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的喧闹声消失了一瞬间。
怎,怎么了?
刚刚在房间内脱下了冒险时的皮甲斗篷,换上了一身轻便短裙的伊瑟拉僵在了楼梯上。
酒馆内的气氛似乎在自己走下楼梯时就变得诡异了起来,所有人的动作都变得斯文了不少,明明在自己上楼时还是粗鲁无礼的佣兵们聚集的低档酒馆,这会儿安静的好像是举行圣餐会时的教堂。
奇怪,这是发生什么了?
伊瑟拉不安的用手指卷了卷头发,雪白的发丝缠绕在同样白皙的指尖上,打了几个圈后柔顺的发丝便从手指间滑开,隐约间能感觉到,从人群中传来的视线似乎也跟随着发丝的跃动而挪移着。
这是……大家都在看着我?是我的打扮有什么问题吗?
伊瑟拉迟疑着走动了几步,身为资深冒险者的敏锐直觉让她察觉到,那群正在装模作样的,用着诡异的姿势静音喝酒的佣兵们的视线也在跟随着自己移动。
这也太奇怪了,有必要这么盯着不放吗??
面色僵硬的一步步走下楼梯,萦绕在伊瑟拉心头的不安感越来越盛,在她终于忍受不住这种被当众窥视的古怪感,想要戴上兜帽把自己遮掩在斗篷下时,伸向脑后的小手却抓了个空,尴尬的变成了在脑袋上抓挠了几下头发的姿势。
哦~对,对哦,我把冒险时用的斗篷和皮甲都脱掉了,换了身轻飘飘的裙子,还把防虫御寒的厚连体衣换成了更轻薄的丝袜,想必这座偏远小城里的佣兵都没见过这种打扮吧,而且原本以为是个不起眼的瘦弱佣兵,却没想到斗篷下居然是如此等级的美少女,会被惊艳到感觉不可思议而盯着不放,也是正常的……吧?
就好比如俗话说:美人只配强者拥有一样。
对于需要时常奔波在荒野与密林中的佣兵来说,干净整洁的外表与如少女般惊人的美貌,都是强者才有资格拥有的奢侈品。
更别提伊瑟拉这一头能用张扬来形容的雪白长发了,披散着的长发本就不适合在野外活动,雪白的颜色更是会让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显眼无比,堪称是天然的仇恨吸引器与麻烦发生器了。
但是在微微卷曲的雪白发丝间,那若隐若现的流动着的魔力光辉,充分彰显了少女自己本身便是强者一方的事实。
果然,在刻意散发出蕴含着危险意味的魔力气息后,那些盯在伊瑟拉身上的视线顿时消失……至少,那些赤裸裸的视线都变得隐晦了许多,也不再饱含着惊叹、贪婪与不可言说的恶意了。
自认为找到了异常源头的伊瑟拉也心情轻松了起来,尽管还是面无表情的板着小脸,但行走间的姿势神态已经变得自信高傲了许多。
伊瑟拉昂首挺胸的沐浴在周围佣兵遮遮掩掩的视线中走向酒馆的大门,轻薄紧致的白丝紧紧裹在圆润纤长的玉腿上,给少女带来满满的被包裹的安全感,行走间不时的偷偷摩擦下腿根,软嫩的肌肤隔着丝袜磨蹭着,带来的舒适感与悦耳的沙沙声愈加让她倍感愉悦。
木质的酒馆大门携带着拖长的吱呀声中在伊瑟拉身后关上,零碎的只言片语趁机随着木门掀起的轻风飘进了少女耳中。
“真他妈……哪来的极品雏儿……”
“老子没眼花吧……一根毛都没……”
“居然……就这么走出去了……”
“虽然……看起来小了点,但是……翘啊!”
“能玩到这种……死也值得了!”
说什么呢?!
这群粗俗的家伙!
所以我才宁可多花点钱也不想和这帮脏兮兮的蛮子住一个地方,但谁叫这鬼地方居然管这么严格,没有许可证的外来者连旅店都不让住……算了算了,我和这帮没什么见识的乡下佣兵生什么气呢,说不定他们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像我这样,犹如冬日下静谧的雪景一般冷艳清丽的美少女呢。
怀抱着一股“我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帝国的哪一座城市我没去过”见过世面的优越感,伊瑟拉选择大度的原谅并遗忘掉那些佣兵们不敬的污言秽语。
收敛起带着点点雪花弥漫在发丝间的魔力,再细致的用冰晶将酒馆大门的门缝牢牢封住——确保接下来一段时间内酒馆大厅将迅速进入严寒无比的冰窖模式,并且非得众人一起使劲才能撞开大门后,消除掉身上魔力波动的伊瑟拉化身为了一名普通的美少女,向着城市中心的繁华地带悠哉的闲逛起来。
可是,感觉还是有些不太对劲……
这座城市虽小,但主干道宽敞到足以让四辆马车并行,或许是得益于严格的管理措施的缘故,铺设在街道上的石板除了少许尘土外也没有其他污物,街道边的行人们也井然有序的漫步着,就算以伊瑟拉的挑剔眼光也不得不承认,这座偏远的小城至少在市容方面,比南方那些毫无品味的暴发户管理的城市要优秀得多了。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假如说,被小酒馆里的佣兵们目不转睛的盯着,还能用一帮乡下大老爷们没见过世面来解释的话,那此时伊瑟拉身边这些来来往往的行人们,不分男女老幼不管在做些什么,在注意到伊瑟拉的一瞬间后,都会顿时的安静下来,然后便是一副傻愣愣的盯着不放的奇怪神态。
我的打扮有这么奇怪吗,至于这么一直盯着我看?还是说这里的人们没见过丝袜?或者说没见过白头发的美少女?
