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极乐逍遥

        “她所中的蛊我只在书上见过,上面记载的解蛊之法看似合理其实漏洞百出”云雪的话说了也等于白说。

        我忘着床上昏睡的婉初摇了摇头。

        “她在此已一年有余,难道凭你的医术也看不出她的病因?”云雪一阵无奈,“医术讲望闻问切,招招我都使尽了,也得不出个所以然,谁想到你只用真气一探便试出是如此厉害的蛊?”是呀!

        谁能想到会有人对一个四岁的小女孩下如此毒手。

        我的眉宇间流转着一丝惊人的杀意。

        “告诉初三,我要知道慕容家现有的一切,连他们家的狗都不能放过!”

        三天了!

        三天来我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可她对我一句话也没说。

        我不在乎,我只是默默的为她做着一切,我相信有一天她会是我的。

        今天她终于说话了,“我的眼睛会好起来么?那样我是不是就要回家?”我并没有为她对我加以辞色而高兴,有的只是对她的怜惜,她对自己身上的蛊毒一点都不惧,可是却万分害怕那个家。

        不知那个家里的人对她做过什么?

        “你哪都不用去,你会永远陪着我。”她再一次无言。

        过了良久,她又说:“你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么?”我知道她只是想说,却并不是想告诉我。

        “我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可娘说我美极了。有一天我娘被大妈叫走了,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不一会两个叔公来看我,他们说要听我弹琴,可我还没弹上一首,他们就开始摸我,还撕扯我的衣服,我被吓呆了,吓得连动都不敢动,这时候母亲回来了,她叫、她哭,然后她突然就没了声息,再然后爹爹来了,我娘却已经死了。”我听着她犹如泣血一样的申诉久久无言,谁能想到名列宇内四大世家的慕容氏竟已堕落至此,她说着便解下了自己的衣带,原地转了一圈,那件绣着百鸟戏春的儒裙便以优美的姿态滑落,“为我报仇!但我能给你的只有我。”我将落在地上的衣裙重又披在她的身上:“尽管这情景曾在梦里出现过,可我真的不希望它是这样来的!”她勐的挣开,“连你也不要我,你是嫌我脏么?可你这么多天在这儿走来走去还不是为了这个!”她几近歇斯底里,又把身上的衣物摔在地上。

        没有别的办法么?

        我问着自己。

        “谁说我不要你?”下一刻她的言语便消失在我的口中,我将她抱放在床上,我的手爱抚着她躯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哭诉渐渐化为呻吟,洁白盛血的肌肤也已变成赤红色。

        我的真气随着双手在她身上的游移也开始了运做,缓慢的疏导着她被蛊毒所封闭的脉络。

        随着她逐渐动情,她体内的蛊毒竟开始缓缓的沿静脉蠕动起来,我知道机缘巧合下我掌握了驱毒的方法,便收回了作恶的怪手,她重重的喘着气,脸红似火。

        “现在我不想这样,因为不久之后你会看到我要你的!”留下这句话我便转身出房,我知道怎样引动蛊毒,但要如何将他们导出体外还要问问云雪,此事实在马虎不得!

        山下有人送来了信,上面有我想知道的一切,我很喜欢大年领导的正月,因为他们真的很负责。“慕容家府院深广,竟养了一百多只狗!对此我只能抱以一笑。当家的慕容齐有儿女共计十七人,当然不算夭折的那六个。最大的已三十出头,最小的还嗷嗷待乳,家中亲族多是不学无术,会琴功的不过七八人,还多是仗势欺人之辈。而现在家中说了算的是慕容齐的大妇,这娘们最是善嫉,死在她手里的侧室已不下四五个,她的儿子已被定为下任家主,但这小厮最是惹事生非的破落货,而非礼慕容婉初并失手杀了她母亲的就是这大妇的两个族弟,虽已被罚不得进慕容家一步,但那只是说给外人听的。下面的内容多是这家人家的一些琐事,例如二公子被发现睡在厨娘屋里,五小姐偷了镇上的马夫等等。我放下这封加急的快信,心下一阵感叹,四大世家的慕容氏到这一代已经结束!

        云雪一身疲惫的走进了屋,她带来了她与族中几位长老量定一夜的疗毒之法,我轻轻的吻了吻她,换来这个绝色女大夫一脸的欢欣,我不会负了她们任何一人的!

        我现在已经可以肯定那个以蛊毒暗害婉初的人一定是慕容家的大妇,只有她有这个理由,婉初对琴技的天赋使她感到自己及儿子的地位将会受到威胁,于是便用这种歹毒至极的手段夺去婉初的健康,可婉初在双目失明后只能用听的,因此琴更是成为她的一切,她的琴技不但没有丧失反而更加精绝,这大妇发觉之后便授意她的两个弟弟给婉初以最后的打击,如没她的许可,给那两个畜生一身胆子也不敢去碰慕容家的女儿,可婉初那被诳走的母亲即时赶回,救了女儿,她自己却遭杀身之祸,妇人心的狠毒至此我才算见识,如果不是慕容齐将婉初送来这里,我想婉初便早已去会她母亲去了,这当爹的多少还有点情义。

        可既然慕容齐已发觉,为什么任大妇胡为呢?

