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过了几个星期,邹海风和陈婉英总是不愿意和我回到别墅的大家庭中去,说是不好意思。
劝过几次之后,我也不再劝了,每次我们都在我原来的房子里幽会,也许是因为当初我把她们两个一起吃了的缘故,她们很喜欢三P,每次都是我们三人疯狂地、疯狂地放纵。
在这几个星期里,我的无影腿有了飞速的提高,已经能在一腿踢出的时候连击七个目标,力度大小适中,达到了收发自如、炉火纯青的地步,即使目标是七个鸡蛋,我也能在它们上面印上我的脚印而不让它们破碎。
同时我的驭女神功也有了很大的进步,内力更是练得精纯无比,掌出能开山裂石,腿出能让一只大象无声无息的内脏俱碎,倒地而亡,已经达到内力瞬间爆发到顶峰而无风的境界,第二境界第一层聚顶也快要被我突破了。
这天早上,我开车和姚瑶来到学校,还没到办公室就听到里面的老师们在大声地议论着什么,只有邹海风一个人在认真地做着上课前的准备,我走到邹海风面前,小声地问道:“他们在说什么局长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听说是市教育局局长昨晚在一个社区内被人凶残地杀害了。”邹海风低声说道。
“哪个局长,是朱财吗?”于我问道。
“报纸上有,你自己看看吧!”
邹海风说着拿起桌上的一份《嘉诚晚报》丢给了我。
报纸上的头版新闻赫然是“局长惨死金屋,身份曝光”,我急忙耐心地读了下去。
朱财昨晚在家中被人残忍地杀害,先是被割掉,然后被挖掉眼睛、割断舌头,接着挑断手筋、脚筋,再接着在身上锯出一条条沟,就像是割橡胶一般,被人折磨了几个小时才血液流尽而死。
他的何晓莹倒是没有受到一点儿伤害,只是精神受惊吓过度,害怕陌生人,一见到陌生人就癫狂地惊叫,几近疯狂。
报纸上既有对朱财惨死的报导,同时也有对他包养的责问,意见非常客观,也有对他被害原因的种种猜测,毕竟一个市局长算是大官了,有一定的社会影响,而且手段是如此恶劣,势必会在社会上造成恐慌,警察局的压力想比非常大。
“晓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情绪是否稳定?”
我想到这里,把报纸一扔,拔腿就向外跑去。
“小昆,怎么了?”
邹海风看到我脸色凝重,急声问道。
“没事,你代替我去上下节课,我有点急事要外出。”
我说着就冲出了办公室,坐上宝马车,风一样的开出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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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开车,一边拿出手机,拨通了罗梅的电话,问道:“朱财的案件你们局里谁负责?我要找他。”
“是我负责,怎么了?”
罗梅感到非常的诧异。
“我要找何晓莹,现在她的情况怎么样了?”我急忙问道。
“情绪还是不太稳定,怕见陌生人,你认识她吗?”罗梅奇怪地问道。
“那好,我现在马上到警察局找你,你会在那里吗?”
我心中大急,朱财之死对何晓莹的打击太大了,也许她曾亲眼看到朱财受尽折磨而死,才会受到如此的刺激。
“在,那你快点来,九点钟我们有个会议要召开。”罗梅说道。
“我马上就能到。”
我挂了手机,猛踩油门,宝马车猛然向前冲去,带起的风把路边的杂物吹得四处飘扬。
“滴滴滴滴……”
后面又响起了熟悉的警车声音,我往后照镜一看,一辆警车跟在我后面猛追,想必又是因为我在市区里驾车超速了吧!
我摇头苦笑,把车技发挥到极致,在闹市区左穿右插,很快就把警车甩在后面,然后一直冲到警察局大门。
“又是你超速了,有必要那么急吗?”
罗梅看到我冲进警察局的势头,再想到交通警察的报告,知道一定又是我超速了。
我一把抓住罗梅的肩膀,急声道:“十万火急啊!你能说说你们对朱财案件掌握的情况吗?我想听听。”
“这……”
罗梅有点迟疑,这毕竟是员警的事,陈昆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师,有必要知道这些事情吗?
而且这也是警察局的机密,不能随便透露的。
“快说啊!说不定我能帮你们大忙啊!”我又说道。
罗梅想想也是,于是说道:“好吧!朱财死于极残忍的手法,从他身上的伤痕来看,是一种极为薄而锋利的刀片所致,我们的伤痕鉴定专家已经手绘出那种刀器,可是又不像手术刀,而是带有一定弧度的刀刃,我们查过嘉诚市所有卖刀具的店铺,都没有这种刀具,也问过一些头子,他们对这种刀也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朱财的何晓莹到现在还没能清醒过来,一见陌生人她就会歇斯底里地狂叫,我们也不能从她那里得到任何线索。”
罗梅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从朱财家里的情况来看,仇杀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他家的钱财并没有丢失,这就排除了财杀;再者他的只是他包养的一个乡下姑娘,也排除了情杀;朱财做局长也好几年了,肯定得罪不少人,所以我们断定这是一起仇杀事件,可是嘉诚市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残忍、如此灭绝人性的谋杀案件,现在回想起那个现场,都会让人不寒而栗。”
“能不能给我看看刀具的绘图?”
