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风一个人走在街上,不由得再次为自己这过分善良的师弟叹了一口气,“昨日带给鼠王的资料和钱被一起偷走,他居然还就这样算了,如果是自己的话……打一顿再交给官府才是正确的做法吧……”
回想起今天的目的,那名册之上八月二十七去过万花楼的,能称得上是达官贵人并且还活蹦乱跳的,仍然有二十一人。
一边乍舌于万花楼之大,柳春风一边把这名单分成两份,计划让他自己和醉春融分头调查。
一边思索着今日的行进路线,柳春风忽然觉得自己背上行囊一松。
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的他也没回头,就这样道袍轻拂,夹携着破风之声直直地打中了那离自己最近的人,将其抽翻在地上。
紧接着从那被一手以袖袍当拂尘而击倒在地,此刻仍然感觉昏昏沉沉,胸腔内气血翻滚的小偷就又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从自己喉咙处涌入,耳边也传来一阵温良如玉的低沉男音,
“别动,你被我两仪拂尘功所伤,这瓶返气汤应可保你无恙……”紧接着小偷感觉手中一空,那偷到手还没捂热的行囊就又被拿走了,“你看,那边捕快就要来了,你我二人就坐在这里,调养一下内息等他过来可好?”
那声音中带着浅浅笑意,但是却又不是奚落的笑,而仿佛就是两名好友在开玩笑一般自然。
听到捕快快要来了,这小偷又想要起身逃跑,却发现一只手就这样轻轻地落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却又仿佛有万钧之重,让自己动弹不得,仿佛身体每一块肌肉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意识到自己这次是碰到铁板了的小偷只得摇了摇头,放弃了抵抗。
与捕快交接完成,柳春风顺着人流一路来到了就这样坐落在主街边的一所豪宅之前,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安”字。
礼貌地敲了敲了门,递交了自己的名帖和六扇门令牌,他就这样畅通无阻的进入了这安家吏部郎中的宅邸之中。
会客室就在入门之后主院的一角,不过等了几分钟以后柳春风却没有等来这安家吏部郎中,而是一名形色慌张,冲进来时上气不接下气的下仆。
“安……安老爷……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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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尚有余温……凶手没走多远!”
两三分钟后被带领到主寝房的柳春风把手指拿开那此刻躺在床上七窍流血的安老爷的额上,紧接着并没多做迟疑就这样从那一扇唯一开着的窗户之中翻了出去。
凶手的轻功十分高明,然而走的时候却十分匆忙,于是那些被压垮的树枝,被踩过的砖瓦,和路边人的指引,就这样渐渐汇聚成了一条对柳春风来说并不是十分明朗,但是仍然可以追踪的线索。
脚尖轻点过树梢,落在一栋民居楼顶,接着飞奔在墙垣之上,引得围观人一阵叫好,柳春风就这样以有心追无心,也渐渐察觉到那些线索变得越来越新鲜了。
落在一座院落之中,正要准备起身飞到屋檐之上观察周围寻找线索的他忽然感到背后一整寒气,紧接着衣袖裹着中正平和的磅礴纯阳内力把两三根针卷了进去,将上面所含阴冷劲道全部化解。
另一只手划过背后朱霞丹木剑剑柄,整把通体棕红的木剑就这样在空中舞出几个浑圆的剑花,被柳春风握在手中。
御剑在手,随着两道破空之声音,两道近于无色却炽热异常的先天少阳剑气就飞向了攻击的来源之处,那院落之中的一棵梧桐树上。
不同于醉春融那凶猛阳刚的少阳剑气,同一招在柳春风手中使起来就好似他驾驭的并非是杀人夺命的纯阳内力,而是温良和煦的春风。
然而那剑气的温度却又是另一回事了,两道剑气打在梧桐树上,仿佛是柔风拂柳,不过那些树叶却在被这微风拂过的时候,分崩离析,化成飞灰,甚至没有燃烧的过程。
而整棵树也在高温之下开始冒起黑烟来,随时都会出现明火。
原本茂盛的树此刻变得光秃秃的,然而之上却并没有人。
敏锐地察觉到一个黑影在剑气袭打在梧桐之前飞了出去,柳春风驱使轻功飞上屋檐,果然看见一黑衣人正在远去。
奇怪于为何这人突然改变作案时机,而手法看上去也变得不那么残暴,柳春风又是两道剑气飘出,轻功催动,不依不饶地又追了上去。
察觉到背后有追兵的黑衣人又是随手甩出几根长针,不同于之前那次偷袭,这几根长针夹杂着磅礴的玄阴内力,每一根都紧锁柳春风周身大穴,速度极快。
不敢怠慢的柳春风这次不再是用长袖,改为以剑把那几根长针挑飞。
“破元长针?”
显然认识这一种飞针手法的柳春风在这次袭击下稍微停下了脚步,而已经察觉到有追兵的黑影速度却明显变得更快了。
此消彼长之下,两者距离又拉大了些许。
就这样在城中屋檐之上你追我赶了一阵,柳春风见对方依然步伐稳健,内息未乱,而且还成心带着自己在各处转圈,心知这样下去也并不会有什么结果,便也只能就此放弃了。
从树梢之下落到街中,柳春风此刻也只能一边赶回安府,一边希望自己师弟师妹那边有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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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在吗?”
一边灌了几口酒,一边拿剑柄在大门上砸了几下,醉春融心情并不是很好。
这几天先是自己莫名其妙就变得有些许口吃,紧接着又是原本千杯不醉的体质变得稍微喝一点点的酒都会惹得她浑身发热,甚至敏感起来。
然而本来就有些许神经大条的她,在催眠暗示的作用下,也并没有去深入思考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只是单纯觉得可能是酒没喝够的原因。
“一大早的……”门后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肥头大耳的商贾摸样的中年男子就这样衣冠不整地探出了头来。
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先是锁定在醉春融那一双哪怕是紧压在侠客劲服之下也依然壮观的巨乳之上,随后再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脸上,“嗯……欸!”
