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空班四小时,被杨雄折腾很久,几乎要担误勤务了。
冲回警署,警司邓钰芳在办公室等我。
被她看到我前胸纽扣扯掉,警制服皱巴巴,二人对望彼此吓一跳。
完蛋了,一定是巷弄的邻居告发我当妓女,警司这回要来查办我了?
邓钰芳站起来说:“倪虹,你警员的日子玩完了。”我心里知道,警察当妓,日子是玩完了。
警司把脸一拉,用严肃的口气质问:“倪虹,你得先解释,这一身制服…是怎一回事?”
“报告警司…我…我…”满眼通红,拉她到走道,乖乖把为了论文,我去当娼妓的事,抓重点避重就轻,向警司邓钰芳口头报告。
她叨叨的念,“好!很好。行,你真行。香港女警之光,都升官了还干这种事。香港人眼中的女警形象,竟成妓女。女警半朵花,一朵淫花…”
我听到关键词了,睁大眼问她:“我?升官?”
“没错!我受命来通知,明天早上九点,警务处长要亲自为倪虹督察授阶。恭喜!”
看我红了眼眶,邓钰芳拍拍我的肩说:“你因淫照疯传而倍受争议,导致破格升迁延宕。上级开了几次会后决议,私生活和工作无关,你一票险胜,破格升迁了。”
这案子拖了很久,总算尘埃落定,我在九龙城总区原地连升二级。
钰芳拎着我的耳朵,说:“倪虹,接下来你得好好解释,穿制服去做妓女,是怎一回事?”
“好啦!改天请你喝咖啡,说给你听。我要去巡逻了…”
钰芳上下打量我的制服,鄙笑:“你这样子?巡逻?”
警员真的玩完了,我班表上的名字,已被用红笔注记“升迁免除”。
只好脱下制服,浑浑噩噩的陪邓警司去喝咖啡。
老看着时间,心里骂自己,早知道就不要去当妓女了。
可是今晚,杨雄接预约,有三个客人要一起包夜。怎么办?
我眼前全是连升二级的星星,内心那良善的力量,从无力的呼喊,变成强硬的告诫自己:好了喔!
倪虹,今晚是最后一次使坏。
就从明天,开始重拾精采的生活吧。
和杨雄碰头,问他客人是何来历?他说不知。还问我:“你要润滑油吗?”
“不用,我觉得接客也应该敬业。”
一见客人真的会晕倒,是三个喇嘛。带头的是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和他的弟子诸格梅、帕瓦婆陀法师。
据诸格梅法师介绍:“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是密宗双修瑜珈派的大宗师。”
他们远从西藏来香港的主要目的,是找寻前世具有三昧与律仪的明妃。
要献与仁波切双修,再取明妃的甘露,或赤白菩提心,帮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弟子秘密灌顶。
“要我和丘高扬基巴双修?”
“小姐!不可直叫名讳,要称上师。”
喇嘛遵称丘高扬基巴为上师,说他预知明妃,这一世出生在香港。
也在网路找到明妃的妙色像,但遍寻不着本人。
直到看到杨雄Po我淫照,也就是喇嘛嘴里的妙色像,循线连络进而找到我。
我被送进禅房,只见三位大师,都换上了净空僧袍,净空增袍是薄纱料,跨间一览无遗,我基于好奇,瞄了三位喇嘛跨下,三根法器都因我而隆起,我脸蛋不由的泛红。
他们招呼我坐下来,给我喝了一杯圣水,加上房内有燃薰香,不一会儿我的身体就莫名的温暖起来、感觉燥热啊!
这圣水有灵,薰香有加料,我了然于胸。
坐在我身边的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把手压在我头顶上,我“啊…”了一声,身体马上失控抖动起来。
那根本是丘高扬基巴的手在抖,二位弟子以为神迹出现,马上献上金钱。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继续验证,问我下身有何感觉,我有慧根又聪明,马上回说:“下身一阵骚麻、有灼热感。”
一旁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法师,马上对我顶礼,改口称我明妃,也很大方的给我金钱。
丘高扬基巴示意我收下,接着说:“身份确认。那,请明妃宽衣,开始双修吧”
我回:“是。请师尊引领…”
这个丘高扬基巴仁波切,身材高瘦,一脸白胡子,看来七十有余。
而我不过是一名妓女,那来前世具有三昧?
还穿着女警制服,被硬当成明妃,要和得道高僧双修,我心砰砰的狂跳。
伸手逐颗解开女警衬衫纽扣,面对陌生的三名喇嘛,胡乱做出淫荡的忸怩,发出愉悦的媚笑,慢慢的脱衣,我根本是一名饥渴的骚荡女警。
很好笑,女人下海是为了钱,女警我下海,是为了保住官位。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硬对他弟子说,我是和他订有秘密三昧耶,双修过三世,具有妙色像的明妃。
“二位弟子,你们仔细看,明妃的妙色像,肯定与众不同。”
三个喇嘛盯着我慢慢脱下女警衬杉,再脱下警裙,再更慢的脱下胸罩、内裤。还等仁波切逐处抚摸,向弟子,一一开示我与众不同之处。
接着我要脱黑丝大腿袜时,弟子诸格梅喊停请示,他问:“为何对我的蕾丝花边黑丝袜,有莫名的亲切与喜欢。”
丘高扬基巴开示:“这黑丝袜,明妃在前世即有穿,已具灵气,有助于灌顶,你就穿着。”
我被高扬基巴仁波切捧为天人,还责饬弟子说:“你们过去献给我的双修女子不够洁净,又灵性不足以致灌顶徒然无功。”
我心里噗…差点笑出来。这根本是性交易,淫荡的群交。听大师开示,这也才知道会接群交的,一般都是老妓女。
用什么词形容自己?
