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那个女人
网吧里烟雾缭绕,眼前的屏幕里正酣畅淋漓地打着团战,但是手边的手机铃声响了,我余光瞄了一眼,连忙抓起接通,准备夹到耳后继续操作,但是屏幕已经黑了。
“喂?”我的语气有些懊恼。
“你在哪里……”那边是一个醉醺醺的声音,软蠕蠕的,像块融化的棉花糖。
“你在哪里?”我没有选择回答,而是起身反问道。
“我在欢乐迪……0……5……7号――哈哈哈哈哈”她懒洋洋的声音未落,就被淹没在嘈杂的喧闹中挂断。
我长吁了口气,看到已经断开的通话界面,将面前还剩半盒的南京揣进兜里,然后麻利的下了机,跑下楼。
陈江午夜1点整的街道才是真正开始有了活力,沿途中有各式各样的夜宵摊,无非是些大排档还有烧烤摊,空气里还有股格格不入的臭豆腐味。
街上人山人海,男男女女们相互依偎着,无序的堆积成我赶路的障碍,我像泥鳅一样在这其中穿梭着。
我心里还是不放心,一边点开微信给她打电话,我小跑着,耳中不断重复着超脱于现实的通话忙音,这忙音让我神经紧张起来,我几乎要跑起来了・。
终于赶到了商品城的广场上,然后找到透明的电梯开始焦急的等着。
身旁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逐渐靠近,我没有回头,但是我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后,不由得看着有反光效果的电梯门:
是一张精致的脸,我平常总是很反感女人化太浓的妆,但是她似乎有些区别,至少,看着不违和。
脸型偏圆,短头发,身高不算高,但是头身比好。
她不看手机,只是昂着头,目不斜视。
电梯门开了,我率先走了进去,按了5楼。结果那女人看了一眼便直接往后退,看来我们要去的还刚好都是KTV.
我闭上眼睛,狭窄的空间将她身上的香水味聚拢了,游离的气体去无可去,直往我的鼻子里钻来。
有点上头,我快醉了,但是抵达的提示音一响,我睁开眼,电梯门缓缓打开。
这里的光线似乎是有些泛红的,接待厅很空旷,我想去问问服务员她所处包厢的具体位置,一路上,大厅都回响着身后女人脚上马丁靴的叩击声。
“057包厢在哪?”
我正欲开口,身后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严格意义上这种声音有点类似正太音,却带着细微的沙哑,我总认为女人的声音该是娇滴滴的才诱人,但我今天发现另一种抓人的声线。
服务员似乎默认我们是同行的,直接就给我们带路了。
伴随着不同声线的鬼哭狼嚎,路上包厢门口的数字愈发接近7,我快步走到目的地的门口,直接推门而入。
包厢里烟雾缭绕,我的目光急切的搜寻着她的身影,但是没有,只有几个年轻靓丽的女人莺莺燕燕地笑着,还有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在抽着烟,手里都拿着酒杯跟女人碰着。
有些人逐渐将注意力看向门口,有欣喜的也有疑惑的眼神。
“coco!”一个女人跳着向我跑过来,然后越过我抱住我身后的女人。
“黄雨桑呢!?”我的语气有些不善,因为还有人在唱歌,我几乎是吼着问的。
他们都呆若木鸡地望着我,面面相觑,其中有个比较和善的女孩子回道:“她在洗手间,你就是―――来接她的?”
她话说一半,便开始好奇的眯着眼睛。
我没来由的一股火上心头,大步流星地走到卫生间门口,她刚好开门,一张红晕印染的俏脸迎了上来。
我突然安心了,嘴里却责备地说着:“你是喝了多少?”
她眉眼弯弯,傻笑着:“你来啦。”
我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手,火急火燎拉着往门口走。
刚才萍水相逢的叫coco的女人满眼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嘴上却笑着:“哥们……”她的眼窝很深邃,似乎戴了美瞳,我们亚洲人不应该有这种浅灰色的瞳孔,我暗自赞叹着她犹如艺术品般不逊色于桑桑的五官。
我疑惑着她叫我干嘛,可是雨桑却从我手里挣脱了,欢呼雀跃地抱住了她。
“你怎么才来啊……”桑桑明明高过她,却像撒娇的小猫跟她贴贴嘟囔着。
“刚有事,他是――你弟弟?”女人不解地将目光看向我,问道,我的注意力被她耳上的珍珠耳环吸引了。
“嗯……”黄雨桑也不解释什么,含糊过去,“来接我走的。”
“害……哥们不爱我了,我刚来就要走了”,她撅着嘴调侃着。
我是第一次听到女人之间还有哥们这种昵称,觉得有些好玩,但是我的心里的火气仍未消散,便上前再度抓住雨桑的手,直接拉出门。
出门前的最后一刻,我的余光看了她一眼,而她也正看着我们。
雨桑依偎在我肩上,半醉半醒,嘴里都是酒气。
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又响了,她接着:“嗯?”
“对啊。”
“嗯呐。”
“不……会……把?!”