似乎是认出了醉春融,但是又很快把这种惊喜的表情掩盖下来,商贾竟然也没问醉春融的来意,就把门拉开,迎了她进来。
“来者想必是醉女侠吧?早有耳闻,早有耳闻啊……嘿嘿嘿嘿”商贾领着醉春融进了院落之中,而那似乎是他寝室的地方两名衣冠不整的女子探出头来,紧接着又缩了回去。
察觉到预期之中并没有任何尊敬,反而是猥琐异常的醉春融微微皱起了眉头,把手中剑在那商人面前威胁性的把弄了几下,“我今日拜访宋吟先生,乃是出于六扇门所托,事关重大,你可还对八月二十七日那晚有任何印象?”
“啊,那一晚,那一晚,当然了,当然了……”原本就在用眼神不断上下打量醉春融那赏心悦目的弧线的宋吟在听到醉春融提起八月二十七,脸上的淫笑变得更加露骨了,而一只手也就这样抚上了她那丰满圆润的美臀之上,但是很快被醉春融一剑柄打掉了。
“还请宋吟先生自重,我这次是出于六扇门所托……嗷!”
脸上涌起一阵潮红,咬到舌头而导致浑身一阵发软的醉春融不得不停下说话,而只是把那六扇门的令牌套了出来,露在空中。
落在宋吟眼里,认为是自己一摸屁股面前这小妞就已经面色发红了的他非但没有被那一下被打手和六扇门令牌所吓退,而是又淫笑了几声,“是,是,衙门小捕快来奉命调查,嘿嘿嘿,来来来,这边请。”
眼看着面前这人居然领着自己朝他的寝房走去,醉春融又是皱了皱眉,下意识摸出酒葫芦喝了几口之后,“我们为什么在朝着你厢房走啊?难道不应该是去客厅吗?”
“欸,还要去客厅吗?”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后宋吟又喜笑颜开,“客厅也行啊,果然会玩~ ”
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随着之前几口烈酒下肚,醉春融只觉得自己身体变得更热了,而面前的宋吟身上似乎也隐隐约约地传来些许令她心跳加速的味道。
看着宋吟改而领着自己前往客厅,醉春融把原本提起来的剑又放了下去,随后又是两三口老酒。
“欸嘿嘿嘿,”随着醉春融后脚踏进客厅,宋吟就随手把客厅门给整个关上了,但是略微思索之后,又把门推开了一条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外人偷窥进来的门缝,“你们就是会玩啊,下次我和小花小春也要这样试试,嘿嘿……”
另一边因为些许酒精而开始略微发情的醉春融并没有注意到宋吟的动作,只是大咧咧的走到了厅中,开始拿出些许宣纸和一只笔,“嗯……宋先生,第一个问题……欸??”
抬起头来看向宋吟的醉春融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悬挂在空中,此刻已经半硬的肉棒,就这样吊在宋吟胯下,而他的裤子此刻已经落在了地上,先是猛地蹙起眉,呵斥道,“宋吟先生!你在干什么?”
“嘿嘿嘿,还能干什么啊,当然是让你好好调查一番啦……”把褪下的裤子踢到一边,赤裸着下半身的宋吟就这样满脸淫笑地,高举着双手向醉春融扑了过来。
“你!……”红着脸说不出话的醉春融先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后退了几步,和那此刻扑来的中年油滑商贾拉开了距离,紧接着又是怒上心头来,剑光一闪,身法飘忽,就这样忽地出现在了宋吟的背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先是觉得眼前一恍,接着感到胯下一凉的宋吟此刻终于停下了步伐,紧接着手一摸,滚热而湿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而随之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痛感。
就这样轰然倒地,捂着胯下,锁紧双腿的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命根子被那婊子的剑给袭击了,“你他妈的这婊子,给我回来!我要报官!!你他妈的!!”
倒在地上,看着面前半掩的门渐渐打开,紧接着那双玉腿跨过门槛,宋吟不由得继续破口大骂着。
“谁……谁是婊子了!”
回忆中闪过昨日跪在小巷之中失态地给陌生男子忘我地口交,甚至还大喊出“自己是婊子”这种淫秽话语的醉春融又是身体一阵发热,腿也微微打颤,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走出客厅,只想赶快离开这里的醉春融直接催起轻功,飞了出去,只想在去下一户人家之前找个地方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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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么我们就这么倒霉被排到这里巡逻呢,”一酒糟鼻护卫满脸不悦,对着和他一起在贫民窟巡逻的瘦长捕快抱怨道,“欸,那个小鬼一脸臭脾气的,看得我好不爽哦……”
仿佛是逮到了发泄的点,酒糟鼻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一名在路边乞讨营业却板着一副脸,身披破烂床单的邋遢小乞丐,“欸,那边那小鬼,你的乞讨证呢?”
“咱没有这东西吧?”
瘦长护卫低声在酒糟鼻身旁耳语,而却只是被他粗鲁地打断了。
“快点,乞丐证!”一双冰冷的眼睛在听到那酒糟鼻的呵斥之后,缓缓转过头来,在那两个捕快身上毫无感情的打量了起来。
“你娘的那是什么眼神!?”皮靴就这样狠狠地踢在了小乞丐泥泞的脸上,把他整个人横着踹飞了出去。
“大哥,他那眼神真的好冷啊。”
“别管了,打就是了,”卷起袖子,酒糟鼻冲上前去,又是一记老拳打在此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乞丐肚子上,“妈的,死孤儿,废物,滚一边去!你乞丐证呢?”
“再用那种眼神看老子啊!干你妈的……”又打了几拳,感到手有点疼了的酒操逼改用脚踢了起来,而还不怎么解气的他又招乎起一旁那瘦长捕快,让他也参与进来。
“停下,六扇门特使在此!”一旁一个清脆而近乎女调的声音响起,那两名此刻还在暴打乞丐的捕快也不由得停了下来,抬头看去。
叶灵龙高举着一块昨日从邢大仁手中拿来的六扇门令牌,背后背着一个新的行囊,身穿白布黑缎镶边劲衣,妙眉微蹙,正声道,“你们二人当街殴打平民,所为何事?”
