纪晓芙拼命的摇着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心中痛苦至极,恨不得一死了之,只是想到女儿又不得不强行振作。
她突然心中一动,并指向宋青书胸口穴道点去,宋青书对她毫无防范,任由她点中胸口几处大穴。
“青书,对不住,我以后再给你赔罪。”说完急忙向外走去,想要去找女儿。
眼见就要推开房门,却突然被一个宽阔的臂膀搂在怀里。
一瞬间她又想起当初杨逍就曾经如此轻薄自己。
她急忙甩掉这个念头,屈肘向后撞去。
“噗”的一声,她手肘重重撞在宋青书软肋上,宋青书丝毫不为所动。
她心中更加惊骇宋青书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高绝武功。
不但不怕偷袭点穴,自己使足力气的肘击也能轻松受下。
她心中深深无力,一如当年面对杨逍。
“纪姑姑,当年和杨逍也是如此打情骂俏吗?”
纪晓芙慌乱的忘记武功套路,更加酸软的身子拼命的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青书你放开我!我是……你不可对我无理!”
她想要说自己是他六叔未过门的媳妇,念头转过却哪里有脸面说出口?
“呵呵,怎么,那魔教淫徒碰得了你,我武当人却碰不得你这个武当媳妇?”
话音刚落,他一把将纪晓芙横抱起来,走向床榻。
纪晓芙拼命的挣扎推拒,却丝毫无法撼动他强壮的身躯,被他一下扔到床上。
她退到床角,用被子遮住身躯,却更加没有安全感。
她饱受创伤的内心极其敏感,此时发现宋青书对自己竟有非分之想,惊骇的感觉犹胜当年被杨逍轻薄。
“你不能替未婚夫婿守节也就罢了,还敢给那孽种起名“不悔”,看来你是将自己视为杨逍的女人了,今天我就让你再失贞一次,洗刷我武当的耻辱!”说着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不!你不能这么做!武当是名门正派,你不能做这种淫邪的事情!”
“哈哈,女人被人抢了还得忍气吞声,这种名门正派不做也罢。”宋青书将外袍撇开,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盯着纪晓芙。
“洗刷我武当的耻辱,也未必要你。我可以转身去一剑杀了那孽种,再呼唤长辈去毙了杨逍。你选,是做回我武当的女人,还是看着他们父女惨死?”
“不不不……张真人宋大侠不会同意的,他们不会允许你伤害不悔的……”
“他们远在武当山,哪里拦得住我将她一剑枭首?!待我杀了这孽种,再将杨逍强暴你的事情禀明太师公和父亲、六师叔,武当五侠盛怒之下,你猜他还能不能留下一条性命?”
纪晓芙急切之间倒也还知道武当众侠不会为难不悔,但看宋青书阴冷的表情不似做伪,心底惧怕他立即对女儿下手,一时间失了方寸,不知该如何应对。
宋青书伸手拽她,她“啊”的尖叫一下,挣脱不开,被他拉到面前。
“你贞洁已失,配不上我六叔,我勉为其难收下你。只要你以后乖乖做我的女人,用心服侍我,我可以放过那个孽种。如果你能讨我欢心,我甚至可以送她去跟他父亲团聚。但是你要是还想反抗,我就在那孽种面前强行上了你,再将她小小的脑袋砍下来。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
纪晓芙无力的瘫倒在床,任由他手掌渐渐放肆,在自己脸颊上轻轻抚摸。
她泪水滚滚流下,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这么命苦。
当初不能为殷六侠守节,现在也不能给杨逍守身。
她心道自己就是个不祥的女人吧,自己总要面临男人的欺侮,而哪个男人和自己有情感牵扯,都要绿帽缠身……
她绝美的容颜哭的梨花带雨,充满了悲戚的美感。
宋青书见她不再反抗,大手从她脸颊向下滑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轻轻盘旋两下,扯开她的衣带。
“你……你立誓不可伤害不悔,我就……我就从了你,不然我死也不让你得逞……”
“好啊。我答应你,只要你以后乖巧听话,对我没有二心,我不但不伤害她,还会将她送去她爹爹处,让他们团聚。如果我做不到,就让我天雷灌顶。但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我会让你们母女体会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
宋青书轻轻拉开她的外衫,手指在她光洁的小腹上轻轻弹动。
见她紧紧闭着的大眼睛中泪水仍然不住涌出,长长的睫毛沾满晶莹的泪花。
薄薄的嘴唇没有丝毫血色,紧紧的抿在一起。
他恶趣味又起。
“我再给你个机会吧!我只用手口轻薄于你,若你真是个贞烈女子,能够不为所动,我就放过你。但如果你情动了,那么说明你是个淫娃荡妇,我就不客气了。”
纪晓芙忍不住诧异的看他一眼,想知道他的目的。
心底隐隐也升起一丝希望,若是……若是只被他逞一番手足之欲,总好过真格丢失贞洁!
