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耳朵上传来一股钻心的痛。
“嘶啊!”
我震怒,即便此时正在召唤师峡谷上路进行着上单之间的极限拉扯,对面武器都已经开e跳斩上来了。
我还是扭过头,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这样搞我。
可见状我一阵寒意涌上心头,眼前的女人眼神里好似有片天寒地冻的极地,我呆若木鸡:“桑桑――你怎么来了――啊哟――”,耳朵上的痛感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了。
“翅膀硬了是吧,不回信息?”桑桑咬牙切实地从嘴里蹦出几个字:“电话也不接,看来游戏比我重要太多了。”
“有吗?我怎么没看到,手机没响啊――啊啊啊啊啊――”,我感觉耳朵快要跟我身首异处了,抓过桌子上的手机按着开屏键,没反应,我只能尴尬地笑着看她:“没电了手机――”
她嘴角显现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有股轻松的意味在里头,她盘着手,手臂端着两颗摇摇欲坠的双峰。
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耳朵,求饶似的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余光中,我似乎看到她身后有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正百无聊赖的四处看着,最后也将目光落在我身上,一脸的玩味。
这不COCO吗?
“别玩了――陪我!”
兴许是旁边有很多人正好奇地看着她,她的语气有些克制,声音的分贝也小了不少,但是眼神里说的是:好不好嘛――我真是个俗人,说实话在这种地方,被人看到被两个大美女找这种对于我来说真感觉倍儿面,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桑桑今天穿的一袭碎花长裙,上身披着一件白色休闲西装。
而COCO似乎很喜欢黑色,上次她穿的就是一身黑,这次也不例外,也是奇怪,她个儿不高,但是为什么穿着长款的风衣这么有气质呢,我不由得想起自己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可在桑桑眼里,眼前的场景可没有我内心独白的字幕,充其量只有我色眯眯地看着她的闺蜜淫笑,她气急了,瞪着我,又给我饱受摧残的耳朵来了一下:“走不走――”。
“哎哟――走走走――”
coco走在楼梯前头,干净利落的短发长度刚好到下巴,鬓角部分的头发被挂到耳后,显露出有着白皙又吹弹可破的肌肤的侧脸,耳朵上还是上次那颗珍珠耳环。
我耳边听见桑桑轻声的耳语,因为激动又似乎有些按压不住分贝:“你知不知道打不通你电话我乱想了多少?”
COCO难道听见了?
我看见她的后脑勺轻微的侧了一下,我惊讶的扭过头看桑桑,她眼睛都有点红了,抿着嘴继续说着:“我刚脑补你不知道在哪个宾馆跟哪个女人翻云覆雨……对我的电话视而不见――”
“怎么可能嘛――退一万步说,就算我想别人也不要啊,我这样式的谁稀罕……”我自嘲地说着,一脸愧疚地看着她。
“我稀罕”,这三个字她脱口而出,我心头一颤,有些动容。
“你那晚说的话我记着呢――”她一脸的忧愁:“男人出轨只有0次和无数次……”我沉默了,真的不知道怎么给自己开脱。
“哥们,我肚子好饿呀――”到了楼下门口,COCO从我身边夺走了桑桑,搂住她臂弯对着她撒娇,眼神挑衅地看着我。
我眯着眼,倒也不是不悦,反倒觉得奇怪,这个女生外表看来冷若霜雪,生人勿近的样子,在桑桑面前却总像个小女生。
“你想吃什么?”桑桑脸上的愁容一消而散,笑吟吟的跟她贴贴,抬起手解了车锁。
“哥们安排,哥们喜欢吃什么我就想吃什么――”,她抱着桑桑摇晃着,蹭着,我有些担心她把脸上的粉底液蹭到桑桑衣服上。
我也试图加入对话:“桑桑――你不问问我想吃啥,我也好饿哦――”,我后半句模仿着coco的语气说着。
桑桑头都不回的打开车门,抛了句:“你随便。”
我叹了口气,摇着头,习性惯性的走向副驾,桑桑扭过头制止道:“去后面,我要跟coco聊天。”
我凌乱在风中,coco幸灾乐祸地从我身前钻过进了副驾,我有点晕眩,我又闻到了那晚电梯里的香水味道。
车在繁华的街道穿梭着,入夜的凉风扑面而来,连绵的车流和忙碌的人们都在眼前稍纵即逝,张灯结彩的店家即是昙花一现。
从小到大如果有坐车的机会我都很喜欢坐在靠窗的地方,会有种各种各样的事物在你面前仓促又无可挽回的感觉。
像极了小时候跟妈妈出门逛街的时候,我有时会故意停下来,然后看着她慢慢走远时心里迅速积攒的那种焦躁感不安感转而化成一种不知所谓的快感。
就像坐车的时候看着那些路牌那些树在眼睛里转瞬即逝时,刻意想把它们继续留在眼里却很快就无可逆转的消失的时候,会觉得很渴望,却又在这种失去的时感觉到莫大的快乐。
我觉得很奇妙,你看哪,我们人生中会偶遇无数的人,就像现在,一路上,我可以看到情绪各样的人们,他们有的喜笑颜开,有的面露愁容,有的焦急万分,有的优哉游哉。
我只看到他们此刻的喜怒哀乐,但是世界对于他们自己又是一个中心,倘若可以进入他们的内心,那将是一个悠长又五味杂陈的人生故事。
可能我们每天上班前必经之路的一个包子摊老板的女儿,就是某个人见一面都难得梦中情人。
那些跟桑桑只有一面之缘却做着男女之事的路人们,他们在事情发生之前会有可能预见吗?
