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插入时,我不自主地“啊!”

        一声,第一次抓陌生男人的阴茎,还是主动塞入自己的阴道,撕裂又满足,有一点害怕羞愧感,但在这种走投路的情况下,粗大阴茎插入就很有安全感,我的感觉啦!

        我开始轻摇屁股,这牛的家伙,实在又粗又长。

        感觉明明到底了,低头,趁着路过的车灯一看,哇!

        “就剩一点了,忍着哦?”其实还有足足近五公分等待进入我的身体。

        看这一幕,也不免升起奇妙火热的感觉,舔了舔略微发干的嘴唇,狼下心,借助身体猛的用力,整个粗大的家伙,终于没入我柔软的身躯中。

        轻声叫了一声:“大叔!帮我。”郝牛还是一动也不动。

        我只好自己轻摇屁股,帮助那家伙,慢慢地,一进一出。

        敞开女警上衣,你又没穿胸罩了?今天白天街头抗争,你晚上和谁抗争?

        如果此刻眼前有一面镜子的话,就可以欣赏自己,面如桃花。凝脂般雪白的肌肤,还有害羞而浮现的诱人桃红浅晕。

        白天是瞪着豺狼虎豹的女警,晚上像小女孩一般,伸出小手摇摇他,连连叫着:“大叔!大叔!”

        大叔,没回应。

        我一直哭,像当年的被火纹身的小女孩,一直哭…

        “大叔,求你,醒一醒,不要不理我啦!”穿着新娘礼服,趴在酿酒师身上,一直呼喊,一直哭的记忆还在。

        那是新婚之夜,但酿酒师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出殡的时候,法师摇着铃当,要把他的魂魄接引到西方极乐世界。

        对,铃铛!如果有一个铃铛,就可以叫醒我的酿酒师。

        暗暗的高架桥下,没有抗争的喧嚣,只有偶过的车灯,微微映出暧昧香艳的姿势。

        一个女警敞开警服,坐在街友的下半身上,二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契合着。

        街友虽然身体没有动,但是火热狭窄,一圈圈如同肉箍般的腔道,正对他不停的蠕动吮吸。

        我不信,大叔你还不醒?这使我又羞又气,却毫无办法。

        拉他的脏手,逼他抓玩我的奶子,他没动作,我只好用粗糙的手蹭着乳房与乳头。舒服!略用力,让那家伙每一下都插到心灵深处。

        明天,我就去装个铃铛,我要当他最妩媚动人的新娘。

        “大叔,求你,醒一醒啦!”我的眼泪,掉在他的脸上。我感觉郝牛在抚摸着我的乳房了。

        这就足够我感动了!

        只知道一直哭,一直摇,一直摇…约有十分钟吧?

        他一直都没有醒来,但我感受到身体内的粗壮在变化。我可以感受那龟头的火热,愈来愈嚣张,郝牛终于在我体内射精了。

        那种心灵的感动,这样的肉体刺激,让我再也无法自持。

        将雪白身躯猛的一挺,小嘴一声闷哼,下身一阵急剧收缩,滚烫淫液奔涌而出,淋在男人的坚挺上,我居然在这样的诡异情况下高潮了!

        我香汗淋漓,趴在大叔身上,舒服到全身停不住抽搐颤抖。

        疏缓过后,拔拔他的胡子说:“怎么样?大叔,还满意吗?”

        林雅婷,你真是不要脸,流这么多水,主动玩男人还叫那么大声,淫荡,可便宜了郝牛嘻嘻…

        他肯定是醒着的。

        因为郝牛听到我笑,他闭着的眼睛闪了一下,唇角漾起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微笑。

        起身,四下无人,浑身全是高潮的余韵,一身火热。敞开的警服内空无一物,短裙下也是。

        但体内已经盈满!

        赤身走在人行道,有路灯相伴,我不再孤单。偶有车子经过,才掩上女警衬衫。

        盈满,让我的神经绷到了极点。高潮的余韵,仍很炽烈。特别的刺激,已经让我有些忘乎所以。

        ●回到家后,身体冷却了,我当它是街头抗争脱序;人生的意外出锤.因为郝牛的冷漠,让我有点感觉不好,或许是冷漠,感觉他没有酿酒师的温暖。

        那天晚上,琉夏就像知道我做了什么?

