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春风二度

        这时鼓交二更,窗外月明如昼,溶溶夜月自窗外洒进房间,尚方映月终于尝过辛鈃的厉害,一张俏脸仍是欲壑难填的样子,兀自回味着刚才的妙事。

        辛鈃缓缓回过气来,抽回藏在她体内的巨棒,才一脱洞,大股玉液随棒而出,顺沟而下,把褥单弄得尽湿。

        只见辛鈃凑首在她耳畔,压低声线道:“看来相当顺利,你体内的魔气应该已被吸尽,再不会受那妖孽控制了。”

        尚方映月抬眼望着他,说道:“我真的好了吗?因何我没有什么感觉。”

        辛鈃道:“你不相信我吗?”

        尚方映月摇头一笑:“我又怎会不信你,但心中仍有点害怕,只怕魔气未能全部清除,到时那妖女又……”

        辛鈃道:“你的忧虑,我自然理解,但要我让你安心,一时我亦无办法。不过我会在旁多加留意,倘若你有任何不妥,便会立即发现。”

        尚方映月双手围上他脖子,轻轻亲吻一下,昵声道:“刚才你那里生出一股吸力,把人家吸得死活不知,泄个没完没了,这就是吸除魔气之法吗?”

        辛鈃点头笑道:“那一刻很害怕吧,你可以放心,那股吸力只会把你体内的魔气化掉,不会影响健康。”

        接着又是一笑:“实话实说,你的玉液当真不少,连我也吃了一惊。”

        说得兴动,指掌包住一只玉乳搓揉几下。

        尚方映月美美的喘了一口气,抬起粉拳,撒娇撒痴的打他一下,娇嗔道:“你还说,都是你做的好事。可是……”

        辛鈃问道:“可是什么?”

        双指夹着乳首,犹如捻香拈花似的。

        尚方映月给他弄得娇颤不止,再听见他追问,脸上微微一红:“可是……感觉还真的不错,又很舒服。”

        双手加力,将辛鈃抱得更紧,把头埋在他颈窝,低低道:“这种感觉,相信过了今晚,打后再难以嚐到了。”

        辛鈃听后,自当雪亮不过,不由打从心底笑出来:“既然你害怕体内仍残留着魔气,为了保险,愿意和我多做一次吗?还可让你再嚐嚐那种滋味。”

        尚方映月让他连番挑逗,情慾早生,巴不得他这样说,心中大喜,捧住他脑袋,亲了一下:“你这人怎地如此叫人疼,在你身边的女人必定很幸福。”

        辛鈃笑道:“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当我的女人。”

        说话一完,顿觉自己多言招悔,暗骂自己:“我怎地如此混帐,这个德性总是不改,终日胡言乱语,信口捏脓,实在该打。”

        尚方映月嫣然一笑:“卧云水庄避世离俗,风尚习气,很多地方都与外间不同,尤其男女之事,更难让外人接受,像我这样的女子,又如何适合你,今你我有缘一会,已是映月的福气,刚才你的说话,从此休得再提。”

        辛鈃虽在水庄住了多时,却极少在外走动,庄上的事情,实所知有限,而庄上采行走婚的事,紫琼亦没和他提起,辛鈃自然不知。

        此刻突然讨个没趣,一时不明其理,遂将尚方映月的说话细细咀嚼一番,仍是无法想通,忍不住问道:“你们庄上的人,莫非不准和外人通婚?就是这样,也不能说难以让外人接受呀。”

        尚方映月怔怔望了他一会,才道:“似乎你对庄里的事情还不清楚。”

        抬起玉手,不停在他脸上轻抚。

        辛鈃颔首道:“这确是事实,又没人和我说,我又怎知道。”

        尚方映月道:“无怪你有此一问,但你知道后,或许会看不起我。”

        辛鈃摇头笑道:“又怎会呢。倘若不便与我说,那就不说好了。”

        尚方映月含笑道:“不是不能说,你既然爱听,我便说给你知。”