我想这把刀应该是这起案件非常重要的线索,于是要求道。
“好的。”
罗梅出去了一会儿,然后拿着一张图纸进来,把图纸递给我,说道:“这就是我们的绘图专家经过推测而手绘出来的凶具。”
这是一张刀刃的图,薄薄的刃身宛如手术刀一样,只是刃身有个近乎半圆的弧度,中国是没有这种刀刃的,日本的刀才具有这种弧度,应该是从日本流传进来的,可是没有刀的全图,也不能确定是何种刀器,而且这种近乎半圆弧度的刀刃在日本也是很少见的,我不由得冥思苦想,在脑中搜索起来。
日本忍者是我一直很感兴趣的,曾经专门研究过他们的暗器,现在的日本也就剩下忍者算是习武之人了,只是忍者的武艺学来十分艰难,现在慢慢地也少了,比较着名的有伊贺忍法贴和柳生忍法贴两族,而忍者就是善于使用暗器的,各种奇形怪状的暗器层出不穷,让人目不暇给,这种薄薄的刀器是不是就是忍者使用的暗器之一呢?
“想到了什么没有?”
罗梅看到我对着这张图纸凝思,急切地问道。
“有点线索,但是不太肯定,这种刀刃应该只有日本忍者的暗器才有,你们不妨可以从中调查。”
我把心中思索的东西都说了出来,建议道。
“是吗?真是太高兴了,只要有一种可能,我们都会追查到底,你真是我的福星,谢谢你了!”
罗梅高兴得忘乎所以,突然伸过手来抱着我的头部,小嘴在我的大嘴上使劲地亲吻着,叭叭作响。
“好了,我要去开会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过了良久,罗梅才松开嘴,红着脸问道。
“我想去看看何晓莹,也许我能从她身上知道些什么。”我说道。
罗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问道:“你认识她吗?你怎么会认识她?不会是你和她也有一腿吧?”
“嘿嘿,这个嘛……暂时不告诉你,总之我认识她就是了。”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说道,接着说道:“快带我去,这也是破案的一个重要线索啊!”
罗梅突然在我身上掐了一把,大声娇嗔道:“哼!你这个大坏蛋,看你一脸笑,就知道肯定和她有一腿了,大坏蛋!走吧!也许她认识你,情绪会稳定下来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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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梅带我穿过一道有人守护的铁门,然后来到一间小房子前,透过门上玻璃指着里面一个抱着双膝蹲坐在角落里的披头散发的女人说道:“你看,她就是何晓莹,都快接近崩溃边缘了,我们也不敢随便靠近她,我们正准备请个心理医生来对她进行辅导。”
“好了,你去开会吧!这里就交给我。”
看到何晓莹的样子,我的心里莫名地感到阵阵剧痛。
“注意不要刺激她啊!有什么事可以按门铃,尽量安慰她,让她走出阴影,平静心情。”
罗梅临走殷殷叮嘱。
我轻轻地推开门,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来到何晓莹的面前。
何晓莹也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拼命地缩着身子想要往里缩,想要把身子藏起来,双手捂着脑袋,原本乌黑油亮的长发此刻蓬乱得像个鸡窝,她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嘴里尖声叫道:“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她语声凄厉,听了让人寒毛竖起,鸡皮疙瘩涌现。
我蹲子,双手抓住何晓莹的双臂,大声地说道:“是我,我是陈昆,陈昆啊!”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好怕啊!”
何晓莹低着头拼命挣扎,头发乱舞,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是我,陈昆啊!”
我的双手猛然用力,把她的手臂拉开,露出她那张惊惶万分的脸,两眼空洞,仿佛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一样,那表情给我一种无比的震撼。
我连忙伸出右手抚摸在她头顶的百会穴,一股柔和的阴阳纯气从掌心透出直达她的头部,同时说道:“我是陈昆,现在你安全了,不用再害怕了。”
在我的内力加意念的催动下,何晓莹双眼渐渐合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柔和起来,不再癫狂,然后又慢慢地睁开眼睛,双眼变得有神起来,这就算是恢复正常了。
这是我自创的武功催眠术,自从我学习了驭女神功后,我慢慢地把内力和我的心理催眠术结合起来,通过内力的输入和心理暗示两者的作用,能让催眠发挥更快的效用以及更好的效果。
“小昆,是你!呜呜呜……”
何晓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我是谁来了,一下子扑在我身上放声大哭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河水一般,源源不绝。
我双手搂抱着她,用手掌在她的背部轻轻地拍着,一边细声地安慰道:“哭吧!把心中的伤痛全都哭出来吧!以后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了。”
过了良久,何晓莹才停止哭泣,从我肩上爬了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啊?”
“没事,有另外一种风格的美啊!叫乱披风,哈哈……”
我用手帮她梳理了一下头发说道。
“哼!你找打啊!”