不能够吧,那种突如其来的惊喜,说不定人生中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的奇妙经历,他们忘得掉吗?
不能够吧。
我猜想到的是,他们会在闲暇之余突然想起这么一个女人,明明是萍水相逢,却给他提供了甚至未来的女友妻子都可能不会有的奇妙体验,他们会不会觉得是梦呢?
如果我没有来到陈江,如果我没有选择美业,如果那天我没有上班――“你是怎么泡到我女神的?”
我的思绪突然被一声很有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我回过头,coco正眯着眼睛质问着我。
女神?
桑桑是她女神?
我是听过桑桑聊过这种事情的,她说女生很多时候比男生更喜欢长得漂亮的女人,很多时候精心打扮,也是为了给欣赏自己的女生看的。
“说话!”
她话里带着不悦的成分,怎么说呢有点像吃醋的感觉。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一脸无辜的看向开着车的桑桑。
桑桑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在后视镜看着我。
我挠了挠头,半天憋了一句:“我们是知己。”
“胡说,哥们跟我才是知己!”她面带愠色强硬的下着结论:“你给她灌什么迷魂汤了?她怎么能看得上你?”
“coco……”桑桑终于忍不住了,无奈地说着。
coco不依不饶,越说越过分:“你又矮……又不帅……看着身上也没几个钱……而你居然还!”
她说的全无毛病,但我还是会感觉信心有点受挫,但是我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笑着,说了句:“我也觉得。”
“coco――”桑桑对她说的话有些惊讶,声调的变高了,关切地在后视镜看着我说着:“他很纯粹……跟他待一块很轻松也很开心。我不跟你说过吗?我不喜欢装逼的人……”
“真就因为他不装逼?”
coco难以置信地说着,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强忍着即将爆发的笑意:“真就因为我不装逼?”
桑桑也绷不住了,忍俊不禁地说着:“你们以为不装逼的人很多吗?这是很难能可贵的品质,陈海在我面前藏不住秘密,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想说的话也都写在脸上,真的是很简单的人。我想找的人,他是想吃就吃,想笑就笑,我不喜欢猜,我要他什么想法都通通告诉我,我们在一起不需要规矩和说明书。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想着这个人是我的。”
“而且,喜欢一个人的理由是说不清的……”桑桑伸手顺了下被风吹的四散的长发。
“你喜欢哥们什么?”coco顺坡下驴的朝我问道。我不假思索的答道:“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肤浅!”
我前面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唾弃道。
我尴尬地笑着,coco找到了盲点,单口突破的发问着:“那要是见到比她更漂亮的人呢?”
桑桑也询问似地看着后视镜,眼神有些若隐若现的哀伤。
我吞了口唾沫,深情地看着驾驶座上握着方向盘却有些心不在焉的人儿,轻声说道:“见到她的那天开始,我的眼里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可能有比她漂亮的人吧,天下之大,但是我的眼睛太小,只装得下她了。”
语气里诚恳是装不出来,这是我发自肺腑的想法,是我第一天见到她的想法。
coco一怔,眼神有些飘忽,随后缓过来了,把头靠回座椅上,倔强了说了句:“玩嘴的。”
桑桑笑的很开心,收回眼神专心开车。
对于她的爱,其实于我也是有点不真实的,这辈子,不可能再遇得到第二个黄雨桑了,运气不可能这么好的。
她在我最失意的时候出现了,她拯救了我。
我们的故事像是一场梦,如果是真的是梦的话,老天爷呀,不要让我醒过来吧。
我回过神,桑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已经在后视镜注视着我了,她的眼睛摄人心魄,熠熠生辉,她朱唇轻启,却静若无声:“我……爱……你……”我真是个没有男子气概的人,我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鼻子一酸,很想哭呢?
可是我忍不住,将刚冒出的泪水用衣领拭去。
这三个字弥足珍贵,她说太多次了,我很怕说的太勤了,哪天说厌了,她就又走了,但是我每次都会为这句话动容和心颤。
第二节
这顿饭我吃的有些心不在焉,桑桑察觉到了,期间一直给我夹菜,整得我像是她腼腆的儿子一样,但我的心里却很暖。
我们三个人的气氛和画面有些怪异,弥漫到周围的餐桌上了,其他用餐的食客全都好奇地看着我们,估计心里也都在嘀咕我们三个人是什么关系。
桑桑已经够耀眼了,再加上还有个混血打扮的coco,我敏锐地感觉到前面那桌有几个大汉正不时蠢蠢欲动地看着我们这边。
身旁桑桑将包包放在我怀里,起身去了洗手间,coco眯着眼睛,嘴里咬着调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目送着桑桑走进洗手间后,她探起身子上前,离我的很近,我能嗅到她愤怒的呼吸,她顿了顿,浅灰色的瞳孔闪烁着,我居然在这会儿开始饶有兴致的判断着是不是真的是美瞳。
她橘红色的口红该补了,因为吃饭已经弄得有些花了,这小嘴张开了:“你们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听见了。”
我早已经知道这回事了,但真正听到她说出口的时候,还是有些震惊,我抿着嘴,不知所措,她想干嘛?
她的瞳孔逐渐湿润,眼眶有些红,她咬着嘴,又张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你把她当成什么了?你还是不是人?!”