然后她突然笑着把电话塞进包包里。
她对我狐疑着询问的眼神完全不惊讶,解释着:“coco的电话。”,然后又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她说你一进门,像捉奸一样。”
我一时间被气笑了,一阵无语:“我刚才确实挺生气的,又很担心你。”
“担……心……我……”她停下脚步,眼神直勾勾的质询着我:“干嘛……怕我遇到色狼啊……”
“你现在语气清醒多了,刚才我接你电话的时候你那语气,你都不知道我脑补了什么画面。”我无奈地说着。
“什么画面?”她饶有兴趣的挑着眉毛。
“刚刚那女的,是谁?”我故意扯开话题。
“唔……”她打了个酒嗝,“我的客人呀……也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刚才给你丢脸了……”我垂眸,沮丧着说。
“怎么会……”但她自己都感觉很难崩,憋着笑:“虽然给人感觉像在捉奸,但是正如此才能看出你多在乎我嘛……”她又突然沉默住片刻,然后定定地看着我:“真的很担心我?”
“嗯。”我的回答不假思索。
“那……如果我背着你做坏事了,你会怎么样?”她歪着头,问道。
“会很难过……”我认真地看着她:“但是也不是最严重的,我最担心你的人身安全。”
她轻笑,纤长的手宠溺地摸着我的脸:“让你担心啦。”
“你都不知道你长得多不安全……”我痴痴着望着她,绝美的脸庞在月光下映照着柔和的曲线,说道。
“保护好我呀……”她低头吻住了我,接吻时,她不喜欢闭眼,我也是,我总会沉醉在她的眼神中,这眼里有道不清的千言万语。
她灵巧香甜的玉舌在我口腔里探索着,一股甘甜的酒味传递给了我,我如饥似渴地将她的香涎吞咽下,我爱她的一切。
我们相拥着,我能感觉到后背被一双游蛇般爬动的手抚摸着,她的指甲有有些长,所以还有些轻微的刮蹭感。
她终于在我快要缺氧时,结束了这片刻的旖旎,她轻笑着,温柔的吐息轻拂着我的鼻翼:“你的吻技是真的不可能进步了。”
“刚才呢,确实有人不太老实”,她冰凉的两根并拢着按住我的嘴:“就刚才包厢里一个男的。灌我酒的时候,手一直在我腿上摸。”
“那你就给他随便摸?”我按捺着怒火。
“哧……”她笑吟吟地看着,眼睛里像是说对我这个着急的反应很喜闻乐见:“不可以吗?”
“我刚开始是有些意见,把他手拿开了――”
“你就该给他一耳屎!”她话音未落,我就咬牙切齿的打断道。
她显露出一副好像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刺激着我:“但是后面我想到你的时候,下面就出水了,感觉被他摸会儿也没事……璐璐过生日,我觉得搞得气氛不愉快也不太好”
我牙齿都快咬碎了:“我看你就是发骚了。”
“你有意见?”她嘟着嘴,用鼻孔对着我:“我被别人插了你都不生气――甚至还允许别人内射我了,摸一下腿怎么了?”
“这能一样?我不在场啊。”我气呼呼的回驳道。
“哦・――”她将手指咬在嘴里,若有所思地说:“你生气的点在于没让你看到……”
“不是――”我还没说完,她又继续紧追不舍:“他都摸到我大腿根了,感觉离那里都已经很近了。”
“我就是在那会儿给你打的电话哦・……”她用魔性的声音娓娓道来。
我顿时下体就支起了帐篷,眼疾手快的她一脸我就知道的样子,隔着裤裆抓住了我,在我耳边诉说着:“好刺激……他也很坏,见我打电话,手伸的更深了,就……很痒……他还用手指扣我那里……我下面湿透了……他肯定发现了。”
她慢悠悠的安慰着我的二弟,说着:“你来的很及时哦……不然后面会被他怎么样都说不准――他肯定会干我……你硬的好厉害,感觉你的帐篷要炸了!”
说完,一脸妖媚地看着我。
我如痴如醉地看着她,没做反驳。
“我在卫生间的时候就在幻想被他怎么玩弄了,我想着……嗯……我跪在里面的地板上,被他居高临下的深喉,他摸了我那么久,肯定也憋坏了。咯咯咯……你把我带走了他肯定气死了。”
“你也觉得可惜了是吧?”我酸溜溜的讽刺道。
“对啊,本来有机会再试试多一个人的,给你戴多顶帽子的机会,被你坏好事了!”她就偏要附和,一脸坏笑地继续激我。
“桑桑……”我快被气闷了,有气无力的哀求着她。
她捏着我的衣角,将我朝着一条昏暗的的小巷拉,我像提线木偶一般,任由她摆动。
在这片近乎黑暗的巷中,她的轮廓变得模糊了,她缓缓蹲下,我的裤裆被解开,一阵凉意扑吊而来,而随后又是温热的吐息让我浑身鸡皮疙瘩。
我感觉阳具进入了一片柔软的温润地带,暖洋洋的,忍不住怜爱地摸着她的头。
她认真地吞吐着,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着圈,湿热的唇瓣温软的裹着我的男根,长发飘飘的高颅顶不紧不慢的前后耸动着,黑暗中她睫毛下的眼睛仍然娇滴滴地看着我。
这种快感实在令人欲罢不能,但我仍然是小心翼翼地耸动着我的腰,尽可能更多的感受她口腔里的绵绵爱意。
“你那么温柔干嘛?”她嘴角笑着,眼睛却不悦的瞪着我:“活该别人比你享受的多!”