修长漂亮的腿┼透肤丝袜,乳房高耸、乳头嫣红,体香四溢。微微隆起的阜丘细致光滑,长着整齐的金色耻毛。
如雪似玉的肌肤,泛出诱人的光泽,臀小而翘很圆润,浑身有点假,像极了美丽的性爱娃娃,裸裎在三个如狼似虎的喇嘛面前。
三个喇嘛的目光,都投向因发情而微微凸起的阴蒂,那小豆蔻从粉嫩褶皱中挺起,正期待男人的揉弄与临幸。
喔~哦,这可是我的骄傲。
丘高扬基巴一手摸着我的头、一手轻轻掂掂我的奶子,严肃的说:“我们此回的四人双修,是透过肉体的快感,让弟子感悟人间的极乐。明妃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这是小女子三世修来的福份。”我的回答,大师又赞说有慧根。
一口就吻了下来,舌头伸到我嘴里,猛吸着我的口水。
另二个弟子也跟上,轻吻着我的香肩和背部,还一边摸着我的丝袜美腿。
诸格梅说:“大师,我今晚第一发,要先射在明妃的美腿黑丝袜上,接着是肉屄,再来是…”
帕瓦婆陀抢着说:“我爱那性感的唇,要先口爆。第二发用精液,帮明妃乌黑的秀发,做润丝…”
丘高扬基巴听了,一脸喜,说:“呵呵!二位承让。明妃这嫣红的肉屄,是让我来启封性灵之窍,再取她的甘露,或赤白菩提心,帮二位灌顶。”
“至于明妃赐与尔等的,是甘露?是赤或白菩提心?则端看二位弟子的欢喜供奉。”
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弟子一听,马上唯唯喏喏又奉上金钱,当然是上师一份,我一份。
随后,他们将我扛到桌子上,弟子将我双腿分开,各自上下其手,说双修之前要采阴补阳,喇嘛都开口吸吮我身上的灵气。
接着把我双腿高高的托起,呈M字形之姿恭迎大师。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伸出双手接过我双脚,发现我湿漉漉,对弟子正经的说:“菩提心分五色。看,这就是白色菩提心。”
诸格梅和帕瓦婆陀二人,马上争相舔食,舔净后又是给我金钱。
仁波切说:“你凡体的过夜资,杨雄已收。今晚你的身份是明妃,弟子们的供奉钱,全归你私有。”
我点头。心里很想笑,杨雄下午内射的精液,被当成白菩提心,还吃的津津有味。
帕瓦婆陀动作粗鲁,频频捏我的乳房,弄得乳头又硬又红。
三人玩弄了一会儿后,按伦理由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带头,三人各自掏出法器,把金刚杵分别插入我的莲花穴和嘴里。
我的丝袜美腿,则归有丝袜控的诸格梅享受。
混战开始,我浑身赤裸觉得自己淫贱;可三个喇嘛竟说我是欢喜佛。
频频出钱供养,我只好把钱塞在丝袜的大腿内侧。
更卖力扭动翘而圆润的屁股,迎合喇嘛的法器。
我拿钱,也不忘恭维,“喔!三位法师的金刚杵,硕硬无比,看来都非凡物。”
轮到那位法师不重要,总有一支鸡巴在我小屄里和我双修。我召唤催情迷药五彩缤纷的光,用淫靡的表情催淫。
今晚天主教&密教大斗法,一女大战三男,好好较量较量。
看时辰还没过午夜,三位喇嘛各轮过一回,小嫩穴被金刚杵插得莲花瓣大开,我拚命大声的叫喊着,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因为不管了,我什么也不管了,只是大声的淫啼,双腿夹得更紧,随他们去肏。
我一对胀卜卜的水滴奶,粉色珠圆的奶头,引来喇嘛竞相将法器放在深深的乳沟中,说什么双修?
跟本就是喇嘛想伏魔,欲女我要降龙,为了钱,我伸手捧住,逐一帮他们乳交,嘴巴则又得侍候另一个,帮喇嘛口交。
明妃也好,欢喜佛也罢,我的口技一流,用嘴唅住,伸手在阴茎根部和阴囊间轮轮流揉搓,不就是在取悦男人,只要洞悉男人的想望,接下来无论是舔、吸、咬、含,都可以任意。
花钱男人的脸上不会有什么表情,不过喇嘛的法器,很忠实地传达兴奋情绪。
我眼神抚媚,取悦的挑逗,认真的嘴不时地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眼前的男根对我来说,只有凡人的铜臭味,我硬要说这是凡间美味,鲜嫩多汁又可口。
偶尔用舌尖撩着马眼,再用力一吸,即使是得道高僧也肯定受不了。
“明妃手请拿开,我自己修行。”喇嘛伸出粗糙的手,握住已沾有精液,却柔软湿滑的酥胸。我的乳房随着喇嘛的阴茎,不停的变换形状。
“太爽了,太爽了,明妃这个胸,可曾和凡人乳交过?”