        当下将庄里走婚的事,详详细细与他说了,接着道:“因为此事让天龙门知道,在外四处声扬,害得姊姊终日为此事烦恼,就是这个原因。”

        辛鈃乍听之下,亦大感讶异,没想这世道还有这种事,但想到这是千百年留下来的方俗,说来虽近荒唐,细想这确与外人无涉,倒颇有另一番情趣,不由微微笑道:“当初我已有些奇怪,为何你和弟弟不同姓,还道你们是表姊弟,原来是这个原因。”

        尚方映月道:“不瞒你说,我弟弟就是纪护法的儿子,当时父亲和纪护法一同追求我母亲,生了我和姐姐后,又为纪护法生了我弟弟。”

        辛鈃道:“尚方夫人这样高贵漂亮,当年更可想而知,相信那时的追求者必定不少。”

        尚方映月笑道:“那时我还没诞下来,又怎会知道,或许是吧。”

        辛鈃虽对走婚全不介怀,但想起尚方映雪,不禁又不安起来,笑问道:“你姐妹二人都是天仙似的人物,追求者决计不会少吧。”

        尚方映月说道:“姐姐可不同我,她对男人从来不假以辞色,镇日价冷冰冰的,追求者虽众,但都被她拒诸门外,至今仍孤眠独宿,真让人担心。”

        辛鈃听了此话,整个人登时放松下来,又问:“这样说,她身边并没有意中人了?”

        尚方映月点头道:“对呀,母亲为了此事,不知和姐姐说了多少遍,但姐姐总是那一句:‘我自有分寸!’,你说是不是气人。是了,你因何会在意这个,莫非你……”

        说着侧头含笑,牢牢盯住他。

        辛鈃脸上一红:“不要乱想,我只是问问而已。”

        尚方映月笑道:“像我姐姐这样的美人儿,确是很让男人心动,你若然喜欢我姐姐,不怕和我直言,我必定全力玉成。”

        辛鈃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和尚方映雪的事,遂以别话岔开,说道:“不要再说你姐姐了,倒不如说说你自己。刚才听你说,什么‘姐姐可不同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我没有猜错,你除了石兄弟外,身边必定另有其他男人。”

        尚方映月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也自一呆,旋即笑道:“你为什么想知道?难道你是吃醋?不会是你对我也有意思吧?”

        用手扳住他脑袋,送上樱唇,深深的吻了一下。

        辛鈃本性就放诞风流,言行全不受礼法的束缚,又爱逗弄别人,听了她的说话,只是一笑:“我就是吃醋,谁叫你这么漂亮可爱。”

        尚方映月抿嘴笑道:“虽然我知你是说笑,但听在心里,确让人甜丝丝的,只是我说了出来,恐怕会酸死了,还是不说的好。”

        辛鈃道:“我不怕酸,你就说来听听。”

        尚方映月迟延一会,轻轻将辛鈃拥紧,徐徐说道:“不瞒你说,咱们庄上的习俗,向来男不娶女不嫁,男女双方若是情投意合,随时都可以交欢,倘有一方不满意,亦可提出和对方断绝往来,而被拒绝的一方,打后再不能藉词纠缠,便因为这样,庄里的年轻男女,一般对性方面都较为开放。”

        辛鈃笑道:“听来似乎有点荒渺不经,但倒也公平,比之外间那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得多了。”

        尚方映月点头一笑:“好与不好,我就不大清楚了。但本庄一些颇有姿色的女子,往往都有十多个男子同时追求,但谁是幸运儿,多是由女方来抉择,彼此便会正式公开交往,交往期间,某一方仍有权利和其他异性接触,包括做那回事。”

        话后顿了一顿,又道:“我姐姐身边有两个剑婢,一叫琴歌,一叫琴篥,相信你都见过吧?”