唔,我顿时无言以对,无措地低头看着她。
“你看到了吗?”她突然起身,眼睛看向了巷口驻足未走的陌生人:“我们有个观众。”
“所以,你的想法是?”我释然的长吁口气,点了根烟,深深地看着她无暇的侧脸,等着她的答复。
她一言不发,将碎发别到耳后,给了一个我意味深长的笑容,径直朝着光亮走过去。
我的爱人,光芒万丈。
她有优越的身高,有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她白的好似月光,她有绝美的脸庞,她笑靥如花,她与我说话总是很轻又饱含爱意,她有迷人的体香,有醉人的吐息。
她在无数个难熬的夜晚照顾着我,她的指尖掠过我的脸颊是总会让人如沐春风,她有温暖的体温。
她说她很爱我,但是她总是让我陪她挑战深渊。我爱她更甚,但是我似乎习惯了将她推往深渊。我们相爱着,却又互相折磨肆虐着。
恰如此时此刻。
陌生男人的脸逐渐清晰起来,胡子拉碴,眼神呆滞,嘴巴奇怪的张合着,事态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计,他已然忘记手上还抓着自己狰狞的下体,他像黑夜里的饥饿猎食者,望眼欲穿的有用散发邪光的眼神捕猎着我的爱人。
“见者有份……”桑桑的脸在黑暗与光亮的交汇处,我只能看到清晰的半张脸,她把头偏向我,征询着:“是不是?”
我习惯了用沉默代替回答。
“这鸡哪找的兄弟?太极品了,我他妈在富泰都没有见过这么正点的。”他用极其猥琐的腔调发出了不堪入耳的赞叹。
“还就直接野战了,活久见……”他污浊的眼珠在桑桑映入眼帘后恢复了生机。
我心里适时冒出的怒火在一瞬间就被某样东西熄灭,我准备生气,但是我又很兴奋的硬着,自己的挚爱在别人嘴里是如此下作,这让我非常痛快。
桑桑嘴角的笑意仿佛得到了催化剂一样,愈发浓烈了,她的眼里没有闪过一丝不悦,反倒很平和,只是静静等我表态。
“多少钱?咱拼个单呗,行不哥们?”他早就蠢蠢欲动了,祈求似的话里却是命令的语气。
我的脑海里嗡的一声,大脑在这一刻短路了,我深深地吸了口烟,尼古丁让我的血液沸腾了起来,沸腾着沸腾着,浑身的皮肤犹如芒刺一般,过了肺的烟雾终于在嘴和鼻子里出来,扑向桑桑迷离的脸上。
这雾散去时,隐约露出了她期待又有些胆怯的眼神。
“好”,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但还是不可避免的颤抖着,声音的分贝不大,但在这狭隘的空间却很响亮。
桑桑对这个回答的满意程度似乎更甚于这个不速之客,银铃般的笑声拨弄着我的心弦。
她胸前的白兔在粗糙的大手粗暴蛮横的撕扯中挣脱开来,男人俯身张开血盆大口像饿疯了一样撕咬着,白兔的主人发出可怜巴巴的娇哼,粗硬的胡茬扎进她坚挺的乳房,刺着,磨着。
“H,这波好大啊,有没有生过小孩,有奶水不?”男人的嘴在乳间在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又含住乳头用力的吸吮着,不亦乐乎。
“轻…轻一点啊…呜”,桑桑眉头轻瞥,怯生生的哀求着。
“屁股也大,我去,够滑够软”,他不忘在百忙之中,探手到她裙底,揉捏着浑圆的臀部。
桑桑居然很配合,又直又长的腿抬着,小腿挂在他的手臂上,白花花的大腿压在纹满纹身的手臂,那可口的嫩肉散开着,脚上高跟鞋的水钻在黑暗中有些晃眼。
“嗷……不行了浪蹄子……给老子嗦一管先……”他急不可耐的按着她光滑的美肩,催促着她蹲下。
桑桑顺从的蹲下时,仍不忘收拾着脸上的碎发,用柔和的眼神看着我。但很快就被一双大手扳回去,直对着男人充血的男根。
他把自己硕大的男根放在她鼻子上蹭着,又恶作剧似拍打着她娇美的脸颊,桑桑只是乖巧的扬着脸,任由他凌辱,嘴里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着:“不要…”
他终于忍不住了,按着她的额头,整个头颅近乎90度的仰着,桑桑的樱桃小口也不由自主的张的很开。
他将肉棒捅了进了进去,第一下就是深喉。
桑桑有些猝不及防,惊恐万状的瞪大了眼睛,眼珠求救似地看着我。
我欲言又止,却将手伸向胯下,她看见了睫毛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喔!爽!”