街道两边的人群中,似乎有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以伊瑟拉为中心蔓延开来,来往的行人们都驻足在原地,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一边或直接或隐秘的打量着面色僵硬的伊瑟拉,一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好像伊瑟拉在不知不觉间成了这座城市的中心焦点一样。
这种仿佛异类一样被孤立在人群之外,被人们像是对待罪犯一样,一边面带不善的审视着一边议论纷纷的感觉并不好受,被迫遭受这种万众瞩目待遇的伊瑟拉越发局促不安起来,那些从人群中传来的视线仿佛有着重量一样,落在全身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带来过电般的麻痒感,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简直就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这座城市其实不欢迎外来的旅客吗?我现在掉头出城还来得及嘛……
该说是终于开窍了还是怎么回事呢,迟钝的伊瑟拉小姐终于察觉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让自己成为人群视线焦点的原因似乎并不是少见的服侍或者稀有的发色之类,而就是自己本身。
而且奇怪的是,这些行人们的眼神里……好吧,事实上,没有读心术的伊瑟拉小姐其实做不到那种,传说中单单靠一个眼神就能读出细致到几成复杂情感的神秘技巧,只是凭借着伪装成观察街景时漫不经心的扫视,结合行人们不经意中露出的表情神态而分析得出的结论。
像是男性的路人除了惊艳、欣赏、迷恋与不可置信外,还有着一种好像想要把自己吞进肚里的贪婪欲望,而女性路人除了皱起眉头仔细的打量外,更多的却是厌恶、不屑、蔑视与仿佛看到了什么不洁之物的鄙夷神情。
奇怪,我应该没做什么得罪你们的事情吧?
远处相向而行的一对母子在看到伊瑟拉后,那位母亲一脸愤怒与鄙夷的伸手捂在了男孩双眼上,好像伊瑟拉是什么移动的肮脏物一样,同时还有着恶狠狠的咒骂声从远处传来:“这些下贱的……怎么敢在街上……该全部关在监狱里……”
恶意的浓度过于明显了,以至于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伊瑟拉越感觉到周身的寒意越来越重……
不对劲啊!
少女终于察觉到了最大的不谐之处。
由于体质与魔力的关系,对于伊瑟拉来说,不管外界是严冬还是酷暑,身上披着的是薄到透明的舞女轻纱还是北地常见的厚毛皮甲,都只会有热到冒汗而不会是冷到发抖的选项。
难,难道说?
被遗忘的身体感官仿佛瞬间都恢复了正常,从脖颈往下,本应该被自己精心准备的裙子好好保护住的身体。
属于少女这个年龄的,带着几分未成熟的青涩,有如含苞待放的饱满花朵一样,健康匀称的美好曲线,全都光溜溜的暴露了出来,任由那些路人们毫无掩饰的贪婪视线,就像是饥饿的野兽一样,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上肆意舔舐着。
赤身裸体的在室外走动,原本那些应该被衣物保护住的敏感部位,光洁的腋下,小巧圆润的乳房,骄傲挺立着的淡粉乳首,大腿内侧的敏感软肉,挺翘臀瓣间的娇嫩后庭,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害得股间湿漉漉的一片,还在不断的滴落晶莹淫汁的湿润蜜穴,连带着少女的羞耻心一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肌肤直接与空气接触的不适,有些发热发胀的双乳被微风吹拂过的舒爽,湿漉漉的大腿内侧传来的凉意,以及温暖的阳光照耀在身上也驱散不掉的,那些指指点点的,带着贪婪的欲望不屑的鄙夷的恶意视线落在身上的寒意。
伊瑟拉呆滞的僵在原地,碧色的双眼慌乱的直视着前方的空气,甚至不敢低头确认一下自己的衣着。
而就在这时,那名被母亲捂住双眼的小男孩挣脱开了母亲的双手,伸手指着僵住的伊瑟拉大声的说道:“妈妈,为什么这个姐姐没有穿衣服呀?”
是,是啊,为什么我没穿衣服就出门上街了呢?为什么呢?我现在也在找原因呢!
先把已经滑落到膝盖的裤袜拉回腰间——这正是让伊瑟拉步伐越迈越小的始作俑者,而在醒悟过来之前,伊瑟拉却只是在心里抱怨着裙子太紧裙口太窄,完全没有想到低头检查一下自己的穿着,要知道,这条白丝裤袜已经是伊瑟拉身上除了靴子之外,唯一一件能称之为衣物的布料了。
“卫兵!就是这里,这儿有个女人没穿衣服就在街上乱逛!”
“肯定是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妓女,快把这不知羞耻的贱人给抓起来!”
然后,然后要尽快逃离这儿,至少,至少先远离人群,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结束这种被路人肆意围观的羞耻状态。
伊瑟拉只感觉大脑似乎都要被沸腾起来的羞耻给烧坏了,下意识的抬起右手横在胸前,压在圆润的双乳上,用手臂挡住早已充血挺立起来的粉嫩樱桃,再伸手牢牢捂住股间的私处,触手可及的湿润,与指尖在慌乱中,不小心隔着丝袜剐蹭在敏感花瓣上带来的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让闷头向外冲的伊瑟拉头脑发白,脚下一个踉跄竟是来了个笨拙至极的平地摔。
呜哇,好、好疼……
护住敏感处的双手不敢随便移动,捂住下身的左手甚至已经陷入了一片软腻之中,指尖上传来的湿意与能拨动自己心弦的甜美快感,让伊瑟拉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涌上大脑的情绪里,已经分不清究竟有几分是羞耻,几分是不可言说的私密快感。
“哈,这贱女人现在知道羞了,想要逃跑了。”
“屁股撅这么高,这时候都要诱惑人,真是下贱!”
“嘶——这小妞是新来的吗,以前没见过这么极品的啊,得找个时间去问问。”
“嘿嘿嘿我打算今晚就去,你呢?”