说道最后她的声音高昂了起来。
我长吁了一口气,已经不敢对上她尖锐又心痛的眼神。
很多事情一时半会真的讲不清楚,我低着头,无所适从。
这时一个雄厚的声音响起:“美女,有男朋友吗?”
是刚才蠢蠢欲动的那帮人中的其中一个,他不怀好意地笑着,耷拉着眼睛,不合时宜的插着嘴。
coco原本心情就不好,目不斜视地看着我,冷冷地回到:“关你什么事?”
男人无赖的不依不饶:“别啊,认识一下呗,你长得有点像新疆人。”
“没兴趣。”
coco坐回自己的位置,眼睛仍然在我身上,意简言骇的打发着他。
男人脸色一变,前面的那些人也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着,他压低了声音:“给个面子嘛,别让老子难堪。”
“不想,你快走吧,你该洗澡了,你站在旁边我没有食欲吃饭了。”
coco说完还真捏着鼻子,发出嫌弃的鼻音。
“偏要这样?怎么的?这鸡崽子是你男朋友吧?都不敢说话。这种男的你也要,你眼光也不咋地啊?”男人恶狠狠地把矛头指向了我。
coco偏要激他,也不解释,淡淡地说着:“反正比你像样,好歹带的出门,跟你这种人我走到一块都嫌丢脸。”
男人面色铁青,嘴角夸张地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句行,又回去了,只是依旧面色不善地看着我们。
coco也被这个插曲打断了说话的欲望,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出神。
“想啥呢?”
桑桑款款走来,宠溺地摸着她的头,然后一脸拷问地看着我,似乎再问你丫对她说了什么?
我一脸无辜,摇了摇头。
“没事。这里好闷,哥们我们走吧。”
coco疲惫的蹭着她的手,桑桑笑吟吟的说好。
我有些哀怨地看着coco霸占着我的桑桑,我这个男朋友在旁边像是多余的,只能在旁边可怜巴巴都看着,走到门口,我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刚才那个人提着酒瓶正刹那间就往coco大步过去,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只见他挥舞起酒瓶,我下意识地拦在coco前面,随后感到一阵剧烈的晕眩,眼前的画面变得扭曲,我摇晃着。
倒下的时候,落入到一个温暖又柔软的怀抱,迎面就是桑桑惊恐又梨花带雨的神情,她的手颤抖着捂着我冒着血的头。
我微微笑着,呆呆地看着她,张着嘴想说没事,但是已经使不上劲了,她哭喊着我的名字,我快要听不见了,但是在口型上我看出来了她在喊我。
男人红着眼,扔掉了酒瓶,朝着coco挥出拳,顷刻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奔过来,一脚将他踢开了。
听着coco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的下一秒,我眼前一黑。
他叫翰沙,是桑桑的初恋。
第三节
我在我们的小窝沉沉的睡着,家里的门铃响了,惊醒了身旁半睡半醒的桑桑,她起身,笑吟吟地看着我奔放的睡姿,忍不住在我额头上吻了一口,走出房门。
她穿着冰丝睡衣,娇嫩的玉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到了玄关处,她透过猫眼看到了来者,犹豫了片刻,又捂住胸口半开着门,探过头疑惑地问道:“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醉醺醺的,浑身酒气,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着她:“想你还不能来见见你吗?”
桑桑看着他这幅样子有些同情,柔声说道:“现在见到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这么着急赶我走?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男人打了个酒嗝,一手抓住门,看着头发有些凌乱的桑桑,“我们复合好不好――”
“你喝醉了,赶紧回去吧……”桑桑狠下心,准备拉上门,却被孔武有力的手撑住了,她抿着嘴,瞪着他:“我们已经分手了,能不能别再打扰我了,放我唔――”,男人不由分说地抱住了她,将嘴覆盖到她的樱桃小口上激动地吸吮着。
桑桑皱着眉头,白皙的小手拍打着他宽厚的肩膀,嘴里发出不情愿的呜呜声,奈何力量悬殊,只能任由男人紧紧地抱着,舌吻着。
一股酒味跑进了她嘴里,身上久违的气息让她有些意乱情迷,她逐渐停止了反抗,眼神迷离着,垂着手,舌头也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男人互相缠绕着。
“你想我吗?”
男人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两人的唾液藕断丝连的黏连着,深情地看着抱在怀里的桑桑柔声问道。
桑桑羞红了脸,喘着气,别过脸,一言不发,却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不看还好,这一看,男人瞬间精虫上脑,将她横着公主抱起来,桑桑慌乱中抓住了他的衣领,咬着嘴唇,看着他准备去的地方,哀求着:“别……别在房间里”。
她说的是别在房间里,不是说别这样了。
男人疑惑地看着她,但是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依旧用身体撞开了房门,看见了睡得正香的我,勃然大怒,手一松,桑桑柔软且性感的肉体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你不是说是你弟弟吗?怎么?还睡一起了?”
桑桑仰头怒视着他,别过脸,说着:“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想跟谁过是我的自由。”
男人攥紧了拳头,看着熟睡的我面色逐渐发青,眼里的杀意让桑桑开始胆颤起来,她抓着男人裤脚哀求着:“你别冲动……”男人突然平静下来:“那你要听话。”
桑桑捂着嘴,泪如雨下,哀怨地看了我一眼,眉宇间的忧伤让男人更是醋意大发,他将运动裤轻松地退下,一根擎天柱弹了出来,桑桑担忧地看着我,祈求道:“别在这里可以吗?我求你――”,“老子就偏要在这里,凭什么,你选他不选我?!”