        没有索爱,只是和我聊天。

        他有摸我,当别人的精液沾满他的手时,我全身颤抖,他若有思后,就像受不了的雄兽,家伙出奇的嚣张,但我们彼此拥抱睡到天亮。

        翌晨,上班路过高架桥下,扫街车已清除一切,把一切都抛诸脑后,又回复正常作息。

        就当做人生的意外出锤,有过就好,我不想再继续。

        岁月总匆匆,一转眼春去夏来,但是到了秋收时节,期待依然总空空。

        传宗接代的压力,让夫妻间的性爱从甜蜜变成公式化,有点孤独。

        炙热之初,天天肏,随意一个姿势在老公眼里,我都是无以伦比的艺术品,但随着岁月流逝,一肏惊艳,二肏平淡,三没感觉,久了…

        只剩下麻木,随便他肏.感觉老公当我是母狗,肏我,就只是为了帮我配种。

        因应老公突然冷淡下来,这是当务之急。

        我设定了二种激励方案,一是迎合他的狂热与兴趣。二是虚凝一个假想敌。

        我开始放纵自己的穿着,自行外出逛街,看是否可以引诱男人搭讪?借此激发老公对我的重视。

        至于虚凝的假想敌。老公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被别人搭讪,也不可能外遇,我不是倪虹。

        所以,要取信老公,这个假想敌,就是要一个大叔。

        但这个假想敌,却不可以是郝牛。

        因为他是流浪汉,会伤了老公的自尊心。

        而且郝牛在我心里,他是我的酿酒师。

        在小女人的心里,酿酒师会解决我的一切困难,即使他成仙,也会度化我的一切苦谛。

        正在愁闷中,突然包包里的手机铃声骤响。

        拿出手机看是蒋秋,翻了白眼,我没接是怕有公事影响情趣。也是白目,故意在演,自己对自己说:“吼,又打来!还不死心!”

        “谁呀?”琉夏果然好奇地询问。

        “一个同事,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冷冷地道。

        “谁,那一只蛤蟆?想吃你。”我愈不说,老公就连续追问,一脸猥琐地盯着我。

        他要看我手机,我用力紧紧抓着,指尖泛白,心虚,还真怕惹事,赶快删除蒋秋的来电。这更引起琉夏的追问,说夫妻间不可以这样。

        ●接下来几天的午后,天气都阴阴沉沉,看来会下雨。结果却是乌云路过我的心,并未降下一滴水珠。

        今年的春雨少,却迎来一个台风,过门不入反而燥热,直到夜里仍未缓解。

        该不会郝牛也精虫稀少?还是跟本就是我不孕?

        闷。我喝多了女儿红,犯贱!

        既然云只路过我心,却未降下一滴水珠。既然老公意图不在我心,我就得自己追寻快乐。

        美其名是人妻,除了家又能躲去那里?少妇,除了老公,又能去那里找滋润?

        女人也有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越抢手,谁叫大叔把倪虹当心头宝?

        郝牛怀才又超酷,但有臭豆腐味就是不行。会让我想寻觅酿酒师臂湾里的温度,人愈失落就愈怀念臭豆腐味。

        这会连动反应,下面想要,那种想不是一般男人可以给我的。才说不想再继续,这会儿心里的火却愈烧愈旺。

        看着墙上的钟,忍着。家,却一刻也待不住。

        这回只穿白色雪纺纱夹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只有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出门时碰到老公,他问:“出门,这么晚?”

        “上班穿这样?”老公笑的很猥琐。

        女警有各种面相,勤务不分昼夜,敷衍二句说有特别勤务,就忽隆过去了。

        寂静的街道,昏黄的灯光,交通尖峰已过,心里的火更旺了。

        街道只剩路灯,人行道已无人烟。心说不要,身体不听,又往高架桥而去。

        经过渣打银行时,银行门口停着一部车子,鬼祟,职业病上前想探看。

        副驾驶座的胡子男认得我,他主动叫我,上前仔细一看,是刚毕业时的启蒙师傅──调哥。

        他只带我一星期,就涉案停职。

        一年了,还没摆脱官司,复职之路遥遥无期。

        署内刊物说他收了色情业者的臭包,丢了警职也断送前程,要同仁引以为监。

        但同事圈传闻,当时送钱的小弟把贿款交给江浩文转交,调哥还没拿到钱,业者就被破获,廉政署依据帐册记载起诉了调哥。

        一年多没见,二人哈啦一些琐事后,调哥问我,倪虹是谁?是不是浩文的女朋友?说要找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

        厢型车后坐还有人,一看就非善类,显然这〈找她〉,有点想掳人的意味。

        倪虹是调哥停职后,才调过来。是不是女朋友?他们没公开。但她和浩文的自拍淫照四处疯传,最少二人是炮友关系。

        调哥是我师傅,也相信他是清白的。我据实以告,然后离开。毕竟是同学,我有打电话给倪虹想示警,但电话没人接。

        一见到郝牛,我才叫了一句大叔,他就问我:“倪虹呢?你帮我打电话,我有急事找她。”

        心里有一层微妙关系,我真的再拨她手机,还是没人接听。

        “大叔,你找倪虹有啥急事啦?”郝牛竟说,她说今天会来看我。又一直逼我再打。

        “谁不晓得她是你的心头宝,我…在打了啦!”寻常的揶揄,希望郝牛能听出其中的酸意。

        “知道,就别老看她不顺眼!”