何晓莹举了举手作势要打我,样子调皮极了。
“晓莹,你能说说当时的情景吗?”我趁机提问道。
“啊!我怕,好恐怖啊!”
何晓莹一听脸上立刻呈现惊恐的表情,仿佛又回到了那晚那幅情景,身子颤抖不已。
“不怕、不怕,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好吗?”
我双手用力地抓着她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嗯!我可以吗?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吗?”何晓莹痴痴地问道。
“傻瓜,当然可以,现在朱财死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我的女人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说道,过了一会儿,我又问道:“那你说说当时朱财遇害的情况吧!从中能获得一些宝贵的线索,让员警快点破案。”
也许是在我怀里的缘故,何晓莹感到特别的踏实、特别的安全,她蹙眉思考了一阵子,然后把当时看到的情景说了出来,说得很详细。
当时她受到的刺激真的好大,尽管在我怀里述说着,她的身子也在不时颤抖,尤其是说到朱财被凶手用利刃一刀一刀在身上锯出血槽放血的时候,她的声调变得无比的恐惧,仿佛见到地狱来的幽灵一般。
从何晓莹的述说中,我终于知道了杀朱财的就是日本人,而且是一群女人,共有三个人,其中只有一个说了话,说的虽然是中国话,但是她们之间交流的却是日本话。
本来她们也要把何晓莹杀了的,但是她们彼此有争议,最后只是把她打晕,并没有杀她,何晓莹醒来之后才哆嗦着拨通了110报警。
“你说的这些资讯很重要,你待在这里,我去跟警察局的领导说一说。”我说道。
“不、不!我不要一个人待在这里,我要跟着你,你说过的!”
何晓莹死命拉着我的手,惊恐地说道。
“好好好,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会随时保护着你,走吧!”
我说完搂着何晓莹走了出去。
守在铁门外的员警当然不会放我们出去,我只好告诉他让罗梅快点来见我,我有要紧事要告诉她,对破案有很大的帮助。
守门的员警去了,我和何晓莹就待在里面,静静等待罗梅到来,如果不是有事,这道破铁门怎么拦得住我呢?
过了几分钟,那个守门的员警走了过来,打开铁门,客气地说道:“不好意思,刚才职责所在,多有得罪,请见谅。罗队长还在开会,她让我请你们现在过去,这边请。”
我拥着何晓莹跟着员警一路左穿右拐,直到那个员警推开一扇大门,说道:“里面就是会议室了,陈先生请。”
会议室里面坐了二、三十人,清一色穿着庄严的警服,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站在首座的位置上正慷慨激昂地大声说着什么,下面的人都在认真地听着、记着。
罗梅坐在老人的左手边第二个位置,看到我进来了,向我微微点头示意,然后向旁边的人说了一句,旁边的人又跟老人说了一句什么话,那个老人停了下来,罗梅站起来,玉臂一伸,指着我们说道:“这位就是与我们员警合作的好市民陈昆陈先生,那位就是何晓莹,他们带来了很多线索,让我们听听陈先生的资讯吧!”
所有的员警都鼓起掌来,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们早就知道我和罗梅的关系不一般,对我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了。
“你好,早就听说过陈先生的大名,在下罗毕生,是嘉诚市国家安全局的局长,这次的案件非比寻常,手段非常恶劣,我们国安局和警察局联合行动,务必要尽快破案,欢迎你的帮助。”
自称罗毕生的老人从前面走过来紧紧握住我的手热情地说道。
“幸会!”
我握着罗毕生宽厚的手,也热情地说道。
“那下面就交给你了。”
罗毕生说完退了回去。
“透过与何小姐的沟通交流,我从中了解到一些凶手的蛛丝马迹,凶手是从日本来的三个人,而且三个都是女人,透过我的判断,她们应该是这几天才来到嘉诚市的,只要派人去检查一下入境档案就知道近期有哪些日本人入境了,重点放在她们身上。经过我仔细的分析,她们和朱财能有什么仇呢?再加上之前本日公司的事情,我完全有理由认为她们就是为本日公司而来的,以前朱财偏向本日公司,后来朱财没有这么做,直接导致了本日公司难以为继,后来日本不是派了一个忍者过来吗?在罗大队长的配合下,我们把本日公司给灭了。本日公司不仅仅是一家公司,更是日本派过来的间谍,我想这次派来的这些女忍者也是间谍,来接手本日公司留在这里的摊子。昨晚朱财被害也许只是个开端,我想接下来应该会有更多事情发生,这点在座的各位最好有心理准备。”
我一口气把我的想法通通说了出来,然后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噜、咕噜”地喝掉了。
“嗯!陈先生分析得很有道理,你们有没有不同的意见?大家一起讨论,或者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直接向陈先生提问也可以。”
罗毕生对我的分析频频点头,眼神中充满了赞美之意。
在座的员警没有一个人发言,可见他们的无能,其实中国的员警不是我在抹黑他们,很多都是靠关系才当上员警的,除了欺负老实善良的百姓之外,对付匪徒敌人是一点儿都没用的。
“按照你的分析,凶手和本日公司是一伙的了,这说明本日公司在这里应该有更大的阴谋,日本派过来的间谍应该不止本日公司,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据点。”
罗梅刚才听了我的分析,叫了一个员警过来,让他去调查这几天日本人的入境情况,然后才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说得很有道理,日本人在嘉诚市的目的肯定不简单,她们现在只是在进行报复,我们想想他们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事情呢?”
