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见韩彩蝶舒拽后仿佛脱了力般娇喘吁吁,扶树的手颤抖不已,颤抖的玉腿却没有软瘫,显露出高深的武功底子,玄裳与霓裳子对视一眼,同样看出彼此眼中的惊讶。
在挑逗情欲这方面,整个武林里本就没几家能与锦裳门相提并论,即便玄裳经验不足,可有个霓裳子在旁相助,锦裳门男女通吃的手段除了极少数年高德劭的前辈级人物,鲜有可以抵御之人;何况韩彩蝶新近破身,又有淫蛊存在体内,内外交煎之下本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刻,加上现在又是毫无抗力地任两女为所欲为,几番挑弄之下,自然难逃两女之手。
只是以两女的预计,本打算再熬一会儿才让韩彩蝶攀上高峰,待到元阴泄得一塌糊涂,软到连点力气也不剩,倒地的她不可能对两女接下来的手段有所反抗。
没想到淫蛊的威力这般强劲,竟操控韩彩蝶的情欲提前爆发。
虽说看侠女在自己手下崩溃泄身,尤其还是这般美若天仙的女子,哀吟髙潮时的模样美得不可方物,但现在她虽泄了,手足却仍勉强撑住身子,显然提前泄身的她并没泄得彻底痛快,还剩几分力气留在体内,没被完全征服,两女竟功亏一簧。
“怎会这样?”
纤手端着淫具仍插在韩彩蝶体内,手上传来的震颤显见韩彩蝶的高潮绝非假冒,光看那淫具甚至档不住汹涌流泄的春泉,便知韩彩蝶体内是多么灾情惨重,只没想到自己竟功败垂成。
若是韩彩蝶彻底投降,恐怕还得多一道手续,玄裳不由咋了咋舌。
“恐怕……不是你我的问题。”
仔细观察韩彩蝶的肉体反应,霓裳子虽知高潮泄身之际是女子最为妩媚诱人的时刻,尤其韩彩蝶姿色不在自己之下,这般媚态连她也是平仅见,那惊心动魄的娇美诱人令霓裳子心动。
若非她江湖经验丰足,知道韩彩蝶虽髙潮泄身却还没真正对淫欲投降,自己所谋未成,正是最需要小心的时候,只怕都要被眼前美景摄走了魂。
“师门秘法并未失效,只是……只是这女人太敏感了,说不定……那淫蛊比你我所想,还要厉害得紧……”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放过她?这样还被逃出生天,本门的面子万万丢不得……”
“当然不能就此收手啰……”
霓裳子嘻嘻一笑,以往若有机会让名门侠女落入手中,往往光只用玄裳的手法,利用情欲的快乐就让她们臣服,也难免让玄裳走得太顺,全忘了世事难料、天外有天。
现下有这个女子在手上,正是拿来训练玄裳的好对象。
何况韩彩蝶不是对师门手段有所抗力,恰恰相反,她的抗力极弱,只是因为有淫蛊在身,就算失陷在髙潮中,淫蛊仍给予她充分的体力,让她有本钱多承受几次淫欲洗礼,却不代表她会因此意志坚强到足以抗拒。
因此现在真正的问题就是自己和师妹联手之下,师门的手段和韩彩蝶的体力究竟是谁先难以为继?
至于韩彩蝶的意志,以往对付侠女时最须摧破的对象,这回却不须放在心上。
“她啊……并不是比师门的手段厉害,也不是坚强到足以抗拒,只是……只是底子够厚、体力够好,淫蛊又让她能享受淫愁之美。玄裳你的手段啊……对她而言不是折磨,反而乐在其中;这样也好,让我们看看,是师门的手段先穷尽难续,还是淫蛊先没法持缤?你认为我们可会输?”
、“自然不会……”
听师姐分剖,玄裳也来了兴致。
先前霓裳子所言她赚隐觉得自己惯用的手法或许错用功,又见韩彩蝶比自己预料先高潮才一时失措。
但输人不输阵,既然知道其中关键所在,对玄裳蔽言,一来坚信不移的师门挑情手段怎可能会输给先前全不知其存的淫蛊?
何况她也猜得出霓裳子的言外之意。
先前虽说小输了一阵,赢的却不是韩彩蝶,自己再续加把手,胜负还是未定之天;而且无论如何,韩彩蝶早就已经输定了。
“玄裳可不会认输……”
话声未息,玄裳纤手轻轻转了几下,差点勾得韩彩蝶又一阵呻吟,却被流泄而出的春泉弄得一手湿滑,她轻笑地看着自己玉手,纤指在韩彩蝶股间促狭地轻挖,终于勾出韩彩蝶又一声软媚娇哼,听得令人连骨头都酥了。
“反正这样搞下去,直到她真没法发浪,这一仗才会结束,无论是输是赢总有好戏可看,就让玄裳看看这淫媚放荡的名门侠女会浪成什么样儿?”
“玄裳你可要小心,方才师姐跟她好生打过,这侠女武功不怎么样,底子却够厚,显然由名师所授,所习是正宗内功。”
霓裳子甜甜一笑,嘴角却有说不出的嘲讽之意。
“男女之事最重要的,除了熟娴技巧与身心投入之外,就是体力了,没有体力的闺阁女子就算在床上再放得开,没动得几下就软了,再怎么搞都没有办法反应,让男人也没劲了,哪能尽尝其中美味?愈是修习正宗内功之人,愈有底子尽情纵欲,发浪发騒起来才真够瞧,刚才……还看不出来?”
“咦,那师姐……所谓“练招不练功,终究一场空”,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玄裳果然悟性不弱,正是如此,所以说啊……”:虽然小泄。
一回,比之先前破身时在男人身下爽得淋漓尽致的滋味还差了半截,韩彩蝶虽娇躯无力,脑智却清醒得快;虽还在喘息,耳目却已恢复清明,两女的谈话她自然听得清楚,不由暗怨自己命苦。
沾了淫蛊已经够糟,屋漏偏逢连夜雨,竟又被这两个淫妇所擒。
落在锦裳门的淫妇手中,逃离不得还是小事,问题是依两女所言,自己所修的云深阁内功正好让自己有体力沉迷淫愁之中,爽到无法自拔;偏生内功里对情愁的抗拒又早被淫蛊摧破,方才亲身体验到两女的手段,韩彩蝶自然知道,除非依仗所修内功的神妙,否则就算大师姐武裳盈到此恐怕也难脱此难,自己更是不成。
难不成自己真会如两女所言,变成无男不欢的淫娃荡妇吗?
