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礼,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张师礼的目光毫无动摇,他坚定地望着张景华回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轻叹一口气,张景华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劝不动了。
“罢了罢了。”花甲之年的老人挥挥手,“我会把你的名字从茅山宗彻底删掉,就当这里从来都没有这么一个人,以后也别叫我师傅了。”
“是,我知道了。”
“能让我和她单独聊聊吗?”
这是江小音第二次和张景华见面,端坐在老人面前,她微笑着问候道:“好久不见,张掌门。”
“是好久不见了。”张景华的表情很是复杂。
不用把脉,张景华都能感受到江小音身上那些保护性极强的鬼差气息,绝对不是普通鬼差可能拥有的气息。
他稍微猜测了一下这些气息的来源,想了想开口问道:“我不想批判什么,我只想知道你对师礼是认真的吗?”
“那孩子虽然脾气很好,但其实倔的很,认定什么事情就算是死都不会再改。你应该知道你们的感情是不可能被世俗认可的,说实话我也不认可,但我也没什么资格去拆散你们。我只想知道你会好好待他吗?不仅仅是一时的冲动。”
当年,张师礼和张师雅的父母是因为宗里对委托的危险度预估错误,间接害死了他们。
宗门大了,存在的时间久了,内里难免会存在一些心思不干净的人。
张师雅不再信任茅山宗想要带着张师礼远离这里,但张师礼自己选择了留在这里,想让自己变得更厉害足够保护自己唯一的姐姐。
又是因为他太厉害了,加之是纯阳命格,宗门里的长老就觉决定切断他和张师雅的联系,想把他彻底留在茅山宗,接手下一任掌门。
再后来,张师雅死了,如果他们让张师礼去见江棣一面,这场死亡本可以完全避免。
张景华一直都很愧疚。
“我是认真的,也不是一时的冲动。”
江小音回想起张师礼让自己进来之前的担心,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只要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会一直爱着他。”
女人的眼睛很干净,蕴藏着浓重的爱意,不似作假。
“好好待他。”张景华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悬在案前的毛笔蘸上墨说道,“我就不送你们了。”
江小音轻轻掩上门,给了紧张到来回踱步的张师礼一个抱抱。
“你师傅又不会吃了我,紧张什么?”
“我怕他说些不太好的话。”张师礼紧紧抱着江小音,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不想放开她。
“对老人家有点信心。”江小音任他抱着,挂在嘴角和眼里的全是笑意,“所有东西都拿到了吗?再抱下去天要黑了,我们还得下山呢。”
他们这次上山就是来拿张师礼一直留在山上没有带走的父母遗物。
“拿到了。”
张师礼恋恋不舍地放开江小音,一只手拉着行李箱,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江小音的手,和她一起离开了这个自己生活将近三十多年的地方。
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察觉到他的情绪一路都很低落,回酒店之后,江小音拉着张师礼的衣服把他强行推倒在床上:“小舅舅,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在哪里做的吗?”
“当然记得。”一回想起第一次,张师礼的脸就开始变红。
她的小舅舅真是永远都学不坏。
只要张师礼的脸一红,江小音就想欺负他,而且这也是她唯一可以欺负得了的男人。
骑到他腰上,江小音往下一点点蹭着屁股,直到他裤裆里的硬物戳屁股上才停下来。
“我该感谢余洛的。”江小音蹭着肉棒趴张师礼身上,开始慢悠悠地解他衣服扣子,“要是没有他折腾出的这些事情,我们都不可能越界。”
男人的上衣被她剥开,摸着他衣服下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江小音拉起裙子脱掉内裤,这一次直接让自己的小穴贴到被肉棒顶起的裤子上。
“小舅舅,我的小骚穴好痒,好难受……嗯……”
“小音。”
张师礼注视着女人贴到自己裤子上的小穴,看着她色情地在自己裤子上蹭,即使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也忍不住想把她压身下操死她了。
江小音摁住想要坐起来抱她的张师礼,撒着娇说道:“让我来好不好。”
女人又甜又软的撒娇裹着蜜糖,张师礼溺在里面知道他是彻底出不去了。
“好。”
无条件地满足着江小音,他重新平躺回床上把自己的身体全部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