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乱情

        不过温情时刻很快就打破了,挽琴感到许子腾吮吸的力度加大了,仿佛一定要吸出点什么,而且许子腾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一只手占据着另一边乳房,而另一只手则伸进衣物里不停的在小腹上抚摸。

        “唔…唔,快拿出来…”挽琴感觉身上很热,尤其的乳房传来的刺激感让挽琴头晕目眩,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让人迷醉,就像喝了酒一样,不!

        比酒更加醉人。

        以挽琴的实力自然可以推开许子腾,但是却没有,这或许是因为怕许子腾受伤,又或许是想体验一下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但至少可以知道的是,由许子腾给她的这种体验,挽琴并不排斥。

        挽琴面容酡红,樱唇微张,凤眸眯成了缝。

        挽琴将许子腾紧紧搂在怀里,把乳房向许子腾凑去。

        不断的追寻着快感,挽琴感觉全身都要融化了高,许子腾的手也攀上乳峰揉捏着,时不时用力碾一下乳头。

        挽琴感觉下面有东西要涌出来了,眼神越来越迷糊,紧紧的抱着许子腾,“唔,唔,不要,要泄了…嗯…”挽琴浑身颤抖了起来,眼眸逐渐翻白,下身衣物私密处己经湿润了,甚至在高潮时涌出了春水。

        持续约摸五六息后,意识逐渐清晰,挽琴无力的趴在许子腾身上喘着粗气,看着还在含着自己乳头熟睡的许子腾,想起刚才的荒唐行为,挽琴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是恼是喜。

        不过好在刚才的事情,他因该并不知道,挽琴感觉到下身一片泥泞,衣物已经湿了,甚至床单上都水渍,挽琴俏脸一阵绯红。

        轻轻拔开许子腾,挽琴左乳地方的衣物早已被口水浸湿,基至能隔着衣物看到那一抹鲜红的乳头。

        “嗯…”挽琴想着趁着许子腾还在睡觉去洗一下,顺便一套衣物,下身泥泞让她十分难受。

        一走动下身和勃起的乳头被衣物一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发出呻吟。

        琴阁的后山有一片温泉,这是挽琴自己开发的,挽琴一丝不挂的在温泉洗浴着,雾气迷漫着,仿若瑶池一般。

        一边洗着挽琴又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荒唐而又让人沉醉,想到许子腾的抚摸和高潮时的飘飘欲仙,似乎这世上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

        洗了大致两三柱香后,玉足踏在石板上,青丝及臀,俏丽的春容还泛着红晕,一幅美人出浴图,浑然而生。

        青丝自动盘成了一个发髻,不佩何的珠饰,却更显出尘的气质。

        一袭淡青色的衣袍遮住曼妙的身姿。

        忽然是想起了什么,挽琴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肉色的连裤袜。

        现在灵月皇朝的女子时兴穿着丝袜,丝袜较之亵裤更轻薄方便,还能塑造腿型,丝袜自一问世便大受追捧。

        挽琴手中的这条便是华妃娘娘赏赐的,是用冰蚕丝制成的,手感细腻,轻薄又耐磨。

        不过挽琴向来不喜欢华丽的饰品,一心向道,手里的这条还是拗不过华妃娘娘的热情接下来的。

        挽琴今也不知怎地忽然想起这茬,似乎也想尝试一下。

        丝袜入手轻薄,因为是冰蚕丝制成的,还有一丝冰凉感。

        挽琴撩起衣衫笨手笨脚的穿上了丝袜,第一次穿还是有点费劲。

        挽琴的身材本就极好,丝袜更是很好的塑造了身体线条。

        挽琴放下衣衫,衣摆遮住小腿。

        “感觉不错,而且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看着水镜中的自己,挽琴满意的想道。

        其实像一般的妇人,如果有条名贵的丝祙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虽不会只穿丝袜,但至少会露出小腿,有大胆的甚会露出大腿。

        当然了,这也有灵月皇朝民风开放,女子社会地位不低的原因。

        仔细检查了没有什么问题,挽琴撤去了大阵。

        此时,己经晌午了,往常这时候许子腾应该结束修行了,响午也是下朝会的时间,以华妃同许子腾的感情,每每都会一同用膳。

        待到挽琴回到琴阁,许子腾己经不见了,只有一留张书在桌上。

        “挽琴姐姐,我没什么大恙,我已经蕴气了,肉身也跨入了气血境,谢谢姐姐的龙血汤。最后,挽琴姐你被子好香啊,还有姐姐穿丝袜的样子真的真的好美。挽琴姐最爱的徒儿许子腾敬上”,末了,结尾处还画了一幅许子腾眨眼吐舌的搞怪模样。

        挽琴看完后是又恼又羞,脸颊染红,像极了被人拆穿心思的怀春少女。

        再说许子腾这边,此时他正在飞往殊华宫呢,刚才一不小心看到了挽琴师父在水镜面前穿丝袜的样子呢,虽说只看到了背影,但是那个场景还是让许子腾鼻血横流。

        很快到了殊华宫,一落地宫娥们纷纷向许子腾行礼,许子腾虚扶,大步跨进殿门。

        还没到内厅便听到里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女人谈话声,时不时还嬉笑几声。

        进了内厅,里面真是莺茑燕燕,汇聚一堂。

        “太子殿下来了”