自己完美的胴体、苦修的内功,岂是为了让旁人享用玩弄而生的?
心下虽苦,身虽乏力,韩彩蝶仍在想办法逃脱,可接下来面对的情景却令她目瞪口呆、头皮发麻,脑海一片空白,一时间别说逃脱的法子,就连什么羞耻之念都想不起来。
只觉身后的玄裳手上一用力,侵入体内异物登时从她的幽谷抽拔而出,满溢的春泉再无阻滞地泄出,酥得令韩彩蝶娇躯一软;玄裳却滑到她身前,异物贴着韩彩蝶的肌肤从股间向上滑来,湿滑感觉从小腹直过峰峦,还在蓓蕾上滑了几下才溜到韩彩蝶樱唇间。
韩彩蝶不由呑了呑香唾,美目一颤,只见那异物是根长形物体,上头汁光润滑;那形状……韩彩蝶本不知所以然,但想到方才的种种,便知这多半是仿男人肉棒而成,原来肉棒……竟生得这番模样。
虽知这淫具是女子自慰所用,坊间亦有流传,以锦裳门这票没男人不行的淫妇随身携带也是常理,但真正令韩彩蝶羞不可抑的是,再怎么维妙维肖,假物终不及真物,可自己不只被假物弄泄身子,此刻那物事还暖热着,绝不可能是它自身的温度,九成九便是自己的体热所染。
想到自己竟被这淫物玩弄得娇躯发烫,连侵犯自己的淫物都灼热了,韩彩蝶哪能不知自己方才在淫欲间尝到绝顶之美,而且是在这两个淫妇面前?
思及此事,韩彩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嗯,不喜欢吗?”
见韩彩蝶怔了一会,回过神便扭过头去,装做不屑一顾的模样,嫩脸儿却已烧红,玄裳不由大喜。
这等初尝滋味却不肯承认,还在欺骗自己不喜欢云雨滋味的女人,玩弄起来最有意思。
她伸手按住韩彩蝶颈后,硬将淫物送到她唇边,在丰润唇瓣上滑了几下,勾得樱唇愈发润泽光亮。
“好无情呢!刚才夹得好紧,一点都不肯放掉的……”
听玄裳意有所指,韩彩蝶气极开口,没想到唇才一分,玄裳已将那物事送了进来。
知道上当的韩彩蝶及时闭口,那滋味却已沾染唇舌,紧张之下喉干舌燥,不由呑了吞香唾,沾进来的滋味竟顺口而入。
虽说那滋味品起来不甚香甜,可芳心剧颤加上口干舌燥,尝起来竟有无比甜味。
想到那就是自己的味道,若非自己纵情淫乱就不会有这种味道;想到自己方才竟不知羞耻地将这物事紧紧吸住,韩彩蝶芳心一时慌乱,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韩彩蝶神情变换,唇舌隐动却没有丝毫迟疑,玄裳不由兴奋,纤手轻送,韩彩蝶唇瓣一时忘了抗拒,竟将那物事吸入口中,香舌轻舔起来。
也不知是韩彩蝶出神,还是入口滋味当真不错,唇舌呑吐之间竟没有半分迟疑。
待韩彩蝶惊觉唇舌间暖香轻溢,方知自已失了神,可那味道……便是自己的味道,想到那异物才刚淫辱过自己幽谷,此刻又在唇舌间蠢动,韩彩蝶虽惊虽羞,可淫物兵临城下,满怀羞意却益发令人有股兴奋感,唇舌不由舐得愈发落力,甚至芳心也想入非非。
若在口边的这东西便如男子肉棒一般……若男人不只用肉棒蹂躏她的幽谷,甚至要她以口服侍……想到此处,韩彩蝶羞意大升,幽谷深处竟有一股空虚涌上,比之才刚被满足过的感觉竟又深刻几分。
唇舌动作之间,韩彩蝶竟不由自主地遐思起来。
身为名门侠女自然不能被男人予取予求,就算是占了自己处女身子的人也不可以。
但若自己真被征服,像破身之夜那般被搞得连魂都飞了,他若迫自己放下矜持为他服务,自己……又该怎么办才好?
空出一只手轻按腹下,仿佛可以感觉到其内空虚,韩彩蝶口舌一边动作,芳心一边胡思乱想。
那样服侍男人着实羞人,连想想都觉不堪入目,可自己若真被男人强迫,便如失身时羞耻之心被欲望全然压灭,只剩纯粹欲望操控身心,到时候……恐怕这般羞人动作自己也只能勉为其难,说不定羞耻不甘却又无法抗拒的可怜模样,才真正最让男人喜欢呢……
想到此处,韩彩蝶不由暗骂自己。
难不成被男人搞过之后不只失了身,连心都变得淫乱起来,竟想到这方面的事,还想得这般羞人?
莫非自己真有淫乱的潜质不成?
不会是这样的,别说自己出自云深阁,所修一向是名门功法,便一般女子也不会有这等念头,一定是这两个锦裳门的淫娃不知在自己身上搞了什么鬼,才让自己心思一时受制。
说不定……此刻尚在自己口中蠢动的淫物便是其中关键。
虽想到此处,口中那物舔来却如此可口,纵然上当,一时间也不愿吐出。
也不知神迷意乱多久,好不容易玄裳抽手将那淫物从口中取出,韩彩蝶樱唇轻啐,迷醉眼神却似想将那淫物再诱入口中亲密爱怜一番,令玄裳差点为之心荡。
她不由自忖,若自己不是女子,恐怕真会受不住韩彩蝶迷茫美目的诱惑。
这名天生尤物若肯入锦裳门,不过数年……恐怕自己和师姐就没得混了。
既是如此,现在更不应该放手,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机会?
