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揽住她的腰肢低低地道:“你学着小仙的嗓音和语气说几句浪语试试……”
她很是不忿,可自己已被刚才的回忆弄得欲火焚身,渴望和丈夫交合解欲,只好不情不愿地模仿小仙的嗓音娇声说道:“侯爷,喜欢小仙么?”
侯爷身子颤了一下,“乖女,我喜欢!”
隐隐有抬头的迹象了,她加大诱惑力度,三言两语之后果然灵验无比,硬度连她都非常满意,忙坐上去套入鸡巴猛烈耸动起来,这根东西长度不算突出,但够粗,已两年未被真正屌儿充实的阴道再次被撑开,再怎么说也比角先生强多了,然而她做得也够辛苦的,为了维持阴道中的棒儿不至软化,她须得模仿小仙娇糯糯的嗓音不时地发出淫声、以小仙的语气说些浪语
最终的结果是丈夫好歹射了,把她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第二天张媚前往书房,发现他裤裆居然翘得高高,忍不住坐上去求欢,却仍需扮作小仙才能让丈夫亢奋到足以与她性交。
她发现丈夫不举的毛病痊愈之后,依然不愿与她行房不说,还患上严重臆想症,很显然,他念念不忘的只有小仙!
第三天傍晚,她原想找丈夫碰碰运气,无意间竟撞见他躲在书房中手淫,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小仙,接着叫几声乖女儿,真是变态!
第四天上午便有一大帮丫鬟仆妇来到她的内宅,将西厢中小仙的物什全搬进吟香阁,小仙从此正式成为吟香阁的新主人!
老爷还巴巴地把府中两个最好的丫鬟婷儿和梅儿派去做小仙的贴身丫鬟,另有粗使丫鬟和仆妇若干。
那是爱女出阁前的香闺,府中最精雅幽静的小院儿,女儿出阁后夫妇俩一直保留着,连她也舍不得搬进去住,可丈夫一意孤行,她也有把柄攥在小仙手中,自也无可奈何。
她曾怀疑丈夫和这条小狐狸精有染,买通他的书僮每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跟踪查探,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却查无此事。
随后两个女儿约好同时回侯府省亲,俩女婿也一起来了,张媚一下子忙碌许多,已没有太多心思花费在丈夫身上。
在为女儿女婿举行的接风晚宴上,听说吟香阁已被小仙占去,次女杨琪倒还罢了,性情泼辣的长女杨楠不依,嚷嚷着要去找小仙理论。
侯爷皱眉道:“楠儿,小仙已来府中近两年,为人乖巧伶俐、讨人疼爱,为父和你娘视之如女,让她搬过去住乃是为父的决定,你娘也同意的,楠儿休去胡闹,没得惹人笑话。”
杨楠回头看看母亲。
张媚把她拉到一边,愁眉苦脸地叹道:“楠儿,为娘委实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从我内心来说是绝不会同意的,可你也知道,府中由你爹做主。唉~其实我也有些看不惯小仙那付张狂样,仗着有你爹撑腰,占了就占了吧,还每每口出狂言……”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不外是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巴不得性情泼辣、桀骜不驯的长女去找那个牢牢盘踞内院中的小狐狸精的麻烦,最好能把她赶走!
听了母亲这番言语,杨楠更是气得火冒三丈,目注父亲,忿忿不平地道:“她毕竟并非爹娘的养女,凭什么呀?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不愿抛头露面出来参加我和妹妹的接风晚宴也行,可她鹊巢鸠占,至少该出来和咱姊妹俩、吟香阁的原主见上一面吧?”
随即转头目注妹妹,说道:“妹妹,陪姊姊一起见识一下这个张狂的小丫头!”
杨琪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娇声细气地道:“也好,不过妹子没啥好说的。”
杨楠火大地道:“那你就别管,看姊姊的!”
侯爷眼见无法善罢,无奈之下只好派丫鬟找来小仙的贴身丫鬟婷儿和梅儿,让她俩好说歹说,总算把一向不愿挪窝的小仙请到西厢跨院的雅厅中,与两个爱女见上一面,那儿本是小仙原先的居处,眼下正好调了个儿。
侯爷深知长女脾气暴躁,唯恐她争辩之际控制不住情绪,对小仙动粗,他与夫人乃当事人不好出面,心想男人通常理智冷静得多,便让两位女婿也跟了过去,私下交代他俩必要时须及时劝解、避免局面失控,若无法劝解也得马上过来通报一声。
结果杨楠怒火冲天而去,回到宴客大厅时脸上已是一片平静,不仅对小仙入住吟香阁表示理解,甚至对她赞不绝口,说小仙如何如何好、心地有多么善良之类。
张媚简直大跌眼镜,以为楠儿中了邪,可她眼中一片清明纯净,毫无迷惑之状,应该不是。
问她何以会前倨后恭?
杨楠也是语焉不详,支支吾吾地敷衍了事。
张媚多问得几句,她倒不耐烦起来:“人家小仙明明一个很不错的小女孩,小小年纪父母双亡,怪可怜的,又很通晓事理,住您一间好点的宅子又怎么啦?您老说人家坏话,恨不得女儿把她赶走似的,到底是何居心?”