        辛鈃点了点头:“听说二人是一对姊妹,武功亦有相当造诣,真难想象姊妹俩年纪轻轻,长相清丽,身段袅娜,竟有这般好身手。”

        尚方映月道:“你武功如此了得,又何尝不是年纪轻轻。”

        接着又道:“她们二人皆因样貌出众,追求者之多,目前可说是庄中班首,光是琴篥,身边便有二三十个男人,只要她在房间,窗外总是红带飘飘,忙得不可开交。”

        辛鈃听后,忽地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对了,我不时看见庄里的窗户挂着红带,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尚方映月道:“女子房间若挂上红带,代表房里有异性到访,幽会未终,其他男人看见,便会乖乖离去。”

        辛鈃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但若论相貌武功,她姊妹二人如何也比不上你,你身边的男人,岂不是更不得了!”

        尚方映月摇头一笑:“错了,或许是我的身分特殊吧,毕竟我是前庄主的女儿,现在是庄主的妹妹,庄上男人纵然对我有意,大多都不敢向我表白,况且人人都知我和万天哥的关系,还有我弟弟,大家更是多了一重顾忌了。”

        辛鈃大感疑惑:“这和你弟弟有何关联,难道你们……”

        尚方映月也不隐瞒,点头道:“既然你问起,我亦不瞒你,弟弟和我确实关系密切,在我还没和万天哥好时,早已和弟弟一起了,这事庄上无人不知,包括我姐姐,还有我义父纪护法。”

        辛鈃不由一惊:“这……这岂不是乱伦吗?”

        尚方映月道:“可以这样说,但在水庄并不算什么一回事,夫死叔承,兄妹相恋,庄上屡见不鲜,实不足为奇。咱们祖先一向奉道斋僧,典籍记载,女娲与其兄伏羲尚且交合,成为子嗣之神,对‘亲上加亲亲不断’,祖上直来深信不疑。”

        辛鈃对尚方映月的说话颇不以为然,但一时又难以反驳,心想:“此庄的痼习实在离经叛道,确难以让人接受!”

        尚方映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听后是否吓了一跳?”

        辛鈃回吻着她,一面在她身上乱摸,一面道:“不会,各处乡村各处例,故家遗俗,有什么好奇怪的。”

        手掌抚上她胸前的柔软,已见乳首拔翘,拇指轻轻撩拨,身下美人立时抖了一下。

        尚方映月右手环上他脖子,顿觉一物顶着腿侧,媚姿姿与他一笑:“这个大家伙好调皮,弄得人家心痒痒的。”

        左手往下摸去,五根玉指才一拢住,又再叫出声来:“怎地如此骇人,又硬又烫,怪不得刚才这样舒服。”

        辛鈃笑道:“还想要更舒服吗?”

        尚方映月却不答他,只紧把住巨物,又捻又捏。

        辛鈃给她摸得爽快,不禁皱起眉头,吐出口大气。

        尚方映月见他得趣,笑与他道:“你呢?还想要更舒服吗?”

        辛鈃见她反问自己,不由含笑点头:“倒要见识见识。”

        尚方映月轻推他一下:“你且跪着,让我好好帮你。”

        辛鈃听说,如何不明她的意思,当即依言跪在床榻,晃着一根好物,昂首竖天的摆在她眼前。

        尚方映月呆呆望着,方今才看得真切,竟比她想像中还要来得粗大,暗想:“我还道爹的玉茎已经厉害,不想和他相比,竟又差了一截了。”

        不由越看越爱,霎时间酥了半边身。

        辛鈃见她呆楞半天,仍没动作,笑问道:“你看如何?”

        尚方映月抬头送他一个微笑,伸手细细扶住,慢慢套着:“如此狼犺蠢大之物,筋暴虯蟠的,当真骇人。不过……不过又生得古怪,通体却玉柔白皙,教人好生喜爱。”

        说着螓首靠前,朱唇微绽,吐出丁香在马眼儿舔了一下,一阵酸麻直贯辛鈃全身,玉龙倏地弹跳起来。

        辛鈃垂头低望,但见美人儿玉手提龙,由头至根,细细品舔,几个起落,整根玉龙已是润光四射,涎沫沾濡。

        尚方映月使起舌上功夫,不住价挑刺顶舔,俄见一滴龙涎从马眼冒出,沿棒滚滚而下,尚方映月乜见,舌尖一卷,便挑入口中,张大嘴唇,牢牢把龟头含住,唇腮嗦套,吃得习习乱响,当真淫滥猥亵之极。

