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暗自叫苦,心想完了,又得下困龙池喝污水,衰啊!
耳边呼呼生风,但觉快速掠过水面,看不太清楚,比自己施展飞纵术时快得多,随即哗啦啦一声巨响,身子已撞入水中!
他心胆俱裂之际屁股和后背一疼、已撞到实地,但觉一阵天旋地转!
他甩头醒醒神,才发觉是被扔进了困龙池边美人入浴的那个小温泉池。
水夫人莲步姗姗而来,坐在池边摸摸水,柔声问道:“龙儿,觉得水温是否合适?”
无月唯有苦笑:“水姨的情绪若能调整得稍稍平稳些,孩儿就是泡冰水也心甘情愿。”
水夫人很有些自责的样子,愁眉苦脸地道:“阿姨长期孀居,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晚上想办事枕边也没人,实在难熬啊,自我感觉性情越来越古怪,我也很想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可一旦烦起来就会变得暴躁易怒,只好虐待侍女或小猫小狗之类的渲泄一下,龙儿可是来得正好……”
无月恍然大悟,难怪水月轩那么大的园子里竟猫狗绝迹,侍女仅剩香儿姊姊孤零零一个,而且也是一付很怕进入水姨内室的样子,这次见我来香儿姊姊那么兴奋,多半是因为盼来一个挨整的替补!
既然已自投罗网,他也无法可想,随口问道:“您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可以找百草阿姨设法疗治一下。”
水夫人摇头说道:“西天孀居妇人多,这毛病在西天普遍存在,只是阿姨最严重而已,二姊也是束手无策,其实她也有这毛病。要想根治只能靠龙儿,阿姨不是说过么,否则灵虚娘娘为啥会与天后和你娘合力、造就出你这么一个超级小怪物?龙儿任重而道远,众多姊妹们还等着你解燃眉之急、救咱们于水深火热之中,堪称责任重大,你可要好好努力哦!”
无月忙道:“孩儿自有自知之明,至少水姨的毛病孩儿可治不好!”
水夫人媚笑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呵呵!”
无月不想再与她纠缠这个问题,问道:“这池中的水还可以调节温度么?难道是掺入开水或冷水?这池子也不小,若水温不合适,得倒进多少水来调温啊?”
“不用那么麻烦,龙儿瞧瞧,你脚下有个出水口,这旁边有两个进水孔,一个出热水、一个出冷水,都是塞住的,想水热些象这样就行……是不是热多了?”水夫人挽起衣袖,边说边伸手到池中操作,即便这样衣裳也难免浸入水中,可她的衣料很怪,出水后水珠便会尽数滴落,一点不会浸湿衣裳。
无月哇哇大叫:“水好烫,孩儿快成煮熟的鸭子啦!水姨快调凉些!”
水夫人边操作边吃吃笑道:“龙儿可不天生就是一只小鸭子么?出卖肉体还不能收钱。”
水温渐渐恢复正常,无月皱皱眉,实在懒得理她。
水夫人打散他的发髻,开始服侍他洗澡,手法温柔熟练,挠得他的头很是舒服,一时无法适应这种冰火两重天之感,美人柔荑搓洗到他身上哪个部位,哪儿就会禁不住颤栗一阵,总觉随时都可能遭到变态美人的突然袭击,尤其伸进裤头搓洗他的小鸡鸡之时,他双眼瞪得大大,双腿并拢浑身绷得紧紧、双手握住水姨的纤纤素手直发抖。
水夫人忍俊不禁地道:“龙儿如此紧张干嘛?怕阿姨偷走你这根小鸡鸡么?嗤嗤!放松些,要不要阿姨脱光了下来跟你一起洗鸳鸯浴?其实龙儿不必偷看二姊撒尿的,阿姨的身子随便你看,掰开大红桃让你瞧瞧阿姨下面这张生满大胡子和小牙齿的大嘴巴都行。”
无月忍不住打个寒噤,忙道:“算了,还是尽快洗洗睡吧,孩儿好困!”
这一次他的担心有些多余,水夫人发飙时连天后都不怕,可认真侍候起他来还真是人如其名、温柔似水,把他的发梢眼角、耳孔鼻孔等所有平时不易洗到之处统统搓洗一番,还特地翻开包皮清洗龟棱沟槽和马眼,甚至连屁眼都掰开来洗得干干净净。
无月很是怀疑地道:“水姨是不是有洁癖啊?您自个儿洗澡也这样么?”
水夫人臻首微摇:“我自己倒不,不过你这些部位阿姨将来或许都会用到,自然得洗干净些,免得给阿姨染上毛病。”
无月但觉屁眼被她的指头揉得痒酥酥地,有些火辣辣,本能地一阵收缩,不禁胆颤心惊地道:“阿姨连那儿也会用、用到啊?”
水夫人噗嗤一笑,风情万种地道:“阿姨又不是男人,到时分开大腿张开屄来被龙儿勃起的小鸡鸡捅还来不及呢,我没事儿捅你这儿干嘛?真是!”
无月有些受不了地道:“水姨说话真是好下、下流啊!”