张媚关心此事全是为了爱女,未曾想反被楠儿倒打一耙,简直伤心透顶!
懒得再理睬楠儿,转向次女问了几句,可她性子温雅贤淑,本对此事漠不关心,问半天屁也不放一个。
张媚转头看看丈夫,见他一付满意之色,似对楠儿态度的转变很是欣赏,她的心顿时凉透,决定再也不管此事。
然而身为侯府主母,有些事她不管也不行,举目四顾不见两位女婿的踪影,心中暗惊,只好厚着脸皮又去问长女:“楠儿,你姊妹俩回来了,他俩咋不见?难道你竟让他俩在雅厅中陪着小仙么?”已不好在楠儿面前直呼小狐狸精。
杨楠答道:“男女有别,小仙没让他俩进入雅厅,只在大堂外侯着,和小仙告别时天色已晚,我担心她独自回去不安全,便提出让他俩护送小仙一程,可她坚决不同意,我只好在她离开后,让两个姑爷远远跟着,目送她进入吟香阁院门后再回来。”
张媚大吃一惊,急急地道:“我说楠儿啊,你咋能让他俩跟去?真是~会出事的!那个小……”
杨楠撇撇嘴不悦地道:“娘又想骂她是小狐狸精么?我瞧人家矜持自重得很,压根儿不想见任何男人,哼哼~我瞧啊……”言罢意味深长地看看母亲。
张媚脸色一变,楠儿话中若有所指,似说自己无论生张熟李、只要是俊秀少年都要?
她东张西望一番,始终不见他俩返回,大家还等着两位姑爷回来开席呢!
她也顾不上和楠儿理论,把人叫回来要紧,她匆匆回到自己内宅,前往西厢跨院里转了一圈,没见人,又行往后院深处的吟香阁,一路上仍是不见,进入吟香阁找到小仙一问,小仙说好容易才将那两个烦人的家伙刚刚打发走,说完也像楠儿那样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今晚这些人咋都变得如此古怪?
张媚简直头大,只好辞别小仙走向宴会大厅,心想他俩多半已经过去了。
走到中途一阵内急,她又折向内宅跑回暖阁中,急急地坐上马桶小解,哗哗啦啦、嘘嘘簌簌、淅淅沥沥的尿柱击水声接连不断地响了好久,她不禁长嘘一口气,今晚心情激动加紧张,内急也被忽略,这泡尿憋了好久,释放后的轻松感涌上胸头,颇为惬意!
她瞥眼间但见屏风后竟有一双目光直愣愣地盯视着自己,正是自己的二女婿!
她不禁又羞又急,忙提上裤儿放下裙摆扣好纽扣,冲过去噼噼啪啪重重地扇了他几记耳光,疾言厉色地怒斥道:“无耻混蛋,竟偷看岳母撒尿!这和偷看你娘有何差别?”
见他除了脸上挨耳光的红印,还有些鼻青脸肿、唇角挂血,身上也有些伤痕,且神色大是古怪、讪讪地说不出话来,眼神如癫似狂,有种令她极不舒服的陌生感,与平素的模样迥然不同。
转头看看,见大女婿神色也和他一般,正端坐雅厅之中,脸上身上同样伤痕累累。
虽心中怒极,但对这位侍奉至孝、乖巧伶俐的小女婿一向极为疼爱、甚至视为己出,不禁诧异地道:“你兄弟俩平时挺好的,这是怎么啦?刚才打架了么?”
二人同时点头。
她怒视大女婿、声色俱厉地道:“你身为老大干嘛欺负老二?把他打得鼻青脸肿!”
心疼之下似连二女婿刚才的无耻偷窥举动也忘了,把他拉到身边、掏出伤药替他敷药,完了轻抚着他脸上被她耳光扇出的红掌印,疼惜不已地道:“老二,刚才娘也是气极了,原不该下这么重手的,原谅娘好么?”
二女婿摇头道:“小婿咋会怪您呢?”
张媚替他理理散乱的头发,满是慈爱、循循善诱地道:“我虽只是你的岳母,可我一直把你当儿子一般疼爱,那是对娘极大的不尊重,知错了么?”
大女婿一向不为她所喜,当初也是楠儿一力坚持要嫁他的,母女间为此也有了些疙瘩,二女婿则是她夫妇俩为次女钦定的东床娇客,当着大女婿她也从未掩饰自己对二女婿的偏心眼。
二女婿喃喃地道:“小婿知错了,不过……”
大女婿眼中喷火,忿忿不平地道:“娘,我也浑身是伤,咋能说是我欺负他?”
张媚瞪眼道:“你以大欺小,人家难道就不能还手么?你那是活该!”
再也不想理他,回头看着二女婿柔声道:“刚才一直不见你俩回宴会大厅,娘特意进来找你俩的,转了一大圈也不见人,难道送走小仙后你俩就打架去了么?咋又跑娘这儿来了?”
二女婿答道:“方才咱俩已去过宴会大厅,听楠姊说您进来找我们,又返回来找您,未曾想正好撞见您……”
张媚脸上一红,打断他道:“别说了……告诉娘,那混蛋为何要欺负你?娘一定为你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