我点头赞许,然后提出了新的议题。
在座的员警中很多都参加了上次围剿本日公司的行动,多少还算是有些了解,也就各自转头交谈起来了。
经过大家激烈的讨论和领导的决议,大会终于宣布了这次名曰“射日”的行动,罗毕生当场宣布罗梅重新回国安局做大队长,也是这次行动的执行队长,成员有三十人,分成几个小组,小组直接向罗梅汇报。
领导小组由罗毕生和警察局的所有局长组成,考虑到我的特殊性和武功的高昆,征求过我的意见后,把我列为这次行动的特殊成员,不受约束,有操生杀的大权,以方便我的行动。
同时大家也讨论了今晚凶手可能会下手的地方,觉得有必要派重兵把守和巡逻,尤其是雪灵文教公司和校服工厂,而魏书升和本日公司的旧址作为其中的一分子,也是受到特别的关注,制定好这些作战任务,然后一件一件分派给每个小组。
当分派好这些任务后,海关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这几天入境的日本人全都登记在册,已经把他们的资料都传真过来了。
罗梅把这些资料投影在大荧幕上,这个星期入境的日本人总共有三十人之多,而其中女人就有十个,各个小组把这些人的名字和相片都记了下来,然后把这些人分给各个小组分别调查这三十个人的来历背景。
大会散后,我考虑到公司和女人们的安全,向罗梅告别后,载着何晓莹风驰电掣般地向家里驶去。
家里只有汪伯和吴阿姨在,我让吴阿姨做点吃的给何晓莹吃,然后我就在别墅外布置起来了。
因为考虑到日本忍者的凶残,我觉得有必要在别墅外布置一个阵法,这样起码我的家人在别墅内是安全的。
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材料,便把家里的围棋拿了出来,用白色的棋子在房子外布置了一个“小周天阴阳阵”,然后用黑色的棋子在院子周边布置了一个“大周天混沌阵”,有这两个阵法的守护,敌人想要危害到我的女人们可就难了。
当我布置好这一切的时候,何晓莹已经吃饱了,我让她在家好好休息,我去公司一趟,她就是不肯,非要跟着我,说要去见见那些姐姐、妹妹们,我只好载她一起回公司了。
我们回到公司,我把何晓莹介绍给她们认识,我的女人们真的是世间少有的好女人,她们从来不计较我在外面如何玩女人,甚至连我一个接一个把女人带回家也毫无怨言,她们的体贴宽容让我更深深地爱着她们。
因为公司是租人家的大楼,不方便布阵,我只能在门口和窗户上摆了几瓶花,略微可以阻挡敌人的侵入,然后千叮嘱万叮嘱陈一丹和刘琼,因为她们两个还算是会点武功,自保是可以的。
我做完这些,又和何晓莹急匆匆地赶到工厂去,工厂太大了,一时倒不好布置,要嘛就把整个工厂区包括在内,要嘛就什么也不布置。
我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子,辛苦了半天,才在工厂区的周围布下了一个厉害的防御阵法,然后又在一些员工比较集中的地方布置了一些小阵,我布置的这些阵法都留下了一个生门,这样可以方便员工进出。
我布置好这些后,马上找到此时正在工厂里上班的厂长刘月婷和丘心洁,告诉她们事情的紧急性,让她们从今天开始工厂戒严,员工五天内不得出厂,要出厂的人下午开始撤,五天内不得进入工厂区。
于是刘月婷马上召开大会宣布了这件事情,要回家的没几个,很多人都愿意留在工厂里工作。
当要回家的员工回家后,我把工厂区周边的阵法的生门变得复杂更多,然后把进出的步法告诉了丘心洁和刘月婷。
我告别丘心洁和刘月婷后,和何晓莹赶回家里,想到上午和罗梅约好一起去查阅外国人入境的情况,于是对何晓莹说道:“我要去警察局找罗警官,你就好好地待在家里,看看电视或书。”
“不要,你说过去哪里都不会和我分开的,我要和你一起去。”
何晓莹撒娇地从后面抱着我说道。
我抓着何晓莹的手,转过身来,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你跟着我有很大的危险,你留在家里方便一些,在这里敌人是伤害不到你的,是最安全的,你知道我是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的,我爱你!”
我说完在她的额头上印上深深的一吻。
“我也爱你,可是人家好想和你在一起嘛!”
何晓莹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声音都快哭了。
“乖,我做完事情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摸着何晓莹乌黑的秀发哄道。
“小昆,我……”
何晓莹从我怀里抬起头,脸蛋红红的,吞吞吐吐地说道。
“怎么了?”
我有点奇怪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脸红。
“我……我突然想和你!”