        辛鈃瞧得心头火热,一手往下探去,五指揪采,使劲抓住,将她一个美乳捏得挤来挤去,接着腰板前送,巨物直闯了进去,塞了个满腔,又再狠狠刺了十几下,便见她脸红展眼,只是拉硬屎死撑。

        辛鈃见着,心中不忍,忙抽了出来。

        尚方映月连声呛咳,几喘不过气来,嗔道:“也不知自己粗大,这等折磨人,不怕弄出人命么!”

        辛鈃陪笑道:“是兜儿不识轻重,妹妹原谅则个。”

        边说边扶她卧回榻上,复趴身把她压在身上,双手捧住一对玉乳,把玩亲吻一会,惹得她又是一轮娇颤,肢摇臀摆,口中不住呻吟。

        如此簸弄一会,辛鈃慢慢向下移,吻过她小腹,亲过小丛林,终于来到阴沟涧壑的宝地,只见新芽怒放,蛎黄乍露,琼浆迸迸生光,莹润如酥,说不出的淫艳动人。

        顿把辛鈃弄得喉乾舌燥,动兴莫名。

        尚方映月淫火大盛,矜持尽失,往日的风流本色全然显露,也不待辛鈃出言动手,已将双腿大开,粉股微抬,还伸出双手,以指掰开花唇,露出一团娇嫩,真如弄粉调朱,艳不可耐。

        辛鈃见着这般好物,如何忍得,当下一指揉着嫩蒂儿,凑过头去,咂嘴弄舌的乱舔乱吃。

        尚方映月美得连连咳歌打战,双腿抖得几抖,便即僵直起来:“兜……兜儿,你弄得人家好难过……”

        辛鈃见这小淫娃美快,双唇更紧紧压着玉户,恣情挑弄,不过几回,便见大股汁液涌将出来,辛鈃一笑:“水儿真的不少,又浓又多。”

        猛地起了个歪念头,暗暗偷笑。

        尚方映月渐见魂儿飘飘,眼饧骨软,浑身上下,寸寸皆酥,正自茫茫失神间,忽觉膣腔暴胀,已多了两根指头,不停抽捣穿梭,竟然给他以指代庖,干弄起来。

        没想那人戳刺一会,双指突然抵住顶端的嫩肉,磨来蹭去,登时身子一酸,几乎便要丢出来。

        辛鈃见她这个模样,暗笑不止,当即加重手指力度,抽刮得“噗噗”作响,尚方映月何曾嚐过这滋味,快感铺天盖地涌来,无休无止,再过得些时,已见沧海横流,水声哗啦。

        尚方映月酸麻难耐,大有不泄不快之感,心知不妥,连忙哀声苦求:“不可以……求你停一停,快不行了……”

        但辛鈃岂会睬她,手指扣着膣内肉壁,反而弄得更猛更凶。

        只见尚方映月全身痉挛,腿肌颇颇收缩,越显不支。

        辛鈃已非此道新手,一看便知她再难撑持,立时嘴角含笑,手上加劲,每一抽提,花汁丽水随手带将出来,激得水花四溅,再狠掘一回,尚方映月终于忍受不住,一道水箭从花房激射而出,浇得辛鈃肚腹尽湿。

        尚方映月不住口求饶,如啼似泣,只望辛鈃停下手来。

        可恨辛鈃依然如故,却没半点停顿之意,只消水儿一歇,又再加紧采掘,如此来回来去,尚方映月已泄得欲振乏力,颓然软卧。

        直到辛鈃停下手来,尚方映月方能回得一口气。

        辛鈃大呼过瘾,趴回尚方映月身上,仍见身下美人抽搐个不停,他伸出双手,抱着那具滑不叽溜的娇躯,低声笑问:“见你适才射个不止,想必是爽透了?”

