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花开堪折

        长夜将尽,天色即明。

        彭怜高卧榻上,左拥右抱两个年轻女子,看着胯下美妇舔弄吞吐,一时沉醉不已。

        洛潭烟新瓜初破不能承欢,他便将心思全用在了栾秋水洛行云母女身上,先是抱着洛行云在地上肏弄良久,又到榻上将母女三人摆在一起翘着臀儿一同亵玩,将洛行云弄得丢了身子,再到栾秋水身上驰骋,最后丢出浓郁阳精,又为她洗涤经脉窍穴,这才云收雨散,闲谈起来。

        洛潭烟受姐姐指点,与洛行云一起左右陪伴彭怜,此时已困倦至极,很快便躺在情郎怀里睡着。

        洛行云依偎在丈夫怀里,看着母亲舔弄彭怜阳根,不由笑道:“娘亲口技却是越来越熟练了呢!”

        栾秋水面上泛起红云,却舔弄得更加卖力起来,只听彭怜说道:“师娘入门虽晚,却也后来居上,云儿可莫要大意,小心被你娘超过去了!”

        洛行云撒娇说道:“相公若要似疼娘亲那般疼我,每日夜里都来奴房里欢好,还怕奴被娘亲超过去?”

        “我给岳母治病,这你都要拈酸!”彭怜箍住妇人翘臀小声低语,转头去看洛潭烟,见她睡得极是香甜,竟是丝毫不觉。

        “一会儿师娘一会儿岳母,相公倒是得了天大便宜,得了母亲一人,竟有这许多妙处!”

        彭怜轻声一笑说道:“谁说不是!方才你娘叫我『相公达达』,动情时还叫了几声爹爹,若以此论,只怕云儿辈分都叫乱了呢!”

        “奴可做不到灵儿那般,平日里都能自然叫出『爹爹』来,”洛行云也是娇羞无限,附在彭怜耳边连叫了几声“爹爹”,这才续道:“床笫之间叫着倒是颇有情趣,每次一叫……奴的心都醉了……”

        “闺阁情趣,自然如此,”彭怜抱紧洛行云,轻声说道:“灵儿遗腹所生,自小便未见过父亲,虽说长兄如父,终究差着一番境界,何况陈泉安英年早逝,有此种种,她才爱我成痴,内心里真个将我当成了继父看待……”

        洛行云与陈泉灵相处日久,自然知晓其中关键,点头默然,良久才道:“刚才浓情蜜意,却未问过烟儿,她却是如何知道相公与娘亲之事的?”

        “烟儿聪慧,早就发现了一些端倪……”彭怜大略复述了洛潭烟的话语,这才说道:“水儿总是这般含情脉脉,烟儿与她朝夕相处,岂有不能发现之理?”

        彭怜抬起腿来,用脚趾夹住栾秋水乳首亵玩,栾秋水胸前吃痛,嗔怪着瞪了情郎一眼,却仍是含着阳龟不肯轻易吐出,只是换了个姿势躺着,更方便情郎亵玩逗弄。

        “枉我自诩了解小妹心思,如今看来,实在是过于自信了些……”洛行云叹息无语,却又说道:“如此算是好事,倒是省去不少麻烦,以后每夜我们母女姐妹三人便这般相伴相公,不也和和睦睦、幸福美满?”

        不及彭怜言语,栾秋水终于舍得吐出龟首说道:“只是相公若要搬去省府,奴……奴岂不是……”

        彭怜摇头笑道:“一切还是未知之数,水儿师娘倒是不必过于挂怀,若真要到时不得不定居省城,你便寻个由头过去住着便是……”

        洛行云也道:“父亲如今娶了两房美妾,娘亲还惦记什么?等到小妹嫁了过来,您便搬来与我们姐妹同住,家里财产家业如何,却又与您何干?”

        栾秋水闻言一愣,随即喜上眉梢,她与洛高崖几无情分,若非惦记一双女儿,只怕早就撒手人寰去了,如今一颗芳心系在彭怜身上,便如死后重生一般,哪里还在意那些身外之物?

