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虽是带走了师姐妹八牝兽,可眼下的王雄可没有功夫花那么多的心思在美色上面了,自到漳州一个月以来莫说新找牝奴玩乐,连自己带过来的奴军都还没来得及恩宠,漳州城城防比想象之中的还要差,以至于右司空李农直言,这漳州城防差成这样太平军都没有打下来,莫不是存心想把漳州城做鱼饵钓朝廷上钩,待朝廷大军到来再猛攻城池将朝廷主力一口吃掉,龙骧将军袁桥也十分赞成这个考虑,但放弃漳州无异于在政治上自杀,南宁朝堂之上是不会接受这个说法的,眼下也只能拼了命的加固城防。

        此时此刻位于与太平军对峙第一线的漳州城此刻已经是一座巨大的军事城堡,修筑了无数的箭楼和云塔,方便从高处观测太平军动向,城墙也是加厚加宽十数丈,城内还建了三座瓮城,以防备万一外城被太平军攻克从而退守内城。

        不过右司空李农可不打算坐以待毙,便与王离商议,各大家族数日之后日便将至漳州,借着与各大家族接风洗尘举行晚宴的机会,在宴会上提出要笼络苗疆,出使苗疆联络苗疆的妙香女王出兵太平军后路,分化瓦解东夷人与太平军的联合,使防备东夷的数万大军能够投入正面漳州战场,从而化解漳州前线可能存在的巨大危机,这两件事正好可以交给两位王公子处理,即可放心是王家自己人又可以为家族揽功,将来论功行赏也可大大记上一笔。

        不过王离思虑再三实在放心不下王诏麟,怕自己这个侄儿死在了漳州不好向自家兄长交代,更怕因他缘故将朝廷十万人马葬送在了漳州,便安排王诏麟前往东夷,离漳州较近,既不会影响正面战场,一旦出了事也好随时策应,至于自己亲儿子王雄,王离就放心多了,遣他前往苗疆,事成之后可进入太平军腹地,联络对朝廷忠义之士伺机反正。

        数日之后,城门处突然一阵骚动,烟尘滚滚,却是王诏麟麾下英姿动人,貌美面容姣好身材的女奴军,领头的奴军女将毫不留情的用鞭子驱赶看守城门的士兵,守城士兵看着奴军们身后高高飘扬的王字大旗,敢怒不敢言,乖乖放下了吊桥,打开了瓮城城门。

        率先入城的便是王诏麟麾下五百名奴军,这些奴军虽是王诏麟牝畜,但在寻常人面前却是高不可攀,贴身伺候王诏麟,骄纵惯了,仗着自己武功高,肆意驱赶守城的普通士兵,紧跟着的是十七辆十二匹马拉得马车,朱帘紫壁尽显贵气。

        头一辆马车最是奢华,檀木上的雕纹里还镶嵌着珍珠,车顶用龙血石装饰出一个大大的王字,十二位倾国倾城之姿的美人端坐在车里,分别身着赤、朱、紫、青、白、黄、素、皂、兰、绯、丹、殷十二种颜色锦缎丝绸织成的宫装,样式却有不同,或是在胸部剪开露出白嫩嫩傲挺的乳房,或是在臀间开了一个大洞显出完美玉润的丰臀,或是腰腹间划开,将平坦光洁的小腹裸露在外,而后再以金丝包裹,裸露的白皙娇嫩的胸部、臀部和腰腹都在金丝下若隐若现。

        这十二女子身份高贵,乃是王家族长王导的十二房娘娘,王家执掌大黎权柄,所迎娶的女子身份自然高贵,要么是天横贵胄,要么是名动天下的佳人,要么是声名远播的武林侠女,只是入了王家的门便要依着规矩来,废了原本的姓名,被主子王导赏赐词牌名。

        第二辆马车却异常的窄小,马车车厢用铁板铜壁围起来,只有一个口供呼吸,像是一个囚笼一般,女子孤坐在车内,美貌容颜比刚刚那十二房娘娘更胜一筹,一袭素衣遮不住花如脸、玉如肌、星如眼、月如眉、腰如柳,不过面容倒是与艳刀仙子颇有几分相似,胸部更是继承了白家特色的硕大,宽敞的白衣笼罩下竟然也隆起三寸之高,正是当世白家后人,白家老祖的亲曾孙女、前朝皇帝的义女、名动大黎的芳春梦玉。