水夫人媚眼如丝地道:“这还不算啥,平时与闺蜜们闲聊时多半会提到男人,说的话比这骚多了,阿姨不妨学给你听听……”凑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
无月越听越脸红,终忍不住捂住耳朵跺脚道:“天啊!真是受不了,您快别说啦!!”那模样像极刚被恶霸强姦、正惊慌失措的小女孩。
还别说,由于长发披散加上他这付娇怯怯的神态,还真活脱脱便是一位弱不胜衣的绝世小美人,水夫人不禁惊叹:“老天!龙儿若真是女儿身,定会颠倒三界!若阿姨是男人,这会儿非强姦你不可!”
无月瞪她一眼,懒得回答如此无聊的话题,不解地道:“您不是说不贞的女人全被王母娘娘遣走、西天剩下的全是贞节妇人么?平时这些阿姨们说话咋如此放肆大胆啊?”
“这一点也不奇怪,这些阿姨们不会和男子乱来,可狼虎之年的久旷之身空虚寂寞久了,难免憋出许多毛病,平时聚在一起用嘴巴打打牙祭权且渲泄一下、即便说得再过分也无损贞节,反正又没付诸行动。”
无月想想也是,在瑶池沐圣浴时跟殷姨等在一起、她们的那等张狂样儿可也够风骚的了。
水夫人服侍他洗完澡之后,为他擦干身子,又进卧室为他铺床迭被、轻手轻脚地服侍他上了床,动作比天下最慈爱的母亲更加温柔体贴,似乎生怕动作稍大些便会揉破他那身娇嫩的肌肤。
无月受宠若惊之余,总难免有些心惊肉跳,如此反复无常的女人真是绝无仅有!
把他服侍妥贴之后,水夫人在梳妆台前坐下、风姿绰约地开始卸妆,轻抬皓腕摘下横插斜飞宫髻上的玉钗,明艳端庄、丰腴富态的臻首左右摇晃,宫髻散开,一双纤纤素手由粉腮抹向耳际、再拂向脑后,一头柔细青丝温顺地披散于香肩之上,她洗去脸上的腮红与胭脂,盈盈站起纤手轻挥,罗衫由肩头缓缓滑落,雪白肌肤在烛光下光洁耀眼。
衣衫和长裙相继花枝招展地飘落床头,美妇那高大健美、丰腴成熟的雪白胴体已然半裸!
灯下看风韵美妇宽衣解带,那种半遮半掩、欲迎还羞之态委实诱人!
美妇脱得只剩亵裤和肚兜,肥白羊般的背影勾勒出极其夸张的轮廓,玉臂挥动间浓密腋毛惊鸿一现,向两侧鼓凸而出的副乳掩映其间,下面是肥乳往胸前两侧堆积形成的局部球形轮廓,显得十分突兀,到腰际的曲线呈倒三角形急剧收缩,再往下又是一个夸张的圆球,那是白皙丰腴的肥臀,有些紧绷的亵裤勾勒出肥臀下方那条深深的股沟,不少浓密阴毛羞涩地探出股沟下的亵裤裆外,涨鼓鼓的大红桃也呼之欲出,粉红裤底兜住幽谷处似有一团湿痕。
她款摆腰肢上身后仰,瀑布般秀发飘离后背,纤手于鹅颈后将秀发一分为二拂向胸前,拿起玉梳细细梳理,玉梳及指缝间这一绺绺青丝依然光滑黑亮,只是梳头时掉落得比年轻时多了些,她将掉落台上的青丝细心地收集起来,满怀留恋地端详半晌,收进一个小布带之中,回头瞄了无月一眼,将小布带塞进他的衣兜之中,喃喃地道:“这些就送给龙儿做定情纪念吧……”
无月咕哝着道:“孩儿被缕缕青丝缠绕,注定会纠缠不清,不过还是要谢谢水姨!”
水夫人曼声说道:“聪明如龙儿应该能想到,青丝与情丝谐音,是不是怕阿姨的缕缕情丝缠得你死死啊?”
无月怕怕地道:“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孩儿倒不怕被情丝缠死,只怕被水姨扔进大水池中淹死……”
水夫人莞尔一笑,也不管他嘴里还在嘀咕些啥,继而对着镜中依然不老的美丽容颜和曼妙的体态呆呆出神,与怀春少女时代相比,眼角鱼尾纹和额上、脸上的细纹浅得几乎看不见,可她一条条仔细寻去,但觉怎么也无法忽略,弯弯秀眉如远山含黛、长长的睫毛掩抑着大大的杏仁眼,黑眸仍清亮如少女,遗憾的是眼窝略陷。
未施粉黛的香腮、琼鼻、樱唇和细碎玉齿跟记忆中的当年一般无二,圆润的双下颌虽然美丽富态,却总是令她想起自己已是风韵犹存之徐娘,不胜感怀青春不再。
然而无论如何,她能得到的养颜灵药比同龄的姊妹们多得多也灵验得多,自信比她们保养得都要好,也显得更加年轻美丽,待龙儿长成一位高大健壮的英俊少年,自己与他并肩而行时宛若一对年轻情侣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