男人眼里的血丝几乎快要冒出来了,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拳头捏的叭叭作响。
或许是怕他真的冲动做出什么事来,桑桑惨然地笑着,擦着眼角的眼泪:“我都听你的,你小点声,别吵醒他,好吗――”,“怎么的,他不乐意就分手呗,我来照顾你。”
男人似乎有些神经质,情绪语气都切换的太快,此刻又柔声跟桑桑说着,桑桑强颜欢笑着,泪如泉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离不开他,我很爱他。他知道了会伤心的。我不想让他难过,我唔――”桑桑话音未落,她的头便被按在床头,乌黑的长头发散落在床上,她嘴被粗壮的肉棒撬开,然后缓缓地插入,男人痛苦的表情夹杂着几分惬意,他挺动着棒身,低着头说道:“你好久没吃我的几把了,你还记得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每天都帮我晨咬的,好怀念哦――哦・……”兴许桑桑的口腔真的太过舒适,男人最后一声语气词变成呻吟。
桑桑温顺地看着他,眼里是无尽的哀伤,任由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顷刻间,她灿若星辰的美目睁的很大,睫毛颤抖着,眉毛紧锁着,发出压抑的呜呜声。
男人俯身看着她问道:帮他含这么深过吗?嗯?”桑桑流着眼泪,吞着肉棒摇头,男人的下体也随之晃动着。“哦――也是,他估计没我这么大――插不到这么深――”,男人欣慰地笑着,胜利似地看着睡得像猪一样的我,逐渐对着桑桑的喉咙用力,也许真的太过于难受了,桑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响亮的呜呜声,又很担心吵醒我,一直担心地看着我。
“你真的好在乎他――”,男人用力一顶,桑桑痛苦的想拍打他健壮的臀部,却又及时收手,只是紧紧地抓着床单,这个牵扯也使我的脚移动了几公分,男人命令道:“雨桑……看着我不要看他了――看着我吃――”,桑桑怯生生的收回眼神与他对视,动人的双眸使得男人更激动了,他抽出肉棒,桑桑贪婪的呼吸着,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只见他跳上了床,他的重量让我的身体都翻成了侧睡,刚好正对着他们,桑桑吓坏了,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男人拉着她上床,自己靠在床板上,扶着肉棒对桑桑说着:“过来吃”,桑桑迟疑着,蹑手蹑脚的爬到他胯下握住肉棒,回头看了我一眼,再扭头低头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啊――”,男人手背在脑海,惬意的叹着气再低头看向舔舐肉棒的人儿。他伸出手,把桑桑的头发归到耳后,他想仔细端详面前女人的美貌。
桑桑心有灵犀的抬眼,楚楚可怜的与他对视,然后自己乖乖地含到深处。
男人又一声高亢的叹息:“啊!”
桑桑惊恐地看着眼皮跳动的我,一手握着肉棒,一手竖起食指在男人面嘘了一声。
男人满不在乎地看着,嘴巴努了努自己的肉棒。
桑桑无奈的重新张嘴含住,男人报复似地挺动着下体,几番用力地顶到了桑桑脆弱娇嫩的喉管,她不禁咳嗽着,一边微微偏过头,斜着眼睛关切的注意我的动向。
男人对此十分不悦把她的头攥在手里扭过直对着她:“他有没有射到你嘴里过?”
桑桑含着肉棒缓缓摇头,“我这次也要射你嘴里,好不好?”
男人笑着轻声问道。
桑桑顿住了,绝望地含住肉棒点了点头,这两个问题,让肉棒跟着桑桑的头上下左右运动着。
男人抱住她的头埋在胯下,腰部老练的上下活动着,龟头重复在桑桑口腔中历险着,享受着唇瓣地抚摸,舌头的缠绕,嘴里的包裹和喉管的挤压,好不快活。
桑桑在这阵冲击十分痛苦,平时好歹还能哀嚎缓解,但此时还得强忍着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无奈,还是得发出沉闷的嗯嗯声,喉管被贯穿的声音也是无法控制的。
男人忍不住啊了一声,在房间里回响着,桑桑苦苦的用悲伤的眼神哀求着,纤细的手也在他大腿上轻轻拍着,男人故作不懂,仍然舒畅的叫喊着,桑桑祈求无果,只能做着吞咽,用娇嫩的喉咙给龟头做着世间罕见的按摩,这一下让男人精关失守,他连忙退出肉棒,桑桑正欲缓解的喘气,嘴巴又被撬开,男人急忙命令道:“舌头!”
桑桑张着嘴,舌头摊开。
男人抓着蠢蠢欲动的肉棒,对准了桑桑的味蕾尽情喷射着,这一刻持续了十多秒。
男人浑身虚脱,重重地坐回床上,我的身体也随之颤动了一下。
粘稠的精液灌满了桑桑的小嘴,男人还热情地将她人中的部分漏网之精刮下,用桑桑的嘴唇做辅助抹回嘴里。
桑桑呆呆的张着嘴,眼睛看向床头的纸巾盒,男人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举动,笑着说:“喝下去。”
桑桑木然的看向了我,犹豫着。
男人气急了,捏着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问道:“你爱他还是爱我?”
