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久走夜路都要闯鬼。

        当老头儿和我都开始习以为常时,未免就会放松警惕。

        临近高考的前几天,老头儿给我检查复习情况,天气很热,捂在乳罩内的肉肉开始发烫,老头儿很体贴我的心思,妈妈到厨房弄饭去了。

        他抛起我体恤和乳罩,轻触我的乳头,一阵凉风吹过,两只大白兔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爽到命头去了。

        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服时,我制止了,要他接着给我讲下一道题,他乐得下体都硬了,一边玩着我一边讲,很快,我们俩都被正义事业吸引住了,我们讨论着题目,却忘了我的乳房,和他的手在干什么,直到妈妈走进屋来。

        妈妈进屋时他正在轻轻拉起我的乳头,放开,弹回去,又捻起来,又弹回去,他要感受难得的少女弹性,虽然当时我只有十八岁,但完全成熟了,乳房比妈妈的还大一号,浑圆挺拔,又白又嫩,这样一只乳房上有一只青筋暴暴的爪子,对妈妈来讲,是怎样一种视觉冲击啊!

        我很镇静,老头儿说他是那时发现我非常适合当医生的,他立马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低头离开了房间。

        妈妈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大闹,可能是我马上要高考的缘故。

        我只是在吃饭时发现老头儿脸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耳朵都快流血了。

        妈妈对我忍了又忍,终于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