他很用力,我皱眉表情略微难受,回:“前世有。今世,三位大师并列第一哟。”
他问:“你这表情,是舒服还是疼?”我回:“凡间是多苦闷。但有幸和大师双修,是极乐…舒…舒服~可是担心被你们捏坏了。”
轮到比较斯文的诸格梅内射时,我很用心的迎合。
觉得喇嘛花钱也是男人,每一下冲刺都用尽全力,阴茎戳进来时,都直顶到底。
那猛劲,真让我呼吸急速、气喘如麻。
小屄的嫩肉被阴茎拖动进进出出,连带牵引着阴蒂的包皮也前后翻动,男根一下下磨擦着敏感的豆蔻,难以形容的快感。
我嘴里不能自主地淫叫:“啊…大师您的的法器,肏得人家好爽…大法师…你一定不信…在你引渡之下,妓女也会潮吹…我要死了…金刚杵让我升天了”自己也觉得脸红,妓女潮吹不可思议,但却是真的。
诸格梅看我用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回报他的勇猛。
他在射完精后说:“看你尽心用身体供佛的表现,我很高兴!你那淫荡的表情,高潮的颤抖与呻吟,是我们寻觅多年以来,一直买不到的真。”
他又给我一些金钱和一张名片,说要长期供养我。
帕瓦婆陀比较粗犷,看我被诸格梅操得如痴如醉,有点吃味,骑了上来埋头苦干。
只要是男人都爱较劲,我被他肏得全身酥软、畅快莫名,可是就是感觉不对,来不了高潮。
他不服输更加快速度,一下下着实地撞向子宫,两个卵蛋好大,猛甩不时打在我屁眼上。
他用狂风扫落叶般的冲刺,直插到自己忍不住,表情有点冏,看来要射精了。
他有暂停考虑了几秒,还是禁不住我的诱惑,将龟头抵着子宫口,一阵抽搐将沸腾的精液注入我子宫深处。
我的子宫被精液烫到,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全身骨头松软四散,开口配合他们演绎:“啊…我飞仙了…啊啊啊…灵魂出窍…要见佛祖了…啊嗯…啊嗯…啊嗯,甘露要丢了…喔~喔~快出来了!啊啊啊~甘露快要出来了啊。”
仁波切夸明祀有慧根,宣布要进行双修仪式的重要步骤了。
其弟子又供奉我金钱,再让我盘腿,二人合力将我扛起来,让我的身体悬空。
我从高处往下看,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仰躺在白色哈达上,他的金刚杵法器直直地指向空中,青筋环绕、昂头吐舌,显露威风,上下跳动。
我这才发现他有入珠,扛我的弟子,将我的小屄对准大师的龟头。这时我被慢慢放下,我以坐莲之姿缓缓吞入法器。
到底,又掂二下,感觉金刚杵插进小腹里去了,他们又把我抬起,缓缓地把法器向外抽出,我只觉得一根滚烫的鸡巴从体内被拉出,连带我的唇瓣也跟随向外翻开。
仁波切开示:“莲花开,甘露出来了。”密宗把女性器比拟为莲花,男性器比为金刚杵。主张阴阳两性的结合,是宇宙万物诞生的主因。
被往上拔出金刚杵后,那入珠又有如鸡蛋大的血红色龟头上,闪着白澕澕的汁液,那是三人之前射入的精液,但怎会微有落红呢?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
双修来回几十下之后,我高潮泄尽;看来扛我的弟子也累了,把我放下来,我双腿大开呈M字形,躺在金色哈达上。
丘高扬基巴说:“弟子们,看,这就是双修产生的合欢甘露,微有桃红,是我加持之功,你们赶快分食吧。”
二名弟子,又再竞相舔食我的莲花。至于仁波切的金刚杵,则由我负责舔净。
在我和仁波切收取供奉钱后,二名弟子又再呼请:“大师可否和明妃再双修,再赐一回合欢甘露?”
仁波切应吮,指示再让我喝一杯圣水,房内又再燃点薰香,他自己则去浴室许久。
我当然知道那圣水是催淫药,举杯一饮而尽。我早年被浩文学长,长期施催情迷药,身上淫毒已深,坊间淫药对我早已不具威胁。
大师再插进来时,我肯定丘高扬基巴使坏,他去浴室许久就是用药,出来时阴茎变得又红又粗、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状如怒蛙,那龟头大上一倍像蘑菇,加上入珠塞进小屄里,令我有一种窒息感。
在催淫药作用下,我陷入了更加疯狂的状态中。又被肏了半小时,好不容易撑到丘高扬基巴即将射精,以为他要内射,没想到他要改口爆。
他猛的把我放平,我的头正好对着他两腿中间,他提着鸡巴毫不客气地插进我嘴里,我努力合紧嘴唇含着。
一旁二名弟子,诸格梅揪着我的奶,不停地揉捏着,乳房被不断搓圆按扁,奶头被弹得酥麻,红胀发硬,有时被拉曳痛得直掉眼泪。
不是只有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有用药。那帕瓦婆陀也是。惊。他怎又硬了?
