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广源的出现,并未让许博感到多么意外。
其实,他早该从徐筠乔身上猜到这层更具合理性和实质性的关系了。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
呃呃……
好吧,或许更多的……
是还不那么情愿去主动确认罢了。
这位京圈儿商界赫赫有名的大佬本就是广厦的实际掌舵人,把公司的财政大权交给一个绝对放心的人,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
至于这个人凭什么让他放心,按道理,就更TM一点儿都不关闲杂人等的屁事儿了。
当然了,许副总的盛世桃花也不能全用主角光环来解释。
仅凭青年才俊人生赢家的自信,他也不至于把欧阳洁平日里不假辞色的距离感真正放在心上。
只不过,偏偏荷尔蒙乱窜的肉身就是不争气,在冰火两重天之间玩儿穿越,连点儿过度都没有,每次都像得了一场重感冒。
这一回借婧主子法眼,终于锁定了她背后的那个男人,不知为什么,心里反而感觉踏实了。
不仅踏实,还有那么点儿兴致盎然呢!
在欧阳洁无可挑剔的外表下,究竟燃烧着怎样炽烈而扭曲的热情,许大将军可是深入探测检验过的。
每次灵与肉的交锋,他都有种强烈的感觉,即便那副皮囊遭受百般蹂躏,甚至被摧残得千疮百孔,残缺不全,她恐怕也毫不吝惜。
在肉体刑罚一般的交媾中,欧阳总监与其说是在享受性虐游戏的别样快感,倒不如说是借着“洁宝宝”的身体狠狠的发泄。
“敢不敢玩儿点刺激的,洁宝宝?”
许博也算被赶鸭子上架,啃过几篇性心理相关学术论文的人,虽说凭一些似是而非的粗浅认知还琢磨不透受虐背后的症结所在,毕竟继承了“主人”的权杖,便顺水推舟,安排了一次比一次挑战极限的家庭作业。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她会听你的指挥呢?”许太太目光如炬,一针见血。
确实,即使上一次,徐广源尚未现身,许博也不能百分百的确定欧阳洁会完全配合。
只是凭直觉推测,那不过是两厢情愿一拍即合的游戏而已,玩儿的是心跳,认真算你输。
跟上一任主人的合作,不是也似模似样,严丝合缝么?
无论主动配合还是被动承受,都必须得承认,咱们的洁宝宝喜欢玩游戏,而且还是个色艺双绝,全情投入的高端玩家。
仅凭一双高跟鞋,一条红裙子就把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精英良家变成了一只勾魂摄魄的魅惑之妖,恐怕唯有婧主子这样的戏精可与之比肩。
那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都无法自持的诱惑,却偏偏要听从一个陌生男人的指挥才能在自己丈夫面前倾情演绎……哼!多么辛辣又荒诞的讽刺啊!
广州那晚,这种受人幕后摆布的感觉曾让许博大发雷霆。对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来说,那都是一种折辱。
然而,彼之蜜糖汝之砒霜,言语必称“奴奴”的“洁宝宝”却格外享受。
当然了,那时候,她是在背着男人偷偷享受。
“他是个很正派的人,国家干部,脑子里条条框框的很多,肯定会看怪物一样看我的,想想都觉得抬不起头来。”
这是那晚欧阳洁亲口说过的话。
谁能想到,如今风水轮流转,曾经的猎物变成了耳机里操控一切的人,而那个被蒙在鼓里任人摆布的家伙居然变成了她自己的丈夫。
隔着手机屏幕,许博在她每到关键时刻就短暂失神的瞳仁里,都无一例外的捕捉到了足以触及灵魂的畏惧。
即便早就被调教成了一只可以坦然跪在主人脚下的“怪物”,也无法接受在自己男人面前现出原形,这很容易理解。
然而,令他感到困惑又着迷的是,一旦听到耳机里传来的指令,她的脸上分明又燃起了兴奋莫名的红光……
一个远见卓识雷厉风行的高级白领,一个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商界精英,上了床就完全变了。
用她自己的话说,渴望被操控,被强迫,甚至被严厉的惩罚,一定要弄疼她才会爽。
每当鞭子抽在那雪塑玉雕般的皮肉上,留下缕缕红痕,她都会现出那样的兴奋表情。在完全被动的情势下遭受凌辱和迫害,是她快感的源泉。
包括卧龙湖别墅里的电棍和手铐,都是最合适的道具。
这种怪异的人格反差,许博一直只能理解到存在即合理的层面。更进一步的窥探,其实是那个戏精老婆恶作剧的结果。
捆绑陈大头的主意,是许太太出的,接下来的一连串指令明显针对的是那个倒霉男人,也都是她趴着耳朵指点他的。
没有被操控,没有被惩罚,更没有被弄疼,仅仅是在那个男人面前打开身体,欧阳洁脸上的兴奋却比许博见过的任何一次都惊心动魄。
难道,相比于陌生人的皮鞭,更容易把她抽得皮开肉绽,神魂颤栗的,仅仅是来自合法丈夫诧异惊疑的目光?
那张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的小脸上,害怕和羞愧究竟哪个多一些,没人说得清。可无法抵挡的销魂快感已经展现得再明显不过了!