桑桑此时嘴里还含着一股大量的浓精,却仍口齿不清地回到:“咖(他)――”,“好,爱他的话,你去他耳边吞下去,凑近一点,让他听听你吞下我子孙的声音。”
男人脸上怪异的笑容像极了弥撒。
桑桑顿了良久,房间里持续了很长的平静。
我感觉床上一下的动着,那是桑桑手撑着爬的缘故。
渐渐地,我的脸上开始有温热的呼吸拂面,而且越来越近,娇嫩的唇摩挲着我的耳垂。
这温热的呼吸抚慰了我十几秒,桑桑屁股正对着男人撅着,两手温柔的抓着我的棉被下手臂。
终于。
咕噜――这第一声听得出量很大,一股粘稠的黏液在桑桑喉咙处黏连着,她吞咽的这一下随后还有清嗓子的声音,咳咳――,咕噜――这一口明显少了很多,吞咽声清楚又立体的透过我的耳膜。
她的嘴里发出舌头刮弄口腔的声音,她在收集剩余的精液,咕噜――这是最后一口,吞咽的速度最快。
喝完了,她清了下嗓子,轻声打了个嗝,这个嗝随之是一声惊讶的嗯声。
我们的爱巢摇晃了起来,我感受到的呼吸变得粗暴而急促,然后又是一声婉转的哼声,桑桑给予我手臂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
床上一个剧烈的震动,我的耳边传来挣脱而出的明亮娇喊:“哦――”,这是因为桑桑的花心被顶到了,这感觉对于桑桑是久违的,我平时顶不到。
我手臂上的重量减少了一半,这声娇喊不能完整听完,因为桑桑用手捂住了嘴,可是又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呜声。
这呜呜声短暂急促戛然而止,床上的震动变得轻微却又频繁,随后桑桑的声音又变成了唔――,这一声比第一声要悠长得多,这是因为子宫也被完全撑开了。
这也使我平时做不到的。
床上剧烈的一个晃动,发丝的瘙痒感拂面而来,随着桑桑身后男人到运动,她的身体离我越来越近,此时的快感需要抓握来舒缓,我的手臂上有多了一分触感,也感受到了更为大力的挤压。
耳边的呻吟愈发响亮,愈发动听。
娇喘声又变成了哦哦哦――这一声声相较刚才缓慢了许多,多了几分动情也多了几分放肆,嘴唇几乎亲上耳朵了,所以传来的天籁也更加纯粹,少了不少空气中的稀释和掺杂。
这个呻吟让人全身发毛。
额啊――额啊――额・啊――,这又是不同的叫床声,它峰回路转,是桑桑的蜜穴被肉棒完全贯穿,又完全抽出的呻吟,前者的声调是满足,后者是失落和期待。
我缓缓睁开紧闭良久的眼睛,我再也无法忍住不看桑桑动情后的绝妙表情了,果不然,是我平时见不到的良辰美景。
桑桑愣住了,呻吟声戛然而止。
她的美目迷离狂乱,她的眉头似皱似展,她的樱唇沾满了精液呈O型。
她急忙收手捂住了娇媚的面容:“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男人得知这个惊喜的讯息,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加速加力,臀瓣和腹部的撞击洪亮至极,可见抽送的力度之大,桑桑只得无奈的浪叫着:“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如此享受,她的眼里是悲痛的,但是她的面部表情无不诉说着她此时是多么愉悦。
随着身后一个强横的中场撞击,她高亢的喊叫着,手里的抓握令我生疼,她绝美的脸庞高高扬起,我可以欣赏到她灯光下完美符合美学的下颌线和洁白的颈部,她虚脱地将头落在我的脸上,湿润的汗液在她下巴蹭到我脸上,一头秀发把我的视线完全盖住,她的声音穿过了我的胸腔:“原谅我――”我宠溺的轻抚的她的美背,此时也完全湿透了,我柔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超会干吧?”
“是吗?她还!夸我!会干!是吗!”
男人兴奋地将龟头接连撑开了桑桑的子宫口,每说两个字就撑开一次。
桑桑身体一阵痉挛,两只娇嫩的玉足紧紧抓握着,被男人的大手包在手里。
她再次扬起绝美的脸,美目瞪得很大,张开嘴发出的却是气音:“对――不――起――”,男人每这样顶一次,她就重复着一句:“对――不――起――”。
我爱你,我闭着眼探入她发丝后的耳下轻声说着。
后面的撞击属实太过激烈,她只得断断续续地回应着:“我!也!爱!你!啊!”
她失掉了气力,俯身抱住了我,我们一同感受着来自男人的撞击,她侧着脸嘴巴贴在我胸口发出着急促的娇哼:“啊!啊!啊!啊!啊!啊!”
她呼出的气都带着颤抖,这气不断地撞击着我的喉结。
我轻轻安抚着她,男人一声爆喝,抽出即将发射的肉棒,提着桑桑无力的头,桑桑见状连忙张着嘴,一只手撑着我起身,一只手扶在下巴前面,舌头完全摊平,随后一股浓厚粘稠的精液就装满了她的口腔,有些顺着下巴流到手上,她又连忙接住,再拿下巴为辅助刮蹭收集到手指上,再含入嘴里吸吮着,再拿出来的手指干干净净,她又探上前,将把她干的花枝招展的罪魁祸首悉心清理着,清理时,她的嘴里发出像开水沸腾一样密集嘶嘶声,想必这个吸吮动作所带入嘴里的空气滚动着舌后的精液。
最后一声啵收尾,她回过头来。
“说你爱我――”,我亲昵的捋顺她凌乱的发丝。
“果……昂……李……”她含着满嘴的腥臭精液,朱唇一张一合,侧着头深情告白着。
说完,浑身黏糊糊的她搂住我的脖子,我们的脸紧贴着,她在我的嘴边开始吞咽:额――咕――噜――这是冗长的一声,咕噜!