何晓莹勇敢地说了出来,然后羞红着脸低着头埋在我怀里继续说道:“我就可以睡着,而你也可以出去办事了。”
此时此刻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也好久没有和她了,于是我不再说话,一把抱起她,一个快闪,身影如风吹过一样,在房里留下一道朦胧的灰影,我已经来到我的房里。
“啊啊……嗯嗯……不行了,我受不了啦……啊啊啊啊啊……”
何晓莹享受着我的狠狠冲击,任凭快感如海水般地扑过来,放声浪叫着,四肢乱舞,嘴巴张得大大的。
我知道何晓莹就快到尽头了,驭女神功一发,本来就巨大的龙头变得更大,把她的花心深处填得满满的,然后龙头剧烈地抖动起来。
何晓莹在连续狂叫几声后,终于在极乐中昏死过去,我将神功一收,意念一放,精关一开,猛然喷了出来,滚烫的浇在她的花心上,已经昏死过去的她的身体又禁不住颤抖起来。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是罗梅打过来的,我接起来说道:“喂……”
“你在干什么?现在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过来?再不过来人家就下班了,快点过来,限你十分钟内到警察局,否则你就不要来了!”
手机那边传来罗梅怒气冲冲的话,不容我说话就挂掉了。
我一看时间,糟了,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快半个小时,难怪罗梅发那么大的脾气,不过也不能怪我,床上无日月嘛!
当然是最容易忘记时间的。
我连忙从何晓莹的中抽出巨龙,驭女神功一发,巨龙剧烈地抖动起来,只一会儿的时间,巨龙上的就不见了,变得干净清爽。
我快速地把衣服穿上,一个急闪,在空中快速移动,一个眨眼的瞬间,我已经来到车库,坐上宝马车,猛然发动宝马车,宝马车欢快地叫一声,冲了出去,在大路上飞驰起来。
“嚓……呲呲……”
宝马车一个急刹,轮子急速地滑动了几步,发出一股橡胶燃烧般的臭味,我打开车门,优雅地走下宝马车,看着站在警察局门口的罗梅笑道:“怎么样?没有迟到吧?”
“哼!算你听话,九分五十秒就赶到了,走!”
罗梅早就见识过我的车技,对此并不感到意外,脸上罩着的寒霜此刻解冻了,露出笑容,连她自己也都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憋了一肚子的气,可是一见到我迷人的笑容就怎么也发不出来,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我们赶到海关的时候,还好工作人员还没有下班,在看过我们的证件后,一个工作人员把我们带到资料室,在电脑上快速地查着近一个月来的入境资料,把有可疑的人全部记了下来,然后我们回到警察局,把这些资料复印了几份,发给一些员警,让他们一个一个打电话到国际刑警部核对这些入境者的真实情况。
这是一份工作量非常大的工作,已经入夜了,还没有完全核对完,我们吃过叫来的外卖,坐在一边察看那些核对过的材料,发现竟然有几十个人的护照是假的,根本没有那些人,还发现十几个人在国际刑警部是有案底的,正是国际刑警要通缉的罪犯。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名单才全部核对完毕,发现竟然有五十来人是非法入境,看来此次日本是有大事要在嘉诚市做了,不仅仅是商业间谍、报复公司这么简单,否则不会大张旗鼓地派这么多人来这里,只是他们有什么大阴谋呢?
“日本人到底有什么阴谋呢?”
罗梅蹙着眉头喃喃自语道。
“是呀!可是日本人隐藏得这么好,一时还难以发现他们的阴谋,看来需要加大调查力度啊!”
我一时也想不出来。
“是的,如果不先发制人,等日本人先行动了就会发生严重的后果,再想收拾他们便会来不及,可是怎么办?”罗梅忧心忡忡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罗梅按了免提话筒键,那边传来急切的声音:“罗队长吗?我是一组,繁荣路的一家化工厂发生爆炸,据目击者说曾经看到过一群黑衣人,我怀疑是日本人干的。”
不知道怎么搞的,办公室内的几个电话都同时响了起来,罗梅一一按了免提话筒键,把所有电话都接了进来。
“我是三组,我们发现在滨海社区死了一个人,是一家高科技生物公司的工程师,死亡的状况和朱财极为相似,怀疑是日本忍者所为。”
“我是四组,我们在魏书升的公寓发现了他的尸体,死状极为离奇,浑身没有一点儿血液,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
“我是二组,在本日公司旧部发现不明黑影,追踪不到,要不要继续守着?请指示。”
罗梅一通一通地回复,脸色沉重的作了一个又一个指示,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我看着精疲力竭的罗梅说道:“敌人终于按捺不住了,相信在这两天内,他们肯定会有更大规模的行动,现在这些还只是在做准备工作。”
“我已经安排了警力通勤工作,我现在得赶往出事地点,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罗梅昆振精神站起来,调整好警帽说道。
“我去了也没多大用处,这样吧!你我分头行事,我去魏书升家里和本日公司旧部,你就去其他地方。”我建议道。
“好,真是谢谢你了。”罗梅微笑道。
“嘻嘻!想怎么谢啊?是不是以身相许?”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
“去你的,又想吃我豆腐了?”罗梅昆颜欢笑地说道。
“不,我是认真的,做我的女人吧!”