高潮,足以让她浑身颤栗的高潮,毫无悬念的到来了。
那喷薄的水花,那后仰的雪颈,那红裙下僵直酥颤的娇躯,看得许博差点儿没把床板捅个窟窿。一个无可争辩的真相忽然占满心间:
相比于眼前半倚书桌上如泣如诉的吟哦,在陌生皮鞭下的扭曲翻滚,惊声尖叫都不过是欲壑难填的空洞嘶吼而已!
即便是许副总自己夺过权杖那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没能给到她这般色授魂销透体而出的满足。
而那个男人,连个手指头都没动一动,居然做到了。
“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来越没劲儿了,一次高潮都没有过。到现在,差不多三年没做过了。”
同样的激情消退,一般的夜深人静,当时未曾留意,现在全记起来了。
女人说话时流露出的惆怅与哀伤仿佛穿越轮回的深深执念,在许博心头默默流淌着。
她丈夫本分,儿子可爱,如果仅仅是人们常说的,难耐柴米油盐的琐碎,旷日持久的消磨,为什么那么让人心疼?
她一天捉一个男人上床,舍出如花似玉的身子可着劲儿的作践自己,皮鞭下的高潮怕是从未间断过,为什么还那么怀念?
疼痛或许并非快感的前提,只不过,在她最渴望的时候,皮鞭恰巧落下罢了。
她渴望被惩罚是真的,但并不是因为惩罚的疼痛可以带来高潮,也可能是失去跟那个男人共赴高潮的快乐,她必须惩罚自己。
在别的男人面前,她可以下跪,可以被吊打,可以自称“奴奴”,变成“洁宝宝”,不在乎成为全世界最下贱的女人。
可是,在那个国家干部面前,她居然连裸露自己的身子都觉得羞耻。
这究竟是代表着生分还是在乎呢?
如果是同一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扇下去的两巴掌为什么那么不客气?
如果真的在乎男人的感受,为什么又要答应当傀儡,玩这个悬崖边上的游戏?
她是成心跟自己过不去么?
第一次,许博在一个几乎修炼千年的妖孽身上嗅到了一缕幽怨,一丝纠缠着乖张戾气的心有不甘。
那疼痛与快感的连接点仍旧是他无法理解的,究竟隐藏着什么呢?
许博忽然觉得这个谜题单凭自己的修为是无法勘破的。揣摩女人心计,他甚至远远不如怀中打着轻酣的许太太有悟性。
曾有那么一刻,他确实觉得隔着屏幕的两个女人产生了心灵感应,或者那个妖艳红裙包裹下的傀儡本就没有灵魂,是身边的许太太在跟他的老情人玩恶作剧。
只可惜,这位根骨清奇,心明眼亮的姐姐已经梦游天外,只剩下一对大奶子肉滚滚的招人稀罕。
“要不,去找真正的行家替洁宝宝号号脉?”
“不把人带来,你TM让我怎么号脉啊?”
“号你姥姥的脉,你TM就是好久没肏她,想她了吧?那好歹也是你大哥的女人……”
“明天早上,哥哥真的还要肏人家么?”
分不清脑子里的声音来自哪个妖孽,许博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他硬邦邦的顶着床板醒来,怀里的大奶子早已不见。
微弱的晨曦透入窗帘缝隙,将床边侧卧的腰臀曲线勾勒出一帧峰峦起伏,险要而妖娆的背影。
无从判断她是否醒着,只有那“吭哧吭哧”的吃奶声,在肃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响亮。
今儿周六,休假福利却早透支给了“五一”劳模节,得上班。
既然没了赖床的理由,许博清醒了许多,在飘着奶味甜香的空气里来了个深呼吸,伸直胳膊腿儿一翻身,老婆孩子就都搂在了怀里。
“诶呀讨厌~!人家还没睡醒呢!大的小的小的大的……就会欺负人!”
淘淘妈浓发披面,赖赖唧唧的抱怨,却浑身慵懒无力抵抗,搂了搂怀中的肉蛋蛋,扎进枕头不肯动弹。
许博讨了个没趣儿,暗自摇头。邦邦硬的家伙顶进臀缝里,竟然直如泥牛入海,波澜不兴,这是有多困?
倒不是非要日出而做,实在是满血复活的幸福感躁动不安,一时间无从表达,劳烦大将军临时客串打了个头阵。
“小王八蛋有的吃,我又没有,抱一抱怎么了?”
鼻子探进爱妻颈后的发丝里,嗅着汗香,许先生故意瓮声瓮气的捣乱。
没成想搂过去的胳膊被一只小肉脚踹个正着,紧接着淘淘“嘎嘎嘎”的笑了起来。
“嘿——我TM……”
没等许老爹站在实力的地位宣示主权,客厅里传来奥巴马大爪子挠地板的声音。
阿桢姐起来洗漱了。
“都能打铁了,还等人家喊你啊?”
许太太头不抬眼不睁,只用滚圆的大屁股拱了下男人,似乎觉得太过敷衍,又伸手在他大腿上拍了拍。
“咋滴,还真把老公当泰迪啦?”
许博起身下地,拉开房门,回头望着暖意融融的香衾美人安乐窝,再次摇头时已经释然。
阿桢姐性子腼腆,许太太当然心知肚明。这是怕她面子上抹不开,不肯主动求欢,才时不时的顺水推舟呢!
实际上,腼腆归腼腆,阿桢姐虽然不会在男人面前媚眼如丝搔首弄姿,可若说她只知道扮文静装贤淑,那也真是小瞧了她。
即便走在大街上,一不小心,俊男美女都可能相互吸引,遑论同一屋檐下呢?