不服输,用药还戴上龟头增强套,又开始肏我的屄,猛烈地撞击挺动,插得我直翻白眼。
嘴里有一根,我完全讲不出话来,只能“呜…噢~呜…噢~。”
而下面,感觉那鸡巴要插进子宫里去了。伸手推,想要他轻一点,反而更用力,肏得更深。只好夹紧嫩肉,死死地夹住他的大鸡巴。
顾下难顾上,手又要侍奉另一根,好忙。“呜…噢~呜…噢~”仁波切的金刚杵在我嘴里,涨得又大又硬,我完全无法言语。
脑袋一片空白,等待着精液的灌顶。
果然,他又深顶了几下,凡人的肉棒,令我快要窒息,龟头几乎捅进我喉咙里,接着仁波切身子抖颤了几下…
噗~噗~噗…
精液爆满我口腔内,实在没空间,就从嘴边的缝隙流出来。
丘高扬基巴射完抽出阴茎,我只觉得嘴里全是黏黏的热浆,滑潺潺的,本想吐出来,看他一眼只好皱着眉头一口全吞下去。
“呜呜呜呜…大师!你的明妃…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我求饶没用。帕瓦婆陀用药的阴茎,还在我小屄里忙着。看仁波切比他早射精,得意的加快了抽插速度。
他们都各射二轮了,我扭动着娇躯,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不知自己还要撑几轮,才会天亮?
凌晨四点,趁三个喇嘛中场休息时,我打电话叫杨雄进来。他倒酒给我漱口,贴心的问:“你…还好吗?真不需要润滑剂?”
“我还好,放纵,任由男人发泄呗!你以后不要接群交的生意,我怕会坏掉。”
杨雄说:“我在一旁看你表现,别再告诉我你从没做过鸡,说了我也不信。”
他根本不信,我是真心抵偿他牢狱之灾才接群交。
“那你也不能容许他们用药…唉!不说了。”我说话的语气是越来越软。
“得了吧,你走上这条路,你就别当自己还是淑女,就当,就当…”
“就当什么?”
杨雄还没回答,屋子里的喇嘛在叫了:“明妃!快进来,仁波切开示,第三轮双修要开始了。”
他们三人躺在哈达上互叠呈三角形,要我轮流逐一坐在他们身上,用小肉穴把金刚杵吃进去。我的嘴还要给另一人口交,手则套弄另一支鸡巴。
唔~唔~唔~啊!嗯~嗯~嗯~白澕澕的白菩提心,如涌泉往下滴落成双修甘露。
小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我胡言乱语,哦…哦…哦…哎…哎…哎…爽…耶…耶…噢…噢…噢…噢…。
有一个名人说:阴道感情,不等于精神感情。正如我当下,心是清醒的。感觉过瘾,不见得我就下贱。
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难得同时被三个喇嘛占领,被肆意撩弄,我怎能不淫荡?
被轮着肏很投入享受其中,我差点爽昏了,这回是真的淫水流了一大片。
那还需要润滑剂?
野兽,饥渴…
奔放…
没感情,但淫秽的场面,却恣意舔噬着心中的美梦五彩缤纷的光,带我回到了最原始的初衷,嘶吼~激情爱液…
汗水…
一点一滴交融在沸腾的临界点。
费再大气力,也很难讲清楚,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灵魂。
性=色即是空。
淫=空即是色。
三名喇嘛要离去前,仁波切摒退二名弟子。
夸赞我领俉力好配合度高,说要长期和我合作。
只要我谨记,自己的职业是女警官,也是修行三世欢喜佛,是密宗双修瑜珈派下的明妃。
丘高扬基巴要求,今后除非他亲自找我,凡是外人约我双修,都要拒绝。
我说多人双修身体受不了,他说会考量,必要时多安排一名明妃,当我的入室弟子,帮我顶场面。
天亮了!香港从金色的阳光中苏醒。
人事令下达,我正式挂上督察的官阶。
媒体大幅报导,有人错愕,有人眼红。被浩文贴在〈黄警论坛〉里的不雅照,又再一次开始往外疯传。
没错!水滴奶,是我特有。金色耻毛,是我的屄。
警司邓钰芳又再接到投诉,列印相片来调查,但也只是局部,我一概不承认。
“就说那不是我的东西,不信你来验一下。”
钰芳没验我身。用同仁眼红,图片张冠李戴,故意中伤结案。说官官相护也好,强权无真理也行,但小女警升官,着着实实的进入另一个世界。
只是心里,还是有小委曲,网路上疯传的,那是我的奶子,是我的屄,是我如假包换的金色秘毛…为什么我不能承认?
美吗?很想听,想听男人讲出心里的真话。
开始回味,在警署里真实见过我内在美的男人,有谁?