“呃,老爷……这……他……乞丐证……”酒操鼻正要解释,却被瘦长捕快在身后扯了扯,指了指叶灵龙手中那块令牌,又摇了摇头,于是酒糟鼻立刻改口道,“这人鬼鬼祟祟的,我怀疑他是南疆蛮族派来的细作!你也知道……最近南边那些苗疆蛮子不安分……偷窃政府公文……”
“哎……这里是京城……大理黑水都离这里多远了……给我一边去……”看穿这身材有些发福的捕快明显是在撒谎,叶灵龙也没心情接着跟他纠缠,就这样挥了挥手,转身走到那躺在地上的小乞丐旁,拿出一瓶金疮药来。
而那两捕快见这面容清秀的六扇门特使没有想接着找他两的麻烦,也就这样快步散开了。
“喂,小乞丐,”突然脸色一红,叶灵龙从他身上闻出一丝丝精液残留的味道从裆部散发出来,虽然他并不清楚自己身体变化具体是如何一回事,不过心思玲珑的他倒也可以猜得出这是和凤姐姐在他身上动的手脚有关。
压抑住身体的异样冲动,叶灵龙把些许金疮药抹在手上,也不在意自己身下那乞丐满脸的泥污,就这样要把药物涂抹在他的脸上。
不过在之前被打也并没有出声,只是默默承受的乞丐却在此刻往后躲了躲,似乎想要逃开叶灵龙的那只手,“毒药?”
冰冷的声音仍然不带一丝情感,但是他那双有神的眸子中却透露出了猜疑。
“是金疮药啦,李家产的,大牌子,”把那瓶子底部的李字给乞丐看了看,叶灵龙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了乞丐的脖子。
而被这一变故又吓得想要挣脱的乞丐却发现,叶灵龙的那只手虽然并没用多大的劲,却依然令他无法挣脱,紧接着冰凉的药膏就被涂上了他的脸上,给那被打处此刻火辣辣传来的痛感带来些许舒缓。
“你……”和预期的疼痛加剧,甚至是没反应过来就被毒死不同,此刻伤口渐渐开始舒缓疼痛,而小乞丐眼中的不解也变得更浓郁了。
“我说让你去买一件新衣服,怎么还是穿得这么破破烂烂的?”
一只手就这样自然而然地伸进小乞丐那被破床单裹住的腹部,那只洁白如玉的手就这样贴在了乞丐坚实而充满肌肉感的腹部被踢处,“我说,你锻炼得还挺不错的嘛,”把些许金疮药摸在他肚子上,随后又伸了出来,丝毫没有在意乞丐因为成年累月不洗澡而散发的恶臭,接着补上一些药膏,又贴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这是,工装。”
不知道此刻应该做什么表情的小乞丐只是继续板着脸,而心底却洋溢其一股异样的情绪,在一生之中除了自己那深藏心底,年幼就死去的母亲,从来就没有任何人对他这样的亲切过。
“噗嗤……”似乎被那一本正经的说出自己这身破床单是工装而笑道的叶灵龙此刻也停止了施药,转而拍了拍他的肚子,道“好了,药也用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淤青嘛,很快就会好的,我这边也还有事……”
“等等!”
仍然没弄清楚自己心底那种异样的情绪到底为何的小乞丐却突然用右手抓住叶灵龙的白色袖子,在上面留下一道肉眼可见的黑色泥印,“你,的文件,让我被打,赔!”
“欸,小乞丐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刚刚想要开口反驳的叶灵龙却意识到,那些文件之中确实有一些消息是邢大仁透露给自己的,于是又软了下来,“明明是你偷我东西在先吧?”
“我,没偷。”一只手仍然没有松开,小乞丐此刻站了起来,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面前这俊美如少女一般的侠客,“请我,吃饭,我就,不说”
“噗嗤……我昨天那包裹里钱可不少呢,你不会全都拿去买衣服了吧?”
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袖子上的黑印,叶灵龙也跟着站了起来。
一双美目扫过小乞丐那和自己相比可能更加瘦弱的身体,再次心生怜悯的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就这一餐哦……”
“那些钱,我分给他们了,自己,一件衣服的钱,”原本叶灵龙也并没有继续追究了,然而小乞丐却依然诡使神差地解释了一句,而紧跟着叶灵龙开始朝平民窟外走去,他也扯着叶灵龙的衣袖,跟在了后面。
就这样,这样一对浑身邋遢,散发恶臭的小乞丐和一名俊美非凡,身着侠客劲装的六扇门特使组成的奇怪组合,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贫民窟。
“呃,客官……对不起……这”络绎不绝,人来人往的紫金膳房前,一名店小二正捏着鼻子,满脸嫌弃地拦着叶灵龙和小乞丐二人,“大侠想要进去我们紫金膳自然是欢迎的……可是……”另一只手指了指他背后此刻依然板着脸的小乞丐,又指了指周遭以他二人为圆心,空出来的一大片区域,摇了摇头。
“我乃六扇门特使,还是金家贵客……”又掏出自己六扇门的牌子晃了晃,心知这和办案并无关系的叶灵龙不由得吐了吐舌头,却没说出来。
“问题是我放二位进去……那周围的客人就不要吃饭了吗,”稍稍松开捏住的鼻子,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就这样扑鼻而来,店小二一阵干呕之后又把鼻子给掐紧了。
面对如此侮辱,乞丐却也并没有感到反感,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原本如同冰山一般的面容此刻似乎也有了些许松动。
“金家不是有包厢的吗,上次我们来这里的那个?”