“你当真?”
“自然当真!”
“啊!”
宋青书话音未落,已经一把扯下她的肚兜。
双手一齐按住她的饱满乳球!
受惊之余,痛痒的感觉一起涌上来,纪晓芙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心头又一暗,发觉自己的身体远远没有想象中那么抗拒他的侮辱。
她自然不知道,先前喝的药中已经掺杂了宋青书又一个科研成果:“贞妇泪”,贞妇泪只有些微的催情效果,它会让人头脑昏聩,更容易接受外部信号侵扰,同时更大的效果是让女子的官能感觉成倍提升。
效果在苏红袖和另一个女人身上已经得到了充分检验。
此时药效发挥,纪晓芙想抵挡宋青书的调戏,又哪里能够?
纪晓芙的乳肉被狠狠的揉搓着,他的凶狠粗暴迥异于杨逍的温柔,可是却让她体会到别样的快感。
虽然被揉搓的生疼,但每一下又伴随着怪异的舒适。
就像瘙痒难耐的肌肤渴盼抓挠,纪晓芙悲哀的发觉自己竟然想让他更加用力的对待自己……
宋青书见她晕红上脸,暗自得意,低头轻轻舔舐起她的泪痕。
纪晓芙紧紧的抓着床单,控制着自己逃离的冲动。
他的舌头粘腻火热,所过之处瘙痒一直蔓延到心底。
等到他用吮吸自己的粉颈,接着又用牙齿轻轻噬咬,她忍不住“嗯”一声叫出来,一把将他推开。
“嗯?”
“没事!你……你继续……”宋青书眼睛一眯,吓得她一哆嗦,生怕惹恼了他,连累到女儿。
强行控制着身体,几乎是祈求他继续轻薄。
宋青书将她乳肉含在口中,舌头不停在蓓蕾上打转。
又一会儿,大手向下,在她紧致的腰上狠狠摸上几把,已经伸进她的亵裤,轻轻的扯动她茂密的草丛。
她大腿夹在一起,又不受控制的轻轻摩擦着。
“我也不欺负你,此时不过盏茶功夫。我看看你阴户是否流出淫水。如果你没湿,我起身就走。如果你湿了,就乖乖分开腿给我干。好吗?”
“好。”纪晓芙轻轻的喘息着,她知道自己双腿间早已温热潮湿,却期盼着那是自己的错觉。
宋青书大手覆盖上她的阴户,在她阴唇上抚摸几下,已经感受到些许湿润。
两根手指分开阴唇,中指在穴口一掏。
“啊!”
纪晓芙被刺激的又叫了一声。
“你看看这是什么?”
她睁眼看去,见他中指上沾染着晶莹的液体。
巨大的悲伤涌上心头,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被他轻薄一阵,身体就已经情动……当年面对杨逍,也绝没有如此不济!
“原来你是个如此淫荡的女人,那也就难怪被人强暴还是爱上施暴者。看来今天过后,你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的,荡妇!”
“不!我不是荡妇!”
纪晓芙拼命的摇头,想要否认。
空虚的小腹却在提醒着她,自己似乎真是个淫娃荡妇……宋青书欣赏着她崩溃的样子,慢慢扒光了自己和她的衣裳。
中间少不了在她身上流连把玩,纪晓芙也不敢反抗。
哭泣之中轻轻夹杂着两声呻吟。
宋青书将她压在身下,捏开她的小嘴,将她香舌吮吸出来,轻轻品尝着。
她的脸颊上泪水苦涩,小嘴中口水却甘甜。
他用力的吸吮,几乎要将她舌头拉断。
“春宵苦短。我这就要了你的身子!”
轻轻将她大腿分开,扶着肉棒,狰狞锃亮的大龟头缓缓抵达更加湿润的穴口,在两片肉唇上上下摩擦。
“杨逍当年强暴你,是点了你的穴道。还是像我们此时这样?”
纪晓芙闭着眼睛不肯答话。
“你不听话啊!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他……点了我的穴道。”
宋青书作势欲起,纪晓芙吓得赶紧回答他。
纪晓芙身材高挑,双腿额外修长,宋青书跪在她胯前,将她大腿重新分开,放在自己毛茸茸的大腿上。
大肉棒蓄势待发,不断摩擦着她的穴口。
纪晓芙忍受着胯间传来的麻痒快感,杨逍的俊秀又邪魅的面庞不断在脑中闪现,让她更加悲伤。
“不知道即将再次失贞,你脑中想的是我六叔还是杨逍?”