一个是不敢承认的志杰督察,目前是我妈跟前的嘘嘘狗。
另一个是被调去看海,不会说话的浩文。
如今,我淫照满天飞没被处分,抓珠宝大盗二次,破格连升二级,官拜香港女督察。
我的奶、我的屄…物随官阶而贵,今后我不属于任何人,我想给谁,就给谁。
听好了。
是给谁?前提是,得要我想给。
夜里还是会被叫春的猫吵醒,看着墙上的制服,星星熠熠,人却在另一个世界。
当年一起在街头打拼的小警员,离我愈来愈远,像远去的脚步声。
人生事一个个经历,甘甜苦涩过后,接下来是知足与没牵挂。
我的世界可以辉煌至此,接下来的人生,什么都可以做。不用说话,日子就会发光。
唯一不同的是,我要顾及形象,赶快把叫春的猫关起来,不敢让杨雄帮我接生意。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有邀约双修,我也不敢。
我不用再熬夜服深夜勤,每天有更多的时间,运动、保养身体,自己做早餐,打一颗土鸡蛋,让它滋滋做响在煎锅里。
一开始,还很得意,但单纯的日过久之后,无聊。
叫春的猫,老是关不住。沮丧的心被猫叨着,随着叫春声,我又回到原来的世界。
蹑手蹑脚,耳朵朝四面八方打开,跟着猫往前走。跨越山脉海洋,看到晨光从远方来,亮丽。
半年后,我悄悄开始和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合作。
顶着女督察的光环,和仁波切出席上流社会的餐会。丘高扬基巴向信众说,我是欢喜佛转世,是密宗双修瑜珈派的明妃,也是仁波切的接班人。
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明着是花钱供活佛,暗地是花钱和我双修。
仁波切有时只带来一男;有时带一男一女来和我双修。
如有三男与修时,仁波切会派给我女弟子,帮我顶场面。
我偶儿去杨雄的砖瓦房,听卖菜的广播车,在巷子口唱歌。
没办法,当再大的官,欠债就是要还。
浩文栽赃杨雄充我的续效,害他受牢狱之灾,我得帮他洗门风翻修房子。
砖瓦房没有拆除,也是我拿钱就原来样式大肆整修,凤楼完工后,十分干净,不再有霉味。
就因有我,加上我的欲念。自此,那曾经缭绕心头有过的梦,不再是梦。
每当我心情低落,或者心情亢奋,或身体不乖的时候,我就过去凤楼,把自己打扮得很妖艳,显露很淫荡的样子。
房间的布置是埃及风,我蒙着面纱,塔配飞魅腰炼、臀巾、金色手环、镶钻手链…
让自己躺在珠帘后的华丽软床上。
在昏暗的小灯下,听杨雄和客人,在大门口讨价还价。
杨雄很会做生意,从不受理预约。三教九流的人,想品尝我,就得来这里等。
人一多巷弄就繁荣起来,连卖菜的广播车,也来巷子口唱歌。
我没有每天过来,过来也不一定接客。点上精油熏灯,氤氤氲氲宛如雾中。
躺在软床上,轻轻巧巧如叶落,安安静静看着书。
客人可以从小窗往内看我,飘飘柔柔是飘柔,想一亲稀翼宝贝,就得等,今天等不到,明天来。
问交易价格?杨雄决定,像股市涨跌每日不同。贵时有钱买不到;却有乞丐进来行乞,收了钱的乞丐转身,又把钱递给杨雄说想嫖我。
“蛤!你拿我钱,付我嫖金?”
“杨雄,钱没写名字,让他上床来吧。”
至于凤楼的左邻右舍,简陋小巷子住的都是有点年纪,以单身老阿伯居多。
他们付不起嫖我的价金,我也不想得罪,只要嘴甜,逢年过节送个小礼,有空上前打打招呼,或逐户拜访,让老人家摸摸抱抱,他们就满足了。
我对杨雄完全无怨言,甘心做他的赚钱工具,所得全归他,唯一要求是不以真面目见人。
人气聚集、有媒体到场采访,杨雄说:“凤姐之所以蒙着面纱,她是埃及女子,才有金色耻毛”。
明明就是女督察当妓女见不得人,被他说成尊重埃及文化传统。
灯光昏暗又可增加神秘之感,朦朦胧胧的美,才能更加地撩人心弦,客人摸得到吃得到,不一定看得到。
我是高阶警官,又顶着密宗前世欢喜佛的光环,有权有钱。自不可能公开当低级娼妓,也不会有低三下四的人敢来践踏。
但有一种人,我一定会见,那就是被我法办过的罪犯、小贼。
渡人渡心,只要有心向上,我会待之如入幕之宾,聊聊过去,问他恨不恨我?
问他过的好不好?
要钱给钱,用身体、用淫荡弥补,任其予取予求。
还有一种人,就是因意外成残,或者遭逢变故的人,我一定会见。
老天折磨他们的身体,欢喜佛抚慰他们的心,明妃会和这些残者双修,我会叫杨雄照应他们的生活。
有一天,已过正午时分。
蓦地,一阵急促脚步声遥遥传来,打破我凤阁午后的宁静。
抬头看巷弄,杨雄远远背一个人偶,没手,没脚,误以为是展示T恤用。
进门一看,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说要找我。
这残缺到不像一个人者,叫马迪,浑身都是尿骚味。
二手只剩上臂;二脚从大腿下全截掉,还包着压力套,活像卡通里的小呵当。
浑身体无完肤,头儿大大没毛,更像漫画中的第二男主角“大蕃薯。”
“怎会残缺成这样?”我起身,头一次走出情境珠帘迎接,轻声问:“请问,你找我何事?”
马迪很不好意思说:“听说这儿有手天使,在帮重残者解决性压抑和焦虑?”
“你要找手天使,帮你射精?”他“嗯”了一声。在沙发上用滚过来、滚过去的方式看着房内,以为还会有其它女人。
“我?我…没在做这事儿,谁告诉你的?”明知有人故意整我,但我更想问他:残成这样,有留性器官?还有性功能吗?