男人一脸惬意的淫笑着,下身的肉棒已经完全消失在了桑桑嘴里,只有黝黑的龟袋紧紧贴着她的下巴,肚子前的阴毛不少也插进了她的鼻孔里。
“呕…咕噜…呕…咕噜…”桑桑的声音是从喉咙传出来,是那种短促的罕见地吞咽声,她很难受,眉头紧锁,眼角有泪滑过,这一次应该是个挑战,她都无暇与我眼神沟通了。
“桑桑…”我心疼得呼唤着她。
这人很过分,明明知道她此刻有多煎熬,却仍用力压着下体,桑桑咽着肉棒咳嗽着,干呕的声音也响起来了:“叩…呃――呜――”。
他终于依依不舍地抽出肉棒,带出了桑桑嘴里的涎水,沿着她的嘴角涌了出来。
她难受的清着嗓子,可怜巴巴的看向我,哀怨的美目荧光闪烁,脸上挂满了眼泪,她贪婪的呼吸着,用手擦拭着嘴边的口水,对着我正要开口:“小海――”
男人没有耐心等她休息,粗暴的抓着她的头,将肉棒又送回她嘴里,她未说出的话在肉棒的侵扰下完全听不懂了,男人像做爱一样挺动着腰身抽插着,狠狠地,不遗余力的。
桑桑垂下手,任其抽插,嘴里支支吾吾,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哀怨。
桑桑的逆来顺受让他变本加厉,他自在的抽插着,嘴里还不忘叫喊着:“还女神!女神!我不插爆你的嘴,用舌头舔!……对……喔……干你嘴……干你嘴!”
桑桑的玉手无处安放,被他一只手抓住,直直拉至头顶。
他又停下了抽插,湿哒哒的龟头左右磨蹭着她的红唇,桑桑还主动伸出舌头追随着舔舐,男人很满意,低头问道:“老子的吊好吃不?”
“ruaruarua”,她用香舌缠绕着男人的龟头发出淫秽的声调,含糊不清地说着:“好……吃……嗷呜”,话音未落,她的嘴又被填满了。
“走运啊,这么漂亮的女人给我舔几把,喔嚯嚯嚯…………”男人眉毛怪异的扭曲着,嘴里呈o状,然后看向我,表示很满意的竖着大拇指。
男人自由自在地在她嘴里驰骋着,桑桑似乎也慢慢习惯了,开始忘情的配合着伸缩着头,她也终于想起我了,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我。
我蹲下身,我们四目对视,她弯弯的眼角在说没关系。嘴里被蛮横地撸动着,愈来愈多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流到下巴,滴到胸上。
“下次肯定找你,嘶……啊喔……服务态度没得说,嗯……”他舒爽的闭着眼睛,称赞着:“平时那些婊子,他妈嗦吊的时候脸上表情跟死了吗一样!不像你,喔……真的会伺候人啊。”
桑桑闻声,收回与我对视的目光,抬眸含情脉脉地望着男人,眼里满是娇媚。
“我就喜欢看女人含吊的时候看着我,有种做皇帝的感觉,对对对”,他兴奋地喊着,“就是这个眼神看着我,哇,太骚了,看着我嗦!”
桑桑热情卖力地吞吐着,头部摆弄得越发熟练,眼睫毛颤抖着,动人的双眸持续对着肉棒的主人暗送秋波。
男人越来越兴奋,下身突然一个强横地挺弄,桑桑失去平衡,两手撑地瘫坐在地上,后脑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朝着尖锐的墙壁撞去。
我本能地伸出手,同时手背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她有些懵,眼神呆滞,慌乱中无所适从地看着我。
男人未等她缓过来,血管粗大的手就紧紧握住她的头,又是一个无比深入的撞击,她瞪大了眼睛,眼皮颤抖着,手用力的拍打着他的大腿,地面上也随之发出桑桑鞋跟的剧烈摩擦声。
巷子回响着哗哗哗的声音,桑桑痛苦的踢着脚,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心里在滴血。
男人努着嘴,不为所动的闭着眼享受着,持续了十几秒后,又开始肆意抽插着桑桑的嘴,她的喉咙在被侵入时不断发出“呱呜呱呜呱呜”的奇特声音,被顶得最深时,又发出亢长的“呜――”。
摩擦运动中产生带着泡沫的不明液体,在她嘴角被肉棒刮带得溢出,而且是越来越多,顺着下颌,顺着微微鼓动的喉管,顺着锁骨,滴落到雪白的胸部。