        尚方映月久久才平定下来,美目半睁,娇喘吁吁道:“你这个狠心无情的小子,还好没给你弄死。”

        辛鈃笑道:“你快活了还要骂人,非要好好教训不可。”

        尚方映月妩媚一笑:“来吧,再狠狠的教训映月,但不要和刚才那样。”

        辛鈃道:“说我知,是否想要我的大家伙教训你?”

        方才被辛鈃撩得慾火熊熊,这时见问,也不矫揉造作,抱住他头颈,闭上眼睛,轻点螓首:“就是要这个,给我……”

        辛鈃见她娇柔清丽,表情可爱,心中大动,当下挽住玉龙,将个头儿在门外拖磨一番,却不直进,间歇又进了半颗龟头,立即又退了回来,把她播弄得锁眉撅嘴,鼻息呼呼,待得尚方映月哀求几回,方使力一顶,送入半根。

        尚方映月经那几番折腾,恰似如渴遇浆,满足地嗯了一声,旋觉巨棒一沉到底,直点向深宫嫩处,温煦醉人,顶得子房隐隐发麻,苦乐难辨。

        辛鈃这回不急不徐,来个慢火炖煮,缓缓刮着嫩肉,发觉个中滋味果真美妙无穷。

        尚方映月只觉越来越美,已被男人弄得心花尽开,随着抽提往来,真个舒心忘忧,只把双股不住往上迎凑,口里淫语迭出:“好美的家伙,真个弄得人快活,今与你弄一回,强胜他人十回。”

        辛鈃听着一笑,见她香息微吐,美目如丝,心中又是一荡,当即说道:“当真?”

        尚方映月只是点头,却把腰肢乱晃。

        辛鈃直起身躯,动作渐渐由缓至快,顿觉一股水儿打在肚皮,拿眼一望,果见带着花露汪汪飞溅,不由看得心中发笑:“女人果然是水造的。”

        辛鈃一面抽捣,一面瞧那出入之势,越看越觉其趣横生,便将她双腿往上弯起,两膝抵到她胸口,丘峦溪壑,登时全然毕露。

        只见辛鈃弓起马步,摆开架式,由上往下密密戳刺。

        尚方映月见他如此做作,一时看得淫心勃发,颤声道:“不要这样刁蹬人家,太丢人了……”

        辛鈃笑道:“这里只有你和我,害怕个什么。”

        说罢,腰肢用力,露首没根的插个不停。

        尚方映月被他展缩大战,又觉挨不过,穴中又喷出好多水儿来,沿着股缝往下顺流,滴滴答答,把那锦衾绣褥弄湿一大片。

        辛鈃连连运气,一下重过一下,猛突乱钻,每下深贯琼室。

        尚方映月已见魂消体软,暗暗连丢两遭,乃是难息心头慾火,叫道:“你怎地这般厉害,人家快给你弄死了,累了人家大水直淋,还不愿罢手……”

        辛鈃笑道:“你就多忍一会,再来千百下狠的,我便完了。”

        尚方映月吃了一惊:“你在说笑吗?一百已难挨,如何挨得千百下。”

        辛鈃道:“这个我也没办法,谁叫你已上了贼船,一日没见岸,你也只好撑下去。”

        尚方映月听着,一时哭笑不得,只道:“罢了,罢了!”

        第十一集六回完

        注:我国古代文化中,表亲表兄妹之间的表亲婚姻,一直被容许甚至鼓励,视为“亲上加亲”,如红楼梦一书,贾宝玉和薛宝钗原是表亲,后成为夫妻,便是这原因。

        在汉朝,更有不仅旁系血亲,甚至直系血亲,同样也可通婚。

        近亲结婚在目前是属乱伦,有违法律。

        遗传学已证实,近亲繁殖会导致同型合子增加,使隐性遗传病发病率增高外,还可使多基因遗传病发病率增高,常见有脑积水、脊柱裂、无脑儿、精神分裂症、先天性心脏病、癫痫等等。

        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