“呃……这……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过……”
“那就让我们进去吧,要不然我告你们妨碍六扇门办案……”又晃了晃手中令牌,叶灵龙另一只手抓住小乞丐的手,就要这样冲进去。
突然被他的手抓住的小乞丐先是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躲开叶灵龙的拉扯,然而又很快放松了下来。
“哎……罢了罢了……”见到面前这两位客官执意要进去,店小二也不由得只能让步。
“来四个无黄蛋,百花鱼肚也来一份,还有你们招牌的东坡肉和白炸春鹅……酒的话,”抬头看了看坐在他对面的小乞丐,得到的回应是摇头,于是叶灵龙继续扫视起了菜单,“酒就不要了,来一盏碧螺春,还有一份火靠羊腰,宋嫂鱼羹,和红烧鱼,就这样吧……”把菜单还给一旁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记录的店小二,叶灵龙此刻再次把注意力投在了小乞丐身上。
“我说,小乞丐,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迟疑了一阵子,小乞丐缓缓开口道,“我叫钟世甲……”
“钟世甲,噗嗤……”脸上再次浮现起活泼的笑容,却又没有任何奚落的意味在其中,叶灵龙只是对着这明显的假名摇了摇头,“我叫叶灵龙,身份嘛,六扇门特使,目前在追查那闹得满京城都是的连环杀人案……”
听到叶灵龙说出自己在追杀连环杀人案,钟世甲此刻低垂的眼眸中爆出一丝,但是却很快被他掩盖了下去,紧接着抬起头,此刻语气中又多了几丝防备,“你,在找凶手?”
“是的啊……我去贫民窟想找那啥鼠王来着,不过昨天钱都被你那两个小弟偷走了呀,哎……”无奈地端起面前那被小二沏好一杯碧螺春,叶灵龙抿了一口香味浓郁的茶水。
“要吃饭,无可厚非。”
“我也没责怪你们啦,不过要是碰到我师兄的话,你们大概就已经被关在牢里了吧……”用筷子挑起一粒炸得刚刚好的花生豆,叶灵龙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仿佛自己面前这散发恶臭的乞丐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食欲。
“查到了多少?”
“欸,你说那个杀人魔吗?也不算多啦……我也不知道这些应不应该和你说欸……毕竟你知道的……”一口茶就着一粒花生米,叶灵龙此刻抬起头来,发现面前的小乞丐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稍有的失望,略加思索之后,继续道,
“没想到你也这么八卦……怕不是又要拿着这些信息卖钱去吧?哎……”
“我和我师兄怀疑李家和金家勾结,雇佣了一名武功高强的杀手来铲除那些对他们不利的竞争对手,至于更多的证据嘛,现在我不是要去找鼠王嘛,就是去确认一名死者和李家的关系啦……”又开始低着头吃花生米,但是却开始把目前判案进展缓缓道来的叶灵龙并没有注意到那小乞丐冰冷的脸上从之前那些许失落变成了讥笑,不过这些表情变化也很快被掩埋在了他那邋遢的容貌之下。
“菜上来了欸,来试试他们家的招牌白炸春鹅,”把一盘裹着面粉和面糠,外表炸得金黄的鹅肉递到钟世甲面前,叶灵龙一双美目也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乞丐,接着又想起什么似的,“记得沾一点那个粉哦,是他们家的秘制调料,要不然就是白白的肉可不好吃~ ”
狐疑地看着叶灵龙,钟世甲下意识地想要伸出右手去拿筷子,然而电光火石之间,意识到这可能仍然是面前这六扇门侠客对自己的考验,于是那手也就这样转而直接伸进了菜碗之中,一阵扒拉之下,不少被炸得金黄的鹅肉都沾上了或黑或棕的污泥。
“欸,不是这样的呀……”目瞪口呆的叶灵龙筷子停在空中,正想要去教导他如何使用筷子,紧接着又听到钟世甲那冰冷冷的声音道,“我,开吃了!”
“你也太狡猾了吧!”
眼看着面前鹅肉在他一晃神之中就已经消失了半盆,叶灵龙赌气之下,竟然也就把筷子丢在了餐桌上,转用手去抓起盆中的炸鹅,丝毫不顾那些金色肥美的肉是否已经被乞丐那脏兮兮的手给触碰过没有。
“……”再次变得惊讶的钟世甲迷惑地看着叶灵龙把一块沾有他手上泥污的鹅肉毫无障碍的送进嘴边,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原本他那万年冰封的脸此刻也下意识地浮现起一缕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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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咕咚咕咚,”面色潮红的醉春融强压着身体的异样,又把两坛酒灌进肚中,醉眼朦胧之下,她拉住身旁正要离去的酒店小二道,“老婆婆啊,我是不是在哪里看到过你?”
“欸,没有的没有的,老婆子一辈子都在这里干,没见过少侠你啊……”连忙否认的王老妪别过脸去,只是又把一坛酒放在醉春融的桌子上,“来,老婆子再送你一坛……”
“唔……管他呢……咕咚咕咚……”在酒力和情欲的双重冲击下,醉春融这一次没有再认出王老妪来,只是一味地灌着酒,试图把身体里那股越烧越旺的烈火给浇灭,而随着把那小二送的那坛酒一口气喝下肚,她却只觉得那原本就有些朦胧的世界开始彻底模糊了起来。
“啪!”
酒坛子落在地上,彻底砸碎,而醉春融整个人也彻底失去了知觉,就这样朝后仰了过去。
“哎,你这客人……怎么这样……”一边把在一旁的另一个年轻店小二招呼过来,王老妪拖住后仰的醉春融,就这样把她扶了起来,“婆婆我帮她去醒一下酒啊,你们继续看店……”
“是,老板!”
“这次老婆子买了一家店,还不信骗不过你……”一路尾随醉春融到这里的王老妪这次用蛊虫(的胁迫)一口气买下了整栋酒楼,而这一次,她还给醉春融准备了更大的惊喜。
“你帮婆婆把东西都从万花楼拿来了吧?”