平常素日里,根本用不着眉来眼去,许博也能无比准确的感知到她身上散出来的隐隐热力,只凭步履轻重缓急,身姿是稳是飘,便能在一走一过间嗅出春情荡漾的味道。
昨天早起,也就是在客厅里打的一个照面儿,便勾动了天雷地火。
一个慌不择路,一个穷追不舍,终于导致了卫生间里“噼噼啪啪”的连锁反应。
起初,李曼桢还期期艾艾,推推搡搡的不肯就范,直到许博扒了她的小内内,按趴在洗手台上把湿透的布片儿放在眼前,才浑身发软气喘吁吁的不再挣扎。
“桢桢,说吧!”
许大将军在滑溜溜的唇瓣间轻轻一挑,粘腻透亮的汁水便刮了一头。
李曼桢大白桃似的屁股被磨得微微缩紧,嗓子眼儿里发出浅唱酥吟,“呜呜——说……说什么?”
“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你知道的。”许博又是一挑。
“嗯——哥哥……肏……啊——”
“我”字尚未出口,许大将军已经挥师挺近,缓慢而坚决的一下到底。
只见镜子里,阿桢姐眸光涣散,檀口大张,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写满了惊诧的快意极致的美好。
趁着晨勃的勇猛,许博一遭进入便毫不留力,打算一鼓作气直接把“湿透的桢桢”干到求饶。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打错了算盘。
阿桢姐虽然被干得哀哀娇唤,声息韵味悠悠断断,凄凄惨惨,却在每次腰股打颤淫水横流的时候,仍旧哆哆嗦嗦的念出“哥哥肏我”的催精号子,以至于许大将军被鼓励到了奋不顾身前赴后继的程度。
可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力气都使完了,也没能迎来那标志性的收缩高潮。
到了最后,许博满身大汗,精关吃紧,干脆翻过她的身子抱在怀里口唇相衔,发起强弩之末的自杀式进攻。
几十下根根到底密不透风的冲刺之后,才勉强收获了一波打着冷战的安慰奖。
阿桢姐像是被射进身子里的浓精融化了,双臂双腿八爪鱼似的搂紧男人,软糯香唇差点儿被亲歪,根本没察觉到男人的壮志未酬。
直到许博好奇的提问,她才嫣然一笑:“那个……总不能每次都有吧?已经很……很舒服啦……哥——哥,嘻嘻……”
这一声趴在耳边的吐气呢喃叫得既心甘情愿又俏皮可爱,想来已是徐娘半老的阿桢姐拼着烧破脸皮奉上的讨好了。
许博当然喜出望外,没再为难她。
不过,当他终于抽出消软的家伙,李曼桢身子里那股既柔韧又焦渴的恋恋不舍竟是那样明显,几乎到了如胶似漆藕断丝连的程度。
舒服是舒服了,没爽够也是真的。
或许是因为隔壁睡着当家主母吧!再怎么想要也不可能彻底放开。
又或者,之前的几次都穿插着身边人的色情故事,无论是乱伦情节还是淫妻癖好,都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一个良家女子的心理防线。
毕竟,这样烈性的催情药,可不是什么时候想吃都有的。
当然,最顺理成章的那个缘由,终逃不开情意二字。
无论跟哪个女人做爱做的事,只凭蛮力抽插求得的畅快终究有限。
尤其是阿桢姐这样知情重义的女子,她们的身子跟那颗柔软的女人心联结得更加紧密。
这一点,许先生自信比大多数男人都更能懂得其中悱恻难言的滋味。不管自己多真诚,多善解人意,终究不可能将她放在那个无可替代的位置。
所以,几乎一模一样的另一个清晨,得了婧主子将令的许大将军并没有足够的热情复制昨天的擦枪走火。
“她要的……不,是她应得的本该更多……”
默默念着,许先生想起了“资源共享”的提议,忽然GET到了许太太的出发点。
只不过,她究竟是为了阿桢姐的终身大事着想,还是出于一名淫娃荡妇不知羞耻的觉悟,想拉人家往深水区里游,就不得而知了。
况且,以阿桢姐的温柔贤惠冰清玉洁,无论便宜了谁,许先生本心似乎都会觉得有点儿不情不愿。
“唉……”
许博暗暗叹了口气,在脑子里把某人精挑细选的几个入幕之宾挨个过了一遍,虽然直觉不乏心惊肉跳的想象,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不管怎样,在那之前,每一个精力充沛的明媚晨光都是不该浪费的,不是么?”
稍稍安抚住躁动不安的奥巴马,怀着莫名的激动与踌躇,他推开了卫生间的房门。
只听里面“叮铃”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掉进了杯子,接着白影一闪,李曼桢已经无比矫健的躲进了淋浴间。
许博被这一幕逗得哑然失笑,假装迈着睡眼惺忪的步子走了进去,站在马桶边上掏出了家伙。
勃起状态,尿液无法顺畅流出,憋成又细又急的直线呲起大片水花泡沫,“哗哗哗”的贼响,还有点黄。
“妈的,火气够大的!”