桑桑的妆容早被泉涌的泪水染花了,她的腮上有若干条新旧泪痕。她楚楚可怜的仰望着巨根的主人,带着泪光的眼像在求饶。
可这样的眼神,不但得不到缓解,只会让人更兴奋。
男人发了疯的叫着:“就这个表情,喔……”他死命抱住桑桑的头,将其完全埋入胯下,开始了冲刺。
桑桑神情痛苦至极,眉头紧锁,眼眶中又冒出了黄豆大小的泪珠。男人半蹲着像牲畜一样嚎叫着,阴囊一阵收缩。
一声振聋发聩亢长呜声在巷子里响起,我的心隐隐作痛。
桑桑发出呜呜的哀嚎,随之一声喷嚏,黄白色的精液在肉棒和嘴唇交合处冒了出来,男人仍然保持着深插的动作,恋恋不舍地享受着快乐的余韵。
桑桑只得被迫咽下一部分精液,我能看到她喉部地吞咽动作,她的眼神已经涣散,疲惫的身体瘫软在我的手臂上。
男人缩小的阴茎自然而然地溜出,桑桑咳嗽着,像咯痰一样的咳出了粘稠的精液,她虚弱的清着嗓子,呼吸还未平息,纤细的手轻轻按摩着颈部。
他撑着腰,嘴里畅快的长吁一声,又将龟头塞进桑桑嘴里一声命令:“嗦干净……呼……”
桑桑麻木地张开嘴含住,发出啧啧吸吮声,最后随着一声咕叽声收尾,肉棒从作裹吸状的嘴唇中吃力的拔出,啵的一声。
“真快活……”男人一边拉上裤链,意犹未尽的感叹着:“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我没有心情接他的话,心疼得收拾着摊在我怀里的女人,她闭着眼睛,头倚在我肩膀上,像睡着了一样。
“这妞估计刚做不久,业务能力其实一般,但是很漂亮,我从来没有玩过这么靓的,跟他妈明星一样。”
“像……像内谁?”他还饶有兴趣的沉思着。
我冷冷地说:“你可以走了。”
“哦豁?”他夸张地笑着:“怎的,看你样子难不成还心疼了?”
“小姐姐……微信还是支付宝?”他掏出手机。
“不用了……”怀里的人开口了,她疲倦的睁开眼。
“别啊,我这人不吃霸王餐,你付出就该有回报,我就是说一下,没想投诉你。”
男人眯着眼睛,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加个微信,有空还找你。”
“你走吧”,我心疼坏了,怜惜地摸着她的头。
“真的不收钱?搞什么飞机?做公益呢?”他见我们都不理他了,哧了一声,说了句见鬼了,大摇大摆地走了。
“好些了吗?”我轻轻地摸着她的脸。
她惊讶的直起身子,抓住我的手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我不吃桃桃”我调侃道。
她显然笑不出来,难过的咬着嘴唇,眼眶都红了。
“我觉得这次过了。”
我严肃地看着她。
“看着你受苦我只有心疼。我早该阻止他,但是我刚刚动弹不得,甚至还觉得你不愿意我组织他,明明你很难受。”
“是很难受……但是我高潮了。”她忧郁的眼神像黑夜里萤火虫,悠悠地说了句。
我叹了口气:“我只怕未来有更多不可控的因素。”
她沉默了,亲昵的蹭着我,手里还抓着我的手,温柔地抚摸着。
“我……我刚才明明很心疼很难过,但是我又……我又不想阻止,像入魔了一样。”我支支吾吾的自责道。
“让你担心了”,她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轻声在我耳边呢喃着。“陈海……陈海……陈海……”
我闭上眼睛,回应着:“桑桑……桑桑……桑桑……”
她吃吃地笑着,扭身拥抱着我,呢喃着:“爱我吧”
“像月亮落下去”
“使潮水蔓延整个世界”
“爱我吧”
“像我这样爱你”
我摸着她的头,余光发现她包包里有些微弱的光线,我定睛一看,拿出她的手机,微信通话界面刚好结束。
上面是微信聊天界面,对方的名字,叫COCO.显示通话时间36分40秒,我长按了下点击删除,悄悄放回包里,说着:“我对你说过很多次这句话了。”
“是,但是我还想听。”她撒娇似地说着,看着我笑。
“我爱你”
“我也爱你呀”
第二节 初恋
一个热水澡短暂的洗去了我身上的积攒已久的倦意,但是一出浴室我又感觉睡意袭来。
桑桑趴在床上,她头发还未完全吹干,身上裹着浴袍,两只娇嫩可口的玉足交叉着,手里攥着我的手机,发着呆。
我抱住她,用下巴蹭着她的脖子,问道:“想什么呢?”