玄裳一声娇笑,纤手轻扬,那淫物若即若离地在韩彩蝶唇前游移,诱得韩彩蝶唇舌轻吐,想将那物吸入口中却始终差上半点,那模样不只玄裳,连霓裳子都看得笑了。
“好师妹……别逗她了……看她爱成这样……”
“就这样……才好玩哪!”
将韩彩蝶逗得都清醒了,见到面前那物不由羞得面红过耳,偏过头去不看,可肌肤上猛地泛起的红润娇艳却显示出方才种种绝非自己的幻觉,玄裳娇笑愈发难抑。
“看这名门侠女一副假正经样儿,搞起来却这般辣,被角先生弄得这般舒服……这还不算,搞完之后还意犹未尽,把这宝贝含在嘴里吸吮不止”好像要跟下面那张嘴比比谁厉害。这般冶浪模样,恐怕师姐你也做不到吧?没想到侠女发浪是这般令人销魂,玄裳算开了眼界……”
“可不是吗?”
听玄裳说得几句,韩彩蝶娇躯连颤,却不像方才那般因情欲而颤抖难止,而是满怀羞愤却又无法反驳,甚至连自己都觉得玄裳所言非虚;纤手轻按韩彩蝶粉背,只觉这侠女身子都滚热了,按在腹下的手甚至像在渴望再次感觉到深入体内的充实,霓裳子自也猜得到韩彩蝶心中感受,岂有不火上加油之理?
“师妹再来一次,让她再美个一回…”
不,不要!
心中虽在呐喊,却知纵然表现出来也不过徒然示弱,韩彩蝶咬紧牙关,忐忑间也不知自己能否再次承受幽谷里充实的滋味?
被自己口舌服务过的淫物再次侵入自己幽谷时,感觉不知会和方才有什么差别?
她甚至不知此刻芳心究竟是喜,还是下来的一切。
但韩彩蝶却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是如此出人意料。
霓裳子瞟了师妹一眼,取过那淫物,见上头湿滑柔腻,这才往韩彩蝶下身顶去。
这一顶却令韩彩蝶登时疼得身子都僵了,甚至股间都不由缩紧起来。
若非情欲犹在体内游荡,抓上两女三手困得韩彩蝶无可抗拒,只怕她真要全力挣扎,先逃出去再说,口里却忍不住―出声。
“不……好痛……那里……那里不是……啊……不可以……好痛……走……走错了……拔……拔出来……不行……那里……痛死人了……呜……别……不可以啦……”
“小姑娘放心……”
嘴上浮起一丝狰狞,霓裳子手上虽未寸进,却也没好心地拔出淫物;头既然已经顶进去了,此刻正被夹得死紧,她竟索性松手,让只挺进一颗头的淫物随着韩彩蝶娇躯抖动不住晃荡,上头的汁水不由飞溅出来;空出的手滑上韩彩蝶娇躯,两女都是淫道高手,加上韩彩蝶体内淫蛊势强,内外交煎之下,韩彩蝶便一心想逃也是无力逃脱。
“这儿虽不常用……但做起来也是不错的……帮你多开个洞,到时候好让男人舒服……毕竟喜欢此道的人也不少哩!”
霓裳子邪笑,感觉手下的韩彩蝶挣扎渐止,也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淫蛊的影响,让她再没抗拒意愿,只能任那淫物挺在外头。
开头顶在菊穴之中,菊穴被强行开启时的苦楚比之破身痛楚也不知谁更强烈恐怖?
韩彩蝶不由哀吟,迷糊间不知霓裳子说得究竟有没有道理。
这儿光被淫物顶入时便这般疼痛,若换了真的男人岂不痛得让人要死?
以来韩彩蝶的菊穴还是头一次尝得此味,便如处子破身一般,所尝的苦头必然不少;二来菊穴不比幽谷,若非外力,光靠自身湿润不起来。
如果不是那淫物上头早被韩彩蝶的春泉润滑过,光这一入怕是让人痛昏过去也有可能。
韩彩蝶死命咬牙,苦苦忍住那痛,只觉菊穴似被整个撑开,仿佛撕裂一般;落在她们手里便数这回最令人痛不欲生。
只是那淫物终究做的圆滑,上头又早已沾满润滑汁液;霓裳子手上既不用力,那物插入韩彩蝶体内之后再无深入,随着韩彩蝶逐渐适应苦楚、逐渐放松身子,疼痛也就没一开始时可怕。
见韩彩蝶眉目渐舒,霓裳子觑准时机,纤手微微一推,只听得韩彩蝶一声痛哼,娇躯一颤,那淫物又侵入得深了些,只是这回的哼叫不像方才撕心裂肺,反倒多了几分软媚娇柔,几已听不出韩彩蝶所受之苦,就连身子都软了几分,再不像刚刚僵硬难舒。
“哎呀……习惯得这么快呀……了不起,了不起……”
虽说要用后庭修练采补之法有其难度,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二女都是习于男女之道的人,自然看得出韩彩蝶苦楚渐消,眉目之间已然软化。
嘴上虽不忘调侃逗弄几句,心下却不由有些佩服,毕竟菊穴不比幽谷,不是天生为了男女之事而用,这般强行开拓,本以为至少让韩彩蝶痛上许久,哪想得到她这么快就适应了?
“可不是吗……这法子女人用得不多,本以为只有孪童才用得上,女人要用还得多花几分功夫,没想到……没想到这位大侠女这么快就习惯了,真了不起呢!该说是侠女才有这般本领吗……”
听二女言语此起彼落,逐渐恢复过来的韩彩蝶真是欲哭无泪。
她怎么也没想到,才破了身子,自己的身体竟变得这般淫荡敏感,甚至是原先的自己也难以想像,还被这票淫妇说成这般!