嘟哝一句,许博挑衅似的抬起头去偷瞄阿桢姐的反应,却没想到,生生把一张耍流氓的嘴脸给看痴了。
隔着玻璃门,李曼桢胀红了小脸抓紧门把手,嘴巴上的牙膏沫还没来得及擦,红白相间徒增丽色。
尚未放下防备的杏核眼盯着男人动作,虽然勉强不失一个成熟女人的矜持镇静,可不停滚动的黑眼珠偏偏忍不住朝那杆人肉呲水枪丢来丢去。
那小模样儿,仿佛让整个人忽然年轻了三十岁,娇憨又好奇的少女心简直是从那春暖花开的身子里捧出来的。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生撒尿么?”
许博的声音不大,口气却前所未有的粗鲁,问得李曼桢一愣,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憋了一宿的许大将军呲起来没完没了,不无尴尬的沉默也在“哗哗哗”的泄洪声里持续了几秒钟,忽听一个不服气的声音问:
“有本事,你别扶着它呀!”
“不扶……”许博真给逗得差点儿没扶住,“不扶尿脸上咋办?”
“咯咯……我不信!”李曼桢笑靥如花,两眼放光,“你现在就尿给我看看!”
“早说嘛!没子弹了。”
许博抖了抖半点没消软的家伙,塞进了睡裤,眼珠子却一瞬也没离开李曼桢的脸:“姐,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李曼桢大眼睛一下垂落,羞色更浓,两只小手并排抓在门把手上,半天才像下了决心似的说:
“完事儿了就快出去吧!再磨蹭……你俩都得迟到。”
既然下令逐客,许博也不好多做纠缠,出了卫生间便套上运动服,牵上奥巴马跑步去了。
接下来的晨光跟每天早起一样紧凑充实,三人各自忙碌已毕,围着餐桌享受过美味的早餐,两口子结伴出门。
祁婧的雪佛兰仍未重新上岗,需要搭许副总的车。
许博自然更愿意多跟打扮得赏心悦目的爱妻多腻歪一会儿,直到看着婧主子消失在广益大厦的玻璃门后才又踩下了油门儿。
只不过,他的目的地不是公司,而是刚离开不到半小时的家。
不知为什么,自从早起出了卫生间,阿桢姐握住浴室门把手来回拧动的画面就没在许先生的脑子里退场过。
没错,她还是要的!
哪怕只舒服一阵儿,她也想要,更何况……
那么,让她犹豫不决,瞻前顾后的究竟是什么呢?难道只是不想在洗手台上草草了事么?
车轮飞转,电梯上行,许博的脑细胞来不及想明白,已经悄无声息的推开了家里的房门。
奥巴马摇着尾巴跑到门口,愣愣的看着去而复返的主人,一脸的不明所以。
明媚的春光洒满纤尘不染的厅堂,唯有主卧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传出舒缓的钢琴曲。
拍了拍狗头示意它别出声,许博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
房门被推开了,淡绿色的窗纱下,淘淘睡得正香。离他不远的梳妆台前,狐腰梨臀的背影引人遐思,正对着镜子涂抹一只艳粉色的唇膏。
“原来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会干这个!”
男人勉力控制着发笑的声息,可还是被发觉了。
阿桢姐起立转身的动作好像一只受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也不知碰倒了什么,手忙脚乱的扶好之后,才背靠着妆台站直身子。
或许是惊慌失措的样子太可爱了,许博看不够似的望着她,忘了说话。
而阿桢姐被看得越发窘迫,忽然意识到唇上还涂着那艳丽的颜色,慌忙去抽纸巾。
“别擦!”许博赶紧出声制止。
李曼桢顿时僵住,已经抓了张纸巾的手乖乖放下,下意识的抿了抿双唇,羞得不敢正视男人的目光,缓了又缓才勉强发问:
“你……怎么又回来了?”
许博没理她的问题,只盯着那鲜润的香唇:“这是什么色号,挺适合你的。”
“胡说,都一把年纪了……”
似乎再次意识到自己为老不尊的荒唐,李曼桢耳根都羞红了,无奈男人堵着门口,只好扭头望向窗外。
“一把年纪?”
许博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跟前,搬住肩膀一推一按,便搂着美人重新坐回了化妆凳上:“你告诉我,谁家的媳妇儿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粉嘟嘟水灵灵的啊?”
调戏良家妇女当然不能光说不练,一双大手无比应景的拢住了丰熟饱满的胸乳,揉得女人醉眼曚昽,缓气骤深。
“许博……”
李曼桢把住男人手腕,气力似乎只够一声呼唤,目光却无法从镜子里紧紧相贴的两张面孔上移开。
“姐,看见了么?你看上去比我都年轻。”
“噗嗤”一声,李曼桢忍俊不住,本就娇艳的红唇立时绽开鲜妍妩媚的别样风情,勾得男人伸手一捞,便把她抱坐在了腿上。
“诶呀……你干嘛?”
双手搂住男人脖颈,李曼桢羞低着头,光从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中也能听明白,这是明知故问。
许博仰头看她,一抹唇香已经凑到了嘴边,却并不着急采撷,而是好整以暇的继续追问:“姐!你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好看吗?平时你也多笑一笑好不好?我喜欢看!”