“咦,姐姐的裤子怎么湿了,难道是姐姐吓尿裤子了?真羞真羞~”
“嘻,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这可不是裤子,那也不是什么尿湿了,是……嘻嘻嘻嘻回家问你妈去。”
呜咕——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靠着柔韧的腰肢与饱经锻炼匀称有力的双腿,面红耳赤的伊瑟拉扭动着身体,踉踉跄跄的成功从跪趴在地上的狼狈姿势站起身来,期间又听到了从逐渐靠近的人群中传来的,多少羞辱的污言秽语暂且不提,羞愤欲死的倒霉少女几乎不敢抬起脑袋正视着前方,只是低着小脑袋从垂落的发丝缝隙间偷看着路面,慌乱的迈步想要逃开人群的包围。
然后,只顾着低头逃跑,眼前一片模糊也没在看路,顾不上方向的伊瑟拉结结实实撞在了一具壮硕的身躯上,铁塔般高大的男人稳稳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能通过身体的接触感受到,对方披着的甲片上带着的几分暖意。
而伊瑟拉则是慌张到了忘记使用魔力来强化身体,她此时只有着一名普通的、符合外表的、柔弱的裸体丝袜美少女的身体力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如同蚍蜉撼树一样,摇摇晃晃的被撞回了人群的包围中。
闷头直冲却被人撞了个满怀,突然的冲撞让伊瑟拉连连后退以保持平衡,紧张之下抱着自己的双手更是下意识用力,雪腻饱满的乳肉被从手臂的两侧挤到溢出,护住私处的指尖已经裹着被黏湿的丝袜,深深地陷入了股间那抹粉嫩柔软的蜜裂之中,将原本紧密贴合着下身的丝袜裆部给按出了一道令人遐想的淫靡沟壑。
“抬起头来,女士,我们接到有关于你四处裸奔扰乱城市秩序的报告。嗯……虽然按照制度需要先核实一下现场,但现在这种情况,女士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身边的人群逐渐密集起来,嘈杂的窃窃私语与火热的视线对伊瑟拉紧追不放,就像是抓捕罪犯的布下的天罗地网一样,让仅有一条丝袜蔽体的伊瑟拉无处可逃,赤裸娇躯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似乎都被人给看了个干净。
脑袋晕乎乎的,眼前的视野布满了模糊不清的重影,脸蛋上滚烫得就连呼吸也灼热无比,被手臂压迫着的乳房感觉涨涨得难受,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痒,好像、好像在想,想要被人把乳房给抓在他的大手里,肆意的抚弄把玩揉捏一番,让这股冲动能够发泄出去。
全身都在发热,唯有小腹那儿,好像变成了唯一的泄洪点,蜜穴一抽一抽的想要让手指更加深入,白丝大腿紧紧地闭拢夹住手掌,让指尖一点点的向着深处滑落,湿透的蜜穴蠕动着紧紧吸住手指,每一次颤动都会带来让自己全身发抖的绝美快感,小嘴无意识的张合着,咕哝着一些不成词调的呻吟声,腰肢不自觉的渐渐弯下,让裹着白丝的圆润雪臀越翘越高。
“女士……咳!咳!咳!女士!!!”
“咿唔——!!!”
就像是从噩梦中被唤醒了一样,伊瑟拉娇躯一颤,随后全身绷紧一动不动,肉眼可见的湿痕以腿根为中心扩散开来,在骤然安静的人群注视下,乳白色的轻薄丝袜被染湿到几乎透明。
特别是高高撅起的挺翘玉臀,本就被弹性十足的臀肉压迫着丝袜面料,让白丝包裹下的肉色若隐若现,如今被弄湿后紧贴在臀瓣上的丝袜彻底变得透明起来。
正好处于伊瑟拉身后的幸运路人们,此时毫不费力的就能够欣赏到,少女对着自己翘起白丝屁股一颤一颤高潮的美景,角度合适的话甚至能透过丝袜,看到被两瓣柔软的臀肉夹住中心的粉嫩雏菊,与还在微微蠕动着吐露出更多晶莹蜜液的高潮小穴。
“我……我……嗯啊啊——”
几乎是头脑一片空白的数秒钟过去了,不知何时积蓄起来的欲火随着当众高潮泄身被发泄了出去,虽然让全身酥软的快感余韵还在体内游荡着,弯曲成内八字的双腿已经颤抖到快要趴在地上。
湿透的丝袜粘在屁股和大腿上黏糊糊的,被带着体温的淫水浸湿后的温热,也随着身体的冷却变得冰凉起来,雪白肌肤上满是高潮后残留的红晕,像是欢爱后的痕迹一样久久不散。
“是的,卫兵先生,是我在……扰乱城市秩序。”
欲火散去,聪明的智商终于占领了高地,清澈的碧色明眸中也重新泛起神采来。
伊瑟拉夹紧大腿直起身体,小腿八字分开像是鸭子一样向前走了几步,摇晃着远离了身后的人群,顺带摆脱掉偷偷按在撅起的白丝玉臀上的大手,随后保持着双手护住敏感私处的姿势,直到如雪崩般的汹涌魔力凝为实质,化作不透明的纯白坚冰笼罩在了伊瑟拉的胸口与下身,这才放开双手——顺便不着痕迹的处理掉指尖上的羞人水迹。
“不管是要罚款还是要怎么样,总之请先带我离开这里……”
……
“嗯,伊瑟拉小姐,你被举报扰乱城市公共秩序,具体行为是,在城市的公共场合裸露身体,并且毫不掩饰的四处走动,同时还有市民认为你是私自从娼馆里逃走的妓女,或者逃跑的奴隶之类,嗯,总之,不管是根据城市的律法还是道德方面,这都是不能接受的。而且,我记得在被带过来之前,您已经承认了,嗯……那个罪名对吧。”
卫兵队长科伊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拿着律法文书小心的斟酌着词汇,询问着坐在他对面的,那名小脸还红扑扑的白发少女。
事实上,科伊斯便是那名化身为人墙,让伊瑟拉一头撞上去后差点摔了一个屁股蹲儿的城卫兵,自然,他也欣赏到了伊瑟拉之后的狼狈模样,以及现在回想起来还会下体充血发硬的,那副少女当众高潮泄身的色情姿态。
不过,那被少女如臂使指般轻松操纵的,散发着天灾般刺骨威胁感的雄厚魔力,与少女在换上一件女性囚服后,仅是将环绕在身上的寒冰散去,就让卫所内的温度瞬间降低到了寒冬腊月般的严寒程度。
深知面前这名少女拥有着多么危险强大的力量,这也正是让他连问话都小心翼翼的,连句重话都不敢讲的原因。
“嗯姆……我有异议,这并不是我自愿的行为。”
虽然,卫所监牢里提供给伊瑟拉的囚服,仅是一件破烂不堪的麻布裙子,但至少好过继续光着身子了。
在换上这条四处漏风的破布裙子后,伊瑟拉便一直努力的回忆着,自己换下斗篷,离开房间走下楼梯的那段时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她毫无知觉的裸体走出了房间,表演了一出白天、室外、当众、露出的色情戏码。
“嗯?嗯……我想,可以理解,毕竟没人会在裸奔被抓住后,承认是自己自愿的,但是伊瑟拉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不管怎么说,这是一种犯罪行为,而且您是在,那个现场被我们带回来的。”
科伊斯摊了摊手,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凑热闹了,要是自己当时不是一听见“有女人在裸奔”的举报,就兴冲冲的凑过去想要一饱眼福,现在他就可以把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给手下了。
“我,我好像记起来了……没错,我记起来了!我换好了衣服袜子离开房间,然后……我被人袭击了!她对我施了法术,让我被她操控着脱掉了衣服,还抹掉了我这段记忆……但是我现在想起来了!”