她沉默不语,仍然背对着我,扭过手给我看手机屏幕。
那是我的qq空间个人相册里年代久远的一张合影,女孩是丹凤眼,照片里只露着半张脸,眉眼弯弯,背景是在车后座,旁边的人是我。
“她是谁?”她气鼓鼓地问道。
我无奈地笑着:“初恋啊,这都之前的事了”
“让你念念不忘的人?现在都不舍得删。”她哼了一声。
一股沉重又带着些许甜蜜顿时涌现在我的脑海,我不怕死的沉声回道:“是很刻骨铭心的一个人”
她扭过头,对上我悲痛至极的眼神,她有些动容:“虽然你的发言很欠打――给我讲讲她吧。”
我闭上眼睛,眉头紧锁,痛苦的喘着气。她倚在我胸口上:“说说吧,我真的很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我抓过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在她平静的注视下深吸了口,在烟雾缭绕中,我的记忆开始逐渐清晰。
“我们是网恋。”
那年我还在读中专。
跟她的认识,归根结底也是因为曾经火极一时的贴吧。
我忘记是什么时候在某个网友的回帖上看到伪声的这两个字眼,闲着无聊就去搜了一下伪声吧,刚好置顶的就是一个新人官方群,我也就加了。
她很喜欢在群里聊天,听她发在群里语音条的时候会发现,她总会时不时咳嗽,讲话的声音也有种无力感在里面。
但我觉得很好听。
我加了她好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熟络后我慢慢了解到,她的父亲常年在外,母亲因为肺癌早早去世,寄住在她姑姑家。
她的咳嗽,跟这个有关系。
她在云南昆明,我在广东揭阳。
突然她有天说想看看我长什么样,我把校章上的照片拍下来给她看。然后我说,我也想看看。
她一发就是一大堆,里面大多数是带着古灵精怪的笑。她的脸很小,额头完全的露出来,丹凤眼,眉毛偏淡,鼻翼偏窄,脸色常是略有疲态。
我莫名其妙的说我们在一起吧,那边还居然没有任何犹豫的说好。
“没错,看起来是很儿戏的爱情吧?”我看着托着下巴听得入迷的桑桑。
她点着头,评价着:“两个幼稚小鬼。”
我苦笑着,继续说着: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她已经休学在家,所以什么时候睡觉都可以,但是我还要上学,我说我要先睡了,那边突然就没有回复了。
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打开手机一看就是她的小作文,你让我现在背我真的背不出来了,只不过结尾很好记,她说的是:感觉我们不合适。
我那会儿心情特别平静,吃完早饭去了学校,课间H得时候我跑进厕所,给她发信息。
我说怎么可以这么仓促地就给我们的关系做出这样的判断呢?
我很喜欢你啊,我不想失去你。
她很好哄的,无非就是因为觉得我不愿意陪她熬夜聊天生闷气而已。
但是刚在一起就发生这样的插曲其实也在预示着这段感情其实特别的脆弱。
是脆弱的,她跟我提过记不清次数得分手。
但我也觉得是坚韧的,我每次都把她哄回来了,后来哄不够奏效了,我会先骗过自己,哭着打电话把她哭回来。
她其实是个性欲挺强的女生,我们经常打着语音语爱,在住的地方不方便,我总会跑去闲置的教室里面,然后听着她娇喘,我们连着线各自自慰到高潮。
她有天跟我说想看我那里,我就跑去角落拍下发过去。
她说原来这个东西长这样,我说我不信你没有看过小电影,她说是你的东西原来长这样。
虽然隔着几千公里,但是我感觉她其实一直在我的生活里,我事无巨细干什么都跟她实时报道,甚至在上课的时候都连着语音,在我们文学社开会的时候也连着。
然后不厌其烦的跟她解释每一个出现的女声分别是谁。
她占有欲很强,QQ我们是关联的,她会经常删掉我一些女生好友。
因为这个事情其实也闹过很多别扭,她确实挺闲的,她翻看我QQ空间每一个留言的女生。
但是她也很爱我,我在学校总能收到一些突如其来的快递,都是给我买的一些衣服鞋子。
都是她买的。
我们是热切的爱过的,可能很多人会对这种网恋嗤之以鼻。
我曾经半夜三更对她的思念犹如泉涌,跑到教室外的走廊给她打电话。
我明明怕她可能会被我打扰休息,因为我在乎她,但那晚我特别特别想给她打电话听听她的声音因为我真的好想她。
她那边有气无力地笑着说我也好想你呀。
明明永远都是一些腻歪的说辞,是一些没有在对方身边生活的人只能说的话,我们说多少次都没有腻。
那种迫切感,思念感。
我那会儿多么希望此时这个思念的人会出现在面前,我会紧紧地抱住她,恨不得两个人能够镶嵌在一起。
我也有过不老实的时候被她抓到过,我在这边只能知道她会很伤心,只能看到她说的一些话。
但是其实后来慢慢会发现,我做出这种事情她惩罚的还是自己更多,我后来才知道她的右手有很多烟疤。
曾经最难过的一次是她半夜打电话给我,我在电话这边听到呼呼的风声,她轻轻得问我说你知道我在哪吗?然后挂掉了电话。
她在我打了无数次未接通的电话后,发给我一个中心医院的定位,后来了解到是她拿剪刀剪自己的手,被家里人发现。