但菊穴深处涌上来的感觉却无比明显地打破她心中最后一丝期盼。
直到此时韩彩蝶才发现自己一只手还贴在小腹上头,虽说那淫物攻入菊穴,手上感觉没那么明显,但贴在腹下的玉手隐隐感觉得出菊穴深处的充实,抚触之间甚至感受得到淫物的形状,偏生她又不愿收回手。
只是更糟糕的还在后头,本不该被刺入的地方业已沦陷,被那淫物充得满满实实,感觉虽有些奇怪,仍不由令人有些满足;但异样的满足感却使韩彩蝶幽谷里头愈发空虚,尤其玉手轻触之处,在感应到淫物深入体内的满足感时,更加深刻的却是幽谷的空虚。
强烈对比之下,空虚的感觉愈发强烈。
韩彩蝶不由自主地缩紧下体,把淫物吸得愈发亲密,幽谷里却空空的格外难受。
知道这样不好,偏偏又无法可想。
菊穴里胀痛渐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与男女交欢既类似又不同的感觉。
若在夺了自己处女身的男人面前这样,说不定韩彩蝶便豁出去,干脆任他为所欲为;可现在却在这两个淫妇面前,面子怎么也拉不下来。
韩彩蝶只能勉强放松自己。
放松却没这般轻松,随着身体放松,虽说幽谷里的感觉稍稍弛缓,菊穴处满胀的充实感却也因此消失。
韩彩蝶不得不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又缩起身子,藉以感受异样的饱胀感将自己的身体充实。
此路虽非正道,满足感里又掺杂异样,至少,比没有要好的太多。
但韩彩蝶的动作岂瞒得过身旁的两个淫娃?
韩彩蝶这样呼吸几次,一阵深吸间,突地幽谷谷口一股异感传来。
新的侵入者比之插在菊穴里的淫物细了许多,甚至连长度也不及,却是灵巧远胜。
当韩彩蝶发觉不对,忙不迭地想放松的当儿,那物已轻巧地勾挑起来,柔软触感登时从幽谷口直透心窝,种种敏感处受此刺激,登时娇躯剧震,韩彩蝶差点连眼泪都流出来。
“哎呀呀……缩得好紧呢”感觉到韩彩蝶幽谷的紧缩,虽然纤指被困在当中,霓裳子却是巧笑倩兮,仿佛全不放在心上。
纤纤玉指灵巧地在韩彩蝶幽谷处勾挑厮磨,柔软指腹轻轻探索滑动,一点一点地掌握韩彩蝶幽谷里的敏感地带。
比之先前用淫物对韩彩蝶动手,此番所得更增。
毕竟淫物再巧夺天工,与肌肤的触感仍是天地之分,尤其霓裳子指上下了不少功夫,挑弄刮搔间岂是稚嫩如韩彩蝶受得了的?
虽说指头难比肉棒粗长,但若论灵巧,后者可就难望项背,不一会儿已令韩彩蝶神思昏乱、美目迷茫,甚至连幽谷伸缩都难以自已,只觉随着霓裳子的手指到处,自己的幽谷像是着了火般,欲火不住延烧,整个人都快化掉;其美妙滋味甚至连被男人奸淫时的感觉都没如此细致。
霓裳子的手段还不止此,她一边在韩彩蝶的幽谷里上下其手,纤细手指不住探索韩彩蝶幽谷妙处,一边让另一只手重新掌握淫物,时而共振时而各动,偶尔互相配合地深入浅出一番。
这可苦了韩彩蝶,淫蛊沾身本就令她肌肤敏感难当,光天化日之下被两个淫娃玩弄更是她身心所难承受,偏偏纯从感觉上来说,自己现在好像被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地同时淫辱,再没一处能逃得过侵犯。
羞耻是够羞耻了,可刺激感觉更是破身时所无法比拟。
即便幽谷和菊穴的侵入者各行其是,但同时承受两边攻势的羞人刺激已不是韩彩蝶所受得了,更不用说两处同出霓裳子之手,以她的手段又岂会让手上的攻势毫无互补?
旁观的玄裳只觉大开眼界,师姐一手探穴,一手端着淫物侵犯大侠女的后庭,两手配合无间,纵然一个男人生了两根肉棒也没法这般配合,弄得韩彩蝶娇吟不止,娇躯颤抖不休,却是无法停止。
“不…不要……啊……这样……这样不行…啊……别…唔…那里…哎…会疼…唔…停…停下来…别这样动…哎…不可以啦…呜……这样下去……这样下去彩蝶会……会死掉的……嗯……别……”
“就是这样……才叫快活啊!”
见韩彩蝶逐渐忘形,扭摇之下乳波臀浪美不胜收,秀发散乱在香汗泼洒之间,说不出的娇美妩媚,甚至连玄裳都有些呆了。
就算师姐手上功夫再强、就算淫蛊再厉害,才破身没多久便冶浪成这般模样,若说此女体内没有淫荡一面,任谁也难以相信;但她不是白看戏的,师姐既然在忙,自己当然也要帮上一把。
她俯在韩彩蝶发烫的耳边轻咬,一边伸手半搂住她。
“什么叫欲仙欲死?这样寻死觅活的……才是欲仙欲死……”
“你……哎……别来……呜……”
嘴上还想强硬,但霓裳子的手段已令韩彩蝶应接不暇,下体犹似着火一般野火蔓延,起火处还不只一个,前后烧到一处,两个最刺激的点甚至只隔层薄皮互相呼应,烧得她只想整个人都融化其中,即便那心思再羞人、即便现下的环境绝不适合行男女之事,若有男人在此刻侵犯她、蹂躏她,韩彩蝶除了欢迎之外已再没有其他的念头。
加上玄裳在她耳边、颊上温柔爱抚,恰恰补足霓裳子火辣手段中稍缺的温柔,韩彩蝶只觉整个人都已陷到火里,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淫娃也罢、浪侠女也罢,此刻的她只想没顶其中。
偏偏这时霓裳子收了手。
玄裳发觉不对,要收手却慢了些,只听得身下又是声声哼叫,韩彩蝶娇躯扭动,腰臀不住向霓裳子的纤手拱去。
嘴上虽不说,盈盈欲泪的美目却直瞟向身后的霓裳子,纵使不看霓裳子得意地抬起的玉手,不看指缝中湿腻美妙的光泽,光看现下的韩彩蝶便知她被霓裳子逗得多惨。
股间水光盈盈,不知已在霓裳子手上小泄几回。
“现在……逼供的时间到了。”
笑得像只狐狸一般,玄裳心中不由感叹,怪不得正道中人要叫自己同门做狐狸精呢这般叫法虽是看人不起,但看霓裳子此时此刻的笑容,就连真正的狐狸精看了只怕都要自叹弗如,觉得自己笑起来都没那般阴险,没那般小人得志的味道。
不过看韩彩蝶被挑逗得情动不已,那媚态连同门一些修为尙浅的师妹们都拍马难及,也怪不得师姐得意了。
“好侠女乖乖说出来,你是哪门哪派的女子?姓甚名谁?师门还有哪些人,修的什么功夫?”