苦思冥想的伊瑟拉小姐回想起了关键性的记忆,她一边皱着好看的眉头回想着,一边挥手比划着为科伊斯描述这出“裸奔事件”真正的始作俑者,毕竟就算是自认潇洒自由的伊瑟拉,也不想要背上暴露癖痴女这种罪名啊。
“虽然我是从背后被袭击的,但我还是记得那个家伙的模样,嗯大概。她看起来和我差不多高,身材披着斗篷看不清楚,但也好像和我差不多,还有头发,头发看起来也是白色的,这个颜色很少见对吧,而且我能记起被魔力干扰的感觉了,她一定是对我使用了‘精神控制’、‘思维改写’这种等级的危险法术,总之绝对是个危险人物!”
“嗯……好吧,让我总结一下。”看着愤慨起来的伊瑟拉,科伊斯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双手交叉搁在桌子上说道,“首先,我已经派遣过卫兵去街上,还有你下榻的酒馆调查了一下,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证明说,是另外有人脱掉了你的衣服,或者有发生过袭击事件,他们都只看到小姐你光着身子就从房间里走出来了,而且半路上还自己把袜子脱了一半……”
挥了挥手,示意正在嚷嚷着“是啊他们都盯着我在看哪里还会有工夫去管是不是有人在陷害我”的伊瑟拉安静下来,科伊斯拿起笔记,皱眉看着上面记录下来的,伊瑟拉描述的那名神秘人的特征:“然后,按照伊瑟拉小姐你的说法,是有一名和你差不多高,差不多身材,都是白色的长头发,就连斗篷样式都十分相像的女性,嗯……女性法师袭击了你,然后又对你施展了只在传奇故事里听说过的,能够控制精神和记忆的神秘法术,而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光着身子出门转一圈?”
“呃……啊……是,是这样子的……”
就连伊瑟拉自己听完总结后,也不得不苦着小脸承认,与其相信这种离谱到就连最无聊的吟游诗人在喝醉酒后都不会编出来的故事,还不如把这认为是,一时冲动丢完人之后,拉不下脸的少女嘴硬着不想承认罢了。
“啊,稍等下,我的属下好像有事找我。”科伊斯一脸庆幸的站起身,跟着敲门进来的卫兵离开了办公室,思索着等会儿就随便找个借口,让少女多少交点罚款就当无事发生过好了。
“难道……真的是我自己?可我为什么明明一点儿印象也没……不对,我明明记得是被袭击了啊……”
伊瑟拉陷入混乱之中,抱着小脑袋冥思苦想了许久,至于趁机溜走甚至直接打出去的选项,自认为是一名遵纪守法好冒险者的少女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反正无非是交点罚款的事情而已,相比起微不足道的金钱,还是自己的名声更加重要哇。
“咳咳,伊瑟拉小姐?”
“啊呀,没什么……那个……算了,我们来聊聊罚金的事情吧。”
伊瑟拉拍了拍因为陷入到了丢人回忆中,又开始发烫起来的脸蛋,抬起头望着回到办公桌后的科伊斯,尽管现在她身上除了一条破裙子和丝袜外,一枚铜币都没有,但依旧摆出了一副不在意罚款的阔绰模样。
“啊——没错,说到罚金。”被叫走后回来的科伊斯看起来镇定了许多,表情也变得轻松起来了,离开前那满脸都要溢出来的愁苦消失得干干净净,脸上更是带着让伊瑟拉心生不安的莫名笑意,“事先声明一下,我并不是在针对伊瑟拉小姐你,而是我们这座城市之所以能拥有现在这种发展成果,全靠我们英明的领主大人颁布的诸多律法与条令。所以,接下来我所宣布的,绝非是基于我个人的私自审判,而是严格按照由领主大人所制定的律法来裁定的判决。”
“诶?您,您请说……”伊瑟拉有些迷茫的眨眨眼,不懂科伊斯为什么突然开始了长篇大论,但是,对方煞有介事地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大段之后,就会有一种气势被压制住的感觉诶。
“嗯咳,那么根据领主大人的吩、分配的审判结果,冒险者伊瑟拉小姐,作为你扰乱城市秩序,当众违反律法的后果,你需要缴纳500枚金币的罚款,或者选择服刑,那就只有一个月的劳役时间了。”
500金币!
要知道,像是驱赶商路附近的巨魔,或者讨伐骚扰村庄的强盗营地,这种对于普通冒险者来说是出生入死级别的任务,往往也才100金币左右的赏金,这是冒险五次才能裸奔……咳,才够交一次罚金的吗?
如果不交罚金,选择一个月的劳役,那这段时间就约等于给城主白打工了,嗯?莫非,故意提出这么高的罚金额度,就是想让我选第二项吗?
伊瑟拉仿佛发现了盲点!这种高到普通冒险者根本积攒不出来的数额,一点儿也不合理,分明就是逼迫人选择劳役的借口嘛。
不过,科伊斯在欣赏了一会儿少女的纠结神情后,顿了顿又开口道:“当然,考虑到律法也是需要实时更新,不能过于死板,不可能应对所有状况这一点,领主大人特意为伊瑟拉小姐准备了第三个选项,那就是向被你骚扰到的市民们公开道歉,态度诚恳一点就可以了,大约只需要半天不到的时间吧。”
诶?