我可以听到粘稠的精液在桑桑喉咙涌动的缓慢,即便第二下已经全部咽下,但是第一口的浓精仍然未到胃里,而是在食管处缓缓流淌着。
桑桑深深地清了下嗓子,随后喊着我:“小海――小海――小海――”我突然的头隐隐作痛,全身都很虚弱无力。“小海――”她仍然重复着。
小海!
我猛地睁开眼睛,一双关切又布满血丝的眼睛映入惺忪的眼帘,她面容憔悴,身后的光线有些刺眼,手压在我手上,背景都是清一色的白。
“桑桑――”
我笑着看她在眼前愈发清晰的脸,“傻逼”眼圈红肿,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伸出手摸摸她:“这不还没死吗?”
她将脸埋入我的胸口,我低头一看胸口早就湿透了,想必昏睡时,这傻女人在我胸口趴着哭了多久:“医生说有可能失忆,或者变成傻子。”
我强忍着剧痛调侃道:“我不本来就是傻子吗?这不影响,至于失忆――”,她抬头梨花带雨地看着我,我接着说道:“我就是忘记我的名字,忘记了所有东西,都不能忘记你”
她憋着嘴,抽泣着,我继续哄着:“黄雨桑三个字已经刻进了我的DNA了”,“油嘴滑舌”,她破泣而笑,两团柔软的白兔压住我的脸,紧紧抱住我问道:“想吃什么?”
“不急――”我额头蹭着她胸前两团柔软的白兔,说着:“我做了个梦,想讲给你听。”
第四节
在我绘声绘色讲述这段时间,桑桑的姿势从趴在我身上,到支起身,再到坐直,再到面露惊讶,再到无语。
她黑着脸讽刺道:“你不去写黄文真的可惜了。”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不瞒你说,我现在就在UAA写黄文,刚连载了两章,现在正写第三章呢――”,“嗤!”
她怒极反笑:“你可真是变态中的战斗机啊,人都差点被打的半身不遂了,还有心情做这种梦。话说书名是什么?我去搜搜看。”
“52赫兹。”
我继续编着。
“你拿我的创意去写黄书。”
她气急败坏的给我大腿来了一下,“哎哟――”,我搓着大腿,这人儿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暴力了,以后该不会拿我玩SM吧。
等等SM?!
好刺激啊――“人家翰沙才刚帮了我们,你就把人家想象成这种变态!”
她抿着嘴,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所以,真正的他是什么样子呢?”
我嘟囔着。
“说他干嘛,都是过去式了。”
桑桑轻描淡写地说着。
医院走廊此时响起一声声轻脆的脚步声,随后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医生服装的女人走了过来,我一惊,啥子?
“感觉好点了吗?”
COCO双手插在白色外套的宽松口袋里,神色复杂的朝我问道,然后又一个变脸,像个小可爱一样小跑着搂住桑桑的脖子撒娇着喊着:“哥们――”。
我惊得合不拢嘴,问道:“你是医生?”我摸着自己头上的绷带,继续问着:“该不会我的伤口也是你处理的吧?”
“人家是眼科医生――”桑桑一脸无语:“刚好有空过来看看你,不过你眼睛有问题确实就是她给你看了。”
“我觉得哥们能跟你在一起这件事上,就应该来找我看看眼睛。”
COCO借题发挥的挖苦道,桑桑被逗笑了,娇嗔地喊着:“COCO!?”
我也被气笑了:“谢谢CO医生来看望我,小人真的感激不尽”,“人家有名字的,什么CO医生”,桑桑瞪了我一眼,“那请问医生怎么称呼?”
我问道,桑桑怯生生地看着COCO幸灾乐祸地笑着。
“那么多话干嘛?”
COCO脸色一沉,我真的是搞不懂,为什么问个名字都能让她这么生气:“看来脑子没出问题,还会说话,真是可惜啊――不然我就能让哥们赶紧把你甩掉了。”
COCO真的是嘴不饶人啊。
“coco――”桑桑抱着coco的柳腰撒娇着,嘟囔着。
coco一脸无奈,叹了口气:“哥们你还没吃饭吧,我办公室里面有我弟弟给我带的饭,你多少去吃点吧?”
“唔,我拿过来?”
桑桑抬头问道。
“你……你离开一会他不会死的――”,COCO真的毒舌,又叹了口气:“我有几句话想跟你――的――男――人――说――”
“神神秘秘的――”桑桑起身,又搂住比她小一截的COCO,“你们究竟要说什么?”
“不要问了去吃饭――乖――”,coco伸手吃力地摸了摸桑桑的头,哄着说。
桑桑一脸狐疑地看着我,我无辜的耸了耸肩,我真不知道啊。
“算了算了――”,桑桑走到门口,又突然回头,指着我说:“老实点啊――”,这似曾相识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果然是亲生姐妹,我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他不敢。”COCO也是有些无语地看着桑桑,桑桑的目光反复在我们身上来回横跳着,最后依依不舍地关上了门。
coco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拉着凳子坐到我身边:“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我实在想不到要怎么开始说,又想起黄雨桑的话:“你听说过世界上最孤独的鲸鱼的故事吗……”十几分钟后,coco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我心里一阵轻松,终于――“你觉得我像是傻子吗?”