“我……我才不……啊……”
听韩彩蝶到此时此刻还要硬嘴,玄裳不由着恼。
虽知给师姐多逗几下,这侠女也只剩乖乖讨饶、彻底降服的分儿,手下却不肯轻饶,纤指只轻轻在韩彩蝶乳蕾上一拧,但动情之时,女子肌肤何等敏感?
何况那处已然胀硬,触觉更是敏感中的敏感,被玄裳轻巧一拧,韩彩蝶只觉疼痛中还带几分酥麻,滋味令幽谷和菊穴里的渴望顿时增强许多,不由得哭了出来。
“便不说这些,好歹也得……也得说说其他更让姐姐感兴趣的事,比如说……”
见玄裳动吁手,霓裳子微微摇头,脸上却是师姐拿淘气师妹没有办法的!
“比如说大侠女是怎么破身的?他在玩了你之前是怎么把你逗得欲火焚身,让你心甘情愿把处女身子献上,供其蹂躏?或是你愿意多说几句,说说看他的手段,比之姐姐又算如何?是他拿这蛊弄你,让你淫欲荡漾,心花怒放得被他干上高潮,还是他奸完你之后,觉得不够味儿,才在你身上下这淫蛊?说啊!”
“不……唔……”
听霓裳子愈说愈过分,韩彩蝶羞恼交加,身体却像被霓裳子的话语引导,本能地回到男女交欢之时的情境,芳心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破身之时的种种,幽谷竟不由自主地又泄了一滩!
随着那声娇吟出口,仿佛在堤防上开了个口子,在体内淫蛊与妖女手段的百般侵典之下,韩彩蝶终于放弃抗拒,樱唇胡乱呻吟。
在霓裳子双手齐下,淫物纤指并发,还有玄裳在旁的袭击之中,把什么都吐出来,茫然中只觉体内欲火乍然奔腾,烧得神智迷迷糊糊,甚至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等到韩彩蝶把胸中的话都说完的时候,整个人已只剩下颤抖的力气,也不知迎过几次高潮,整个人都昏茫茫了……
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本来这等高潮泄身之激烈绝非韩彩蝶所能承受,但体内淫蛊却不住激发她的潜能,让她能一次又一次地在快乐当中熬过来,即便晕茫之中仍能模糊地听到二女说话,不像一般初尝此味的女子,在快乐之中已然没顶,耳目哪还有办法看清听清?
“竟然是……云深阁?”
听了韩彩蝶招供,两女陡然一惊,虽不像玄裳连手都停了下来,霓裳子的手也不由紧了紧,颤抖间不由稍稍加了些力,弄得韩彩蝶又一声媚吟,霓裳子却不因此停手,逼供的话语又接了下去,愈来愈集中在云深阁的环境和战力里头。
即便韩彩蝶忠于师门,但体内乐趣太过强烈的爆发让她根本不可能有所保留,没一会儿霓裳子的问题已通通得到解答;她还不放心,又逼问几回,才确定韩彩蝶确实是云深阁中人,所答也确定无误。
没想到自己师姐妹误打误撞竟是弄了个云深阁的侠女上手,玄裳又惊又喜。
云深阁久不见于江湖,愈是神秘莫测,愈令人有探知的冲动,更重要的是锦裳门乃黑道联盟一员,虽说云深阁少入江湖,也没什么正邪不两立的立场,但黑道联盟里的为首门派对云深阁之心在同盟中而言却非秘密。
自己无意间得到的消息正是奇货可居,对锦裳门在黑道联盟中的地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想到此事,就连霓裳子也不由得意起来,纤手不由得加重手法,煎熬得韩彩蝶哀吟连连,将云深阁的机密泄露了一次又一次,只觉自己被体内的淫欲愈推愈高,高到没有办法呼吸,整个人几乎都要崩溃。
那强烈无比的刺激让她不由得泪流满面,没用的身体只能随着两女的手段起舞,即便芳心已然明白,一时间却是无力抗拒快乐的冲击。
但凡事有利也有弊,尤其挑逗的手法所求在于诱发女子体内淫欲,“恰到好处”往往比死命用力还来得重要。
被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帘得脑子一时发热,两女的手段都不由自主地加强了些,太过强力的侵袭反倒令韩彩蝶清醒,这才发觉自己竟将师门隐密都说出来。
没想到自己竟全然承受不住锦裳门淫荡妖冶的逼供之法,到现在还软绵绵地神飘魂荡;羞人也就罢了,尤其让韩彩蝶担心的是,说不定因为如此反倒起了黑道中人觊觎之仏。
毕竟云深阁武功剑法虽有独到之秘,但祖训为少入江湖,躲在山中保持神秘;虽少了红尘俗事沾身,可要保持秘密就不可能人多,挑选门徒既以精锐为主,人数便不能多,是以人手绝不充份。
所谓蚁多咬死象,人力既然不足,即便个人的武功再高明,一旦与敌对阵,实力上便弱了一些。
如果一直保持神秘也还罢了,利用地势及隐密性便可弥补人力上的不足,攻虽不足守则有余。
只要云深阁一直坚持不入江湖,旁人想要进攻也得盘算地形不利的危险;可若让锦裳门这些淫妇把师门隐密说出去,少了神秘感,云深阁地形上的屛障便少了一半,更不用说没有神秘感加持,敌人便不会忌惮,会否起心攻击往往就是这看似不重要的一点。
但说真的,韩彩蝶此时此刻也没有办法杀人灭口。
手足都被体内淫欲折磨得没了力气,就算获得自由恐怕也杀不了人;何况肉体交欢与旁的接触不同,深刻得直透人心,两女手段虽令她难堪,却也让她获得前所未有的享受,这种状况下要她下重手也不容易!