        她心里一直坠着此事,这会儿终于放下心来,起身匍匐趴在情郎身上,乖巧献上香唇任情郎品咂。

        母亲柔媚婉转,女儿妩媚风流,彭怜与母女两人又是一番温柔缱绻,这才相拥而眠。

        自此日起,栾秋水与洛潭烟便住在彭宅,日里赏花闲坐,夜里尽情欢愉,一时毫不得意。

        彭怜仍是每日里读书写作、习练文章,与洛潭烟彼此切磋、雕琢文采,或三日或两日到洛府拜谒,由洛高崖指点学问、斧正文章。

        洛高崖文坛宗匠,又将彭怜当成未来女婿,自然倾尽全力毫不藏私,彭怜身在其中,有时难免心生愧疚,只觉自己亵渎师母、淫人妻女,实在大逆不道。

        偶尔将此心思说与栾秋水母女,却被三女一同嗤之以鼻,栾秋水羞涩矜持只是笑而不语,洛行云却说彭怜与母亲相遇在前拜师在后,自然算不得数;洛潭烟却说自己与彭怜两情相悦,彭怜与母亲又有救命之恩,哪里称得上一个淫字?

        世间诸事大抵便都如此,身处境地不同,所见自然不同,尤其利益相关之后,自然不肯轻易更正。

        有日夜里欢好过后,栾秋水依偎彭怜怀中终于说出心中所想,只劝彭怜莫要胡思乱想,既是为人弟子,便行弟子本分,用功读书,求取功名,而后光耀师门,到洛高崖百年之后,为其养老送终、守墓尽孝,如此便已足够。

        至于她与彭怜之间,不过女婿孝顺岳母、弟子相救师娘,如何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不过细枝末节、无关紧要,不过“各行其是,各奔前程”而已。

        彭怜于是豁然开朗,心中羁绊尽去,于洛高崖更加恭谨尊敬,与栾秋水母女却也更加彼此相得、尽兴欢愉。

        他每日醉心文字、沉溺花丛,享尽应氏母女与栾秋水母女齐人之福,其间练倾城来了一次,与彭怜夜里欢愉一番,略解相思之苦,略去旧疾之厄,倒也不在话下。

        六月十七这天,艳阳高照,暑热氤氲,小暑刚过不久,太阳底下便已站不住人,前日下了一场大雨,不过两天光景,路面便又晒得干了,一有车马走过,便会荡起微尘。

        彭怜出了洛府,坐进来时所乘马车返回家中,一进府门,就见管家徐三躺在门房里面床板上打着瞌睡,鼾声隆隆,不绝于耳。

        如今府里下人们都被限制在大门及正堂活动,后厨只是准备饭菜,取用皆由翠竹彩衣珠儿三人伺候,其余人等便连内院夹道都不许进,若是需人打扫,便由徐三领着众人挑一日专门入内清洁。

        听见马车声响,徐三猛然坐起,却见彭怜已经下了马车,不由脸色一白,连忙趿着鞋子小跑过来赔罪说道:“小的不知老爷回来,有失远迎,老爷恕罪!”

        彭怜年纪不大,却是应氏心尖宝贝,徐三知道应氏手段,自然对彭怜百般奉承,尤其听闻他当日与匪徒鏖战也是丝毫不惧,手上也收了十几条人命,更是不敢怠慢。

        徐三深知,以应氏之能,尚且对彭怜如此看重,想来眼前这位相公将来必然大富大贵,以他身份阿谀奉承家主本就应当应分,于是更加小意谨慎,从不肯有一丝一毫懈怠。

        彭怜笑着摆手:“如今府里人手不够,倒是苦了徐管家,左右没什么事,且去睡吧!”

        徐三哪里肯听,随着彭怜进了内院月亮门,这才绕到后厨吩咐备下饭菜,自己一旁盯着,不肯丝毫松懈。

        彭怜自不知他如何小意,回房里换了件灰纱道袍,这才信步穿庭过院来到花园。

        花园中百花盛开,一条曲径蜿蜒至花园中心,几座假山掩映,其间一座凉亭搭在流水之畔,水声之中,一阵清风拂过,几条柳枝摇荡起来。

        凉亭之中,家中诸女正在纳凉,众人或坐或站,明媚天光下,与美景相映成趣。

        应氏头发梳成高椎髻,上面戴着一副金丝(髟狄)髻,两片白嫩耳垂上吊着两支金镶紫玉坠子,身上一袭紫色抹胸,也不穿白纱,只是随意斜身坐着,酥胸半裸,下身一件挑线镶金纱裙,堪堪遮住裙下一对鸳鸯凤嘴金丝点缀白绫高底鞋,正与栾秋水相邻而坐,侧身去看水里游鱼。