和前面两项对比起来,这个更加优渥了,简直听起来就像是陷阱一样。
但如果真的只是道歉的话。
虽然,明明就不是我想要去骚扰市民,但是……哎呀大不了今天晚上就跑路,以后再也不来这儿就是了。
“那我还是,选第三项吧。”
虽然对于所谓的“公开道歉”有点儿不安,但伊瑟拉还是拿定了主意。
而科伊斯闻言也轻松的笑了起来,似乎是对于伊瑟拉选择了一个最轻松,也最不会产生反感而迁怒自己的选项表示高兴:“聪明的选择,那我们现在就出去做准备吧。”
“诶?现在?可我想先换下衣服……”
“没关系,都一样。好了伊瑟拉小姐快点跟上来,我把你带到地方之后,还要继续回来忙我的工作呢。”
“总感觉可疑起来了……”
破破烂烂的麻布囚服不仅四处漏风,直接贴肉穿在身上,粗糙的布料紧贴着皮肤,行动起来一点儿也不舒服。
但比起这个,更让伊瑟拉不自在的,还是来自胸口处,粗糙的麻布和不知不觉兴奋挺起的乳头摩擦着,那似有似无的瘙痒感,好像直接从胸口投入到了心尖。
连带着下身,被高潮时的淫水浸湿后,被伊瑟拉秘密处理干净的裤袜好像又湿润了起来,每走一步,胸口传来的瘙痒就让下身的湿意也重了一分,腿根那儿湿哒哒的感觉简直像噩梦一样去而复返,湿透的丝袜粘在敏感腿肉上的黏糊感觉,让伊瑟拉难受得蜷起脚趾,恨不得当场把这条丝袜给冻成碎片。
可惜,撕不得。
发现科伊斯已经大步离开了办公室,一副根本不管自己有没有跟上的模样,伊瑟拉索性把这破裙子撕扯出一个裂口,让那些毛糙的布料可以离自己的胸口远一点,然后才一脸郁闷的跟随了上去。
“嗯?很别致的……做法。”
科伊斯瞟了一眼快步赶上来的伊瑟拉,那胸口处的破口里露出的一大片雪腻,让精致的锁骨与小部分雪白饱满的酥胸都一览无遗,然后在伊瑟拉骤然危险起来的眼神下,和抬手捂住胸口后加快了脚步:“嗯咳,没什么没什么。嗯预定好的地点就在前面不远的广场那儿,那里已经靠近城市中心地带了,离城门儿也不远,是个能让大多数市民见证到的好地方……我们就快要到了。”
有一说一,这儿确实是个……能让大多数市民看到的好地方。
伊瑟拉被科伊斯带到了一个小广场,广场的周围遍布着一些零碎的小摊位,既有新鲜的蔬菜水果,也有精致的首饰与香甜的奶酪,还有着刚从城外回来的猎人,在叫卖着刚宰杀的新鲜鹿肉。
“领主才能享受到的美味”的叫卖词让科伊斯目光凝重的盯了过去,瞪着那名还未自觉的猎人看了好一会儿。
四条街道呈对称之势分布在广场四周,一条布满了各色店铺与小摊,一条则连接着进入内城区的拱门,剩下两条狭窄点的弯弯绕绕的蔓延到了平民区深处。
来来往往的人流络绎不绝,既有前来采购补给的冒险者,也有前来购买生活用品的城市居民,还有从内城区出来穿过广场打算出城的队伍,身份各异的人们像水流一样,在这个广场里交汇在一起然后又各自离去,就连在附近巡逻的卫兵也频繁不少,确实是个人多繁华的好地方。
不过这对伊瑟拉来说可不是好事儿,人越多,意味着待会儿公开处刑时的观众也越多。
而且她现在这副穿着胸口被撕烂的破囚服,细腿上却是带着湿痕的白丝袜的打扮,在这种人群密集之地简直像块磁铁一样,天然的就能吸引到无数的视线。
呜咕——
伊瑟拉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躲到了科伊斯身后,这时候男人高大强壮的身躯就像是一面盾牌一样,为伊瑟拉挡下了来自正面的大部分视线。
我,我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哇,那种,那种感觉又来了……
就算缩着小脑袋躲在了男人身后,伊瑟拉似乎还是能感觉到,无数针扎一样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四下游走,就好像自己不知不觉中,又光着身子全裸走到这儿一样。
双腿发软脸颊发烫,呼吸好像都变得火热了起来,心脏嘭嘭直跳,剧烈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一样。
胸口,准确说是被捂住的双乳,又开始一阵阵的发胀,好像想要挣脱衣物的束缚,大胆的解放在空气中,小腹里好像有什么在抽搐着,每次收缩都是一阵难挨的酸软,脑海里甚至开始浮现起来,被人群围观着用手指按着丝袜磨蹭着小穴里的媚肉,把自己送上高潮时的甜美快感。
然后,盾牌突然不见了。
身前的遮挡骤然消失,伊瑟拉再一次成为了众人视线的焦点。
就好像自己正赤裸着身体伫立在暴雨中一样,突然的恐惧感从心底袭来,让伊瑟拉瑟缩着抱紧身体,几乎不敢抬头面对人群的注视。
更糟糕,或者说不幸的是,清醒时的敏锐感官让伊瑟拉能够捕捉到风中飘落的零乱碎语,其中蕴含的讥讽嘲笑鄙夷恶意,一点也不落的全被迫数接受到。
“这是哪来的囚犯,破破烂烂的刚从监狱里被带出来的吗?”
“你那什么眼神,你看她腿上都湿成那样了,应该是刚从床上被抓到这里来的非法妓女吧。”
“嘿,听我说,我对这个女的有印象,之前她光着身子在街上大摇大摆的四处乱转被卫兵抓走了,那白色的头发特别显眼,我绝不会记错的。”
“哦?细说,难道是哪家新开的妓院专门安排的,找了个妓女上街裸奔来给自己宣传的?”
“果然是个贱货,白瞎了一张好脸,肚子里都不知道死过多少个男人的种了吧,一辈子都得是个烂裤裆。”
“这种婊子就该被送到军营里,看她们还敢不敢到处发骚勾引男人。回去了!还敢看?再敢看一眼今晚上你就给我去睡地板!”