“啪!”
见纪晓芙犹豫不答,他一巴掌扇在她乳球上,打出一阵汹涌的乳浪。
“是杨逍……”
她的声音有若蚊鸣,轻轻从嗓子里挤出来。
“你果然将自己当做了杨逍的女人。那跟他遥遥道别吧,就说你要做我的女人了。”
“杨……我要做……宋青书的女人了……”纪晓芙扭过头,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响。
她心中默默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为了我们的女儿……
她忍住没有出声哭泣,却忍不住求饶的话语。
当硕大的龟头破开她的小穴,缓缓推进的时候,她倒吸一口凉气。
“啊慢点!太……太大了……”
当初杨逍强迫她,不但限制了她的行动,也点了她的哑穴。
是以破瓜初痛时候她并没有能够开口求饶。
何况当初虽然也是剧痛难耐,却哪里像此刻,像是要被撕裂开?
后续也或被迫,或半推半就和杨逍交合过多次,体会到了性爱的快乐。
可是……可是他的怎么会如此巨大?
比杨郎的……大那么多?
宋青书也吁了一口气,适应着她的紧窄。
不得不说他的本钱太过雄厚,几乎没有女子能够轻易适应。
每次刚进入连他自己也总是被夹的痛爽交加。
大肉棒坚定的攻城略地,很快就进无可进。
纪晓芙被撑的半晌不能喘息,小嘴儿像缺氧的鱼儿使劲儿张开,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感受悲伤。
被“贞妇泪”
放大很多的感官,让她无比清晰的感受到大肉棒的冲击力。
胀!痛!
随着他的坚硬摩擦自己的肉壁,又有一阵舒爽像闪电般从小腹冲向顶门!
不!
怎么会这么快就有快感!
自己明明是被迫的……杨郎……难道晓芙真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吗……
宋青书哪里知道才刚插入,胯下的绝美少妇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他缓缓抽出肉棒,又缓缓插入。
她的穴肉层层叠叠,紧致摩擦着入侵的肉棒,给他带来极致的体验。
“呼——呼——”纪晓芙使劲的喘息着,她的小穴快速的分泌淫液,肉棒的抽插渐渐顺滑,她却仍然不能适应。
肉棒每一次的刮擦不但磨在她体内软肉上,也一下下磨在她的心底。
整个心脏都在随着他的节奏震颤着,血液快速流动,将汹涌的愉悦带向全身,让她想要叫喊出来。
“你真是个淫娃啊!”
宋青书的羞辱传来,她想要开口反驳,却只能大口的呼吸。
他肉棒退出时候自己隐隐的期待,他肉棒捅进来自己的快美满足也在提醒着她自己……有多享受这份快乐……不……这不是真的……我不是荡妇……不是……
她心底的哀嚎随着肉棒加快的节奏渐渐远去。
当男人揉搓着她的乳房,她希望他更加用力。
当男人火热的大手从乳房上离开。
转而像骑马那样按住自己的腰胯时候,她几乎情不自禁想要自己用手去揉搓饱胀的乳肉……
一撇间男人淫虐的笑容让她微微清醒,却也只是转而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
任由他继续在自己身上驰骋。
“幸亏六叔没有娶你这个荡妇,不然得戴多少顶绿帽子?以后宋大爷一定喂饱你的骚穴,让你没有力气想别的男人!”
“不!啊哦……我不是……啊!”
宋青书故意用力的撞击几下,将她无力的辩解封堵回去。
“荡妇,骚穴夹的这么紧,声音叫的这么浪,还敢狡辩!”
他将她屁股微微擡起,摆成更方便插入的姿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次次从穴口撞到小穴尽头,纪晓芙顿时魂飞天外,尽管羞耻的想要死去,但药效之下加倍的快感将她思绪冲击的凌乱不堪,除了咿咿呀呀的叫唤,再也无力和他争辩。
随着快感的汹涌,“荡妇”“荡妇”的羞辱蔑称不断在她脑中回响,渐渐烙印在在她心灵深处。
耻辱和快感不断在她身上交锋,当极乐那一刻到来,她的娇躯疯狂抽搐着,四肢紧紧纠缠着压上来的强壮男体,灵魂和他口中的“荡妇”一齐飘荡起来,在天空中交织在一起。
见她如此不济,才小几十抽就高潮泄身。
宋青书心道“贞妇泪”这药效有些霸道过头了,几下将女人奸的晕迷过去,虽然有成就感,却少了几分趣味!
他前日夜先后在秦美娘和丁敏君身上发泄过几次,此时只会更加持久。
纪晓芙病躯未愈,已经难堪征伐。
他将她扔在床里,向窗外喊道:“柔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