        “子腾来了,让姑妈看看”

        “殿下长这么大了”看着厅里众多美艳妇人的问好,许子腾看花了眼,不过还是一一回言道:“姑妈好,小姨好……”

        妇人们笑呵呵的应承下来,纷纷夸赞太子殿下有礼数,聪慧过人。

        在众多妇人中,最为美丽,地位也的最为崇高的,自然是自己的娘亲—华妃娘娘叶凝眉。

        此时她正坐在主位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己向妇人们问好呢。

        听到别人夸奖许子腾,叶凝眉总是谦虚的说:“尚可,尚可”不过嘴角的笑意可真实反应了内心。

        确实,灵月皇朝谁内人不知,华妃娘娘极为宠溺太子,甚至胜过自己亲生的两个女儿。

        当初,皇后入了灵月宫修道,留下尚在襁褓的许子腾,虽然地位尊贵,但是却也危险重重,后来还是被同皇后情同姐妹的华嫔收为继子。

        再后来,老皇帝驾崩,华嫔成了华妃,再的加上华妃修为突破了凝神境,还是太子的母亲(养母)以及灵月宫的支持。

        华妃垂帘听政,成功的把持了灵月皇朝,可以说是皇帝也不为过,算起来,这样的日子己经有八九年了。

        按理说,这样僭越的人必定会引起公愤,可这叶凝眉却也是个治国安邦的好手,在她的治理下灵月皇朝非但没有哀落,反而更加富强。

        在百姓口中也素有贤名,更有甚者,尊其为“女帝”,常以灵月女帝尊呼之。

        许子腾行完礼,立在中堂,恭恭敬敬向母妃大人叶凝眉行礼。

        叶凝眉面容止不住笑意的拉起许子腾,把他抱在自己腿上。

        或许是因为今天在场的人都是女眷,妇人们个个都穿的很清凉,大白腿都能闪瞎人眼,丝袜则更是标配。

        不过更让许子腾压不住枪的还是华娘亲,叶凝眉穿着一条齐胸襦裙,由于胸部太过丰满,深深的沟壑让近距离观看的许子腾感到口干舌燥,襦裙下摆并没有到小腿,而是堪堪到膝盖往上四指,再配上一条蛛丝长筒袜,袜口还缀有蕾丝边。

        “不行,把持不住了”许子腾作为个功能健全的男人,自然顶不住。

        “腾儿,怎么了,你很热吗?”看着许子腾脸颊发红,额头冒汗的模样,叶凝眉疑感的问。

        “没有,没有,只是刚才过来有点气息不稳”许子腾连忙回到。

        用汗巾擦了擦许子腾脸上的汗,叶凝眉不经意一瞧,就看到搭起的小帐篷。

        作为从小带大的孩子,许子腾心中的花花肠子,她岂能不知。

        不过,宾客在此,叶凝眉没有太大动作,只是握住许子腾的手。

        许子腾感到一股冰凉的气息从手心传来,欲念顿时消减不少。

        “是娘亲的冰心决”许子腾想到。回头看去,叶凝眉眨了眨眼睛,玉手捏了捏许子腾的小手。

        “娘娘,臣妾听闻一月前,太子殿下进了纳气境?这是臣妾培的一株万年灵植,以做贺礼”下座一位俏丽妇人这时站了起来,手中还捧着一个玉匣贺喜道。

        邻座一个梳着凌虚髻的美貌妇人笑道:“婉月妹子,太子殿下十日前就已经纳气圆满,现在指不定到蕴气了呢。”

        贺喜的妇人是安平王妃祈婉月,而笑她的那个女子是许子腾的姑姑,灵月皇朝的长公主许苏荷。

        “啊…这…”祈婉月闹了个大红脸,不知所措。

        一旁的妇人们纷纷娇笑起来。

        这时叶凝眉轻轻捏了了许子腾的手,向他使了个眼色。

        许子腾会意,跳下身来,从祈婉门手中接过了玉匣,并当着众妇人面刚打开了匣子。

        匣子里的是一植千年黄精,一打开匣子就有香气扑鼻而来。

        “这黄精乃是土中之精,而万年黄精更为难得,安平王有心了”叶凝眉淡淡说了句。

        祈婉月闻言连忙说道:“王爷听闻太子殿下纳气了,特地命臣妾亲自送这黄精来,若不是肃边脱不开身,早就亲自前来了”。

        “扑哧”一声不知是那个人听了祈婉月的话,笑了出了声,一时间偷笑声不断。

        叶凝眉用力咳嗽了一声,大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腾儿,过来,婉月姐姐的礼物你可还满意?”

        叶凝眉把许子腾抱在腿上,揉了揉许子腾的小脸问道。

        叶凝眉这话一出,屋内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许子腾,祈婉月更是紧张的不能自已。

        “如此贵重的礼物,让婉月姐姐破费了”。许子腾腼腆的笑道。

        顿时间,房间里的妇人们脸色各有变化,有的放松,有的面不改色,有的欣喜。

        而变化最剧烈的当属祈婉月了,祈婉月面色从开始的紧张不安到现在的放松欣喜,而这一切都来源于许子腾的一句话,让安平王得以重回京都,不受肃边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