实在开不了口。对他笑!看他一身臭,想必无法自己洗澡。恻隐之心把他抱进浴室,先帮他洗澡。
我惊愕的问:“哇!你这家伙…不~SORRY,我是指阴茎。这…肯定非天生,怎来的?”
马迪的阴茎简直奇形怪状,茎身弯曲不说,那表面皮肤像拼布,缝合的疤痕增生形成蟹足肿,密布在阴茎表面,龟头歪斜,马眼裂开,活像漫画里,妖怪拿来性侵美少女的性器。
马迪说:“瓦斯爆炸,烂了,医生帮忙重建改造的…”
“整成这样…花很多钱吧?”马迪说:“先是怜悯,结果整成畸形苦瓜,布满颗粒,医生没敢收钱。”
“这颗粒是蟹足肿,是你体质怪不得医生。可它长长弯弯,也不像苦瓜啊。”
倒像几块拼布缝合,布满刀疤,光想就很痛,伸手摸摸,很心疼,慢慢的帮马迪洗干净。
接着拿我的黑兰极萃乳霜帮他保养,尤其是那阴茎。他的畸形阴茎一直是硬的,里面似有骨头。
马迪告诉我,很感谢一个警察,从瓦斯气爆现场背他出来,才有命活着,更感谢这名警察,介绍名医,帮他重建阴茎。
“医生对我说:马迪不要哭,老天爷拿走你的四肢,我会接上长长一根,让你可以自己尿尿。说不定给你特殊专长,可以养活自己。经过五次手术和移植,我才有这异于常人的性器官。”
马迪说过成残的来由后,又再问我:“这儿有没有手天使?”
“这儿,只有我。也没别人愿帮你这畸形弄出来。”我抓住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一边套弄,一边问他:“马生生,这样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可以再快一点…”应他要求,我更快速一些,我的D乳随之猛晃。
要是别的男人,手早过来了,但马迪没手没脚,我干脆把那蕾丝胸罩解开,一对雪乳就跳了出来,骄傲地挺立在他眼前。
问他:“想吃吗?”也不等他回,抱起他,像喂小婴儿,往前挺胸把乳房送到他的嘴前。
马迪看到此光景,哪还忍得住,嘴一张,对着我那诱人的乳头就咬下去。他一含住那粉红色的乳头,就开始吮吸起来。
我右手继续帮他撸管,左手紧紧的抱住的的后背,挺胸就他的嘴,让他两个乳头轮流吮吸,他吃到滋滋作响。
也吃得我浑身难受,身子燥热不已扭来扭去。
因为马迪什么都无法做,只能看着我曼妙成熟的肉体,柔软丰腴的细腰,还有那丰满乳房以及挺翘的臀部。
只能等我喂他吃!可是,光吃奶他那会饱?。
“马先生,你有带钱吗?”
“小姐!你下面是不是也需要大鸡巴?”这家伙没手没脚,但也是不折不扣的男人,但说这话,我听了不太舒服。
“那有!我只看钱做生意。”
他一脸尴尬,吱吱唔唔的说:“要钱?我口袋里有…有…有一千一百一十元。”
我翻他衣服,也才110元。问他:“一千在那?”他幽默的回:“哪…这儿,一根1,加起来不就是1100元。”
我来个深呼吸,再调匀呼吸,又细细的打量了马迪一会,心有所悟后,我冷笑。
起身把马迪抱出浴室,他看来是那么的紧张,说:“小姐!对不起,我不该说你需要大鸡巴这话的。”
喂他吃奶是母性的恻隐之心,他说这话是不妥。
但没有母性会和一个没手没脚的娃儿计较。
我当然知道马迪他要的,只是手天使。
我也有心帮忙重残者解决性压抑和焦虑。
我没有把马迪抱出门外,而是抱上床。
淫狱不空,我不成佛!
我偏要和老天作对,造化毁了他马迪,我偏要马迪快乐。我决定要用我的身体当屄天使,帮马迪射精。
无论过程如何,都要怜悯他,让他好好享受做爱,给他从来未有的爽度。
和一块没手没脚…
的男人做爱很累。
全都要我主动,一不小心他还会像大蕃薯滚来滚去。
为了取悦如此古怪,该说这样丑陋男人身,我心情也很OS:“倪虹,你这是和什么畸形做爱,是怪物?还是大蕃薯?”
偏偏马迪四短必有一长,那奇形怪状的丑陋性器,在我洁净粉嫩小穴里,很猛!我用尽全力,他在我猛烈的节奏下啪啪做响,竟能金枪不倒。
猛烈节奏撂不倒他,只好用柔攻,慢了下来又忸怩摇几下。
虽说性器上全是可怕的疤痕和蟹足肿的颗粒,但我湿滑细腻的小穴丝毫不厌恶,反而是触感,给我别具异样的刺激。
“这是什么?啊…好奇怪的感觉…嗯啊…”奇形怪状加上疤痕与蟹足肿,让我的私密处觉得有热又痒,丑陋男根在小穴里来回,拉动嫩肉翻卷,被刮痧觉得好像触电一样。
“哇!感觉小哥你在变大?”
肉穴娇嫩,温柔的动作反复,让他勃起变得胀大,每每触及我深处时,我便轻声细哼。
他就是一块大蕃薯,我只好抓住他的后脑勺,把垂在胸前的水滴奶向马迪的嘴靠拢,可惜,他只能看雪乳在晃,吃不到啊!