        紧接着的五辆马车,每辆马车内坐着二十名面容娇丽年轻女子,虽不如刚刚十二位贵妇那般倾国倾城,但也是美艳动人,这些女子有一百人,皆是从武林门派中的女弟子中挑选出来,身家清白貌美之色,入王家之前皆是处子之身。

        后十辆马车,每辆马车之上挤坐着五十名美娇娘,有熟妇有少女还有貌美年青女子,容貌出众武功也不俗,只是在王家身份低微,只能干些伺候主子的活计。

        马车两边随侍三千名奴军,由惊鸿仙子萧淑贞统领,守卫十七辆马车安全,走在最后的便是王家的压轴杀手锏,王导用了二十年心血驯养而成的二十八剑姬,容颜天姿国色武功在武林之中至少也是一流水准,搜遍了大黎武林才驯养出这二十八位。

        二十八匹骏马齐头并进,你道是怎样骏马,单听名字便知:骅骝、骐骥、纤离、龙媒、赤兔、绝光、戎珥、紫燕、挟翼骕、骦银、飞黄、翻羽,逾辉、弥景,腾雾、胜黄、追风绝地、飞奔霄、逸飘、踏波、赤电,铜爵、浮云、炀蹄、滔驭、骠骑、骢珑虎,绝尘紫鳞。

        骏马配侠女,西门芙蓉一马当先,率领二十八位英姿戎装的剑姬骑跨在骏马之上,傲挺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在武装之下,腰悬宝剑,纵马入城,二十八剑姬按天上二十八星宿列阵研习剑法,布下星宿大阵,同气连枝武功流转,连天仙来了也讨不了好处去。

        箭楼上,正在指挥士兵修筑工事的王雄看到王诏麟入城的排场,不禁咂咂舌,“父亲,堂弟这好大的排场,伯父可真是下血本啊,二十八剑姬,十二房娘娘全都来了啊”。

        正站在箭楼上看着士兵加固河堤工事的王离抬起头,转头瞥了一眼王诏麟盛大的排场,“你伯父最是疼爱这个儿子,你堂哥通斌虽是发妻所生,却只好读书不习武,加上亲生母亲又死得早,后来娶的十二房娘娘都不喜欢他,独宠诏麟,你伯父又是当朝太尉、受封国公,仪同三司,给自己的小儿子排场定然小不了。”

        王雄转过头道“父亲等我们剿灭了太平道逆贼,班师回朝的时候定要比这个还要壮观的盛况”,

        “哈哈哈哈,雄儿放心,剿灭了太平道得胜回朝,不用你说,陛下和娘娘定然会为我们举办最盛大迎接,其实你伯父这般,主要是你堂弟上回在宛城吃瘪,这会怕他又在漳州出事,便倾尽所有以护他安全,等你堂弟入城之后便唤他来,和太史家、慕容家、独孤家、上官家等家族来人一起聚宴”。

        一处富绅的宅院,这里已经被王诏麟选中,里面富绅早就识相的搬走了,一处狭窄的隔间里,大黎第一美人芳春梦玉闭目静坐在光秃秃的木板床上,“其实你本不必如此,你在王家可以尽享荣华富贵”王诏麟推开门走了进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美人。

        “你还有新的说辞嘛,这话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芳春梦玉抬起头漂亮的脸蛋上满是讽刺的神情,“我身上都被你下了禁制,你想对我怎么样我又无能为力,何必要装作这个样子呢”。

        王诏麟面色有些扭曲,自己费了那么久的心思在对方眼里全是笑话,所幸再也不装了上前用力撕开一身素衣,包裹在丝绸之中的巨乳弹跳出来,看得眼热的王诏麟有些安耐不住,大手抓上丰满的双乳大力揉搓,芳春梦玉紧咬银牙一声也不吭,冷汗从额头滴滴落下。