        这什么话?

        一股鸟气,顶他一句:“电话没接。大概正在被奸了啦?”

        大叔眼如铜铃,瞪着我,斥喝:“倪虹是你同学,你怎这般无情,快告诉我怎一回事?”

        他是用吼的。

        或许同为女人,或许是人性。于是我说出了,胡子调哥要找倪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还他清白的事。

        郝牛冲了出去。

        我不懂,三更半夜香港那么大,郝牛怎认识胡子调哥,又要去那里救人?

        但事实是,郝牛做到了。

        这事儿之后,郝牛对我不再冷言冷语。开始让我坐在的窝里,一起泡茶聊天。

        还说感谢有我,不然倪虹的贞操就毁了。

        呸!她有贞操?我不是就是圣女。

        ●上网搜寻穿乳环,有女人现身说法,她征服男人的欲望非常强,浑身散发妖野气息。

        她以穿环为傲,并以俘虏男人为乐,每当狩猎得一个男人,成为她欲念操控的奴隶时,就会在身上加一个环来记录战绩。

        联络上版主,她一点也不害羞,把过程介绍得很详细,又很轻松平常。

        重点是她说穿环后,照样可以穿着贴身的衣服,不过自己却觉得穿阴环之后,比以前更性感也更有女人味了。

        最关键的是,穿环后激发性欲的心里,比任何刺激要强烈得多。

        多加搜寻,大部分穿环的女孩都表示,穿轘后身体更敏感,很容易湿。饰物可以激发性欲,于是我决定走上穿环之路。

        乳环的穿法有两种:1直接穿过乳头。2穿在乳晕的表皮。穿过乳头会影响乳腺,我不想伤害到乳腺,就选择在乳头下方,横穿乳晕的方式。

        阴环,可以大阴唇也可以在小阴唇,但是我阜丘在被火纹身后,光滑无毛很美,一来不需要;二来阴唇要有对称性,所以我决定只做一只阴蒂环。

        阴蒂环,不是真的穿过阴蒂,而是横穿过阴蒂包皮。

        据说直接穿过阴蒂,会导致失敏。

        连神经学者都说,阴环会在做爱时产生摩擦,直接刺激阴蒂周遭超过八千个神经末梢,更容易达至性高潮。

        接下来是选材质与饰品,我选用白金直钉,和一组玫瑰金色的铃铛。

        谘商时,穿环师问我:“能先让我看一下吗?”

        我毫不犹豫的让他看乳头,接着看阴部。

        他用戴手套的手揉起了我乳头???

        揉硬,他用游标卡尺,懂了,配合乳头设计直钉比例。

        接着看阴部,超尴尬的。

        他拿来几组饰品,在我身上比划,测量,就专业做出位置与大小,再上电脑模拟,我几乎在全裸下欣然同意。

        他还是把模拟影像让我带回去,说在手术之前都可以修改。

        日子来临了,先在局部上麻药。

        药效作用了时,穿环师用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夹住需要穿孔的部位,然后用一根中间儿是空心的手针在找好的位置上,从镊子的两个眼中穿过,穿到中间时停住,把消过毒的直钉插入空心的手针里,然后用手针把钉带出来,拧上钉端的小球,就完成了。

        穿环师处理好伤口后,他用手压在我的胸上,说:“这样可以止血。”我裸呈,乳房被压着,二人聊了开来,他说笋一次帮女警穿环。

        他说我乳形很美,我感觉不很痛,对他笑,发现他跨下硬了。接着做另一只乳。相同的程序,做完乳乳晕,接着做阴蒂。

        接下来认真的保养伤口一个月,等穿孔成型后,每需要配戴时,只要卸下直钉,挂上金色的铃铛,涂抹些润滑膏在直钉,戴上,再锁上小球。

        期待老公发现后会抓狂,怪了,他最近连做爱都不专心?

        想给大叔一惊喜,又纠结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