一听这话,李曼桢立时敛声屏气不笑了,垂首低眉,嘴角一歪,胸口止不住的剧烈起伏着。
“许……”刚刚吐出一个字,就被打着颤儿的气喘截断。
“叫哥哥。”许博轻声纠正她。
还是没忍住,再次发出“嗤”的一笑,阿桢姐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婴儿床,又偷瞄了一眼镜子中红彤彤的自己,横起一丝媚眼:
“哥哥……”
“嗯……”一只大手顺着衣襟伸了进去。
阿桢姐不自觉的挺直了腰背,几度娇喘中,搭扣被解开了:“你总这样……我怕我会……受不了的。”
“受不了会怎样?”那只大手毫不客气的握住了一只香喷喷的奶脯。
“受不了……”阿桢姐被揉得心慌,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脸泛桃花,脖颈一歪,喘了好久才接着说:
“受不了就会……喜欢你,缠着你……离……嗯哼……离不开你……”
“那不正好么?我也喜欢你啊!”许博抬起头,去够她的唇。
阿桢姐躲着摇头,不知何时,眼睛里已然泛着水光:“不,这不好。我老了,很快就会……你会嫌弃我的……”
说到这里,声音似乎被思绪填满,定定的望着男人,秋水盈盈的眸光中倏然闪过一丝灼痛,浓睫一垂,大颗泪珠“唰”的滚落,香艳的红唇同时吻在了男人嘴上。
这一吻,又湿又咸,如痴如醉。
许博搂着怀中阵阵轻颤的身子,吞咽着香滑甘甜的津液,感觉自己瞬息之间,已然吻透了女人的一生芳华。
无论青葱少艾,无论昨日黄花,真情永远炽烈销魂,甘之如饴。
一拧身,许博把女人打横抱起,移至床边。
剧烈的翻滚没能打断那一吻的炽热纠缠,纤薄的衣裤却被毫不费力的解除了挂碍与阻隔。
女人的双腿从未如此急切的打开,男人的腰胯于百忙中精准的迎凑到位。
“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
李曼桢终于从狼吻下逃生,眼角还挂着泪珠,一边剧烈喘气一边深情呼唤:“好哥哥!肏我……”
没有人能抵挡这样的诱惑,更没有人能拒绝如此真诚的邀请。许博居高临下,深深的望着那双柔情似水的杏核眼:
“只要你愿意,可以一辈子做我的女人!”说完,许大将军像生了眼睛,轻车熟路,一枪到底。
只听“咕叽”一声淫靡的液响,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这一次,许博吸取教训,不骄不躁,不疾不徐,下下通透,根根到底,一下是一下肏得势大力沉,又深又狠。
跟阿桢姐,他尤其喜欢这样面对面的传教士体位。
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透红的欢颜,迷离的眼波,好像要把每一次深入骨髓的快美都收进记忆,印在心上。
这样的女人,就是肏到老,也是芳心未艾,我见犹怜!何必急在一时?
然而,这一回的李曼桢却像变了一个人,还没挨过五分钟,从脖颈到奶子,半个身子都泛起了粉嫩的红晕,骚穴穴里就像着了火,越收越紧。
每一下的悍然入侵都像投下一颗炸弹,强烈的快美同时吞没着两具热力蒸燎的身体。
“呜呜……呜……呜呜呜……”
身子早已彻底打开,阿桢姐的叫声却更像苦忍住痛苦的呜咽,一声比一声更紧促,更难挨。
也不知哪一下挨得狠了没绷住,整个腰腿襟怀全都着了慌,“呃啊……哥哥!”
这带着颤音儿的一声深深呼唤好像让她彻底中了邪,目光倏然涣散,开始似傻如狂的叫:“啊啊啊……哥哥……哥哥……诶呀哥哥哥哥呀呀呀……”
就算是瞎子聋子,许博也知道她马上就浪到了关键时刻,心头一喜,攻势更猛。
才狠狠砸了几下,只听女人在一串上气不接下气的短促尖叫之后,“嗯——”的发出一声悠长却又无比凄婉的长吟,双腿绞住男人狼腰,穴芯子里猛的大缩特缩,一股暖烘烘的浪水不可遏制的涌了出来,哆哆嗦嗦的喷了一床。
“才一天,就想得这么狠了么?”
许大将军被淋了个通体舒泰,却一刻也没停,完全不顾阿桢姐哭哑的嗓子,无比悍勇的维持着进攻的节奏。
只不过,那销魂洞里能把骨头绞断的刺激实在强烈,每一下的快感都成倍堆积,无论多骁勇的汉子,也不可能坚持太久。
更何况,那如泣如诉的哀声求告一直在耳边哼哼唧唧的催情?交欢本就不是单方面的奉承,而且,她的快活已经是最接近肆无忌惮的一次……
不记得多少次跌宕起伏,怀疑生死,男人最后的激射中,阿桢姐已经喷无可喷,穴穴里只剩下不受控制的收缩,连带着屁股腰腿通了电似的哆嗦,整个人都已躺在了汗水和骚水汇聚的洼地里。
没换过体位,也没喊过暂停,两个人却都在一场酣战之中透支了体力,就那样交颈叠肚的瘫在床上,唯有此起彼伏的呼吸能确定还暂且存活。
“姐,你每天一个人在家,闷不闷?”许博趴在奶子上听着女人的心跳。
被压在身下的李曼桢仿佛飘在云朵中,轻舒玉臂松松搂着男人的脊背,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答:
“……闷啊!当然闷了,不过……”
细弱的嗓音里,竟然藏着一丝平素罕见的顽皮跳脱,许博心头大动,好奇的追问:“不过什么?”