        “你就这点本事,为了制住我,玉丝兜衣、铁处女都用上了,敢问王公子,我这身上的东西你敢取下来一个嘛”芳春梦玉满脸都是讥讽的神色,还主动将已经被撕裂的衣服撕了个更大的口子,弯曲着双腿,摆出更诱人的姿势,只是和诱人的腰腹相反的是,光洁的小腹以下附着刻着奇形怪状诡异纹路的铁罩子,将迷人的臀部和隐秘的三角带全部笼罩住,比嫦汐女皇的三角状的贞操带有过之而无不及,宛如一个铁桶从小腹到大腿根部全部覆盖的严严实实。

        王诏麟不答话伸手拨开了芳春梦玉胸前的玉丝兜衣,刹那间突然气劲爆发,“王诏麟,姑奶奶定要娶你性命”竖指为剑直至王诏麟的咽喉,万幸那玉丝兜衣只是被开了一个口子,王诏麟武功尚可才能勉强接下这一指,只是头上的冠帽被打落在地,样子极其狼狈。

        芳春梦玉趁你病要你命,连着几指猛戳王诏麟,一只手去解附在胸上的玉丝兜衣,但这玉丝兜衣可是王家专用来拘束武林侠女的至宝,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被解开,这边几招拿不下王诏麟,身上的玉丝兜衣和铁处女也解不开,芳春梦玉有些慌乱了阵脚,让王诏麟瞅了机会打开门逃了出去。

        芳春梦玉正要追出门突然预感不好,侧身想避开,只是为时已晚,一张网从天而降将芳春梦玉罩在网中,不待她挣扎起身,那网越收越紧将芳春梦玉捆成了一团粽子,再也动弹不得,身穿朱衣宫装露着白皙腰腹的女子跳下,身后紧跟着跃下身穿青衣和白衣宫装,白花花胸脯露在外的女子。

        “姐姐这手罗网依旧是武功不减当年啊”白衣和青衣美妇嬉笑着走上前,“四娘、五娘”来了靠山的王诏麟顿时有了底气,重新戴好冠帽走向三位美妇人,“麟儿来,快让为娘好好看看,这贱女人没伤着你分毫吧”,青衣和白衣妇人一并上前将王诏麟搂在怀里。

        “没有,放心四娘、五娘还有二娘,麟儿不会有事的”在父亲的十二房娘娘面前王诏麟当然一副温文尔雅的形象,白衣和青衣美妇人四对鸽乳紧贴着,白衣美妇的乳房上用漆红盖着上江虹的字样、青衣妇人的美乳上盖着山亭燕,朱衣美妇的腰腹上盖着月宫春的字样,这些都是词牌名,十二房娘娘每位娘娘入房之前都要作词一首,作词的词曲名便会盖在裸露的地方,用作对她们的称呼,久而久之十二房娘娘的本名却是没多少人记得了。

        几名穿着劲装的奴军跑来拉着一个黄铜打造的笼子,将芳春梦玉放了进去,“把这贱人关进地牢之中,让她好好反省一下袭击主子的重罪”,月宫春娘娘发话了,奴军们不敢怠慢架起笼子将芳春梦玉押到地牢之中去了。

        瞅着四下里无人王诏麟刚刚没在芳春梦玉身上满足的欲火又发作了,伸手去抓山亭燕娘娘和上江虹娘娘被金丝笼罩之下的双乳,“麟儿又调皮了呢,你娘亲还在等你呢,先跟二娘见你娘亲,好麟儿莫急在一时,日子长着呢我们十二个姐妹可都是你的”,月宫春娘娘宠溺的拉着王诏麟到自己的怀里领着向正房走去。

        才走了几步便看到青漪正在房门前焦急的走来走去,见到月宫春三位娘娘和王诏麟走来马上迎上去,“公子爷、二奶奶、四奶奶、五奶奶你们可算来了,大奶奶在房间里都等急了”,连忙把几人迎入正房。

        正房不算大,不过其余九位娘娘都在房间里,一房间的女人甚至显得有些拥挤,正中高坐着身穿赤衣宫装美妇人,双乳之间开了道口子露出深深的乳沟,盖着漆红印章凤仙吟,一见到王诏麟进屋美艳的脸蛋上全是喜悦的神情,连忙迎了上去“好麟儿想死为娘了,听说你在宛城出了事,娘亲都快担心死了”。