        栾秋水一件银丝水蓝色对襟衫,肩头披了条浅绿色薄纱,下身穿着条光绢挑线裙,一双玉腿裙下翘着,俏生生露出一支穿着白绫鞋的小脚来,正双手叠握团扇轻摇,与应氏笑着说些什么。

        亭中一旁,洛潭烟却正与泉灵下棋,她一身银白襦裙,直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浑不似母亲与应氏那般清凉,只见她手捧书卷,尚能分心二用与泉灵对弈,显然两人棋力相差悬殊。

        洛潭烟对面,陈泉灵一身粉色罗裙,一双雪白藕臂裸露在外,一旁婢女珠儿捧着一卷淡粉薄纱,正与翠竹窃窃私语。

        亭外树影之中,洛行云一袭天青色抹胸襦裙,也解了披纱,与婢女彩衣正在一张长几边上忙碌。

        彭怜信步过去,绕过柳荫,笑着说道:“云儿还在捣鼓这些瓶瓶罐罐?”

        听见说话,洛行云回头笑道:“相公回来了!奴酿的这些花蜜脂粉就要成型了,现下天气炎热,若不早些制备妥当,赶上梅雨天怕是要发霉的!”

        “这般活计,你吩咐彩衣去做就是,何必亲力亲为?”彭怜过去抱住妇人轻吻一记,笑着说道:“树影里也不算凉快,莫闷着中暑了……”

        洛行云甜蜜一笑,偎进情郎怀里笑道:“彩衣粗手粗脚的,奴怕她弄乱了……”

        彭怜看彩衣嘟起了嘴,也将她抱过来亲了一口,在她耳边低语几声,直将少女弄得轻笑不停,这才将她松开。

        “娘亲婆母她们在亭里纳凉,相公快些过去吧!奴收拾妥当了便也过去……”

        彭怜笑着点头,又抱了抱洛行云,这才信步走出树荫来到亭中。

        亭中石桌上摆着一张檀木棋盘,一旁摆着冰镇瓜果,见他过来,亭中诸女纷纷起身相迎。

        彭怜笑着摆手,走到陈泉灵身后笑道:“灵儿还是不肯服输么?烟儿也是,明知灵儿不是你敌手,为何还要与她对弈?”

        洛潭烟笑而不语,一旁应氏却笑着说道:“灵儿不服输,总是缠着烟儿对弈,这倒怪不得烟儿!”

        彭怜身后抱住陈泉灵,在她俏美脸颊上轻轻抚摸说道:“弈棋一道,非是一朝一夕之功,灵儿不必过于苛求,慢慢学习就是。”

        “女儿只是想着趁潭烟姐姐在家与她多学几招……”陈泉灵捧住情郎大手在脸颊上磨蹭,只是双眼仍盯着棋盘,琢磨黑白形势。

        “也是烟儿好性子,被灵儿这么缠着也不着恼,换做是我,怕不早就翻脸了!”应氏一旁笑着为女儿遮掩,她心里明白,自己生的女儿性子也差相仿佛,天生就是个不服输的。

        弈棋一道最讲究天分,彭怜自小学习,也比不过洛潭烟天赋异禀,便是洛高崖那般人物,三四年前也已不是女儿对手,相比之下,陈泉灵更是差的远了。

        彭怜笑笑不语,轻轻伸手摩挲了一把泉灵头顶,又在洛潭烟脸上轻啄一口,这才坐到应氏栾秋水中间,将两位美妇拥入怀里,笑着说道:“雪儿这即刻柳树移植的倒是得宜,不然盛夏如此酷热,只怕这花园都待不住人。”

        两妇均是衣衫纤薄,细腻肉感触手可及,彭怜年轻气盛,自然身体便有所反应,应氏一旁首当其冲,心中一荡探手情郎袍间握住硕大阳根,吃吃笑道:“终究还是低矮了些,早春时移植的二十几株松树只活了七八棵,这园子想要有一番景象,只怕没个三年五载都不成……”

        彭怜被她摸得爽利,随手解开道袍,露出内中赤裸身体,接着牵过栾秋水玉手放在阳物之上,笑着说道:“水儿也来摸摸女婿这根宝贝……”