马迪喔喔叫:“喔喔~小姐人真好,爽极了…抱紧我~再紧点儿~,就是这样,喔!好爽啊…”
没手没脚的驱体,不好平衡,被我骑在跨下,他还是不规则的乱摇,马迪这块大蕃薯柔软宛若无骨,还真怕压坏了他。
小心一点还是能灵活驰骋,不断忸怩刺激彼此,二人双双体会到醉魂酥骨的无穷快意。
“嗯~舒服。小姐你身上味道好香。怎?你下面好湿,你看来有些等不急了。”
我一个人穷忙,想搞定他,反而输了自己?
他说的没错,感受不同撩起情欲,让我淫水四溢滴淌。马迪说我眼神迷离,满脸柔情蜜意。
我回道:“对呀!人家身子好难受哦~先生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话,让人家好好快活一回?”
“对不起,知道你难受,秀秀!我废啊…”
“没关系,我自己来,还是很舒服的。”我先是低声娇吟,后来顾不得形象,改为大声淫啼。
“嗯~人家里面好酸好痒,我得再进去深些才行。喔~马生生你鸡巴可真长,够深…都要挤进子宫里去了。”
一个绝世美女,骑着没手没脚的怪物,自个在忙还表情迷乱,那是很突兀又魅人的情景,自己笑自己满面羞红,下身没来由一热,紧窄的穴一点一点紧缩。
“啊~马哥哥,你是不是插进子宫了?人家好麻…喔~好酸…”
马迪说:“我也不知道,头一次用。可是我好爽,你屄里好烫,我好舒服。你要忍一点,我还没射精的感觉。”
“不行,不行了,忍不住…喔…人家要丢了啊”说时迟、那时快。
“啊…嗯啊…不行…要去了…啊…”身躯猛地一阵剧烈颤抖,感觉有一道汁液如同涌泉般,强劲的喷发。
在不一样的刺激下,我很快就高潮了。
马迪看我身子痉挛,不住抽搐,说:“小姐,我的鸡巴感觉被你越勒越紧,很烫,烫得我阵阵发疼时,突有一滚烫蜜液酥得我酣爽畅快。1。2。3。4…”
马迪盯着二人的交合处,不知他数1。2。3。4…在算什么?
当他看见我的金色耻毛,他彷如寻获亲人很是激动,叫我二手抬高,要看我从不修茸的腋毛。我心里滴沽,他怎知我从不修腋毛?
马迪看过耻毛后,竟改口称我仙子,说:“仙子,我有算,你高潮的颤动,不多不少刚好颤我二十下,这滋味我很销魂。你善心帮残缺的废物,仙子你受委曲了。”
被恭维也被损,我心里骂:你这块大蕃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免费招待,连高潮都奉上,这善事该也做够了。
我得赶紧把这大蕃薯的精液给弄出来。
我扬起笑脸说:“嘻嘻~我善事还没做完呢!来~我们继续…”
挺起乳胸猛摇摆着身躯,再次夹紧肉穴,又忸怩了百来下之后,忽然打了一个哆嗦。
被马迪看出我舒爽的倒吸着凉气,他有点乐,说:“仙子!看你媚样…又要爽飞了吗?”
该死的,怎么搞的,难道医生变态,这大蕃薯怎射不了精?
咬着牙,控制着心念,“不就是渡人,我不能内耗太多…”强自将心中隐隐升腾起的灼热与绮念压制下去。
为了要应付男人,这几天积攒的欲望,廿分钟不到全被清空。
都高潮三回,还潮吹了。
只觉他下体坚硬如铁,那龟头细细尖尖还开叉,该是被硬叉开子宫颈了,感觉都要撑破我的子宫,他竟还没射精的感觉。
马迪也不好意思,说:“是我太久没沾染女人了么?”
“我不是帮残缺人泄欲的天使屄。亲爱的,做爱是享受,我要马先生快乐,你专心一点…”
“我那敢轻视你?你可是大名鼎鼎,红遍香港的埃及凤姐,是我心里的仙女啊。”
我抛了个媚眼,说:“喔!你到说说看,我有多红?怎会称我仙女?”
“我重建阴茎的医生,都拿你照片让病人测拭性能。我就爱你的腋毛,觉得你是仙女,才会耻毛和腋毛不同颜色。”
我噗滋一笑,心里喜,难得有此爱腋毛的粉丝。
马迪继续说:“病人都拿你照片练枪,我只能把你照片放在身下,滚来压去,梦想把阴茎插进仙女肉穴儿里,梦想射你个百十来回啊。”
我懂了,“我就如天上的仙女,只能遐想。即使有,他没手,想摸也摸不着。”
马迪说:“今儿慕名而来,相形见绌还被宠幸,还真是销魂爽快啊!只是我没钱,不好意思做太久…”
这话听了窝心,用眼角余光淡淡的瞥了瞥这一块男人,回说:“后~亲爱的你这驴屌,天下男人才该见绌,讲钱就俗气”。
欣赏这块有才气的料,唇角不禁泛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闭上美眸,又摇了一会儿,忽地感觉小腹又传来一阵快美之感。
知道高潮会再来,那…
来就来吧!