        “娘亲莫怕孩儿只是受了些许惊吓没受伤”王诏麟好言宽慰母亲,凤仙吟娘娘欢悦的拉着自己儿子的手,“好麟儿,这次为娘来可是给你带了礼物呢,你跟那个芳春梦玉的事情为娘也知道了,不过是区区一个女人而已,这大黎的女人多得是,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闹得满城风雨”。

        “娘亲,这芳春梦玉武功大黎排行前三,除了二伯母之外还有谁有把握能一定胜她,能降服她对王家也是一大助力呢,不然父亲也不会同意我用玉丝兜衣和铁处女呢,这两件宝贝的厉害之处娘亲可比我还清楚呢”王诏麟说着便伸手去撩自己娘亲的赤衣宫装。

        凤仙吟娘娘让自己儿子这么一说顿时面色一红,见王诏麟抬手便撩自己裙子忙伸手想按住儿子作怪的手,“好麟儿,娘亲给你带了礼物,你先看看礼物吧”,话音刚落赤衣宫装便从脚下掀了起来,“娘亲果然没有穿裘裤,这些时日没有陪娘亲,娘亲都憋坏了吧”。

        “麟儿这么久没见自己的娘亲自然如此想念,倒是姐姐不是昨天才说想念麟儿想念的紧嘛”旁边坐着黄衣宫装的美妇笑着拍起手来,乐得看她们母子俩嬉闹,“月华清你取笑我”凤仙吟娘娘嗔怒道,不过众女都是十几年的好姐妹倒也无人在意,恰好在这时王诏麟伸手探进了自己娘亲的白洁无毛的阴户,倒也顾不上惩治自己的姐妹了。

        “好麟儿,娘亲这次来不光是见你还有正事要办,今晚各个家族的人要在漳州太守府聚宴,娘亲不能衣冠不整的去宴会啊”凤仙吟连声讨饶才让王诏麟住了手。

        “其他几位娘娘总不至于都要去吧,孩儿可是好久没有和娘娘们嬉戏了,过往嬉闹的日子孩儿可是想念的紧啊”王诏麟依旧不依不饶的将凤仙吟抱在怀里,像小孩把尿一把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剃的干净的阴户,凑在凤仙吟的耳边道。

        终究是自己亲儿子也拿他毫无办法,凤仙吟只好无奈道“好麟儿,其实你爹在临行前也跟为娘说过,我们这些娘娘虽说最后都是属于你的,但现在终究名份还是在你爹那里,若是传言出去礼法上不太好看,所以这次来给你带了三个美人儿,也算是给你做填房,解你一时之需,若是还嫌不够娘亲再去给你弄”。

        “这老家伙怎么还看重起礼法了,自己当年和亲姐姐亲娘搞的天雷地火的,现在到跟我说礼法”王诏麟一肚子怨言又不敢吭声,只要在心里默默腹诽。

        见儿子沉默了,以为麟儿听进去话了心里乐开花的凤仙吟连忙安排周围跪伺候的侍婢把东西带出来,不多会,三个大红箱子被奴军们抬了进来,摆放在母子俩面前,这是婚配之中进献的流程,大黎男女婚配方式分三种,一名进献,一名迎娶,一名求亲。

        当今天下女子地位低,若向男子进献自己,便需脱得赤条条的钻进箱子里,在进箱子之前要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烧干净以示与娘家告别,躺在箱子里的姿势也有讲究,所躺的姿势便是女子日后想要伺候自家相公的姿势。

        接下来便是男子是否愿意接受,但无论男子是否愿意接受,自从女子钻进箱子那一刻起便已经丧失了自身的支配权,只能等候男子处置,男子愿意接受则留在家中,若不愿意接受女子便要听凭男子处置,无论是被卖到妓院还是被赠给他人都只能听从安排。

        进献便是婚配之中地位最低的,从入男方家门起便彻彻底底需要服从丈夫一切安排,可以进行除了杀死和弄残疾之外一切安排,已经不能被称作人,迎娶地位稍好于进献,虽然还是以奴称谓,但起码不会被随意处置,王诏麟的十二位娘娘便是迎娶,虽然还是以奴自称,但不会被随便安排或者被任意使用,而王雄的母亲司徒紫薇则是求亲,地位最高,不但与王离在家中平起平坐甚至还可以代替王离管理家中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