        栾秋水被他揽在怀里,本就羞得面红耳赤,这会儿见彭怜光天化日之下便如此大胆,不由更是羞赧无限,她眯起双眼,顺从伸手过去,与应氏一道握住情郎阳物,彼此默契配合套弄起来。

        “相公这般不避寒暑,实在让人羡慕至极……”应氏干脆撩开情郎袍袖,用半裸胸脯凑到少年身旁,只觉彭怜身上温润平和,丝毫不见暑热之意,不由啧啧称奇,情不自禁在上面舔弄起来。

        妇人这般大胆,倒是将亭中诸女羞得面红耳赤,只有泉灵沉溺棋局未曾发觉,其余女子俱是羞不自胜,想看却又不敢看。

        亭外脚步声响,洛行云信步进来,一眼便看见彭怜与母亲婆母白日宣淫,不由嗔怪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如此,不怕被人撞见么?”

        应氏抬头笑道:“怕谁撞见?内院前后门都锁着,不是咱们传召,谁敢随便进来?”

        彭怜倚靠栏杆,双手在栾秋水应氏身上逡巡,也笑着附和道:“你两位娘亲都在这里,云儿岂能独善其身?过来给为夫舔舔!”

        洛行云面色一红,吩咐说道:“翠竹珠儿,你们去后厨吩咐准备酒菜,老爷回来还没用饭呢!”

        翠竹与珠儿掩嘴窃笑离去,路上将收拾花蜜脂粉的彩衣也叫走了。

        支走三个婢女,洛行云才到彭怜身边款款跪下,手捧情郎阳物,细细舔弄起来,她一边挑动唇舌勾抹肉龟,一边去看妹妹与小姑对弈棋局,半晌才笑着说道:“灵儿棋艺果然长进不少,只是若要胜过烟儿,怕是难以一蹴而就……”

        洛潭烟放下书卷,笑着对自家姐姐摇了摇头,看着洛行云舔弄情郎阳物,面色渐渐红润,眼睛却看得直了。

        陈泉灵恍然不觉,又下了一会儿,终于投子认输,抬起头嘟着嘴说道:“这也太难了!怎么下都下不会!”

        彭怜正与栾秋水亲嘴儿,闻言松开美妇笑道:“烟儿与老师对弈尚能略占上风,与我和云儿对弈更是手到擒来,你与我伯仲之间,如何是烟儿对手?”

        洛行云也自笑道:“灵儿天赋又不是弈棋,何必自讨没趣?母亲和妹妹还没见过灵儿天赋异禀,不如这边展示一番如何?”

        泉灵闻言豁然开朗,盈盈走到彭怜身前跪下,从嫂嫂手中接过情郎阳物,双手恭敬捧着,柔声说道:“爹爹学业辛苦,女儿为您品箫!”

        栾秋水面色羞红,此刻也睁开美目看着少女,见她如此神态,心中颇为惊讶。

        洛潭烟双眸雾气浓郁,看着眼前场景,心中也是雀跃异常,她与陈泉灵一般年纪,如今也试过多次与母亲同侍一夫,床笫间少不得学着姐姐叫几声“爹爹”,但如泉灵这般自然而然,平日里也能随意宣之于口,实在是难以为之。

        却见少女张大檀口,勉力含住肉龟之后,不断向下低头,随着臻首低垂,少女不得不站起身来,弯腰向下,直将彭怜阳物全部含入喉中。

        栾秋水母女俱都惊得目瞪口呆,二人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尤其栾秋水与彭怜欢愉无数,早知女婿情郎阳根如何雄伟,便是自己蜜穴也无法如此全部容纳,眼前少女却只凭口腔便能全根含入,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泉灵喉间不断蠕动吞咽,丝毫不见异样,如是良久,才因彭怜怕她受伤将其推开作罢。

        彭怜左拥右抱舒爽至极,却见一旁洛行云闲来无事,将自己鞋袜脱了下来,双手捧住一只脚掌,架在半裸酥胸上,低头含住一只脚趾舔弄起来。

        洛潭烟一人独坐,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看泉灵仍在不住含弄吞吐,便也学着姐姐样子,捧住彭怜另一只脚舔弄起来。

        眼前五女,应氏风骚,栾秋水娇羞,洛行云妩媚,泉灵痴情,潭烟灵慧,各具风流、各擅胜场,彭怜享尽齐人之福,心中不由意动,微笑说道:“雪儿水儿云儿烟儿过去趴好,为夫今日与你们开一场无遮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