我一把搂过罗梅,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道。
“我现在有男朋友了。”罗梅有点为难地说道。
“那就和他分手!”我昆势地说道。
“这……”
罗梅看着我咄咄逼人的眼神,把头转向一边,做了一个深呼吸,声音干涩的说道:“这个以后再说吧!现在我得赶紧走了。”
“好,那就等把小日本灭了再说,我等你!”
我说完低头在罗梅的红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大步走出警察局。
“我爱他吗?”
罗梅看着陈昆高大潇洒的背影喃喃自语道,然后也跟着走出警察局。
我赶到魏书升家里的时候,员警已经在他家外面拉起了警戒线,好在他家是独栋的楼中楼房子,周围受干扰的百姓不多。
我出示证件后,进入屋里,他的尸体还没有搬走,紧急叫过来的法医还在那里检验,我蹲在法医旁边,看着法医详细地检验。
确实如电话中所听到的一样,魏书升全身没有一处伤痕,可是血液却一点儿也没有了,皮肤惨白,干巴巴的紧紧裹着骨头,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尽是恐惧的表情,仿佛看到了地狱中的魔鬼一样,可以想像得到他是在惊恐中死去的。
“他是因何而死的?验出什么了吗?”
我看法医慢慢地收起工具,忍不住问道。
法医摇摇头道:“难,很难,我仔细检查过了,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可是血液却完全没了,我刚才在他身上切开了一道口子,一点儿血都没有,连凝固的血也没有,我在他身上切开了一些肌肉,只能发现一些血丝,就好像被人放干了血一样,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不留一丝伤口却又能放干一个人的血,我做法医几十年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看到,很离奇啊!”
“啊!连你都检验不出来吗?”
我很少惊讶,这是一个老法医了,白发苍苍,在嘉诚市法医界可是权威啊!
“是啊!暂时不知道,把他运回去解剖也许能查出什么来吧!”
法医摇摇头道,并没有多大的自信,吩咐了他的助手后就要离开。
“他死前好像有与女人发生过关系。”
我刚才好像在魏书升胯下的肉根上看到了一些残液,于是说道。
“对,你观察得很仔细。”
法医抬头看了我一眼赞许道,接着说道:“根据他上残留的液体来看,他死前应该有过。”
“他的死会不会和有关系呢?”
我大胆地提出问题。
“啊?够大胆的问题。”
法医浑身一震,眼睛眯成一条线,沉思了一会儿,露出欣喜的神情说道:“这是一个新的问题,我会好好考虑的,说不定他的死真的和有关系,谢谢你让我有新的研究方向。”
“过奖了。”我微笑道。
既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结论,我也跟着离开了,本日公司旧部应该也没有什么线索吧!
我开着车向家里开去,可是满脑子想的还是魏书升那离奇的死状,无论我怎么想也是枉然、茫然无绪。
我快到院子的时候,我发现周边的阵法竟然有些波动,显然是受到了来人的攻击,只是他们并不能突破我的阵法,从地上的痕迹来看,敌人显然受挫了,并没有讨到好处,想必是铩羽而归吧!
因为我在车上凝神静听并没有察觉到周围有埋伏敌人。
老婆们都在家里,听到宝马车响声,知道是我回来了,都很高兴,连声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于是我把日本人要在嘉诚市进行阴谋的事说了出来,同时让她们注意安全,这几天尽量减少外出,以免遭到日本忍者的报复。
然后我就拥着这些女人走进巨大的卧室,同床共眠,施展驭女神功以一战多,把她们一个一个送上快乐的颠峰。
就在我和老婆们在床上“嘿咻、嘿咻”的时候,魏阳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心中有一股浪涛在涌动,让他的心安静不下来,他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白天的一幕来。
下午的办公室里,魏阳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每天他都是在这个时候离开学校的,因为陈一丹辞职了,他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助理,所以这一段时间以来他都一个人在忙。
他忽然听到外面的门被推开了,传来一阵脚步声,却没有人出声,他不由得高声问道:“谁呀?”
来人还是没有出声,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显得单调而枯燥,在宽敞的办公室内听来有些悚然的味道。
“谁啊?”
魏阳有些气恼,声音提高了很多,来人还是没有出声。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西服的料子很讲究,但是看不到他的面目,因为他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帽沿很低,把他大半个脸都遮住了,只露出嘴巴和下巴。
“请问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魏阳看着眼前这个不认识的人问道,还是保持了应有的礼貌。
“呵呵!小魏,不认识我了?”
来人优雅地用右手摘下自己的礼帽,露出了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来,沧桑的脸上笑意盎然,显得特别儒雅,让人看了感到很亲切。
魏阳嘴巴张得大大的,惊呼了起来,说道:“啊!李校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早通知我,好让我去接你?”