她点着头,却冷不丁的用寒冷的目光像X光一样剖析着我。
我都要醉了,只能无奈地说:“真的……”。
她的眼神终于变得迟疑,又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我虽然没有说谎,但是试问谁被这种级别的美女这样盯着不会心慌意乱呢,所以我还是躲闪了,可她只会觉得我在撒谎:“老实交代。”
我都快崩溃了:“真的没骗你,姐姐你放过我吧――”,她一个垂眸,叹了口气:“其实哥们暗示过我……我哪会儿还不确定。”
她抬起头,继续说着:“你要保护好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嗯――”我坚定的点着头,“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哥……哥们……内个的时候,你真就不会吃醋吗?”她支支吾吾地问着。
我一时也找不到抽象的描述来解释这个事情,开口说着:“你听说过――”,“停!stop!”
她做出一个暂停的手势,摇着头:“我自己会想办法搞清楚的,我就这么一个好朋友我一定要她好好的。”
她的表情很坚定,她的眉宇间本来就很有英气,何况今天上班的原因,她的妆容淡了许多,显得更自然了。
看着她,我暗自赞叹着:好帅的女人啊!
“我来了――”,桑桑敲着门,嗲声嗲气地打着招呼,COCO叹了口气,上前开门:“你有好好吃饭吗?”
“肯定有啦――”,桑桑笑吟吟地看着她,又瞄了我一眼,手里提着一盒饭,coco叹了口气:“分开这一会儿很难熬吧――哥们――”,“哪有――”,桑桑脸上有些发红,左顾右盼着。
“呜――我要失宠了――”,她委屈巴巴地靠在桑桑身上蹭着,然后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一阵发毛,看向窗外,但窗台对面只是另一栋住院楼,全无美感可言,只能回过头。
“怎么会――你才是我老婆――他随便――”,桑桑抱着她摇啊摇,一边哄着,一边不忘看着我,瞪着。我依旧是一脸无辜。
COCO走出房门,刚带上门,我就急不可耐地问道:“COCO究竟叫什么?”
我究竟是不是男人,我怎么跟女人一样八卦?
桑桑笑着瞟了我一眼,在我耳边轻声说着:“陈春丽”。
我喷了:“那以后我还是叫她COCO把,感觉真名跟她外形完全不符合――哈哈哈!”
我发泄似得笑着,桑桑一脸嗔怪的拍着我大腿,门开了,coco探出头看着我们,满脸的狐疑。
我们神色自若的看向她,桑桑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问道:“怎么了?”coco嘟着嘴,看了一会儿,关上门。
哈哈哈哈哈,我立刻又绷不住了,这跟狗蛋如出一辙的名字,真的是――coco又推开门。
我一脸的凝重:“我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
她眯着眼睛,目光来回瞟着我们,哼了一声,又把门带上了。
春丽,哈哈哈哈春丽!
我笑的像个傻子。
桑桑一脸无语的瞪着我:“还笑还笑,有那么好笑――”她自己都开始忍俊不禁了。
门又被推开了,coco面色铁青的走进来,看向桑桑又变得很委屈,噘着嘴:“哥们……你还跟他说――”,桑桑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怯生生地看着她:“coco――”,随即一股阴沉到极点的杀人眼神像标枪一样往我身上射了过来,我顿时菊花一紧,“那个――啊啊啊啊啊――”,我杀猪般嚎叫响彻了整个住院楼。
coco看着桑桑往死里捏我的大腿后我那生不如死的反应,满意的点点头,跟桑桑贴贴一会又回去工作了。
“谋害亲夫啊――”,我夸张的表演着,像苦情戏里的演员,“活该,有那么好笑吗?笑点――”,她嗤笑着:“那么低。”
“下手好重,你是潘金――”,我感觉这样有点过了,但还是没收住嘴。
“对啊――”,桑桑的眼神突然变得妩媚起来:“我就是潘金莲,不然怎么给你戴绿帽子――”,说完,伸着手,摸着我的小树苗。
“为什么要奖励我――”,我闭着眼睛感受桑桑温柔地抚摸,快乐地问着。
“奖励?指的是什么,是给你打飞机,还是给你戴绿帽?”
桑桑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追问道。
“都算奖励。”
我幸福的咧着嘴。
“吃饭!”
树苗刚刚长大了,就被冷落。
我有些难过,但是我习惯了听从桑桑的吩咐,只能接过饭盒,再接过桑桑从床尾下卸下的挡板,装好,然后餐盒放上吃饭。
“要不我喂你?”
桑桑柔情似水得问着。
“算啦,老婆辛苦了。我又不是没手,你躺上来休息会儿吧。”
我挪了挪身子,示意道。
她一怔:“你第一次这么叫我。”
我哑口无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这么说,却转念问道:“你会嫁给我的吧?”
“会。”,她的眼圈有些发红:“非你不嫁。”,“说好了的啊。”,我对这个事情很认真,眼神坚地看着她。
“要不要签个合同?”