走进酒窖,王老妪那阴沉的目光扫在宋吟身上,惹得他一阵寒颤。
“是,是,婆婆医术超神……嘿嘿嘿”下意识摸了摸此刻自己胯下那根庞然巨物,宋吟另一只手把包裹递给了王老妪。
“出去,等我叫你进来,”并没有被奉承到的王老妪只是摆了摆手,就不再把注意力放在宋吟身上。
“我……我在这里看着……不行吗?”不情愿地挪向出口,宋吟一双贼目仍然固定在醉春融那肥满的巨乳之上。
“滚!”这一声夹杂着紫霞真气,吓得宋吟就这样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酒窖。
把仍然昏迷的醉春融放在酒窖之中的铺有被褥的石床上,王老妪熟练的把她那一身侠客装给解开,把那一对玉兔顶着着红色的抹胸从压迫之中解放出来,此刻在酒精的催动之下,两颗有些发黑的葡萄隔着内衣都肉眼可见地肿胀了起来。
“嘿嘿,想来你对嗜酒蛊也习惯得差不多了吧,”一只手在醉春融一边的美乳上蹂虐了一番,另一只手把那包裹解开,里面瓶瓶罐罐在一路颠簸之下已经变得有些乱了阵型,惹得王老妪一阵皱眉。
两只手把瓶罐和工具恢复到井井有条的情况,王老妪熟练地挑起一粉一棕两个瓶子,又把一副手套套在手上。
打开那棕色的小瓶,在醉春融鼻下晃了晃,那强烈的臭味就这样把她从昏迷状态给惊醒,而一句耳边低语的“谷神不死”又把她带入了催眠状态。
“流娼?”
“客官叫我吗?”
再次睁开眼的醉春融此刻一脸媚态,两条腿也开始挑逗性地磨擦起来,一只手半掩在自己双峰的一边,另一只手放在口中,对着王老妪抛了一个媚眼。
“在一会你会回复清醒,不过你会认为,婆婆所作的一切都是帮你醒酒,所以会乖乖的一动不动,毫不怀疑,直到婆婆允许为止……醒来!”
再次回复清明的醉春融突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酒窖之中,一如上次醉酒醒来之后,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她躺在一张床上,而胸前传来的凉意也让她那被酒精侵袭的大脑恢复了些许警惕,然而很快耳边传来了一个令她下意识相信的声音。
“哎,女侠你这喝得可真多啊……不赶快醒酒怕不是就会这样醉死过去了呢,”拇指和食指隔着手套掐在醉春融那挺立的乳头之上,惹得醉春融下意识一阵呻吟,然而身体却并没有反抗。
“是啊,这只是在醒酒而已……”醉春融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老婆子这里的特色醒酒方法,保证让女侠即可就变得正常啊~ ”两只手还没等醉春融反应过来,就已经把她全身的衣服除却内衣全都扒了下来,方方正正的叠在一旁,“大家都是女子,婆婆又这么大年纪了,相信老婆婆就好了”知道醉春融此刻在想什么似的,王婆婆又转过身来,把那比棕瓶要大上许多的粉瓶子打开,看着面前这一副此刻变为趴在石床上的肉体。
而原本心生戒备的醉春融在王老妪再次提起醒酒和相信之后,再次放松了下来,本来就仍然感觉昏昏沉沉的她此刻这样趴在床上,瞬间就又想要睡过去了。
然而从屁股处传来一阵冰凉却打断了她那种睡意。
王老妪把粉瓶中粘稠透明的油体缓缓倒在醉春融的屁股上,紧接着将那条垂在空中的银线向后移动,透明的油渐渐覆盖了她整条腿。
醉春融从一开始被冰凉所刺激渐渐习惯,转而变为一阵骚痒,就在那如同一根羽毛轻柔拂过小腿,停留在脚边的时候,戛然而止,然而却依旧引得醉春融一阵抖索。
冰凉的羽毛转到另一只脚上,渐渐从小腿上升,再一次沉浸于这种精妙触感的醉春融此刻终于放松了下来,然而出乎于她意料的是,那液体并没有在大腿根部停止,转而是浸透她那简单的女士内裤,落在了她被包裹住的粉色小穴和略为棕黑的菊花之上,惹得醉春融再次从放松之中惊醒出来。
“只是醒酒哦,”王老妪恰到好处的提醒却又很快把醉春融的戒心给打消,而那一双带着手套的双手此刻也灵活地陷入了醉春融那丰盈的臀部的软肉之中,开始揉捏起来。
说来也奇怪,原本那油所留下的冰凉触感很快就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一种温热的感觉,仿佛和她体内的那一阵原本就烧了好一阵的无名火交相呼应。
在臀部揉捏了两下,就很快转移到醉春融腰部的手,此刻开始仔细地按摩了起来,两根食指沿着脊部附近的肉不断推拿,惹得醉春融又是一阵昏昏欲睡的冲动,随后食指中指化成两个小人在自己背上走动,恰到好处的压力又惹得她一阵痒酥酥的感觉。
就这样按摩了一阵,王老妪的手又转到醉春融那一双肥满丰满的玉腿之上,两根手指熟练地按过脚底的每一处经脉,随之开始活络起脚趾的每一个关节。
这细致的按摩让醉春融不由得小声呻吟了出来。
看着时机差不多的王老妪却在此刻把那按住脚踝正在微抖按摩的双手就这样沿着小腿推弄而上,借助着那润滑油的功效并没有丝毫阻拦的双手就这样紧压着她那一腿白美的软肉,直直抵在了醉春融那小穴附近。
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再次惊起的醉春融下意识地爆出一阵咯咯的笑声,原来是那双手划过大腿处的感觉实在让她瘙痒难耐。
那双灵活地手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冒进,而是开始用两根拇指按摩起了大腿根部的软肉。
酸麻的感觉从腿部传来,不过更让醉春融在意的却是那双手时不时地拉扯起内裤而摩擦地她小穴一阵发痒的感觉,那种潜藏在身体中的欲火也变得越来越明显,仿佛仅仅是那老妪的一双手无意地按摩都能让她欲火焚身。
再次从臀部附近退走,转而按摩起醉春融背部的王老妪却也没有着急,只是这样按部就班地帮她舒缓着全身的每一处经脉,按开每一处紧绷的肌肉。
眼看着在按摩之下,双手从腿部带来的些许那种透明的油状药,正是由忘忧花,欲情草和冰石乳调配而成的催情药已经有些发干,老妪又从瓶中倒出些许,直接滴落在醉春融的身上。
此刻身体已经快要陷入火海的醉春融忽然感觉浑身又是一阵冰凉的感觉宛如冰羽一般拂过整个背部,又是舒服得呻吟了几声,渐渐再次陷入朦胧之中。
此时被油给完全浸透背部的醉春融,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微微发红,然而又在光线的照射反光下透露出异样的美感,好似每一尺肌肤都光滑透亮一般。