更何况先前破身之事,韩彩蝶也不是全无芥蒂。
她初入江湖,与旁人没什么结怨可能,先前之事和体内的淫蛊多半都是同门之人弄出来的鬼,为的还不就是云深阁的阁主之位?
没想到向来亲厚的同门师姐妹,为了权位竟会对自己下如此重手!
换了先前韩彩蝶还没想得这般深刻,但现在牵涉到师门存亡,这心思竟不由冒了出来,甚至在心中拔河,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尽力防堵此事发生,还是干脆顺其自然,看看陷害自己之人要如何面对这种场面?
“哎……”
感觉体内又一次高潮涌上,这回的滋味又比方才不同,两女都是淫道高手,既下重手,那刺激登时令韩彩蝶体内的淫欲冲到头顶,高潮时感觉愈是强烈,退潮时的也就愈彻底。
韩彩蝶只觉体内欲火犹如退潮一般渐渐消弭,心知良机稍纵即逝,若不掌握这个机会,等到两女的手段再临身上,这没用的胴体不知还有没有办法像现在这般清醒?
猛地一旋身,一双玉腿飞踢而出,带着股间喷涌的汁液飞溅向两女脸上,腿风未至水波已达。
一来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已成俎上肉的韩彩蝶竟还有反抗之力。
一来事出突然,即便明知那汁水没甚威力,韩彩蝶也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可“暗器”都已冲到眼前,两女不约而同地身子飘退,纤手挡住面目,哪里还有办法管得住韩彩蝶的动向?
玄裳一退便知不妙,连忙冲前想制住韩彩蝶,却已慢了一步。
也幸得淫蛊尽激体内潜能,否则恐怕她没法行动。
见两女被迫退,韩彩蝶强忍腰腿间的痛麻酥软,身子向前一纵,握住长剑向后一挥,只听得玄裳一声痛哼,还以为韩彩蝶手足酥软该当无力动作的她猛地挨了一记,不由得退后两步,便在瞬息之差,韩彩蝶已逃得远了……
“当时发生的事,便是如此了…”
把当年之事倾吐而出,韩彩蝶声音幽幽。
比之吴羽夺了自己处子贞洁,霓裳子两师姐妹带给自己的更加历历在目。
白日里不去想时还可无事,到了午夜梦回,那事却常在梦中,往往惊醒时便是一身香汗,也不知是惊的还是想的。
可那事令人印象深刻,即使韩彩蝶逼迫自己想其他事也难压灭,唯一能令她转开思绪的就是段翎那时在自己身上的种种,那欲火虽是愈想愈烈,至少……总没有霓裳子那般令人羞不可抑,却没想到因此让他在自己心里生根,再也摆脱不了。
虽说之后躲到翔风堡中,但对那时之事韩彩蝶却不能不耿耿于怀,事后便知云深阁虽经大战,但在卫纤如死命搏战之下终于等到武裳盈出关,总算没成灭门之祸。
得到消息的韩彩蝶虽说百感交集,但也庆幸总算超越难关;即便此事连简若芸也不知,她却因此对锦裳门留心。
只是翔风堡势弱,不说与锦裳门的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光与污衣帮之间的嫌隙,要应付也是耗上全力,韩彩蝶纵使一心想找锦裳门的碴也无处入手,直到先前污衣帮与翔风堡之战连威天盟也牵涉进来,韩彩蝶才终于寻到机会,怂恿简若芸让翔风堡与威天盟合到一处;污衣帮身后便是黑道联盟,若翔风堡与威天盟合作,势弱一方的污衣帮哪能不拉同盟者进来?
更何况威天盟盟主姬平意竟是云深阁之婿!
虽说以她所想,无论武裳盈或卫纤如都不会承认这段姻缘,但好歹是个机会,若能将云深阁的人也拖下水,说不定还能找到机会搞清楚当年的阴谋家究竟是谁?
无论报不报仇,好歹把当年的真相还原。
但即便翔风堡与威天盟合作,韩彩蝶原还心中忐忑,毕竟两边实力相差极大,再加上令自己思思念念的他也谣传就在威天盟里,但自己任性妄为,让事态扩大,挑起两边兵争:也不知会否让事情变得无可收拾?
唯一能想得到的就是她也隐在翔风堡人马之中,到时候只要拼尽全力除了霓裳子,之后把命送掉也没差了,却没想到云深阁没被拉进来,但少林派却如此重视此事,不只荣华大师亲自出面,还带了一支少林精兵,一战便将黑道联盟的气焰打下去。
但自己一方获胜,看到简若芸兴高采烈,翔风堡上上下下笼在一片欢愉之中,韩彩蝶却无法高兴起来。
自己一方获胜,自己妄为也没造成多糟的后果,但自己冒着大险扩大战事,想要达到的两个目的却是全盘落空。
云深阁“只闻楼梯响,不闻人下来”,明明说是来了人,事后却不见影子也还罢了,竟连锦裳门都全身而退,竹篮打水一场空,教她哪里受得了?