她眯着眼睛看着我问道。
“嗯……可以”,我沉思着,点点头。她吃吃地笑着:“神经!”。“我真觉得可以,反正只要能娶你做老婆就行。”,我真没在开玩笑。
“没必要――”,她俯身抓住我的手,“一个女人如果真的要走,白纸黑字根本留不住,我说要嫁给你就一定会嫁给你”,“即便面对的现实都是要披荆斩棘才能解决的现状?”
我沉声问道。
“那我们也要势如劈竹,我对你有信心,你对自己没信心吗?”
她直勾勾地看着我问道。
“就怕你家里人不喜欢我。”
我嘟囔着。
“我也怕――”,她的眼里流芳百转。“你那么优秀,他们一定会喜欢的。”我笑着捏了捏她的手,柔声说道。
“陈海――”,她得眼神好忧郁啊,我想钻进她的眼里,伸出手把里面跌落湖水的小女孩拉出来:“我比你大八岁……”我抓过她的手,放在脸上摩擦着:“年龄只是身份证的一个数字”,我闭着眼睛,嗅着她的手间余香:“怪我,晚出生了几年,我来迟了,但是还不晚――”,她看着我,眼泪夺眶而出,扑到我怀里,把脸上的眼泪擦到我身上,然后又将铆钉高跟鞋脱下,一双娇嫩的玉足踩了上来,一股桑桑独有的体香扑面而来,她说着:“吃饭吧。”
“嘶――”,我握着筷子,眉头却紧锁。
我面前的被窝高高隆起,为了不顶着桑桑的头,挡板几乎都推到了我胸口这里,下体的树苗被桑桑温润的口腔和香舌温柔的包裹吞吐着。
我去,这那还能吃的下饭啊。
“老婆――”,我舒服的快要昏古七了,亲昵的呼唤着她。
她嘴里正含着我的棒棒,发出了一声鼻音:“嗯?”
这一声鼻音似乎对肉棒也有一丝震动,酥酥麻麻的。
“好舒服哦――”,我把手伸进被窝摸着她的头,她笑了一声,一股温热的鼻息飘到男根上:“这就舒服了?更舒服的你还没有体验过呢?”
“更舒服的?”
我有些疑惑,突然感觉龟头进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股奇妙的触感扑吊而来,我感觉龟头被挤压着,这畅快感让我立刻有了射意,我乱忙求饶:“要射了桑桑再这样!”
她吐出肉棒,语气有些不悦:“叫老婆!”
“好的老婆!”
我快捷的改口着。
“哼,现在不能射――”,她探出头,一个玩味地说着。
“啊――”,我可怜巴巴地问着:“为啥――”,“不为啥,吃完了没?”
她接过我手里的盒饭,放在床头,扶着我躺下:“睡觉!”
我怎么睡得着,桑桑坐在我旁边,手机一直在打字,耳边响着急促的哒哒声。
随后她又停下了,手机放到一边,然后躺下抱住我睡。
迷迷糊糊中,房门有人敲响了,我听见OO@@的声音,身后一凉,桑桑偷偷摸摸的爬起身,俯身看着我的脸,我装睡着。
她深吸了口气,穿上了高跟鞋,地板上也响起了几声“咖咖咖”的声音。
我有些疑惑,偷偷睁开眼睛,她缓缓地走向门口,一开门,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看不清来者的脸,但是身形很容易看清,这他妈不肥猪吗?
桑桑拉着他进门,又轻轻把门带着,她侧过头,我迅速闭上眼睛。
房间里平静了片刻,便又响起叮叮叮的解裤带的声音,我缓缓睁开眼睛,肥猪也不算高,所以桑桑只能跪着,高跟鞋背压着,显现着背面的结构,桑桑的白皙小腿直直地贴着地板。
她取出发圈,将头发扎好,然后握住肥猪的肉棒――她又回头了,我慌乱地闭上眼。
啧啧啧――这让我血脉偾长的声响让我顾不得被发现了,我焦急的睁开眼,桑桑的嘴早就被肥猪的肉棒撑满了,她忘情的吸吮着,声音越舔越响,桑桑啊――你是巴不得我发现吗这是?
桑桑握着棒身,将龟头抵在自己灵巧的舌头上按压磨蹭着,嘴里发出“rua――rua――rua――rua――”的淫语。
肥猪身体一弓,对她轻声哀求着。
她吃吃地笑着,含到了最深处,喉咙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嘶――进步了――”,肥猪赞赏着,被桑桑拍了一下:“小点声――”,肥猪一脸不解的看向我,我闭上眼:“你们两口子又玩什么游戏呢?”
“再多嘴你给我出去”,桑桑用细微的轻音,娇嗔道。
“好好好――”,肥猪扶着桑桑的头,又将他硕大的巨根塞回鲜红的唇里,“呼呼――”,他皱着眉头,嘴巴舒服的努着。
又俯身在桑桑耳边细语着,桑桑听完,便含着肉棒点点头。
肥猪一点不墨迹,抱着桑桑的头开始用力抽插。
“咯――咯――咯――”,房间里开始响起有规律的深喉声,桑桑真的越来越熟练了,肥猪根本守不住精关,一声闷哼,抱住桑桑的玉颈静止住了。
桑桑口腔里正被肥猪的浓精注射着,嘴唇却仍不忘安抚着肉棒根部,随着一声如同沸腾的吸吮声,肥猪忍不住哀嚎似的啊啊啊啊起来,然后又轻声可怜的解释着真忍不住,太爽了。
桑桑娇嗔的瞪着他,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