她表哥拿她手机发信息跟我说,你再让她难过我就让你死。
出轨这种事情,我真地做了很多次,每次都被抓到,每次都很折磨她,每次都用哭让她心软获得原谅。
她说过:为什么你每次犯错误的时候,却让我感觉好像是我做错了一样。
我不停地挑战她的底线,不停地挽救,她也每次都心软。
“你好渣,碎尸万断都不过分。”桑桑听得有些生气,皱着眉头,狠狠地捏了我
“是”,我承认了。继续说着:
在一起的三年多,一半是甜蜜快乐,一半的压抑惶恐的。
最严重的一次,是因为我用小号加的一些绿妻群时,把我大号的账号留给别人了,他在我空间看到跟她的互动,加了她QQ说出了我这个不为人知的癖好。
为什么这个人会这样做,原因是:我这个账号刚开始是伪装成女生的,跟他聊了很长时间,甚至还跟他聊骚,后来有天我觉得没有兴致了,就跟他全盘托出,结果他就这样恼羞成怒的报复我。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中最大的一次危机,我无论如何忏悔道歉她都心如死灰。
她觉得我是病入膏肓的变态,恶心至极。
她也第一次说了很多伤人的话,最扎心的是说我一点男子气概没有,很娘。
“后面你也知道,她还是选择原谅我。”我看向桑桑,她神色复杂,说不出话。我继续说着:
她还是心软了,她自己都说明明知道会重蹈覆辙。
我们两个人的羁绊太深了。
我们相隔千里,但是我们也是一起经历过喜怒哀乐的事情。
后来有一次,我在跟她语爱的时候,我说我们玩一个游戏。
她说是什么。
我说你配合我就行了。
前面都是往常的场景模拟,我们在家里面做爱。
我说,有客人来了。赶紧停下来。
她说不想停怎么办,下面很痒。
我说在别人面前做怎么好意思,我先去一下洗手间,你招待一下客人。说道这点时,我感觉我得阴茎比往时都要更加涨了几分。
她说下面好难受。我说,这个客人的肉棒很大哦。
她说哦,我说他脱掉裤子了,肉棒就在你的面前。
她那边哼了一声,顿了片刻,我接着说道,宝宝,他要你帮他口交。
她那边紧随就嗷呜一声,模拟出一个口交的声音。
这一刻我浑身颤抖,好像灵魂已经不属于我了。
我问道,好吃吗,她说好吃,一边又说全部吞进去。
我说,他在摸宝宝的小穴了,她啊了一声,说不要,好痒。
我说,宝宝,他要插进去了。
她紧张地说,你不来救我吗?
我说我在拉肚子,没有注意到客厅呀。
她说那我喊你,我说我听不到哦。
她那边突然安静了,哼了一声,说:扶着肉棒,啊……插进来了。
你就在旁边偷偷看我被他插吧。
此时我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有有多猥琐,我有点病态地用力撸动着下体。
你确定你不出来赶走他吗?她还在卖力的演着,一边发出自慰的时候欢快的娇喘声。
我沉默着喘着气。
她说,你不来的话,我会一直让他插哦。可能等会,还要被内射哦。
我感觉已经快要到达顶点,手上的力道有点大,几把有点痛,但是心理上巨爽。
她说,你还是没有拒绝,啊啊啊,内射了,被内射了。
我不遗余力的畅快的射出来,整个人仿佛有点飘。
她那边也开始停下娇喘,声音有点颤抖的,估计也是已经喷潮了。
她说爽吗我轻轻嗯了一声
她笑了一下说了句傻瓜臭变态
这种剧情模拟还有很多次。
有一次我说我们在阳台,宝宝在晾衣服,我撩起你的裙子,你没有穿内裤,我直接就后入你了。
她很配合地就啊……了起来,说,被别人看到怎么办呐。
我说就要别人看我怎么插宝宝。她说讨厌。
我们一边自慰,一边模拟着场景,一边听就她发出娇喘。
我说隔壁阳台好像有人在看我们耶,他隔着栏杆在打飞机。
她说,不管啦,我们继续做吧。
我说,我不,我拔出来咯,她说,不要嘛,好难受的。
我一阵坏笑,说我还要把你锁在阳台外面。
她那边开始委屈呜呜起来。
我说宝宝,他把肉棒塞到我们栏杆这边进来了。
她知道我想干嘛,说,不要嘛,我只想跟你做爱。
我说我把阳台锁住了。
她嗲嗲地说,快点嘛,快来插我,我真的好难受。
我说那里有一根陌生肉棒呀。
她说我还是想要你插。
我说好吧。她那边开心的嘻嘻。
然后我哎呀一声,她嘟囔:又怎么啦……
我说门好像坏了,我也打不开了。
她说,哎哟那怎么办嘛,我下面好痒。
我悠悠的反问一句,那怎么办呢?
她那边突然一阵沉默。哼了一声。
她用可爱的语气说着:握住肉棒……
紧接着又说道:含住嗷呜……又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我故意嘲弄她:宝宝你认识他吗?你就这样吃他的肉棒。
她拖长的尾音:因为我想吃……
完全陌生的肉棒哦也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就含住的吗
哼,她置气的接了句,待会我还要让这根陌生肉棒插!
我说可以哦……宝宝。你撅起屁股,让他插吧。
她迫不及待地回应着:啊……好大哦,全部插进来了,比你的舒服多了。嗯……
她的呻吟开始变得亢奋起来。
我说宝宝你看着我。
唔,她喘着气,看着你……看着你。你喜欢看我被插吗?