两只手按在肩膀附近之后,先是用大拇指按在了两肩之上的酸软部位,缓缓绕圈,又惹得醉春融一阵娇喘,不过那双手随之滑下,开始挤压起两肋部位,连带着让醉春融那对此刻被压在床上的巨乳也受到了些许按摩。
随着这些若有若无的试探,她只觉得身体的火焰变得越来越烈了,然而每一次都仿佛只是这老婆子的无心之失,所以也不好阻止什么。
“毕竟这一切都是为了醒酒嘛。”
挤压,玩弄了一阵醉春融那对美乳之后,王老妪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的臀部,添上些许催情油,又开始揉捏了起来。
在不断地形变之下,醉春融那粉嫩而此刻已经有些湿润的小穴和略为棕黑的菊花也在内裤的掩盖之下若隐若现着。
“啊……”哀求一般的叫了出来,醉春融只觉得自己那已经水汪汪的小穴忽然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一般。
王老妪一只手提着醉春融的内裤,让其覆盖在小穴处的布料紧紧了上去,又微微收手,提拉,于是她手下那美人就宛如提线木偶一般再次叫了出来。
“翻身~ ”受不了那种突如其来的小穴处刺激,不想再来一次的醉春融连忙转了过身,而那一对豪乳也就这样在胸罩之下挺立于空中。
现在早在情欲之中快要失去自我的醉春融再一次回想起来那天火烧之中自己那下贱摸样,然而现在她身边只有一名老妪,所以也并没太过警惕。
王老妪依然是先把那透明的催情油缓缓从空中滴落,打湿醉春融那一副红色的抹胸,紧接着划过小腹,最后如同醉春融期待的那般,隔着内裤滴落在小穴之上,惹得她又是一阵重重的喘息。
这次从肩部开始按摩,王老妪两只手指在胸部和肩部的连接处揉压打转,仿佛要把这几日的疲劳全部从醉春融体中排走。
打转的手指仿佛是在油的润滑之下开始偏移,而醉春融胸前积累的骚热也在催情油的帮助下愈演愈烈。
刻意避开醉春融那一双巨乳的手,却在此刻只是沿着她那双峰的底部在揉捏着,丝毫去玩弄她那一对挺立在空中的奶子。
然而情欲变得更加高涨,醉春融只觉得自己胸前的火焰仿佛要喷发出来了一般,而嘴也微微张开,开始大声得喘起了气来。
“女侠可是想要什么?”
恰到好处的问了出来的王老妪,此刻手已经揉到了胸的底部,小腹之上,仿佛片刻之后就要彻底离开奶子附近的区域,而醉春融此时已经基本失去了理智,下意识地回应道,“客官……请玩弄婊子的奶子!”
“咱怎么又称自己是婊子了……”残存的理智自然而然地在心底发问着,然而这一丝疑问却完全湮灭在了随之而来的强烈快感之中。
看到醉春融终于开始央求,王老妪那一双干枯但是仍然灵巧的手飞快的弹在了醉春融那被内衣包裹却挺立依旧的乳头之上。
宛如积蓄了许久的火山终于喷发一般,强烈的电流以那两颗黑紫色的葡萄为中心,不断地扩散到她的全身,紧接着下体一阵温热,醉春融竟然就这样迎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然而这一切却丝毫没有缓解她体内的欲望,反而是随着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感觉小穴之中更加空虚了起来。
“这也是醒酒的一部分哦,”仍然不放心的王老妪又重复了一边,一双手就灵活地解开了醉春融的胸罩,然后就开始蹂躏起了那两团软肉。
仿佛是两轮圆月的巨乳此刻在王老妪那双手的揉捏之下不断地形变着,一会被挤在一起,一会从两侧被拉开,时而被拿捏着乳头上下抖动,时而拇指把两颗肥大黝黑的葡萄按进羊脂一般洁白的峰体之中。
感受着自己一对奶子在那老婆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也源源不断地从胸前传来,小穴变得愈来愈空虚,然而醉春融却发现自己并不能动弹,一只想要摸在小穴之上开始自慰的手此刻也只能无力的放在床上。
“嘿嘿,”一只手持续把玩着醉春融的双乳,王老妪另一只手从瓶罐之中拿出数个顶部插有冰蓝色长针的透明小瓶,里面乳白色的液体摇晃着,好似牛奶一般。
把针从小瓶顶部拔了出来,显露出一条连接着刺针和瓶体的长线,此时被白色液体打湿成了白色。
随着几下破空之声,和针分离的小瓶们就被一个个射在了醉春融头顶的木制天花板里,而另一端的小针就在醉春融仍然不断呻吟之时,电光火石地刺进了她那一对完美的巨乳之中的几个穴位里。
紧接着那乳白色的液体就这样沿着长线缓缓低落,顺着长针刺开的小洞滑了进去。
奇怪的是,被刺的地方并没有血液涌出,只是不断地接受着那些点滴打入胸部的乳白色液体,想来便是冰蓝色长针的奇妙材质所致。
在这时,醉春融在朦胧之中,只感到胸部几点冰凉而微弱的刺痛感,随之而来的就是微妙的肿胀感变得生根发芽起来。
然后早就已经湿漉漉地下体一凉,一股比被玩弄巨乳时更加强烈的电流就从阴蒂之上传来。
王老妪一只手不断地揉搓着醉春融那不算太大的阴蒂,另一只手又从一旁拿出一个玄冰玉坛,正是装有君黄酒曲的那个坛子。
拿起小刷沾上些许酒曲,王老妪挤住阴蒂底部,把那部分最为柔嫩的软肉暴露在空中,而那刷子就这样无情的开始在被卡住的阴蒂之上来回粉刷着,刷子上的黄色粉末也渐渐沾染了她的整个阴部。
“啊,啊哈哈哈哈哈,唔,”一时间不知道到底应该是大笑出来还是呻吟出来的醉春融感受着体外最为敏感的那一处被几根小毛不断地挑逗,身体也开始下意识地小幅度抖动了起来,见到如此的王老妪只是把手中刷动的频率变得更高,让那一阵又一阵的酥痒感和快感混杂在一起,席卷醉春融的全身。
胸前那原本只是轻微的肿胀感此刻已经变成堵得满满当当的感觉,开始涨得发疼,然而这些许疼痛,却只能让肾上腺素不断分泌,转而酿成令人沉醉的快感,混并入那不断从小穴阴蒂之上传来的快感里。
“啊……快停下……胸……要出来了……”弓着腰,醉春融此刻双目上翻,仿佛已经要在这完全渗入体内的催情药和王老妪灵巧的双手之下彻底失去意识了。
听到了醉春融的哀求,王老妪真的就这么好心的停下了手中的刷子,然而小穴处的调弄戛然而止,醉春融却哀求得更大声了。
原本仿佛就要这么达到天穹顶端的她开始不断下坠,令人难以忍受的空虚和消退下来的快感令胸前的疼痛变得难以忍受,她又开口喊道,此刻依然带有些许哭腔,“不!!啊!!!不要停下来!!!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了!!!”