伊瑟拉只感觉自己仿佛撕裂成了两半,一半的自己已经羞耻到恨不得抱着脑袋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立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逃离这里逃得远远的;另一半的自己,却想要更仔细更专注的,去聆听那些污辱自己贬低自己的恶毒言辞,就好像有某种让自己身体酥麻的快感正催促着自己,诚实的主动的脱掉累赘一般的衣物,把自己完美的身躯尽情的暴露出来,去享受而不是拒绝这些能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
“嗯咳,伊瑟拉小姐。”
一声重重的咳嗽声传来,让伊瑟拉受惊般的抬起头来,同时也打断了伊瑟拉脑海里,已经越来越离谱的淫乱幻想。
科伊斯侧过身向一旁走了几步,将伊瑟拉一个人留在原地,重新暴露在了人群的视线下,同时不着痕迹的打量欣赏着面色突然红润起来的少女。
对于科伊斯来说,不久前近距离看完了伊瑟拉的当众高潮,身为城卫兵的优秀眼力与记忆力,足以让他将那一刻的场景给牢牢地刻在脑海里。
如今,一手护住胸口一手捂住小腹的伊瑟拉,身上那破烂松垮的囚服在科伊斯眼中,几乎和透明无异。
科伊斯轻而易举的,就在脑海中将伊瑟拉赤裸美妙的身体曲线勾勒出来,然后再对应到不自觉间已经像是腹痛一样,捂住小腹弯下腰肢翘起屁股的少女身上。
随着目光的移动,那随着呼吸起伏颤动的雪白乳肉,隐藏在破烂麻布裙下,盈盈一握线条纤细的小蛮腰,圆润挺翘,让人忍不住想要一试手感的可爱臀部,就像是穿过了囚服一样纤毫毕现的在科伊斯眼中浮现出来,眼尖的他甚至透过裙摆上的裂口,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裙子下并拢的腿根处,又开始在丝袜上扩散开来的透明湿痕。
身为一名血气方刚的壮年男性,科伊斯此时心里满是冲动,让他只想抓着少女扭头就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去城卫兵的监狱,或者直接带回家里……不对,直接就地找个没人的小巷,把这条碍眼的破裙子给撕烂,让衣服底下那带着属于少女年龄段的纯洁羞涩,又因为这股羞意而更加诱人的绝美娇躯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然后把她压在身下,分开那双已经又被淫水给染湿的白丝玉腿,把自己的欲望彻彻底底的发泄到这个脆弱精致的像个水晶娃娃一样的人儿身上。
可惜,可惜啊,要是没闹得这么大,被领主大人知道了就好了……
身为城卫兵队长的使命,更准确说是对领主的敬畏,让科伊斯按捺下了内心里的冲动,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然后调整了下腰带,以掩饰住下身的异样。
科伊斯重重的咳嗽出声,对着已经摇摇晃晃着看起来要站不住的伊瑟拉提高音量说道:“我们已经到地方了,只需要再做一点准备,就可以开始了。”
“啊?啊,对!到,已经到了……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开始吧,是要,是要准备对吧。”
科伊斯耸了耸肩,抬手示意前言不搭后语的伊瑟拉走到自己身边来,然后指向一旁的广场边缘处,那儿有一块特意空出来的无人区域,旁边还有着两名卫兵在那值守,地上则摆着一个……一个笼子?
该怎么形容呢,大概一个小房间大小的区域,地上的石板似乎是刻意涂黑了,黑漆漆的地板与广场石砖的分界线上,则竖立着一排由足有手指粗细的金属组成的栅栏,一人多高的金属栏杆间隔着约有一掌宽的缝隙,密密麻麻的金属柱在广场边缘划出了一块独立的空间,可笼子的顶端却是空空荡荡的,比起铁笼,看起来更像是一间未封顶的牢房,或者说一间空置的小花园。
“啧,这玩意可真重。”
伴随着“吱呀”的开门声,科伊斯推开了铁栏门,走进了这未封顶的铁笼里,然后像是在舞会上邀请舞伴的绅士一样,向着空地的中心抬手示意:“为了保证伊瑟拉小姐你的安全,公开道歉的地点特意选在了这里,等会儿我还会吩咐卫兵,不让任何人靠近栏杆半步。好了,进来吧伊瑟拉小姐,看到中间的那把椅子了吗,坐上去吧。”
有看上去很结实的栏杆能阻隔人群,还有把椅子能坐着,这种待遇比伊瑟拉原本设想情况要好上不少了。
虽然,这个像是地上牢房一样的笼子,隐隐的让她有一种危险的感觉,笼子中间,那把由狭长的椅面,和圆柱形的,与其说是靠背不如说是一根长木桩组成的椅子,都给伊瑟拉带来一股诡异的不妙感。
但是,也就是看上去很结实的金属柱子罢了,能有什么危险呢?
或许是注意力被分散走了的缘故,伊瑟拉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思维也变得灵敏起来了,甚至想出了一个好主意——用魔力给这些栏杆加上一点不融冰做装饰,把所有胆敢看过来的眼睛都给闪瞎!
我道歉了,但你们看不到,那可不能怪我。
怀抱着这样那样的轻松想法,伊瑟拉努力的忽视掉腿根处的黏湿感,像是名淑女一样优雅的漫步走到椅子前,按着裙摆坐了上去,看上去粗糙的椅面却有着意外的冰凉,丝丝凉意从贴着座椅的小屁股那传来,仿佛身体里的闷热躁动都被驱散了一样,让伊瑟拉舒服得眯起了双眼,像是猫咪一样仰起小脑袋做了个深呼吸。
“很好,伊瑟拉小姐,那么现在还有最后一点准备工作要做,首先,脱掉手套和手镯戒指之类的首饰……”
望着对自己摊摊小手的伊瑟拉,科伊斯尴尬的卡壳了,他却是忘记了,此时伊瑟拉身上除了条丝袜外,干干净净的就和刚出狱的囚犯一样,那会有什么手套首饰。
“咳,还有盔甲和武……以及靴子也要一起脱掉。”
我身上有没有穿盔甲带武器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眼瞎也要有个限度……为什么靴子也要脱?!
没好气的瞪了眼科伊斯,伊瑟拉保持着摊开双手的姿势,示意让他自己去找,看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是能脱的。
然后,伊瑟拉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让她猝不及防的指令。
“别这样瞪着我伊瑟拉小姐,我也只是按照命令行事,像这样解除掉身上的武装,才能更好的表示道歉的诚意不是嘛。啊对了,只需要脱掉靴子就可以了,袜子可以不用脱。”
什么鬼诚意啊,你说这话的时候明明一点诚意都没有!