但搞清楚事实之后,韩彩蝶虽恨霓裳子脚踏两条船,明在黑道联盟,私下却与吴羽等人暗通款曲,两面三刀不似个武林人的豪气,却不能不承认这女人确实眼光犀利,有她的一套,早就为锦裳门铺下退路;若换自己站在她的位置,还未必能做得这般漂亮。
事已至此,韩彩蝶本已放弃希望。
翔风堡终究弱小,除非自己能放弃简若芸收留自己的情面,另外寻个后盾,否则大势已定,要再开事端未必有这回的好运道,更不用说云深阁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让参与黑道会盟变成无法证明的流言,想寻衅也没得寻。
没想到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姬平意竟亲上云深阁,还能全身而退,这下不只是她,连简若芸都坐不住了,索性把姬平意给邀来,好亲自问在云深阁究竟发生什么事!
倒是没有想到连他也来了!
一听说吴羽亲至,韩彩蝶只觉体内不住发热,不由自主地令她与简若芸私下相访,更没想到的是,光只同室相询便已令自己想入非非,到头来又被他拉到床上去,一番疼爱之下又是一次彻彻底底的身心臣服。
她想……这一回自己恐怕真的难逃了。
光只诉说当日之事便令韩彩蝶浑身发热,才刚舒泄过的幽谷竟似又涌现新的湿润,加上自己赤裸裸地窝在男人怀里,虽说已爽得浑身乏力,体内的淫蛊却又蠹蠹欲动。
韩彩蝶深知即便自己已然无力,但以他的手段加上淫盛操控着淫欲,若他再来一回,自己非但无力反抗,说不定还会满心欢喜地享受被他占有的滋味……
光只这么想,韩彩蝶已觉蠹蠹欲动的不只是淫蛊,连自心也不由妄动起来。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不想要他再次逞展男人的雄风?
感觉他的手温柔地在自己肌肤上抚着,其中却没几分情欲意味,只似安抚她,那般温柔让韩彩蝶不由放松。
若是真的可能,她这回已不想被矜持束缚。
归离原听说够大了,若吴羽真的有心金屋藏娇,她也只好全心享受被他临幸的滋味。
幸好云深阁的内功对驻颜颇有功效,岁月在自己身上没留什么痕迹,对男人而言该当还是颇有诱惑力的……自己又想歪了。
韩彩蝶芳心虽不由有气,却只能等待,等待吴羽说出接下来要怎么对待自己。
只是等着等着却等不到男人急色的表现,韩彩蝶微惊抬头,却见吴羽不知想着什么竟似出神,手虽仍在自己身上爱抚,可心既不专便没半点调情效用,心下不由大诧。
虽说早非少年时期,但韩彩蝶粉雕玉琢的胴体却没半点随着岁月老化的痕迹,即便只是四下无人时自己看着,韩彩蝶都有些想入非非,更不用说男人了。
再加上他体内仍有淫蛊,对女人的抗拒能力该当没有多好,现在却是想事出神,连自己在他怀里都似没有发觉,韩彩蝶眼中不由凄迷。
不是韩彩蝶对自己没有自信,而是想到吴羽能够如此,想来必是有了什么法子压抑体内淫蛊,不知他会否用这办法帮助自己,还是让自己续为淫蛊所苦,只能拿他饮鸩止渴。
“怎么了?”
陡地一惊回神才发觉怀里的佳人正狐疑地望着自己,吴羽微微苦笑,伸手搂了搂她,大手抚处肌滑肤腻,目光凝处媚光盈盈。
若论美貌气质,或许辛婉怡、邵雪芊她们各有胜负,可若说到胴体的诱惑,有淫蛊在体内驱策,此刻的韩彩蝶实是无人能敌。
若非自己心念转到远处,恐怕早忍不住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再次大快朵颐一番,哪会这般冷落?
有什么事?
这该要问你吧!
韩彩蝶心下苦笑,却不知自己究竟是苦是喜。
照说自己云雨刚过正是最媚人的时候,男人搂自己在怀竟还能分心,身为女人的骄傲实难容许。
但从沾了淫蛊之后,日日夜夜体内都似小虫爬着,总忍不住往男女之事上头想,好不容易有男人虽抱着自己却没打算办事,反倒使韩彩蝶有种说也说不出的放心。
她嘤咛声,垂首在吴羽胸口亲了一下,娇躯向他身上一凑,却感到自己才一动便觉吴羽身子一颤,竟有些蠢蠢欲动。
虽不知为何自己不动时他没动心,自己稍稍一动,男人的欲望便涌了起来,可呼吸一重,韩彩蝶便知端的。
她胸前美峰饱满昂挺,既柔软又饱实,触感说不出的美妙不动时还好,只是随着呼吸荡漾,勾得人心也荡了起来。
这么向他一凑,饱满的丰盈整个贴上去,随着她的呼吸就好像正温柔而淫媚地按摩他,身为男人哪里受得了这么柔若无骨的美妙诱惑?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即便无意,光只呼吸动作就能火热地向男人表达出挑逗之意,恐怕连霓裳子那批人都不一定做得到这一点,韩彩蝶不由大羞,心想自己许久不见男人,一见到便如虫蚁遇蜜般再也离不开,甚至无言地主动向他献媚,这淫蛊再厉害也难让人变成这模样,否则吴羽哪能见得了人?
莫非……莫非自己真有人所难见的淫荡一面,平日展现不出,只有在他的面前才能彻底展现自己,心甘情愿地享受被男人占有征服的美妙滋味?
“别……”
放松自己,韩彩蝶芳心里千回百转,自己究竟是希望别再沉溺下去,还是渴望被他彻底占有征服?
偏生这问题却是无解,她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深怕吴羽在自己身上再鼓勇征伐。
再爽过一次,她可就真离不开他了。
“蝶儿……蝶儿许久未尝此味,虽然……虽然滋味很好……可是……如果再来一次……蝶儿真会吃不消的……你……先……先饶了蝶儿……嗯……”
“那……蝶儿打算……保留到下一次再来吗?”
哼哼笑着,吴羽微微俯首,把脸埋到韩彩蝶发里去,嗅着女体细致的芬芳。
“那样……其实也不错喔……”
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失误,他立时便迫自己表态,韩彩蝶芳心一乱,不由自主地点头。
反正再留在翔风堡,最多也只是这样罢了,她总不可能跟简若芸抢人。
这样……也好啊!