怕什么…
大不了明儿起,公休一星期。
我的世界我掌控,我爱给谁就给谁,是我主动,不由的摇动嫩穴,又猛烈的摇曳了起来。
“你乳头粉红,看来已经很硬。可惜我摸不到。”他吐着舌头,说:“我想吃,这可这废,吃不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仙女…你长的美,摇的真棒…好紧啊…大力一点,爽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屋内彼此肉体激烈碰撞的淫靡声,让门外等候的客人引起骚动。
侧耳细听,几个男人不听杨雄阻挡,想硬闯进我凤阁不成,就在门口大声连连催着喊:“老兄!快一点,别一个人吃干抹净…听说这凤姐小穴儿诱人的紧,你且快些射了,让我们也插插那妮子的花心。”
马迪说:“听,天下男人都争着要插妮子你的花心。”
“…哎呦…怎这样说?…嘻嘻”我嗲声嗲气的回,女人有此成就,被争宠的感觉真好。
嘻笑之后,我会心一笑,不想告诉马迪,让节奏快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呵呵…我又要高潮了。
一种既飘忽又羞人的酥麻,瞬间传遍了娇躯。
直到忍不住了,才不由自主的开口发出低低的哼叫:“啊!啊啊!啊~去…去了~嗯…哦…哦…嗯…我又丢了啦。”
欢乐之余,高潮几次的身子无力,慢慢往下蜷曲,不得不伸手抓住马迪的胸膛,猛喘。
马迪没手没脚,他无法感受我滑嫩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
也是无意间发现,马迪性感带在二颗乳头,我蜷曲伏在他身上,用手指弹、用舌头舔吸,忸怩腰身猛攻没二分钟,他先是哇哇大叫,接着就射的淅沥哗啦。
射完后,我给他来个紧紧拥抱、双方眼神对焦,我真的看到马迪眼中的泪光。
果然男人射精后很脆弱,他说好希望时间一直停留,舍不得就这样收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好希望哪一天会再有下一次?
“再一次?你想,现在就可以,何必等哪一天。”
马迪说:“仙子,你真没有必要,我射一次就够了。外头客人都要暴动了,都在等插妮子你的花心呢。”
被说成好像我来客数很多,羞低了头小声的说:“我的意思是,你若还会硬,我可以再陪你做一次?”
“嘶,那我说心里话。其实仙子的穴小窄紧,插你穴儿,愈玩水愈多愈爽!那种滋味着实美妙。只是认命也没钱,要是我有,我真他妈的想连来三回呢。”
“好!冲着你真诚,就说定了。本仙女免费招待,今天陪公子来它三回。”
马迪一脸喜,身子像虫般吃力的涌动几下,说:“那仙子,上来吧!见笑了,还是得劳烦你,辛苦了。”
“不客气!我来就好…”第二回,跨坐上他的身子。扶起那怪异,轻触阴唇闭上眼睛,慢慢滑了进去。
“呵~呵!仙子,你里面依旧好紧好烫喔。”
我摇着自己的身体,马迪没手,我用双手自己握着乳胸,对他做出淫荡的表情,我在思考,还有什么做爱姿势适合他?
“唔~唔~唔~马迪!你的大迪迪好怪,怪爽怪爽的!嗯~嗯~嗯~”我乱喊,因为小穴被那奇形怪状,满是蟹足肿,只有怪物才有的性器官。
“大迪迪,我…我的身材…这金色的毛…你喜欢吗?”
我是真心忘我的呻吟着:“嗯!噢~嗯…亲爱的,你的大迪迪弄得人家好舒服唷~。”
我两颗水滴奶在马迪眼前晃啊晃的,只要男人都会忍不住伸手来抓奶,甚至抬个头就可品尝我的奶头。
可是马迪脊椎侧弯严重,性器和高挑的我结合,大蕃薯是吃不到我奶子的。
他一脸哀求的说:“看仙子这么浪,乳房在空中甩荡,我好想舔你奶和吃小穴喔。”
“唉!仙女我爱莫能助。待会迪迪要吃要啃,我都依你…这会儿本仙子没空…我快不行了…”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噢~人家到了!人家到了啦!啊~啊~啊~怎又潮吹了呢?”我大力扭着腰,让小屄吞吐着怪物的性器。
马迪老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凤姐不都会要求客人戴避孕套之类的话。
“今天…危险期…你怎这样问?”
“我如果怀孕了,会不会帮你生一个小蕃薯出来啊。”
几年以来,已经没有期待,也不担心。
这会儿被他一问突然想到,自己会不会突然怀孕?
我竟怜悯马迪,想帮,让他有个孩子照顾后半生。
高潮,想到怀孕……让我彷佛触电,剧烈颤抖,莫名感受到自己排出成熟的卵子。
“哦!亲爱的!我刚排卵了!你有感觉吗?你快把精液射进来吧。”
马迪听了很爽,“啊~啊~啊~啊~仙女,你再浪一点,浪女…你再干快一点,你这一说,迪迪快射精了!喔~喔~喔~喷了啊…”马迪以为我浪女在乱叫。
呵呵!他不信,我有恻隐之心,真的想帮他生孩子。
但他还是畅快的喷精了!我感觉阴茎开始颤抖,赶快帮鸡巴尽可能的顶在我深处,能感受到精液从大鸡巴顶端涌出。
一个不孕,一个残缺!
我遐想,无数健康、充满活力的精子,冲进女人神圣的子宫,万头钻动,竞相寻找能结合的卵子。
怨老天作弄人,我在强烈的冲击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