伊瑟拉气呼呼地瞪大双眼,怒视着一脸无辜的科伊斯,翡翠一样的碧色水眸中满是愤懑。
只可惜,这股怒意改变不了什么,身下的那张座椅上,不断的有让人放松的凉意传来,就像是泡在舒适的水里一样,将伊瑟拉心里的反抗与不满给浇灌熄灭。
呜——
可能,可能是由于今天的天气过于炎热,特别是在毫无遮挡的室外,火辣辣的阳光下每一丝空气都闷热得不行。
又可能是因为这双已经在旅途中陪伴了很久的旅行靴,虽然穿起来依旧坚固舒适,但是已经变得闷闷的太不透气了。
又或者,是因为自己已经对接下来的遭遇,有了一种莫名的预感,而不由自主的开始紧张起来……
伊瑟拉动了动脚趾,可那令人难言的潮湿感还是缠绕在小脚上不放,脚趾的扭动又牵扯到了丝袜,那股黏糊糊的,袜子被弄湿后粘在脚上的不适感,不仅没有像期望的一样如幻觉般消散,反而越发明显了。
可能,是来自于腿根的湿意,顺着长腿上的丝袜一路蔓延到了靴子里。
也可能,是因为闷热的天气,紧张的心态,以及不久前那消耗了不少体力的,理所当然也出了点汗的“逛街”之旅。
当伊瑟拉坐在了椅子上,身体的燥热也被屁股下的阴凉给驱散时,这时候才突然注意到了,双脚上踩着的靴子里,足以让少女脸红发羞的难堪湿意。
虽然可能很奇怪,但比起之前被人看光光的状态,现在这样身上还有衣物蔽体,却要在人面前脱掉鞋子,把穿着被……被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弄湿袜子的小脚露在人面前。
没由来的羞耻感让伊瑟拉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与其这样,还不如干脆连丝袜一起全部脱光光啊不对是只脱掉丝袜不是全部脱光那!
总之,不管再怎么不情不愿,伊瑟拉还是用着生锈机械一样的慢动作,按照吩咐慢吞吞的脱掉了脚上的旅行靴,被闷在靴子里的白丝小脚终于被解放了出来,就像是破壳而出的小鸟一样,可怜又无助的瑟缩在空气中,脚尖处绷紧的丝袜像是被打湿了一样,略带着几分透明显现出粉嫩诱人的肉色,可爱秀气的十根脚趾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在丝袜的遮掩下悄悄扭动着。
呜——这也太过分了。
伊瑟拉感觉自己已经羞耻到浑身都在发抖了,闷热的空气里偶尔会飘来一缕微风,给脸红发烫的少女带来一丝凉意,特别是刚从闷热的靴子里解放出来,似乎还在散发着丝丝细微热气的白丝玉足,但这也正是让伊瑟拉羞耻万分的罪魁祸首。
好丢人好丢人好丢人好丢人哇!!!
伊瑟拉脸蛋涨得通红,低垂着小脑袋不敢抬头,视线慌乱无措的在紧紧并拢的白丝大腿上晃来晃去,悬在空中的小脚丫则趁机交叠在一次,轻轻的让足掌与脚背互相磨蹭着,紧裹在细嫩脚掌上的雪白丝袜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似乎这样子就能把从足心足趾那儿传来的,令人羞耻的黏糊湿热感给磨蹭掉。
但不时吹拂过双足的微风,在带来让人想要舒展开脚趾,挣脱丝袜束缚的清爽凉意时,也宣告着少女的举动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无用之举。
在脱掉靴子后,因为不想赤脚踩在地上弄脏袜子的缘故,伊瑟拉一直费劲保持着握紧小手绷紧双腿的别扭姿势,好让裹着雪白丝袜的小脚能够不落地的悬在空中,再搭配上因为羞耻而低垂着的小脑袋,让她看上去就像是犯错后蜷缩在椅子上等待受罚的小孩子一样。
呜啊啊啊!这,这没什么好害羞好丢人的!就算是美少女也是要吃饭会出汗……
就像是受惊的鸵鸟一样,伊瑟拉想要靠着将头埋进胸前的姿势,来逃避掉眼下这副当众处刑的羞耻事态,但从绷紧的双腿上传来的酸胀感越来越重,蜷缩着的足趾也因为过于紧张用力而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羞耻到快要停顿的大脑终于被强行拽回了现实之中。
快速的做了个深呼吸,伊瑟拉猛地抬起头,瞪着面前一脸玩味打量着自己的科伊斯,同时小脚偷偷的在空中踢蹬了几下,缓解几分腿上的酸麻感:“好、好了,我脱好了,然后呢?还有什么要准备的都快点说吧,别在浪费时间了。”
“放心,放轻松伊瑟拉小姐,现在真的只是最后一步了。请把手举起来,两只手都要,对,举过头顶伸直。”
举手?是要让我向谁投降吗,可这和道歉有什么关系……不对!道歉为什么要脱鞋啊,这家伙难道从一开始就在耍我?
依言照做的伊瑟拉举起双手,麻布囚服的袖子便因为姿势的关系,被重力勾引着滑落在肩膀上。
相较于少女白玉般的藕臂,过于宽大的袖口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从少女身侧看去,光洁无毛的腋下,布丁般随着呼吸抖动的柔软侧乳一览无遗,被窥视到私密部位的不适感让伊瑟拉悚然一惊,从某种模模糊糊的朦胧感中回过神来,终于察觉到了违和之处。
不过,为时已晚,高高举起的手臂晃悠中不小心触碰到了身后的木桩,像是打开了什么危险的开关一样,不待伊瑟拉反应过来,看似无害的木桩表面突然变得黏糊无比,接着便是某种湿润软腻,触感滑滑的温热条状物突然绕过了手腕,然后猛地变硬缩紧固定,将伊瑟拉的双手牢牢地捆在的木桩上。
“诶?这是怎么回事……你,你在做什么啊混蛋!?”
双手手腕突然被锁住,伊瑟拉也来不及继续思考,道歉与脱鞋举手之间究竟有着什么关联性,而是想要抬头看看究竟是什么捆住了自己的双手。
但由于坐姿的原因,双手被捆住木桩上后,伊瑟拉的上半身也被拉扯着向后仰倒,而站在她身前的科伊斯则趁此机会,突然抓住伊瑟拉为了保持住身体平衡,在空中胡乱踢蹬的双腿。
科伊斯粗糙有力的大手轻松就抓住了少女细嫩的脚腕,烙铁般的滚烫温度从男人的掌心隔着丝袜传递到伊瑟拉小腿上,烫得她下意识地发力想要把双腿从男人手上抽走,心急之下却忘了现在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姿势。
顾此失彼之下,伊瑟拉彻底失去了平衡倒在了椅子上,幸好困住双手的枷锁仿佛有灵性一样,随着伊瑟拉身体的跌落也调整着位置,还贴心的将手腕分开锁在木桩的两侧,让伊瑟拉双手不会因为被扯住而受伤。
“这东西……!!!”