        看来还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

        这事就先放下,为了婉初我是迟早要去慕容家讨个公道的。

        今天婉初很高兴,因为我送给她一套琴谱,她说这是她见过的最好的琴谱,无论调式还是曲式都称得上冠绝当世,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对这初次拿在手中的琴谱有着莫名的亲切感,就象久违的朋友一般舍不得放手,不知出自谁人只手,又叫做什么名字。

        他的这些问题我都只是一笑置之,那本来就是她家的东西,曲名逍遥,能杀人百步,也能醉人无数。

        逍遥现在便在婉初的指间飞舞,音过处万籁具寂灯火不舞,一曲终了,婉初已是衣衫尽湿,我感到一股庞大的生机已随着琴上搏动的音符传入她的体内,而她所中的蛊毒已是全力发动,抵抗着突然出现的外力。

        下面就该看我的了!

        我来到婉初的身前,在她的错愕下解开她的衣衫,“今天我就要你!”婉初的脸上除了不解还有两强在她体内翻腾的痛苦,“不要,我现在不舒服!”“我会让你舒服至极乐之境的!”我的话音刚落,婉初便身无寸缕,我的唇吻住她的一颗乳珠,婉初吐出一声娇吟,暂时忘却了痛苦。

        绣床上横卧着一位肤白如雪的绝色美人,她的双腿高高的架在身下男子的肩上,口中娇喘连连,竟是无比之美。

        我的舌在婉初的幽谷中跌荡起伏,带起美人无限的激情,我的牙齿噬啃着婉初幽谷间的一个小突,她转瞬便陷入疯狂,一双芊芊玉腿已是紧崩不堪,我感到她体内的蛊毒已完全出离了两处死穴,正向着她生机流向的地方运动,该是我进入的时候了。

        “疼啊!”我吻去婉初的泪珠,随着分身的刺入,我催发起来的气劲也同时进入了婉初,蛊毒的强劲也出呼我的意料,它竟能与逍遥曲的劲力和我的生机打个平手,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在婉初紧窄的花径中不停的进出。

        这时婉初离开了破处的痛苦,她的四肢悄悄的缠上我的身体,下身更是向着我分身迎合,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甜蜜,花蜜在我分身的催促下不停的流出,蛊毒终于被婉初体内无法排解的欲望所征服,它渐渐汇聚于婉初的花房,正在与我的生机作最后的搏斗。

        婉初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姣喘越来越密集,我不由在她幽谷中一阵巨动,尖端每一次都深抵花房入口,终于婉初一声尖叫,高潮的快感将她的处子元阴一并洒出,那正觉无路可走的蛊毒也顺势溷在其中,我强忍住律液浇淋的快感将这股处子元阴尽数吸收,,再大力的耸动几下便脱离了婉初,随后浓汁便溷着蛊毒一块排出。

        我大口的喘着气望着逐渐睁开眼来的婉初,她的眼不在无神、不在无波,这已是一双充满情真与爱恋的眼睛。

        我抚上她的一只翘乳,“初次见面呀!婉初!”婉初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是啊!初次见面!相公。”

        我在天医山庄已盘桓数日,手下门人多已打道回府。

        想想这些天便觉如在梦中,每日不是听琴便是与几位仙女缠绵,弄得我几乎乐不思蜀。

        直到我算算与傲星的相会之日也已不多,这才收拾行囊准备上路,可麻烦马上就来了。

        “我也要去!”小雨追在我身后已一个晌午,我再看看初三,她竟也跟在小雨身后,倒是婉初比较腼腆,可待我听了她托人捎来的话也不禁对此改观,她说“身已属君,此生必侍于左右!”最让我放心的是云雪,她说此生不会擅离天医一步,想想当初对小雨、初三立下的誓言我又忍不住摇了摇头,我带着这么几个绝色佳人登门造访,那哪是提亲,明明就是示威,不知以傲星那跋扈的性格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我自己惹的情祸又怪得谁来,“都跟着我吧!”我都已不知道这话是不是我自己说的!

        八月的太阳最是骇人,我和三位天仙似的美人自从下山后就躲在马车当中。

        久违了十几年的光明再次回到婉初的眼中,大家都为她的康复而欢欣,而婉初对此并不以为然,她的眼中唯一的光彩仅仅是我。

        我们在一条小河边歇下,盛夏的黄昏有一丝晚风拂过,大家都仔细的品味着这一天难得的凉爽,只有两个人例外。

        林醉仙品的肯定是酒,而婉初品的一定是曲。

        小雨第一次出远门只是赶路,这次她可是玩了个痛快,她见河中游鱼肥美,便什么也不顾,卷起裤角径自下河,她那笨拙的姿势引得大家一阵嘲笑,捉鱼不成的小雨气得挽起水花向岸上的我们泼来,这下岸上一时热闹非常,倒是婉初轻轻到,“小雨妹妹想吃鱼,给她便是。”说完指下便是一曲逍遥,只见小河突然如遭重创,水波翻起漫天巨浪,十几尾鲜鱼就被震上岸来,小雨一声发喊,速速夺鱼去了。

        我望着仍在抚琴的婉初不禁恍然,逍遥曲竟有这般劲力,一个前日还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这时已成天下有数的高手,看着我的惊奇婉初只是抱以甜笑,这竟使绚烂的落日晚霞都失去了颜色。

        “少爷!李堂主的信!”我从感动中找回自己,大年没事是不会主动与我联系的。

        我打开了这封没有任何紧急或战报字样的信,入眼的是大年那别具一格的硕大方字:

        圣主:

        好消息,您说的大象属下确没见过,但已着人从南越边荒之地买来一只,现已运抵京师行商会馆;

        坏消息,京师左相府张灯结彩,八月二十八,傲星小姐出阁。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用尽气力狂吼着,面前的小河再次腾起漫天水光,一页信纸已在虚空里飞灰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