“你……要是……能天天偷着回来肏我,就不闷了呗——咯咯……”
终于憋不住,虽气息尚虚,这一串笑声比百灵鸟的歌儿还要动听。动听得刚刚消软的许大将军几乎要幡然醒悟拔地而起。
“为什么要偷着肏你?”
“偷着……”李曼桢收住笑,声音入梦幻般转向,“觉得放心。”
“不懂。”
“不用懂,是我……我跟你……宁愿偷着……”
许博抬起头,鬓发皆湿的一张娇红俏脸正对着他,已经到了嘴边儿的“为什么”被咽了回去。
原来,她要的并不算多,只不过……
相视一笑中,许先生越发觉得春光旖旎心神惬意,伸手拈起一缕发丝,熟练的拢向美人耳后:“姐,那天你跟岳寒妈……你们都聊什么了,有没有不能说给外人听的私房话?”
“都不能说了,还怎么告诉你呀?”李曼桢并不是不会斗嘴。
“嘿嘿,咱姐俩这不……感情好,交心不见外嘛!”
说着话,许博翻身用力,把娇柔玲珑的阿桢姐搂到自己身上,“我听说,她给你找了个有前途的好工作……”
后边这句过于心直口快,许博说完才有些后悔。阿桢姐的心意,他即便之前懵懂,此刻也该明如心镜,还聊那些废话干什么?
李曼桢乖乖的伏在男人胸口,沉默中似乎思忖着什么,忽然鼻孔里喷出一股热气,语调已经老练了不知多少:
“唉!她也是个操心不见老的劳碌命,自己泥菩萨过江,还要管我的事。”
许博听这明显话里有话,一边抚摸着柔滑的发丝一边不动声色的静听下文。
停顿片刻,李曼桢果然又不无感慨的接着说:“她呀……其实跟我一样,几十年了,没有过一个正经男人。”
许博一听这话,不禁心头微跳,却不失时机的插科打诨:“姐,别乱说啊!我绝对是个正经男人。”
“咯咯……坏蛋!你……是我偷来的……算什么……”后面的话已经无需言明。
许博呲着白牙毫不在意,眼神也跟着不正经起来:“没个正经男人……那她有没有——不那么正经的男人呢?”
兄弟几个都知道,岳寒上中学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
这么些年,一个单亲妈妈,没结婚哪来的正经男人?可是,那天仙下凡一般的存在,身边没男人,又怎么可能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就是有她又怎么可能跟我说呢?”李曼桢的声音幽幽淡淡,“不过,她好像对那个……没什么兴趣。”
“嗯?”
“就……那个……”
“没兴趣?”
“是啊!我也不知道……也可能……就是……就是有人不会……那么想吧……”李曼桢的目光不无羞赧的躲闪着,模棱两可的嘟哝,最后几个字几不可闻,却把刚刚退烧的脸蛋儿逼得再起红潮。
许博回忆着跟林阿姨一起的一个个片段,却怎么也找不到可以成为佐证的蛛丝马迹,越发不明所以。
可是,光凭那天女谪仙般的姿容绝色,男人的本能就让他们拒绝相信这样离谱的消息。
“那……真有点儿可惜了……”
这句话其实说得心不在焉,没想到李曼桢的声音忽然清醒起来,“什么可惜了?”
未及分辩,明亮的杏核眼罕有的凌厉起来,两只素手捧住男人的脑袋,故意板起的小脸再次现出期待某人尿到脸上的好奇:
“哦——你不会……不会连她也惦记上了吧?”
“什么?”许博这才意识到不小心说漏了嘴,赶紧矢口否认:“没有的事儿,怎么可能呢!她可是岳寒妈妈!”
“哼!怎么不可能?我还是阿良妈妈呢!”
如此给力的神回复竟然脱口而出,李曼桢咄咄逼人的脸色立马变了,肉眼可见的桃花满腮,云蒸霞蔚,羞得身子一轱辘从男人身上滚了下来。
许博见此情景简直乐不可支,怎么可能让她逃掉,上去就在她耳后脖颈上亲了好几下,一把揽进怀里,叠声安慰着:“不怕不怕……不羞不羞……”
可李曼桢这下实在是臊得狠了,小拳头轮起来,一下又一下的垂在男人肩膀上,不依不饶没完没了。
“她既然没有正经男人,我为什么不能惦记?”
脑子里跳出这句话,许博忽然发现,自己在风流成性的不归路上越走越远,胆子也越来越壮了。
怀里连蹬带踹的小母鹿一下一下击打在胸膛肩臂之上,根本无法截断他的胡思乱想。
这合德飞燕般的林家姐妹,已经被他尝到一个了。
虽然人到中年,却是风情万种,比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美味多汁鲜辣可口的程度不知甘洌几许。
说什么“没兴趣”?
怎么会有女人对这种事没兴趣?
多半,是没尝过真正的滋味儿吧?要么,就是碍着面子不肯承认罢了。那个看上去一本正经的阿芳姐,还不是连小外甥都偷了么?
这来自江南水乡的姐妹四人,还真是梅兰竹菊各擅胜场啊!
抱在一起纠缠了好一会儿,等“阿良妈妈”终于没劲儿了,许博才跟她面对面躺下来,一手搂着软玉温香腰身臀股,一手去摸她脸颊。
“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什么事?”