原来这个儒雅的老人就是嘉诚实验中学的创办人——李世明,也是教育界和数学界的天才,十五年前他把管理学校的重任交给了当时年轻的魏阳,然后远离嘉诚市,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人能找到他,有人说他出家,然后去云游四海,有人说他在追寻一段神秘的爱情,有人说他一直躲在某个地方搞研究,人云亦云,他成为嘉诚市教育界一个神秘的传奇,想不到十五年后他又神秘地出现了。
“呵呵!我什么人也没有通知,已经回来三、四天了,我来就是想看看你,你确实很能干,把学校管理得很好,和我十几年前离开时相比变化好大。”李世明高兴地说道。
“走、走,我们到外面去吃点什么,一边吃一边聊。”
魏阳拿起公事包兴奋地邀请道。
“好啊!好久没有和你喝几杯了,算算有十五年了吧!看看你,当年的帅小子现在都已经到中年了,而我变成老人了,哈哈……”
李世明摸着有点花白的头发爽朗地大笑道。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岁月不饶人啊!”魏阳笑道。
魏阳和李世明一边说一边走,把这些年来学校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李世明,李世明不时地点头微笑,神情甚是赞许,对魏阳做的每一个决定都非常满意,为自己没有选错人而感到欣慰。
两人来到以前经常来的一家小酒馆,要了一壶小酒馆自酿的清酒和几道小菜,你一杯我一杯地就着小菜和学校的故事喝了起来。
“李校长,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不走了吧?”魏阳趁着酒意问道。
李世明端着酒杯,眯着眼睛说道:“还不知道,有些事情没有解决我是不会走的,听说朱财死了,明天市里召开大会选举新的局长,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他死得好惨,不过他也是罪有应得!至于新局长的选举我没有多大的兴趣,市里组织部部长倒是找过我谈话,但是你知道我的个性,并不合适当官,官场太复杂了。”魏阳摇头道。
“我觉得你当局长很好,你在教育界这么多年,威望也高,而且作风正派清廉,现在嘉诚市的教育界正需要有你这么一个务实的人来领导,你不是要献身教育界吗?现在嘉诚市的教育界群龙无首,你是最适合的人选,我看好你,希望你能够勇敢地站出来,为嘉诚市的教育尽更大的责任!”
李世明看着魏阳,放下酒杯,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
魏阳迟疑了,李世明是他今生最敬重的人,他叹道:“这也不是我想做局长就能做的啊!再说我走了,学校谁来管理啊?”
“你放心,有我的推荐,你当上局长是没问题的,你不是也说组织部部长来找你谈话了吗?这说明他是看好你的,再说他是我的学生,我跟他打一声招呼就可以了。你走了,学校确实比较麻烦,但是学校也不是不可以选出一个能挑大梁的人来顶替你的位置,有我在旁边指点,学校这边你可以放一百个心,你觉得学校里有这样的人选吗?”
“呵呵!李校长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做局长真的行吗?”
魏阳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
“行,当然行啊!我看人是不会错的!”
李世明话声一顿,接着又问道:“学校里有没有适合当校长的人选?”
“嗯……”
魏阳想了一会儿后说道:“我觉得学校的中层领导以上的都不太适合领导学校,要嘛不正直、小家子气,要嘛才干有限、保守得很,要嘛贪污腐败,都不足以担此重任。”
“我听说学校有个年轻人叫陈昆,挺能干。”李世明说道。
“是啊!他这个人是很能干、有奇才、有魄力,去年才从嘉诚大学毕业,一来就把学校有名的问题班级管理得很妥当,一跃而成为学校最好的班级,不但学生成绩是全校第一,而且课外兴趣各方面都是榜首,他能文能武,是一个好小伙子。”
魏阳一提起陈昆,就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讲得眉飞色舞。
“那你觉得他可以接替你的位子吗?”
李世明耐心听完魏阳滔滔不绝的话,然后问道。
“啊!”
魏阳很惊讶。
“怎么?他的能力不够吗?”李世明问道。
“不是,他虽然很爱护学生,很热爱教育事业,而且教育方法也很好,可是他毕竟还年轻啊!他去年才大学毕业,让他做校长,大家会服他吗?他能担当大任吗?”
魏阳想不到李世明竟然早已看好了陈昆,不过他还是提出自己的疑虑。
李世明说道:“他有那么多优点,欠缺的只是经验而已,再说你也说他是很有魄力的人,相信他是能服众的。年轻人有压力才有动力,才能激发出他的潜能来。这样吧!明天他来学校的时候你叫他到你的办公室,我和他聊聊。”
李世明对于陈昆的故事很感兴趣,对陈昆的教育方法更是充满了好奇。
魏阳躺在床上,想到这里,心又年轻起来了,暗想道:“我当年也是这么被李校长看上而提拔起来的,不过可是经过了李校长的种种考验才得以当上嘉诚实验中学的第一副校长,不知道明天李校长会怎么考验小昆?”
魏阳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丝丝微笑,慢慢地睡了过去。
昨晚我和罗梅通过电话,彼此互相报告了消息,一时并没有什么头绪,于是我告诉她我今天回学校上班,有什么事再打我手机。
“老公,开慢点,啊!小心!”
坐在副座上的姚瑶看到我把车开得飞快,不停地叫我慢点,时而尖叫出声,以为要撞上前面的汽车了。
“呵呵!放心,我的小宝贝,你老公我的技术可是一级棒啊!”