我说喜欢呀,宝宝这样最美了……
呜呜呜,死变态,人家要被干死了啦
我说这不是很舒服吗?
她说舒服,很舒服。
我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会不会被别人干呢?
她不假思索的说会,我说好骚哦。
她回了一句,因为舒服嘛。
“我喜欢这个游戏……”桑桑的眉头终于开来,赞成地笑着。
“她不喜欢。”我面色凝重地回道,继续说:
同样的招式用了几次之后,她的不满终于爆发了。
我刚开始还自顾自的又开始意淫起来,这个头刚开完,她突然说:我不要,我不喜欢这样。
我顿时感觉当头一棒,她之前配合我,也不过是因为喜欢我迁就我而委屈自己吧。
她说,我只对你会有性欲,你这样子我一点估计都没有。
我有点语无伦次,只是我们两个人的游戏嘛。
但是我不喜欢这样,她的语气不予置否。
那次挺扫兴的,我们过后仍然会语爱,但是我也再不敢提他人棒的事。
她有次意味深长的提了一嘴,我还没有做过爱呢……第一次要给谁呢?
我重复着她的话反问道:要给谁呢?
她痴痴的笑:肯定是给你呀!大笨蛋。
我从来没有摸过女生的下面,也不知道把肉棒塞进阴道是什么感觉,我听着她的承诺,内心满是期待。
平静的生活,终于也在某一天被打破了。
她陪伴我读完职校又到出来打工,那会儿我自己都不知道干啥,就听了家人建议出来做美发。
一开始是先学洗头,我开头连花洒都拿不稳,还要学按摩,按头按脖子按手按背。
每天实习上班时间一到下班的时候,我都会跟她哭惨,她就开始安抚我,鼓励我。
每天晚上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满足她想要我陪她熬夜的生活了,我得如实的跟她汇报每天所见之人所做之事,不论是多无聊的事情,她都可以听得津津有味。
那天从早上到中午我都没有看到她及时的回复,心里不惊开始感到疑惑起来。
下午时,她跟我说清了原因:她跟她姑姑吵架了,很严重的那种,她要搬到她朋友家住几天。
下午到晚上的信息回复频率明显越来越低,最后一个我得到的信息是,她在跟朋友打牌。
从那以后,她的动态仿佛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一个星期。
这段时间是我们感情经历中我认为最煎熬的时光,就算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那是因为我知道是什么情况,也不会有太多忧虑。
我每天都心不在焉,麻木的机械的重复着给她打电话,后面干脆手机设置自动重拨。
浑浑噩噩的熬过了这段等待的时间,她终于给我回复了。
她说:你不要在找我了。
我眼泪都快哭干了,只是木然问了句为什么?
她说你纯洁的像一张白纸,我不想害你?
我的心脏一阵剧痛,那会儿正在吃饭,但是我完全吃不下了,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试探性地问了句:你是被强奸了吗?
(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问,正常情况不应该是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但是,她给我的是一个绝望到无以复加的答复:
我对不起你,我脏了。
讲到这里,我感觉脸上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桑桑脸色也很沉重,却宠溺帮我拭去泪水。
我深深地吸了口烟,痛苦的回忆着继续说:
我那会儿已经满脸悲泪,却开始迫切地打着字:我爱你,你是怎么样我都爱你?
她回到:真的吗?
我十分肯定:真的!
她开始说出实情了:我们那晚喝了果汁,在场只有一个男的还有她的几个朋友,那个男的一直都在追她。
我看着这些字眼,胸口发着闷,我顿时无所适从,拿着手机在上班的地方楼下漫无目的的开始晃。
她还在继续讲:是那个男的串通了我朋友,在我的杯子里下了药。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感觉下面有点痛,衣服也被脱掉了,那个人就坐在旁边玩手机。
那边继续说着:我开始哭起来,他还想着要安慰我。我好害怕我会怀孕,但是他说他没有射里面。
看着聊天框一边弹出一行一行的字,我感觉我的的五官仿若失去所有的知觉了。
我意外的冷静下来,说:我们报警,让那个畜牲坐牢。
她说我洗澡了,早就洗掉了,我那个时候很害怕,怕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怕自己会怀孕。
我跑出了那个房间,还有一个朋友在外面等我,我们坐在外面的楼梯,她也在安慰我,陪我聊天。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在我的心脏里开始弥漫扩散着。
我问着自己,自己不是幻想过这种事情吗?
那会儿不是很兴奋吗?
为什么现在有脸这么痛苦呢?
你不是天天想着这个吗?这就是报应呀。这就是报应!我那会儿心里自虐式地想着。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店里,前台经理看到我那副模样,都快吓坏了,关切问我怎么了?我顿时就绷不住了,在办公室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她一脸的不可思议,却又多次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苍白无力的恶人终有恶报。
我难得成熟的让自己从悲痛中坚强起来,反过去安慰她。叮嘱她买验孕棒。
她说已经买了,但是时间还没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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