李曼桢羞恼未退的大眼睛里一片湿漉漉的懵懂。
“其实这个,你根本没必要知道的。但是,我怕万一给你从别的地方知道了,反而会不太好。所以……其实也没什么的,男女之间……”
“到底什么事?”
原来咱们的阿桢姐也有不耐烦的时候。许博被她盯得越来越不自在,把心一横,“那你答应我,我说了,你别生气成么?”
迟疑片刻,李曼桢点了点头。
“其实,小毛跟阿芳姐……”
刚说出两个人的称呼,李曼桢的眉头已然锁紧,眼睛不自觉的瞪个溜圆。
此情此景,只把这两人放在一起说,话外之意就已昭然若揭。
阿桢姐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的望着男人,匪夷所思的目光却看得人既焦灼又心疼。
许博一脸尴尬,还是迎着她的视线,肯定的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所幸和盘托出:“还有,我们的事,阿芳姐……她也是知道的。”
李曼桢看似懵懂的小脸肉眼可见的涨红了,望着男人张了张娇艳的粉色樱唇,欲言又止,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忽然惊慌失措似的在床上一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许博见她这幅样子,心里连连叫苦,正想着如何开解,李曼桢又像一头迷路的小动物似的滚了回来,看也不看就一头扎进他怀里,身子也跟着拼命往里钻。
许博紧紧抱住,柔声安慰:“姐,没什么的,真的。小毛也是个成年人了,什么都懂,也知道轻重,不用担心。再说了,凡事都有我呢!”
热烫的脸颊贴在胸口,可以感觉到李曼桢身上的不安悸动渐渐平复,只是一直在喘气。
许博没想到她会受这么大刺激,只好一直搂着,手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不停摩挲,心里赶不走那个幸灾乐祸的小人,嘴上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了半晌,李曼桢总算轻轻抬头。脸仍红着,气息依旧烘热,看人的眼神却变了,变得热切而迷离,潮湿而透彻。
忽然,只见她珠唇微启,香息吐露,一抹如梦似幻的痴妄凝思在眉头倏然化开:“哥哥,我还想要!”
“……”
这一回,许博看懂了。那无比好看的杏核眼中欲火熊熊,究竟是被什么点燃的,讳莫如深却又一目了然。
伸手捞起阿桢姐秀丽的腿弯用力一带,已经开始发热的柔软娇躯便再次趴在了身上。
阿桢姐有些手忙脚乱,却在男人的目光里收获了最热切的鼓励,勉强撑起身子,小手往下面一伸,只轻轻搀扶,那根正在勃然而起的家伙便“滋溜”一下钻进了糟糕已极的身子。
“喔——”
迫不及待的满足感逼出一声语焉不详的长吟,臀股腰胯紧密贴合的同时,被男人一把箍住的小腰便前后摆动起来。
从未见过阿桢姐如此不顾矜持的主动,许先生心花怒放,用力耸起屁股挺住腰胯,深深的燕窝里全是欣喜莫名的笑意。
然而,这样贴合抵近的研磨虽然足够深入,动作的幅度实在不够酣畅,完全无法消解阿桢姐深入骨髓的渴望。
没弄上两三分钟,就屈起小腿,咬牙蹲踞在了男人身上,小屁股没头没脑的往男人身上狠狠坐落。
“啪啪啪”的肉响霎时间响彻房间,也激起了男人的怒火,双腿弯曲,双手扶住她秀气的膝盖,就着没羞没臊的节奏一轮猛顶。
“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
一旦叫出声来,除了男人教的,阿桢姐就再也想不起别的台词,活像一只惊弓之雁,没了命的朝着欲仙欲死的方向飞去。
可惜的是,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消耗体力,没飞到一半,两条腿子便打起了哆嗦,大张着小嘴儿无比幽怨的丢了男人一眼,抽了筋儿似的就要跌倒。
许博眼疾手快,没等她完全跨下来,一把拽住搂进了怀抱,一手抚颈一手束腰,下边的许大将军却一刻不停,把那只湿漉漉黏答答的小蝴蝶肏得浓浆翻涌嫩翅扑跌。
阿桢姐浑身瘫软在男人身上,所有的力气只够把屁股摆正,确保在那根铁棍子捅进来的每一下都拼了命的迎上去,完全不知所谓的叫唤着,已经不可遏制的带出了哭腔。
极致的快美本来是需要柔情蜜意来酝酿的,可是,她实在是酝酿得太久太久,久到仅凭一次两次的火山爆发都不足以抵偿经年累月的煎熬。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可以活得那么逍遥自在,偏偏自己就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薄情寡义都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就要从一而终?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快乐的事,被世人编织成了一个无比纠结的牢笼?
纷乱的念头混淆着乾坤流转,整个屁股也渐渐失去了重量,只有一波接着一波的强劲肉浪被快乐推上脊椎和后脑,高潮的到来比毁灭世界的大洪水迅猛一万倍。
“哥……啊——我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哈哈……”
整个剧烈锁紧的高潮过程中,许大将军都没延缓进攻的节奏,直至怀中乱抓乱爬的娇躯猛的一僵,只剩痉挛却没了动静,才深深的戳住花心,停了下来。
“桢桢,你真棒!快被你夹断了……再这样下去,我还真怕喂不饱你呢!”