“不用担心……”
见韩彩蝶可怜兮兮的模样,吴羽不由升起怜意。
幸好韩彩蝶胴体之美犹在邵、辛众女之上,干她时虽然痛快,消耗体力也强,方才两次销魂,吴羽一时竟也有些疲乏难支,正好趁此休息。
“我只是在想……当年的阴谋家究竟是谁?本以为若是她……说不定连黑道联盟也是她招来的,正好趁此剪除最后一根眼中钉,‘听你方才那么说,这理由却又行不通……”
“喔……”
虽被体内情欲弄得神思迷茫,但被淫蛊影响多年,韩彩蝶倒也稍微有点抗力,尤其对云深阁内的阴谋她也猜了许久,就算吴羽没真说出名字,她也知道吴羽所言为何。
本来云深阁处于深山,当真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黑道大军纵有染指之心,若没有内应引路,就算知道云深阁新任阁主闭关练功,想要趁虚而入也无处入手。
但若云深阁的山路之秘是因她被霓裳子二女迫供之时流出,那阴谋家里通外敌之事便不成立。
以黑道枭雄的睥睨自负,全然看不起云深阁这等全由女子组成的派门,只要知道地点所在便无人能阻他们攻山;至于武裳盈闭关恐怕只是适逢其会,称不上奸细交通的情形。
“所以……你认为不是她?”
虽说他抱着自己时还能想及其他,韩彩蝶芳心难免有些嗔意,可谈的是正事,又是自己一直挂在心上之事,韩彩蝶也就不怨他了。
但循这思路下去,自己所怀疑的对象便脱了嫌疑,韩彩蝶微微嘟嘴,忍不住质疑起来。
“是不是她……目前还无法确定。吴羽摇了摇头,仿佛想把什么甩出脑袋。
“唯一能确定的只有当年的阴谋家并未里通外人,淫蛊之事全由她一手包办,又或者有关的助力在事成之后便被她杀之灭口;否则天下毒物虽是千变万化,但蛊毒属性特殊,除了苗寨之人,能得虫物精要者少之又少,这淫蛊又与媚毒相类,便是苗寨之人要独自做出此物也不容易,偏偏此蛊竟能克制云深阁内功,能符合这些要件的人物着实不多……”
“嗯……”
点了点头,虽说心下仍有恚怒,但韩彩蝶却不能不承认吴羽所言不只有理,更解了她长久以来的疑惑。
天下毒物虽多,种种匪夷所思的毒物层出不穷,但能克制云深阁内功的却是少之又少,否则云深阁虽少涉江湖,身为武林门派终不能永不染红尘,没有独到之处早不知灭了多少次。
这淫蛊的制作若说没有云深阁中人参与,韩彩蝶自己都不相信。
蛊毒非同一般毒物,其本出于苗疆,照说有这两条线索,十几年来暗中査防,翔风堡势力虽不强,但范荣音还能找得到少林同门协助,绝不会毫无头绪。
想来真如吴羽所言,若不是那人自己制此毒物,就是同谋已被杀得干干净净,又或是……同谋者根本就在云深阁之中!
只是韩彩蝶左思右想却想不出云深阁里有什么人与苗疆有关。
分属同门,师姐妹间便说不上知根知底,彼此的来历也不可能隐瞒,更不用说与毒物有关这部分。
晓得苗疆蛊毒制法之人,在她的同辈里一个也没有,反倒是祖辈的高手里似有一人来自苗疆,只是相隔已远,加上她入云深阁后专心练剑,早把蛊毒这邪派手法丢到脑后,想来也不会传承什么人;多半是那阴谋家因缘巧合之下才得到相关记载,从而练成淫蛊用以遂其所愿,害得自己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如果这条路走不通,你认为……该当如何是好?总不能因此断了线索吧?”
“断了线索?那自然不会。”
吴羽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云深阁之所以针对威天盟,对姬平意而言大出意料,但对他而言却不意外。
若当真因为祝语涵的缘故,云深阁便与威天盟缔结同盟,从此守望相依,才真让他大失所望呢!
“其实从武阁主与卫护法的对话之中已可稍见端倪,只不过这样子……证据依然不足,若想査个水落石出,我们还有不少工作要做。”
“喔……”
听吴羽这一说,韩彩蝶也轻叹口气。
姬平意等人上云深阁的种种,先前吴羽已说得清清楚楚。
表面上看来卫纤如死不让步,直到武裳盈出面才算解了针锋相对;但像她这等心中有数之人却听得出,武裳盈言语虽似平和,杀气却毫不隐藏,甚至连整个威天盟都打算当成敌人。
以她修成吟松诀的高超武功,若占了出其不意的优势,靠一人之力就足以令威天盟受到足以致命的伤害。
可惜姬平意还全然蒙在鼓里,恐怕要到当真受创,他才知道什么叫变生肘腋。
想到此处,虽说事不关己,但范荣音已打算加入威天盟,对翔风堡的未来她也不能不担心些;偏偏范荣音人老火气却不小,对黑道联盟仍是心火高燃,加入威天盟的第一件事就是力压黑道联盟,把先前受的气好好出一出;姬平意也是年少气盛,不知吴羽能否挡得住他们?
“说到这儿,范堡主那边你可得小心些……他先前一直被污衣帮压着,好不容易有机会反击,只怕不会轻易放手。其实整个翔风堡不都这样?接下来想要休养生息,只怕并不容易呢!”
“若当真如此,也没有办法……”
吴羽微微苦笑,斩除马轩之役,成功得来的太过轻易,不只远雄堡意气风发,连姬平意都有些自傲起来,却没想到马轩之败,明里乃少林之功,暗里也是马轩摆不平黑道联盟内部才被商月玄寻机暗算。
说来威天盟在这里头的功劳是最少的,偏偏威天盟此战未损一人,胜得太轻松,姬平意恐怕全没想到商月玄乃黑道联盟老人,威望与势力都绝非马轩能比,接下来的黑道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