看到姚瑶惊惶尖叫,我开心极了。
“嚓……呲……啊……”
宝马车轮胎和水泥路面发生剧烈的摩擦,不时发出刺耳的声音,副座上的姚瑶虽然系着安全带,还是东倒西歪,剧烈地摇晃着,而她的尖叫声也混杂在嘈杂的车水马龙中。
我一边嬉笑,一边尽力施展我的车技,在车水马龙中左穿右插、见缝插针,时而超车,时而从旁边的大货车底部穿过到另外一条道路上,不到十分钟,我们就到了通往学校的马路上。
这条马路不大,只有三车道,可是此时正是摆摊的小贩们占道经营的时候,马路上人来人往,特别的繁荣。
“老公,这里人多,开慢点。”姚瑶好心地提醒道。
“没事,我会注意的。”
我一时兴奋起来,车速并没有减多少。
前面不到五米的一条小道上一个老人忽然快速跑着横穿马路,根本没有左右看看有没有车辆。
“啊!”
姚瑶见状掩嘴大叫起来。
“嚓……呲……”
我猛踩刹车,同时方向盘猛转,驭女神功瞬间爆发出来,内力刹那间传遍全身,并把姚瑶包裹住,下盘一沉,身子仿佛万斤巨石一样紧紧压住宝马车底座,宝马车一偏,刚好在那个老人面前稳稳地停住了,由于宝马车前部被我紧紧地压在路上,宝马车后部因为惯性而翘了起来,过了良久才“砰”地猛然落了下来。
可是前面的那个老人却突然飞了出去,从半空中落下,狠狠地砸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啊!出车祸了!”
“死人了!”
周围的人们看到这残忍的一幕,都吓得尖叫起来。
“老公,你撞死人了!”
姚瑶看着那个老人的身躯在空中划过完美的抛物线,吓得哭了起来。
“你在车上不要动,我下去看看。”
我觉得很奇怪,我很清楚地知道我的宝马车并没有撞上老人的身体,只差了那么一厘米,我的车子早已停住了,可是那个老人怎么会飞那么远呢?
“快打112,呼叫救护车啊!”
我一下车就大叫道,一个闪移,周围的人只觉得眼睛一花,我已经来到老人身边。
老人倒在地上,可是却没有一点儿血流出来,照理说被撞得那么猛,而且摔得那么凶,应该是鲜血直流的,可是没有,一点儿都没有。
我翻了一下老人的身体,也没有看到他的伤痕,至少脸上是没有。
“怎么会这样?”我心里纳闷地想道。
我把一根手指放到老人的鼻子下端,一点儿呼吸都没有,再把手压在他的胸膛上,也没有起伏,完全没有生命的迹象,老人确实死了,可是死得好离奇啊!
我的右手握住老人的手,分出一股内力,通往他的身上,仔细探视他的身体,发现他的身体仿佛冬眠的蛇一样,查不到什么生命迹象,内力在他的身上游走了一遍,徒劳无功,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我摇了摇头,非常的郁闷,最近碰到太多怪事了,魏书升死得那么离奇,现在又碰到一个更离奇的,即使死也不会死得这么快吧!
才短短一分钟不到就一点儿气息都没有,死得也太快了吧!
救护车到了,车子一停稳,就从里面冲下几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急匆匆地抬着担架跑了过来,一个医生拿出听诊器做胸听,翻翻眼皮,看看瞳孔,胸音一点儿也没有,瞳孔却没有放大,他大叫道:“拿点击来!”
一个护士急匆匆地跑到救护车上拿来电击,就在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老人动了,只见他身子一转,两手向头顶撑起,做了一个伸懒腰的动作,嘴巴蠕动了几下,张开打了一个哈欠,接着睁开眼睛,看到周围那么多人,惊奇地转动着眼睛,问道:“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
老人盯着那些在他身上检查的医生,怒道:“你们在我身上干什么?我又没病,还不放开你们的手?”
他说着在众人的惊奇注视中站了起来。
“你没死?”
我一激动,冲上前去握住他的手问道。
“你这个人怎么没事咒我死?我和你无怨无仇的,真是的,神经病!”
老人瞪了我一眼,沉着脸说道。
“呵呵!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我傻笑着说道,然后又忍不住问道:“你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哪里痛什么的?”
“没有啊!我舒服得很,至于痛嘛……”
老人笑吟吟地说着,突然尖叫起来:“啊!好痛!”
“哪里痛?”
我急了。
“我的手啊!你不用抓得这么大力吧!”老人瞪着我说道。
我连忙松开手,赔笑道:“不好意思,身上不痛吗?”
“别看我老了,我的身子骨硬得很呢!让一下……”
老人突然朝着我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分开人群走了。
那些医生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朝周围的人骂了几句“哪个无聊的人报假案”之类的话后也悻悻然地走了。
“他为什么朝我笑呢?”
我思忖着这个问题回到车上。
“老公,怎么回事?那个老爷爷没事吧?”姚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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