脑袋靠在了变得柔软的木桩上,脊背弯成了一个难受的弧度,但座椅好像真的有意识一般,很快椅面便隆起调整形成了靠垫一样的造型,让伊瑟拉能舒服一些的依靠在上面,同时也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双脚被科伊斯抓住抬起按在了木桩上的一幕。
男人掌心里的温度仿佛一直撩到了自己心里,连带双腿也变得酸软无力不想动弹,几乎是毫无反抗的被科伊斯抓着自己的脚腕,将双腿推倒了自己头上。
接着仅仅是白丝足尖触碰到了木桩,看上去粗糙老旧的木桩表面上便荡漾起了剧烈的波纹,然后是活物一般的触须喷涌而出,缠绕在了脚腕上向后拉扯,等双脚也被分开按在了木桩的两侧上后,那些触须便迅速的凝固下来,将自己的双手双脚彻底的固定在了木桩上。
想要从这陷阱一般的束缚道具中挣脱出去,然而不管伊瑟拉如何扭动挣扎,固定住手腕脚腕的禁锢都纹丝不动,仿佛自己天生就被摆成这个姿势固定在了这里。
最让少女惊恐的是,当她终于又记忆起来,想要调动魔力将这把怪椅子连带这个牢笼一起摧毁时,原本如同呼吸一样就能轻松唤起的魔力,此时却像是一滩死水一样,懒散悠闲的一动不动,明明能确实感应到,但却就是无法使用,从未体验过的无力感与恐惧席卷了伊瑟拉全身,让她如同身处冰窖一样全身发……相反,好像一颗心悬在半空中的慌张感反而让伊瑟拉的身体又开始发热起来,就像是忍耐到了极限一样,明明被锁住的四肢一阵酸软无力,身体内部,特别是小腹里却像是积蓄着什么,火热躁动难耐的想要倾泄出来。
“别这么惊讶伊瑟拉小姐,这就是公开道歉的仪式啊,我难道忘记和你说了吗?”
科伊斯摆着一脸让人恨不得揍上两圈的做作表情,拍了拍脑袋,又突然恍然大悟道:“哦——我好像真的忘记说了,不过也没关系,伊瑟拉小姐你现在只需要好好的坐在这里,坐上一段时间,这次处罚就结束了。”
“啊差点忘了,这件衣服可是属于监狱的财产,只是暂时借给伊瑟拉小姐使用而已,可不能就这样丢在这里,现在我要把它带回去了。”
衣服, 监狱……等等,难道是指这条破裙子?
“等一下不能……!”
嘶啦——
科伊斯嘴上说着不能随便乱丢,手上却用力一撕,直接将伊瑟拉身上的破烂囚服撕成了碎片,然后草草的将几块大一点的破麻布捡起后,眼神炽热的在又一次赤身裸体的裸露在室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白丝袜的伊瑟拉身上肆意游走,停留在股间又被浸湿的丝袜下,那条不断溢出爱液的粉嫩蜜裂上尤其之久,过于炽热的目光如同有着重量一般,让伊瑟拉不由得小腹发酸腿心发软,湿漉漉的蜜穴忍不住一阵缩动,大股大股的晶莹蜜液渗透丝袜,将被迫翘起的小屁股与身下的座椅打湿了一大片。
“就要说再见了伊瑟拉小姐,真可惜,今天这回我没法对你做什么。不过下次,下次我们再见面时,就会是在一个美妙的地方了,到那时候,我会把今天的账全部算回来的。”
男人高大的身影挡在了伊瑟拉身前,而此时,脑海里还有着一丝清醒的伊瑟拉根本没有工夫,去听科伊斯声情并茂的在说些什么,她只是自欺欺人一样的闭上双眼扭过小脸,同时努力的想要活动被锁住的双腿,至少不能让这种双腿被固定住分开,像是在邀请人欣赏玩弄真空丝袜小穴一样的姿势继续下去,至少,至少别让自己看见!
“呵,算了。”望着想要逃避现实的少女,科伊斯坦然的笑出声,接着也不再留恋,利落的转身离开了这个特殊的牢笼,只留下一句令人充满遐想的告别语,“期待我们下次的见面吧,想必等到那时候,你会变得比现在坦率多了。”
坦率?下次见面?这个混蛋骗子在说些什么呢,等下次见面,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的,我保证!
可惜,在心里再怎么逞强,对于现实也是无济于事的。
双手双脚都被锁在头顶上,伊瑟拉以一个羞耻无比的姿势蜷缩在了座椅上,被脚腕上的禁锢拉扯得笔直的双腿从少女身前分开,恰到好处的将胸前双乳和股间的蜜穴,连同被迫翘起正面对着前方的臀瓣与后庭菊穴一起暴露在阳光下。
弹性良好的白丝袜紧贴在光洁饱满像是无毛山丘一样的耻丘上,被爱液打湿又晒干的丝袜变得有些硬硬的,随着伊瑟拉身体的扭动,裆部的丝袜像是陷进了蜜穴中一样,若有若无的摩擦着敏感花唇与小肉芽,逐渐激烈起来的甜美快感让爱液不停地涌出,将小穴口处,连带着腿根与臀瓣上的丝袜一次又一次的浸湿。
呜,嗯啊啊不行,要停下来……停下来嗯啊啊啊咿唔——
腰肢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不再是为了挣脱束缚,而仅仅是为了追求从股间传来的快感,扭动着纤腰绷紧腰腹处的肌肉,想要缩紧小穴让蜜道的嫩肉与丝袜磨蹭到,让来自肉欲的刺激快感更强烈一些,任由伊瑟拉在心里无数次的否认,最后也只能胡乱的摇晃着小脑袋,像是在逃避自己此时的下流行为一样。
然而,四肢被固定住,身体像是被折叠起来,摆成了一个不好发力的淫荡姿势,重重不利因素下,纵然伊瑟拉扭动晃荡到腰酸腿软,那甜美的肉欲刺激始终差上那么一点,就差那一点点,一点点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