在高潮余波中载浮载沉的阿桢姐显然无暇搭话,只是一边喘气一边把鼻涕眼泪往男人脖子里蹭。
“要真觉得闷,你也可以像婧婧一样,多找几个男朋友……你知道我是认真的,实在不行,呵呵……我帮你……哎——哎呦呦……别咬别咬疼疼疼……!”
不知是实在被肏软了还是心疼男人,李曼桢的小白牙只在肩膀上勒出了一排红印子,就和着口水吸吮舔舐起来,过了好久才发出一声嗫喏:
“你跟她也……弄过了?”
“谁呀?”许先生是真的不知所谓,头一个想到的却是林忧染。
“刚刚……你在说谁啊?”
虽然语声里还夹着一丝埋怨,阿桢姐的小屁股却不甘寂寞,已经在硬度不减的许大将军头上套弄起来。
受到如此欺凌,许博越发明白今天不把她肏服了不能善了,一个翻身便把小白羊按趴在了床上,挺起家伙从臀缝里刺了进去。
“你说的……是你的芳芳小表妹么?”
阿桢姐被这样无厘头的称呼逗得忍俊不住,同时又从另一个刁钻角度挨了一通神龙潜底,整个身子像上了花轿的鲤鱼精,一时间喜乐参半哭笑不得,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光剩下捯气儿了。
许博完全占据了主动,挺着家伙一板一眼,三十六路达摩棍法招呼得游刃有余,还不忘自问自答:
“弄是没弄上,不过奶子已经摸过了,嘴儿也亲过了,别看她一脸的正儿八经,实际上,绝对比你骚多了……”
“那……那你嗯嗯……你为什么不……嗯嗯……不弄她?”
李曼桢勉强撑着上半身,姿势虽然被动无助,语气中却明显透着讥讽跟怨怼,只是不知道是冲着谁来,小屁股竟然用力后撅,勾得许大将军奋力挺进。
“啊……这样……好深……好深啊……”
“是这样么?”
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彩云之南包房里那对莹莹发光的乖巧奶脯,许大将军一时搂不住,开启了捣蒜模式。
“呜呜……是!就是这样弄……肏她!肏那个小……嗯嗯……小嗯嗯嗯嗯……再快点儿啊啊啊……好爽!哥哥……哥哥快……我又要来了……啊啊啊啊……来了来了来了噢——噢——噢噢噢噢——噢吼吼吼吼……”
在无论如何也称不上良家淑女的高潮浪叫中,许博并未刻意固守精关,深深的射进了鲤鱼精千娇百媚的身子里。
然而这一次,许大将军仿佛意犹未尽,居然一点没有消软的迹象。温存片刻,便捞起女人的纤腰,让她跪伏在床沿上再次深深进入。
阿桢姐被肏得塌腰缩颈,错愕回头,不知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的春桃小脸上掠过一抹夹杂着疑惑与惊骇的喜色,却被男人的强力冲撞给顶了回去。
“啪啪啪啪……”
轻快的肉体撞击声没有之前响亮,听上去却更加急切淫靡,深入骨髓。
阿桢姐好像从未经过人事的少女,被肏得檀口大张,秀发乱甩,无法自持的上半身抬高伏低不知所措,扭摆得像一颗暴风雨中的小树苗。
“为什么要我肏她?是因为她抢了你的男人么?”
“呜呜呜呜……哦哦哦哦……”阿桢姐实在记不住更多的台词了。
“如果为了报仇,小毛不是已经替你解恨了么?干嘛还要我再去啊?嗯?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让她知道,你找到一个更棒的,更疼你的,肏得更好的,对不对?嗯?”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阿桢姐迷乱摇头,抬起一只胳膊推向身后,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更加有的放矢的猛肏。
“不对?那到底是为什么?哦!这回我知道了,你是想让她有个比较,回头告诉你我跟小毛谁肏得好吧?对!一定是这样!”
阿桢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摇曳如风中枯叶,许先生却不知触动了那根神经,一边大力猛干,一边打开了话匣子,还精虫上脑,净捡没溜儿的说:
“诶?也不对啊!你想知道这个,也犯不着绕那么大圈子啊!咱家不就有个能现身说法……”
话没说完,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啜之力从被撞变了形的小屁股里骤然袭来,许博只觉得整个世界仿佛瞬间静止,只剩下那一下又一下的吮吸作用在命根子上,汹涌的泄意排山倒海而来。
“沃肏——噢——噢——噢吼吼……射了射了……射给你了……啊——”
一股接一股的浓精激射而出,刮得管道灼热,身体却在着极致的快意中一下比一下空虚羸弱,腿软得几乎一跤坐倒。
而身前的阿桢姐明显比他糟糕得多,整个身子僵在半空,“啊啊啊”的叫着,腰腿都在微微颤抖,似乎每一股精华都烫到她的心坎儿上,及时唱响的哀鸣好像在告诉男人:
“我收到了,接住了,一滴都不剩的承受着你爱的精华!”
直到最后一滴热情注入身体最深处,她才软绵绵的倾倒,任由腰腿激灵灵的打起一连串直可用惊悚来形容的颤栗。
“你……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几乎粘连在一起的两人回复了神智,阿桢姐靠着男人的胸膛提问。
“林老师,也被我弄过啦!”许先生语带轻佻,脸上却有点儿发烧。
“她们留宿那天晚上?”
“嘿嘿……你也听见了?”
“我以为是……”
“以为……是婧婧?其实……”
“那你……射给她几次?”
“啊?两……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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