之前那神勇的女侠在自己手中变成了只知道追求快感的淫娃,王老妪自得的笑了笑,“你可知道你是什么吗?”
连此刻王老妪的声音都听得不太真切的醉春融,此刻自然而然地喊出了那个令王老妪心满意足地回答,“我是婊子!!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了,把婊子填满吧!!呜呜……”
用刷子的另一端挑起些许酒曲,王老妪就这样对着此刻水流潺潺的小穴粗暴的插了进去。
不规则的形状和粗暴的动作令醉春融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但是这种疼痛又很快转化为强大的快感,令她从不断地下坠感和空虚感之中解救出来,“啊!!!谢谢客官!!!谢谢客官满足婊子!!呜呜呜!!啊……”
又从坛中倒出些许酒曲在刷子柄上,那些黄色粉末就这样被送进了醉春融的阴道之内,寄居了下来。
而不断地进出,虽然无法完全满足醉春融那小穴,却依然给她不断地送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有之前停顿片刻的对比之下显得格外强烈,仅仅是抽插了几下,醉春融就觉得胸前那肿胀的感觉伴随着浑身难以控制的抖动爆发了出来。
“胸!!啊……射出来了!!啊!!”
几束乳白色的液体从醉春融那被几根蓝针银丝给包围的一对棕黑色乳头上射了出来,而奇妙的是,这些乳液却又不同于一般的母乳,而是有着好似陈年老酿一般的酒香味。
“嘿嘿,等这次之后,你就算是下面高潮,怕不是也会醉得客人面红耳赤呢,”嗅了嗅空气中浓郁酱香的酒味,王老妪又把手中刷柄捅了进去,而另一只手也重新开始刺激那小小的阴蒂,惹得醉春融又是一阵喷奶,“那些送子木树浆酿制成的催乳剂,一瓶就够寻常女子产奶一年了……不知道这几瓶打下去,只要随便摸一摸都能出奶……不对,奶酒哦,桀桀桀……”
房间中的酒味变得越来越浓,看着那几瓶催乳剂也打的差不多了,王老妪停下手中的忙活,转而是一边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宋吟的名字,站起身来,把那刺在两轮美乳之上的针全部拔掉,“记住你是谁哦~ 婊子……”对着醉春融耳边低语着,王老妪又似乎记起了什么似的,“谷神不死!”
“之后每当你感到醉酒到现在这般程度,都只有被大肉棒插进肉壶才能醒酒呢,没错,毕竟因为你只不过是下贱的婊子而已……”
“接下来,你会醒过来,并且对这种醒酒方式毫不怀疑……但是每一次这样醒酒之后,又会对自己本质上是婊子这一念头变得更加深信不疑……没错……因为你是婊子,所以你才需要大肉棒来帮你醒酒,”不断重复加强着婊子这一概念,王老妪继续道。
“而且你也丝毫不会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怀疑,因为你是个婊子嘛……你在醒来之后,会不记得婆婆的存在,只会记得自己有个很好的美梦……”确定指令都吸收了之后,王老妪又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让欲火焚身的醉春融再次回到表面人格。
早就在门外听得鸡儿梆硬的宋吟迫不及待地进来,就被那浓郁的酒味给呛到了似的,咳嗽了几下,“婆婆,你要我?”
“这婊子是你的了,”指了指此刻仍然躺在床上,身体已经可以自由活动,却并没有从床上起来,而是不断用一只手揉捏着自己那对巨乳,另一只手挖着淫水四流的小穴的醉春融,王老妪已经开始收拾起了东西。
“嘿嘿嘿,婆婆你果然是活神仙啊,”一只手把自己裤子脱下,一脚又把它踢飞,宋吟露出比原来大了数倍,仿佛一条黑硬的巨大蛊虫的阴茎,就这样迫不及待地走到醉春融面前,插了进去。
原本空虚无比的醉春融只是在无助地用三根手指不断进出着那仍然粉嫩的小穴,然而忽然一股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撕裂的剧痛从下体传来,那感觉是如此的炽热,而仅仅是几下抽插,就让原本应该是能把她痛昏的撕裂感变成了巨大的快感和满足感。
“啊!!醒酒棒!好厉害!!客官插得婊子好棒!”
深层隐藏的记忆开始苏醒,醉春融也从被动接受渐渐变得主动迎合,两条原本瘫在桌上的腿就如同水蛇一般缠在了宋吟的腰上,仿佛不允许那根巨大的肉棒彻底远离她一般。
玩弄着阴蒂的手转而开始挤压,按摩自己的一双豪乳,那每抽插一次就要喷射出些许的奶酒又引得醉春融一阵口干。
“干你妈的,还和老子装纯?你不就一万花楼的臭婊子?”
