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噢,要死了啊。”
随着柳青青发出一声荡蚀骨的低叫,她的手猛地一挥把桌子上的书和文件全部打落在地上,继而身子停了下来,“臭流氓,我要死了。”
等我重新把她抱在我的怀中的时候,柳青青的额头上沾满了汗水,身上现在一点劲儿都没有。
“舒服吗?”我轻声问道。
“不舒服。”
她皱了皱眉头:“还不把你那个害人的东西拿出来?”
“我们说会儿话吧”我在她的脖子上一舔说道。
“嗯,我也想和你说说,有几天没有见你个混蛋了。对了,你和嫂子,嫂子怎么会?”
看样子这个问题很让她怀疑。
“什么怎么会?”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让你装。”
她忍不住地在上边拧了一把。
“你来真的呀,当自己在拔萝卜呢”我一阵吃痛。
“你小点声。”
柳青青吓了一跳,接着轻声嗔怒道:“你活该,快点给我说说。”
“想听吗?”
我故意她。
“嗯”柳青青在我的怀中点点头。
“那你帮我。”
我凑到她耳边说到:“然后我就告诉你。”
“不行。”
柳青青脸上一红,立刻拒绝到:“你不说拉倒。”
“刚才嫂子可是用嘴。”
我笑望着她。
“你要死了,还敢说。”
她又拧了我一下,不可思议的说道:“嫂子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被你个混蛋给。”
“你不好吗?”
我轻抚着柳青青的头发。
“我是被你强。”
她轻轻的推了推我,用手抹了抹自己的眼睛。
我惊讶的发现她的眼眶里布满了泪珠,好像一不留神就要落下来。
知道这是她懊恼的心思,别看柳青青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说到底她也是一个传统的女人。
我甚至知道了柳青青最初和嫂子讨论的她暗中喜欢的那个男人就是我。
在汝州一趟,我才真正感觉到自己对的怀念,和那些女人们对我的情谊。
“青青,不要哭了,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
我把她脸上的泪水擦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想你这个混蛋。”
她重新擦了擦眼泪,在我的手上一拧说道:“可是我,我该怎么办呀,你不单和我妈(美琴婶)还和嫂子,这,以后万一要是小静知道了,她一定恨死我了。”
她说话起来吞吞吐吐的。
“没事的,李静会想开得,她其实早就知道我和嫂子的事情,而且也没有反对。”
我沉吟了一下,安慰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
她从我的怀中猛地直起头来。
“是真的”我略微给她讲了讲我们之间的事情,当然隐瞒了很多细节,最后我理着她的头发说到:“到时候我和李静说说,她说不定就同意我们。”
“这不可能的。”
柳青青开口否认到:“小静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怎么能让她伤心,而且如果她知道我抢了她男朋友的话,肯定不会再理我的。”
“放心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当时你不也不同意我和美琴婶的事情,最后不还是连自己也同意了吗?”我笑着说道。
“这不一样的,你个混蛋。”
柳青青还不习惯谈论美琴婶的事情。
等李梅上来的时候我们两个已经收拾好坐在桌子前,嫂子看到青青来了脸上微红,却不知道柳青青看到她脸更红。
“给,知道你中午肯定没有吃饭,我特意给你带的。”
嫂子把饭盒塞到我的身边。
“还是嫂子好,那像有些人,根本不管你吃没有吃饭。”我故意感叹道。
出奇的柳青青竟然没有反驳,只是埋头看着文件,看样子十有八九是心虚。
“吃你的吧,饿成这样还不老实。”
嫂子赶忙堵住我的嘴,不让我继续下去,她害怕柳青青看出什么破绽。
我想想觉得有些好笑,就偷偷的在嫂子的背后抓了一把,然后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一连做了几次,我的确饿了。
我们下午的话题仍然围绕着修路讨论的,毕竟这不是一个小时青,需要事先规划好。
虽然谢玉玲现在还没有把企划书拿出来,但是我们的准备工作已经展开,修路一般都是县交通局每年底他们上报计划,制定明年的修建项目和投资。
我却等不到明年秋天,只想早些动工,更何况只修一条石子沙土路,所需要的材料都能够找到,经费需要的非常少。
我的计划是先把路打通,等经济好一点后重新翻修一条柏油马路。
就这样忙忙乎乎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了,我下班的时候老孙头眼巴眼望着看着我,仿佛又千言万语一样,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事情,就停了下来。
“王助理,我侄女刚托人给我捎来的信阳毛尖,你来尝尝。”
他说着用自己那个不知道有多少年历史的塑料杯子殷勤的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放在桌子上。
“说吧,什么事情?”我望着他开口说道。
“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这么些天没有见你。”
见他拉起家常,我赶忙阻止到:“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可要走了,有事儿说事儿。”
“那个,王助理,谢玉玲他们来到地想干什么?”
老孙头看我要走急不可耐的开口问道。
“哦,你不会还在胡思乱想吧,想找什么飘渺虚无的宝贝?告诉你人家真的是来投资办厂的,你可别捣什么乱子,我告诉你,如果把人家吓跑了我唯你试问。”
我略微说了一下谢玉玲的事情,接着装作疑惑的问道:“不过,那个廖国忠倒是挺奇怪的,也喜欢和你一样研究乡志”“什么?”
他手上拿的书一下子掉在地上。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人家也是有文化人,看看书多正常。”
“王助理,你怎么就不信我的话呢,要提高警惕呀”老孙头见劝我不动,有些懊恼得说道。
“得了吧。”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看你就是老糊涂了,全镇那么多人,你为什么非认定人家有问题呢。这样吧,我以后多注意他们好了吧,我发现什么不对劲都告诉你这样好不好?”
“也不用,这样。”
老孙头看到我发火,忙降低语气。
“靠,老滑头”我走出镇政府,发现没有人看得时候才露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