感受着那紧致的小穴四面八方的挤压着自己的肉穴,宋吟挺着那比原本大了数倍的阴茎在醉春融身上征战着,每一下都把整条肉棒彻底顶了进去。
“还六扇门特使?还女侠?还武当七剑?不就他妈是个婊子?”
就这样抽插了三四十来下,而醉春融也很配合地浪叫到,“是,人家就是个婊子,啊,客官的鸡巴好棒!!”
在这种彻底的征服感之下,很快就忍受不住的宋吟浑身颤抖了几下,一股炙热的精液就这样从下体喷涌。
而奇怪的是,刚刚打算停下的他,却发现小腹之中仍然有一股邪火,而那肉棒也并没有软下来。
“婆婆果然是妙人,嘿嘿,”宋吟就这样再次开始了抽插。
感受到阴道之中爆发出一股炽热的暖流,醉春融双腿死死扣住自己面前这一个男人,确保每一滴精液都完全地射进来了之后,这才松腿。
而那双手此刻拎着自己的一对巨乳,醉春融就这样不断地舔舐着胸前喷射出来的,那令人沉醉的酒液,而原本稍稍平息的欲火,又再次燃烧了起来。
不停征战的宋吟很快发现一股芬芳的酒香此刻也渐渐从他们交合之处传来,暗中乍舌于王老妪的能力,他伸手摸了一些那淫水和精液混合成的液体,放在口中品尝了一下,出去精液的咸味,果然一股纯正的酒香就这样从舌尖炸开,仿佛酿好几年的老酒一般。
些许酒液下肚,宋吟只觉得自己仿佛变得更加神勇了,腰部也更快地抽插了起来。
在一旁冷眼看着两人交合的王老妪此刻丝毫没有去提醒宋吟,他看起来已经凭空老了十几岁的这个事实,只是得意地观赏着面前这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
“阴阳春水蛊,一如那失传已久的万蛊之王,百彩青髓蛊,只有在交合之时才会吸收男性精气而渐渐成蛊,寄生在女性阴蒂之上,可使其阴蒂变得肥大敏感,而只需要稍微刺激就会让阴道源源不断地分泌淫水,配合老妪的酒曲是再适合不过了,桀桀桀”心底这样想着,王老妪又不由得阴恻恻的搓了搓手,“更妙的是,这种蛊虫全然无法解除,只要成蛊,就会跟随宿主一辈子,嘿嘿嘿……而且只要磨合之后,更是可以在女体之上恢复成原来大小……”
宋吟原本肥满的脸庞此刻已经变得肌瘦,但是腰间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仅仅是在王老妪思考的片刻就又射出五六发的他已经把醉春融满肚子都染成了白浊的颜色。
把那根变得更加鲜活,仿佛就要活过来的阴茎拔出醉春融的小穴,宋吟神色恍惚地用手抠出些许淫水,惹得醉春融又是一阵浪叫。
把那些美酒送到了自己嘴中,宋吟再一次插了进去。
醉春融此刻就仿佛处在一座不断上升的山峰之顶,随着每一次阴茎抽插,她就距离那天穹更进一步,然而口中甘甜芬芳的奶酒又让她的欲望更甚,仿佛天穹也就这样上升了些许一般。
然而随着酒精渐渐发挥作用,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以至于原本一次抽插才会喷出的些许奶汁,此时已经变成插进去就会喷出两三股来,拔出来又是两三股。
那胸前不断饱胀,而又很快喷涌而出的感觉伴随着下体被填满又很快变得空虚的触感交织在一起,醉春融早已失去所有的理智,只是在跟随着潜意识里自己的淫姿,不断地迎合着自己面前地的那一根肉棒,阴道不断有节奏的收缩着,力求把每一滴精液全都完完全全的榨出来。
“啊……不行了……我腰有点受不了了……”终于回过神来的宋吟先是把阴茎拔了出来,此刻上面血管跳动,龟头也不自然地在空中自主地扭动着,仿佛很快就腰彻底脱离宋吟的掌控,飞出去一般。
一只手此刻终于摸上了自己的脸,传回来的触感却并不是丰满的肥肉,而是骨瘦嶙峋的感觉。
惊慌之中,宋吟又摸了摸头发,却在一阵微不可察的脱离感之后,看到了他满手的头发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眼前,而原本应该是黑亮的颜色却已经变成了灰白。
“我还要!!啊!!为什么停下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去质问站在一旁的王老妪的宋吟,就忽然觉得面前传来一股推力,把他推到在地上,紧接着一具雪白的肉体就这样骑在了他的身上。
那仍然挺立在空中的肉棒又被一股熟悉的吸力给渐渐包裹,此刻宋吟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只有满腔的恐惧。
“王婆婆!!救我!!”
躺在地上,把头勉强转过去,望着那一双属于王老妪的布鞋,随着王老妪的无动于衷,他的恐惧渐渐转为绝望。
下体仍然空虚着,而又在酒精影响之下变得稍微更狂暴一些的醉春融,就这样把自己的小穴熟练地对准那根高高挺立的肉棒,一屁股坐了下去。
换成骑乘式之后,醉春融饥渴难耐地上下起伏着,每坐下去一次都要彻底把肉棒吃进去一般,熟悉地填满感和炽热感再次席卷全身,让她欲罢不能。
“婊子还想要!请客官把婊子填满!”
就这样恬不知耻地说着下流的话语,醉春融此刻一双美目已经完全失去了神采,只是在肉欲的驱使下本能的行动着,“客官的肉棒好棒!又射了一次!啊!婊子也又要高潮了!”
“婆……婆婆……”察觉到自己声音已经变得苍老的宋吟此刻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了,然而属于王老妪的那一双布鞋却依然毫无动作。
下体再次传来射精的快感,然而这种快感却无法抑制住宋吟那对于死亡本能的恐惧,“帮……咳咳咳……帮帮我……”
又是一次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